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 第13节

    肖宝坐在餐厅里吃着饭，虽然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在这个酒店附近逛了起来，但他仍然小口小口的吃着。坐在他对面的，还有和他一样美怎么吃的梁思凡。

    梁思凡看着他每吃一口都看自己一眼，就像是怕他似的。可他们都隔了这么远，明明一张桌子上摆放着不止十张凳子，但他居然在自己坐到他旁边的时候，迅速站了起来，并跑到自己对面的位子坐下来。

    哎算了，他要别扭就让他别扭吧，只要他不再生气，不再疏远自己，什么都好。梁思凡叹了口气，慢慢的吃着饭。

    肖宝是别扭，因为思凡说喜欢他，但是他没说不喜欢那个人。所以他不能原谅他，也不能让他能够脚踏两船的想法。花宝贝儿子啊亲妈真想抽你了太会钻牛角尖了肖宝才不是呢我只是，只是花只是eq为零哼真替小梁不值啊啊啊

    迅速填饱肚子，然后不等梁思凡吃完，他便站了起来，直接走出了餐厅，直接上了巴士，闭幕眼神去了。

    梁思凡手里拿着调羹，看到肖宝这么躲他，简直哭笑不得，就和小孩子吵架似的。不过他用手捂着嘴，手掌后面是一个大大的笑容，还好肖宝能把他的话听进去，虽然还是不理他，但是至少没有了之前那样的压抑感了了。

    他也不会气馁，就当是重新追求他好了。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因此

    梁思凡用纸巾擦了擦嘴，然后抬头看着窗外，海南的天气虽然还是阴霾着，像随时都有雨的样子，但他心里却已经一扫之前的低气压，转而变成了明媚的晴天。

    有不少人对着独自坐在车中的肖宝，投去关注的眼神。但却什么都看不清，他只是低着头，像是在睡觉，因此所有人都很好奇，刚才还激情拥吻的两人怎么还是这样。可是叹气的同时，又将目光移到刚上车的梁思凡身上，希望他能有所表示。

    梁思凡扯了扯嘴角，在众人或责怪、或同情、或不解的目光下，踏着缓慢的步伐走了进去。他走到肖宝位子旁停了下来。低头看着那个不愿看他的人，不发一言。他的举动，让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等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而梁思凡却根本没动，只是眼睛来回看着肖宝，在众人的目光下，他慢慢坐了下来。与此同时，空气中也传来好几声倒吸声。

    但更多的想法就是思凡好样的，努力追求去吧吼旁白为何要加这个吼字，这是谁吼出来的花咳咳就是不才花某人我嘿嘿旁白敢情你在文里还有戏码花神来一指靠没看到么那个冰山大美人就是俺旁白

    “你们干嘛，赶紧坐下来，车要发动了哦”最后一个上车的王导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大家目瞪口呆的样子，他笑了笑，然后才开口道，“没想到我们这个团里还有位这么厉害的钢琴家呢，刚才的音乐听了太有感慨了。”

    “哦，呵呵”

    一干人发出了尴尬的笑声，虽然身体已经坐在凳子上，但他们每个人都在关心中间那排位子的情况。可是，让他们失望的是，肖宝没有反应，也没有开口。众人失望的同时，又不免想到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离和好不远了。

    只有梁思凡一个人注意到肖宝在他刚坐下来的时候，身子微微一颤，眼睛都差点睁开了。看到他还是很紧张自己时，梁思凡笑了。他的肖宝还是这么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就像他所想的那样，肖宝的确很紧张，梁思凡刚坐下来时，他几乎就想要哭出来了，只是等了半天，思凡什么也没说。他能感觉到旁边的视线，和以前一样

    不，不不不在思凡没有明确告诉自己答案时，他不能回应他。然后再不断催眠自己，思凡不会用这么热忱的眼神看他呢。呵呵，一切不过是他的自我猜想罢了。

    可是经过刚才那个缠绵的吻以后，肖宝的心境已经起了不小的波折了，他好希望可以回到旅游之前，那样思凡和他还是这么恩爱。可是想到这里，他觉得眼泪几乎要溢出眼眶似的，却在梁思凡的注视下，根本没办法去擦掉。

    “哎，你是傻瓜么”本来梁思凡也不打算开口说话的，可是看到他那越来越明显的眼泪时，始终是忍不住了。

    伸出右手，摸向肖宝的脸，用手指擦掉他那要掉不掉的眼泪，梁思凡柔柔的声音钻进了肖宝的耳朵里，只是在最后一句话里，加重了语气，“想说任何话，想问任何问题，我都回答你，不过不许再逃避，也不许再说分手”

    梁思凡说完以后，明显轻松了许多，他一把将肖宝抱进怀里，不顾他蓦地睁开双眼，也不顾他挣扎反抗。只是紧紧的，像是用尽所有力气去拥抱着肖宝。

    肖宝挣扎了许久，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脸红的想到这是在巴士上，前后都有认识的人，而且思凡说的这么响，肯定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并且要嘲笑他们了。于是红着的脸，也愈发的发烫了。花刚才还在大厅热吻呢宝贝你果然太迟钝了小梁迟钝才好，我就喜欢迟钝的不行啊花行行，您是大爷

    虽然大家的确都看着他们，但心里却没有一丝嘲笑的想法。毕竟这里大部分人都很喜欢肖宝那天真迷糊的个性，再加上那个冷面心热的思凡，所有人只想到要祝福他们。

    因此看到他们的关系能改善，巴士上所有人心中都松了口气，看来他们应该不会有太多问题了。

    “宝贝，已经九点了，你该回房去了。”姚朝涛摘了自己的平光眼镜，放在床边，看着肖宝坐立不安的靠在沙发上。

    “我今晚能睡这么或者让小李去我那间房。”肖宝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再扭头看了另一张床上的李维生，眼神很无助。

    “不行赶紧给我回去”李维生瞪了他一眼，明明都已经和好了，却还在摆架子，硬是拉不下脸回去什么的

    李维生想到这里，更是将愤怒的表情挂在脸上，“啊啊啊，你好麻烦赶紧回去，跟思凡道个歉什么的就好了嘛，一开始就是你不听他所说的”边说边推着肖宝出了房门，然后“嘭”的一声把门关的极响。

    肖宝站在门口发呆，踌躇了半天。见李维生没有再给他开门，也只好挠了挠头，转身往他和梁思凡的房间走去。

    站在那扇门前，肖宝又开始害怕了，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双颊，然后鼓起了勇气按了门铃

    没有人答应，也没人给他开门。他只能试着转了转门把。没想到门就这样开了，他摇了摇头，要是他今晚不回来，思凡这么睡觉的话，一定会被小偷给光顾的。

    走道里没有灯，但是看到房间里有亮光，于是肖宝边走边说道，“思凡，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谈谈，关于”

    他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瞳孔突然一阵收缩，肖宝捂着嘴。

    床上两个人呈最暧昧的上下姿势，虽看不清上方那人的脸，但下面的思凡却是衣领敞开，连衬衫的扣子都已经被解开好几个。

    尽管梁思凡下半身的裤子还完好着，但是肖宝仍然无法否认自己的想法

    他们，在他和思凡的房间内，准备上床

    花这是最后的风雨了，嗷所以，所以，嘿嘿大家别砸我，咱都说了，只是小虐嘛咱果然是亲妈，不舍得虐人啊默默爬走

    第四十一章 离开

    “我，我想我打扰到你们了”

    肖宝尴尬的扭过头，因为他不知道该将眼睛放在哪里。他慌张的倒走回走廊，然后再退出大门，最后迅速关上了门。

    当门关上的一刹那，他突然像被抽干力气似的，倚在墙上。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果然是这样么思凡果然还是最爱那个人。所以才会在自己不在的时候

    看着紧闭的大门，他突然觉得和梁思凡之间，也是隔着一扇门，那扇门充满了铁锈，还重的让他根本无法推开。

    自嘲的笑笑，自己不过是个失败者，不过是别人的第三者。他们在里面不就是最好的说明了么自己是门外的那个人，那个永远不能进去的人。虽然房内有人大声说着话，但他听不见，也不想听见。

    他不会想自取其辱去再次打开那扇门，和那人吵架什么，他现在只想安静一下，来安抚自己这颗受伤的心。

    “好疼，疼的想把它给切了”泪一滴滴的滚落，肖宝捂着胸口，心脏疼的让他忍不住弯下了腰，他低下了头哭道。

    他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他受尽委屈和折磨的地方。想到这里，肖宝便扶着墙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楼梯口。

    他没有选择酒店的电梯，而是顺着安全通道走了下去。灰暗的灯光，没有半分暖气的楼梯，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脚步声。两者都像是衰老的人似的，缓慢的跳动着。

    虽然他想去小李和小姚的房间，但是一来他不想在别人面前丢人，二来自己本就打扰他们了，此时更不能去了。

    可是自己该去哪里呢

    肖宝站在十楼的楼梯转角处，慢慢坐在了地上，双手环抱着自己，他像个被丢弃的孩子一样，把头埋进膝盖，静静的哭泣着。

    失去了思凡，他还有什么可去的地方呢失去了他，还有什么能够让他驻足停留的理由呢失去了他，一切就没有了

    “笨蛋，肖宝你这个大笨蛋。人家根本不在乎你，你还想什么，想什么啊他不在乎你啊梁思凡他根本不在乎你肖宝啊”肖宝的声音楚楚可怜，还带着颤音，听的让人心痛的无以加复。

    肖宝紧紧了自己的手臂，想以此来缓解心脏带来的痛楚。过了一会他哭累了，便靠在了墙上。轻呼了口气，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

    对肖宝来说，也许他生活是需要人照顾的，但是感情上，他并不会与别人来分享自己的情绪，无论是喜悦，还是悲伤。他只会用躲起来，独自舔着伤口，然后找最适合自己的方式去宣泄这股难以排解的情感。

    摸了摸自己身上，钱包虽然是带了，但只有一百不到。这样是连酒店都住不了，真不知道该去哪里，但他不想留在这里，有那间让他心碎的房间的酒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这次来海南根本就是个错误，在今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让他好后悔，为何老天要他来海南，为何要给他这样的打击。

    他不过是爱上了一个和自己同性的人而已，上天就这么惩罚自己么那他以后是不是还要继续受到惩罚他放不下他，所以上天对他的惩罚一定会继续的，不是么

    “哎是时候离开了”他慢慢站了起来，虽然脸上还挂着未干的眼泪，但是他却在此时做了一个决定。

    “梁思凡，我们分手吧。祝你幸福。”一条简短的短信，肖宝打了近一分钟。是不舍吧可是现在还有什么好不舍的呢别人早已不在乎，那自己为何还要绑着别人。

    他爱思凡，所以他不能让思凡夹在两人中间，这样无论是谁，都不会幸福。所以只要他退出，只要他离开，一切都会好起来。思凡会幸福的吧，只要他能幸福，就够了。自己的幸福算什么呢，甩了甩头，自言自语道，“呵呵，小爱哪有大爱来的伟大”

    等手机上显示发送成功后，他便关了机。手伸到十楼的楼梯中间的空隙处，慢慢的放开了手机，就像是放开了自己的感情，放开了自己加在思凡身上的枷锁

    看到手机从自己眼前慢慢变小，最后到看不见，他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急忙撑住自己的身子，急促的呼吸了起来。等他调整好自己后，才慢慢的往下走。

    这次出门旅游，老妈塞给了他一张银行卡，数量他不知道，觉得应该不会少，只是他不想用。记得以前老妹说过，只要刷了卡就能查到那人的大致位子，但他现在不想让任何人找到他，所以他不用卡。

    从十楼走到一楼，也许在平时，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件困难的事，但是现在，他精神恍惚，有好几次都要摔下去，好在他手一直抓着扶手，所以才没有发生流血事件。

    安全通道的出口，是酒店后门。肖宝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了。肖宝怕自己给别人添麻烦，所以能不打扰大家是最好的了。

    “曹嘉琦”梁思凡压抑自己愤怒的情绪，低吼了出来。

    若不是曹嘉琦一脸诚恳的要和自己叙旧，他才不会放他进来，也不会让他进卧室。曹嘉琦刚进来，就趁他不注意，一把把他往床上扑，手也迅速的扯掉他胸前的衣扣，好死不死正好让肖宝看到。

    妈的，他还从来没被人偷袭过也从来没想过背叛过肖宝，可是看到肖宝那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简直比死还难过。

    在肖宝冲出去的一瞬间，他就奋力推开了曹嘉琦，想要往外走，却被他从后面抱住了腰，死死拖着他，不让他离开，所以梁思凡忍不住就吼了他。

    曹嘉琦用头抵在梁思凡的背上，这是思凡第一次吼他，为了别的男人。

    “你喜欢他”曹嘉琦平静的说。

    “不，我爱他。”梁思凡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过身后看着曹嘉琦的眼睛，认真的宣布“我发誓，我梁思凡，从此今生今世只爱肖宝一个”

    “不，你不可以这样”曹嘉琦再次抱住他，大声的叫道，“你明明对我还有感觉的，为何要拒绝我我们在一起都已经一年多了”

    “是，我以前是对你还有感觉，但就在中午看到你时，已经完全没有了”梁思凡冷冷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语气也冰冷的吓人，“如果你不伤害肖宝，或许我还能当你是朋友，但你伤害了他，所以这辈子我们都不可能了，就连朋友都不再是了”

    他默默的将那几颗被曹嘉琦解开的纽扣重新扣上，拿起被丢在地上的手机，穿起外套，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往门外走去，只是在走到门口说了一句，“若是我没找到肖宝，那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你应该知道，只要我想，就能有这种手段的”

    说完就用力的关上了房门。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曹嘉琦看着梁思凡关门，那个曾经喜欢抚摸他短短头发的男孩已经彻底的远离他，而真正造成这种现状的人就是自己，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泪水再也无法抑制的滴落出来

    “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花花再次有话要说，关于曹嘉琦，他其实也是个杯具，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很讨厌他，但是花花还是蛮心疼他的，所以咱还是会给他安排一个好结局，当然不是和思凡啦v思凡只能属于肖宝

    第四十二章 谈心

    梁思凡捏着手机，他奔到了1121房门前，用力的敲着大门。

    “靠，谁啊这么晚小宝么都让你回去了，我不会收留你的你要坦诚面对才对”李维生翻了个身，面朝大门吼了几句后，便接着睡觉。

    “我，思凡，开门”梁思凡这回急了，肖宝居然不在这里，那事情就严重了，想了想又忍不住加了一句，“肖宝出事了”

    “什么”李维生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都从床上跳了起来，扯过一条被单裹着身体，就冲到门口给他开门。

    梁思凡看到他的模样，就知道是全裸，他也不计较自己是不是打扰到里面两个人，径直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才口气严肃的说，“肖宝刚才跑了出去，现在人不知道在哪里，手机打了也没人接。”

    “发生了什么事”姚朝涛懒懒的从被窝中伸出头，将床头灯调亮了一下，有些焦急的看着梁思凡，“怎么回事你说啊。”

    “”梁思凡低下了头，然后才愧疚的抬了起来，“他看到我和曹嘉琦在一起，而且是在床上”

    “你td的混蛋”李维生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拳头就直接砸在了梁思凡的脸上。

    接着像是发泄似的，一拳一拳的落在他的脸上，嘴角、鼻子都有不少血迹，整个人看起来凄惨无比，但他却觉得没有比这些拳头更能让自己清醒的。

    “老子都让你好好照顾他了，你当初怎么说的，说，你说啊”李维生不顾一切的大吼着，手攥着他的衣领也早已变了样子。

    姚朝涛冷眼看着李维生的动作，却不立刻阻止。因为他也觉得这次是梁思凡太过分了，谁都能看出肖宝对他怎么认真的，他怎么可以如此对肖宝。就连他都觉得这样的梁思凡根本配不上肖宝

    “好了，再下去要出人命了。”姚朝涛看到梁思凡吃了这么多拳头都不反抗，也不啃声，显然是知道自己已经错了，他慢慢的坐了起来，把枕头垫在身后，才看向一旁像是丧家犬一样的梁思凡，“说说是怎么回事。”

    “曹嘉琦他，说要和我叙旧，嘶我看他诚心，就让他进来了。”梁思凡说话时，扯到嘴边的擦伤，顿时皱了皱眉，倒吸了口气。

    “你这个蠢货，这样不就给他机会扑你么怎么有你这么蠢的人啊”姚朝涛的声音突然加大，皱着眉喝道。

    听梁思凡的话就知道事情的大致了，一定是那个曹嘉琦扑倒了思凡，然后正好被宝贝看到，宝贝受不了就奔了出去，可是

    “那你为何不追，还跑来这里干嘛”李维生先姚朝涛一步说了出来，他简直要被思凡给气死了。为什么平时明明一副精明的样子，到这时候成了白痴了。

    “因为嘉琦他硬是拖着我，等我，再出门时，宝他，早就不知”梁思凡的话断断续续的说着，心里也难受极了。

    肖宝是个纤细又敏感的人，他是个极其容易受伤的人，所以此时他一定伤痛的大哭吧，而此时自己不能去安慰他，简直是对自己最深的折磨。

    “嗡嗡”梁思凡摸出自己外衣袋里的手机，看到是肖宝的短信，他急忙打开了看。

    “”

    手机慢慢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毯上。梁思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浑身颤抖着。但他仍然抑制不住越来越多的眼泪。

    “宝，为什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梁思凡痛苦的摇着头，声音哽咽着，“我不要分手，没有你我根本幸福不起来”

    李维生听到他的话后，便捡起了手机，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梁思凡，“打过去，快不然你们一辈子都再也别想在一起了”

    李维生的话，让他迅速抢过手机，按了通话键。是啊，他不能就这样结束，他不是发誓要重新追求肖宝的么怎么遇到挫折就轻易放弃了呢

    “您所播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梁思凡捏着手机，一遍一遍的打，永远是关机状态，但他还是不放弃，电话打到挂了，挂了再打。

    其实平心而论，梁思凡向来都是不温不火的，从不会表现出过激的样子，所以姚朝涛看到他这样，也着实为他惋惜。加上之前又是流血就是哭泣的，那张原本英俊的脸，早已惨不忍睹。

    “我出去找找他一定没走远，一定”梁思凡晃着带伤的身体，慢慢站了起来，刚想走就被李维生一把按住。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找。”然后转身对正在穿外套的姚朝涛说道，“涛，你替我看着他，顺便帮他把脸上的伤给弄干净。我去别人房间问问看”

    “嗯，那你最好去大堂找一下值班的经理，问他要十一层的监控录像，我想这样会快些。”姚朝涛点了点头，将李维生的外套递给了他。

    李维生接过外套点了点头，最后看了梁思凡一眼，“虽然这件事是那个男人的错，但你也不是没有错，自己反省一下，等肖宝回来跟他好好道歉吧。”

    说完就摔门出去了。

    梁思凡愣愣的看着沙发上的手机，那屏幕还亮着，上面还有肖宝留给他的那条让他痛彻心扉的短信，一时之间不能言语的他，让一旁的姚朝涛都忍不住叹息。

    他只能站了起来，去泡了两杯咖啡，交给梁思凡，轻声说道，“李维生他体育成绩过于好，所以导致没人注意到他的头脑其实并不差。毕竟能进岚枫的都是靠自己的实力的。”

    姚朝涛转了转杯子，接着笑道，“你平时头脑很好，但一遇到感情的事就不一样了。和他正好相反，他碰到感情的事，冷静的吓人不过，那是在他明白是什么感情之后想起自己当时对他表白的情形，那个呆子一脸惊讶，接着竟然迅速沉下脸，严肃的问我，有没有想好自己接下来的人生会变成怎样，是否愿意和一个男人一辈子在一起。还说如果我害怕，就赶紧打住。呵呵我当时吃惊的不得了，不过我只说了四个字无怨无悔接着他就对我说，他会对我负责，不让我这辈子再受苦受累了。”

    梁思凡第一次听他说关于自己的事，所以不由得抬起了头，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发愣。的确，若是承认自己是同性恋的话，人生会彻底改变，他也早有体会的。但是没想到李维生平时大大咧咧的人会想的比自己还要遥远。

    他微微认同的点了点头，哑着喉咙说道，“他确实比我成熟许多。”

    “其实肖宝虽然敏感，但他也很顽强。无论做什么事，他从来不去依赖别人。这点我和李维生都是知道的，所以若非必要，我们也不会插手他的事。只是这次我们却不得不插手。”姚朝涛笑笑，没有接梁思凡的话，喝了一口咖啡，再将杯子放在桌上，叹了口气，

    “就像他自己所说那样，他的eq太低了，生活、社会经验都太低了。遇到这件事，他根本不会思考，只是把自己定位在一个悲情角色上。他不是对你没有信心，而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因为他经历过感情的挫折，所以他总认为爱情不会偏向他。”

    姚朝涛第一次对梁思凡谈这些，但却觉得这些话必须说出来，否则他就走不出这个低谷，更别说去鼓励肖宝走出来。

    花花再出来废话一下 关于姚朝涛所说的话，正是咱对肖宝的性格分析。关于小李嘛嘿嘿咱私心所以，把他写的突然厉害了些，大家喜欢不

    第四十三章 失踪

    梁思凡轻轻吐了口气，然后才抬起了头，低骂了一句，“混蛋，还真疼”

    姚朝涛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眼角有泪痕，但是他勾了勾嘴角，已经不要紧了吧。他家的男人还真本事，竟然知道把思凡交给自己，让自己帮他去开导思凡。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吃他拳头，下次一定打回去。”梁思凡闭上了眼睛。他心中已经少了那份焦躁和痛苦，剩下的只有对肖宝无尽的疼惜和愧疚。

    他发誓，找到肖宝以后，他一定会好好的告诉他，自己今生今世不再离开他了，就这么疼他，宠他一辈子。

    “你不会有机会的。”姚朝涛听见门铃声，就站了起来，然后笑着转头，“因为他不可能允许我们之间有这种情况发生，所以你不可能因为这事而揍他的。”

    姚朝涛知道梁思凡是说自己欠他一个人情，若是将来他们吵架或者怎么样了，那自己就会为了他揍李维生。他很明白，李维生虽然粗心，但对他的感觉却相当的敏锐。哪怕一丝不悦，他都能感受到。

    呵呵这也就是他的魅力吧，让人不得不深深眷恋着他。果然和肖宝是两种人啊，他是iq偏低，eq极高的男人，所以给自己很有安全感。花小李啊乃老婆说你低智商小李童鞋怒了，愤愤不平的架着小姚哼哼小涛涛，乃敢说我低智商唐氏综合症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小脑如何发达的花小声解释他的意思是，他的智商都来自于小脑，小脑是控制身体神经滴，也就是说咳咳，他要闷j小姚了最后再偷偷告诉大家小脑发达不代表智商高，李维生你这个蠢货啊挨揍鸟

    “涛，不好了”李维生喘着气，手撑着大门。

    姚朝涛皱了皱眉，也担忧了起来，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便急急的开口问道，“怎么了”

    “小宝他失踪了”李维生走了进去，然后拿起姚朝涛桌上的那杯咖啡猛灌了几口，才开口道，“我听你所说的，去找大堂经理调出了十一楼的监控录像，上面看到小宝进了安全通道。然后我就去安全通道里找，还让大堂经理帮我看着所有楼层走廊的监控录像。因为安全通道没有摄像头，所以我只能一层层的跑下去，还好只有十一层。不然我怕就算有二十分钟都跑不完。”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睛看了看梁思凡，有些不忍的皱了皱眉，“最后我在底楼找到了摔得有些变形的手机。”李维生摸了摸口袋，将那个用袋袋包裹着的手机放在桌子上，“我看到上面的小猫挂件才肯定是肖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