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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中人 第5节

作者:子慕予兮 字数:18441 更新:2021-12-18 16:11:46

    第十七章

    邹明池的性器已经硬很久了,被陈洲不小心碰一下,就叫嚣着要释放。

    邹明池厚颜无耻地先蹭点福利,抓着他的手硬去摸,饶是陈洲如此厚脸皮也被他的没羞没臊搞得很难堪,红了耳垂,执拗地不肯就范。

    邹明池心痒此刻很久了,也知道把人逗狠了也得适时顺毛,不然真拼上了谁也讨不了好。他坚持了一会儿也就算了,引着陈洲帮他把裤子脱下来。

    即便如此他也趁机揩了不少油,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晃来晃去,连带底下的蛋蛋也在陈洲手上得到了乐趣。

    陈洲恨不得把那东西拧下来,可他早就软得像面条了,单单是给人脱裤子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哆哆嗦嗦半天才完事。

    邹明池按捺着欲火,把裤子脱了还有内裤,最后两个人光溜溜地相对遛鸟,陈洲难堪地别过头,委屈地咬了咬唇。

    “你就是想干这事不是想干你早说,不就睡一次,又不会少块肉”他的话没说完,就又哽咽了。

    言下之意邹明池听得清楚,来一发就来一发,干嘛胡折腾他。

    邹明池无端地感到了愤怒,张嘴就道“要是只想跟你睡一觉,我又干嘛死皮赖脸地跟着你”

    他轻轻叹口气,无比郑重地说“其实我是想要真的”

    说着他温柔地捏住了陈洲的下巴,怜惜地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痕。

    “性伴侣可以有很多个,但是伴侣只能有一个,对不对”

    陈洲抿紧了嘴唇,眼帘翕动几次后又闭上,又有几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渗出来。

    邹明池轻柔地舔了他的眼皮。

    “既然你四处相亲,男女不忌,那不如我们处一处试试”

    陈洲猛地睁开眼,冷笑道“我们处一处你这个恶心的双插头居然还想脚踩两条船,滚”

    邹明池愣了愣,才恍然失笑。

    他把陈洲的话回味了回味,谐谑地笑道“我可不可以理解为陈部长,您这是吃醋了”

    “去你妈的吃醋吃你这种人渣的醋我呸”陈洲瞪大红彤彤的眼睛,少了眼镜的遮掩多了泪水的点缀,这双眼睛无疑是可爱的,被这样可爱的眼睛瞪着,邹明池的小心脏就有点飘。

    “滚出去不要脏了我家”陈洲越说越气,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蛮力,居然硬是把邹明池推了个趔趄。

    邹明池心说坏事了,要是他这么误会下去估计不好办,他连忙抱住陈洲,大声道“谁是男女通吃那是我妹你让我怎么踩”

    “你妹”陈洲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啊你妹你他妈到底有多少妹妹”

    邹明池也被他这种态度激怒了,吼道“那是我姑妈家的妹妹,你还说你不是吃醋”

    一瞬间,他们都沉默了。

    空间中除了电视机还在响着轻柔悦耳的音乐,只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声。

    陈洲这才察觉,自己大怒之下,居然失态了。

    没错,他为什么要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发火,这世界上双性恋脚踩两条船的多了是了,他见过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为什么以前可以视而不见,现在却会勃然大怒。

    他呆了一会儿,迷惘的神情令他尤其脆弱。

    邹明池也说不清心里到底什么滋味,只是想亲他。

    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后来他们回忆起这一段的时候,陈洲总会抱怨是邹明池逼他接受现实,邹明池却坚持认为两个人只是火候到了水到渠成。

    关于到底怎么好上的这个问题俩人恨不得去谈判桌上大战三天三夜。

    但是有一点却是不可否认的。

    他们第一个有感觉的吻,就发生在这个混乱的时候。

    那一刻,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怦然心动。

    一吻过后,他们都脸红了。

    邹明池小心地问他“我们处一处好不好”

    陈洲沉默一会儿,嘴角划出一道迷人的弧线。

    “在回答那个问题之前,先解决一下这个。”他悄悄地拉了下邹明池的手臂,下体不露痕迹地蹭了蹭对方的大腿。

    因为刚才一个吻就站起来的小兄弟大大咧咧地展示着它的渴望,邹明池垂眼一看,一本正经地用手指拨弄了下它湿漉漉的脑袋。

    “咱可说定了,我帮你解决,你就算答应我了。”

    “去球,先完事再说”陈洲一直禁欲,欲火一旦被勾出来就很难熄灭,以前靠diy总有点不足之处,现在既然有个勉强入眼的人能消火,那干脆来一次。

    天雷地火一旦烧起来,那就没什么羞涩啊节操啊可言了。

    他们默默地相对撸了一会儿,然后就毫无形象地滚作一团。

    “你上还是我上”陈洲骑跨在邹明池腰上,邹明池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双腿并得紧紧的,陈洲顽皮地掀起他的衬衫下摆,捋了捋他的腹肌,接着深入到那片茂密的森林中,抓住高高昂起头的阴茎,与自己的并在一处比较。

    “我的比你的长,我来。”他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就爬下沙发,飞快回到房间摸了什么东西回来。

    邹明池趁这个功夫把内裤丢到一旁,头枕着手臂,下面一柱擎天,好奇地看向陈洲。

    陈洲亮了亮手里的一管润滑剂和一盒套子,道“之前买的薄荷润滑油和刺猬套子,我们试一试。”

    邹明池不置可否地笑道“没想到你还有收藏。”

    “那是必须的。”陈洲跪在邹明池腿间,拍拍他的屁股,笑道“来,张开腿让我瞅瞅小菊花。”

    邹明池居然也没反抗,顺从地张开了腿。

    修长富有肌肉线条的大长腿,中间挺立着狰狞的野兽,下面浓密的毛发一直延伸到了股沟深处,看不清里面隐藏的秘密。

    陈洲挤出一点儿润滑剂,正想直接塞进去,但还没碰到他下面,就缩了手,道“你没洗澡。”

    邹明池一愣,忙说“我保证没去厕所”

    “真的”陈洲狐疑地看他一眼,见他一脸真挚,可到底还是不太相信,洁癖作祟,他拆了个套子套在手指上,然后抹了润滑剂,探入了那儿。

    邹明池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冰凉又疙疙瘩瘩的东西碰着火热的肌肤,任谁也会想后退,但此时陈洲已经不容他退后了,慢吞吞但是坚决地捅了进去。

    “我操你慢点你以前的床伴怎么给你做扩张的”邹明池被他的硬来弄得头皮发麻,破口大骂。

    陈洲不耐烦地扁扁嘴“日,以前哪有这么麻烦,早就自己弄好让我上了。”说着又往里插了一点。

    邹明池一点也不夸张地嚎叫了一声,嗷地坐了起来,整个身体掀到了陈洲身上,把他压在了身下。

    “你妈我的手要断了”这回换陈洲惨叫起来。

    第十八章

    邹明池又生气,又精虫上脑,眼珠上都冒出了血丝,他快手快脚地把陈洲摆弄成两腿大张的姿势,从脖子上抽出领带把他双手捆在头顶,抢过润滑剂,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陈洲还没怎么回过味来,就觉得屁股上凉飕飕的,然后就有一根手指温柔又不失霸道地入侵了他。

    “你答应让我上的”陈洲悲愤地用腿蹬他。

    邹明池已经利索地把可爱的刺猬套子戴在自己的小兄弟上,一根胳膊底下夹他一根大腿,完完全全地把他掌控在手心里。

    “让我教你到底怎样做才是个完美的一号”他狡黠地轻笑,腰杆一挺,把头部送了进去。

    “好好学着,出师了我就让你上,乖。”

    “日我跟你没完”

    “求之不得亲爱的。”邹明池顺利地占据最深处,扯开他的腿便大幅地抽动起来。

    陈洲只在一开始还有力气反抗一下,两腿踢蹬起来更像是勾引邹明池,张嘴冒出来的骂言也软绵绵的,断断续续又微微沙哑,威胁之力全无,十足十的是在叫床。

    他每叫骂一声,就会引来邹明池的一次猛烈的进攻,后来邹明池嫌一个姿势太乏味,干脆把他转了个身,摆弄成跪姿,从后面直冲进去。

    “你慢点”陈洲无力地喘息,双手艰难地撑住身体“我的肚子”

    邹明池好心地摸了摸他的小腹。

    “怎么这里硬邦邦的”他假装惊奇地往里按。

    “滚要破了”陈洲强烈地抗议,但邹明池怎么会放弃逗弄他的机会,手掌配合着下体的进攻,在插入的时候就按住,然后慢慢地顺着抽出的动作从肚脐一直抚摸到他的阴茎,仿佛每一次都从里到外全部占有了。

    陈洲被这样的折磨弄得又火,又饥渴,几次抗争无效后转而示弱,低声呻吟道“别这样了,求你”他侧过头,从邹明池的角度看过去,就活生生是被欺负得太狠的模样,让人怜惜。

    邹明池深埋在他体内,两手从他的腰侧缓缓滑到胸口,捻住两粒柔软的肉珠不轻不重地蹂躏。

    “求我怎样,嗯”他邪恶地贴在他的脖子上,舔掉了上面的一滴汗珠。

    “求,求你快点”陈洲羞得脸通红,磕磕巴巴地说。

    “好”邹明池拉长了声线,用温柔的语调道“陈部长,这样可还满意”与语调严重不符地,下半身猛烈地抽插,招得陈洲一声惊呼,全身都颤抖起来。

    润滑剂的冰凉薄荷感此时已经在剧烈的摩擦下变成了火热,柔软的内壁被硅胶颗粒来回碾压着,配合火辣辣的感觉简直让那个地方要燃烧,

    邹明池还觉得刺激不够,干脆一把抽出来,直接把润滑剂插进陈洲松软的后庭口挤了一大坨。

    “啊”进去的瞬间,陈洲全身都绷直了,脖子像高傲的天鹅向后弯曲着,面孔完全扭曲了。

    火热的内部一下子被含有薄荷成分的冰凉液体侵略,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实在太深入灵魂了。

    在那一刹那,陈洲觉得脑海中全是空白,全身的敏感都聚集在了肠道中,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就在这时,一根热腾腾的性器来势凶猛地插入了痉挛着的后庭,同样享受到冰与火淬炼的邹明池也忍不住长叹一声,静静地埋在陈洲的身体内部,久久不能移动。

    完全不需要抽插,陈洲的后庭像自己拥有了生命,不要命地吞噬着口中的一切。

    邹明池觉得自己快要被咬断了,这种可怕的快感持续了很久,久到两个人瘫软叠压在一起,身下的地板上慢慢流出一些乳白的液体,然后一些清澈的水渍稀释了它们。

    手掌顺着光滑的肉体滑了下去,握住了弓起的大腿间还在抽搐的性器。

    头部还在滴滴答答地流淌着没有泄尽的尿液。

    第十九章

    “走开”陈洲虚弱地伏在地板上,微弱地呻吟道。

    慢慢晕开到胸口的湿热感让他感到了不妙,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的下体几乎麻木了,一具精壮的肉体沉甸甸地压着他,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陈洲本能地排斥着这种感觉,但身体却还留恋着。

    邹明池听到他细如蚊蚋的声音,轻轻地动了下腰,因为这个细微的动作,还硬着的性器反而更深入了点,让陈洲又哆嗦了一下,前头又射出了一股。

    “要不要洗澡”邹明池咬着他的耳朵,不怀好意地问道。

    陈洲努力了一下没爬起来,皱眉道“你改减肥了。”

    邹明池道“你应该说这样才有历史厚重感,从此你就对我记忆深刻了。”

    陈洲无语地翻个白眼道“我动不了,把我扶起来。”

    邹明池笑道“这么麻烦做什么,我直接抱你去洗。”说着他退出来,要抱起陈洲,没想到陈洲不领情,从他身下滚了出去然后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

    他低头一看地板和周围的战绩,脸几乎绿了。

    “这是什么”他颤抖着指向地上,洁白的大理石地板砖上,一滩浅黄的液体十分显眼。

    “你自己的,你说是什么”邹明池诚实地回答,看了一眼他湿乎乎的胸口。

    陈洲慢半拍地回过神,瞬间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捂住下体退了几步。

    “操”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已经爽成这样了吗”邹明池走近他,轻声道。

    陈洲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擦地板”

    邹明池乖巧地道“好好,一定给你擦干净。”

    陈洲又羞又气,他最难堪的样子居然也被这个男人看到了,他可真是他命中的扫把星。

    他现在是真没脸见人了,如果可以,他简直想钻到地板缝里。

    “来,我们去洗澡。”邹明池要去拉他,却被陈洲一巴掌拍开,不声不响地自己进了卧室。

    邹明池随即跟上,就看到陈洲快步地冲进浴室,打开莲蓬头冲一遍一遍地冲洗。

    他靠在门边没有进去掺和,陈洲的情绪太激动了,神经质地搓着身上,直到皮肤呈现不正常的红色还不肯住手。

    “陈洲。”邹明池看不下去,走过去抱住他,不让他再继续。

    陈洲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喃喃道“好脏。”

    “你的东西怎么会脏呢”邹明池低声哄道“我等下帮你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然后他俯身温存地吻了他的胸口“我把你全身都洗一遍,不脏了,乖。”

    两人依偎地坐在地上,莲蓬头不断冲刷着他们。

    像是在完成一场仪式,邹明池膜拜一样地吻了他的全身,连最隐私的部位也没有放过,甚至还克服了心理障碍跟他的小菊花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陈洲瑟瑟发抖地接受了洗礼,当最后邹明池重新回到他的嘴唇时,他主动地张开了嘴,接纳了邹明池。

    接吻的滋味比从前的每一次都要好,他们体内的荷尔蒙同时受到了蛊惑,大量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很快,他们再次纠缠到了一起。

    陈洲伸长了手臂,打开旁边的一只抽屉,随意摸出一个安全套,哆哆嗦嗦地给邹明池戴上,然后迫不及待地投入到了下一场性爱。

    邹明池侧躺在他身后,缓慢而有力度地进入他。水流从他们的头顶浇灌而下,击打在皮肤上像一次次微小的电流通过,他们细水长流着,一次次触及巅峰,但还是不舍过程中迭起的快感,于是默契地忍耐着。

    随着姿势的变化,他们直接到了浴缸里,放满了水,像游鱼一样进行着实际意义上的鱼水之欢。

    陈洲抓着墙上的扶杆,不断地扭动着细腰与长腿,每一次动作都与邹明池那样的契合。

    “这是什么”在没有来得及关闭的抽屉中有个闪亮的东西,在灯光下反射着炫目的光芒。

    邹明池好奇心一起,直接把抽屉拉开。

    一个崭新的世界从此在他面前开启了大门。

    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小道具,诸如尿道按摩器振动棒跳蛋之类的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半个抽屉,另外一半则是包装精美的安全套。

    而吸引邹明池的东西,则是一根镶嵌着水晶的白银跳蛋,做得非常精致,拿在手心里沉甸甸的。

    陈洲只觉一个冰凉的东西从脖颈一直滑到尾椎,他一惊,问道“什么”

    在看到邹明池正在把玩的东西时,脸一下子红了,转身就要夺,邹明池眼疾手快地按住他,含笑问道“这是什么”

    陈洲被他紧紧地压在池边,动弹不得,就是不肯开口。邹明池也不逼他,按了一下跳蛋上面的水晶,那东西就嗡嗡地轻微震动起来。

    然后,邹明池迅速拔出性器,把那个跳蛋塞进了陈洲的后庭。

    “我操”陈洲一下子炸了,不保持沉默了“你干嘛”

    “哼”邹明池轻笑,身体覆上了他,火热的性器在张开的穴口跃跃欲试。

    “居然收藏了这么多,正好咱们一起试试。”性器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顶住卡在肉壁间的跳蛋缓缓深入。

    冰凉的感觉一路到了深处才停止,过程绝对是又痛苦又甜蜜的。

    第二十章

    那里面许多东西邹明池都闻所未闻过,稀奇古怪的各色情趣用品让他大开眼界,他一边在陈洲耳边轻声挑逗,说着让人耳红心跳的话,一边谦虚地求教“这个怎么用”

    陈洲张了张眼皮,睫毛已经被水汽模糊了,腹中那个冰凉的东西已经被温暖起来,硬邦邦地被顶进了最深处,持续不断的震动弄得他魂都要丢了,邹明池还不知足,强硬地把他从情欲的深渊拉扯回来,强硬地一遍遍问“这个呢”

    陈洲熬不过去,张嘴无声地喘息了一下,嘴唇立刻被邹明池纳入口中,吮吸着下唇,不依不饶地要逼他把用法说出来。

    陈洲怎会有脸说,那个抽屉里最让他喜爱的尿道按摩器被他拿在掌心中,摊平放在眼前。

    以往能令陈洲欲仙欲死的爱物,这时让陈洲羞臊得抬不起头,下巴被迫抬起,目光不情愿地转向那根精致的器物。

    “这么细,是用在哪里的”邹明池邪恶地拧住他的一粒乳头,让陈洲惊呼了一声“难不成要从这里插进去”他用小指指甲抠了抠上头的乳孔,刺痛伴随着麻痒让陈洲敏感的身体如过了电一般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别碰”细软的声音不像抗议,更像诱惑。

    “真是这里”邹明池好奇地把陈洲反过来,让他半躺在自己的腿上,两腿打开伸在浴缸两侧,把按摩器那纤细透明的管子在他乳头上反复摩擦。

    “这里好像都张开了”他轻轻地用吸管的一段点了点乳孔,试探过后就假意插进去。

    “别”陈洲惊恐地喊道,双手紧紧握住了邹明池的手腕,骂道“不是这里用的”

    “那是哪里”邹明池虚心求教着,下体故意在他深处厮磨,让跳蛋上下滑动,陈洲被他弄得几乎说不成话,羞耻万分,本意是要倔强着不服输,可之前更丢人的场面也被他看过了,要是再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也太矫情。

    他挣扎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道“是是下面用的。”

    “下面”邹明池嘀咕了一句,做势在他与陈洲紧密结合的部位比划了一下,不满地说“这么细的一点,插进去有什么用”

    “混蛋”陈洲无法忍受他的愚笨,破口骂道“你到底会不会用不会用给我放下”

    邹明池温柔地抚摸他的小腹,握住他的下体捋动,笑道“你耐心点教我吧,我会认真学的,陈老师。”

    “滚你妈的陈老师”陈洲没来由地耳根子发烫,他在床上的确是有点特殊癖好,即便跟人做得再尽兴,也觉得前面空虚,但是这种癖好又不能给别人透露。

    就连同志圈子里的人,能接受尿道插入的也寥寥可数,更别提把这个当情趣的人了。

    陈洲一向是以高岭之花着称的,要是让人知道他是这种人,那可真没脸混下去了。

    但是,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high,还没试过别人替他咳咳,不知道会不会更刺激

    陈洲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把心一横,劈手夺过那个按摩器,强装成鄙夷的样子,冷冷道“那你先出去。”

    邹明池死皮赖脸地抱住他的腰不肯松。

    陈洲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艰难地拖着身上巨大的累赘拉开底层的抽屉。

    里面是消毒的药棉和润滑剂。

    邹明池不安分地一边缓缓抽插一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可怜的陈洲只能强忍着他的性骚扰,一丝不苟地进行消毒工作。

    跟以前做过的一样,他往细管与龟头上都涂抹了充分的润滑油,邹明池笑道“居然是这里用的。”

    他阻止了陈洲迫不及待要插入的动作,恳求道“我要学。”

    陈洲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后面被塞得满满的,还得分心做这种细致的工作。

    欲火焚身与筋骨酥软的两面夹击,让他几乎不能握住那精致的细管。

    邹明池已经扶住了他的手腕“来,让我来”

    陈洲还有一分理智在,把刚刚用过的消毒液塞到邹明池手中“你先洗洗。”

    邹明池飞快地涂抹了手掌,然后接过了陈洲的工作。

    这一方面,他还是很有天赋的,简直是举一反三。

    陈洲只不过给他示范了一下,他就能做得很是熟稔,除了一开始插入时有一点不适的疼痛,过程堪称完美。

    细管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有力地推开阻力,在润滑剂的帮助下一点一点进入身体。

    这种由别人操控的,入侵身体内部的感觉,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与被进入过多次的后庭相比,他的前面生涩得还像处男,在别人面前还没有完全开启。

    陈洲紧紧绷着小腹,硬挺的阳具直立着,被一只大手完全包住,只露出深粉色的头部。中间的小口呈现鲜红的颜色,从细管中几乎能看到神秘的内部是什么样的。

    被人完全剖解开的错觉,让陈洲不由地掩住了面孔。

    他最不能见天日的癖好暴露给了第二个人。

    秘密被发现的解脱感与无助感让他无声地哭泣了起来,但随即一双温暖的嘴唇便徘徊在了他的面颊上,把他流出的泪珠一滴滴地舔舐干净。

    “疼吗”低柔的嗓音一遍遍地询问者。

    “不”陈洲转过头,埋在邹明池的肩窝中,不肯看他。

    等到那细管进入了大半,邹明池的后背都出了汗,额头上涔涔地流着汗珠。他又多挤了点润滑剂,抹在尿道口,尝试更深的进入,却似是受到了阻碍,再也不能进入了。

    “别动。”陈洲吃痛,推了推他。

    “就这样吧”他摸到那个小小的控制器,塞到邹明池手中,教他按下开关,接着细管内部便出现了微弱的震动与细微的电流,从他身体内部不断地制造着快感。

    第二十一章

    邹明池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两人面对面地交叉起双腿,陈洲几乎是坐在他的小腹上,后`穴不住地抽搐着含住邹明池,前后一同震动时,偏偏一个快一点一个慢一点,邹明池还唯恐天下不乱地深入浅出,顶得他从骨子里都酥了,任由邹明池摆布。

    邹明池对新学会的游戏兴趣浓厚,观察着陈洲的表现,尝试着在细管子震动的同时轻轻的来回抽`插,柔嫩的内壁几乎是疯了一样地挽留着制造着快感的东西,习惯了被填满的尿道似乎要把细管长期留在体内,进出的时候都能感到强大的吸附。

    更加神奇的地方还是前头与后庭的联系,深入时陈洲的后`穴也紧紧地缩起来,咬得邹明池都有点疼,抽出时又迫不及待地往里吞,虽然还有生理上不可避免的阻碍,但还是令人惊叹。

    邹明池渐渐摸到窍门,前后一起开动,把陈洲干得是花枝乱颤,一把嗓子叫得无比销魂,再次高`潮的时候忽然手下有点松动,一直不能开启的机关因为高`潮时肌肉的痉挛开了一个小口子,邹明池想也不想,竟是略一用力,把细管又插入了一截,堪堪闯进了最深处。

    陈洲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昂起头,优美的曲线颈部宛如濒死的天鹅,脆弱得让人疯狂地想要扼杀,无与伦比的刺激从下`体直接冲上大脑,让它瞬间罢工。

    陈洲浑身的肌肉都在剧烈地颤抖着,被邹明池揽在怀里的肩膀以耸一耸,后`穴紧得叫人发疯,每一次痉挛仿佛都是预示着下一次的收缩,邹明池也承受不住,只能拥抱着他,等待这长得发指的高`潮慢慢消退。

    这大概是平生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性`爱,邹明池在接近昏厥的那一刻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肉`体从紧绷回复柔软,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趴在自己怀里。明明也是个成年的高大男人,现在反而有点小鸟依人的意思。

    邹明池打开浴缸上方的莲蓬头,水流很快冲刷掉了他们身上的汗珠,身下本来清澈的一缸水也被弄得污浊不堪。

    要是被陈洲发现了,肯定又得发脾气。邹明池赶紧放了脏水,随着水流的消失,他们赤`裸裸滴盘踞在一起,亲密得好似成了一体。

    重新放了水,邹明池抱着没有知觉的陈洲一起躺在里面,用毛巾给他擦拭了全身,洗头发的时候他才幽幽地叹口气,睁开了疲倦的眼睛。

    “几点了”陈洲嗓音沙哑,软绵无力地问道。

    “十点多了。”邹明池回答,陈洲的头发一点也不像他的性格,非常的软,必须要打许多发胶才不会蓬乱。

    邹明池想到之前早晨起来陈洲手忙脚乱地打理头发的样子,忍不住莞尔。

    “笑什么。”陈洲不满地说,此时他已经从高`潮带来的晕眩中恢复过来,立刻变了一副嘴脸。

    “没什么。”邹明池把他头顶的泡沫洗干净,不忘提醒他“低头。”

    被人伺候的感觉好极了,陈洲刚发泄完也还算心情愉快,便听话地低下头,眨了眨眼。

    “我里面的东西你拿出来没”

    “啊好像还没。”邹明池答道,实际上,他自己还塞在里面半硬着呢“陈部长,现在再来一炮也没问题你信不信”他厚颜无耻地添上一句。

    “炮个蛋”陈洲铁青着脸指着自己的小腹“你都没觉得这玩意不动了吗”

    邹明池这才寻思起来“好像是”

    前面的尿道按摩器还在动,但是最里面那个跳蛋

    “我日我限量版的跳蛋啊老子的珍藏啊这玩意不能泡水啊”陈洲欲哭无泪,他心爱的限量版白银跳蛋就这样罢工了。

    邹明池无辜地举起手。

    “我他妈掐死你啊”陈洲面目狰狞地扑住了邹明池,怒吼道。

    邹明池被他扼住喉管往死里掐,心里感到无比憋屈,声嘶力竭地吼道“我一大活人还没你一个跳蛋值钱”

    “我呸,要活人按摩棒满大街都是,你上哪里再给我弄个限量版来”陈洲掐得痛快,一屁股坐在他胸口上,差点没把邹明池压出一口血。

    邹明池绝望地长大嘴巴,这人居然下重手掐得他喘不过气,不给点教训肯定就蹬鼻子上脸了,直接抓住他还翘起的性器捏住其中含着的细管一抽。

    陈洲登时就软了腰,整个人趴在了邹明池身上,几乎要缩成一团。

    抓住了要害,邹明池就肆无忌惮地把他压回身下,讨要了一点补偿。

    “我的限量版跳,跳蛋”陈洲的双臂紧紧搂着邹明池的脖子,抽抽噎噎地道。

    纤长的手指伸进火热的内壁,微凉的触感让它更加紧张,绞住了进入的异物,邹明池进退两难,只得轻轻拍拍他的屁股“松一些,再这样就拿不出来了你就只能你自己,嗯”

    陈洲涨红了脸,骂道“闭嘴”

    虽然是这样骂,但是后面果然是放松了一点,手指极力往里面够,但是那枚跳蛋被顶到了最深的地方,滑不留手,根本不能拿出来。

    邹明池弄得满头大汗,最终宣告失败,苦笑道“真的拿不出来了呢。”

    陈洲目光沉沉地盯他。

    “那你自己试试”邹明池跟他商量,虽然表面上是坦然的,实际上却戏谑地要看好戏。

    陈洲只想再送他一拳。

    愤愤然了好一会儿,他重重地蹬了一下水,指着邹明池的鼻子道“给我滚出去”

    邹明池叹息道“我帮你嘛”他的指尖在陈洲的腰侧滑动,让陈洲差点又没出息地软了腰。

    “出去”陈洲丢脸到姥姥家了,死活不肯继续刷新羞耻指数。

    邹明池又叹口气,只能迈出浴缸,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性器精神抖擞地半挺着。

    他拿下套子,打了结丢在垃圾桶里,转头道“有事喊我,我就在外面。”

    陈洲扭头不理他。

    邹明池恋恋不舍地看他一眼,轻轻地带上了门。

    陈洲又在水里歇了一会儿才有点力气,先把前头的按摩器抽出来,在红肿的头上涂了消炎的软膏,然后咬咬牙,半蹲在浴缸里,使劲排里面的跳蛋。

    一边用力一边诅咒邹明池迟早阳痿,拿出来后他疼惜地把上面沾着的东西都擦净了,放回抽屉里。

    这个跳蛋其实是个观赏物,实用性并不高,但是因为造型精致,陈洲十分喜爱,废了不少力气才弄到。,这一回彻底成了个废蛋,说不心疼是假的。

    想到这一节,陈洲又把邹明池骂了个狗血淋头。

    勤劳地在客厅中收拾残局的邹明池无端地感到后背发冷鼻头作痒,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感冒了”他抓了抓头皮,跪在地上弓起背卖力地擦拭着地板上湿漉漉的战绩。

    第二十二章

    邹明池严肃地坐在陈洲对面,把手中一个文件夹推到他手边。

    “这是什么下季度的合作计划”陈洲挑了挑眉毛。

    邹明池不置可否,笑道“希望你能仔细考虑,尽快给出答复。”

    “放这里吧。”陈洲的态度谈不上客气,无声地下了逐客令。

    邹明池也不气恼,笑着欠身转身出去了。

    美丽的助理小姐正竖着耳朵细听里面的动静,却没想到邹明池进去了没十分钟就完好无损地出来了,一脸春风。

    “有事吗”邹明池察觉到她灼灼的视线,便走过来倚在一旁,笑吟吟道。

    “邹先生,有喜事”助理小姐露出甜美的微笑“部长他心情也很好”

    “好像是这样的。”邹明池神秘地挤了挤眼睛“不过,我觉得你今天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

    助理小姐的嘴角立刻垮了。

    每次邹明池离开,他们这群可怜的下属都要在低气压中战战兢兢很久,造孽啊。

    果不其然,邹明池前脚才走,陈洲就冷着脸把一堆文件丢到了碎纸机里。

    “以后不许那个姓邹的来我们公关部”陈洲下了死命令。

    “可,可是部长,他们公司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啊”一个下属顶着莫大的压力死谏。

    “那就不许他进我办公室,听到没”

    众人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一声。

    陈洲气冲冲地回了办公室,啪地锁了门,绕着办公桌转了几圈后,烦躁感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更郁闷了。

    他摸出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拨了一个号码。

    接通后,一听到对方那万年不变的柔和的声音,他的心一下子沉下来了。

    “喂在不在”那人听到这边没动静,又问了几遍。

    “在,在的老师。”陈洲忙调整了下心态,抓了抓手边的笔。

    “好久不联系了,最近还好吗”

    “还好。”陈洲低低地说。

    那人微微一怔,戏谑笑道“忽然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要结婚,请我吃喜酒了”

    陈洲沉默一下,道“老师,你就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

    “呵呵。”他笑了笑道“是我的错,让我猜猜你是为什么”

    “老师,我遇到一个人。”陈洲开口打断他。

    听到这句话,那人也沉默了,陈洲紧张地听着他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是遇到喜欢的人了”

    “我不知道。”陈洲实话实说“不是太讨厌。”他自嘲地笑了笑“起码接吻上床都能接受,还是挺好的对象。”

    那人长久地沉默了,许久才长长地叹息“恭喜。”

    陈洲的心忽然揪起来,干巴巴道“老师我”

    “陈洲,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他沉声道“遇到合适的就把握住,不要再错过了。”

    “我”陈洲想要辩解,但那人继续说道“快下班了,我要去接孩子放学。”他轻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带着些许的无奈“从前已经过去了,希望你能看重以后。”

    “我知道的,老师”一颗心忽然就放了下来。

    挂掉电话后,陈洲失魂落魄地坐在窗前,回忆起他的老师。

    他们相遇的时候已经太晚。

    高一那年,他们在课堂上第一次见面,就让陈洲沉溺在了一场不伦的恋爱中,发乎情止乎礼的三年让陈洲辗转反侧,每一天夜晚都在幻想着老师清俊的面庞自慰。

    可惜那时候,老师已经结婚了。

    毕业聚餐的时候,陈洲喝得大醉,当众抱住了老师,说了不该说的话。

    等他清醒过来,面对的就是全班同学的诧异与厌恶,陈洲自知铸成大错,几次要找老师道歉,老师都避而不见。陈洲等在他家楼下,看着他跟他的妻子同进同出,心痛如绞,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找到机会把老师单独约出来。

    后来,陈洲已经不愿意去回忆那次谈话,陈洲的初恋就这样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他考去了远离家乡的大学,期间四年断断续续听到老师的消息,有孩子了,做教导主任了,离婚了。

    当知道老师再婚的时候,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青涩学生的陈洲忍不住给老师打了电话。

    老师面对他一如往昔的告白默然无语。

    陈洲的心渐渐冰冷,一直以来在心底的萌芽被彻底掐灭了。

    但是从那之后,他与老师也建立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每当遇到一些烦心事的时候,他总喜欢给老师打电话,只要听到那平和的声音,就不会再烦躁。

    可为何这一次,他还是如此不安。

    今天是他们协议到期的日子,陈洲没有按时回家,开车沿着护城河兜风到十点多才调转车头。

    毛茸茸的小兔子安静地卧在车前。

    下车的时候陈洲把兔子拿下来,带回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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