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灼听後明显不太满意,不过只在拉了几下就停手了。百里朔以为就这麽结束了,谁知夏灼却把头靠近他胸口用嘴唇亲著他的小粒子。
立刻破涕为笑,百里朔推著夏灼的头,好痒,呵呵……小灼,好痒!哈哈……
见他又哭又笑夏灼还真觉得很有趣,原来碰一个人这里就可以让他哭让他笑啊。仔细用舌头舔了舔,他发现百里朔这里有种宝宝身上牛奶一样的香味,还甜甜的。
小灼,你在干什麽!天啊……夏经年震惊的看著那两个孩子,立刻走上前将他们拉开,把百里朔的衣服拉了下来。
恼怒的往夏灼屁股上打了一下夏经年气道,我不是说过不可以对其他小朋友做这种事,难道爸爸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小孩子怎麽可以这样!
没由来的被打,而且劈头就是训斥,夏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能吃惊的看著平日里一向温柔的爸爸。
小灼!叔叔是坏人,叔叔打小灼。指著夏经年,百里朔控诉。
夏经年尴尬的看了看对方,不是这样的,小朔真是对不起,总之,小灼不该那麽对你。
叔叔不希望小灼和小朔一起做游戏吗?
夏经年连忙摇头,实在不知道能对著两个孩子解释什麽。严厉的拉住夏灼,夏经年尽量保持温和带著百里朔去了等候区。
朔少爷,我在这里,你去了哪里?走过来抱起百里朔,来人看了看夏经年礼貌道,你好!
夏经年同样礼貌的点头问好,最後看著他把百里朔接走了。
一路上气愤的带回夏灼,夏经年生气的不知道该和他说什麽。刚打开门,夏经年也没在意房间里的情况,男人的声音就那麽突然的想起著实把他吓了一跳。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去接这个碍眼的东西了。
夏经年嘴唇微张惊的说不出话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男人看竟有种是在做梦的感觉。
他,又回来了!他没有走吗?不会离开这里?
你发什麽呆!大吼一声,男人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原以为他看到自己身上及额头的伤会担心的问怎麽了,谁知他竟毫无反应。
抖了一下夏经年回过神来,你,你怎麽回来了!
你怎麽回来了?你怎麽回来了?澹台焰日简直想掐死眼前的人。
你就那麽不希望我回来,哼!夏经年,你是不是一天没挨操屁股又痒了。已经想著把他压在身下想了一天,男人脱口就是下流猥琐的话,什麽都能和那种事联想在一起。真想现在就直接把他摔在床上狠狠干的他起不了床。
捂住夏灼的耳朵夏经年眼睛冒火的看著男人。
赶快把这小鬼的事搞定立刻到我房间来。
姿势别扭的走进卧房,男人一关上门就忍不住伸手摸起自己的下半身。
d,看来真是欲求不满。
门被关上了,房间又恢复安静,夏经年想著男人刚才说过的话。他房间?那是自己的房间吧!
一切照例忙完,只是夏经年在中途没有开口对夏灼说过一句话明显还在气他不听话。夏灼也觉得委屈始终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错了,两个人暂时谁也不愿先搭理谁。
怎麽那麽慢!
刚走到门边还没来得及自己推开门男人就迅速将门打开直接将他拉了进来,随即灼热的吻落在唇上……
唔嗯……
抓起他的头发逼迫他向後仰起头,男人深入他的口腔汲取他的唾液,手快速的一层一层剥著他的衣物。直到把他脱光剥净男人引著他一步步来到床边然後重重压了下去。
偷偷从床上拿过刚才就准备好的睡衣,男人暂时离开他的唇,穿上!
夏经年喘著气莫名其妙的看著男人,穿上!
重复著他说的话,夏经年心思都放在了别的地方,男人额头包裹著一层纱布,不知道是怎麽了。正想著要不要询问对方,男人哪里知道他在想什麽,早就自食其力的动手帮他套上睡衣,还把腰带也系好了。
呵呵,这样做起来一定很爽!
思绪转回来,大脑‘嗡’了一声,夏经年终於明白男人是要打什麽主意。
澹台焰日,你不要太过分!唔唔……
控诉无效,男人直接堵住他能说话的地方。奸笑著亲吻著他,澹台焰日缓缓从上自下褪去他的睡衣将它褪至肩膀搭在手臂上。夏经年被吻的失神丝毫未察觉他的动作。
睡衣被从下方衣摆处撩开,男人灵巧的手色情意味明显的将它撩到腰部,整个睡衣几乎是挂在上半身。胸膛处被打开一片春色,男人大大分开他的双腿手指沾上润滑剂就猴急的涂抹在他的穴口。
夏经年总觉得这次的拓展似乎做得很久,男人吻了他很长时间身体内的手指却还是在内部不停捣弄著,简直快让他受不了。
趁著男人离开他唇瓣之际,夏经年难耐道,可以了,唔……可以了。
怎麽?到了床上你又开始发骚了?这麽迫不及待吗?呵呵……
一声阴险的奸笑,澹台焰日两手抓住他两脚的脚踝呈一字型将它们分开,把阴茎对准入口男人兴奋的一下子冲了进去。
里面的粘膜包裹住自己,进去的那一刻如同按摩一样被吸附,男人舒爽的低吼难耐的压住他的肩膀发狠的猛操了起来。
他的尺寸过大,每次刚进来的时候夏经年都难以适应,感受著坚硬的棒子进进出出摩来擦去甚至像是捣进了肠子要从口中突破而出。
唔……好爽。双手隔著睡衣抚摸著他的皮肤,男人感受著触感的丝滑以及那一片丝绸下柔嫩的肌肤,我记得你昨晚说我什麽?仗势欺人?是不是?嗯?
用略带威胁的口气问道,男人一个用力向前挺去。
啊……澹嗯……澹台焰日,你不唔……不要太过分。恩啊……
翻过他的身体男人拍打著他的臀瓣,打完又淫乱的揉捏,掰开他的屁股使两人相交的部位赤裸裸的显露出来,澹台焰日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的雄伟一下下狠狠插进去再拔出来,每一个都是重重的毫不犹豫。
还敢嘴硬!不过,上面的嘴不乖,下面的就要学会伺候我。呵呵……一张一合,吃的很舒服嘛!
夏经年气愤的几欲起身,每次爬起就又被男人压下,随之而来的就是几下凶猛的狠干,夏经年连连尖叫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男人的恶性。
唔……不要,轻点,啊……
腰部被抬起,夏经年被迫双腿跪立在床上手臂也无力的支起才能承受男人的操干,身体被顶的不断向前然後又被拉向後,节奏刚好顺应著男人的抽送。
呵……我这是仗势‘骑’人!
啊……
让你还敢想著我走,竟然不喂我吃药,还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今天一定要干的你求饶。最好变得和以前一样乖,乖乖的随时躺下让我操。
唔你……你妄想!啊啊啊……
一声雷样响的尖叫夏经年被男人一记猛操顶的腿软趴了下去。
妄想?还是不是妄想?是不是?
又是几个连贯的狠狠撞击,男人发泄著欲火和怒火。真想就这麽捅死他。
澹台焰日变著法和他做,可偏偏今天的夏经年是骨头硬了,怎麽说都不肯求饶,男人射了两次都还是未达到自己的目的。
毫无征兆的想起白炙所说的话,男人突然看向夏经年另外一个穴口。
已经累的几乎抬不起手,夏经年一点也不想动的躺在床上,身上还穿著早已凌乱不堪的睡衣。
掰开他的腿仔细观察著他的私密部位,刚被自己享用过两次的地方现在已是湿润润,里面被射满了,有的还顺著入口流了出来,整片景象色情淫靡。
伸出中指捣了捣另外一个自然分泌的洞口,男人说了一句让夏经年胆战心惊的话。
接下来用这里,我想射在这里面。
强烈挣扎著起身,夏经年反应极大,不行,绝对不行,会,会……
不会的,就一次而已。
不管怎麽合都合不上腿,双腿仍旧呈现打开状供男人欣赏著,夏经年黯然道,澹台焰日,不要这样耍著我玩。
耍著他玩?原来他是这样认为的。男人大怒不由分说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夏经年晃动身体抗拒结果只换来一阵抽痛。唔……很痛!
痛?压低身体整个人覆盖在他身上,不知为何,此刻的男人好像被蛊惑了一样非常想占有他那个地方,我今晚是要定了。
最後一句话说的强硬又霸道,男人目光深幽看不出心思,但也许,这种心理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所以他只能凭著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固执的压住他的肩,男人坚坚定定摆动腰部就像要享受进入的那个过程一样缓缓的,一点点的将自己推挤进了他柔软的巢穴。
唔吼……
舒适的出了一口气,男人松开他的肩低头凝视著此刻他吞著自己的地方,感觉没什麽不同,却又有著什麽不同……
夏经年紧张不安的心都快跳了出来,真切的感受到男人就在他身体里,这种感觉是那麽可怕。这个男人,曾经试图扼杀他那里面的东西。
出,出去!
啊……已经出不去了。因为他一点也不想出去。
语毕,男人开始了大力的抽送,用力的拔出来再狠狠的插进去,然後一直一直,到最後已经快成为了一种惯性。既然是惯性,又怎麽能说停就停。
嗯……你,不能这麽对我,唔……啊嗯……忍不住心中的酸楚,夏经年吟哦的同时参杂了一丝呜咽。
男人抓著他的腿奋力的猛干,有点著了魔的意味,直到发现他眼睛里流出了某种液体。澹台焰日总觉得他的眼泪滚烫滚烫,不经意的就烫到自己心里。
四年前的某一夜画面涌进,男人还记得他的眼泪咸咸的,似乎还夹杂著一些苦涩。本该是早被遗忘的东西,这些年也从未想起过,可突然间男人发现,这些遗忘的东西不过是在等待著一个破土重生的机会罢了。
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男人凝视夏经年的脸,伸出舌头舔舐了他的眼泪。尝在嘴里果然还是咸咸的,再一品,仍旧有著一抹苦涩。
夏经年颤抖著回视他,男人的举动让他吃惊也让他诧异,他以为,他的眼泪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去在意。甚至连看都不会看到。廉价,这是澹台焰日说的,可现在,你为什麽又要带著一种珍惜的神情去舔吻它呢。
尽管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夏经年已经感受到自己又被收服了。呵,他就是这麽容易满足。因为多了,他要不起,更不敢奢想著再去要,有了想有了念最後又被打入地狱的感受太难以承受了。
察觉他反抗微弱双手也攥紧自己的後背,男人又开始勇猛的驰骋沙场,夏经年不在反抗只是仍旧会颤抖著哭,澹台焰日以为他是疼的不自觉又低头亲吻他的泪,可是他越是亲对方哭的越是厉害,直到最後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数次几乎要把他撞击破碎的抽送,男人低吼一声一股热流射进了他的暖穴,夏经年仰起头闷哼,随即身体一软两眼发黑昏厥了过去。
呼呼,呼……
压在他身上粗重的喘息澹台焰日盯著他的小腹,抬起手在那光滑的皮肤画著圈,男人入神的看著,很想透过那层皮肤看到里面究竟是什麽构造。
你这里,曾经也有过我们的孩子!专注的看著他的腹部男人毫无意识的自言自语。
我们的孩子?我们的?是他和夏经年的?
这个问题,男人似乎现在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
第047章 讨一个吻
睡到模模糊糊,感到自己被身边的人越搂越紧而且还发着抖,夏经年疲惫的睁开眼伸手打开灯。
澹台焰日全身冒着虚汗,额前的刘海也已经被浸湿,全身发抖拥着他。
夏经年大喊一声不妙立刻起身穿衣,拿过昨天早上找出的退烧药让男人服用。
澹台焰日!张嘴。
男人动了动身体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唔……冷!
夏经年既心急又气愤。都病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做那种事的时候哪来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