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对阿里木命令道“叫他们抓活的。”
阿里木“是。”
此时,地上的装甲车接到了命令,他们开始左右包抄起单飞的黑色奔驰。单飞突然加速,码表显示时速240公里,装甲车的速度无法和奔驰相比,他们马上被甩在了身后。
此时,单飞的前方面现了一辆重型大货车,那车上有一个易燃标志,那是一辆油罐车。
单飞大喜。
他奔着油罐车冲了过去,一个甩尾,漂移着把车头调了过来,直接跟在大货车后面,他隐藏在了它的身旁。
此时,装甲车不敢再开火,因为那部油罐车就是一部移动炸弹。
单飞侧贴在油罐车旁,装甲车也调转车头继续跟在他的身他后。可是,油罐车的速度只有时速80公里,单飞很快就被跟上。
于是,他猛踩油门将时速瞬间提到了最高,奔驰在时速80公里的情况下提速到240只需二秒,单飞像子弹一样的飞了出去,此时,他身后的装甲车好像明白了他的意图,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单飞用阿拉伯弯刀抵着油门,然后从奔驰的天窗上露出了他的脑袋,他的脸上挂着自信满满的笑容对着后面的武装部队说了声“再见。”
就在那一秒钟里,单飞扣动扳机,一排子弹打在了油罐车的油箱上。刹那间,油罐车爆出一声巨响,公路上火光冲天,一股热浪冲上了云宵。后面的两部装甲车被剧烈爆炸时产生的气流掀翻过去。
单飞吹了声口哨,立即缩回了车箱里。
直升机在空中悬停,将军愤怒的吼道“发射火箭弹!”
这是一部武装直升机,上面携有两枚火箭弹,将军一发出命令,飞行员立即索定目标,这种火箭弹有热感功能,可以自动跟踪目标。
单飞才刚刚消灭了两部装甲车,现在天空又出现了一部武装直升机,他心里暗叫不妙。装甲车他还免强能对付,可是,现在对付直升飞机如果没有便携式防空导弹,单飞基本不可能从陆地上打到它。正在单飞盘算着要如何应对时,一枚火箭弹从空中射了出来。
“oh,。”单飞低咒了一句,他努力的左躲右闪,可是,他心里很清楚这款跟踪型火箭弹的能耐,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单飞的车子被击中了后盖,他连人带车的飞向了空中,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翻了一翻。
此时,这部奔驰整个翻了过来,后车箱和后座被爆得稀巴烂。现在它车顶朝下,车轮朝上的躺在了公路边,安全气囊全部爆开。还好这是一部防弹车,钢板够厚,不然单飞今天肯定要把命交代在这里。
他头部受伤,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无力的脚踹着车门,但因为整个人倒吊在车身里的缘故,一时使不上劲。
直升飞机低空盘旋,扬起了一阵阵的黄沙,一会,它停在了不远处。
拉菲尔黑着一张脸,与五名士兵和一名随从走了下了直升机,士兵手上都举着ak。一行人缓缓的靠近了单飞的身边。
他们举枪对着单飞的脑袋,单飞无奈的瞪了他们一眼,心里暗暗叫苦。
就这样,单飞再次被押回了皇宫。但这次他不是被关在将军的寝室里,而是被关在了漆黑的地牢里。沙特的皇宫里一直保留在古时候关押奴隶与宫里犯错误的待从的地牢。阿拉伯人一直都很凶残,那里面有各种让人闻风丧胆的刑具。
单飞被关在了一间漆黑潮湿的牢房里。他再次被人用铁链锁在了一个十字立柱上,脖子上的枷锁比上次锁他那副还要厚重。
单飞在牢房里,低低的一声轻叹。心想,自己不会就要玩完了吧?
拉菲尔,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抽着阿拉伯水烟。他的随从阿里木直直的站在边上,看着将军阴沉不定的脸,不知道此时将军正在思考什么。
“阿里木,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他?”将军突然开口道。
阿里木,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将军平时一贯果断,做事情从来不会拖泥带水,而这次竟然会难为的问他该怎么办,那么此人与将军应该有一定的渊源。
阿里木左思右想,只能回答道“如果按照法律他可能会被砍头。”
将军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道“难道我不知道吗?”
阿里木“”
将军头痛的按着眉心揉了揉。
夜晚,将军来到了牢房里。单飞耷拉的脑袋,被人锁在十字柱上,脸上满是还未干透的血渍。
将军一脸阴冷的看着他。
单飞微微的抬起了眼睛,他的脸上挂着一个十五岁少年,闯祸后的不安。
“你这几天整整杀了我十一个人。”将军开始把账摊开来算“毁掉了两部装甲车,一部礼宾车,还有一部油罐车。”
单飞撇了撇嘴,不敢吭声。
将军其实早就知道他是一只危险的猛兽,可是,就是因为他如此危险才会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将军冷峻的说道“按照沙特的法律你应该被处以死刑。”
单飞凛然道“如果你早点放了我,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此话一出,将军立马怒了。此时如果他能态度好点认个错什么的,也许将军会考虑放他一马。可是,眼前的少年桀骜不驯的模样,真的让他很恼火。
“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将军咬牙切齿道。
“是你逼我的。”单飞仍然不服。
将军一个跨步走上前去,伸出手板着他的脸道“也许我应该让你尝尝恐惧的滋味。”
单飞的眼里掠过一丝惊诧,但心里明白,他现在就如俎上鱼肉,根本无力反抗。
将军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退出了牢房。但不一会,他又回来了,他的身边多了一个身穿白色大褂,脸上带着白色口罩的人。此人估计是一名医生。
单飞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寒意。他警觉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那名医生肩上背着一个箱子,他将箱子打开,取出一支针管,推出里面的空气,然后转头看了将军一眼。将军轻轻的点了点头,医生走到单飞的身边,捊起他的袖子,对着静脉将针管里的液体一点一点的送了进去。
单飞只觉得一阵凉凉的感觉顺着手臂渐渐的传了过来。医生推完所有液体,拔出针头。
顿时,单飞感觉一阵晕眩。他无力的喘着,整个人毫无力量的挂在了十字柱上。眼前的一切景色与人物开始扭曲起来。将军和医生好像在说什么,可是,传到单飞耳朵里的只剩下一阵嗡嗡声。
单飞的脑袋不听使唤的耷拉在胸前,他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些,事实上在特工营里他也曾经受过抗药性训练,可是,这次的药物已经超过他可以承受的范围。
将军命人将他放了下来。囚室里有一张粗糙的石头床,单飞被放在了上面,他身上仍然扣着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