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里场子太大,长得帅的太多,所以孟凉还是被批为了业务不精。
这里的调酒师里,孟凉算是花式最好,然后英式的其实大家差距不大。如果要说的话,主管的英式应该算最好,因为主管还擅长创作,多少年以前有一道起泡鸡尾酒也拿过国际大奖的。王世扬在调酒师里功夫中等,不过他很受欢迎,因为这个人擅长调情。
不过大概是因为孟凉的缘故,今天王世扬有点低落,没有什么心情调情。倒不至于得罪顾客,但是提前请假回去了。
主管过来道“王世扬怎么了”
孟凉道“不知道,可能身体不好。”
主管道“你要注意同事关系。虽然说你私事我不该管,但是你在我这千万别动手打人。否则马上开了你。”
孟凉“啊”了声,保证了两句,觉得自己是应该改改脾气。
主管道“好了,走吧。干活去,你还没下班呢。”
孟凉吐出一口气。然后一走到吧台,就对上了葛锦生。
孟凉顿了一下,就看见对面那个人笑起来。怎么说,聂钧平冷笑的时候也使人脊背生寒,但葛锦生这种笑一看就坏到骨头里去了。孟凉只觉得满脑子都响起了警报声。
孟凉很快地回身走,这个方向只能到洗手间去。讲实话,他打架虽然厉害,目测应该打不过这个一眼看过去就肌肉勃发的黑道少爷。再者就是,他不能在这里打架。
虽然他不知道葛锦生怎么到这里来,大约是出差吧。这也忒不凑巧了一些。孟凉靠在隔间里,打电话给主管说要请假。
主管说“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请假。没人了,不准。”他自己好像也很忙,说完就挂了电话。
孟凉心道,旷工吧。
然后就听厕所边上远远地传来了葛锦生的声音“刚刚那个调酒师呢你看见没有”
“您指的是哪一位调酒师”
“孟凉。”
“他好像去了卫生间。”
孟凉心里“操”了一声。拿起手机,翻到黑名单,熟练地把聂钧平拉出来,发短信就道“聂钧平,我在诺亚遇到了葛锦生。”
聂钧平很快地回了消息,道“你先躲躲,我找人帮你。”
孟凉呼出了半口气,但是还是觉得心跳得厉害。聂钧平现在不复当年,葛锦生会不会给他面子都不知道。
孟凉屏息伺候着,外面一下子似乎没了声响。人来来去去已经走了好几波,孟凉有些不明状况,但又不敢出去,靠在隔板上焦躁得不行。
聂钧平终于给他又发了一条消息道“冯羽生也在诺亚,你在哪里,他会过去。”
孟凉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不过不记得这个人是谁了,回了一句道“在三楼东侧的洗手间。”
又过一阵,忽然隔壁间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隔板上出现一个男人的人头,说道“葛少,是这里。”
孟凉惊了一惊,突然意识到葛锦生刚才只是观察哪个隔间的人一直没有出来。男厕没几个隔间。
葛锦生随即道“孟凉,出来吧。”
那人遂接过来不知哪里来的长杆,就来从里挑隔间的门。孟凉伸手试图握住,被打了好几下,困窘异常。心里只求冯羽生快些赶过来。
孟凉挨了几下,狠了狠将那根棍子夺过了手。头顶上的人见武器被抢,慌忙跳下去闪避,才没有被孟凉用棍子扫到。
葛锦生冷声道“没用的东西。”又道,“孟凉,你还是自己出来,这样会少受些苦。”
孟凉没有应声,葛锦生也没什么耐心,吩咐人道“你跳进去。”
孟凉觉得自己快疯了。
法式长棍45
终于,洗手间里响起了其他人的声音,听起来是个年纪有点大,只道“这是怎么了”
葛锦生的声音道“冯老,你也在这儿”又道,“没事,我就是抓个人。给您添麻烦了。”
冯羽生道“没添麻烦,我倒是想问下,孟凉在这儿吗,我专程找他来的,有人和我说他在这里。”
葛锦生很短地沉默了一下,问道“冯老找他是什么事儿啊”
冯羽生道“我最近不是进了酒店行业,想要个调酒师。有人和我推荐他。”
葛锦生道“他这么大面子,要您亲自来请啊”
冯羽生也不解释,只道“葛少,给个面子吧。以后大家生意场上也好做。”
葛锦生没有讲话 ,这下场面已经进入了僵持。葛锦生的人也没有动作,只是巴巴看着葛锦生了。
葛锦生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到这座城来也是偶尔,他的手还没有伸到这么远,何况好巧不巧还遇上冯羽生,终于道“冯老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冯羽生就笑起来,他的笑声很亮,道“那就,多谢了。”
随即就是一阵脚步声,想是葛锦生的人走了。然后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来到隔间前,叩了三声,凉着声音道“孟先生,出来吧,人走了。”
孟凉开了门,有些狼狈,道“谢谢冯老板。”
冯羽生冷着脸看了他一眼道“别谢。我不喜欢你。”
孟凉顿了一下。
冯羽生道“跟我走吧。”
孟凉跟在后头,这才想起来冯羽生是谁,是冯晚的父亲。冯晚和聂钧平唱戏给冯羽生看,也难怪没给自己好脸色了。
孟凉出了诺亚,再给聂钧平打电话,聂钧平很快就接了,急着问道“出来了”
孟凉道“没事了。”
聂钧平在对面舒了口气,然后笑道“你这才想起来找我了”
孟凉道“然后你就叫了你老丈人过来接我”
聂钧平哈哈大笑。
孟凉也觉得有点好笑,轻笑了声。
聂钧平道“我其实挺对不起冯羽生。不过冯羽生知道我和冯晚是做给他们看的以后,也没给我好脸色。他和我爸是最联合着打压我的。这次其实我是求得冯晚帮你。”
孟凉道“帮我谢谢冯晚。”
聂钧平道“要谢的。不过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这女人胃口很大,一直要和我签股权对赌。帮了我这回,肯定也不会吃亏的。”
孟凉道“什么是股权对赌”
聂钧平道“两句话解释不清。”
孟凉“哦”了声,突然想到“不对,冯先生怎么知道我是谁”
聂钧平道“我出柜的时候和他们说我要和你在一起啊,可能全世界都快知道了吧。”
孟凉道“聂钧平,你有病吗”
聂钧平哈哈笑了两声,道“我出柜也只是和家人出的。不过冯晚知道你,他爸想知道也能知道。”
孟凉道“行了,不和你废话,我要打电话和主管请假。”
聂钧平道“请什么假,辞了吧。过来帮我,我现在投资的是酒店行业。”
孟凉道“你才刚起步聂老板,跳槽有这么跳的吗我是不是傻啊”
聂钧平笑了笑,道“也是,万一我没成,我们就得一起喝西北风了。”
孟凉道“你自己喝。”就挂了电话。
聂钧平对着电话笑了声,然后进了办公室就沉下一张脸道“对方怎么说。”
那人接话道“可能不是很乐观。老板,你要不要自己看”
聂钧平道“我过两天亲自找他一趟吧。”
聂钧平看起来确实很忙,孟凉并不是每天都能看到他。有的时候看起来脸色也还不是很好。
有一回回家看见聂钧平从洗衣店里拿衣服,孟凉简直心酸地手指都要抽抽。这就是落差。孟凉还是自己洗衣服,聂钧平去洗衣店拿个衣服他还觉得人家看着可怜。回头想想自己真是有毛病吧。
不过聂钧平这种人是真的不会洗衣服的,这应该毫无疑问。
过了没半个月,聂钧平敲了他的门,开门见山地道“你卡里还有钱吗我打给你的120万还在吗”
孟凉顿了顿道“我没什么地方要用的,不止120万,卡里还有180万。”
聂钧平的神情缓了一下,道“能借我吗”
孟凉倒没在这儿贫嘴,回房间里就去拿卡。聂钧平闪身就跟了进来,孟凉把卡给他,然后道“密码我写给你。”
聂钧平看着他撕了一张便笺,写了一串数字递过来。伸手接住的当儿,就直接把人捞怀里了。孟凉给了他一肘子,道“劫完财还带劫色的”
却看见聂钧平捂着胸口,半天没有抬起头来。
孟凉道“怎么了我没用多大力气”
聂钧平一会儿道“没事。”
孟凉明显看到他嘴唇上的血色都褪没了,伸手就撩起了人的上衣,果然看到肋骨处横亘的一道手术疤,显然是刚刚痊愈没多久,十分鲜艳的桃粉色。孟凉又把衣服拉下去,重新看着聂钧平道“断了几根”
聂钧平道“四根。还有右手骨折。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孟凉吸了一口气道“你爸可真狠。”
聂钧平笑道“心疼了”
孟凉“嗤”了声,道“不心疼,拿了钱赶紧走。”
聂钧平仍然是笑着,一手捏着卡和纸条,只道“多谢了这次。”不再黏糊,也就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法式长棍46
然后聂钧平就不见了,约摸不见了有一个多月。他的公司其实离孟凉住的地方挺远,也不知道哪里有毛病要把房子租到孟凉这里来。
当然也可能是孟凉上班的时间和聂钧平错开,总之也就没有怎么遇到过。
转瞬就到了个休息日,孟凉去了主管家一趟,回家就到晚饭点了。远远就见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聂钧平。他穿得很随意,就是一件灰色v领线衣,斜挎跨靠在门口。见孟凉回来了,不再靠着墙面,道“孟凉,再求你个事。”
孟凉皱着眉问“什么事”
聂钧平道“我们合租好吗公司里难关还没过,我可租不起房子了。”
孟凉斜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骗小学生啊”
聂钧平道“帮人帮到底啊。”
孟凉道“你要不要脸聂钧平,你钱什么时候还我。”
聂钧平道“还不起了,肉偿怎么样我条件还可以的。”
孟凉看着聂钧平笑得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只觉得牙痒痒,道“我去你妈的肉偿。赶紧滚。”
然后孟凉开了门就进去了,聂钧平倒没跟进去,只不过一直在门外站着。孟凉自己做饭,吃饭,洗碗,洗澡,看新闻,到半夜十二点的时候终于受不了了,开了门。
聂钧平一下子闪进来把他压倒了墙上。
孟凉被他吻得脑子有一线的空白,都被摸了好几把才想到要推开。聂钧平不再吻他,把人抱得死死地道“我错了行吗,孟凉。”
孟凉没有说话。
聂钧平声音慢慢的,带着他特有的低沉,但又说不出的温和,他道“你说让我找个和我一样有钱的,我想想到哪找啊。那现在我什么都没了,我们不是刚好可以试试吗。”
这句话其实还是只说了一半。但孟凉觉得自己所有的心绪和情感都冲上头脑,满脑子都是性欲,他有些粗暴地捧着聂钧平的脸就开始吻他。
聂钧平也动作很重地抱着他,吻着他。两人吻两下分开一阵,各自都把上衣从头上脱了,然后又继续捧住对方的脸接吻,一面就向室内移动。满室就只有粗重的呼吸和咂咂水声。深秋的天气,脱完后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都有些寒意,但是孟凉只觉得一阵邪火从身下烧到脑门,他大概实在是憋久了。
聂钧平随即仗着身高就把孟凉抱起来压倒沙发上去。手已经灵活地解了孟凉的裤子。一沾上沙发,孟凉动作利落地把裤子往地上踩掉。伸手也去解聂钧平的皮带,解开了顺便也就撸了一把。聂钧平发出了一声爽利的吸气声,三两下蹬掉了裤子,伸手就去摸着孟凉的腰背,忘情地亲吻。
孟凉喘息着道“ky在房间里,床头。”
不料聂钧平伸手就从刚刚脱下来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来,孟凉道“你他妈”
聂钧平的手指已经蘸了ky,曲着顶了进去,痛得孟凉一下子失了声。
聂钧平一面仍然在亲吻着他,亲吻着腰腹,又到大腿内侧,一面不断地扩张着孟凉的后穴。那儿渐渐容得下三指,又再抻开。肠道多时没有开垦,适应起来有些慢,也就有些疼,不过孟凉半句没有喊。
聂钧平觉得差不多了,拿了一个套子撕开。孟凉一脚就把东西踢了,道“你有病啊,直接进来。”
聂钧平当然不会客气,捏住孟凉没收回去的脚腕,笑道“那你别喊疼。”
孟凉这才看了一眼聂钧平身下的性器,蓬勃得有些可怕,很久不见了,比他想象得还要大一点,心里有点着慌,觉得自己刚才踢掉套子大概是冲动了。
聂钧平扶着东西慢慢顶进去,不过他也仍然挤了很多ky。但是只进去了半个头孟凉就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孟凉不自觉伸手到身下,去握着聂钧平的东西,道“慢点。”
聂钧平道“我很慢了。我也很疼的。”
孟凉张着腿,看着天花板,他觉得痛得都要有点萎了。然后深深吸了两口气,道“再进来一点试试。”
聂钧平便两手撑在孟凉的两侧,他脖子上的青筋隐约可见,身下慢慢往孟凉里面顶进去。
孟凉的手捏着聂钧平的手腕,看着聂钧平下巴上的线条,看着喉结滚动,冷汗浸满了一额头。
谷道愈深愈发艰涩起来,聂钧平呼出一口气,退了出去,重新抹了大量的ky,然后顶进去,这次的动作利落,也不管孟凉喊痛,一点一点毫不停顿地没入了大半。
孟凉骂道“怎么这么痛啊。”
聂钧平道“我和你说了叫你别喊疼。”
但是孟凉是真的疼,他现在就觉得聂钧平要是敢动一下,杀了他的心都有。
聂钧平知道他疼,抱着他只顾亲他,然后手上开始副抚弄孟凉半软的性器。但孟凉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埋在自己身体里经脉跳动的炽热巨物上,仰着颈,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聂钧平的吮吸从孟凉的乳尖吻到锁骨,到颈项,再便轻轻咬了孟凉的喉结,然后堵住了孟凉的嘴。两人交换着唾液,齿舌翻搅着。聂钧平下身便慢慢抽插起来,孟凉瞪大了眼睛,痛呼都被聂钧平吞掉了,他指甲抓着身下的沙发,几乎要刻进去。
抽插了十数下,终于慢慢缓了过来,疼痛不再那么明显了,被一些隐隐约约的酸麻代替。聂钧平对孟凉的身体十分熟悉,尝试了一会就找到了孟凉的那个点,开始颇有技巧地顶弄磨擦。孟凉随着他的顶弄感受到一阵一阵的过电似的爽利,双腿一曲便环住聂钧平的腰。
聂钧平不再吻着他,双手撑起在孟凉的颈侧,一下一下地耸着下身,只戳孟凉的一点。这个动作全靠聂钧平的臂力,但是对孟凉来说实在爽翻了天,他挂在聂钧平背上的两脚脚趾曲起来,只想夹得更紧。聂钧平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一阵,直起上身,把孟凉的双脚从腰上捋下来,抱住膝窝,再慢慢顶弄。
孟凉喘着气,道“你的手是不是支撑不住。”
聂钧平道“有点。你喜欢刚才那样”
孟凉挣了挣双脚,道“松手。”然后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双手往聂钧平两肩上一推,把聂钧平压倒身下,道“你手好了再来吧,残障人士。”
聂钧平笑了出来。聂钧平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挺好看的,比刚才用着力抿着嘴的时候好看多了。孟凉坐在聂钧平身上,看着聂钧平躺在沙发上,那些头发有些乱地陷在沙发里,忍不住就低下头去吻他。
孟凉的腰前后摆动,聂钧平伸手就去握住两个人的性器。不过到了最后还是聂钧平把人抱起来肏,孟凉做到最后自己爽了就不想动。
聂钧平只做了一次,他骨头还没有好透,刚出院的那阵子连呼吸都疼。
孟凉难得有点意犹未尽,但也不好说什么。聂钧平坐在床头看他收拾出一套睡衣来,一面道“你现在知道我说的肉偿多有诚意了吧。”
孟凉道“痛死你吧。”
聂钧平道“好得差不多了。我要是太疼了也不敢来找你。怕被你弄死在床上。”
孟凉“呵”了一声,走两步到床前,把睡衣扔给他道“应该穿得上,你穿穿看,我们没差几厘米。”
聂钧平接过来就开始换,换完了裤腿果然不够长。孟凉看了眼道“凑合一下吧,不然你就只能光着睡了。”
聂钧平颇叹了一口气道“我倒想光着啊,但你可能吃不消。”
孟凉觉得自己要被聂钧平这张脸皮折服,想半天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聂钧平在那边收拾收拾袖口等地,把衣服弄得服帖,然后看向孟凉道“有吃的没,我还没吃饭呢,先被榨干了。”
孟凉道“你可给我闭嘴吧。”
聂钧平又笑,轻轻的笑那种,带着点促狭。
孟凉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到了发情季节,看着聂钧平在那儿笑觉得怎么能那么好看。聂钧平一旦不是摆出什么冷冰冰的面目,他的刀眉深目,廓额棱角都会使人觉得线条柔和起来。孟凉觉得自己不能再看,走了出去就道,“晚饭没做你的份。聂老板泡面吃得来吗”
聂钧平道“有其他的吗饼干,或者面包”
孟凉“啧”了声,道“真挑啊。”
聂钧平道“法棍也可以啊,我不是很喜欢泡面那个味道。”
孟凉道“没有。法棍也没有,昨天刚刚吃完。”翻半天找到半桶挂面,又道,“现煮的面你吃不吃”
聂钧平道“也可以,都饿了那么久,不差那么一会儿。”
孟凉道“行。你要饿的话先拿罐牛奶。”
法式长棍47
孟凉和聂钧平就这么同居了。不过孟凉的警惕心实在有点太差,聂钧平早就备着一大摞不良记录准备和他秋后算账。
聂钧平回回都是在床上问。比如“那天和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就我第一天找你那天。”
孟凉爽到一半,难受得要命,供认不讳道“同事。”聂钧平明显不信,眯着眼睛看他,孟凉只好补充道,“本来可能会发展成炮友。”
聂钧平道“你们做了没”
孟凉道“没”
聂钧平遂抱着他一条腿使劲往他头上压,韧带拉得他哭爹喊娘,不断重复道“没有,真没有,啊啊啊啊啊痛,痛,痛”
但是聂钧平仍然压着他的腿,孟凉这个姿势十分弱势,没法踢人下去,除了喊痛就是求饶。
聂钧平道“你还和谁做过没有”
孟凉道“没有,绝对没有,我这一年都忙着准备比赛,根本没有时间。”
聂钧平继续道“那你们主管呢你这段时间经常找他。”
孟凉道“我找他聊酒的,他会创作我不太会。”
聂钧平道“非得到人家家里去”
孟凉道“你够了没聂钧平”
聂钧平道“没。”下身往孟凉身体里一耸,欺身上前,把孟凉的腿压在两个人之间。
孟凉“操”了一声,道“放下,快点,我说。”
聂钧平怕折得太狠,放了下来,孟凉本想一脚把他踢下去,看见胸下那道疤没敢用力踢得不像样,聂钧平很快捉住了人的腿,重新就是一折,孟凉杀猪一样叫了出来道“聂钧平,操你妈啊。”
聂钧平道“你这回不说我就不放手了。”
孟凉识时务者为俊杰,道“我要跳槽了手艺要学到手,光上班的时候怎么来得及,你放下,嘶,快点。”
聂钧平把孟凉的腿放下来,然后替人揉了揉腿。孟凉蹬了他一下,被聂钧平握住了,道“你有病聂钧平,你不能白天问我。”
聂钧平道“你有胆子找人也就有胆子不说实话。”
孟凉道“我那个时候是单身。”
聂钧平道“单身我说过我们分手了吗,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孟凉道“我没说我要回去。”
聂钧平道“你也没说不回去。你不回去我也会来找你。”
孟凉道“万一你不来找我呢。一年了,什么音信都没有。”
聂钧平道“我知道你在哪里,也一定会来找你。但在那之前我怕把你吓跑。”
孟凉“啊”了声。
聂钧平随即质问道“我不去找你,你就没想过来找我吗”
孟凉平着声音道“我还真没想,我想想你干的那些混账事我就恨得不得了,我就觉得我得赶快找个男朋友。”
聂钧平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孟凉继续道“然后我见了你就知道我之前想的全都算个屁。”
聂钧平听了这句就有些情难自抑,抬高孟凉的腿就狠狠操进去。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很沉默地做爱,除了水声就是喘息声。仿佛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了力气。仿佛在泥泞里行走和挣扎一般。谁都将要溺死,谁都喘不上气。
法式长棍48
聂钧平的连锁酒店发展得挺好的。孟凉没过太久就发现其实比自己想象地好很多。
孟凉和聂钧平去他的酒店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亚历山大。聂钧平道“亚历山大不仅仅是调酒师,也是有名的酒店管理者。我花了很大功夫才请过来的。”
孟凉奥了声,和他的俄罗斯老师打了声招呼。
亚历山大道“你们还在一起,真好。”当然中文是翻译说的。
孟凉笑了下,竟然觉得有些脸上有些臊。
此外,还遇见了冯晚夫妇。
冯晚的丈夫并不是商圈内的人,是个大学教师。据聂钧平说,冯老不是很喜欢这个女婿,认为对家族产业毫无用处。至于冯晚,因为完成了结婚这个任务,成功从他爸那里拿到了一笔不菲的原始资金。
聂钧平道“她挺聪明的。年轻人创业其实最缺的就是资金,估计她也感觉到了,资金的多少有的时候甚至决定成败,因为你的对手才不会给你机会慢慢壮大。不过她对她爸都敢这么敲诈,在我这里就更加了。”
孟凉道“那你们那个什么对赌协议签了没有啊”
聂钧平道“签了啊。为什么不签。冯晚的资金到我这里,冯羽生再怎么也不敢明着打压我吧”
孟凉道“那万一你没有完成业绩增长的目标呢。”
聂钧平道“那我就只能靠你养了。”
孟凉道“行。你给我洗衣服拖地。”
聂钧平对这种事情的忍耐度似乎奇差,仔细想了想道“那我还是一定得赢的。”
那一百八十万聂钧平没有还给孟凉,只说“再加二十万,我都折成原始股给你。上市以后可以发一笔小财。”
孟凉道“别给我,本来这钱是你自己的。”
聂钧平有些好笑,道“好,行。那我现在,此刻,新送给你两百万的股份,行了吗。”
孟凉道“聂钧平你别弄这些了,我不需要,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
聂钧平道“反正已经记成你的名字了,到时候再说吧。”
孟凉只问道“你这公司才没多久吧你就上市”
聂钧平道“打算是境外买壳上市,n股。不过也不急于一时。忘了告诉你,我和亚历山大是在美国认识的。我还为了结识他而学了俄文。”
孟凉道“按照剧情他原本应该为了你学中文。”
聂钧平道“不,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他受宠若惊,然后换了一个中英俄的翻译。”
孟凉哈哈哈哈地笑了出声。笑了一会,还是很惊讶地道“所以你那么早就”
聂钧平道“我太了解我爸了,不得不未雨绸缪。而且我在国内一定会被打压,如果我还干房地产更容易被打压,所以看这里的情况吧,要是弄不太好,业务还是去国外发展。当然,什么地方都是有竞争压力的。”
孟凉道“你爸怎么不学学你,把你关起来”
聂钧平咳了两声,笑道“你真是”又道,“他是想叫我在商圈里寸步难行,然后知难而退。”
孟凉不置可否,联系了这几遭的事,忽然恍然道“聂钧平,你这个出柜创业然后来找我,早打算好了的是不是哪一样好处都叫你占了。”
聂钧平就笑,道“其实我本来是该再早一点。但是确实来不及。”
孟凉道“所以那个180万其实根本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吧”
聂钧平道“我爸是真会给我使绊子的。不管你信不信,那个时候出了状况,就差那些。不然我给出去的东西,真的没脸向你要回来。”
“我当然希望我能更胸有成竹一点,但是这世上有那件事情是那么轻轻松松就能办成的。”
孟凉没有说话。
聂钧平道“你看我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多辛苦啊,连个健身的时间都很少,还要被你打。”
孟凉哈哈笑了出来,道“你少来。”
谁都没有提过陈溪的事情。分开的一年,该想清楚的事情也都想清楚了。孟凉有的时候会去看陈溪,聂钧平那天基本都会住在公司不回来。这个坎真的挺难过去,可能在有限的人生里还是会横亘在两人之间,时不时刺上一刺。
孟凉的出柜比想象中顺利,可能也有家里一直半知情的缘故,有了些缓冲。那个时候孟凉的母亲终于从半身不遂慢慢康复到能走,倒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知道了这些事。孟凉的父亲是怒不可遏没有错,不过因为他母亲护着孟凉,孟炎也在一边抱着三岁的孟亦萌凑热闹,局势就有点微妙了。出于对孟凉母亲的身体的担忧,他父亲也就顺着他母亲的意思,只生了闷气。当然,死也不会同意让聂钧平到家里去。
聂钧平也不是什么重情重义百善孝为先的那类,素来烦这种人际关系,浑不在意。
但是,聂钧平和他的父母一直没有什么缓和,只有聂钧平的母亲悄悄过来看过他一次,回去的时候聂父还对他母亲大发雷霆。聂钧珩那个时候已经被接到北方,大约出于要看管得紧一点的想法。聂钧珩和他们通电话,背景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声响,她道“哥哥,爸爸对妈妈发火我吓死了,那么大的一个明青花,就差点砸到妈妈,你要不要回来看看,啊天哪行了,消停了,算了,你别回来,总之你以后别像爸爸这样,你对孟凉好一点。”
孟凉有点哭笑不得。但是聂钧平的脸色确实很严肃,只道“阿珩出生后,我爸就没有对我妈发过火。”
孟凉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聂钧平哼笑了一声道“怎么办。我当然要让他看看他根本管不了我。”
然后聂钧平和聂家真的就基本断了联系。事情的转机在七年后,那个时候聂钧珩已经二十三岁,和一个摄影师结了婚,生了聂坤。两个老的把情感都转寄到聂坤头上去,一些早已僵得不能再僵的关系才慢慢回暖。
聂钧珩画得那幅画这时才被拿到手,孟凉道“原来我八年前长这样。”又道,“真是好不容易。”
聂钧平道“其实已经很幸运了。”
那个时候连孟凉的父亲早已松口,孟凉和聂钧平回去过了两次年,虽然都蛮鸡飞狗跳的。孟亦萌不知道对聂钧平有什么误解,总是追着他打。聂钧平道“你家的基因就这样是吧打人都这么疼。”
这段时间里,对赌协议双赢,聂钧平的公司慢慢扩张,实现国内上市。
而孟凉这几年内每年都会参加鸡尾酒比赛,终于通过花式调酒进入决赛,然后获得了决赛第三。此外,还获得了一个dna cu。
叫做baguette的鸡尾酒,一种搭配法棍的绝佳鸡尾酒。这杯酒的味道里,你可以尝到一种非常宁静的田园生活,它也因为造型而充满了乡间野趣。
孟凉最后玩笑似地说道,如果来人不合心意,你可以拿起法棍,如果打错了人,就请对方喝酒吧。
台下笑成一片。
孟凉走回席位,聂钧平抬头对他笑着道
“那么请我喝酒吗”
dna cudr aciation最名实相符的一杯鸡尾酒。
baguette的意思就是法式长棍。
讲实话这篇文里该胡诌的地方我都是胡诌的,尤其结尾这里。你们随便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