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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幸消得有青玉 第9节

作者:偷眼霜禽 字数:8478 更新:2021-12-18 17:16:47

    觉得小狐狸抖了一下,南齐云微微一笑,续道我又特意另送了他一领斗篷作礼物。他去倒是去了,谁知竟带了许多纸钱烧纸等物,拿那请柬引火燃了,着实将我姑丈姑妈气得不轻,立时便叫人将他拿住了。

    那小狐狸身子颤抖着,终于仰起头来看着他,乏活气的眼里是憔悴的求恳神色。

    南齐云却不说下去,等绿翘煮了东西送进来,便端过那ji丝碧粳粥,舀了一勺送到它嘴边,柔声道来,乖乖吃了。小狐狸略略迟疑一下,毫不抗拒的张嘴吃了那粥。南齐云一勺勺的将一碗粥都喂它吃了。又拿过另一只杯盏来,却是还形草熬的汤药。

    那小狐狸凄凉的低叫了一声,慢慢蜷起了身子来。南齐云也不逼迫它,柔和的叹一口气,道也不知谢鉴谢公子现在怎样了。

    小狐狸呜咽了一声,干涸的眼睛里又滚出两滴泪水来,却终于凑过嘴去,将那汤药一点一点极艰难的咽下去了。

    南齐云将它举起来亲了亲,微笑道你若总这样乖多好。我素来不爱发脾气,却怕哪天被你惹起火气来,害你受苦。又拿过被子轻柔的给它盖上。

    小狐狸不久便化成人形,满脸都是憔悴失神的绝望。南齐云心中怜惜,替他理了理被子,道还饿么,想吃些什么。

    令狐青慢慢抬起眼,看着他道公子现在怎样了。

    南齐云不答,轻柔的去抚他的头发,令狐青便不敢再躲。南齐云微笑道你肯乖乖的听话,我就帮你去救谢鉴出来。

    令狐青凄然道我听话。

    南齐云笑道好。我早在姑妈面前替他求了情,当时便放他回去了。

    令狐青听见,只是躺在枕上,也不说话。

    南齐云微叹道我不逼迫你,你从此好好吃东西,不许再饿着自己。令狐青垂下眼睛去微声道我知道了。

    南齐云见他如此,心中虽有气,更多的却是怜惜不忍。吩咐了绿翘好生照顾他,自己便离去了。

    令狐青被抢去的一月后,正是七月末的时候,谢鉴忽然收到一封家信,却是他父亲初次写来的,不过是大骂他迷恋妖邪,不求进取,也不知他怎会得知此事。谢鉴草草略了几眼,半页也未读完,便随手将那信笺丢了。

    谢鉴将那斗篷在怀中抱紧了些,从那细颈酒瓶中倾出一盏酒来,拿在手中若有所待的向窗外看了一眼,将那酒举在嘴边慢慢饮干了。心中正清凄时,忽听外面有人声传来,正在谈论评议园中的花木。

    谢鉴不记得自己关了园门没有,也不在意,任那人在园中游览行走。过不多时,又听那人兴冲冲的扬声道主人可在房中吗?谢鉴听见了,却并不应答。那人却颇不拿自己作外人,径自推了门进房,看见谢鉴,不由咦了一声。

    其时正是盛夏,谢鉴抱了一件狐皮斗蓬在怀里,那人自是稀奇得很,微微迟疑道敢问兄台高姓。谢鉴又饮了一盏酒,又慢慢倾满。

    那人等了一会儿不见他答话,居然便自行在房中观看,见桌上散着几幅草书,正是谢鉴这几日里写的,便拿起来细细玩赏,一时喜上眉梢,笑道兄台书字隽逸风流,又不失风骨秀挺,时人之中,已是上上之作,能否指点……小弟一二。去看谢鉴,却仍是恍如不闻的喝酒。

    那人见谢鉴似痴似傻的始终不理睬自己,不由起了玩心,伸手去扭谢鉴的下巴,一边笑道我瞧瞧,唔,生得还不错……话未说完,耳边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颊上热辣辣的疼起来,眼前已是金星乱冒。

    那人愣在当地,瞪大了一双眼睛,只怕见了鬼也没这般吃惊,半晌才想起伸手去捂脸,跳起脚来叫道你……你居然敢打我?。谢鉴冷冷瞥了他一眼,仍是不开口。他心中积了许多怨气,这一掌打得着实不轻。

    那人也不如何发火动怒,只是咬牙道好,我……我记住了……你等着!

    说完便转身疾步出去。谢鉴也没向他看上一眼。

    那人出门少许时候,吟香便进了来,柔声道谢公子近日可好。

    谢鉴微叹了口气,低声道还不是老样子——请坐。有消息了吗?

    吟香在一旁坐了,为难道我托了许多人打探,从未听说钟观宪在外养得有人,都说他自那次病了,规矩了许多。只怕令狐公子不在他那里。倒是听说南公子常去灞桥那里。又想起一事,问道通才那人,公子可是识得他?

    谢鉴漫漫道不识得,他自己进来游玩。

    吟香迟疑道那似是宣王殿下,曾有过一面之缘。外面都在说他要做太子了,公子……

    谢鉴哦了一声,也不在意,道那就是李诵了。

    他仍是思量着吟香通才的言语,忽然心中一跳,忽然想起南齐云旧时在厨房中避过雨,自己曾给令狐青画过一副小像,便是藏在那里,难道不慎被南齐云看见了。他匆匆到厨下验看,那小像果然不知去向了。他手中拿着盘子,心中一时百味杂陈,悔愧欲死。

    南齐云自弄了令狐青在灞桥那小院里,从没见过他半分好颜色,少数是流泪,大多时候便是憔悴的呆呆坐着,倒比他哭还教人心疼难受。一时又想起给自己烧掉的那幅令狐青的小像来,那似是有意又似无心的狐气的情态神韵,说不出的惹人心思,不由微叹了口气。

    第二日醒来,南齐云刚刚吃过早饭,忽有前院的家仆来禀报说谢鉴谢公子来访。南齐云心头一跳,不知谢鉴是否得了消息,前来讨要令狐青。想了一想,便令人且请谢公子在客厅稍坐,自己心下盘算一遭,谢鉴纵是知道了令狐青在自己这处,凭他的身份交游,一百年也休想夺令狐青回去,况且这是自己家中,还怕他闹上天去不成。便略整了整衣衫,往前院里去见谢鉴。到了客厅时,看他面上神色,却似与平日并无二致。

    两人寒暄举了,南齐云开口道不知谢公子此来何事?

    谢鉴淡淡笑道我来这里,是要请南公子归还我的一样旧物。

    南齐云心头跳了一跳,仍是笑道这话从何说起,小弟不记得借过取过谢兄什么宝物,还请谢兄示下。不知可是谢兄借我的那把伞吗?

    谢鉴脸上微冷,道前些日贵府有人身子不适,捉了我的狐狸作药引,既已取去了它的内丹,也该将它还给我,怎地直到今日仍是不见青儿的影子。

    南齐云听他既已将话挑明了,心中反镇静下来,微微笑道谢兄怕是记错了。生病的是观宪表弟,不是小弟。那狐狸虽是捉了,却不是小弟捉的,怎么反向小弟讨要,这岂不是冤枉死小弟吗?

    谢鉴暗自咬牙,面上却笑道是我糊涂了。只是我同钟家向来生疏得很,听闻南老伯这几日便要回京,到时却要烦劳他老人家了。当下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小弟告辞。

    南齐云道恕不远送。便命人送客,他听谢鉴分明便是要将这事闹到自己父亲那里去,心头一时不由得烦乱。

    谢鉴出了南府,他本就不指望三言两语便能从南齐云那里讨回令狐青来,心中也不如何愤懑,却也不知何时才能重见那小狐狸。回去时满路的酒旗斜风,清歌如暖,谢鉴早是无心观赏。郁郁的进了房时,竟见房中有人,赫然便是昨日被他一记耳光打走的宣王李诵。

    谢鉴此时已知道了他的身份,一时不由愣任,不知他为何孤身一人到此,怎么看都不像寻仇的样子,却也想不出他来此处另有何事。

    李诵听见响动,抬头见他回来,满脸都是喜色。起身深了一礼道小弟前几日造访时,一时唐突,多有冒犯,还望谢公子勿怪。

    谢鉴一呆之下,欠欠身还礼道殿下说哪里话,是草民不知深浅,伤了殿下万金之体,殿下不降罪,已是草民万幸。他心中郁气不舒,实在不愿此时接待这位闲人王爷。李诵微愣,脸上略现出尴尬之色,道原来谢公子已知道了。

    谢鉴道草民眼拙,当时未曾认出殿下来,还请殿下恕罪。他口中说着,心中猛地一凛李诵身为宣王,据传乃是继承大统之人,若是同他交好,何愁夺不回令狐青来。这么想着,脸上便添了些柔和亲近的神色。

    李诵笑道谢公子不必客气。自那日见后,小王一直未敢忘了谢公子的风流态度。四周看了看,又道不知谢公子可愿与我手谈一局。

    谢鉴虽无心下棋,却不好拂了他的意,便在棋坪边坐了,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殿下先请。自执了白子,将黑子让了给李诵。十余子甫落,谢鉴便看出李诵棋力不弱,到也算个对手。

    不觉间已是日上中天,两人已连战了四局,谢鉴胜了两局,其余是一平一负。李诵起身活动了下筋骨,看了看时辰,不由嗳呀了一声,道怎么过地这般快,午后还同三弟有约往户部核对江浙贡纳的钱粮。面上却颇有恋恋不舍之意。

    谢鉴强作微笑道殿下还当以朝廷之事为重才是。

    李诵眷眷的道过几日若有空闲,定然再来拜访谢兄。谢鉴道自当恭候。将李诵送出园子去。

    李诵坐了马车离去,经过灞桥时,偶然揭帘见有处ji,ng致玲珑的院子,不免多看了几眼。抬又见正有人往那院子去,正是钟侍郎家的公子。李诵素知他贪色粗陋的声名,便不愿再看,放下了帘子,自倚在软垫上养神。

    自入了大暑,天气越发酷热难当。绿翘不知狐狸耐不耐热,日日熬了绿豆粥,掺些冰珠送来令狐青这里。一日晌午,绿翘照旧送了粥饭来,令狐青也一般的饮几口绿豆汤便搁下了,点心也只吃了半块。便起身去坐在窗边的桌前。

    绿翘看他恹恹的无情无绪,柔声道公子爷晚间要过来看你,你这个样子,他一定心疼得很。再多吃些吧。

    令狐青如同没听见一般,只是伏在花梨书桌上看着自己手指,额发散下来遮在他水光潋滟的眼睛上,一片柔润的黑。绿翘顺着他的眼光去看他细细的半透明一般的手指,只觉他自来了此处,似是连手指都瘦了几圈,心里止不住怜惜。刚张了张口,又知他一定不肯听自己劝告,只得低头收拾了碗碟去了。

    刚出了院门,门前的老垂柳后忽然伸出一只手,将绿翘拉了过去,绿翘一惊不小,正要喊叫时,便觉一只手按在自己口上,忽听钟观宪的声音嬉笑道绿翘姐姐,是我。姐姐无事在这里做什么,里面有什么好玩的物事,也带我瞧瞧去。

    绿翘曾得过南齐云吩咐,决不许外人知道他藏了那小狐狸在这里,哪里敢让观宪进去,急道哪有什么好玩的,是我自己在这里偷偷懒。表少爷还是忙正事去吧,不去见见公子爷么,公子爷昨个儿还提起您来着。嘴里说着,身子已挡了门前。

    钟观宪见她情急,心中不由起疑,口中道好姐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别瞒着我。伸手将绿翘拨开了,一头便往院里去。这院子虽有南府的两个家丁守着,却都是识得钟观宪的,哪里敢拦,已是被他推开院门,直往房中去了。

    绿翘见他进了房去,心中大急,顿了顿是,忙跟了上去。便听钟观宪在房内大笑道我只道柳下惠比起表哥来也要输三分,谁知他竟也被这小狐妖迷昏了头,瞒天过海的将他藏在这里!

    绿翘急道你快走,你快走!

    钟观宪转了转眼珠,嬉皮笑脸的道绿翘姐姐,你若肯让我得他一次,我便是给人打烂了,也决不将这事说出去。姐姐只当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当作什么都没瞧见过。

    绿翘想也不想的恼道表少爷太也拿人不当人。

    钟观宪笑道他原本就不是人。

    绿翘辩不过他,也不愿再同他辩,硬硬的道表少爷既有这心,就请同公子说去,奴婢是做下人的,作不了这个主。

    钟观宪对南齐云颇有几分忌惮,绿翘如此说,他也不敢硬来,恼恨道不知好歹的小蹄子,我好心替你遮掩,你不领情就罢了,狠霸霸还有半分礼数规矩吗?看表哥知道,如何慢慢整治你。你道表哥对他多长久吗?舅舅不几日便要回京,表哥怎敢再留着他,早晚也是落在我手里——我可走了,别哭着求我回来。

    绿翘嘴硬道表少爷慢走。

    钟观宪恨恨的摔门去了。傍晚时分,南齐云果然来了。他一进来,绿翘便退了出去。南齐也未注意她的异状,只是望着令狐青笑了一笑,柔声道青儿,几日没来看你,过得还好吗?

    令狐青趴在桌上不语。

    南齐云只道他又不愿理会自己,也不在意,仍是笑道有没有什么不顺心的?走近了去看,却见令狐青的脸颊比平时苍白许多,薄薄的嘴唇已抿得失了血色。

    南齐云心中疑惑,道青儿这是怎么了?一边拉住了他手腕,极柔和的道青儿为什么不肯理我。

    令狐青手腕被他抓着,吓得猛然一缩,脸上神色更是黯淡。

    南齐云从未见他这般情状,心知有异,沉下脸去扬声道绿翘!

    绿翘急忙进来,垂头应道公子爷。

    南齐云轻轻摩挲着令狐青手腕,一边冷道我让你在这里好好伺候着,你就伺候出这副模样来。这是出了什么事?

    绿翘低头不语。

    南齐云淡淡道你不说,我也不多问。待会儿送去管家那里,让他细细盘问你就是了。

    绿翘哭道公子爷,公子爷……已是跪了下去。

    南齐云微恼道你还不快说。

    令狐青忽道若她说了,你别打她。

    南齐云想不到他竟会替绿翘说话,怔了一下,微笑道好吧,青儿既这样说,我不罚她。便对绿翘道说吧。

    绿翘得了他这话,抽抽噎噎的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她边说边哭,口齿夹缠不清,南齐云好容易才听明白了,几乎要气倒,挥手命她退下了。

    南齐云坐在椅上,手中捏着那茶盏,心中烦乱到了极处,如今的情形,一个谢鉴,一个钟观宪,都要将这事弄到自己父亲面前。果真到了那时,便是不可收拾了。他想着想着,忽然瞥了一旁的令狐青一眼,心中起了一个念头,不如就此将那狐狸弄死,倒也干净了。

    李诵自那日得了谢鉴的好颜色,便时时到莫愁园同谈论诗文棋书之类的风流技艺。他虽是皇子,对谢鉴却从未有以身份欺人之处,又ji,ng于文艺,尤于棋艺造诣颇高,素日便有风雅蕴藉的声名,因此虽不过几日功夫,两人越来越是投缘。

    一日午后,李诵照例又来园中访谢鉴,进门便兴冲冲的直奔到棋坪旁,拿起棋子黑黑白白的布了一局珍珑,说是昨日偶然见到的古局,要谢鉴来解。谢鉴看那句连环套的繁复劫争,兴致不觉被勾了起来,便坐在一旁对着那珍珑残局皱眉苦思,手中来来回回的转着一只官窑的冰裂鳝血纹粉青小环觥。

    李诵回到桌前坐着,随意翻看着桌上旧时存下的纸字,将要翻到底时,忽然见到几张隶书,字字是珠玑端丽,流云意态,笑道谢兄,我倒不知你于隶体有这般功力,这可一定要好好指点小弟。

    谢鉴正自冥思苦想,随口唔了一声,抬眼往那纸上看去,竟清清楚是令狐青的字迹,犹如被人兜头打了一棍,登时呆住了。

    李诵奇道谢兄?这字……谢鉴心中痛得发紧,几是喘不过气来,半晌只摇头道这字不是我写的。

    李诵奇道那是哪位兄台?我从未见过谢兄这里有过别人。

    谢鉴微一张口,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犹豫之间,也不愿此时便将令狐青之事说给李诵听,只是深叹了一声。他手中本扣着一黑一白两枚棋子,不觉一松手,棋子便落在那棋坪上,竟是恰恰成了死局。谢鉴一呆,心中更是痛楚,苦笑着抬袖将那棋局拂乱了。

    第八章

    不久便入了八月,下过几场凉雨后,山中的花树便已开始落叶,半青半黄的叶子零零落落地四处散着。若起得早了,已能觉得到丝丝的秋凉。杨执柔拿了竹帚在篱院里扫地,竹枝竹叶一下下的轻拂着地面,那疏疏落落的声响已是天明的秋声了。

    忽听身后有人轻道大哥又起得这般早。那声音温柔到了极处,听在人耳中,真正是荡气回肠。

    杨执柔还未回身,便微笑道霜妹也起来了,你身上有了,怎不多歇歇。一边转身去看,见房门边倚着一名女子,眉梢眼角尽是难描难画的风情,只这么平平常常的一站,却比那些倚栏兜鞋的情态都妩媚许多;她容貌与令狐青有七分相像,那有意无意的狐气却是一模一样的,再不用看第二眼,便知道这是令狐青的姐姐令狐霜弦。

    令狐霜弦听他说你身上有了,颊上不禁微微一红,还未笑时,唇边的梨涡已是隐隐的现了出来。杨执柔过去握住了她手。

    令狐霜弦俯在他肩上,柔声道如今渐渐冷了,秋天的露水伤人,以后莫再起这么早了。

    杨执柔笑道我没什么,倒是你要仔细自己身子,万一委屈了肚子里的小狐狸,那可不是玩的。

    令狐霜弦低眼一笑,又被小狐狸三字触动了心事,微叹了一声,道也不知青儿那里怎样了。

    杨执柔携了她手进房,替她倒了杯热茶,才道你这样想他,咱们在长安的时候,你怎么一次也没去看过他。

    今狐霜弦道青儿好好的,也不必去看。

    杨执柔微笑道,话虽如此,我倒真是有些想念谢鉴和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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