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掌心摩挲过凸起的青筋,有些烫人,略微收紧时,能感觉到里侧充血的海绵体,硬得像根骨头。
季洲力度恰到好处,不会过分轻柔,也不显得莽撞。
渐渐的,物由最初狂乱的剧颤,化为有节奏的抽搐。
像安抚住有敌意的野兽,季洲勾起唇,圈着手掌,奖励般逗弄几回。
这才小心翼翼,顺着jg身一路揉上。
焦文泽的自渎次数,寥寥无几。
最甚的不过上回,被季洲撩拨得紧了,才在一番粗略 动后,初初尝到甜头。
没料到,这才过了几日,便被同一个人亲自上场,百般揉捏。
下唇被咬出血腥味,焦文泽难以挣扎,被身后人带着,领略这番极致的快意。
两人无缝贴合时,焦文泽不敢乱动,方才,他不过想抽动双腿,便被对方猛地夹紧了。
“唔!”
指腹移至头部时,轻揉一擦,这才惊觉那鲜少触碰的部位,敏感得过分。
松开下唇,焦文泽肌rou绷紧,终于将身体难以形容的愉悦,以单音宣泄而出。
两人距离太近,他喘息的同时,也真切察觉到,季洲胸口正剧烈起伏。
眼眶被逼得泛红,焦文泽扫向那处——
因为充血,原本狰狞的地方,颜色更深了些,正被那人用拇指,缓慢摩挲而过。
原本耻于发声,却在第一回破戒后,再难以抑制,倒吸一口冷气,焦文泽发出呻吟。
被对方反应鼓舞,季洲眉眼一弯,原本试探xi,ng的小动作也逐渐放开。
他手上力度渐深,速度加快,间或揉向小口,感受到它欢呼雀跃吐着体液,迎接自己。
泛红的物之上,手指白净到刺目,无上的愉悦,逼得焦文泽心脏骤缩,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卯足了劲,季洲动作无一刻停缓,不在意原本干燥洁净的指腹,被黏液完全覆盖住。
最初沾染上的一块,还没来得及干涸,新吐出的体液,就又招惹而上。
下体的快意,在浑身各处疯狂流窜, y 糜也赫然在目,焦文泽早已分不清,究竟哪个更令他理智尽失。
此时此刻,他根本不敢移动视线,他害怕,怕瞥见身后季洲的脸——
若是乍见那张惹人心动的面庞,体内正疯狂激荡的情绪,必定会更为汹涌澎湃吧。
本以为物已到达极限,竟又在对方指间,肿胀一圈。
体液不断渗出,青筋凸起得骇人,抽搐的频率渐大。
噼里啪啦,焦文泽竭力维持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在对方絮乱的动作之间,灰飞烟灭。
不过,被这份狂乱感染的,并非焦文泽一人。
季洲呼吸渐沉,夹紧臀瓣,下巴用力抵着对方,额间溢出薄汗。
突然间,他轻埋下脸,呜咽一声,朝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原本神志不清的焦文泽,疼得一个激灵。
这才意识到,身后突兀出现了硬邦邦的物体,正隔着两层布料,贴在焦文泽后腰。
并且不时滑动两下。
自己的要害,正被对方攥在手心,任凭揉搓。
而对方的灼热,却在身后不得要领地,四处寻求慰藉。
浑身剧颤,察觉到两人正以荒谬姿势,接连深陷欲望牢笼,焦文泽的最后一根弦,终究断了。
他知道,无论方才快感多深,实际上,物并没被对方 动多久。
焦文泽想要克制一点——
在对方手上泄了不说,还进展神速……
作为时刻优雅的贵族人,这种境况,未免太丢脸一些。
可他实在抑制不住。
特别是季洲一边呜咽着,一边用硬物在后腰戳来戳去后,焦文泽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就驾鹤西去了。
眼角shi润,他哑着嗓子,呻吟出来。
白灼一股一股,接连不断s,he出,释放出他所有隐藏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渴望。
最终,纷纷落于那人指腹,虎口,手背,以及自己坚持裹着的西装裤上。
室内瞬间充斥着 y 糜气息,伴随物的频率,焦文泽不着章法地抽搐起来。
快感再令人神魂颠倒,他也没有闭眼。
视线紧盯那只不属于自己的右手,见它被体液沾染,渐渐污浊。
硬热抵在后腰,小家伙粗喘声在耳边,未歇。
使这一切的一切,演变成一场荒唐的梦。
焦文泽恍恍惚惚,久行独木桥的人,终于摔进了湍急的河。
指尖液体未干,季洲迷迷糊糊,好不容易压抑住喘息。
下体磨蹭的势头减缓,他迟疑两秒,凝神望去。
意识恍惚时,大拇指与食指的指腹,便已自然地捏在一块儿。
如今,将两指分开, y 糜的细线在其间拉长,变细,颇有些依依不舍。
皮肤黏糊糊的,配合着斑斑痕迹——
是方才血脉贲张的滋味,在各地留下的残影。
季洲咽了口唾沫,原来那声骤然释放的呻吟,并非他的错觉。
焦文泽的欲望鲜少出现,更别提汹涌到这般地步。
二十多年来,仅有的两回激荡,都与季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第一次,是这位算不上熟识的平民自渎时,气氛旖旎,循循善诱。
等到这回,对方竟然仅凭一手,便游刃有余地,将焦文泽欲望完全c,ao控。
轻轻松松,抛至高点。
若到此为止,焦文泽还能说服自己,生理因素,人之常情。
可令他惴惴不安的,便是那掌心撤回后,内心骤起的空荡荡。
他向来孤零零,一位旅人经过此处,给予拥抱,使他对温暖暗生渴望。
却在下一秒,猝不及防离去。
失落,空虚,渴求,焦文泽大脑停滞,被这些东西塞得满当当。
西装裤拉链全开,白浊斑斑,望向这一幕,焦文泽眼神闪了几闪。
连轻微洁癖都顾不得发作,他不适地动着身子——
惊觉自己,竟已开始想念。
想念那手紧贴物时,带来的阵阵战栗、柔软以及温度。
不同于自渎时的应付了事,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只要思绪一飘,想到那手究竟属于谁,焦文泽就一阵喉咙发紧。
皮带扣轻碰右手时,季洲即使醉意朦胧,也反应过来。
最初,见对方眼神纯情闪躲,倍感有趣,他按捺不住上手,只顾着调戏一番。
却没料到,看似情欲淡漠的家伙,竟会泄得如此迅速。
一股一股,来势凶猛,顷刻间,洒落季洲右手各个角落。
他眨着眼,硬疼都暂且忘却了。
三秒后,将下巴磕回肩头,季洲浑身直颤,“扑哧”一声笑出来。
被酒ji,ng控制的他,完全将生存法则抛之脑后——
管他尊卑戒律,谁还顾得上做事留三分。
眉色舒缓,唇角上扬,成年后第一次,他的笑声毫不掩饰。
满载着巨大的羞耻,薄红一层层涌上,最终滚烫了焦文泽的耳根。
若能有个清除记忆的按钮,他必定疯狂按下。
抵在后腰的硬挺依然存在,随着小家伙的颤动,来回蹭向本就凌乱的上衣。
呼吸一窒,焦文泽内心羞耻,荒唐,却不愿推开。
挣扎几秒,他便选择了自暴自弃,任凭自己维持这糟糕模样,应付心痒。
小家伙喝醉了,焦文泽安慰自己。
等明天醒来,什么也不会记得。
瞥向皱巴巴、缩成一团的物,他绷紧了唇角。
只要没这家伙在场……自己还是挺持久的。
不察对方的所想,清醒时的警惕与淡漠,被高涨的情绪强制xi,ng地,“啪”的一声关闭。
酒ji,ng使他忘却瞻前顾后,季洲不再克制自己,对这位贵族人打心底的信赖。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他从未想到,自己还能对谁毫无保留。
羞耻感溢出额度,渐渐化作别样的汹涌情感。
焦文泽不知自己想到了什么,兴许什么也没想到,只是单纯地,瞪向方才疯狂释放过的物。
不应期未过,可体内的东西却比之方才,更为激荡,甚至渐渐塌陷起来。
那只从头至尾,规矩放在身侧的手,猛然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