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诚杰以为余俞也是在为他的妻子的问题烦恼,他想给予他一点安慰,但最终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起,只化成心里一声叹息和手上对余俞手掌温柔的摩挲。
情人之间好些天不见,再见到便将思念都转化成亲热的爱欲是很正常的。
回到别墅,余诚杰去洗澡的时候就对余俞道,“你也一起来吧!”
余俞居然愣了一下,答道,“不用了。”
余俞脸上那一瞬间的黯然和纠结逃不过一直注视着他的余诚杰的眼,余诚杰走到他的面前去,手指抚上他的下巴,余俞有意避开,对上余诚杰关心又温柔的深邃眼眸就转不开了,在余诚杰吻上来的时候,他的眼里一丝痛苦闪过,手却环上了余诚杰的腰背。
亲吻由浅入深,彼此感受着对方的鼻息,温热的带着对方的气息;唇瓣的感受柔软的,让人怀念又带着此刻的深切的渴望,唇瓣的接触和磨蹭渐渐加入了舌头的刺探,柔软的舌互相勾引着,然后去感受对方的口腔的灼热的温度和属于对方的特有的感觉……
两人之间好像从没有过如此缠绵的亲吻,就像是外面轻柔的风从开着的窗户探进来,此时正轻轻拂动着白色的窗纱,轻柔地拂过,摇曳着……
余诚杰眼睛深深地望着余俞,余俞被他看得心里越发难受,手捧住余诚杰的后脑,开始激烈地亲吻他,和刚才的微风拂动窗纱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激烈而狂躁,啃噬着,舔弄,带上了浓重的的味道。
余诚杰甚至感受到了疼痛,品尝到了血的铁锈味道。
但他由着余俞那样凶狠地亲吻他,余俞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发泄他的不安,他得包容他。
浴室里热气蒸腾起来,水雾弥漫,伴随着水波的动荡声音,是灼热而濡湿的喘息声,间或有低沉的无法抑制而出的呻吟。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洗好澡出来,余俞面色绯红,一袭白色浴袍,包裹着他矫健而修长挺拔的身躯,身上还带着水汽,给人润润的感觉,整个人也添了几分平时没有的灵性和少年般的清亮感。
余诚杰眼神温柔地看着他,起身用手里的毛巾给余俞擦头发。
余俞坐到床沿上去,由着他帮自己擦拭。
擦好后,余诚杰弯下腰在余俞唇上亲了一下,道,“我先去一下书房。”
余诚杰转身要离开,他还要去处理些事,但余俞却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余诚杰的身体一愣,回过头来看他,手指抚上他还略微有些润的头发,柔声问道,“怎么了?”
余俞的眼里还带着水的湿润,乌黑清亮的,却带着一丝忧愁和脆弱,他直直地把余诚杰看着,刚才被亲得略微红肿带上了水的光泽的唇瓣微张,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风情让余诚杰看得痴迷了。
余俞朝他一笑,声音略微嘶哑,“大哥……”
他的手指已经从余诚杰浴袍的下摆伸了进去,从大腿内侧抚摸而过,渐渐往上在余诚杰的大腿根部摩挲,又覆上他已经略微起立的器官。
余诚杰倒吸了一口气,余俞居然会这样主动地留他,真是让人诧异。
刚才在浴缸里已经有过两次了,余诚杰不是那种挥霍身体的人,虽然每次和余俞做都不想停下来,但他其实都会克制住自己节制的,平时频率不高,每次也不会肆意放纵,达到性生活和谐就行了,所以,对于余俞将他抱住的这种情况,而且明显的求欢姿态,他真的为难了,但那为难的情绪实在太短,估计还不能从他的大脑中枢传达到他的四肢,他便已经开始回应余俞,转身和他相拥着倒进床褥里。
余俞主动伏在他身上亲吻他的身体,舔吻从大腿内侧越来越向上,在大腿根部变成用牙齿细细地轻磨,又用濡湿的舌头舔过,余诚杰被他惹得高涨,器官的顶端已经开始冒出液滴,余俞用手轻抚过,余诚杰靠在枕头上呼吸急促,幽深而温情的眸光望着余俞的脸,手指细细抚摸他的头发后颈和肩膀。
余俞看差不多了,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安全套,余诚杰将他拉到怀里,亲吻他的脸颊和景象,声音低哑地不像话,道,“不用那东西。”
余诚杰和余俞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不怎么喜欢用套子,他更喜欢那种直接感受到的余俞的身体的感觉。
余俞抬眼看他,眼睛微微泛了点红,眸子带着水汽,脸颊也是绯红的,染着的余俞让余诚杰爱不释手,手指从他的脊背向下抚上他的臀部,抚摸揉捏,一边又亲吻他的下巴嘴唇。
余俞却从他身上挣脱了一些,很蛮横地要余诚杰用套子。
他把套子给余诚杰套上去,又用润滑液在外面抹了一圈,直接搂着余诚杰的肩膀坐了下去。
余诚杰虽然觉得用套子很没感觉,但被余俞这么主动,也早高涨,扶着他的腰让他动起来。
余诚杰离开卧室去书房的时候已经是近一个小时后了,因为做的次数有点多,余俞后面还略微有些受伤,余诚杰给他上了药,又安抚他地亲了他好一阵,让他睡觉,这才一边回头看床上的余俞,一边迈步离开了卧室。
余俞将收集起来的j,,g液处理好,觉得自然风干太费时,他还用电吹风在最低档来吹干,装进信封的时候,他愣愣地看着纸巾上的那滩干了的白浊,心便开始泛痛。
余俞整夜地睡不着,余诚杰感受到了他的不正常的失眠,手指抚过他的头发,道,“不要胡思乱想,事情总会解决的。”
余俞“是”了一声,虽把眼睛闭上了,但还是头脑清醒,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过各种事情,就是睡不着。
余诚杰不赞成喝安眠药助眠,便起身给余俞倒了一大杯白兰地,只是余俞平时就酒量奇好,喝下去了也一点助眠的作用都没有。
余诚杰轻轻给他抚着头顶四神聪穴位,这是可以让人头脑放松的助眠方式,余诚杰的手指抚在头上的感觉很舒服,但是,余诚杰越是对他这样亲密,他心里就越是不好受,所以也根本没有作用。
余俞伸手把余诚杰的手从头上拿下来了,看着余诚杰征询道,“大哥,我抽支烟行吧?”
余诚杰虽然自己烟没有戒完,但却让余俞不要抽烟了,余俞此时问他,他也只好起床来。
他从书房柜子里把他收藏的一盒雪茄都拿来了,放在矮桌上,道,“抽吧,雪茄能镇定安神。”
余俞看了那一大盒雪茄一眼,又看了看余诚杰的神情,余诚杰已经走过去帮他点好了一只,递到余俞的嘴边。
余俞坐在沙发上抽烟,余诚杰躺在床上看着他嘴上点点烟火明灭,余俞抽了两只就不抽了,觉得这样抽烟也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余诚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余俞没有在,他那盒雪茄只少了两个空位,别的都还在。
他还以为余俞是比他早起出去了,后来才发现原来余俞搬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住去了。
余俞在练功房里狠狠发泄了,又在山上跑了近两个小时的长跑,后来实在累得不堪忍受了,这才回别墅里去。
余俞的反常余诚杰看在眼里,怕余俞出事,于是在余俞出门的时候,他便专门让人跟了去。
虽然跟踪余俞不是一件容易的人,并且平时绝对没有人能够在不惊动余俞的情况下跟踪他这么远,偏偏余俞最近这几天心情忧郁精神不好,有人跟踪,他根本没有察觉出来。
余俞是再三想了,有好几次,他都想把那信封和里面的东西撕了冲马桶,但最终他还是决定要面对事实。
懦弱根本不会有任何用处,只有能够面对和接受现实的人才能够不会在将来更加后悔。
余俞匿名把信寄了出去,要求那边寄结果回来的地址也不是他的,接着他又去银行给那检测中心打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