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早知道你妈妈是这么对你，那把你当弟弟就没问题，不过……”他接下来就干脆抱着毛小毛倒进了床里，“既然已经做了，又不会因为近亲有孩子，那么继续做也无所谓吧。”
“这怎么能行？”毛小毛这个时候才发现，脸皮厚且会狡辩的男人真不是李杰一个，他以前都冤枉他了。
“你从小就没有爸爸，如果需要感情寄托，我应该是你最亲近的人了，在心里把我当爸爸也可以。”
“爸爸不会对儿子做这种事吧。”
“你可以在床下把我当成爸爸，在床上的时候，当哥哥还是情人都可以。”
“哥哥也不会做这种事。”
“会，一般兄弟之间，互相抚慰都是正常的，如果没有兄弟的话，伙伴之间也会，你不知道吗？”
“怎么可能……”
“你小时候没有玩伴儿吧，准确点说是一直都没有吧。”
“才……你怎么猜的？”
“很简单啊，到了一定年纪，男孩儿之间都会比大小的，就是不经意地凑一起也会聊这些问题，除了女人、屁股、足球之外，这个也是一大话题呢，只不过不会在女生的面前说就是了。”
“哦？然后呢？”毛小毛从来都没有伙伴，自然是不会有这些经历，听到男人说，便入神了。
“呵呵，你想知道然后？”关耀智笑了，显得有些神秘。
“额……唔喂！”刚刚应了一声，下面就被人抓到手里，毛小毛羞恼地挣扎起来，不过却被男人给搂得更紧了。“然后就是这样了。”
“骗人！”毛小毛挣不开男人，听到他的话，更是不信。
“没骗你，在学校的时候，这样互相抓着玩闹也是互相表示亲近的一部分。”关耀智说的不都是真的，但是确实有真实的部分，半真半假的让毛小毛分辨不出。
“如果真的这样，那感情应该很好吧。”毛小毛想象着可以这样乱来的友谊，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如果说小时候是因为他没有爸爸而被周遭的小朋友排斥，那长大之后，多半就怪他自己把其他人隔绝在外了。
“恩，也不一定，如果玩疯了，就怎么都有可能，我记得当年在学校翘课没事做，还跑去仓库和同校的学生比自慰的时间长短来着。”
“啊？怎么可能？那样不会觉得……别扭吗？而且平白无故的，怎么会有感觉啊？”毛小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还扭过头来瞅关耀智，男人松了松胳膊，让毛小毛面对着自己，说道，“这是真的，当时有个人喷出去的特别远，然后就落到那个体育器材上了，就是做仰卧起坐和伏地挺身那种绿垫子，可以折起来那种，等到我们发现擦掉以后，上面就留下了一块白印儿，上体育课的时候，还看到有人用过呢，然后连着很多的体育课都能看到那块白精斑，可见那些垫子都多久不洗了。”
“哇，好恶心，他们应该是洗了吧，会不会是洗不掉，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蹭上去了。”毛小毛试图往好的方面想。
“不用替那些人开脱了，没洗就是没洗，当时一起打飞机的人里有我们体委，每次去仓库拿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几个去，故意拿那个垫子的，然后分给女生组那边，哈哈……”
“哧……哈哈，你们好坏啊。”
“一般啦。”
第三十八章
话题停止的很快，毛小毛和关耀智都沉默下来，没有什么预兆的，毛小毛开口说，“我不是同性恋。”
“我知道。”关耀智抱着毛小毛，“我也不是。”
“你恨我妈，所以才这样对我吗。”毛小毛问的时候，心里并不觉得多别扭，或许是因为他并不把毛珍珍当妈看待。
“是，也不是。”关耀智说话的时候，很像是认真思考过，“我想应该是你上次被那个男人抱走了，所以我才会这样对你吧。”
“为什么？”毛小毛追问了一句，或许还觉得不够完整，补充道，“我和他那时候什么都没有呢。”
“哦，那是我误会了，不过你说的是那时候，后来呢？是不是做了？”关耀智问的时候，语气很肯定了，毛小毛知道自己说得太快，说漏了，不过他也没有想要特意隐瞒，“恩，就因为他救我了，所以他做的时候，我才没法推开。”
“别闹了。”关耀智笑着把毛小毛的脸抬起来对着自己，“你是想让我内疚吧，觉得，不是我，你就根本不能和他上床，而且还是做了下面那个。”
“我可没这么说。”毛小毛刚才那么说的时候，确实想要让男人有负罪感，但是现在败露了，当然不会承认。
“你没这么说，可你就是这么个意思。”关耀智说道，“他对你下手，说不定是已经惦记你很久了，所以会在时间正好的时候出现救了你。”
“那又怎么样，如果他不来，就不一定会什么情况了。”毛小毛平静的分析着自己的情况，“我听说当时在场有三个男人，而且还都是花钱买来干这个的，如果都跟你一样对这个没经验，我宁愿让gay把我带走，然后该怎样怎样了。”
“你是说我做的不如他好呗。”关耀智问道。
“也不是，起码他知道轻重。”毛小毛说完，打了个哈气，“我困。”
“那你睡吧。”关耀智说着还拍了拍毛小毛的后背。
“不行，你在这里呢。”毛小毛说话的时候，表情还挺认真的，就是那眼瞅就要合上的眼帘，看起来不具有什么说服力。
“放心吧，我不喜欢j尸。”关耀智说着，给两个拉上被，“我陪你一起睡，起来的话，就一起吃饭了。”
“我现在就饿了。”毛小毛说完，就把眼睛闭上了，“明天，我姨妈估计就回来了，我要回家住。”
“行，但是我去接你，你得过来。”关耀智搂着毛小毛，音量也跟着放低了。
毛小毛没接话，好像是睡着了，关耀智抱了他一会儿，听他没动静了，自己也把眼睛闭上了。
李杰家里，阿k刚刚换了药，是自己换的，原本刀子想帮忙，阿k拒绝了。
李杰说，如果刀子找到伤阿k的人就给盯住了，等到阿k伤好了以后，再踹出来教训。
阿k的伤一直不见好，按照易医生的话就是应该是心里作用，他看过了，已经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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