正正指着我对严成保证,这样的话,那我帮你看着小固,不许他出轨。
严成走的那天我和正正去送他,没什么话,他拉我的手,然后,登机。
那天晚上,他给我短信,他说他希望我能用这半年去把心里的那个位置真正的给他。
情窦再开
严成走后很少给我打电话,偶尔有短信。我明白,他不是不喜欢我了,只是太多的关怀,就会让我糊涂到底我到底爱不爱他。
正正还会找我去玩,不过不会给我介绍男朋友了,至于有男人来搭话,他则不管我,随我便。他不要求我和严成分隔两地还守身如玉。这个说难不难,不过他正正绝对做不到。
我和文信的话也多了起来,我不知道文信知道不知道我有个男朋友叫严成,不过严成没走的时候,他没主动联系我,严成走了,或许由于聊的多了,他也开始联系的频繁起来,偶尔也叫我出去,他的同志圈子很少出现我认识的人,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他的正常交际圈子和同志圈子没有分得很开,有的同志朋友就是他身边的同事。至于怎么做到没有被迫出柜我就不知道了。
这个时候,我和文信的关系,仍旧只是朋友。
文信和我说他没男朋友,一时半会没有喜欢的人。
我说,你眼光高么?不应该啊,你也没那么好的条件啊。
滚蛋,不过这东西强求不来啊。
活该你单身。
他说,那你给介绍个。
你就拿个碗,去大街上一跪,写个牌,求小受一枚,谢谢好心人。
这方法好,就是可惜还得在大街上出卖色相。
我逗他,你放心,现在这社会,老百姓的口味还没有那么重。
每次出去如果是同志在一起的话,他要我做他的男朋友,假的那种。
每回这样,我都会想起严成,觉得对不起他,可是,像我和严成这样,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基本就是注定了分手的结局。
我们没分手,我们只是在接受一个他自以为是时间的磨合和考验。
即使在别人面前文信是我男朋友,他也不是怜香惜玉的那种,也会和大家一起开我玩笑,不会替我挡别人的酒,抢吃的比我厉害。
正正知道文信这样,不理解我,其实我觉得这样很好,太照顾我会让我缺氧。
正正说,你就是贱骨头啊。
文信的一个圈里的朋友要过生日,和我不熟,但是我认识他男朋友,文信介绍过,叫方凯,挺好的人。
文信给我打电话说要带我去,我拒绝。
文信说不可以。
没认识的人,玩不起来。
不是有你文哥我嘛,好了就这么定了,你等我,我开我的大奔接你去。
也没再给我说不的机会,就挂了电话。
一会他就过来了,开着他的大奔。
大奔其实是一辆还挺漂亮的摩托车。
他冲我扬扬头,上车。
我过去,骑上他车后面。
他发动摩托车,然后喊了句,搂紧我。
那天天气很热,他就穿着一白背心,牛仔裤,还有不变的拖鞋。
我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很结实,肌肉很明显。
摩托车带起的风很大,很凉快。
他说他胳膊用不上力,然后让我的手环着他的腰。
我便把手从他肩膀拿下来,环住他的腰。
很结实。
他骑摩托车很专注,专注的我只能看着他的后脑勺,很短的头发,干净清爽。
路灯下他那白背心很晃眼,皮肤也光泽。
路不算短,看着他,搂着他的腰,不自觉的把脑袋贴他的后背上,感觉到他明显的怔了下。
那时候,恍惚的希望时间能静止一会,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发生,就任凭路边的人啊,车啊,楼啊,就那样往我身后走去。
在路上,一辈子。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愿成眷属
我俩是到那最晚的,一进去方凯就要罚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