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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以后 第23节

作者:白一道 字数:7320 更新:2021-12-18 16:04:18

    刘又夏今天一大早就出门去乡下拔菜了,回来的时候手上好几个袋子,鞋子也沾满了泥巴。

    “欸,你等等,”安远过来给他开了门,眼尖看到他鞋上的脏东西,怎么也不准刘又夏进门。

    他把棉拖放到门口,又接过刘又夏手上的袋子。“换了鞋再进来。”等对方换好鞋进来后他把袋子又扔了回去。

    “你不要动,把菜提厨房去就好,鞋子我来收拾。”安远从柜子里摸出鞋套,仔细套好后又拿纸巾把门口的泥巴印擦了一遍。

    站在门口的刘又夏看完后摇摇头,对安远的洁癖无可奈何。

    “不是说安秘今天会过来么,他人呢?”刘又夏想着袋子里的菜还没有洗,要是弄脏了厨房安远肯定会想打死他,便又喊了声“小远,你进来帮下我。”

    安远把鞋子放到阳台y凉处,听见刘又夏的声音又折回了厨房。“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刘又夏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菜还带着泥巴,要怎么把它们弄干净还不弄脏厨房啊。”

    安远愣了下,失笑道“不是这样的。能够避免弄脏屋子我当然要注意一点,做饭弄脏厨房这是没办法避免的吧。”

    “我和你一起洗吧。那个小兔崽子刚还嚷着饿,赶紧弄了让他吃完滚回学校去。”

    刘又夏把剩下的袋子放在了地上,自己拿出来一把还带着泥的小白菜,有些好笑地问道“那他人呢,怎么没有看见?”

    安远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不管他,到点吃饭就会出来了。”

    刘又夏顾忌自己手上的泥巴,也不敢再做什么,只是望向安远的时候柔情四溢,好像春天拂过脸上的风一般。

    安远弹了几滴水到他脸上,“你这个人真是rou麻死了,不要看了,赶紧洗菜。”

    刘又夏握住他在水中的手,“我们一起洗,不然泥巴太多洗不干净的。”

    安远翻个白眼,一副很嫌弃又忍不住笑的样子,“我真是受不了你这个人了,还能不能好好洗菜了。”

    刘又夏咬着下唇看过去,委屈巴巴的。“你果然不爱我了,以前你都是哄着我的。”

    “我哪有哄你?”安远睁大眼睛看他,“你以前哪有这么多毛病。真是,年纪越大越油腻了。”

    刘又夏叹息一声,“从来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神经病啊你,”安远被他这副冷宫怨妇的样子给逗笑了。“好好好,你赢了行了吧。”说完就凑过去吻住刘又夏的唇,细细描摹了一番才放开他。

    “放心好了,比你好看的人我还没有见到,短时间内不会变心的。”

    刘又夏郁结,耷拉着眉眼可怜兮兮的,又惹的安远一顿笑。

    第28章 二十八章

    安远对于刘又夏,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半是因为对方从各个角度都符合他的审美,另一半可能就是出于那些虚无缥缈又让人捉摸不定的“爱”了。

    他们不常吵架,彼此很合拍,没有什么可供吵架的余地。只是生活太过平静总是会生出惰xi,ng,久而久之就有些恃宠生娇了。

    彼时刘又夏刚刚打碎安远买回来没多久的琉璃,眼见着对方的表情从惊讶变得愤怒,然后怒火中烧,一副想把他给打死的模样。

    不过安远没有真的锤死他,只是在收拾琉璃碎片的时候表情很不明朗,呼吸声也变得重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刘又夏的道歉听上去不那么诚恳,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安远一个手势制止了。

    “以后,”他把书房里自己的东西画了个圈,“这里的东西你都不准再碰!”

    刘又夏连忙点头,举起双手发誓道“这真是个意外。我原本没想碰你的东西的,这琉璃观音太小了,没看见,我一抽书就把它给撞到地上了。”

    安远原本还很气,见到他这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反而笑了出来。“这东西原本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不过被你打碎了,”说完还耸下肩膀,“不管怎么说心意是到了,我是不会再补一份的。”

    刘又夏“欸”了声,转而一脸心疼地瞧着安远手心的碎片。“这东西是送我的?”

    “你自己都忘了。”安远失笑,“你是六一儿童节的生日啊。”

    刘又夏接过那些碎片,也不管自己的生日了。“那它还能被粘起来么?”

    “你干嘛,就一个琉璃观音还不是玉的,”安远颇为嫌弃地看过去,“你的反应会不会太夸张了?”

    刘又夏倒真是很夸张做作了。他的睫毛轻颤,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楚楚动人的脆弱感。眼睛望向安远的时候,仿佛清晨从叶片上滴落的露珠。

    “我们大三的冬天在一起,大四还没有等到六一我就去了国外。这么一想,”刘又夏笑着眨了次眼,“你还是第二次帮我过生日。”

    安远原本是想安慰一下的,又觉得刘又夏这个样子太不厚道。他撇嘴说道“那我呢?你这个人就是很自私,什么事情最先想到自己,你离开的这五年难道有人帮我过生日吗?”

    其实说到这里已经够了,但是抱怨的话一旦出口,就成了决堤的水,怎么都挡不住。再加上安远还没有成仙,心里存着的那点怨怼足够撑起一场□□会了。

    “你一声不吭出国五年,难道是在等我去国外吗?一直以来等待的那个人都是我,你什么都没有做。你觉得我那些秘密没有全部告诉你是不信任你,那你又做了些什么,你信任我吗?你跟我都说过些什么?

    “刘又夏,你不想说的事情我从来没有逼过你。只是拜托你好好想清楚,我们在一起的这些年,到底是谁对不起谁?是你离开我的,现在这副委屈的样子又是做给谁看呢?”

    安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等到他说完最后一句,整个屋子都安静下来了。

    刘又夏的脸上倒没有很惊讶,好像安远的这番话才符合他的自我评价。只是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

    吵架就是这样的。不是不会低头让步,而是当时的气氛不对,道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了就是说不出来。

    于是两个人一个看地板,一个看墙壁,就是没有对视。

    刘又夏是觉得安远说的都对,自己确实没什么可反驳的。安远则认为自己有点过分,这些事情原本不能计较,一旦较真两人在爱情中的付出,最后面一定是两败俱伤。可他不知道该怎样结束这种场面,毕竟刘又夏是很自私,也不足够信任他。

    话都摊到台面上来说,最少也有一个人会受伤。

    刘又夏把琉璃碎片放到书桌的柜子里,自己推开门出去了。屋子就那么大一点,客厅卧室都不好待,他便捎上手机和车钥匙出了大门。

    其实没想走远,也不是故意让安远下不来台。只是刘又夏对自我的认识一直很准确,那些缺点是客观存在的,可被安远这样不加遮掩地说出来,他还是很难过。有些事情,要想做到以己度人真的很难。

    书房里的安远还没有从自己的失态中反应过来,直到关门声响起,他才害怕地从书房跑到客厅,可人已经不见了。

    有那么一瞬间,安远觉得很冷。明明现在已是夏天,从窗外吹进来的风都是热的,他还是有一种如坠冰窖的恐慌感。

    安远对于刘又夏,总是有一种不可遏制的怜惜感。这一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现在是五月底,可对这个南方城市而言已经很热了。在早春时节就能冒出二十七八度的天气,到了夏天,更是招人胸闷心烦。

    刘又夏在车里憋得慌,坐了会儿又下来了。他在小区里四处逛着,偶尔还有蚊子“嗡嗡”从耳边飞过。

    这房子是当初他和安远一起挑的。六年前的早春还会带着点倒春寒,那时的两人为了节省时间,早饭都是在路上吃的。一个啃着煎饼,一个吃着包子,春寒料峭,早饭早被风吹凉了,可那个时候竟也吃得下去。不知道是因为有安远陪着,还是现在已经老了。

    时间过去了五六年,刘又夏惊讶自己竟然还记得住,连安远被老板好奇问了一句“是不是兄弟”羞的红了脸的样子都清晰可现。反而是他出国的那五年,模糊的好像就一天的时间,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特别纪念的。

    因为安远不喜欢烟味,所以刘又夏一直没有学会抽烟,自己又不会喝酒。仔细合计一番,真是找不到一个可以用来消愁的东西。

    就这么在小区里逛了会儿,饶是有愚公移山的决心,刘又夏最终还是被蚊子给吓跑了。他一步三晃地到了家门口,不知道要不要敲门。出来得急,感觉什么都带了就是忘了带钥匙。

    殊不知门里的人和门外的人一样煎熬。

    刘又夏最后面还是敲了门,不止一下,顿了会儿又马不停蹄地敲了起来。他害怕安远变成之前的冷漠姿态,更害怕这点争吵毁掉他们俩所有的信任。

    和他不一样的是,安远很会喝酒。在那阵y冷从骨头里泛出来以后,他就从柜子里拿出上次喝剩下的白酒,一个人窝在地上慢腾腾地喝着。喝到最后人已经醉了,隐约听到敲门声却起不来,眼前的东西都打着转儿。

    安远拍了下自己的脸,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一场幻听,但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了。

    一路上颤颤巍巍挪到门口,手上又没劲,想拿钥匙开门却怎么也对不上孔。所以说喝酒误事,安远心里生气,连指甲都折了半片。

    许是疼痛让那迷蒙的神思清醒了点,他双手按在门把上,拧开门后就颤着往后倒。刘又夏没接住,最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刘又夏从没有见过这样失态的安远。当初他离开的时候,对方冷漠的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单方面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甚至是他回来的那段时间,安远也没有给什么好脸色。直到现在,他看见了,才知道他爱他,还是用这样深情的方式。

    他看着顺势躺到地上的安远微微抽咽着,心好像也被揪紧了。谈恋爱的人,越矫情的东西越喜欢,越能在心里暗戳戳地代表在意。刘又夏先感动了自己,而后才被安远感动。

    “你回来了?”安远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哽咽的声音还没有消散。

    刘又夏扶他起来,两人一齐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安远醉的晕乎乎的,没有办法支撑自己,只好轻轻靠在他身上。“对不起。”最先道歉是他,可安远已经不想再计较这些了。

    “那个时候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刘又夏问道。

    “嗯?”安远没明白他的意思。酒喝多了,脑子也不够用起来。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刘又夏看着杯子里剩下的半口酒,拿过来一口气喝掉了。“你说的都没错,我太在意自己的感受,又不愿意给予旁人足够的信任。”

    安远的头一垂一垂的,压根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你回来了吗?”他忽然抬头看过去,迷蒙着双眼问道。

    刘又夏沉默了会儿。在这短暂的一分钟里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就连他自己都忘了身在何处。

    “你回来了吗?”这样的等待让人心焦,安远没忍住又问了一遍。

    这次刘又夏没有沉默,也没有犹豫。他神情温柔地把安远搂在怀里,温声说道“我回来了,你要是困了就睡吧。”

    第29章 二十九章

    安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屋里没人,刘又夏去上班了,桌上留着早餐并一张字条。

    “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记得吃饭。”

    这种感觉让安远心头一跳,既亲密又生疏。他想吵架果然伤感情,每吵一次,裂隙就越深一点。也许撑不了多久,这件东西就要碎掉了。

    “刘又夏你个王八蛋!”安远捏着纸条,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可说完又生出来些许疲惫。

    于是把纸条摊平,抬步去浴室洗漱。昨天酒喝多了,招的一身臭味,头发也脏兮兮的。安远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洗了一遍,又把床单被套拆了放到洗衣机里。

    他擅长做这些事,有时候自我安慰觉得把这些不好的东西都洗掉,事情就可以重来了。

    换好新的床单被套后,安远脱掉身上披着的浴袍就钻进被子里睡下了。他把温度调得有点低,手在被子外放久便起了层ji皮疙瘩。

    安远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几个梦,梦里全是关于刘又夏的事。其实昨天他说的话也不全对,除了离开的那五年,刘又夏并没有让他等待太久。

    在刘又夏和家里人吵架后,安远带他去了学校后街的川菜店吃东西。酒酣面热之际,刘又夏突然靠在他肩膀上哭了起来。

    不是失声痛哭,他哭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是泪水滑进了安远脖子里。

    安远不敢偏头看刘又夏,也不敢动。他的手一直维持准备夹菜的姿势,直到最后撑不住了才轻轻放下来。

    付完账后他扶着半醉的人去了c,ao场。周末人不多,天气也好,月亮斜斜地半弯在夜空,洒下来的那点清辉足以让安远看清楚眼前的障碍物。

    椭圆形c,ao场中央是一片草地,两个人在上面坐下,只是没一会儿刘又夏就躺下去了。

    安远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起的什么心思。他贴在对方背上,伸手把人搂到怀里。彼时他借着酒劲壮胆,以为刘又夏喝晕了,便小心翼翼地吻上了他的后脖颈。

    这种行为实是趁虚而入,好在安远也没做什么,亲了下就离开了。刘又夏躺在草地上好像真的睡过去了,呼吸声均匀,只是因为刚才的哭泣阻滞了鼻子,带上点鼻音。

    安远看着天上的半弯明月,用很轻的声音问道“你相信月亮上有嫦娥么,还有她那只兔子?”

    刘又夏自是不做声,于是他又自顾自地说下去。

    “小时候我爸爸教我画画,画的第一个人物就是神话故事里的cha画版嫦娥。那个时候对天上的神仙们深信不疑,最喜欢的仙女除了女娲就是她了。前者伟大,后者漂亮,我从小就开始喜欢漂亮的人。”

    安远握上刘又夏的手,“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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