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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 第8节

作者:南枝 字数:19399 更新:2021-12-18 18:52:20

    虽然方茗身体柔韧性好,但是也觉得非常辛苦,汗水从额头上脸上一滴滴地往下掉,但是对方问他那个和他一起的男人是谁,在哪里的时候,他就是咬紧牙不答,以至于又被对方将他的腰往下压了一截,这样的痛苦让他觉得腰真的要被折断了。

    他知道只要他说出余俞的所在,对方就能够把余俞给抓来,虽然定然会花一些手段和心思才能行,但是,余俞却一定会逃不过的。

    方茗能够确定余诚杰对余俞的心思不简单,余诚杰不会坐看余俞被抓来被处理,肯定会和邹家对抗上,于是,那样的话,事情就会闹大了,从他一个小小男宠的私事变成了两大势力之间的事情,事情发展到那一步,方茗不觉得自己还能够幸免,即使邹家不弄死自己,余诚杰也不会放过自己这个罪魁祸首的。

    对于这些,方茗很有自知之明,自然,有自知之明一向是他最大的优点,甚至余诚杰都对这一点夸赞过他。

    只是,在对待爱情上的时候,自知之明是没有用的,他爱着余俞,所以,即使违背规则也想要把他勾到手,即使不能长久,他也希望能够得到他短暂的呵护与温柔。

    不说出余俞,也许别的考量都存在,但是,能够支撑起方茗承受以一个几乎环成环的姿势被绑起来的痛苦的并不是这些。这些还不足以支撑起他忍受此般痛苦的意志。能够支撑起的是他知道自己要是说了,那么,就是他背叛了余俞,背叛了他的爱情,这是方茗认为的自己身上最美好也最纯洁的一部分了,要是这一部分也被污染了,没有了,那么,他就彻底丧失了他活下去的尊严。

    即使在最初被送到夜总会里去的时候,他被别的人陷害打击,被客户毫不同情与怜惜地对待,简直不像个人,而只是一个供人玩乐的玩具,他依然笑着坚持了下来,那是因为他坚信,无论他的人生里充满了多少不堪,他的身体有多么脏,被别人多么鄙视与轻蔑地看待,但他认为只要在他自己心里还有追求美好和善良的心愿,还有一种愿意去爱和守护的渴望,还有向往的明天,他能够在自己面前没有失去做人的自信与尊严,那他就不是失败的,不是一无是处的,那么,他就能够笑着在心里蔑视那些侮辱他不把他当人看待人,他是活在尊严里的。

    于是,看到余俞的强大冷静但是善良的时候,他就爱上他了,并且愿意将这份爱看成是他生命里最美好的东西,是他从痛苦里解脱的感情。

    即使痛苦,他也不愿意背叛这种感情,即使知道自己说不定会死,他也不愿意背叛他的这种爱情,因为他知道,若是他背叛了,即使肉体不死,他也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自信和尊严,他就算是彻底被击垮了。

    也许尊严是对活着的人而言的东西,但是,方茗觉得,能够将尊严支撑到死,他也对这一生不算后悔。

    因为方茗一直不说话,打手将他的手指掰断了,方茗那双秋水一般的漂亮的清亮的眸子里是痛得恍惚的迷茫,但是,他没有掉下眼泪来。

    除了在余俞面前,他很少哭,脸上总是带着笑的,别人都说他笑起来特别干净好看。他知道,如果不是真的爱护自己的人,眼泪并不能得来怜惜,只会让人觉得快意而已。

    因为清晏帮花了大力气找方茗这一个小男宠,邹家看到了方茗的价值,自然不会简单地就把他弄死了,方茗便也从那个折磨人的椅子上被放了下来。

    他被关在了一间有矮床的小黑屋里面。

    对方小声的说他用处还大的时候,方茗有听到,他坐在床上,将自己被掰断的手指接回去,虽然痛得冷汗直冒,但身体的疼痛对他来说从来不是大问题。

    他想,他的大用处是什么呢,难道是余俞已经知道他被绑走了要来救他吗

    方茗一时间有些茫然和矛盾,他高兴余俞来救他,但是他又不希望余俞为他涉险。

    因为身体的疲乏,加上房间里太黑又无声,即使在忍受身体的疼痛,方茗也很快就睡过去了,当然,也可以看成是半昏迷半睡过去。

    余诚杰坐在卧室外面的阳台上吹风加抽烟,这种事情他是很少做的,但是,想到余俞的问题,他就烦得只想抽烟。

    余诚杰一直以为自己的心是死的,就是那种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有太大起伏了,这么多年来,能够坐到他现在的位置,又能够把帮派做到这种规模,保证这么多兄弟的生活,还能够有资本“耀武扬威”,说他是从染满鲜血的荆棘路上走过来的,那完全是一点不差,死在他手上的人他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了,他以为他的心早就死了。

    那种死,不是没有了心绪起伏,不是看穿了世间万象,他知道所有人最后的结局都是死,都会变得虚无,但他却不是愿意就因此去参禅的人,他知道权势钱财这种玩意儿有时候是很空的东西,但是,他对这些并不能放下,他就愿意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把别人捏在手心里的感觉,看,他其实就是因为看穿了世间万事反而无比执着的那种人。

    他的死,并不是他对生活没有了新的期盼,反而,他还有很多目标,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每天忙忙碌碌;

    他的死,是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人拥有爱这种情绪,或者说,他认为自己不会有那种爱一个人爱得让他明明确确地知道他是爱上了某人。

    对一个过了不惑之年的位高权重的男人来说,说爱这个字的时候会带着些让人觉得发笑的性质,毕竟,爱这玩意儿,好像都是年轻人年少轻狂的专利,与他这种人是没有关系的。但是,余诚杰就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对余俞那种深切的感觉,那种无法描述的想要得到的感受。

    余诚杰想,自己应该把他捏到手里。他应该这样去做。

    余俞和方胜一起出动,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是邹家将方茗抓走了,但是,对方不愿意放人。

    方胜对邹家早看不惯,抽着烟骂了几句,说这事难办了。

    查到原因的时候,属下回报说是,邹家三公子邹秦被人打了,还被废了命根子,不知道那玩意儿最后保不保得住,邹家老大邹盛大发雷霆。最后提了一点,道是方茗带着的奸夫把邹三公子打成那样的,这个奸夫是谁还没有查出来。

    方胜抽着烟愣在了那里,“奸夫”

    “是的,那时候方茗的确是和别的男人挽着手走在路上,非常亲密。”

    “屁,既然方茗有奸夫了,那我们还在这里想着救人做什么,大哥难道不知道方茗在给他戴绿帽子,这种事情也能忍,还让我们找人救人,屁,老子要给大哥说,找个屁呀”

    方胜已经脾气很大了,黑着脸连骂出声。

    余俞此时便也明白方茗为何会被抓走了,是因为他打的那个人是邹三公子,而且还废了那个人的命根子,余俞想到自己那时候用的力道,估计对方那命根子是真的保不住了。

    那时候在路上他本没有要和对方打起来的意思,甚至还要求方茗逃跑来着,但是对方的话实在太难听,而他听到方茗那样伏低做小哀求地求情,余俞这才忍不下去了,给了对方教训,没想到就因此惹出了这么多事情来。

    邹家有多大势力,余俞是知道的,单枪匹马救方茗,显然不现实。

    余俞一向平板的脸上焦急之色尽显,对要走的方胜道,“胜哥,是我。”

    胜哥不明所以,回头望他。

    余俞又说道,“那个人是我。”

    胜哥依然没有反应过来余俞表达的是什么,余俞只好又道,“当时和方茗在一起的那个人是我,打人的人也是我。”

    胜哥惊讶了,盯着余俞看,这才想起余俞从出来找人到现在一直又着急又紧张地不得了,他原来还以为余俞是担心大哥的情人,原来全不是那回事。以前就知道余诚杰忌讳方茗和余俞在一起,难道,那时候大哥就知道这两人私底下有猫腻。

    “你和方茗搞在一起了”胜哥声音几乎没有起伏,但显然是很生气的样子。

    余俞很认真且郑重地点头,道,“我是真心喜欢他,我们

    还没说完,便被胜哥一脚踢过来,他不敢闪避,硬生生受了,痛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你小子你小子”胜哥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又给了余俞一下,骂道,“那么个婊子有什么好,一只破鞋,而且还是大哥穿着的,你就被他迷上了,妈的,你小子真是平时看着老老实实,做出的事情就这么没有脑子么”

    胜哥骂着,反应过来连带着骂了余诚杰,便不自在哼了一声,又骂道,“前几天还在说你太听话,没想到背地里搞事情这么能搞。”

    余俞眉头完全拧起来了,脸也冷着,道,“胜哥,方茗是好人,我是真心喜欢他,你不要在我面前诋毁他。”

    第二十七章

    “诋毁老子这算哪门子诋毁,他不就是个”方胜骂着,但看余俞那像是要拼命的样子,心想这个人在这方面就是单纯,估计是被方茗那个浪货给勾引的,以至于对他死心塌地了,于是,他也不说这些了,道,“那大哥知道不知道”

    余俞点了一下头,“大哥知道。大哥已经和方茗分手了。”

    “分手”方胜诧异,“既然分手了,那让我们大张旗鼓来找人做什么”

    余诚杰为什么会让方胜来帮忙找人,余俞是有想过的,他所认为的原因是余诚杰是言而有信的人,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会安安全全地把方茗送走,那么,此时方茗被劫走了,余诚杰便出力让大家帮忙找人,算是余诚杰在履行对自己的承诺。

    他此时还没有想到余诚杰的别的用心,比如,余诚杰会想到对于这件事,他让人出力去找,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能够从中得到好处。抓住方茗的人有可能知道方茗是他的人,在知道这件事的情况下依然把方茗抓住,那么,显然这人不是一般人,最后就有可能救不出方茗,方茗会出事,对于将余俞勾走的方茗,他出事了余诚杰作为一个大老爷们,也会因为感情问题对此事乐见其成;若是抓住方茗的人不知道方茗是他的人,之后看到清晏帮这么急着找人,有可能会摄于清晏帮的势力直接把人放回来,也有可能会拿住方茗和青岩帮谈条件得些利益什么,方茗虽然能够被救回来,不过余俞就因此而欠了他大人情了,毕竟,清晏帮搞出这么大动静找人都是为了余俞。余俞是感恩心特重的那种人,余诚杰认为经历这件事情之后,余俞会对他亲近一些。

    如此,即使余诚杰不承认方茗是他的情敌,并且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但不可否认地,潜意识里,余诚杰是在嫉妒着方茗。

    这里面也有余诚杰担心余俞一个人去找人会出事,虽然余诚杰什么都不说,也没有表现出来,但他明白自己有这种担心的情绪在。

    “大哥答应了我,要保证方茗的安全,送他回大陆去。”余俞对方胜说道。

    “大哥会答应你这种要求”方胜有些诧异,好好打量了余俞,略微不满地说道,“你还真有种,居然和大哥提出这种要求,而且大哥还答应你。”

    “我以后会尽心尽力为大哥做事,感谢他的恩情。”余俞正直而肃穆的神情,让想再发些脾气的方胜也只好把要骂出口的话憋了回去。

    “邹家把方茗抓走了,看来只能去邹家交涉了。”方胜说道,又看了看余俞,想了想道,“邹家人最是他妈地难缠又护短,你把邹三伤了,他们抓了方茗出气估计是不够的,听说他们还在找那个和方茗在一起伤了邹三的人,所以,你最好不要出现让他们找到,我去和邹老大交涉,说方茗在外面偷人给大哥戴了绿帽子,我们要把人要回来自己处置,这样估计还好办一些。要是让他们知道其中真正内情,你估计也跑不掉,救方茗也不好救”

    虽然方胜说的这番话很有道理,但是余俞觉得让自己躲起来不出现这种事情还是很难办的,毕竟,方茗是他的恋人,现在却把救人的事情全都交给别人了,怎么说都有些情理不通。

    方胜看余俞那还不怎么愿意的样子,就狠狠给了他头上一下,骂道,“老子愿意出面去交涉,那是想对得起大哥的吩咐,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不要来坏老子的计划。”

    余俞没有反驳他,点了点头,道,“我不会正面出现,我去查他们把方茗带到哪里去了,若是他们不放人,便能够进去救人,计划周全一些总是好一些。”

    方胜很赞同,看到余俞那拧起来的眉毛,余俞脸上的担忧之色非常明显,他叹道,“你还是太嫩了,方茗是什么人,他以前的那些客人现在都心念着他,愿意养他的人多了,可见他手段,他可不是什么心地单纯之辈,你不要睡过他几次就把心给他勾走了,什么都愿意给他了,那样是你蠢。你要是喜欢他这类型的,我给你介绍几个,模样只会比方茗好不会差,人也温顺,没有方茗那么精的,你多试一些,就知道方茗其实也就那样了,不要对他太上心了。”

    余俞心里反驳着方胜的话,在他的心里,方茗是世上独一无二,无人能替代的,他不会去睡别人来代替他。不过,他也知道方胜是在关心他,于是敷衍着点头应了。

    方胜给余诚杰说了这边进展,就说先去邹家交涉,余诚杰居然道,“我亲自去。”

    余诚杰对于这件事情如此关心而且亲历亲为,让方胜很是诧异,既然余诚杰已经和方茗分手了,现在是余俞在接手,作为老大关心手下到这个地步是不是太过了,或者,其实余诚杰是对方茗余情未了,所以才如此关心此事。不过,想到这个可能性,方胜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余诚杰是那种冷心冷性的人,方胜再了解不过了,余诚杰不可能会对一个床上的玩意儿这么上心,要说是对余俞这位得力手下的关心还更恰当一些。

    方胜劝了余诚杰两句,余诚杰已经下了决定,便也没有反驳的余地,方胜只好去安排事情了。

    方胜把余诚杰的意思传达给了余俞,余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微低了头没有说话,他不明白余诚杰为什么要对他这样好,余诚杰对他的好让他觉得些微沉重了。因为,他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余诚杰对他太好,他以后便还不起了。

    在余诚杰准备去邹家的时候,余俞这边已经得到了几个方茗可能被关押的地方的线索,他便带人找了过去。

    在找人中,一晚已经过去了。

    东边天边出现了鱼肚白,然后晕上了朝霞,太阳也会从海平面升起来,照耀大地,出现光明,好像一切都会好起来一样。全球

    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

    时间拖得越久,余俞越担心方茗会被虐待,面上虽然一直表现出平静,但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担忧又着急,微微临死前的样子一直在他脑子里闪现,然后微微的脸又变成方茗的,这让他简直痛不欲生。

    他愿意拿很多东西去换人的生命,因为人的生命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的,无论多么难过,多么悔恨,都不会再回来了。

    他的母亲不会回来了,史微微不会不回来了,微微的母亲不会回来了,还有那些死在他的眼下,死在他所知的世界的人都不会回来了。

    余俞不是一个伤春悲秋的人,他没有那样细腻的心思,但是,那种认定了的,要做到的事情,他却更加放不下,假如沉在了心里,那么,就永远不会随时间模糊去,会一直鲜明地在那里,所以,他才让自己做事不要后悔。

    余诚杰带着手下直接去了邹家大宅拜访,邹家老大邹盛等得就是这个时候。

    第二十八章

    因为没有夜晚的庇护,白天想尽量不引人注意地从邹家的地盘上找人,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

    查了两个地方依然没有线索,第三个地方是一个仓库,赶过去的时候,抓了对方一个人来审问,问出昨晚邹家一马姓管事带着一些人来过,还带过来一个麻袋,里面估计是装的一个人,不过,临晨那马姓管事又带人来把那麻袋给带走了。

    余俞也管不着那么多了,直接带着兄弟们冲了进去,看到的只是那用来绑过方茗的椅子和绳子,人果真已经不在了。

    从这个仓库里出来,太阳已经升起来很高了,明晃晃地照得人眼花。

    余俞戴了墨镜,隔绝那强烈的太阳光,也能够在危险来临有闪光的情况下不被扰到能够及时反应。

    正好手机响了,田永打来的,余俞以为是余诚杰那边的交涉已经有了结果,对方愿意放人,心下一松,接起电话来,却听到田永急切恐慌的声音,“小余,大哥出事了,快来苎萝湾。”

    余俞听到这个消息,全身血液仿佛都在一瞬往脑子里上涌一样,让他的大脑空白了一阵之后就是各种忙乱的猜想,跟着这些猜想,便是紧张愤怒和激狂。

    余俞带着兄弟快速飙车赶了过去,因为他开车太快,别的兄弟都被他甩在了后面。

    苎萝湾距离他此时所在地并不远,飙车十分钟不用就能够赶到。

    根据田永的话,余俞知道余诚杰先是去邹家主宅那边和邹家老大交涉,邹家老大说自己弟弟伤得重不可能简简单单就把方茗放了,要方茗交代出那个伤他弟弟的人,然后废方茗一只手,才能将方茗让给余诚杰,由余诚杰处置。

    余诚杰说和方茗在一起的人他要先处置了之后再交给邹家随意处置,邹老大觉得余诚杰被戴了绿帽子如此生气也属应当,就答应了。

    于是余诚杰说要跟着看审问方茗的过程,这就被带到了苎萝湾的一栋别墅里去。

    没想到过去之后就遇到了埋伏,对方根本是故意引余诚杰过去,想对余诚杰不利。

    因为余诚杰在对方手里,这边兄弟根本无法放开手脚出手,怕会伤了自家老大。

    余诚杰这次失足自然是因为要帮余俞找回相好才出的事,余俞不自责是不可能的。

    等余俞赶到地方,一栋大别墅外面有田永带着弟兄包围了别墅,别墅围墙大门紧闭着,余俞下车,冲到田永面前去,抓住他,急切地问,“情况怎么样”

    田永额头上全是汗水,眼睛发红,瞪着罪魁祸首余俞道,“能怎么样,大哥还在里面,我们又不能冲进去,只能在这里守着。”

    “大哥怎么会被抓住,你不是在吗”余俞眼睛里也全是血丝,要是余诚杰真的因为这事怎么样了,那他定然是难辞其咎的,而且,到现在方茗的下落也不知道呢。华人论坛

    “邹盛那个混球说我们人进去多了,他怕我们动手抢人,所以就只要大哥带了两个人进去。大哥带的小卢和阿育。”田永恨恨地道。

    “那大哥就答应他要求了大哥平时对于安危不是最谨慎的,这次怎么就会答应”余俞很不解。

    听余俞这样问,田永直接一拳狠狠袭上余俞的面颊,余俞侧头让过了,将田永的拳头用手接住,“永哥,你这是做什么”

    田永对他不依不饶地进攻,把余俞惹得有些发懵,只好还手把田永制住了。

    田永目露凶光地把余俞望着,气得牙痒痒,但周围弟兄紧张又关心地看着两人呢,他只好拉了余俞坐进了车里,才恶狠狠地对余俞说道,“你还有脸问大哥为什么会涉险,还不是为了救你那个方茗。大哥本来计划他自己进去接触到方茗后,我们就马上从外面突破进去把人救出来,没想到大哥才一进去,我们还没来得及行动,nnd他们就抓了大哥,让我们不要乱动,不然就对大哥动手。”

    看到余俞一脸惊诧和自责愧疚,田永又说道,“他们已经知道是你打伤的邹老三,所以一开始就知道大哥没诚意,所以才做了这一出,只是,他们是怎么知道是你打的邹老三,莫不是方茗说出来的。”

    余俞沉默了一下,方茗不知道他们这边的计划,真的是他说出来的,也不能责怪他的。余俞此时就是担心方茗真的被废了手,又担心他受苦,对于余诚杰,他倒不是特别担心,毕竟,余诚杰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即使他们抓了余诚杰,也不敢真的把余诚杰怎办的。

    “那方茗是不是真的在这里面”余俞问道。

    田永气不过狠狠给了余俞一拳,余俞受了,拧着眉盯着他,田永哼道,“你还有心思来想他,大哥是为了你才被抓了,你不好好想想大哥么。大哥平时会为什么事情涉险么,就是为了你才亲自来做这件事,你这个木头脑子,你要是真对大哥有点心,大哥何至于这样。”

    余俞一脸愧疚的表情,但田永其实知道余俞根本没有明白他话里的精髓,于是又拍了他脑袋一巴掌,道,“你不明白吗,大哥他是因为在乎你才来救方茗的,不然方茗是死是活他才不会管。”

    “我知道,我以后会好好为大哥做事。”余俞很诚挚地说道。

    田永现在终于明白余诚杰被余俞气得气无可气是什么感觉了,他狠狠瞪着余俞,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里是愤怒的火光,余俞想叫他消气,还是先想办法救余诚杰出来才是真的,他觉得用自己去交换,对方应该会开门放他进去的,到时候只要配合得好,就能够救出人来。

    不过,在他还没有说出话来的时候,田永已经紧紧抓住了余俞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余俞惊了一下,不明白。

    “我们都看得出来,大哥是看上你了,他喜欢你呢,才对你这么好。你真的一点都不明白吗”

    “啊”余俞一脸惊诧,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脸上阵青阵红,表情非常怪异。

    “你不明白吗大哥他是喜欢你,所以才来帮着救方茗那小子,要是是一般人,你以为他会在乎么你怎么一点不明白大哥的用心呢他是想得到你的好感才这样做的。”田永再给了个大雷出来,把余俞从刚才懵头懵脑的状态炸醒了,难道余诚杰说要和他上床是真的,不是说出来玩的,前段时间还问过要他做他的人,其实并不是指做保镖,而是做床上人的意思么

    余俞惊诧得一向没有多少波澜的眼里也带上了惊疑不定,有些被吓到的样子。

    看到余俞被吓到了,田永脸上表情有些变化,道,“不是我非要提醒你,实在是看不惯你这样子一心就想着那方茗,你置大哥的心意何在呀”

    田永自从知道余诚杰对余俞的心思后,最开始还在为余俞担忧呢,并不认为被大哥看上是件好事,不过,自从看到余诚杰甚至甘愿为了余俞救方茗之后,心里的天平就开始往余诚杰这边偏了,毕竟,余诚杰并没有因为看上了余俞就做出让余俞无法接受的事情,反而是自己付出,甚至还让自己身陷险境,到了这种地步,余俞还不明白余诚杰的心意,那么,就是太没有义气了。

    所以,田永就觉得把这事憋在心里特别不爽快,于是这才给余俞说了。

    余俞还真不明白应当如何回答田永的话,他甚至有把余诚杰和方茗救出来后就逃跑的打算,毕竟,要上余诚杰的床,那是多么让人惊悚的事情呀,首先是心里那一关就过不了。

    第二十九章

    在余俞被雷劈醒以后,他就一度处于精神恍惚状态,从车里出去,被太阳一照,他才从那种恍惚状态回过神来,觉得余诚杰看上他的事情还是先放一边,把人救出来才是最紧要且迫切的事。

    别墅里面一直没有传出什么大动静,余俞问起永哥这种状态有多久了,永哥说有近二十分钟了,余俞反应过来,猜测道,“是不是有另外的通道,他们已经把人带走了”

    田永惊了一下,这种设想是有可能的。他一拍手,懊恼又急切地道,“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他们只说让我们这边交出你,然后给赔偿就放出大哥,但是,之后却没有什么动静,这的确反常。”田永说道。

    “让交出我那先说我来了,让我去交换不就好了。”余俞道。

    田永横了他一眼,“大哥给我说了,只交出你这一点不行。再说,我们是这么容易被威胁的么,邹盛他居然把主意打到大哥头上,到时候看不让他哭爹喊娘”

    “试探一下对方意思而已,就说我来了,让他们先让我们看看大哥是不是完好的,不然,大哥被转移走了我们都不知。”余俞不知道田永他们这边还有什么别的计划,不过,还是先确定人质安全才是首要。

    田永赞同了他的话,要让给别墅里传话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于是马上露出个笑容来,道,“已经把邹老大那个宝贝东西找到了,只要抓到,到时候看是他邹老大还能不能狠起来。”

    余俞明白自己这边估计去抓了邹家的把柄在手上做筹码吧,不过,因为自己做的事情,现下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了,他不得不觉得心情沉重,而且,到底方茗在这里面没有,现在也不敢确定,而且,看大家如此关心大哥的样子,好像已经完全把本来目的是救方茗的放到一边去了,余俞懊丧于此时,却又不敢再问起方茗的事怕犯了众怒。

    别墅里还没有给出答复,一个兄弟就过来说,不远处有两辆黑色轿车离开,非常可疑。

    田永和余俞对视一眼,都想到了。

    余俞一惊,冲到车上,对田永喊了一句,“我先追过去,看看情况。”这便开车走了。

    田永这才调配别的人跟着追过去。

    前面的两辆车开得非常快,余俞不断加大油门赶超。

    余俞开车完全一副不怕死的派头,眼看着要撞车,对方只好把车慢下来,想要从另一边过去,余俞的枪已经射穿了第一辆车的车轮,于是后面那辆车也慢了下来,余俞弯下腰避开对方射过来的子弹,把车横在了路中间,对方后面那辆车的车轮也被他射穿了。

    余俞只是要让对方停下来,之后自然有自己这边的兄弟赶过来帮忙。

    余俞下了车以车为依凭和对方对峙着,只是没想到对方的接应要比自己这一方的来得快,而且是对自己进行前后夹击。

    情况万分紧急,在枪声里,他翻身接近了那辆可能载有余诚杰或者邹老大的车,擒贼先擒王,只有这样他才能保命,只是,计算着子弹数量,最后面临的结果也是弹夹空了。

    在余俞以为吾命休矣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他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果真在道上混是不可能有好的结果,就听一声怒斥“住手”。

    躲避子弹的时候,还是被子弹擦到了腿,余俞还没想其他,居然身体一下子就软了,脑子也黑了,心想对方用得着抹药在子弹上吗

    余俞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脑子有些木,好像不太能运转一样,不知道对方在子弹上抹的是什么药,副作用居然如此大,不过,只要没有死就算是运气。

    他动了动手,然后手就被另外的略微有些凉的手握住了,那只手温润光洁,握在他的手上让他觉得身体都为之一震,心里流过一股清凉之水一般。

    只是,接着他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小余”

    听到这个声音,余俞背脊一颤,刚才那种温凉之水浇灌心头的舒爽感瞬间荡然无存,脑子里清晰地反应出田永说的那些话大哥看上你了,大哥喜欢上你了

    余俞真想说服自己田永的那些话是在糊弄自己,不是真的,不过,现实总是比较残酷,比如,因为他没有回答,于是额头被那微凉的手抚摸了,而且,那微微带着薄茧的手指头还划过他的脸颊。

    这对于余俞来说实在不是一件好事情,让他的背脊更加僵了僵,他只好赶紧睁开眼来,对上了余诚杰一双幽深的眸子。

    虽然那双眼睛因为太深邃的缘故而看不出来里面有任何波动,但是,余俞还是能够明白余诚杰是在关心他。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干涩,“大哥,你没事就好。”

    余诚杰沉静的脸上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没有说话。

    余俞觉得自己身体还有些不灵活,估计是那药的副作用,他缓慢地坐起身来,发现这是一间挺不错的房间,家具齐全,黑白色调大气的装潢,他躺的床也是那种很软的kgsize欧式大床,若不是看到窗户上的铁窗栏,他真要怀疑他其实已经处在安全地点,和余诚杰一起脱险了。

    余诚杰坐到沙发上去,余俞这才看到余诚杰的左手臂估计是受伤了,手臂上缠着纱布,外套只套了一个袖子。

    他愣了一愣,问道,“大哥,你手臂受伤了”

    余诚杰道,“不是什么重伤,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也上了药。”

    居然是中弹了,子弹即使取出来了应该也挺痛的,不过,余诚杰脸上没有什么别的表情,余俞还真不好判断他到底觉得痛不痛。“怎么中弹的,他们对你动手。”

    余诚杰本已经在翻一本书,此时却抬起头来,那黑黑的眸子里怎么看怎么有一种不可测的东西在,他瞥了余俞一眼,道,“要不是你莽撞行事,我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余俞神情有些变化,他以前因为没有余诚杰喜欢他的那个意识,所以听不出来,但此时他怎么听怎么觉得余诚杰的那句话里所含的语气里带着又“宠”又“责怪”的意味来。他想难道是自己去拦住那两辆车的时候,余诚杰为了救自己而伤的虽然这样猜想,但余诚杰不说,余俞也不好问,只是已经有了余诚杰为了救自己受了伤这种心理暗示,心里于是便不由得有了负担。他可还记得几年前的那一次余诚杰遇到背叛发生枪战的时候,他是如何拿自己当挡箭牌,根本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而此时,他却为了自己而受了伤,有前后对比,人好像就非常容易说服自己对方此时对自己有多好一样。

    余俞沉默了一阵,下床来动了动手脚,检测自己并没有因为那个药而身体变僵硬。

    余诚杰看了看他,问道,“身体没事吧”

    余俞点点头,“没毛病。”

    余诚杰向他招了一下手,余俞条件反射向他走过去,余诚杰伸手要捞他裤腿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要往后退,余诚杰一把拉住他的手然后用力将他拽住摔到了沙发上。

    余俞脑子里又是田永对他说的余诚杰看上了他喜欢他的话,以至于背脊一僵,以为余诚杰要对他做什么事情,因为余诚杰左手臂受了伤,他怕自己反抗会把余诚杰手臂上的伤弄开,于是不敢反抗,然后身体就更僵了。

    没想到余诚杰只是伸手捞起了他裤腿,他的小腿处有一条有些深的血线,是子弹扫过的时候擦伤的,那里的血已经结痂了。余诚杰看了看,道,“看来没什么事。”

    余诚杰坐直身体,余俞僵硬的身体才慢慢放松,问道,“大哥,这里是哪里”

    余诚杰不紧不慢地道,“邹家的哪处别墅吧。”

    余俞心想果真如此,他们并没有脱险,而且他自己也陷进来了,只是没想到囚牢会这样豪华舒适。

    余诚杰看出了他的意思,说道,“我怎么也算是贵客,邹盛还不敢将我怎么样。”

    余俞看到余诚杰脸上那似笑非笑的有些冷又有些阴的神情,不知怎么,心里的感觉居然不是以前的那种不喜欢,而是松了口气,毕竟,余诚杰能够这样子嚣张又自信,那显然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只是,方茗到底在哪里,此时怎么样了,这一点让人焦虑。他想问问余诚杰方茗的情况,脑子里居然又响起田永对他说的那些话,于是,他看了看余诚杰的脸色,又看了看他受伤的手臂,有些问不出口。

    第三十章

    余俞仔细打量了这间豪华房间,房间装潢设计浑然一体,但是巨大的空间依然能够一眼看出分成两部分,一边是大床和沙发,还有梳妆台,另一边有书架,台球桌样式的大桌,还有一张小桌,椅子,等物,附带着洗浴间和洗手间

    也不知这间房间原来是用来做什么的,不像主人家卧室,也不似客房,说是囚室那显然更加不是,就好象是专门用来关押重要人物的。

    这里和余诚杰自己家里的条件也差不多,余俞在窗户边仔细打量了外面的情况,这里是四楼的样子,下面是草坪,有守卫牵着大型警犬走过,草坪不远处有高大的树木,余俞甚至注意到了那上面的监视摄像头,围墙还在更远处,只在他的眼里是一小点掩映在树后的灰色。

    这间房是房屋的侧面,所以不能如余俞所愿地让他看到整栋别墅的大门,树木的掩映也让他不能判断出他们这到底是在哪里。

    他将能够从窗户处得出的信息只有那么一点点,用手摸了摸窗栏,那种结实程度要弄开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他又去门口打量了一番,门是从外面反锁上的,他看了看那门锁,想了想自己身上藏有的工具,觉得要把门打开并不是难事。

    于是,他走到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余诚杰的身边去,他身体的阴影在余诚杰翻开放在膝盖上的书页上留下了一个人头的形状,正好把余诚杰要看的内容挡住了,余诚杰将书合上,抬头看余俞。

    余俞看到余诚杰膝盖上那本书是尼采的那本举世闻名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而再看余诚杰的神情,悠闲而又恣意的样子,和在自己家里没什么两样,他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一个黑道魁首,倒该是大学里面教授哲学的老师,甚至还不是沽名钓誉的那种,就该是堪透名利看破生死的那种真正闲淡的饱读经书的学者,如果他身上穿的是一件古代的衣衫,就该是盈一袖清风,揽一身明月的那种真名士

    身处险境,性命握在别人的手里,依然能够做到如此恬淡安然,余俞心想,余诚杰也算是无愧黑道魁首之名了,是真正的处事不惊。

    不过,他脑子里还依然记得刚才余诚杰那似笑非笑阴阴的神情,这个人哪里会是表面上这样的云淡风清,如出世之人。紧接着,自然也想起昨晚这个人压在自己身上,那种要吃了自己的神情,余俞身体瞬间一凛,又怪异又别扭地情绪袭上心头。

    余诚杰看着余俞,因为背光而立,余俞的脸在阴影里更显得轮廓分明眼睛深邃,身形有一种坚毅到极致的挺拔如山岳感觉。

    他以前都是喜欢身形较小一些,皮肤白皙细腻,眼睛很大很亮,嘴唇鲜嫩的那种少年,为什么会喜欢上和他以往品味完全不一样的余俞,他还真说不出来。

    不过,以前那些漂亮的少年于他就像是精致的于手中把玩的器物,而余俞对于他来说,是他面前一个鲜亮的人物,一个会带动他目光,牵动他心神的鲜活人物。

    两人各有心思,余俞说道,“大哥,需要我打开门出去探探么”

    余诚杰起身把手上的书放进书架上去,又站在书架边看了看,从里面抽出一本双城记来。

    余俞盯着余诚杰的动作,等待他的指示。

    “不需要。”余诚杰说道。

    余诚杰又坐在沙发上看书了,旁边茶壶里有茶水,只是有些冷了,他还让余俞给他倒杯水,余俞给他倒了水之后,站在那里看他看书。

    余俞一动不动地盯着余诚杰,余诚杰也不以为意。

    余俞的目光从余诚杰的额头开始,然后是刀削一般的剑眉,深邃的眼睛微微敛着,高挺且直的鼻梁,然后看到他略微凉薄的薄唇,又望着他坚毅的下巴,这样把余诚杰的五官分开来看,哪一部分都给人以锋利且攻击性极强的霸道感觉,但是,这些都组合在一起,再配上那一双黑沉的深邃眼眸,那种锋利的攻击性的感觉居然削弱了,变淡了。

    也许,那种锋利的攻击性才是余诚杰的本质,而这削弱了,变淡了成为的儒雅之感只是他经历时间和世事淬炼而成的假象。

    余俞因为实在无聊,加上没吃早午饭,又担忧方茗,不免难得地坐立不安了。

    余诚杰仿佛是感受到了余俞的那种坐立不安的焦躁,便放下书问道,“担心方茗”

    余诚杰虽然神情平淡,语气也是平时那种样子,但余俞还是能够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怪异的压抑的气氛,他很想说实话,但最终还是改了口,说道,“我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饭。”

    余诚杰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余俞以为自己没有直接答担心方茗,他就该不会生气,没想到余诚杰脸上的那丝笑很快就变了质,变得阴沉起来,他冷嘲道,“据说一些减肥的小姐用喝水来欺骗饥饿的肚子,效果非常显著,不过,心是怎么样的,是想欺骗也不行。”

    余俞又被他嘲讽了,于是僵了一下脸,说道,“我是担心方茗,可不是怕说了你不高兴,这才没说。”

    没想到余俞还能说出这种话来,只要自欺欺人一下,余诚杰勉强可以把他这句话的意思当成是取悦自己的,于是哼了一下便没再理他。

    余俞看余诚杰开了个头又不说了,只好厚起脸皮问道,“大哥,你见过方茗了吗他怎么样”

    余诚杰抬眼睨了他一眼,冷冷道,“既然我和你在这里,他自然是好的,要不是有他在邹盛手上被押着,你以为我就简简单单束手就擒了”

    “那之后呢他受什么苦没有”余俞望着余诚杰。

    “能怎么样,你只不过是他一无聊时的调剂而已,他又没有对邹三动手,把你供出来了自然就没事了,现在多半已经在他别的情人怀里了吧”余诚杰那语气带着调侃又略微讥讽。

    一般事情余诚杰抬一下眼皮都会不屑抬的,能够像个挑拨离间的小心眼女人一样说出这样讥讽的话来,可见他对余俞的心思是真的不一般,以至于很看重以前不会看上的如方茗这种成为了他情敌的人。

    余俞可不能从余诚杰的话里听出这么多意思来,对于余诚杰说方茗没事了,他的心倒是放下了些,只是,余诚杰说方茗和他在一起是玩他,现在在别的情人怀里这一点,余俞是不会愿意承认的,而且因为余诚杰那种调侃的语气而在心里积聚了股怒气,他反驳道,“我和方茗是真心相爱的,他说他爱我。”

    余诚杰把视线从书上射到余俞脸上。

    余诚杰那明显因为带了怒气而冷冽的目光让余俞心里不由得一颤,不过,瞬间余诚杰那含着怒气的目光又变了,余诚杰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凉凉地道,“是呀,他在我耳边说爱我的次数一定比对你说的次数多。”

    余诚杰这杀人不见血的一句话让余俞不知道是该气得和余诚杰干架,还是该悲凉地就此不再和余诚杰说这方面的话题,但他偏偏不会相信余诚杰的话,道,“他亲口给我说他是玩我的我才相信。”

    余俞不相信方茗是骗着他玩的,他不相信那些感情是假的,如果那些感情是假的的话,他定然一早就能够感受得出来。余俞坚信自己的判断。

    余诚杰冷冷地瞪着余俞,之后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是不是缺爱缺得厉害,硬是要找个借口来告诉自己有人喜欢你”

    余俞被余诚杰凉凉的话语堵得脸阵青阵红,偏偏对方还是他的老大,让他想发泄一下都发泄不出来,心里憋了口闷气,最后小声憋了一句,“那你来喜欢我做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站起身转过身去了,他以为余诚杰不会听到,没想到余诚杰却听到了,一把拽住他的手将他拉了一踉跄。

    “你说什么”余诚杰问道。

    第三十一章

    余俞小声嘀咕的那句话完全是被余诚杰的话语逼到死角的时候的小孩子气的咕哝发泄,说完之后就有些后悔,此时又被余诚杰听到了,于是就更加后悔了。

    居然因为一时的气闷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当被余诚杰压在沙发上,又被他一双复杂的冷眼盯着的时候,余俞心里开始发凉,心想,遭了遭了,余诚杰一定会认为之前自己是故意装傻假装没有听懂他的意思来糊弄他,他现在一定会发脾气了。

    余俞所担心的丝毫不差,余诚杰就是这样想的。

    余俞那句话的意思不正好说明余俞知道他的心思,但是自己之前那些向他表达自己意思表明态度的话,他却一直装傻充愣假装听不懂,这样简直是在玩弄他的感情于股掌之中。

    余诚杰这么多年来,那些敢玩弄他的人可有谁还活下来出现在他面前过,现在余俞居然敢玩弄他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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