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喜欢我,让你这麽难接受麽…”
“唔,有点吧,自从和墨涵分手,我就有点,额,恋爱恐惧?”大概是吧,不然怎麽会一发现自己喜欢上谁,就想到要逃。
“航航……”
“现在好了,反正也喜欢上了,也被赖上了啊。”
“真好……”
是啊,真好,心心念念爱上的人,终於喜欢上自己了。
☆、十八 恋爱生活 2
次日,寒冬,下著雨,还赖在床上的白左航被紧紧扣住纤腰,颈窝被谢大灰狼种下了点点的印痕,不想睁眼,由得他在自己身上落下细碎的吻。
“宝贝…起床吧…”温柔的嗓音,带著暖暖的呼吸。
“滚开啦,是猪麽你,拱来拱去…”翻身趴在大枕头上,白娘娘没有起床气,但赖床很严重,往往等谢安已经做好早餐,端到床头,还不肯睁眼。
看著别人眼里永远这麽冷豔的女王陛下像个孩子一样在床上赖著,树袋熊一样抓著长枕头,谢安觉得自己实在很幸福,“不愿起床就来做做运动吧?嗯?”
“大冷天的发什麽情啊!”缩进被子里,蒙住头。
“哦?是谁昨晚一直喊著要啊要的,一直不安分啊。”干脆钻进被子里抱住他,有点冰冷的手一下探到他胸口,拧著那点乳珠按捏起来。
“啊!作死啊!好冷!!!”突然一个激灵,白左航立刻就炸毛了,偏偏不停挣扎也摆脱不了他的禁锢,“谢安!!!!你丫就是欠调教!!别在我面前睡著,不然你死定了!!!”
谢安也不管他,膝盖压住他想要踹人的腿,两手在他敏感的腰和肋骨上不停骚扰,“嗯?别这麽凶嘛。女王陛下。”
“哈哈…滚开啦…好痒…哈哈…快滚开…谢安!…作死啊你…”被挠痒痒,女王立刻瞌睡全醒了,蛇一样在床上扭动著身子躲开他的手,一边无力地骂著。
见他快要发火了,谢安也只好放了人,“好了,不闹你了,快起来吧,不然早餐又得变午饭了。”
才刚起身,突然就被制住了,白左航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紧紧缠在他腰上,掰都掰不下来,“……额,以前没发现你这麽幼稚。”
“是谁幼稚哦,一大早上的特意吵醒我,是谁昨晚一直让人喊哥哥老公啊什麽的,谢安,我发现你恶趣味实在很白痴。”
“白痴你还不是喜欢。”t
“切,得瑟个毛,背我…”
沈浸在恋爱中,白左航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真的很不错。找到一个人,可以包容你的小任性,或者是,很任性,包容你的小怪癖,为你花钱为你做饭,真好。
(芝士呜呜求一个谢安型的男人可以嘛!!!!!~~~~~~~~ 打滚~~~~~ 拖走。。)
☆、十九 年货
十九 年货
“宝贝,还有不久除夕了呢,你以前过年都是怎麽过的?”吃过晚饭看著电视,手里给他削著苹果。
白娘娘半靠在沙发上,捧著iad刷著微博,“过年白夜也不放假,搞搞活动呗,找个419跨年什麽的,你什麽时候放假?”
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插著送到他嘴边,“下个礼拜就不去了,有事才回去。”
“那我们过年怎麽过?今年多了白羽白鹭两个小丫头,对了,你不回家麽?怎麽没听过你提起你家里人?”都一起差不多一年了,居然才想起连人家是哪里人都不知道。
“哦,我也没有父母了,所以过年也是泡吧,勾搭勾搭小受什麽的。”
吃著苹果,抬头看他一眼,“那我们的除夕节目是,各自419?”
感受到他快要杀人的眼光,谢安随口接了句,“双飞吧?”
白娘娘也不跟他废话,坐直了身子,淡笑一声,含一口茶几上的红酒,覆上他唇,将酒液暧昧地渡到他口中,舌头不断在他口腔中挑拨翻动,整个身子都倚附到他身上,一手在他立刻有反应的小安安上抚摸。
“女王…女王…我错了,我错了…… 快放手,啊…”
“嗯?按摩得你不舒服麽?”更加轻柔又暧昧地在小谢安顶端的小头上打著圈。
“腰…腰…腰…不要再掐了………”
腿间的欲根被伺候得动情,口杯喂下的红酒混合著他的津液也让人心中情欲荡漾,但女王大人纤纤玉指还掐著他後腰的一点点肉,超级疼!!!
“呵呵,还双飞麽?我替谢行长找几个入得眼的,调教好的b?”放开他性器的手又探入了他睡衣内,按摩著他胸口的两点。
谢安被一边伺候一边逼供,放开舍不得,不放吧,又很疼,只好告饶哦,“我错了,宝贝,我说说而已啦,双飞什麽的,太没节操了。”
“你的节操都是纳米级的。”终於放了掐著的手,改为在他腰上上下拂挲,谢安还没享受一会儿,他又掐上了另一边的腰,“说!经常玩是不是?”
“哪有…女王冤枉啊…”
干脆把人抱到怀里,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手环过他腰,压抑不住的幸福感将内心装得很满,“宝贝,我这麽爱你。”
“嗯哼?我对3没性趣,你还是找你那些小受受去。”
看著他完美的脸部线条,握住的纤腰柔软又韧劲,“我真没3过,随口说说的,我有你就很够了。”
“也是,就凭你这麽肾亏还想一次玩两个,哼。”
“信不信老公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是谁那晚被干到求饶,第二天还嚷嚷说嗓子哑了?嗯?是不是想重温一下?”
“重温你大爷,我们去买年货吧!我好久没过过年了。”
“嗯,我印象中我就没过过年,小时候家里穷,过不起,等出来工作了,又没有家里人了。”
“啧啧,你怎麽惨兮兮的,来,我疼你,啊,乖。”顺势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说真的,有些心疼。
年末,正是准备年货的时候,超市里满满都是人,放著不知哪个年代的贺年歌,倒还真有些年味了,只是人也太拥挤了些,一看才知道是限时抢购,大爷大妈们吃了晚饭出来散步和抢购一起进行。
“次奥,这麽多年,谢安,快去抢个车。”白左航站在超市入口,看著人群汹涌,超市红通通地布置了好多春联还是小鞭炮的,居然有种赶集的感觉。
中国就是人多啊,天啊,中国大妈真不是盖的,这麽多人还能推著载满东西的小推车穿梭於人群中,“你确定要今晚买?我们其实可以过几天再来,我都放假了。”
“都出来了,就今晚买吧,我说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抢不过大妈吗?”其实还真有点抢不过,现在的大妈多厉害啊,十八般武艺在一身啊。
没办法,谢安只好抢了车,让女王大人推著,自己在他身後护著他,手搭在他纤腰上,由於实在太拥挤,居然也没有人侧目。
既然过年,当然少不了些糖果零食什麽的,女王平时对零食要求极为严格,算是吃得很健康,薯片饼干什麽的几乎不吃,汽水也极少,大都是吃些坚果类,再就是巧克力什麽的,谢安每次见他边看著电视边啃著杏仁核桃什麽的,就觉得他真是个小松鼠,可萌可萌了。
“松子吃麽?”包装好的开壳松子看起来很诱人,谢安随手拿了一包扔到购物车里。
白左航看了一眼,把它拿了出来,“听说松子都是很辛苦采的,而且这麽多人摘松子,小松鼠都没吃的了。”
这是关心同类的节奏麽!?谢安看著他一脸认真地说著不能吃松鼠的食物,心都荡漾了,可爱的女王陛下,比任何小白受都单纯可爱啊,天,又一次彻底沦陷了。
“是真的!”看他一脸呆滞地望著自己,女王大人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看他较真起来,谢安更加呆滞了,好萌,“是是,我没说不信啊,但是航航好可爱,看呆了而已。”
“欠调教,看本王今晚怎麽玩死你。”随手又把一堆吃的扔进车里,其中居然还有一盒家庭装的雪糕。
“春联什麽的,不买了吧?就买吃的就够了吧。”
“嗯,小孩子爱吃的多拿点,薯片虾条什麽的,两个孩子也才14岁,不知她们有没有交到朋友,给她们拿过去一份。”
“航航好细心,好体贴哦,什麽时候可以对老公体贴点?”怨啊,两个小丫头待遇都比自己好。
“你打算怎麽过年?年夜饭就在白夜吃一顿得了,然後呢?”
“按我平时的话,就是酒吧,然後找个小受做到第二年,估计你也是,那我们就回家做吧,嗯嗯!”
嬉闹著搞定年货,到了收银台,妈蛋啊,人多得一逼,女王看著排起的长龙,直接就後悔了,“谢安,我们不买了,回家直接网购吧。”把车子随意一推,就拉著谢安走了,穿过川流不息的人群,终於还是引起了不少的回头率。
谢安就被他牵著,一直接受路人的侧目,甚至还有不少腐女的尖叫和闪光灯,次奥,什麽事儿啊,不就是牵个手,有必要这麽惊叹麽…
一直到停车场,女王陛下都没放手,当然也没在乎一路上的人怎麽吱吱喳喳的讨论,女王可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别人怎麽看,他才不管呢。
☆、二十 除夕
二十 除夕
除夕夜,白夜里挤满了人,两位老板坐在吧台里,手里拿著马提尼看著众人,聊著天,偶尔有认识的人来打招呼,似乎大家都接受了两人凑一对的事实。其实两人一起真的很养眼,一个带点痞气的优雅,一个带点浪荡的狐媚,很搭。
“谢安,你家以前是怎麽过年的?”晃著酒液,手肘撑著头,半趴在吧台上,表情一如初见时诱惑,却带著那时没有的温柔。
“我小时候家里人穷,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就病死了,我妈改嫁了,也没带我,亲戚们偶尔看我几眼,给点吃的,到我初中,也没有人理我了,就开始自己打工赚钱养活自己了。”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所以每年过年,我大概那时候都在想办法赚钱吧,卖点小东西什麽的,过年的时候钱最好赚了。”
听他说完,白左航居然不知道要接什麽话,似乎可以从他眉眼里看到那个在冬天里叫卖著些什麽东西的小男生,脸上一点带著过分早熟的谄媚的笑,以他的性子,可能还比一般人卖得好,是不是会有大人欺负他,有些心酸。
“怎麽这麽可怜啊,我小时候还挺好的,那时候爸妈也还没开始吵架,爷爷奶奶疼著,你过年都卖什麽?”
“也就是小烟花,还有几年卖过糖葫芦。”
“你家在哪啊?”话说还不知道他究竟是哪里人…
“我是f市本地人啊,一到过年,我就在旧游乐场的门口卖小孩子喜欢的东西,我家在郊区,每天要走两个小时到市区,还提著有我一半重的箱子。”
“谢安,你比我老多少啊?”说起来,小时候每年过年都会去游乐场,搞不好,还帮他买过东西。
“我32,你26,也没大很多啊,你就老叫我大叔…”
“谢安,你说我们小时候会不会见过面?”笑得极魅惑的白左航,连眉眼都带著桃红的情意。
“有可能,肯定是小时候你给我吃过点什麽,不然我怎麽爱你爱得这麽夸张呢。”楼过人就亲起来,和著暖暖的酒气,交换著呼吸。
轻咬一下他下唇,又分开几寸,“切,我还看不上你呢,真当自己有宝了啊。”
“对,不要那才是走宝了。”
待到倒数後,两个小丫头和男仆们玩得正high,交代了店员和保安几句,又给他们都封了压岁钱,两个老板就回家了。许久没有和人一起过年,似乎与谢安一起後,很多小习惯都被改变,虽然也被他宠得女王脾气十足,但是似乎心底慢慢柔软起来,放在从前,一群人过年什麽的,一点都没兴趣。
喝得有点多,白左航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捧著家庭装的雪糕挖著,谢安在浴室泡著澡,窗外偶尔绽开一朵灿烂的烟花,房间里很暖,雪糕很甜,挖著挖著吃腻了,无意识地戳著。
谢安擦著头发,坐到他身边,“宝贝,不吃别糟蹋它…喂我一口。”
随手舀起一勺,伸到他面前,手一抖,落在他因为擦头发而有些敞开的领口里,粉红色的雪糕挂在他挺嫩白的皮肤上,白左航居然有些看呆了,最近丫的锻炼得不错啊,胸大肌都出来了。
趁著微醺的醉意,转身趴到他胸口上,把那点粉红的雪糕慢慢舔掉,右手直接将他他浴袍扯下下,在他赤裸的分身上拂挲,左手的雪糕缓缓都倒到他身上,惹眼的粉红将皮肤衬得更白皙。
“航航…”尽管开著暖气,又刚洗完澡,但雪糕倒在身上还是很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