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来是这样啊
那个男人了然於心的回答,让振宇放心的拿著另一个袋子转身准备走向浴室,好替自己打理打理。虽说只是打工,但负责的心态让振宇觉得就算专业技能不好,起码打扮也要有个七分像样。
等等你过来
正要转身离去的振宇听到那男人的唤声,只好停下脚步走近他。
嘴张开
什麽呜
才要靠近他,就被他莫名其妙的要求迷惑,接著看到那先前半天也没搞懂的圆球套到自己嘴中,接连的皮绳则绕到自己脑後“咔”的一声扣上。
正惊讶自己嘴上被绑了东西,回神想要伸手解开时,半举的手却被中途拦下,接著“咔咔”两声,刚才还在还在袋子里,那唯一认得的东西“手铐”却正禁锢著自己的双手。
咿啊啊嗯呜呜嗯呜啊
看著眼下的状况,振宇慌了这是怎麽回事,事情的发展有点脱离预期。急忙的想要解释,却被塞在嘴内的圆球阻挠,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一想到待会可能会发生的事,更让振宇焦急的红了眼眶。
好好别急喔这就开始
误会振宇的著急是为想让“节目”快点开始,浩然轻声的安抚那人儿。
刚才看到他递来的东西,浩然才恍然大悟原来安排这种节目啊
就某方面而言,这地确是顶新鲜的节目,只是自己不好此道。因为自己虽然近来是“风流多情”了些,不过如果要做那档事的话,还是觉得要“愉悦”的完成会比较好,不信问问他最近的那些伴侣,那个不是在知道自己同时还有其它人,而大家彼此心知肚明的情况下才交往的,而且如果不是过份的要求的话,自己也都尽心都完成,算得上是好情人再说到床上功夫的话,不用说,他当然是“很温柔”的罗
不过看这男生清纯可爱,心想或许嚐鲜也不错。而且对方都将东西给自己了,那当然就用不著客气罗
浩然拉著手铐中间的鍊子,将他压坐在床沿後,再轻将他推倒在床上,却看他更加激烈的挣扎想要起身,以为只是增进节目效果的手段,只好单手拉著鍊子让手固定在脑上往後推,就此他也只能顺势躺下。另外一只手也没閒著,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看他似乎有些不安,浩然更出声安抚。
乖乖的,我会很温柔的像是三流剧中的下流桥段。
还是说其实你想要我粗暴点浩然忽想起他所带来的东西。
床上的人儿一听就更加激烈的摇晃著头部,一脸要慷慨就义的激愤神情。
好好好,那我会很温柔的乖乖喔
嘴里才刚说完哄人的话,就低下头吻著胸前不知何时被解开扣子而坦露出的粉红凸起,含在嘴里以舌转弄吸吮,感受它逐渐变硬。另一只手也没閒著揉搓著另一边的娇嫩。
呜嗯
惊觉到胸前的骚动,振宇稍仰起头,却看到那人含著自己还一脸可口的发出“漱噜漱噜”的口水声,著急的想要出声阻止,却只能发出模糊的伊呜声。接著是一阵令人酥麻从那点淡淡的传开到四肢。
感受到那陌生、奇异的感觉,振宇思考被抽空了一下,直到有人出声让他拉回思绪。
很舒服吗那这样呢
明知他无法回答,却恶劣的问;浩然看著那人儿一脸沈溺的样子,拿起附著铃铛的夹子,夹住已经变的豔红的凸起,接著如预期般的看到他瞠大眼,又是一阵挣扎,却只引来一串色情清脆的铃声。
不理会那人儿起起伏伏的反应,浩然抚著滑润弹性的腰侧、小腹,扭开扣子、拉开毫无阻挡能力的裆口,穿越细柔毛发,抚上仍安然沈睡的肉芽,快速套弄茎身,等待它探出头来。
喝呜喝嗯嗯
一波波的快感自身下、自腰间漫开,振宇由原先的震惊到只能蜷缩著脚趾,忍受那像是没有尽头的快感追逐。
双手熨过那白晳似会吸指般的肌肤,浩然忍不住吻上,为那白晳添上一抹抹淡淡粉红。不放过任何一处,胸前、小腹、腰间、腿内侧。
原以为即将到达的,那只快源的手却停止了,不知何时已被脱去的裤子,让那颤抖樱红的勃起在光溜的下身更觉引人爱怜。
因那被断然停止的动冲,振宇不快的睁眼,却在下一秒只能将所有心思用在感受那愈加强烈的波澜。
看著那已经探出头的小东西,开始令人怜惜的淌出泪水,浩然猛的一口吞入後,舌瓣缠绕那益加涨大的分身,上下呑吐的吸吮,轻轻揉弄柔软囊袋,果然引的那要融化了的人儿一阵颤栗。
喝呃嗯嗯哈
振宇已无力拒绝,无力思考,温热湿漉的口腔、紧迫著自己的亢奋,苦无出口的欲火让振宇只能顺从自己的欲望,用手轻轻扺著那在腰间的起伏,希望加快那令人疯快的动作。
嗯
一声发自喉头的呻吟,释放了振宇,也全数落入浩然口中。
褪去一身白晳,全身染上一袭朱红,薄纱般的雾汗,让浩然著迷的再度轻抚那身子,起身看那仍在迷雾中,茫然氲气的眼,就这他的眼下,将那释放在嘴里的火热,以舌推出落入掌心把玩。
很少自己动手
还沈浮在快感的馀韵中,却看那男人将自己的含在口中再推出的那淫糜表情,和那肯定的疑问句,让振宇脸上不可抑止的一抹飞红。
等一下让你更舒服
不懂男人突然做出的莫名承诺,振宇迷惑的轻歪著头眯著眼。
浩然看著那引人兽性的表情,伏身轻舔去振宇嘴角溢出的津液。
轻易挤进振宇的腿间,藉著精液和唾液混合物的润滑,浩然轻松的推进二段指节,却仍引来身下人儿倒抽一口气。
违反生理方向的进入,让振宇害怕的想逃,但被固定了的身躯,却只能继续承受那异物在甬道里按压旋转的痛苦。
忍著点,就好了
浩然禁不住柔声安慰,舍不他蹙眉抵抗著。加快手中的搜寻,一边再抚弄他颓疲的分身,希望分散他的痛苦。
轻搔著壁侧,在碰触到某个点时,忽地身躯悠悠轻颤,振宇低吟,来自身下陌生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的更张快双腿,期望能更加那点的摩擦。
那一眼就看穿未经人事的纯洁,在品嚐到快感时,自然不造做的顺其生理反应,让浩然原本就已不刻意压抑的欲望快速的膨胀,无法忍耐的退出手指,扺上灼热张狂的分身,轻压入蕾口。
不同於手指的火热粗大,在进入後得到预期中的抵抗。另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振宇怨怒瞪视著伏在身上的凶手,更加激烈抗拒的摆动身子,牵动下身的绞繄,也让浩然痛苦的渗出冷汗,进退两难。
好深呼吸,我退出来
以为肇事者要放弃了,振宇配合的深吸一口气,却没得到承诺中的舒缓,突然的整个进入,让振宇吃痛的紧皱眉头,恨瞪著那个骗子,接著感到甬道一阵湿润,痛死了该不会流血了振宇心想,这个认知让他吃痛的想挣扎起身,却看到他俯身轻舔自己。
经验老道的浩然当然也知道那一阵湿热的意义,暂停下半身的运动,俯身舔著他那伏著薄汗的鼻头、眼睫,有点懊恼的看著那塞在嘴里碍事的圆球,伸手解下,在振宇还未来得及出声前,吻上他。
振宇不知道吻是不是都是这种滋味,温温软软的,体重瞬间消失,像是漂浮般的,让人想要攀附著什麽才能安心般的晕眩。早已忘了自己刚才想要说什麽。
满意的看著他因为一个吻而再度陷入迷茫,浩然开始身下规律的进出,不断刺激才刚寻擭,另身下人儿疯狂的小点。
嗯呀嗯嗯
浩然很高兴自己刚才解开了那碍事的圆球,才能听到他好听却又压抑著什麽的呻吟。加快律动,看他逐渐陷入疯狂的轻晃著脑袋,被禁锢的双手只能紧紧握著,指甲陷入掌心中印出几个深红色的印子。
轻轻掰开蜷起的手,扶起那已柔软无力的身子,让他被拷著的双手绕住自己的项颈找到施力点,十指攀附著自己的背。也更方便可以品嚐他的唇。
越来越快的刺激,急却宣泄的热浪,让振宇本能的将自己的勃发更加贴近浩然坚硬的腹部,期盼那一点摩擦可以消减一些已无法承受的快感。
微笑的看著振宇的举动,浩然更加快进出速度,却恶劣的以指头压住振宇的端口,看著他泫然欲泣的想出声阻止,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单音。
嗯别嗯哈嗯不
浩然赫然发现自己的变态因子在遇到这娇喘的人儿时,更加不可自抑的活跃起来。
可别自己先去了喔
在振宇的耳边低语,邪恶的一侧挑起唇瓣,浩然持续加快动作,忽地怀抱里的人儿仰头伸展出美丽的弧状腰线,接著一串珍珠白色湿濡了小腹。内壁的炽热束敷也让浩然低吟,尽数挥撒在温热的体内。
无法承受那初次陌生的,振宇最後只记得那好张好看的脸,邪魅的微笑,接著就落入黑暗中。
晕了不会吧一次就晕了
看著那到目前为止都很令自己满意的人儿居然晕过去了,浩然看著自己仍然精神著的兄弟,无奈的退出温暖的巢穴,没习惯对昏迷的人下手,转身到浴室清洗清洗也顺便解决一下那亢奋的家伙。
从浴室出来看那床上的人仍双手被拷著手拷,胸前还有静躺著那原本发出清脆响亮的铃铛,浩然边笑著边帮他解开那些东西,看到手腕被手拷摩出一圈圈淤红,有点不舍的揉揉。
更加不解那看似没经验的人怎麽会带著这种东西出现,突然有点庆幸是自己遇到他,若不是遇到“温柔”的自己,那後果不堪想像。
不过也实在是累了,无力多想,躺下他身旁的位置,替他和自己盖上被子,沈入睡眠。
透过十七楼饭店的玻璃窗,阳光热亮的扎醒沈睡中的振宇。
扇扇仍沈重酸涩的眼皮,望著陌生的天花板,感觉到身边的呼吸,缓缓转头发现那张继续安睡的脸,昨晚的事像迫不及待似地一下全涌入脑海。
嘶痛惊地一下从床上跳起,却牵动身下的痛苦,让振宇龇牙咧嘴的放慢动作,拖著身子挪下床,捞起散落一地的衣裤,将昨天那些用在自己身上的道具一股脑全扫入袋子里,趁著那人还熟睡著,慌忙的逃离事故地点。
振宇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逃,昨晚的一切他都还来不及消化,只知道要远离那个人。
他知道昨晚到了後半段自己非但已经不是被强迫的,还拚命的向他索求,那样子的自己让自己害怕,而且那个人称得上温柔的态度,让整件从头到尾好像都跟“强暴”两个字扯不上边,又想到自己居然和一个男人上床,还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总只所有的一切都陷入慌乱之中,忍著痛楚逃到饭店大门,拦了计程车飞快的离去。
昏
从那个荒谬的早晨醒来到今天已经过了两天,振宇记得那天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小套房,进了浴室胡乱的清洗黏腻的身子,傻眼看到胯间那已经乾涸了的红红白白才担心的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没用保险套,这下自己还得去做爱滋筛检,希望费用不要太高才好,要不然那一万块七扣八扣的,还真觉得自己的身子太便宜了。意识到居然还在考虑钱的事,苦笑自己好像太没节操了。
回到卧室,倒头就睡,除了半途醒来拉了肚子,那个被使过度的地方痛的发麻,还全身热的发烫,晕著头摸了片消炎药吃了後,当振宇再醒来时天色己经昏暗,而且还是被那个猪头阿建打的电话给吵醒的。
喂振宇你死去那了跷了整天的课工作室的人说你昨天拿了东西也没去,到现在东西也没还,你到底是在干什麽听得出阿建忿忿的音调。
没去我明明就有去,还说我没去那东西在我这,我明天会那去还钱会给现金吧发生那样的事已经够委屈的了,现在居然还被冤枉没去的振宇,生气的提高音调大声的对著电话筒吼。
是喔可是工作室的人不这麽说的啊你明天去拿钱的时候,去说清楚吧就这样罗拜阿建也被振宇的话搞糊涂了,不过依他对振宇的了解,振宇不是不负责任的人,那到底是那里出错了啊实在有够乱的到底情况是怎麽改天再问他好了
甩上电话,振宇倒回床上继续睡,想到刚才阿建说自己跷了一整天的课,希望不要被教授逮到才好,都四年级了,他可没本钱重修。
第二天振宇早早就又到那个什麽“清心工作室”的地方去,见到的仍然是那个不太搭理人,涂著可怕腥红指甲的浓妆小姐。
呃我是前天代替陈柏建的人,这是那天拿的东西,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拿到我的工资
还回那天拿的道具,振宇只希望赶快拿了钱赶快离开,那次不堪的回忆实在不想再想起。
就是你呀怎麽搞的,客人说你没去啊小姐一脸不快的说。
有啊我有去啊我还记得房间号码呢是1705号房,我真的有去振宇著急的解释著。
心想那天那个俊帅的男人不会是个无赖吧能做的都做了,居然还说自己没去。
1705号房客人说他在1507号房,然後去了一个火辣的钢管舞女郎,虽然不是很满意,不过他觉得顶新鲜的所以还是有付钱给我们。那只能给你这些了
振宇想到那天和自己撞在一起的火辣女人,重新捡起的卡片,所有的事突然间都豁然明白。
一下无法接受实事,恍神的看那塞在自己手中的纱票,呆楞楞的推开门离开,坐在人行道上的椅子上,喃喃自语。
走错房间我走错房间了吗
就这样呆坐在椅子上,直到天空飘起台北特有的细雨时,振宇才想到自己下午还有课要上,又匆匆忙忙的赶去学校。
怎麽钱拿到了吧,还不错赚吧下次还有要不要再介绍给你啊阿建自以为聪明的想向振宇邀功。
我跟你说,你要再提到这件事,我就杀了你
语气虽然平缓,但振宇那咬牙切齿的表情,让阿建缩了一下,畏畏缩缩的好声问。
怎麽回事,生气啦客人很难搞啊以为振宇是遇到“奥客”所以才心情不好。
都跟你说别提了如果你是想死的跟我说一声就好了,我会成全你的听到那个死阿建不受教的还问东问西,振宇瞠大眼瞪这那个罪魁祸首,恶狠狠的说。
总不能跟这白痴说他被人上了吧而且还是自己走错房间,糊里糊涂就被吃乾抹净,那他还有啥脸见人啊更气的是原本一万块钱的工资被打了对折,想到还要去做性病相关的检验,真想大哭
那个死变态也不怕自己有病,不带套子直接来,早晚有天病死他振宇忍不住诅咒他
好,好不提就不提,晚上有没空啊一起吃饭去看那原本好脾气的振宇,不知吃错啥药突然发大火,阿建也不干再招惹他,连忙邀他吃饭,好给他消消火气。
其实打小认识振宇,他就是那温温的牌气,生气时顶多皱皱眉,要不就避著不见面,很少见他真的生气大声说话,不过就因为这样,真的生起气来的话,还真是吓人。
阿建想起小时候有次把女生写给他的情书,好玩的在班上念给大家听,结果振宇一个星期都没再和他说过话,心里就有点怕怕。
今天不行,有大夜班,我要先回去补个眠。你和你家小晴去好了。振宇知道阿建只是看他生气,想安抚安抚他,那家伙真要吃饭的话,当然还是找女朋友吃才快活。
是喔那改天好了要上课了,我走罗听见上课钟响,阿建匆匆离开。
嗯
随口回了阿建,振宇想这两天来的混乱,又陷入思绪,看见教授走了进来,连忙甩甩头,告诉自己事情过去了,别再没心没神的乱想,总不能为失去的贞操悼念一辈子吧还有课业跟打工的事要忙,快快打起精神才对。
听见身旁的骚动,待浩然微睁开眼,只看到有个人影怆惶的离开。
眼珠子绕了一圈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看来刚才那近乎是用“逃”的人,应该就是昨天的那只小仓鼠了。
既然人都给逃了,只好回头再问问浩天跟浩宸去那里找来的小东西,虽不是美的惊人,但挺对自己脾胃的。
看他昨夜那反应,自己应该是他的第一次才对,这让浩然有点高兴。
再说如果他真的要“打那种工”的话,自己也绝对是个好客人。看他要开多少价都没问题。当务之急是快找到他,免得被别人捷足先登。
什麽钢管舞
是啊钢管舞不满意啊那去找浩宸,都是那小子出的主意,不爽的话可以去揍他浩天看浩然一早急匆匆的跑来公司找他,劈头就问他昨天晚上帮他安排节目的事,说了之後浩然却一脸惊讶的呆样。
说要给浩然找钢管舞女郎的事,可都是浩宸出的主意,那小子一脸色像的说那钢管女郎有多火辣就有多火辣,保证浩然一定满意。
结果浩然是真的很满意,一大早就跑来找他问东问西,自己跟他说了那钢管女郎是浩宸找的时,浩然却像是被雷打中的样子,直瞪著他,好像自己说了什麽天方夜谭似的。
但昨天来的明明是个小男生啊浩然自认虽然是男女不忌但还没到分不清男女的地步。
小男生去跳钢管这下浩天也迷糊了。
才刚说完,传来敲门的声音。
应声後走进来的是浩天的秘书,梳的整齐服贴的头发,熨的平整的西装,公事化的表情声音,向浩天报告今天的行程,十足十的企业菁英样。结束报告後又恭敬的离开。
新来的秘书啊之前没见过。长的挺美的,就是冰了点。从那人出现,浩然直盯著瞧的眼神没离开过。饶富兴趣的问浩天。
是啊他就那个样子,能力倒是没话说。浩天漾著淡淡的笑回答後,却又突然警惕起来。
喂你可别打他主意
紧张个什麽劲啊怎麽他是你的人啊见浩天难得紧张的样子,浩然忍不住调侃的问。
我是怕有乱七八糟的人缠著他,让他没心神好好工作
废话少说,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浩宸昨晚的事,他应该知道才对。
不想浩然追问那人的事,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
一听浩天提醒,浩然才想到此行目的,立刻拨电话问浩宸,得到却是浩宸也摸不著头绪的答案,只说再帮他问问那个钢管女郎到底是怎麽回事。
等了大半天终於等到浩宸回电话,说那钢管女郎说昨夜的客人是个四十几岁,肥肚秃头的中年男人,那男人一开始的时候也跟他争论说不是请人来跳舞的,但本这拿钱办事的态度,所以她还是坚持跳完舞然後才离去。
所以结论就是本来该去的人没去,不该去的人却去了。
还被浩宸取笑说,他什麽时候变成肥肚秃头的阿伯了。
即然这样就算了,你嫌你的伴还不够多啊实在是不希望浩然的私生活再继续混乱下去了,浩天出声挡挡浩然。
没啦只是觉得他有点特别而己虽然一见面就把他托上床,也没跟他说上几句话其实是根本没有但就觉得有那麽些像小风,有那麽些想接近他罢了,不过既然两人没缘份,那也就不强求了。
那我走罗
带著点失望,离开浩天的公司。
嘶真该死的痛振宇把今天要补的货点了点拖进店里,虽然己经休息了一天的伤口仍是被撕扯的哇哇喊痛。
忍著痛陆续的将货品补上架,准备开始大夜班沈闷的工作。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浩然开车滑过夜半的台北街道。
遇到红绿灯时,即便没有车子浩然还是乖乖的等著相反方向那倒数奔跑中的小绿人。
无聊的红灯时间,浩然扭扭紧绷的颈子,突地瞠大双眼,按下车窗确认自己没有认错人,地确是前两天那个走错门的小仓鼠,赶紧将车子停在路边追进那间超商。
你到底打几份工啊
浩然猜想那夜自己多少伤了他,现在应该还难过著才对啊他不休息居然大半夜的在工作。
欢迎啊是你痛
听到有人进店里,振宇尽责的正想要出口招呼,一抬眼却看到前天那个变态,吓的振宇大叫的倒退几步後腰撞到後面的货架,又痛的叫出声。
你没事吧还好吧
没事没事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