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无语,上学那会起,程朗就总拿许纯跟我开玩笑,这人太不纯洁,他的证据是我竟然为了许纯跟于潇差点闹翻,这什么逻辑?不过就是朋友间的那点事。
“你不知道?许纯上一段时间从我这里拿走一批货。”
“什么?你们怎么会有联系。”这不科学,许纯就算想干什么,也绝对找不到程朗头上。好像有什么关键被忽略了,就像眼前就有一种出乎意料的答案,却想不起来。
我有种不好的感觉,忍不住屏住呼吸等他的答案,“还不是因为”他话刚说完一半,就骂了起来,“艹,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找你们有什么用!”
这么一闹,他也没继续刚才的话题,跟我哈拉两句就挂了电话。因为谁?不管是因为谁,他竟然卖毒品给许纯,靠,等我办完这件事,一定不让他弟弟在政府做长。
“叔叔?你又在想什么?”
“没有,我们回家吧。”豆豆点点头,趴在车窗上看窗外的景色,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于潇,叮嘱他别喝太多酒,适可而止。这人又反常的说了一堆平时听不见的话,让我的头更疼。
在联想到刚才程朗的话,这个人应该认识许纯,也认识他,于潇不就是其中一个吗?可他也没理由这么做啊。
我听见开门的声音,没有动,他也没有回卧室,水流声顺着没有关紧的房门慢慢的渗透。如果是他,但不可能是他。
好不容易出现的一点困意,因为他回来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该不该直接问他?不行,如果他知道我在怀疑他,又会发脾气。
正想着,他就打开了卧室虚掩着的门,一边擦头发一边走了进来,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他一喝酒就会脸红,据说这种人是不擅长说谎的。
卧室的落地灯是昏黄色的,很暖,也让他看起来很融合,那种有些难以捉摸的洒脱也消失了,就像他会永远在我身边一样。
“还没睡?”他笑着问,把自己摔在床上,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水,柔顺的贴在脸颊上。这让他看起来有些稚嫩,像大学毕业那会。
可能是因为对他的怀疑,觉得心口闷闷的,“你最近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他像是没听见一样,盯着壁纸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转头看我,“你刚刚说什么?”
他头发上的香味钻进了鼻子里,无声的诱惑着,他就这么大咧咧的躺在这,而我竟然想一些其他的事情,这不科学。
算了,不问了,他应该不会故意隐瞒我什么。
每次这个时候,我都会觉得自己不受控制,目光根本不能从他身上移开,我只是先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唇,就得到了他热切的回应,虽然意外,却很美好。
他今天放肆的很,不过我喜欢。
刚好,省去了脱衣服的步骤,还是直奔主题比较好,手指顺着他的肩膀滑下去的时候,是一种过电一样的触感,莫名的兴奋,他身上的浴巾刚被我扯掉一半,我就又立刻盖了回去。
这怎么办?豆豆就站在门口,迷茫的看着我们,靠!还趴在我身上的于潇明显没发现,“你干嘛?”他疑惑的问。
我对他使了一个眼色,他也愣了一下,明显忘记了家里还有另一个人的事实,不对,是孩子。
靠!做一次怎么就这么难?被豆豆这么一吓,我立刻就清醒了,要怎么说?我们只是在说话?像他这么大的孩子应该什么都不懂吧?
“不是应该大姐姐跟大哥哥”
“豆豆不知道你是gay?”我小声问他。
他咬着牙回应,“你以为我会主动跟一个八岁的孩子说这些吗?”可他已经知道大姐姐跟大哥哥了啊?拜托你有时间普及一下其他方式不行吗。
“豆豆,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睡觉?”看来只有一个方法了,赶紧转移话题,没准这孩子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呢?或者到时候说她看错了,或者找个其他的借口。
“是啊,为什么不睡觉?”于潇明显也理解我的意思,装作生气的样子。
077精华都在卧室
“舅舅别生气,我一个人害怕。”豆豆瘪瘪嘴委委屈屈的说。她还是怕于潇的,也是,她一定是怕于潇卖掉她给人当童养媳。
于潇听了冲我使了一个得意的眼色,拍了拍床,“过来,到这里睡。”
“不行!男女有别!”我大声说,又小声的跟于潇嘀咕,“让她回自己房间。”
“不怕,叔叔你不是说我毛都没长全什么都不懂吗?”
“你都教她什么了?”他怀疑的看着我。
冤枉啊,真冤,我不是对她挺好的吗?
不过还不能放弃,床够大,我想到一个绝妙的注意,“快点哄她睡着!”
“孩子在呢,别胡思乱想。”他果断表明自己的立场,那叫一个坚定。
“你不想?”
他认真的打量我,然后果断摇头。靠,虚伪,太虚伪!我就不信,像我这样一个帅的没天理的帅哥,躺在他一个标准gay的面前,他会无动于衷?
打定主意,我打算等豆豆睡着之后‘下手’,其实这人没有看上去那么坐怀不乱,等我揭穿他的庐山真面目。
我想的是挺好,豆豆竟然缠着他讲起故事来,他竟然讲了前几天看的丧尸片片段?靠,这多少儿不宜,我打断了一下,他却拽拽的甩了一句,“总比你讲黄段子好吧?”
虽然他已经醒酒了,也完全没有故献殷勤,但我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结果是,我最先睡着了,简直他妈的不省人事。
也就是在醒来的那零点零一秒的瞬间,我以为自己真的已经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试问一向比你晚起,并且要你叫他起床还要为他做早餐的男友突然间竟然起的比你早,并且做了早上所有该做的事。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诡异吗?当然没有,这世界上最诡异的就是天降好事,至于是好事还是横祸,谁知道呢?
他半跪在地上,几乎是专注的瞪着我,手里还拿着铲子,如果我没看错,那上面还有一滴汤汁顺着往下落,他不是想用这玩意杀了我吧?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让自己赶紧从混沌的状态中清醒,“起来吃饭了。”他轻声说,还没阴恻恻的笑,吓得我连话都说不好,豆豆的脑袋也突然从床沿探了出来,
“叔叔,吃饭,豆豆饿了。”
“你上辈子是饿死鬼?”我坐起来狠狠的说,她有什么时候不是饿的?
“就是,饿死鬼。”于潇竟然附和了一句,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苏晨快去洗漱,我做了你最喜欢的冬瓜排骨汤。”我一定不会看错,他后脑勺的头发都在恶毒的瞪着我阴谋,阴谋!
我一把拉住想要屁颠屁颠跟着他的豆豆,“丫头,你舅舅今天早上有没有什么奇怪,或者说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