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暂时先这样好了!
什麽…暂时先这样!?你这个变态!
是怕你受不了!要不然你看!委屈的移下视线。
顺著视线,振宇看到浩然又勃发了起来,红了张脸。
那怎麽办?
不会要再来一次把,我会没命的!振宇在心里讨饶。
当然还是要靠你罗!
振宇被拉著手,抚上身下的火热,初碰时被烫热的温度吓了一跳,但手被抓著套弄著茎身无法逃开,不久意外的可以看见浩然布满情欲的脸後,振宇却更加热衷著手上的动作。
听到一声低吟後,手上沾满浓浓的欲望。振宇沈迷的看著浩然高潮时的表情。
还看!下次可不会再放过你罗!怕你再晕过去,才放你一马!
浩然额头贴著额头,近近的盯著朝振宇说。
我…我那有晕,别乱说!身为男人被这麽说,面子太挂不住了!
虽然刚才是真的有点忍不住要晕过去了,不过…不过…再怎麽说他现在不是好好醒著,那有晕啊!
还说没有,之前在饭店那次,还没到最後就晕了,真是可怜了我的小兄弟!呜!
对了!还没问你那个时候怎麽会去那的!还带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装可怜的哭泣,忽然想起重要的事,赶紧问振宇。
喔!那是因为……红著脸,振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浩然,解释自己当初根本不是去卖身的。
是喔!以後不准你再接那种来历不明的工作!幸好你遇到的是我,要不然被吃了都不知道!浩然在心中把阿建砍成几段。
我还不是被你吃了!振宇小声嘟嚷。
我不一样,我们是两情相悦!知道吗!一定要正经振宇的思维,让他知道,跟他在一起是天经地意的事。
好啦!好啦!…呵…连续一阵子没睡好,又在这麽激烈的运动後,振宇累的呵欠连连,眼皮也开始沈重。
累了?先别睡,先洗个澡,才睡的舒服!
心疼振宇累的直打喝欠,可是还是得先清清身体,免得明天难过。浩然打横抱起振宇到浴室替他清理身子。
折腾了几十分钟才又将振宇抱回床上,搂著早就昏睡、任自己摆弄的人儿,浩然得意满足的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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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彼此心意的恋人们,甜蜜的约会,吃饭、看电影、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租来的片子、一起到超市挑食材,一起在床上亲蜜翻滚床单到天亮、一起承受期末考时的沈闷、一起为同一首歌而感动,也为了挑杯子的颜色而起了争执,再一起为感情寻找平衡点。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考验著恋人间的耐性,不论好的、坏的,快乐的、争吵的,都是累积的、无法取代的回忆。
因为常在浩然家过夜,振宇原本在出租公寓里的衣服、牙刷、杯子、生活用品都渐渐的转移出现在浩然家里。所以在新学期开始一段期间後,离毕业的时间没多少时间,浩然直接叫振宇搬来他家。
浩然家里还有间小客房,可以做为振宇的房间,念书时比较不会收打扰,也留给彼此一点空间,虽然振宇可说几乎都在浩然的房里过夜。
六月初,骊歌响起,毕业生离开了校园,展开另一段人生旅程。
振宇随便找了个打工,一边等著兵单。
台北春天特有的湿绵细雨,变幻莫测的阴冷天气,让振宇染上流行性感冒,起先也不以为意,在附近的家医科小诊所拿了药吃。
不过可能此波的病毒太猛烈,让振宇的病好似快好了,却又接著下一波的病情严重,如此反反覆覆让振宇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一整天不停的咳嗽著,被浩然叫去大医院看病,却因为嫌麻烦,而让病情拖著。
终於有一天浩然实在看不下去,趁著休假,硬拉振宇到大医院看病。
在医院里挂了号,排队等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终於看完了诊,准备到批价处缴钱拿药。
忽然,不远前一抹纤弱的身影颓然倒下,振宇才刚回神向前,浩然却已经早一步扶起那娇小羸弱的身子。
你没事吧!……少风!
浩然扶起那几乎没啥重量的身子,震惊的发现居然是大学时期的学弟,交往了近十年的前任情人,说爱上别人而和自己分手的情人。
谢谢!我没…浩然…学长!
原来已经准备接受预期的疼痛,却意外被人扶起,少风正要出口道谢,却看到前阵子刚分手的男友,原本亲腻的称呼,在忆起两人已经不是恋人的关系时,颤颤的加上疏远的敬称。对现在的他而言,能再看到他已经是种奢侈,更别说是以前那样理所当然亲溺的称呼。
你怎麽会在这!?
脸颊苍白凹陷,不见原来的红润圆滑;感觉不到重量的身子;青白惨淡的眼眸,失去原本的活力,不像是轻微或是短期的之内的疾病所能造成的。
我…我最近有点不舒服,所以来看医生!
低著头轻轻淡淡的说,不敢让浩然看到眼眶里发酸的水气。
喔?…那你…男朋友呢?他不是应该在你身边照顾你?
不相信只是轻描淡写的小病,身为前任恋人的浩然最清楚少风在这段期间的改变,全身浓厚呛鼻的药味,骤然减轻的体重,身影虚弱摇晃,若不是看著脸,很难从背影判断是自己认识并相恋了近十年的少风。
将近一年前的夜晚,少风悲泣的向自己道歉,背判了那维持了近十年的感情,甚至浩然觉得会理所当然的继续下去的坚贞感情,要不是少风亲口说,他爱上了别人更甚於自己,或许浩然还会活在那相信爱情能和童话故事一样永恒的幻想中。
但即使是那个背叛的夜晚,浩然也无法真心责怪少风,对於一个深爱了多年的恋人,若真的如少风所说的对他的感情已经转淡,有个能够胜过自己让少风更幸福的人,他愿意放手。即便那痛如此深刻、无法平息。
他…最近比较忙!过两天就会来了!
原来在一个心如刀割的谎言之後,自己还必需撒更多谎来加深那道伤痕。少风当然知道那个从来不曾存在过的人,当然不会有出现的一天。但如果不这麽说的,当初绞痛著心房的分手,又情何以堪!
……你在哪间房,我扶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