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章
!我靠!”展博悲不自胜,越发心情低落,没精打采地闷头向前走。
“喂!”
展博走出校门时,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待回头看清来人又惊又喜“夏炎!”
夏炎两手插在裤兜,闲闲地斜靠在自行车上。展博欢天喜地的跑过去,“你来接我的?”话音刚落,肚子就配合地“咕噜咕噜”叫起来,展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我有点饿了。”
夏炎从车筐里拿出一包核桃酥扔给他,“先垫吧垫吧,家里给你留饭了。”
展博星星眼“你特意给我买的?”
夏炎坏脾气的催道“别废话!赶紧上来,这都几点了?!”
“唉!”展博撒欢儿地蹦上车后座,郁卒的心情一扫而光,核桃酥吃得满脸是渣儿,觉得今天的核桃酥异常好吃,开心地唱起歌来“妹妹你大大地往前走哇!往前走!莫回呀头哇!九千,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千九百,咳咳,九千九百九千九百……”
夏炎两条大长腿紧倒腾,骑得呼哧带喘,大汗淋淋,展博还嚎起来没完没了了,气不打一处来,怒吼“你有完没完?!”
“九千九百九十九哇!嘿嘿嘿!嘻嘻!我这不是机器太老了嘛,有点卡带。”
“……”
展博拉起夏炎的衣服擦了把嘴,渣渣和油渍全蹭人身上了,不满地催促“你没吃饱饭啊?快点骑!”
夏炎恼火,捏闸停车,回头瞪他“你说我吃没吃?嫌慢你骑!”
展博一愣,可不是!从家骑车到学校少说也得20来分钟,夏炎哪有时间吃饭啊!想到这心里一暖,又有些愧疚。伸出油乎乎的爪子拍在夏炎胸口上帮他顺气“好了好了,别生气,是我不好!喏!你也吃点。”说着拿出一个核桃酥送到他嘴边,夏炎看了眼,嫌恶地扭开头“我不喜欢吃这种东西。”两腿一蹬,车轮又重新转起来。
展博心里酸酸甜甜的,“你傻的呀!光买我爱吃的!也买点自己爱吃的啊!在校门口等我的时候也垫吧垫吧啊!”
夏炎没好气“再废话就把你扔路边上,让你走回家去!”
“是是是,我的大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说一,我不敢说二;您说拉屎,我不敢放屁;您说往东,我不敢往西!天老大,地老二,您老三!您就是那阿波罗太阳神,地球全都围着你转!哎哟!”自行车骑过一个小坑儿,展博被墩得屁股生疼,扶住夏炎的腰头向前探去,提醒他“沟沟沟!哎呀!你故意的!哎呀!你怎么竟往沟里骑啊?”
“你让我 的吗!”
“哎哟喂!墩~墩~墩死我了!哎呀!”展博差点被墩下去,死死搂住夏炎的腰不撒手。
夏炎低头看了眼展博搂着自己腰的手臂,嘴角弯弯。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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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车祸害到底,哪有沟,往哪骑。
25、第章
开学的日子,同样是夏雨开工的日子。
夏雨是公务员,早八晚五,周末双休。多么令人羡慕的职业啊!可夏雨现在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上班,这样就不用去薛景文那做长工了。他是真的真的不想见到薛景文,尤其是薛景文的笑脸,让他瘆的慌。
下班之后,夏雨磨磨蹭蹭地,平生第一次如此地留恋办公室。直到七点半,单位人都走光了,打更老头见他还没走,问他“小夏,你要跟我抢饭碗不成?咋还不回家呢?”
夏雨抱歉的笑笑,不得不出单位了。他走到公交车站,正好来了一辆车,也不看看是几路直接上去,这一坐就晃悠到了终点——市郊。
下车后,夏雨茫然的望望四周,荒郊野岭,人烟稀少。看看站牌,看看表,糟了!末班车时间早过了!
夏雨欲哭无泪,只好顺着路边往回走。走了好一段才看到点人影,不远处是正在施工的楼盘。夏雨站住脚,望着空荡荡的马路,心底泛苦,自己的点子越来越背了。
过了好久,终于看到辆出租车,夏雨忙跑前挥手拦住,懊悔不已,自作孽不可活啊!
薛景文今儿忙了一整天,中午连饭都没顾上吃,回到家发现夏雨还没来。他也没打电话催他,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不叫外卖,就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夏雨回来做饭。
薛景文等了又等,等了再等,出奇地有耐性,终于把夏雨等回来了。在夏雨踏入房间的那一刻,石英钟“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敲响九下,晚上九点整。
夏雨讪讪地摸摸鼻子,做好挨骂的准备。可薛景文连看都没看他,只是平静地命令道“做饭去吧。”
夏雨一愣,随后脱下衣服,去厨房做饭了。冰箱里没什么菜,夏雨用仅有的材料将就做了三菜一汤,盛好一一上桌。在端到最后一道木须柿子汤的时候,偷偷地往里边吐了口吐沫,用勺子搅了搅,若无其事端出去了。
薛景文早已坐在餐桌前等候,菜上齐后,对夏雨说“五点半准时到这,周六日早七点,迟一分钟都不可以,下不为例。”
“我做错车了。”事实。
薛景文没理他,自顾自吃起来。慢条斯理细嚼慢咽,一口是一口,吃相很是好看。
可夏雨就是看不顺眼,怀疑他根本就吃过饭了,故意刁难自己。就算是没胃口,但经过那么一折腾也觉出饿来,便跟着吃起来。他嘴上吃着,心里不闲着,腹诽薛景文,蔫吧蹬儿地把气全撒他身上了。
吃了一会,夏雨悄声问他“你怎么不喝柿子汤?不好喝吗?”
薛景文笑着反问“你怎么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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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吃柿子。”
“我也不吃,柿子是用来捏的。”
“哦!下次做饭的时候我会注意。”夏雨懊恼,早知道就每道菜都吐一口了,反正不嫌自己脏。
薛景文吃完饭放下碗筷,一个米粒没掉一个饭粒不剩,干干净净,连用纸巾擦嘴的动作都说不出的优雅。
夏雨贴心地问他“还要一碗吗?”这次吐饭里好了。
薛景文笑意加深“怎么?阴谋没得逞,还想再来?”
“咣”一声响,夏雨惊得手一抖,饭碗倒扣在桌上,米饭喷撒出来。夏雨手足无措地收拾饭粒,心里又惊又怕,这人是老妖精不成!
“只要不出这个屋,你做什么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劝你别动歪心思耍小聪明,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就不好了。”说着轻蔑地拍拍夏雨的脸蛋“老实人,就该有个老实样儿!守好自己的本分。”随后满意地抻个懒腰“吃完了就刷碗去吧,然后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洗了,再把厕所刷干净就可以了。”悠哉悠哉踱着步子,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夏雨此时此刻才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什么叫做“有钱就是爷!”
等夏雨把活干完后,都快十一点了。夏雨觉得时候不早该回家了,便走到客厅,结果发现薛景文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夏雨郁闷,要不要叫醒他?我走不走呢?
夏雨轻轻地把遥控器从薛景文手中抽出来,关掉电视。蹲跪在沙发前伸出一只手,犹豫了一瞬又收回来。反复几次,终于下定决心,提心吊胆地推了推薛景文“喂,醒一醒!”
薛景文无动于衷。
夏雨又稍微放大些音量“喂!醒一醒!”
薛景文还是没反应。
夏雨深吸一口气,凑近薛景文打算冲他耳朵喊一嗓子,结果刚把脸凑过去,薛景文就突然睁开眼睛质问道“你要干嘛?”
“妈呀!”夏雨惊得向后一弹,“啊!”后脑勺撞到茶几角上,用力太猛,竟见了红。
薛景文傻眼,慌张地找出急救箱帮他处理伤口。夏雨疼得直抽气,血染红了脖领。包扎完后,薛景文才松口气,见他一副耷眉丧眼的怨相,哭笑不得,挖苦道“你说你废不废物?!倒霉鬼托生得不成?!见过衰的,没见过你这么衰的!”
夏雨不乐意了,还不是因为你!自打认识这薛景文就没碰到过好事。
“今天就在这睡吧,都这么晚了。”
夏雨想拒绝,但这样子回家没法交待,便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薛景文好笑地看着他,弄得像自个儿求他在这住似的。眼里精光一闪,二话不说拉起夏雨向客房走去。
夏雨觉出情况不妙,紧张地问他“你…你想干嘛?”
“放心,不干你。”薛景文把他往床上一扔,夏雨跌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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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文命令道“脱衣服!”
“什么?”夏雨惊恐地看向他。
“脱衣服!别让我废话,免得你自己受罪!”
夏雨抓紧衣襟,“不行!我…我不脱!”
薛景文冷笑“昨儿个签的合约你今儿个就忘了?我又不干你,你怕什么?”
“可…可是…”
薛景文不耐烦“给你三分钟时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转身进卫生间了。
片刻后,薛景文拿出个盛满水的小盆,一条干毛巾和…?!?!?!一把剃刀!
夏雨在内心挣扎了一番后,还是把衣服脱光了,用被单裹得严严实实坐在床边,看清薛景文手里的东西后毛骨悚然心惊肉跳,颤声问“你…你到底要干嘛?”
薛景文一扬下巴“躺下!”
夏雨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躺!”
薛景文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床头柜上,用力捏住夏雨的下巴,绽放出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吐出的话却寒得入骨“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两遍,千万别考验我的耐性,不然,你家人恐怕连收尸的机会都没有了。”
夏雨惶恐地看着他,脑筋短路,哆哆嗦嗦地张着嘴,牙齿直打颤,良久,又憋出一句“你…你到底要干嘛?”
“……”薛景文是看透了,跟这种人只要能用暴力解决的就别跟他废话。用力一推,夏雨顺力倒去,碰到伤处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没等反映过来,薛景文一把拽去他包裹在身上的床单,将他成大字型捆绑在床上,动作敏捷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