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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大院+警卫连 完结+番外 第16节

作者:泡泡雪儿 字数:18810 更新:2021-12-18 17:30:40

    周海锋陷在不安,甚至后悔中。

    他怕单军冷静之后,就后悔了那天晚上的行为,所以才躲避。

    不管是什么原因,周海锋想给他时间,让他好好想想,他是否真的做好了准备。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如果他早点去怀疑,去打听,就不是现在这样。单军是怎样才能在今晚,出现在他面前。

    眼前是茫茫大雨,周海锋的手在雨下攥紧

    当晚,周海锋几乎跑遍了所有以前他跟着单军的时候,单军常去的地方。

    一无所获,他站在茫茫的雨中,夜深了,远处一片漆黑。

    在城市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周海锋身上不知是被汗水还是雨水湿透,脑海中闪过单军开车离去时,车后车盖上的图案,那是一面飞扬的彩色旗帜。

    于征家里的电话响了。

    “我知道”于征大叫,这辆贴旗的车是那个修理厂工人自己的车,和他们在一起玩儿的时候时常开出来。“原来军哥是找他去了”

    周海锋敲开这人的门时,他已经睡了,睡眼惺忪地来开门,一看是个穿军装的兵,警惕“你找谁”

    这人以为是单军的追兵,本来根本没打算说,可听了周海锋说单军去找他时,开着这辆车,这兄弟恍然大悟,上下打量了周海锋“他说要去等人,原来就是等你啊”

    他也就跟周海锋说了实话,单军是开着他的车出去,可是去了就没回来,也没联系过他。

    “我要留他住,他非不肯,饭都来不及吃,急匆匆地要走。我说你啥急事儿非走不可啊他说他要去等个人,晚了怕错过了,碰不到。去了一天一夜了,你说今晚上才碰见他我操,那不是一直在车里猫着呢,这得猫了多久啊”

    深夜,城市在沙沙的雨声中,陷入了沉寂。

    四周沉沉的寂静中,满身雨水和疲惫的周海锋,脚步沉重地走上楼梯。

    他走上了顶楼的天台,走到了阁楼的门口,没开门,慢慢坐在了阁楼前的台阶上。

    屋檐下滴的水落在他的身上,他也没去管,就那么坐着。

    雨还在下着,朦胧的雨雾在风中飘移,笼罩着整个深浓的夜空,和天台外一望无际的城市。

    周海锋迟缓地拿下了军帽,放在一边,背靠在了身后的门上,许久,疲惫地闭上眼睛

    后悔,自责,煎熬,像密密交织的雨,敲打在他的心上。

    他不知道单军去了哪儿,在这场雨里,他会去哪儿,能去哪儿。他安不安全,有没有淋雨,有没有负气去做一些冲动的傻事

    他总是这么冲动,倔强,却总是吸引着他的目光,牵动着他全部的心神

    周海锋忽然睁开眼睛。

    他抬起了头。

    雨中,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

    周海锋抬起头,看着他。

    那个人站在雨里,低头望着他。

    他湿透的全身滴着水,不知道在雨中淋了多久,雨水顺着头发,淌过他的脸颊。

    密密的雨,笼罩了他们。

    他们谁都没有开口,就这么看着对方。

    周海锋突然站起,将他一把扯进了怀里,紧紧搂进了怀中

    怀里冰冷湿透的身体刺痛了他的心。他哪儿也没去,他又回到这里等他,一直在等待他,从开始,到现在

    他亲着单军满是雨水的发丝,鬓角,亲着他在雨里淋得冰冷的脸颊,似乎要亲去那让他疼入心肺的冷意才能带给他温暖。

    “是我不好对不起”周海锋紧贴在单军耳边,反复地、一遍遍地重复,像敲在单军的心上,也敲在他自己的心上。

    单军听着那一声声的低语,扣紧的手臂,像要把周海锋嵌进自己的胸膛。

    苍茫的雨幕中,低矮的门楣下,大雨冲刷着两个紧紧拥抱的人

    周海锋找来干衣服,把单军带进了浴室。

    当周海锋收拾干净了房间,单军从浴室里出来,周海锋拿过毛巾,为他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周海锋边擦,边说了任勇。说起他是谁,为什么认识他,为什么今晚他在这儿。

    单军的脸还带着洗完澡的水气,周海锋轻轻抚了下他的脸。

    “饿吗”

    单军等了他一天一夜,一定没好好吃饭。

    “我去弄点吃的。”

    周海锋匆匆地要走,被单军拉住。

    “我不饿。”

    手上潮湿一片,周海锋身上湿冷,还没来及换下湿衣服。为不让老俩口担心,单军洗澡时他去楼下打了公共电话,老俩口喜出望外,说如果军军不愿意回家,别勉强他,就先在你那儿休息。

    “去洗洗。别感冒。”

    单军把周海锋推进了浴室。

    阁楼只搭出一个简易的冲凉间,一道浴帘隔着。里头开着灯,将人的影子清清楚楚地映在帘上。

    单军坐在床沿,看着对面的浴帘。

    浴帘映出周海锋的剪影,朦胧的帘上映着他的身体轮廓,那身影脱下军装,站在了水流的冲刷下,朦胧的帘上的光影,勾勒着他强健、挺拔的男性线条,宽阔的肩背、紧实的腰、笔直的长腿

    周海锋简单冲了凉,刚擦干身体,套上背心,听到帘子掀开的声音。

    他回头,被单军抓住双臂,推在了墙上。

    那是一个狂热、滚烫而焦渴的吻,单军抓着周海锋的头发,像要把他吸进去般地噬吻,掠夺着他的嘴唇,卷着他的舌头,他抓住他背心的底边举过头顶扯下扔开,毛巾从单军肩上掉落,周海锋搂住他光滑赤裸的脊背,迎着他野兽般的吻,他们在热气的水雾蒸腾中激吻,浴帘上投射着窒息般粘合的两个男人

    单军抚摩着周海锋微微隆起的胸膛和纹路清晰的腹肌,两人的下头都变了形,硬挺的器官像两把钢枪,喷着热气剑拔弩张地抵在对方身上。

    当他们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单军用力压紧了他,在他耳边“想我吗”

    他的嗓子被欲望灼烧得喑哑“找过我吗”

    他想知道,他想知道在他没了消息突然消失的那几天,周海锋是不是想念他,是不是找过他,是不是像他一样想他想得发了狂

    周海锋伸出手,揽过单军的脑袋,把他的脸正对自己。周海锋两手固定着他的头,无声地凝视他,单军面对着他的眼睛,周海锋什么也没回答,就那么看着他,那眼神已经回答了全部,然后粗暴地按住单军的后脑将他按向自己,堵上他的嘴

    单军不需要听回答了,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躯体沉溺在迸发的激情里,在忍耐、煎熬、不安后释放的激情像一把烈火,把他们焚烧殆尽。

    它是凶暴的,原始的,野性的,当它一旦迸发,就摧毁一切,摧毁所有。

    “海锋”单军像要把周海锋挤压进自己的身体,这巨大的情感让单军如陷洪流。他从来都掌握着节奏,对什么都控在手心,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是这样地失去了方寸

    “你说我他妈的怎么办”

    单军失控地、无处宣泄地在周海锋耳边低吼。

    “我满脑子就是你”

    周海锋拽住了单军的头发,拉开他,像要用力看清楚他的脸,眼神带着灼人的烈度和喷薄的力量,他紧紧望着单军,像要把他看进刻骨,他抓着单军的力度,几乎嵌进他的皮肉。

    “你不后悔”

    周海锋从喉咙深处,一字一句地迸出这句话。

    单军望着周海锋的眼睛,眼中光芒闪动,燃烧着激越的明亮和坚毅的决然。

    “不后悔”

    单军从胸腔迸出

    欲望一旦挣脱了牢笼,像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空气中都似乎听见火星爆裂的声响,火热的温度在这个狭小黑暗的阁楼里蒸腾出令人昏厥的浓烈

    两个舌尖的扭动,缠绕,电流在身体里蔓延,扩散,凝聚在小腹他们专注于对方的唇,对方的舌,彼此都太急切,太生猛,在他们这个年纪,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所爆发的激情,是山崩海啸般的震荡,远远超过了承受和想象。

    他们像两只出笼的猛兽纠缠在一起,没有和同性的经验,只是遵循着雄性的本能,心跳不断地撞击着彼此的胸膛,摩擦纠缠的肢体也无法让他们从这种原始的兽性般的欲望中解脱。

    周海锋抱着单军,吻他,带着热度的手粗鲁地抚摸他,抚摩着单军矫健的肩背、蓬勃的身体,抚摸他蕴含着野性和力量的肌肉线条,下头那硕大、灼人的热望带着逼人难耐的气势,毫不掩饰地直戳戳地顶在单军身上,挤压着单军同样坚硬、张狂的灼热。

    单军再也忍不了,一把把周海锋按倒在床上

    阁楼外,风雨声急了,无尽的黑夜中,是雨打在阁楼玻璃上的声响。夏夜的雷雨,天边蓦然划过一道闪电,电光照亮了落地窗内的床上,照着纠缠的男体

    单军扯去周海锋身上最后的桎梏,直到身下这副强健、完美的躯体完全袒露在他的面前。

    微微隆起的胸膛,紧绷的腹肌,这是让人看了呼吸为之停滞的精悍体魄,每个毛孔都蕴藏着喷薄欲出的男性力量,身上因为训练磨练出的棱角,像生铁般的质感,布着湿亮的汗水,性感地起伏。

    单军的呼吸粗沉,着火的目光在这副身体上游走。他的手按了上去,抚摸着身下起伏有致的强健曲线,周海锋的身体在他的手下起伏,带给他震人心魄的震撼,这是男人的身体,和他有同样的构造,却激起单军征服的欲望,甚至有破坏和施虐的冲动

    腹肌间的沟壑往下,那浓重的阴影中耸立的巨大,在黑暗里隐约的雄壮的轮廓,已经昂然挺立,粗壮蓬勃,单军血往下涌,他抬起头,对上了周海锋的目光,周海锋胸膛起伏,那目光看得单军失去了理智。

    他俯身在那身体上乱吻,吻他性感的突出的喉结、锁骨,移到他的乳首,将它们含进嘴里吮吸舔裹。周海锋蓦然变得粗重的喘息,从喉咙深处泻出了一声呻吟。

    周海锋受不了了,猛然翻身,紧紧抱住单军,开始狂吻他,手伸下去握住了单军那早已硬挺的巨大。

    一场急流般地碰撞,卷入暴风雨的漩涡。

    他们都太年轻,太生猛,还来不及学会细腻的温情,只有急切的索求。

    不够还不够

    单军焦躁地扳过周海锋的脸。

    周海锋交织着情欲和迷离的面孔,在那张禁欲的脸上是那么情色,摧毁单军的神智。

    他感受着手里的东西,每一寸雄壮,每一份颤动,他在抚慰另一个男人的器官,却被它的原始、野性、雄健的生命力征服他动作着,套弄着,眼睛看着周海锋,还不够,他要给他更多的刺激,让他失控

    脑海中闪过北极海狼那个男人为他做的,热流冲上脑门,单军突然冲动地低下头,将那儿含进了自己口中

    周海锋吃惊地坐了起来,去推他。

    单军执拗地吞吐,他不是没有抗拒,可现在,他只想看周海锋高潮的脸,他感受过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当时他幻想着周海锋在他的身下为他服务,现在,他却可以满不在乎地为周海锋做

    周海锋推拒的手,停留在单军的头发上,紧紧揪住,全身的肌肉紧绷,手臂和腹肌的肌理鼓起,喉结干燥地滚动着,泄出沙哑的喉音。

    单军边做边抬起眼睛,和周海锋的眼睛对视了,周海锋双眼发红,那眼神狂野、性感,充满了男人的侵占欲,单军嘴里的东西变得更粗,单军紧紧地吮裹

    突然周海锋猛地推开他,粗暴地把他扯了上来,一口吻住他的嘴,他们相抵的腹间,液体一汩又一汩地喷射,强劲地喷射在两人的腹肌间,肆意横流

    看着周海锋高潮中的脸,单军如电贯击。

    他攥住周海锋的肩膀,压在身下。

    “我要你”单军听见自己被欲望煎熬地发颤的低吼。

    “让我进去”他凶暴地在周海锋耳边。

    两个男人,怎么要,单军不是不知道。现在,这副强壮的身躯就在他怀里,在他身下,这火热的肉体是真实的,单军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一个男人的身体而烈火焚身,但此刻他那硬得不能再硬的部位,已经不需要任何证明。

    当单军粗壮的巨大挤进了周海锋的腿间,带着攻击性搏动着,抵住了周海锋的后身,周海锋的身体绷紧了。

    两个男人的第一次,这种行为,即使是这样的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行为本身,对男性自尊的冲击,单军清楚。

    所以他忍耐着,伏在周海锋身上,眼里压抑的欲火和烈火,粗重的呼吸,却没有贸然的进一步行动。他的汗滴在周海锋的胸膛,蓄势待发的下身逼得他一阵阵强忍,像野兽进攻前硬生生地顿住,忍耐。

    “海锋”单军在他耳边难耐地低喘。

    “给我”单军强硬地呢喃着,饱含情欲和深情,急切又渴望。

    周海锋看着单军,那目光是那么深,那么浓,看着他极力忍耐的表情,周海锋慢慢放松了身体,黑暗中,他深浓的眼神中升起纵容,默许

    他知道单军想要什么,只要是单军想要的,他愿意给,愿意满足他。

    是什么样的方式,行为,都不重要,这行为的本身,无论他能否接受,都不在乎,他只想满足单军,因为要的人是单军,只因为他是单军

    周海锋转过了身,趴伏,那是猛虎蛰伏的姿态,紧绷结实的男性臀部,在单军的面前,背沟中的凹线延伸向下

    单军沾着滚热的精液,探进周海锋的里面扩张着,润滑着,直到再也无法等待。

    当前端终于插入那狭窄的紧窒,当他看着自己粗大坚硬的器官一寸寸消失在周海锋的臀间,当他被那紧得几乎让他窒息的火热和紧仄密密包裹,感受着周海锋紧绷的肌肉传来的他的忍耐和奉献

    单军疯狂了。

    他插入,抽出,再狠狠地插进去,插到最深处,到周海锋的内部的极限,还要再往里顶进去。

    他在周海锋的体内,他得到了他,占有了他。

    他终于进入周海锋身体的事实,比做爱本身的实际感受带给他的刺激,更震撼。

    他终于成了他的人,他单军的人

    单军强忍着冲撞的冲动,停下,抱紧周海锋,亲吻他布满汗水的脊背,“疼吗”他心疼地亲吻着周海锋,在他插入的时候,感觉到周海锋的颤栗,然而周海锋却一声不吭地忍耐。他的太大了,怎么可能不疼单军手伸过去抚慰他,摸着他们结合的部位。

    “没事” 周海锋知道单军已经忍不了了,沙哑地。

    “来吧”

    单军失去了控制。

    他强壮的腰杆运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这个兵,这个骄傲的,勇猛的,从不屈服也从不低头的男人就在他的身下,在承受他的撞击和占有。单军在周海锋体内的东西又粗涨了几分,那是心理的高潮,这种高潮,远远超过任何一次生理的迸发。

    他像冲锋陷阵的勇士,厮杀在战场,他还太年轻,还不会控制自己的欲望,他按着周海锋的脊背,他翻转过周海锋的身体,他要从正面进入他,他要看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被进入

    他抱起周海锋的腿分开,架在肩上,向深处顶进去,周海锋那张禁欲的面孔,身下这禁欲的身体,这军装包裹下的阳刚英伟的身躯,那个训练场上比任何爷们都爷们的男人,那个逆光中无人可以战胜的强大身影,这个比谁都强的军人就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激烈的抽插和侵犯,因为他的动作而痛苦,呻吟,让单军获得了一种极大的满足,那快感超过一切,汹涌,疯狂。

    浓烈的情欲味道在阁楼内散开,充斥着空气的每个分子,撞击的淫靡的声响,和那张承受不住两人剧烈动作的床,在猛烈的节奏中晃动,混合着粗重的呼吸,晃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单军的汗滴在周海锋的胸膛上,沿着腹肌的凹线滑下,单军深深地进入,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看着我”

    单军疯狂地顶送着,捧住周海锋痛楚夹杂着复杂的愉悦的脸,粗吼。

    “看着我”

    周海锋睁开了满是汗水的眼睛,单军看着周海锋的眼睛,就是这双眼睛,那么美的眼睛,让他发狂,从他第一次在那军帽檐下看到这双眼睛,就再没忘记,篮球场上,这双不可一世的眼睛,深深地扎进他的心,从此再也没有从他的心上移开,他忘不了这双眼睛,忘不了他的眼神,这个骄傲的男人

    这个英武的战士,这个强悍的军人,他终于得到了他

    他看着周海锋每一份细微的表情变化,这表情都是因他而起,是他所给与的痛楚,他的每一丝感受,疼痛,欢愉,快感,都是他带给他的,刻进他的身体里,烙进他的体内深处,在他最深的地方烙上他单军的印记,那么深,永远也无法消除,那是他的领地,他的独占,只属于他,从没有人到达这里,也再也不会

    周海锋短短的头发被汗湿透,汗水顺着他刀削斧凿般的棱角滑落,眼神让单军硬得疼痛。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结合的地方,更深更快地占有,汗水布满周海锋的身体,那性感,迷离的面孔,让单军发了疯

    “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单军动着,深深地插着,有力地摆着腰,粗狂凶恶地低语,随着话语插出周海锋喉间阵阵呻吟

    “为什么”单军不知道在问周海锋,还是在问自己,他痴迷地吻他,嘴唇紧紧吻着他的嘴唇,猛力地抽动

    他终于和他合为一体,这巨大的反差,让性爱是这么疯狂。

    “叫我”单军的嗓子凶暴,发抖。

    他想听他喊他的名字,想让他确认地知道,是谁在他的身体里,是谁夺取了他的全部,他的身体,他的心,他一切的一切

    “叫我”

    周海锋被他顶动着,面孔夹杂着痛楚愉悦和浓烈的深情,紧紧看着单军,从喉咙的深处,迸出男人最喑哑、最性感的声音

    “单军”

    第50章

    单军全身震颤着,突然抵住不动,那结合的深处里的器官猛烈地跳动,一股股浓烈的精液开炮般喷射进周海锋的体内

    周海锋也在单军的手中喷发,迸发的液体喷涌而出,射在单军的身上、胸膛上

    当一切都平息,两人还紧紧抱在一起,汗流浃背。

    阁楼内是激情后散不去的雄性味道,和尚未平复的喘息声。

    单军久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

    他经历过性,早早地知道了其中滋味,也兴奋刺激过。可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一次高潮。

    从内到外,震撼彻骨的狂潮。

    这种快感,从灵魂的骨子里得到,让他如同脱胎换骨过一次。

    等单军终于恢复了理智,看到身下的周海锋,才惊觉过来。

    周海锋下颚紧绷,满头满脸的汗,那是痛楚带来的冷汗。单军心疼不已,愧疚又自责地搂紧了他,啄吻周海锋被汗水湿透的脸颊,想缓解他的疼痛。

    “疼吗”单军问出口就知道是废话,那么大的玩意儿塞进去,能不疼吗

    要说不疼,是不可能的。周海锋是挺过来的。

    即使意志力和忍耐力超过常人,这种违背男性生理的承受,周海锋是咬牙硬接的。但是,看着在他身上的单军,他性爱中的面孔,比行为带给他的快感要更强烈得多。这种程度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他拧着眉,眼睛上还覆着汗水,但看着单军像犯了错似的表情,周海锋不由微微笑了,被汗水覆盖的面孔,笑容阳刚而又野性。

    “想知道”他哑着嗓子说,轻拍了下覆在他身上的单军的臀,眼神包容、宠溺。

    单军看着他这笑容,还埋在周海锋体内的东西几乎又蠢蠢欲动。

    他没有退出去,维持着结合的姿态,低头吻了下周海锋湿润的唇角,又吻了一下,羽毛般地轻吻。

    和刚才凶暴的吻不同,他吻得轻柔、疼惜、小心翼翼。

    周海锋搂住他光滑的脊背,和他轻轻地接吻。

    下头相连的地方传来阵阵脉动,却无关欲望,那儿的温暖和充实,密密地包裹了单军。

    闻着周海锋身上的气息,让他从每一个毛孔的深处都溢满一种东西,像海浪,在他心底冲刷上来,涨满了他的整个心腔

    单军微抬起身,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周海锋拧着眉,一声闷哼,单军看着自己下头,带出了血。

    单军登时有点慌了神,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弄来了纸,拧干了毛巾帮周海锋清理。

    看着那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部位,单军心里一紧。

    周海锋遭了大罪,同为男人,他很清楚这种忍耐不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而这都只是为了满足他。

    如果说这场性爱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周海锋的这种忍耐,才是真正让他获得从没有过的高潮。

    单军小心地清理完了,俯下身抱住周海锋。

    “怪我”单军自责地低语。“我太大劲儿了。”

    “你能有多大劲儿”周海锋半仰靠在床头,挑衅似地笑,脖子上的汗水顺着他的动作滑下坚实的胸膛。

    “你说呢。”

    单军一下一下亲吻周海锋的脸颊,收紧抱着他的手臂。

    “下次换你。”

    单军在周海锋的耳边说。

    他能毫不犹豫地为他忍耐,他也可以,单军冲动地说出这句话。

    “”周海锋什么也没说,望着他。

    他单手勾住了单军的后颈,把他搂了下来。单军趴进周海锋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胸膛。

    他们这样静静地搂抱着,身上的汗水和体液交融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合成同样的节奏,起伏

    第二天早上,单军是被一缕照在脸上的阳光弄醒的。

    阳光透过落地窗,满满地洒进这个小小的阁楼。清晨的微风轻柔地吹进来,飘动着窗帘。远处,是天边灿烂的旭日,蔚蓝的天空像被洗过,一望无垠。

    单军看着身旁的人。

    周海锋枕着他的胳膊,还在睡着。单军一晚上都一动不动,怕把好不容易睡沉的周海锋惊醒。

    胳膊早就失去了知觉,单军静静地看着他。

    晨光里,周海锋俊美的脸像梦一样不真实。他剑眉微拧,鼻梁挺直,微闭的唇线条英挺,迷人。这张充满男人气的刚毅面孔,和早晨柔和的光线融为一体,像沉睡的雕塑。

    单军忽然有一种感觉。这个小阁楼,这个洒满阳光的清晨,这个睡在他怀里的人,就是他想要的。

    好像已经这样很久了,好像每天一睁眼,都这么看着。

    周海锋醒了。他对上单军的目光,四目相对,单军对他一笑,周海锋也笑了。

    “早。”单军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唇。

    “怎么样”单军一夜也没睡踏实,不时地醒来察看,怕周海锋有什么不适。

    “没事了。”周海锋不让单军挂心。

    单军的手从被子里伸进去,摸住了周海锋下头。周海锋笑着攥住他的手。

    周海锋晨勃着,那儿威武地高高昂起,把被子都顶出了一个小帐篷,精神抖擞地支得高高的。

    “一大早就立正敬礼”单军向被子里看了一眼,不怀好意。

    他们被子底下都光着,周海锋的腿上也咯着又硬又烫的东西,直直地戳着,单军那兄弟,早晨就没安分过,早就跟枪杆似的昂头涨脑,一点儿不比周海锋老实。

    “一大早就耍流氓啊”

    周海锋撑起身体,背靠上床板,戏谑地笑,那东西也从单军手掌滑脱了。

    单军身一翻,覆在周海锋身上,顾忌着他的伤,没压实了,被子随着他动作,从他们裸着的腰背上滑下。

    “不耍你流氓,我耍别人,你答应”

    下头那两杆枪,已经蹭动着磨在了一起。

    周海锋抱住他的脊背,轻轻抚摸,滑动。

    “耍了流氓,还耍无赖。”

    周海锋纵容地看着他,带着笑意。

    单军的心像被一只手摸了一把。

    “我就耍无赖了。”

    单军声音沉了,按着周海锋肩膀,俯身,结实健硕的胸膛贴上周海锋棱角分明的胸肌。

    “解放军叔叔,你拿我怎么着”

    单军贴着周海锋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在周海锋耳边说出那声“解放军叔叔”,腰杆向前一撞

    周海锋气息粗了,眼神暗下,搂着单军的手加重了力道

    “就这么着”

    周海锋一把兜上了被子,被子蒙头兜住两人,隆起的被子下起起伏伏

    见到平安回来的单军,老俩口高兴坏了,单军奶奶拉着周海锋不停感谢。

    单军本来不想这么快回来。早上他让周海锋再继续睡,到楼下给买了早点,稀粥什么的,还特意让老板煮了两个鸡蛋。他得给周海锋补。回去的时候,周海锋已经穿好军装起来了。单军不想回去,可周海锋知道老政委夫妇着急,没有由着他。

    单军要去给周海锋请假,周海锋这情况,哪能再参加训练但是周海锋坚持回了警卫连。单军当着老俩口的面,什么也做不了,看到周海锋走路挺直脚步却慢的背影,单军的心全挂了起来

    单军主动给单司令打了电话。

    当天中午,单司令抽空回了一趟小楼,父子俩在书房里,谈话。

    没有争吵,没有对抗,没有挑衅,这是一场男人式的谈话。

    单司令意外地望着坐在对面,冷静陈述自己理由的单军。

    他突然感觉,儿子长大了。

    天底下没有父亲不爱自己的儿子。这是一个父亲的良苦用心,也是他苦于多年找不到和单军沟通的良好方法后的宽慰。单军从七楼往下跳,单卫东就真的一点都不动容他这个当父亲的也反思了自己的方式。这次父子之间的沟通,是这几年两人难得的一次。这场谈话,让单卫东从心底感到欣慰。

    单卫东不是一个不讲情理的人。当儿子用这种方式跟他沟通的时候,他也不再把单军当成一个顽劣需要强行管教的孩子,他认真听了他的理由,向单军也提了他的期望和要求,最后父子俩达成了一致。

    单司令让步了。同意单军正式开学后,再去报到。

    单军走出将军楼,他获得了一个假期,宝贵的假期。

    以前,他可以随心所欲,可以为了在单司令面前的自尊、骄傲而倔强到底,但是现在,只要这两个月能留下,这些,他都不在乎。

    为了留下,他愿意这么做,包括向这个他从未低过头的人低头。

    军区大院内,阔大的操场上,狼烟四起,雄壮的呼喝声起伏,绿色方阵整齐划一,正在进行操课训练。

    队列前,周海锋在带操课。他腰系武装带,英气的作训迷彩,挺拔的军容钢铸铁塑,正在讲解示范动作要领。

    单军站在操场边,周海锋一个示范转体,看到了他,两人远远地眼神相触。周海锋收回眼光,转体回去。

    他的队列动作,在阳光下如同仪仗队标准,完全看不出身体任何部位的异常。

    示范侧身匍匐的时候,周海锋要卧倒,单军过来接过他手里的枪,说,这个动作我来试试,你给指导指导。

    单军说着,侧身卧倒,左臂着地支撑,右手持枪,右脚蹬地,几个起蹬在沙地上迅速前进数米,动作标准漂亮,一群兵都叫好。

    匍匐、卧倒、跃进、滚进的战术动作,单军全部代为示范,摸爬滚打,只让周海锋在旁边讲解要领。操课结束,单军把周海锋拉到了操练场后头的围墙后面。

    后头是锅炉房和温室花房,僻静的小路旁,两人站在墙根的树荫下,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

    “后头怎么样,我看看。”

    单军一心记挂着周海锋的伤,他在门诊部拿了一堆药,是带着药来的,就要来解周海锋的皮带。

    “疯了你”周海锋挡开他,这地方虽然偏僻,可大白天的,还是在大马路边上。

    “没人,就看一眼”

    “别闹”周海锋捉住了他的手,制服了单军,眼光看着他,眼里带着期盼的询问。

    单军知道他等什么,皱起眉头,脸色也拧了起来“没戏。”

    “”周海锋没说话,脸色黯沉下来。

    “明天就走。”单军说。

    “明天”周海锋喃喃地说,陷入了沉默。

    单军抱着胳膊看着他,笑意一点一点浮起,半晌,贴近周海锋身前。

    “怎么的,不想我走也行啊。那你表示表示,要是表示得不够意思,我可真走了啊”

    周海锋明白了,起脚就踹,单军反应奇快地跳开,周海锋“过来”

    “过来怎么的”

    “过来我表示表示。”

    周海锋也笑,笑容在乱晃的树影里像一团梦,单军心里像有把邪火乱窜。

    周海锋突然过来了,捉着他就一个擒拿手,单军还没抬胳膊,另一只手也被周海锋毫不含糊地剪上,单军两手被周海锋反拧着推在墙上,周海锋膝盖顶着他的后腰眼,顶得他动弹不得。

    “哎哎,这怎么还动上手了”单军做投降状。

    “你不是要表示吗这表示怎么样”

    “行行,表示得不错儿”单军真怕周海锋又把那伤口给碰了。

    “够不够意思”周海锋膝盖一顶,顶得单军后心直痒痒。

    “够了够了,太够意思了。”

    周海锋笑着松了手,单军龇牙咧嘴地转过身,周海锋坏笑着瞅着他,单军看着他那明亮的笑容,有点恍神。

    闹够了,周海锋靠在树上,硬撑的身体放松下来,露出了疼痛和疲倦,有些站不住,也不能坐,只能靠在树上。

    “有烟吗。”周海锋问他。

    单军掏出烟盒和火机。周海锋平常在营区不吸烟,单军知道他是要止疼和提神。

    周海锋接过烟,叼进嘴里,打着了火机。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斓地照在周海锋的脸上,将他画一样的侧脸照得明亮。周海锋双手拢火,微侧着头,将烟凑到火上点着。

    烟雾弥漫上来,他皱眉,深吸了一口。

    单军站在旁边,沉默不语地看着他的动作,一股灼热冲向小腹。

    周海锋吸了两口,嘴里的烟突然被抽走,他一愣抬头,就被压过来的单军抵在了树干上

    “你真他妈勾人”

    单军狠狠地呢喃,像被蛊惑般地,不由分说地就吻,一个男人抽烟的动作,竟可以这样性感,让他的胸口一阵阵发烫。

    周海锋环搂住了他的腰,将他搂在身上。

    僻静的围墙后,粗大的树干上,他们交颈而吻着,缠绵

    单军这一回来,他那帮狐朋狗友都找来了。

    他这趟跳楼式地出走,在大院儿里动静是大了。单军从小到大做的叛逆疯狂的事儿少了可从来没不知会弟兄,就他消失那几天,没跟院儿里任何一个哥们儿联系,大飞于征他们是真急了,到处找也没找着,现在单军回来,少不得把单军好一通埋怨,怪他不够意思,单军也是真感动,一通安抚,于征就说,这回还真得亏那姓周的小子,要不是他发现老六那辆车,还真不知道你原来窝在他那儿

    “你叫他什么”单军说。

    于征一愣,嬉笑着改口“错了,是锋哥,锋哥”

    “哥,你捡了钱了”大飞突然问。

    “我上哪儿捡钱”

    “你没捡钱,我瞅着你咋这么高兴呢”

    大飞他们几个都看出来了,这趟回来,单军整个人满面春风的,也没见他笑,可满脸都是笑意思,这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操,见不得我高兴怎么着”单军笑骂。

    一群兄弟开始嗷嗷地起哄。单军往年寒暑假没少去部队,这回宁肯从七楼往下跳也不去,说没情况,谁信之前那刘小婷,早在选训之前单军就跟她翻篇儿了,现在一群人七嘴八舌,哄个不休,把围着单军转的各路女孩都猜了个遍。

    “行了行了,”单军听他们乱猜一气,愁死了,“甭乱猜了早晚你们都知道。”

    这些都是他的兄弟,可是单军清楚地知道,这里是哪儿,周海锋在哪儿。

    部队,军区。周海锋是一个军人。一点行差踏错,都能葬送一个军人的军旅生涯,更别提这个部队中最森严、最等级的地方。他和周海锋的这种关系一旦走漏风声,在部队这地方对周海锋意味着什么,单军很清楚,比一般人更清楚。

    他不会拿任何一种微小的可能去冒险,哪怕是这些他最信得过的兄弟。这跟信不信他们无关。

    散的时候,单军把他们叫住,问,翔子呢。

    于征和明子面面相觑。

    第51章

    半晌,明子期期艾艾地说,哥,王爷进医院了。

    王爷这事,得从那次从单军那七楼出来说起。

    他回来后,在酒吧解酒消愁,碰上了一伙人。

    这伙人是群地痞,也是一霸,吆五喝六地在酒吧里头消遣。王爷心情不好,是喝的独酒,一个人。这群地痞平时是混南城的,很少往城东这头来,并不认识王爷。当天晚上到城东新开张的夜场消遣,都喝高了,话赶话地就起了冲突。一群人上来跟王爷动上了手,王爷再能打到底只有一个人,被这群混子围攻,究竟怎么被打的不知道,但王爷半夜在街头被人发现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浑身是血,失去了意识。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单军听着,面无表情。

    明子说完了,一片沉默。看着单军,没人敢吭声。

    “王爷不让告诉你,说你现在心思不在这上头,就别拿这些个破事儿来添你堵了”

    大飞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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