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安生终于泄在肖末谦手上之后,整个人像是被抽了力一样靠在椅背上,脸色潮红,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肖末谦慢条斯理的的擦干净手,又帮谢安生清理好,一抬头就对上对方复杂莫名的目光。
“怎么了?”
谢安生纠结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还带着余韵过后的嘶哑,性感的让肖末谦下腹一紧。他说“你憋着难受吗?”
说完看了看对方鼓鼓囊囊的裤子。
肖末谦苦笑着说“难受又怎么样?不然你帮我?”
在他看来,一向好面子又傲娇的小谢才不会做这种事呢,说这话也不过是开开对方的玩笑,外加带着点自己都说不清的期待。
岂料谢安生严肃的点了点头,真的用手覆上了他的那里,拉开了拉链。
肖末谦忙扯过毯子盖住,免了自己的鸟暴露在空气中的尴尬。
……
等肖末谦终于心满意足的时候,谢安生也忍不住瘫在了一边,也幸好他们的四周都没坐人,不然光是味道就够尴尬的了。
过了一会儿,谢安生突然想起了什么,在自己的包里掏来掏去,最后掏出一个米黄色的戒指和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
戒指估计是在绿洲那买的,沙子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挖的了。
谢安生把戒指丢到玻璃罐子里,盖上盖子往肖末谦怀里一塞。“送你。”
肖末谦想了想,觉得这应该是小谢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虽然他不懂为什么是一罐沙子,但是还是乖乖的收了起来。
谢安生看他这么听话的收了起来,心满意足的靠着肖末谦的肩膀睡着了。
如果肖末谦仔细的把骨戒拿出来看看,就会发现上面刻着一圈爱心,至于为什么放在沙子里……这就是机智的小谢哥为了省钱想出来的——沙漠之心。
跟肖末谦的深海之心简直不能更配了。
谢安生迷迷糊糊的被肖末谦推醒,然后被他牵着从机场通道出去直接上了一辆早就等在那的保姆车,车子急驰而去,外面的天色暗沉沉一片,路上也没几辆车。
“去哪儿啊?”谢哥砸吧了两下嘴巴,眯着眼睛随意的问了一句。
肖末谦阴森森的开口“屠——宰——场——”
谢安生“……”
保姆车停在了肖末谦的半山别墅前面,两人下了车,被风一吹,谢安生打了个哆嗦就彻底清醒了。
等两人都进了门,保姆车才轻飘飘的开走了,从头到尾,谢安生都没听到司机开口发出半个音。
毛骨悚然。
谢安生搓了搓手臂,赶紧推着肖末谦进去了。
肖末谦打开玄关的灯,顿时整个房子都被照得透亮,谢安生眯了眯眼,径直走到沙发边上一倒。
肖末谦看着他那副软骨头样觉得好笑,走过去挨着谢安生坐下,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媳妇儿,先去洗澡?”
谢安生眼睛都没睁开,反手抓住了他作乱的手,嘟嘟囔囔的说“让我先睡一会儿……”
“不行,明天还有事!”肖末谦不容拒绝的继续推他。
谢安生最后无奈的翻了个身,双手勾住肖末谦的脖子,在他脖子那蹭了蹭,声音软软的,还有点不清不楚,像撒娇一样。
“那你帮我洗……”
从来没有见过小谢撒娇的肖末谦面对这样的谢安生简直毫无抵抗力,手忙脚乱一阵才把人像树袋熊一样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如果此时谢安生还是清醒的话,就可以看到脸皮厚如城墙的肖末谦脸上浮现出两团可疑的红晕。
最后,两人当然纯洁的什么都没干。
对于肖末谦来说,今天简直是太让人满足了,他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又怕打扰到谢安生休息,只能轻手轻脚的下了楼,围着自己的院子跑了足足十圈,冲了个澡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搂着他的宝贝蛋媳妇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谢安生又让肖末谦给摇醒了。
看着对方明明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还能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兴致勃勃的看着他,谢安生嘴里的怒火终究没能忍心往他脸上喷。
谢安生妥协了,无奈的起床洗漱,等坐到餐桌前的时候,才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了一句“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还有事吗?什么事?”
肖末谦神秘的朝他眨眨眼,说“去见咱妈。”
谢安生被吓了老大一跳,嘴巴半天都惊得合不拢,“怎么这、这么快啊?”
肖末谦幽怨的说“不算快了,我都等了这么久了。”
谢安生无语“不再考察考察两年?”
肖末谦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再考察媳妇儿就跑了。”
“……”谢安生纠正他“是老公。”
“哎!”肖末谦顿时在他的“是”和“老公”间脑补出一个逗号,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眼,别提多得瑟了。
毕竟是第一次见婆婆,谢安生心不在焉的咬了几口三明治,还是忍不住犹犹豫豫的开口了“你妈人怎么样啊?”
肖末谦愣了一下,回“我妈人挺好的呀。”
“她会不会接受我呀?我听人说婆媳关系挺难处的,啊呸,我不是说我是你媳妇儿!哎,我是说……算了,就是那个意思。”谢安生说到婆媳关系时就像甩自己一大嘴巴,但是解释又解释不清,干脆放弃了他高中没毕业的文化水平,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望着肖末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