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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夜总会 第19节

作者:三瞳 字数:9032 更新:2021-12-18 15:02:28

    然后他冷冷的声音告诉我:霜秋我要结婚了

    手上的酒溅出了一些, 我别过他的眼睛说:是吗

    那就恭喜了

    良久的沉默在酒与酒间凝定着, 他一直盯着我半背过去的影子看,

    晃动罐子的声音传递着液体的滚动

    你就不介意吗突然一个问题打入耳窝

    介意我几曾得到这种感情的配额 我摇着头否定一切, 然后听到自己说:没有那种问题吧 反正,

    你结了婚后一样可以来我这里

    不, 我不会再过来的了低呤一声, 他依着梳化椅背平缓的说着

    为什么抬高头来, 我毅然发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他目光深邃地看我, 我甚至不能动弹

    酒罐已滚到落寞的一角, 流溅的液体滚了一地, 我呆住了, 就为等一个宣判

    房子我为你留着,

    你还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他瞄了墙角的酒罐一下, 又把目光移回我身上不过今后我不会再过来的了

    为什么我偏执地问着同一个问题, 那不像我

    我应该当面感激他的大方,

    我应该微笑着送他出门, 甚至我应该开一个单身派对, 宣告着我的自由和快乐 但我没有,

    我只是像个傻瓜一样问着毫无意义的问题:为什么 我并不介意

    霜秋像极了向不懂事的孩子训话总有人会介意的

    介意 是谁 父亲

    丈人妻子 亲信 还是你自己 我没有再问下去, 反正不在意的只有一个霜秋, 哈哈, 我

    我想哈哈大笑, 跳起来指责着他的不是和自私, 可是我不能, 单是说出那三个字已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甚至没有赶上在他关门前送出一拳, 只是坐在这里, 标示着我已遭受遗弃

    傻子

    笨极了

    应该做的事很多, 要把地上的酒, 要收拾一下地方, 要打电话给老师说明天不能来, 要突然我发现,

    最该做的是离开这个家

    我无需再等待了 八年 哈哈哈嘻嘻 一场笑话

    然后我想起我对你真的已毫无用处, 我挥手把脸上的东西去, 太傻, 我以为自己是你的什么人

    三年, 八年又怎样 其实我根本不会放手, 想都没有想过

    我 话呜咽的卡在喉咙里,

    使人无法呼吸

    我不想放手

    迷蒙的走着路, 我七歪八倒的只带了一袋子东西远走

    阿右和阿左上前栏我, 我轻轻的推开他们, 我说你们不用再跟着我了, 我没那个价值

    我走在泥陷了似的路上,

    低垂的枝头阻着了我去的路, 厌恶的伸手拨去, 却被尖锐处割伤了虎口, 血流逝着, 但我却不感到痛

    事实上我已不能再有什么感觉

    印象中我拨了一通电话, 当日那个小信封皱在手心,

    我开口说:妮妮, 我们吹了

    她只说了一句话:霜秋, 我来找你, 你一定要活着

    没有人会因为缺少另一个人而死亡, 这句话, 我完全同意

    不过那只是在活着是活着, 望天打挂, 闲所无事, 过了一天是一天的和平日子下成立的句子

    一旦在必须争取, 甚至是争夺生存的权利时, 比如是疾病, 比如是战争, 失去了另一个人,

    就没有生存的劲儿了

    现在说来, 日子倒是颇安逸的

    所以我还活着

    很奇怪, 真的割断了以后, 反而没有等待时的痛 后来我明白, 那是那时我预支掉分手的苦痛的故

    债,我已还清了, 今后孑然一身

    在妮妮的安排下, 加上我少少的积蓄,

    我们终于在以往向往的林村租住了一间村屋 一幢三层的西班牙式建筑, 我们占掉了最顶上的一层 下面是我们的邻居,

    陈伯和何太

    认识他们时何太怀着宝宝, 孩子生下的那一年, 我二十八岁, 在离开他的第一年, 活着

    陈伯和何太多年来始终搞不懂我到底是以什么为生的, 美其名, 他们叫我艺术家, 非常的抬举, 亦叫人有些汗颜

    事实上我并不以什么以维生, 只是闲着也是闲着, 才继续在老师里帮忙帮忙而已 对了, 在老师那里,

    他们叫我独立摄影师 一切没有太大的改变, 只是老师还是不满意我拍的东西的色彩

    他说,

    那色彩的名字是悲伤

    我在那间小屋独居, 然后一年就过去了

    老实说也不是没想过干回老本行的, 不过咪咪一声令下, 我马上就不合格了

    她说,

    我眼睛里没有客人

    也罢, 反正住在楼下何太的宝宝也够吵了, 我也不用再去什么吵闹的地方混着

    第二年在无聊时看看天空, 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那时我问过妮妮一个问题

    我问她:爱什么时候才能变成恨啊

    她默默的看着我, 摇着手中的酒杯道:如果那真是爱,

    就永远不会变成恨

    嘻嘻, 不是说因爱成恨吗我无所谓的低头喝酒, 那颜色是淡淡的粉红,

    很不像酒的酒

    哦, 那是因为爱消失了突然妮妮变成一个智者真的爱一个人, 就不会恨他

    我替她接下去:真的恨一个人, 就不会爱他

    天空里的星星很多, 你知道嘛,

    那三类最闪亮的, 叫作金腰带, 是这种季节, 这种时候才能看到的星星

    后来她问:霜秋, 你还爱他嘛

    也是在这种时候, 我才会答这种问题:也没差, 反正神秘的一顿,

    我站了起来昂首看着天空我还记着他的

    爱一个人会记着他的可爱, 恨一个人会记着他的可恨

    如果什么也记不着, 那就是陌生人

    你呢最近林公子的桃色新闻甚为炫嚣, 我低头晃着杯子中的液体,

    一下子就变成透明的摇动

    哈, 你知道嘛,

    秋她好看的额角平添上许多无奈女人可以嫁给一个不爱你的人, 但不该嫁给一个不尊重你的人

    她过的并不好, 我亦从许多八挂的途径上略有所闻 多少年了, 当我收到那个信封以后, 她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

    我没有问她, 反正那快成过去

    在那以后妮妮三不五时就在我这儿住下, 彷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我们两个人挤在小小的一角睡着, 安稳又可靠

    接下来许多的传闻风涌而至

    有一回我拿起杂志笑着指向她:名媛密会摄影师男友 喂喂, 我的清白何在

    那把你也搞得不清不白不就成了她笑着把脸靠向我, 然后我们接吻了

    那是轻轻的一个吻,

    收音机上放着愉快的音乐, 我没有拒那样的一个吻 但当我把手放到她肩上时, 她却回避了

    擦着嘴吧,

    我笑着规劝背过身去的她:妹妹别怕, 接个吻又不会大肚子的

    她只半侧过面脸来苦笑:可是接吻就是怀孩子的前奏

    然后我们都没说话, 呆在原地,

    彷佛全神贯注就为听那溢出的音乐

    后来我问:那是谁的歌

    她彷如在笑我的无知:你不知道吗 已经好些年了, 那是蕾丝的歌

    原来那丫头真的去唱歌了我好奇的道

    是你自己老古板不知道而已她吃吃笑,

    好像刚才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我们之间并没有些什么

    只是后来妮妮不再那么常来了

    后来她和他离婚了

    我的屋子倒没怎么改变, 只是墙纸脱落了一点, 壁上陈迹多了一点而已

    不过第三年确实有点波折

    一场小车祸, 把咪咪变作归家娘了 人们把这叫作什么

    患难见真情

    不管怎样, 霍先生除了破掉一点皮以外也没怎么了, 但咪咪可是吓坏了,

    又哭又叫又跳的, 苦了我这个当沙包的 不过惊险并不是没有的, 就是接到消息的一刻, 教我想起很不好的回忆

    想起那种冷却了感情

    幸而很平淡地, 半躺在病床上的霍先生再次作出他不知第几次的求婚宣言,

    哭得乱七八糟的咪咪终于答应了 旁边的医务人员都笑着鼓掌, 为急症室内少有发生的开心事祝褔

    他们的婚礼也很简单, 草草的换过西装领带, 咪咪甚至连婚纱也没有穿, 就在那红棉道上的婚姻注册处举行了

    可怜我这个当证婚的还要特地去置装, 想起也真是冤

    没有其它的客人和来宾, 他们小心的交换过婚戒,

    签过结婚证书, 在吻新娘的时候, 倒是霍先生哭了 咪咪也没他的办法, 只是笑着把他的领带扯上来印着

    还好最后工作人员递上的纸巾把救了他们, 不然最后真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虽然咪咪满不愿意,

    但最后还是被我接扯出来在花圃旁拍下他们俩的纪念照 霍先生哭得鼻子通红的没什么形象, 咪咪在旁边拉着他的手随意的站着

    他们俩看来并不像刚刚有喜事的新人, 反而像不知从那里来的游客 但是那笑客还是一样的甜, 一样的幸褔

    突然我感到很刺眼, 四下探视, 才发现原来是我手上的戒指反射过正午的日照

    我看着他们站在阳光处等着, 不知他们是不是和我有一样的感受

    我觉得日子过的很慢很慢,

    还幸终于只剩两三年了

    很快时间就会过去

    世界就像是一条小手帕, 因为对大部份人而言, 一生会接触到的人, 也不过是那三数百人

    可是我没有想到在那样的时间, 那样的地点, 重遇那样的他 就像当初我没想到打开那度门以后,

    会看到那样的眼睛一样

    我想是应该我先看到他的

    隔着玻璃窗,

    看到在酒店咖啡厅内和一群人坐在一起的他, 有那么一点苍茫, 狼狈, 以及些微的卑屈

    那些人看来极傲慢无礼,不耐烦的连连喷烟, 一团云雾升华, 他看起来模糊不清

    不知为什么我并没有离开,

    反而从街道步上酒店的阶梯, 推开那度半模糊的玻璃门 他没有看到我, 正如一个过客一样, 于他的生命中无关重要

    走入稍偏的位置, 坐在松软的梳化椅上, 我看着那深红色的奢华, 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 随便的一点餐牌,

    送来的竟是士多啤梨奶昔, 那淡淡粉红色的东西阁在桌上, 然后我想起我已经不喝甜东西多年了

    我看着他的脑袋上上下下的摇动着, 似是极激动的在演说些什么, 但身旁的人却终是不为所动的样子

    他本离我极远, 然而那点点汗珠却为我清晰所见

    我定睛看着, 那杯壁冒出的水汗渗入其下的垫子内,

    我用手指把玩着那些水珠, 终归还是没有把唇齿凑近过去 我呆呆的坐在这里, 像个傻子一样

    一种反反复覆的感情充斥在胸口, 我感到烦厌了, 但却无法撇动身子走开

    我盯着他看,

    直到他的客人一个个满不在乎的离去

    他看来失望极了, 低下头来久久的没有动作, 我忘形的把脸朝向他,

    一时间忘了掩藏身影, 突然他把头转过来, 直直的目光射向我的方向

    半启着嘴巴牵动着那条弧线,

    我向他盈盈一笑

    他的表情一扯, 礼貌性地回过一笑, 然后就别个脸去

    我的笑容上扬又低抑淡去 想是没有认出我吧 今天我戴了一顶帽子, 前端长长的, 就好像画家戴的那种一样,

    不过更为鼓涨柔软 面容半掩在其下, 加上都这些年了, 也许我的脸容已和当时相差甚远

    我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帽沿, 半拉半扯的极想把它立即脱下, 可我制止了自己, 亦无人留意到我可笑的挣扎

    杯子冒出的水珠更多了, 我感到一阵茫然, 始终一动未动

    所以当我注意到时, 他已经站在很近的距离

    目光相触, 彼此有些尴尬的低头 他好听的嗓音传来, 我却感到一丝震撼:原来真的是你

    然后他看着我对面的椅子, 低吟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接着他随便说一句:在等朋友

    只是随便坐坐我随意的编了个理由, 也不好意思告诉他真相

    客气的招呼打过后,

    他沉默的站在那边, 蹉跎着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看着看着, 突如其来的一句冲口而出:要谈谈吗 就当是叙旧

    他听到了也显得有些愕然, 大概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一阵迟疑过后, 他倒是选了在刚才盯着看的椅子坐下

    这时我才意识到手上还拿着那个公文袋, 蹉跎着也不知要阁在那里, 没办法只得把它反过来平放在腿上, 用手紧紧的把它按着

    他左盼右顾的游离着目光, 可能也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我们彼此都在等待着, 静静的坐在那儿当对奇怪的人

    后来还是我开口说话:你瘦了

    不料我会这样说他, 他摸摸自己的脸颊,

    然后点着头说道:也对, 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了吧

    然后他看看我道:你戴眼镜了

    年纪大了视力就会不太好的我稍为回应了他

    他点点头表示同意, 然后就沉静下来

    他和我都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我们间又静下来

    后来, 他又说:你把头髪留长了呢

    嗯, 人懒了就不想去剪我用手指卷着稍为及肩的头髪, 也不知想掩饰些什么

    杯子的水珠还在冒着,

    我们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了, 但也没有谁愿意先离开

    慢慢的他把目光收紧在杯子上, 盯着那些滚落的晶莹发呆,

    如果别人不知道, 还以为他想喝得不得了呢 一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笑着, 他看见了也缓缓的抬头, 就冲着我的眼睛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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