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厉寒威vs 顾飞
厉寒威又吃醋了,只因为自己媳妇儿顾飞在自己出差那几天瞒着自己飞往z市参加了一场同学聚会,而这场同学聚会里,顾飞的初恋楚烈也在。
虽然楚烈早就结过婚了,但在厉寒威眼底,依旧是个不可小觑的情敌,想当年他是费力多大的劲儿才融化顾飞冰块一样的心,将其的爱从楚烈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
结婚很多年了,心胸狭隘这毛病厉寒威还是改不了,不过他从来不敢在顾飞面前摆张臭脸,只敢有意无意的暗示顾飞自己的醋意,很多事,也只有在床上将顾飞压榨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才咬着顾飞的耳朵小声的埋怨。
元宵节这天,厉寒威放下手中一切事务陪顾飞去华人街去看灯会。
雪下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天上还飘着小雪,地面也都有一层厚厚的积雪了。
顾飞穿着羽绒服,到了车前,厉寒威不放心又给他围了条羊绒围巾。
顾飞皮肤白皙,米白色的围巾圈在脖子上,衬的他清秀的脸颊更加白净,雪地里,两颊被冻出淡淡的粉色,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清隽素雅,看的厉寒威大脑一阵阵的发热,系好围巾后便忍不住低头在顾飞嘴唇上轻啄一下。
“我媳妇儿真好看。”厉寒威邪笑道,“真想每天藏在家里,只给我厉寒威一个人欣赏。”
顾飞轻笑一声,脸不自觉的发烫,“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种肉麻话。”
厉寒威伸手搂住顾飞的腰,低着头,额头靠着顾飞的前额,笑的有些邪恶,“老夫老妻呵呵,等看完灯会回来,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老不老。”
顾飞瞪了厉寒威一眼,“你就不能正经点,好了快走吧,灯会要开始了。”
到了那条早已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街道,厉寒威搂着顾飞的腰走在人流中,而他们的身后,一直有保镖寸步不离的保护着顾飞和厉寒威并不喜欢过于喧闹的场地,但这种中国传统节日所带来的气氛,无论环境多么吵闹,他们每年都会亲自来感受一下。
放孔明灯时,厉寒威和顾飞各在一孔明灯上写了自己的愿望。
厉寒威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句和往年一样的“愿得顾飞一生爱”,写完歪着头准备偷看顾飞的。
顾飞瞪了厉寒威一眼,用手臂挡着。
孔明灯放飞后,厉寒威搂着顾飞问许了什么愿,顾飞随口答道,和往年一样。
顾飞去小庙内抽签,厉寒威偷偷回到放孔明灯的地方,找到了那个他提前要求其偷拍顾飞所写愿望的青年。
“放心吧哥,我就站在他旁边,拍的很清楚。”青年从手机里找出照片,“就这张,很清楚吧。”
照片中,顾飞最后一笔收笔,孔明灯上清楚写着愿寒威知我爱之深。
顾飞从庙里出来,厉寒威就一把搂住了他。
“怎么了”顾飞哭笑不得,“又发什么神经。”
厉寒威摇摇头,依旧像只大树懒似的紧抱着顾飞,“顾飞,我爱你”
“干嘛突然说这个。”顾飞拍了拍厉寒威的背,“快松开,那么多人看着呢,像什么样子。”
“我以后保证不吃醋了,顾飞,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厉寒威松开顾飞,双目深情且专注的看着两颊微红的顾飞,“老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了。”
顾飞轻笑,温润的笑容看的厉寒威如痴如醉,他堑起脚在厉寒威嘴唇上轻啄一下,低笑道,“你敢不听我的。”
厉寒威深吸了口气,捧着顾飞的脸吻了下去。
“敢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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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伏伦vs凌毅
作为一方霸主,伏伦的酒局隔三差五就有,大到以他为首的群雄聚议,小到某个小部下的婚丧嫁娶宴等。
可无论去赴什么样的酒局,最迟晚上十点,伏伦一定会在住处陪着爱人。
久而久之,道上的大多数大佬也都知道伏伦的这个习惯,但他们却不太相信这位赫赫有名的东南亚暴君会是名妻管严。
其实,大多数人只知道伏伦结了婚,却鲜少有人真正了解伏伦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爱人,多数和伏伦还有那么点交情的人,他们脑中所有的有关伏伦爱人的模样,似乎也就只有几年前,伏伦的那场轰动了东南亚半边天的婚礼上,那个坐在轮椅上微低着头的年轻英俊的男子多年前就有人谣传,是伏伦动用手中的权势,将那人强行留在身边,不过具体如何,现也没有人敢打听。
婚后的伏伦,更加会享受生活,他养了一批精英能人为他分忧,除了偶尔做几项重大决策,其余生意上的琐事都交由手下处理,自己则尽心尽责的做一个已婚男人。
结婚几年了,伏伦心头对凌毅的宠热劲儿似乎一直都没过,从一个游戏人间,总会从一些恶劣的游戏中寻找乐趣的人,成了一个专情顾家的已婚男士,从此有了爱人家人,有了真心牵挂自己的人,这对伏伦来说,就是一种无上的骄傲。
他和凌毅的婚后生活低调到尘土中,但却越发觉得自己的生活美满的足可以让全世界嫉妒下午两点多,伏伦忍不住坐车前往凌毅工作的地方。
凌毅在玄家的军队里做教练,教新兵格斗与射击,这份工作还是玄封动用私权给他安排的。
凌毅虽没有当过兵,但身手与枪法师传于曾为职业雇佣兵的孟传新,在他做教练的军队里,没人对他的能力不服气。
唯一感到不快的,就只有伏伦了,原因倒也简单,就是自己的小家伙陪自己的时间少了。
如果不是玄封那个蠢货自作多情答应凌毅的请求,自己就可以想什么时候和小宝贝亲热就什么时候,哪用得着每天都忍到晚上。
远远的,伏伦就透过车窗看到了被一群似乎是新兵围成的,一个扇形里圈里的,凌毅。
天很热,凌毅穿着军绿色的短袖,宽松的裤子腰带扣的很紧,上身的衬衫掖在腰带内,显出劲瘦挺拔的腰线,英俊的侧脸在太阳下格外耀眼,但脸上并无任何笑意,薄唇微抿,流露出几分严谨的肃意,眼前一群新兵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底的崇拜再明显不过。
这样的凌毅在伏伦眼里,与夜晚被自己压在身下,在痛苦与快感的折磨下想哭却强忍的弱势模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无疑诱人到了极致。
再不是初见时,那个只有十八岁,隐忍而不失倔强的漂亮小狼崽了,他已变的强大,独一无二,成了他伏伦永远无法抗拒与割舍的诱果。
伏伦摁下车窗,点了根烟含在嘴里,悠笑着看着不远处的凌毅,目光中透着浓浓的宠溺。
凌毅正在给人做格斗示范,他将一名上来挑战的士兵几招摔在地上后,不断给身前一群人讲解,直到有人突然指着不远处伏伦的车道,“教练,那是来找你的吗我看车里的人一直在盯着你”
凌毅转头望去“那先休息十分钟。”
凌毅说完,大步朝那辆车走去。
凌毅还没走到车前,伏伦已关上车窗打开车门,并朝凌毅笑道,“进来说。”
“你怎么来这找我了。”凌毅坐进车内,“我说了今天会早点结唔”
凌毅还没说完,伏伦已将他摁在了车窗上急不可耐的吻了起来。
凌毅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便顺从了伏伦,吻到情动时,凌毅双手稳着伏伦的头两侧,舌尖更是激烈的推了回去,霸道的回击着。
“先这样。”凌毅松开伏伦,刚才那一番热吻已让心跳加速,“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怕什么。”伏伦用鼻尖碰着凌毅的鼻尖,邪盈盈的低笑道,“就是要让你那群部下知道你是有主的,省得他们惦记。”
凌毅忍不住笑道,“你当他们跟你一样。”
“宝贝儿,你是太低估你的魅力了。”伏伦捏了捏凌毅的腰,仔细打量着凌毅这一身,啧啧道,“看来我得找人订做几套军装,嗯,这衣服扒着肯定带劲儿。”
“你什么都想到那种事上去,越老越不正经。”
“我老”伏伦一下就炸了,“宝贝儿你嫌我老我才三十几啊怎么就”
年龄一直是伏伦心里一雷区,倒不是他觉得自己岁数大,而是跟年轻的凌毅比起来,他的确算个大龄,就算他保养的再好,身体性能再如何不输于凌毅,实打实的年龄在那,可不会因为活得年轻数字就减小。
“生气了”凌毅靠近伏伦,似笑非笑的看着伏伦眼底的郁闷,“其实,我就是在等你老,等你老到没精力在床上玩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花招”
伏伦捏着凌毅的下巴,“怎么宝贝儿是想等我老了另觅新欢”
“当然不是。”凌毅笑着,轻声道,“我是想等你老了,再像你每晚对我的那样,狠狠的,干你”
伏伦只觉脊背一凉,脱口道,“那我绝对不可能在你之前老”
“哈哈哈,你哈哈哈”
看到伏伦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惊慌,凌毅笑的直不起腰。
看着凌毅肆意大笑的模样,伏伦伸手再次搂住了凌毅,咬着凌毅的耳朵轻声道,“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想那么做,你知道我很喜欢你,你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凌毅抓住伏伦那只向下滑动的手,似乎很认真的想了会儿,“因为爱你,这个理由够不够”
“够,足够。”伏伦心热腾的不行,他情难自禁的啄了下凌毅的嘴唇,双手在凌毅的腰上不安分的游动着,“乖,快点结束,本来就说好今天陪我的。”
凌毅应了声,伸手准备去开车门,但伏伦双手依旧紧紧搂在他腰上。
“伏伦你嗯啊别这嗯”
伏伦闭着眼睛,顺着凌毅光滑的脖颈一点点的吻了下去,“还是不等了现在就回家”
这时,司机心领神会的启动车。
哈明天情人节,单身狗表示反正明晚也没人约,那明晚就给妹纸们爆更吧
番外狼哥vs咩咩
殷锒戈最近十分郁闷,无论是上班还是和宋佑他们出去放松娱乐,反正只要不是在温洋跟前,总是扳着张脸,好像谁都欠他几百个亿一样。
宋佑一开始只是以为殷锒戈和温洋闹什么矛盾了,毕竟在他看来,也就温洋能真正影响到殷锒戈的情绪,但因目前两人都在一块儿了,宋佑也懒得再去做殷锒戈的感情专家,所以从温洋跟着殷锒戈回ec市之后,他基本不过问殷锒戈和温洋的感情问题。
最后,还是殷锒戈在忍无可忍的情况向宋佑控诉了温洋的“罪行”,并很诚恳的请宋佑给他出招。
“他说三十岁之前不结婚”宋佑摸着下巴,沉思片刻道,“这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他都已经跟你同居了,结婚迟早应该也无所谓。”
“怎么会无所谓。”殷锒戈急了,“结婚这种事根本不能拖,更何况还是要拖个八九年,谁知道这些年会有什么变数。”
“你担心温洋会变心你对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太没信心了。”
殷锒戈靠在沙发上,长长呼了口气,“我是对我自己没信心,温洋最近总旧事重提,让我总感觉他随时会离开我。”
“所以你就想用婚姻束缚他”
“怎么能叫束缚”殷锒戈脸色难看道,“我我那是以防万一。”
“谁让你之前拿结婚这事儿骗他话说你当时说的一本正经,弄的我都错以为你和温洋领证了,现在让人家识破你真面目,晾你几年也是理所当然,我劝你还是忍着吧,也就等个八九年的时间,不算长。”
“这还不算长,话说鬼知道这些年会发生什么,要是温洋变心反悔了怎么办”
“锒戈,你是因为以前亏心事做多了所以现在没信心留住温洋,其实温洋他很单纯,只要你一直对他好,他绝对不会变心。”
殷锒戈点了根烟含在嘴里,蹙着眉纠结着几秒,若有所思道,“我还是不放心,温洋他现在才二十出头,目前还算半个学生,涉世不深见识也少,所以单纯专一,但你想想,等他以后所见世面越来越广,接触的人越来越多了,他还会选择一个伤害过他的人吗但要是结了婚,他就算想后悔那也迟了,而且我感觉温洋是个保守的人,只要他自己意识到自己是个已婚男人,他就不会再对其他男人多看一眼”
宋佑看着殷锒戈一脸凝重的模样,有点想笑但又怕伤了殷锒戈的自尊,毕竟殷锒戈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事,于是轻咳两声,开口道,“锒戈,也许真是你想多了。”
殷锒戈沉着脸,深深吸了口烟,“还是必须现在就哄到手,趁这个时候还单纯好哄些,要是以后变聪明了,说不定更难哄。”
“为什么你现在给我一种正在拐骗未成年的感觉”宋佑扬了扬眉梢,低笑道,“不过想想,说温洋是被你强行拐到手的也不为过吧。”
殷锒戈阴了宋佑一眼,“那是我凭本事追的。”
宋佑苦笑点点头,“是是是,你追人的本事,谁能拒绝消受的了。”
“反正今晚回去得继续哄”殷锒戈闷了口酒,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前一亮,“你说要是在他意识模糊的时候答应了我,那等他清醒了还会算数吗”
“锒戈,你难道想在那种情况下”
“为什么不可以。”殷锒戈一本正经道,“跟温洋在一起,我他妈也就只有在床上能有点权力了”
“”
温洋正准备考研,所以每晚都会泡图书馆很久,殷锒戈只要没应酬,一定会去接温洋,为配合温洋所需的低调,他会开辆大众型的普通私家车,在温洋学校的门口一直等到温洋出来。
这晚接到温洋,殷锒戈将车开到了一黑灯瞎火的小巷。
因为殷锒戈喜欢和温洋变着地的寻求刺激,所以这种事已不止一次了。
知道殷锒戈又准备玩什么新招,温洋吓的不轻,他至今还记得两月前两人在一家露天酒店,事后近一个月的时间,他看到殷锒戈都会情不自禁的脸红。
而某人从头到尾一副大尾巴狼的奸笑,完全不知羞耻,吃饭睡觉时都能一脸怀念的模样跟自己描述那天的细节。
“你别”
“没事。”殷锒戈轻声打断,“会很舒服。”
的确每次无论怎么做,温洋都会舒服,但身体上的愉悦,始终让温洋无法克服心理上的羞耻心。
特别是在事后,只要某个细节场景从温洋脑海中闪过,温洋瞬间便觉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把头埋土里去。
的确如温洋所想,殷锒戈跟他玩了新招
渐渐的,温洋感觉自己快疯了
“温洋”殷锒戈磁性的声音缓缓入耳,“我们结婚吧嗯”
温洋哭个不停,不停求饶着
“结婚好不好”殷锒戈咬着温洋的耳朵,磁性沙哑的声音充满蛊惑,“我们一起去领证,然后举办婚礼。”
殷锒戈停了下来,算给温洋喘口气的时间
温洋以为殷锒戈放过自己了,粗喘着道,“不不是说好三三十的吗我我还那么年轻,结婚太早的话不唔”
意识还很清醒,看来还得再接再厉
“温洋,结婚吧。”
“嗯啊嗯”
“明天就把证领了。”
“嗯额嗯”
“然后举办婚礼。”
“嗯嗯呜呜”
“就这么定了好不好嗯”“好不好温洋,嗯好不好”
“好呜呜好呜呜呜好嗯嗯啊好”
温洋摇着头哭道。
殷锒戈满意的笑了,他起身穿好衣服,然后松开温洋的双脚,也帮温洋穿好衣服,最后开车直奔最近的酒店。
温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被殷锒戈压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一看到殷锒戈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温洋再次红了眼睛。
“你你你你还嗯”
哈这章看完别留评论,请假装作者很纯洁的样子
番外杨亦vs文清
此章其实算不得一个番外,算是作者一荒诞的脑洞,心懂即可,其余的都无所谓了
温黄的晨光从天边释放,如动物绒毛般柔软,渐渐释放着温柔的光圈。
杨亦看着脚下,浸染在晨曦中的山水丛林,此刻的景象简直美不胜收,立即伸手轻轻晃了晃睡在身旁的文清。
“阿清,别睡了。”杨亦见文清吧唧了几下嘴就是不醒,转身趴在文清的耳边,用鼻尖蹭了蹭文清的耳朵,“乖,在这等了一夜,不就是想看这一幕吗,别错过了。”
文清坐起身,惺忪的揉着眼睛,有气无力的抱怨道,“都怪大哥,昨晚跟吃了药一样欺负人。”
杨亦脸上闪过一阵窘迫,低头轻咳了一声,“先先不聊这个,来坐我怀里。”
杨亦说着,将文清拥在怀里,文清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靠在杨亦的胸口,杨亦搂着文清的腰,下颔轻轻垫在文清的肩窝上。
“真好看。”文清指着不远处那从天边渐渐升起的火红色,“大哥你看那里,像不像呵呵,没想到云端上的日出这么美。”
杨亦看着文清的笑脸,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几个月以来,他和文清几乎看遍了世间的风景,云雾缭绕的天空,无人探过的深海,山水老林或是这世界上各种把守严密的基地。
人最原始的好奇心,全都获得了满足
相守相随的这几月,比两人各自生活的那么多年都要幸福但今天,是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了
文清依旧趴在杨亦的背上,杨亦就这么不厌其烦的背着他走在繁华的都市内,两人穿过高楼公路,一路有说有笑,被行人肆意穿过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我就知道哥哥最后想见的人是殷锒戈。”文清下巴垫着杨亦的头发,撇着嘴闷闷的嘀咕道。
杨亦轻笑,“怎么能这么说,阿清你可一直在我的视线里。”
文清哼哼两声,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
“我始终是对不起殷哥和温先生的。”杨亦继续道,“好在最后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否则我”
“我们不聊这些。”文清搂着杨亦的脖子,低头在杨亦的鬓发上亲了亲,“无论哥哥做什么,我都站在哥哥这边。”
杨亦失笑,“你啊,嘴还跟小时候一样甜。”
文清不怀好意的低笑,“甜那是大哥这么多晚用舌头尝出来的吧。”
杨亦脸有些发烫,但温柔的笑容依旧,“小不正经的。”
来到殷锒戈的办公室外,杨亦穿过墙壁进去,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文清指了指沙发上的外套,笑着道,“那衣服好像是小洋哥的,呵呵,我猜他们现在正在休息间。”文清又指向那扇休息间的门,笑道“哥哥,你猜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杨亦一脸茫然,想了想认真的回道,“在睡午觉吧。”
文清笑而不语,他从杨亦身上下来,拉着杨亦穿过休息间的墙壁。
还未看清里面的景象,便听到了温洋求饶的哭声。
激烈香艳的一幕,看的杨亦目瞪口呆,下一秒转身就准备走,文清立刻拉住杨亦。
“殷大总裁的现场直播,不看白不看,再说了,哥哥你害羞什么,你每天晚上对我的做,不跟殷锒戈现在做的一样吗”
杨亦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好了好了。”文清抱住杨亦手臂,撒娇似的用头拱了拱杨亦的胸膛,“哥哥可比这头狼温柔多了。”
“这个能少看就少看。”说完,杨亦将准备凑过去细看的文清强行抱出来休息室。
“看他们这么幸福,我也安心了。”杨亦深深吸了口气,脸色渐渐好了许多,“阿清,我们走吧。”
文清上前牵住杨亦的手,听话的点了点头。
“阿清你走前没有想见的人吗”
文清摇了摇头,露出两排皎洁的贝齿,“除了哥哥,没有任何人。”
杨亦将文清重新背在身上,轻声道,“好,哥哥陪你到最后一刻。
黑暗中分别的最后一刻,文清想努力留给杨亦一个微笑着的自己,可最后还是哭了。
“不想重新来过,我怕我怕我再也遇不见哥哥,我更怕即便遇见了,也认不出对方了”
杨亦为文清擦拭着眼泪,“傻瓜,不会的。”
文清吸了吸鼻子,哽咽着道,“下辈子我一定做个好人,我一定会找到哥哥”
杨亦低头吻住了文清的嘴唇
所有的不舍与期待,仿佛都包含在了这一吻中。
“再见文清”杨亦松开文清,两人的身影逐渐消散在黑暗中,“我们一定能再见”
哈明天开始大哥和小龙虾的番外,攻受强强属性,当然谁攻谁受在揭晓之前就看大家脑洞了
番外小龙虾vs大哥
龙诀离开的这些年,只在刚到甸国边境的那天与殷河打了通不到五分钟的电话。
龙诀告诉殷河自己四年后回去的具体时间,还告诉殷河,他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如搏命一般,为降低自己执行任务死亡的可能性,他在回去以前不会再联系殷河。
他不想未来在某一次与殷河通话时,从殷河冷漠的语气中读到殷河对自己的厌烦,然后在挂了电话后开始担心远隔的千里的恋人打算抛弃自己。
殷河以为四年的时间会很长,至少他当初再向龙诀承诺的时候,他在心里觉得四年的尽头是个很遥远的光点,他周而复始的工作,应酬,平日的娱乐依旧少之又少,生活看上去与以往相比似乎没有任何改变,但只有殷河自己能感觉到身边的一切好像都变了置放身心的那条路,似乎在一点点的平坦起来
这几年甸国的政商界变动颇大,殷河也算是忙的不可开交,但当一切逐渐平息下来,他又重新站回甸国的商界顶峰时,殷河开始选择退居幕后,有关他的一切也都愈加低调。
生活平入静水,毫无波澜的生活节奏以及没有创造波澜的欲望,令殷河感觉自己的人生,一眼看到了尽头其实,他也有期待
但也早就做好了期待落空的准备
这种准备极为充分,尤其是在时间的打磨下,最后演变成他能平静且理性的觉得,即便期待落空,也是理所当然所以,他早就算好了龙诀回来的时间,也没有去机场接龙诀这天上午,殷河先去公司开了每月一次的例会,然后在办公司看了一上午的重要文件,中午一人在餐厅用午餐,午餐后回庄园休息了半小时,醒来后婉拒了商友邀约的高尔夫,最后就一个人在花室里打理花草,这一待,就是整个下午傍晚,佣人来汇报。
龙诀来了
只是擦拭红叶的手指微僵,殷河脸上也无太多表情,朝佣人点了下头便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过了十几秒,殷河停下动作,又一动不动的原地站了十几秒,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后放下手中的湿巾,转身出了花室。
殷河靠在花室旁的一棵树上,一手放在腋下,一手抵着嘴唇,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龙诀马上出现的方向。
殷河有些不清楚自己此时心里在想什么,好像和往常的傍晚没有什么区别,但又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心情要冲破胸膛而出其实他早在心里默算了龙诀回来后还来找自己的概率。
不到三成
他一直很理性的看待自己与龙诀之间的差别,年龄,价值观,当然,还有这四年时间分别会改变彼此什么,把喜欢说的再坚定,把爱说的再动听,四年的时间,也够原形毕露所以,如果龙诀经过这四年不再执着曾经的感情,那殷河觉得那也很正常龙诀被佣人带着,一转弯,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殷河。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殷河,薄唇紧抿,在佣人停下脚步转身想对龙诀交代什么的时候,龙诀将手里的包直接扔给了佣人,道了声“你先离开”,然后径直的走向殷河。
龙诀气势汹汹,殷河面色依旧淡然,只是在龙诀走近他的时候放下了手也站直了身体。
龙诀似乎更高了,宽阔的肩膀以及那黑色贴身的薄衬衫下呼之欲出的肌肉,也令他看上去更加高大健壮。
那双曾透着狡黠与冲劲儿的眼睛,此时多了几分坚定与自信,那闪动在眼眸深处的东西,比四年前更加浓烈,更加,霸道龙诀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殷河总觉得他已从龙诀的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他期待看到的龙诀一手搂紧殷河的腰,另一手压在殷河的脑后,不由分说的低头吻住了殷河的嘴唇。
殷河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的,缓缓的闭上眼睛,抬手轻轻搭在龙诀的腰上。
龙诀将殷河抵在了树上
不知吻了多久,龙诀才松开殷河,意犹未尽的抬起头。
殷河没能招架住龙诀的热吻,最后被吻的满面狼狈。
龙诀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知道吗在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已经,不想再要我了”
殷河只是笑了一下,那一下很是短暂,他抬手摸了摸龙诀的头发,轻声道,“你又长高了,好像还比以前看着更顺眼了。”
说话间,殷河修长的手指已抚摸到龙诀的脸颊。
曾在执行任务时差点因失血过多死去,龙诀也没有表现出一丝软弱,但此时,看着近在咫尺的殷河,龙诀突然感觉眼眶发热他知道,从现在起,这个男人是他的了,完完全全属于他龙诀突然弯腰抱住殷河,将殷河抱的双脚离地,然后就这样仰视着殷河。
“说,为什么不去机场接我”龙诀奸笑的审问道,“你知不知道老子一下飞机就满机场找你。”
殷河似乎并不在意龙诀抱着他的动作,温和的俯视着龙诀,“当然是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
“哦”龙诀一挑眉,轻笑,“我看你是担心我变心吧,所以才不去机场,呵呵,现在是不是突然发现你男人是个用情专一,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一个人是否用情专一,可不是四年就能看出来的。”
“四年老子喜欢你快十年了吧。”龙诀将脸埋在殷河的胸口“接下来,你要给我多少年呢。”
殷河注视着龙诀,微扬的嘴角仿佛带着无边的宠溺,他轻声道,“一生,够吗”
龙诀仰起头,怔怔的看着殷河。
几秒后,两人相视一笑。
“我想做。”龙诀曲着眉,一脸期切又仿佛很憋屈的看着殷河,“和你现在”
殷河轻笑,“好像找不到理由拒绝你。”
“我就知道”龙诀轻笑,“你舍不得拒绝我”
番外狼哥vs咩咩
哈成宋这对c的番外写的很纠结,一写就容易把剧情拉长,删删减减了好多遍也不满意,不想发出去后自己都不喜欢,所以索性就换成狼羊的番外作为补偿,以后等有了成宋番外的灵感也许还会写出去,所以现在,大伙再感受一下咩咩和狼哥甜蜜蜜的婚后生活吧
温洋和殷锒戈吵架了。
具体的说,是温洋单方面对殷锒戈一阵痛骂,过程中殷锒戈手忙脚乱的安抚温洋,作出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但依旧没能熄灭温洋心里的火,最后温洋一气之下去住了酒店。
可即便这样,殷锒戈仍然不想对温洋所提的要求作出妥协。
因为,温洋想要个孩子,领养也好,做试管婴儿也罢,他就是想有个自己的孩子,想要个整天叫自己爸爸的小肉球温洋的这个想法从结婚后就一直有,但因为想着自己还年轻,肯定先要以事业为先,一旦有了孩子,自己肯定不能全身心的扑在事业上但温洋这个藏在心里的犹豫,很快便被一股巨力推了出来,成了此时此刻无比渴望的事情,而这股力,则是温洋在前不久参加好友叶幕他儿子的生日宴产生的在叶幕大儿子的生日宴上,温洋看到叶幕一手牵一个小可爱,一脸幸福的走在人群中接受四面的祝福,温心里是又甜又酸,于是一回来就跟殷锒戈商量养孩子的事情殷锒戈当然不愿意,他自己还没享受够温洋的专宠,就要养只小麻烦来跟自己挣宠,他现在都后悔养那两只猫了,有事没事就往温洋身上爬,分去多少温洋陪自己的时间。
况且就温洋这善心母性都极强的性格,有了孩子肯定会全身心的投入,那时候自己在家的存在感肯定越来越低看着温洋一脸期待,殷锒戈也不忍心直接说不想要,于是便模棱两口的敷衍着温洋,嘴上说着要先去学学如何做爸爸,但行动上没有任何支持温洋的行为,常常避谈养孩子的事。
所以最后,温洋发飙了
殷锒戈心里苦啊,他有信心跟猫争宠,他哪有自信跟儿子争宠啊媳妇儿气的住酒店去了,殷锒戈本还想等两天,想着等温洋气消了再去找他,可到了晚上就辗转难眠,最后憋不住,等不到温洋消气便来到了温洋住的酒店,在温洋所住的房间外一边摁门铃一边道歉一边苦口婆心的劝大冷天的,殷锒戈特地就只穿了一件衬衫,悄悄吩咐酒店经理将走廊上的暖气关了,然后就站在门外哀声道着外面冷,说话都用冻出的颤音,果然不到两分钟,温洋便心软的打开了房门,看到外面冻的直哆嗦的殷锒戈,温洋又气又心疼。
如愿以偿的进了房间,殷锒戈坐在沙发上连打几个喷嚏,温洋连忙用沙发上薄毯裹住殷锒戈,怨责道,“你傻啊,天冷还穿这么少。”
殷锒戈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心顿时柔软到了极点,他握着温洋的手放在嘴边小心翼翼的亲了一口,“我惹你生气就该受点惩罚,你不打我泄气,我就只能靠自虐来让你消气。”
“谁让你自虐了。”温洋气急道,“你这样我只会更生气。”
殷锒戈轻轻搂住温洋的腰,怕激怒温洋没敢太用力,鼻尖蹭着温洋的鼻尖,轻声道,“别生气了温洋,我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洋撇着嘴,“你这样说的我好像蛮不讲理一样。”
“没有的事,蛮不讲理的只会是我。”殷锒戈快速道,“是我做的不够好,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哪有资格要求更多是不是”殷锒戈亲了亲温洋的嘴角,“别生气了温洋,你都不知道你每次生气我心里有多慌”
“你真的这么想的”
“当然。”
温洋沉默了几秒才缓缓道,“其实孩子的事我就是想问你的建议,如果你现在不想要就直接说,我也不会怪你的,但你老是敷衍我,总是一副不把这个事放在心上的样子,我能不生气吗。”
殷锒戈一愣,搂紧温洋的腰,“我就是怕我说了你会更生气。”
婚后,殷锒戈从来没有否决过温洋的任何想法,无论温洋有什么要求,他都会为温洋实现,渐渐的便在殷锒戈潜意识里形成了对温洋习惯性的依顺,对温洋,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说拒绝对温洋的喜欢,令殷锒戈逐渐感觉自己日后就将为温洋而生他只想有温洋,也只要温洋一人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还不想要孩子”温洋看着殷锒戈,“是吗”
殷锒戈有一瞬间不知该如何回答,看着温洋仿佛带着一丝失望的眼睛,便立刻答道,“额其实也不是,只要你喜欢,那我肯定也喜欢,就是嗯怎么说呢,咱们才结婚不久,我额还是听你的,你要是想”
“就讨厌你这样”温洋突然大声道,“想和不想就直接说嘛,你这样敷衍我,只会让我感觉你没有认真看待这件事,哼”
“我不想。”
被温洋这么一吓,殷锒戈便脱口而出。
“不想要孩子吗”温洋低声道,“小孩子那么可爱,被叫爸爸的话一定会很幸福的”
殷锒戈一咬牙,继续道,“我还没享受够和你的二人世界,万一有了儿女,你肯定就没多少时间陪我了,我还有很多计划,带你去旅游,每年挑个地方跟你举办婚礼,还有反正我就受不了有人跟我争宠,我连猫都争不过,有了孩子我肯定更是完败啊,温洋,我就想一有时间就跟你在一起,只想你无时无刻不陪着我可是,你工作那么忙,陪我的时间那么少,现在又想分点陪我的时间给孩子,你你都不心疼我吗”
温洋愣了足足有五秒钟。
“我我”
温洋憋不住话,仔细想想,他感觉自己最近是有点冷落殷锒戈,殷锒戈一直以来的百依百顺,的确让他很多时候有点忽略殷锒戈的心理了。
自己想要孩子,似乎是光想着让自己更幸福了。
“温洋”殷锒戈担心道,“我是不是话说重了”
温洋摇摇头,然后伸手环抱住殷锒戈的脖子,在殷锒戈的嘴角落下一吻,“我决定了,要孩子的事先搁置一下,我想我应该只是羡慕叶先生才突然想要孩子,其实并没有做好什么准备,不如等些年,等我们都有了做爸爸的准备和心态时再说”
殷锒戈激动的不行,“温洋,你真的这么想吗”
温洋笑着点头,“殷锒戈,我现在真怀疑以前认识的你是假的,你瞧瞧你现在,结婚以后由狼进化成羊了。”
殷锒戈此时心里乐的不行,温洋说什么他都高兴,“羊就羊吧,小咩咩也挺可爱的不是吗”
温洋笑个不停,他摸着殷锒戈精短的发碴,殷锒戈就趴在他的脖间用嘴唇撩着那片雪白的皮肤,抬起头时,已是满眼欲望,一脸恳求的向温洋征求“开荤”。
温洋抿着嘴,抬手捏了捏殷锒戈的脸颊,“今晚听我的。”
殷锒戈愣住了,俨然是没明白温洋的意思。
“温洋你的意思是”
温洋继续搂着殷锒戈脖子,双膝压在殷锒戈大腿两侧,远看上去就如骑在殷锒戈的身上,他俯视着殷锒戈,有些难为情但又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今晚你别动,我我想自己““真的”
领悟到温洋的意思,殷锒戈激动了脱口吼了出来,把本就紧张的温洋吓了一大跳。
温洋刚要变脸,殷锒戈已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双臂大展,冷峻的脸上,一副“任你蹂躏”的模样,看的温洋眼眶突突直跳。
这么魁硕的一座山,根本不知道从哪下嘴啊
在殷锒戈火热的注视下,温洋憋红了脸,转身愤然转过身,“还是算了,你这样我我没胃口”
殷锒戈已起身从温洋身后抱住了他的腰,下巴垫在温洋的肩窝上,轻笑道,“要不我帮你一半”
“一半什么一半”
殷锒戈眯笑,咬着温洋的耳朵哑声道,“就是做到一半自己动”
殷锒戈话音刚落,温洋的耳朵根都快烧起来了。
不等温洋开口,殷锒戈抱起温洋大步朝卧房走去。
“今晚不准玩那些稀奇古怪的。”被压在床上后,温洋突然道,“你你每次那样都像个大变态。”
“哦”
“哦什么哦”温洋雄赳赳的命令道,“就是不准玩那些花招。”
“好。”殷锒戈眯笑着,他拿起温洋脱下的西装上的领带,在温洋眼前晃了晃,“今晚我就只用这个行吗”
温洋盯着那条不起眼的领带,显然松了口气,“那行。”
半小时后
“变态变态殷锒啊你个变大变态”
“怎么又成变态了。”殷锒戈邪笑盈盈的看着温洋,看着那张不知是因为过于的羞耻还是因为身体极度的愉悦而泪流满面的小脸,“这才刚开始”
哈兄别问俺,俺也不知道一条领带可以让狼哥和咩咩玩什么羞耻的y,反正就是很羞耻就是啦s虚诚的更新时间是本月的中下旬,会提前一天通知大家的么么明天的勇士们,一定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