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突然起了满满的失落,好像明明不屑的玩具被主人丢掉,等到你无聊想把他再捡起来时却发现,原本是你当作垃圾的东西……他已经在别人手中,成了别人的宝贝。
男人高大的身形站在那里,一时间有些落寞。
鉴於一群狼的要求,多更了──!
第020章 居心不良
安抚了夏灼,夏经年抬起头看见男人还一直站在那里未动,他脸上的表情,是从认识到现在夏经年所从未见到过的。
回想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夏经年有些不忍,是不是自己由於心急说的太过分了?
你……没事吧!仔细想了想,夏经年还是决定问问他。
男人看向夏经年,过了很久才说,你想让我离开?
没想到他会这麽问,夏经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看著夏灼支支吾吾的回他,不是想让你离开,而是,你没有理由要留在这里。你究竟有多厌恶我,我早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况且,你又有什麽理由非想著要靠近我呢?喜欢和爱?这对我们来说太遥远了。
因为最近太无趣。男人实话实说,没错,是太无趣了,可是,除了太无趣,还有其他原因吗?
为什麽要留在这里,要接近他呢?就因为他是夏经年吗?是的,就因为他是夏经年,因为四年前他未经自己允许就离开了自己。可是现在,他又突然出现了。
呵……小猫不听话了又怎样?再次驯服也许会更有趣;玩具的心暂时被别人占去了又怎样?再抢回来便是。攥紧双手,男人的脸由阴沈转向得意。
夏经年还在为他的话沈默,再看看他阴晴不定的脸,只觉苦闷不已。
原来,我只是你无聊时的消遣。澹台焰日,为什麽你总那麽诚实呢?伤害别人的时候永远那麽干脆利落,从来不假思索。
尤其是……伤害我的时候。
低头把脸贴向夏灼,夏经年闭上眼汲取他身上温暖熟悉的味道。
爸爸?感觉脸颊湿润,传来温热的触感,夏灼疑惑的喊了一声夏经年。
将夏灼的头埋进自己胸口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了,夏经年看向澹台焰日,受伤的神色中却也夹杂著一份淡然,那澹台少爷满意了吗?觉得不无聊了吗?
面对他的疑问,看著他这种表情,男人心中泛上一层异样的感觉,有点闷,心闷。
用力甩去那种陌生的思绪,男人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夏经年,你的眼泪真是廉价。
廉价?呵呵……廉价!那是因为我的眼泪是卖给了你,澹台焰日!
夏经年不想再说什麽,他是真的累了。再次低头抚著夏灼,可夏灼却推离他的胸口抬手拉下他的脸用嘴亲了亲他的眼,爸爸,我们回家,我想回家,小灼没有带玻璃杯来。
小孩子虽然什麽都不懂,但心思却很敏感,氛围的不对夏灼是可以感受的到的。
点了点头,夏经年决定回家,有这个男人在,他也不想呆在这里。
澹台焰日还是不走,夏经年假装不在意的收拾好东西抱起夏灼关上了店门。
上车。拉过夏经年,男人语气带著强硬。
不需要,我们坐公车就可以了。本想躲开他抓过来的手,由於抱著夏灼不方便也没有来得及。
上车。澹台焰日失了耐性,说话的同时用力踹了一脚车胎。
夏经年看向他,发现他的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暴躁不定,你……
让你上车你听不懂吗?发出‘啪’的一声响,男人这次直接用手狠狠拍了下车身。
感觉他就是在无理取闹,夏经年抱著夏灼打算直接离开不再理会他,可是刚走两步就被他拦下了。
敢走试试看。男人咬牙切齿的威胁。
见他神色认真,更何况有什麽是这个男人做不出来的,夏经年咬著牙气愤愤的盯著男人,可惜对方根本不怕他,还给他更恶狠狠的目光。
夏经年气的直喘气,最後实在懒得再和他争执,只好上车。
刚打开後车门把夏灼放进去,夏经年还没来得及自己踏入就被男人抓住手臂扔进了副驾驶座。
你干什麽?我要和小灼坐在一起,他一个人坐後面很危险的。夏经年说著就要下车坐到後面。
爸爸,我一个人坐在後面很害怕。拉住夏经年衣下角夏灼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只差两行眼泪从眼框中溢出来了。
你听到了吗小灼说他害怕,我要坐後面,否则,我们就坐公车。
澹台焰日愤怒的瞪著夏灼,想让他依了这个小子, 一句话noay!
但是看向夏经年这次认真坚定的脸,男人第一次妥协一半,让他坐到前面。
语毕,男人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了进来,夏经年刚把夏灼抱在腿上就听‘!’的一声巨响车门关上的声音传来,似乎连车子都震动了很久,几乎快要震裂。
澹台焰日一直阴沈一张脸开车,只是时不时的扫几眼夏经年。
夏经年一直低头逗弄著夏灼,两人旁若无人的玩耍著,玩的不亦乐乎,早就不知道把澹台焰日抛在几霄云外了。
男人看到他们这样更是怒火中烧,他现在急需发泄怒火,全身上下都是火,很想现在就撕了笑的一脸开心的夏经年。
哼!你玩吧,好好的玩,敢视我为空气,今晚我会让你清楚的记得我这份空气有多重。
不知想到了什麽,男人一直阴沈暴怒的脸色此刻显露出阴险的笑,然後洋洋得意的开著车,还加快了速度。
他每一个表情,夏经年都偷偷看在眼里,虽然一直低头和小灼玩耍假装不在意,但都会偶尔偷撇几眼。见男人瞬间变化的脸色和笑容,不知为何,夏经年却感觉十分诡异,总觉得很可怕。
眼看离自己的住处越来越近,直到最後车子在楼下停住。夏经年抱著夏灼打开车门下了车。
原本打算直接上楼,但想了想夏经年最终决定和男人道个别,尽管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有些尴尬也有点奇怪。
谢谢,有,慢走。在心底又加上‘不送’两字,夏经年没有直接说出来,因为貌似那样说会有种挑衅的意味,他可不想没事找事。
男人看著他挑了挑眉,笑的意味深长,不知道在想什麽。印象中的脸上还是那麽好看,可夏经年却看著他的笑打了个寒战。
不敢再和他多呆片刻,夏经年急急忙忙的决定回家。对於澹台焰日,他虽做不到眼不见心不烦,但至少眼见了只会心更烦。
像个瞎子和聋子一样,夏经年只想著回家,闷头‘踏踏踏’的到了二楼,夏灼一句话就让他懵了。
爸爸,你看他。带著不悦的口气夏灼很不满。
夏经年疑惑的一抬眼就见澹台焰日从身後跟著上来了,模样还大摇大摆,看样子不是准备偷偷跟上。
夏经年尴尬的撇过脸,也不打算问他跟上来干什麽,放下夏灼直接拿出钥匙开了门等迅速进入後再‘碰’的一声关上了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的没有任何停顿。
引狼入室这个道理夏经年不会不懂,虽然不知道澹台焰日是怎麽想的,但让他进来肯定没好事。想著门已经关上,夏经年放了心才发觉房间怎麽那麽安静,好像还少了一个人吧?
小灼?夏经年尝试喊了一声。
很快,夏灼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过听声音好像是……
四处看了看,确定房间里没人,夏经年最终转回身看著自己家的门,小灼该不会是……还没有进来吧?
爸爸,小灼还在外面,开门啊。伴随著夏灼的声音,还传来两声‘!!’的敲门声,一听那带著怒气和不耐烦的击打声,夏经年就知道是谁在敲门。
夏经年无奈的叹口气,小灼平常不都是很快窜进来的吗?
第021章 拒绝欢爱
苦著一张脸去开门,只刚开了一个小缝隙门就被男人从外面用力推开,还好夏经年闪的快才没被碰到。
大踏步的进入房间,澹台焰日不客气的四处晃悠,等到把所有地方都参观完了,最後才得出这麽一个结论,破的还不如狗窝。
夏经年一听气得脸都红了,怒瞪著对方却发现对方根本没反应,反倒让自己更气愤,所以最後夏经年还是选择把他当空气。
和夏灼一起坐在唯一一张小沙发上看电视,夏经年连看都不看澹台焰日一眼。
男人一个人站在不宽敞的客厅,好一会发现没人理会他就直接进了夏经年房间。
见他进了自己房间夏经年慌了,立刻起身跟了进去。
这是我的房间。夏经年提醒道,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让你进去。
我知道,不是你的我就不进来了。
一句话,男人把夏经年堵死。
房间很小,那个……也很乱,所以……
让他出去的话还没说完,却见澹台焰日打开衣柜翻查了起来。
你干什麽?一边捡著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夏经年莫名其妙的对著男人生气道。
弄乱了所有衣服,发现没有一件是属於女性的男人明显很得意,他们汇报的不错,你果然只是和那小鬼两个人住在这里。
虽然谎言之前就已经被他揭穿,但现在证据确凿夏经年多少还是觉得有些脸上挂不住。
她……我们离婚了。都说撒了一个谎迟早要用另外一个谎来圆,这话一点不假,但如果不这麽说,万一男人问起小灼的事自己要怎麽回答。千幸万幸小灼长得也像自己,只除了那双眼睛,可是,这个男人应该不会用心去看的吧。
这样想著,明明该觉得庆幸,夏经年庆幸的同时也难掩一些失落。
巨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将夏经年整个身体都包裹了住,澹台焰日走到他面前低头看著他,夏经年这才深刻的意识到原来对方已经这麽高大,不再是以前那个多少还带著些稚气的澹台焰日了。
我说过,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夏经年,你变得不乖了。嘴上虽这麽说,但男人心中其实也没多大底,自己让人查他在哪里还有他现在的状况,但并未了解过他这些年的事。
知道自己骗不到他,看来这个男人已经查的很清楚,只除了没想到小灼是他的孩子。夏经年神色黯淡下来,毕竟……曾经,是他亲手把自己推入了手术室。
眼看男人和自己贴合的更近,夏经年向後退去,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太乖的下场似乎不是那麽好。
澹台焰日一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嘲笑道,我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原来你这张嘴那麽会说。
夏经年一边用力挣脱著他的束缚一边回他道,我以前也不知道原来你话那麽多。
话刚说完,被男人一个猛推跌入了身边的床上,澹台焰日恼火的看著他,你是在说我废话吗?
夏经年连忙起身,谁知男人却立刻压了上来,把他死死的压在下面,两个人面对面紧紧贴著。
想跑?你儿子咬的我那麽痛,你可不要忘记了子债父偿。所以……男人低下头压低声音,舌头舔在他耳畔声线性感的说,你理应给我点赔偿。
略带挑逗和暧昧的低音在耳边响起,夏经年全身颤栗泛起鸡皮疙瘩,脸也火热火热的,白皙的皮肤瞬间透上一层粉红。你先起来,我去找药帮你抹,你很重。
澹台焰日不但没有起身,反而更加用力的压住他,夏经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难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男人说完还用下身狠狠的顶了他一下,动作下流猥琐,还参杂著他低低的浅笑。
身子被顶的一晃,夏经年全身泛起鸡皮疙瘩的同时也涌上一层熟悉又陌生的情潮。
你疯了吗?小灼还在外面。况且,我们怎麽能……怎麽能做这种事。
澹台焰日抬起他的腰‘啪’的一掌打在他屁股上,怎麽不能做这种事?以前你这里不是很喜欢咬著我不放吗?
大手揉捏著他的臀部男人继续下流道,呵呵……如果真的要咬,我倒是比较喜欢你用下面这张嘴来咬我。
放手,小灼就在外面,还有,别压著我,你真的很重。手挣脱不掉夏经年就用腿,可四肢还是只能像鱼尾一样‘扑打扑打’却怎麽也打不到男人。
重?你在车上的时候不是很会把我当空气吗?空气怎麽会重呢?是不是?低头埋在他颈子里,男人浅咬著他脖子上的皮肤,好像在慢慢品尝,我那时就在想现在要怎麽对付你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