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倒不如说你约我来干什麽吧。林子安打了个呵欠。
……等等,你男朋友找我。手机震动打断了甄泽瑜的说教,他滑了一下萤幕,脸色一变,猛然揪住林子安的衣领质问你对浩做了什麽!
齐浩传来短讯兄弟,我走了,再见。
什麽我对他做了什麽!林子安抢来手机一看,瞪眼反问他去哪!
我哪知道!
今早甄泽瑜收到齐浩的短讯,请他帮忙在晚上约林子安出去,说要在家准备一个惊喜给林子安,所以他才出尽法子硬是约林子安出来这间餐厅,现在想来,只怕齐浩早就决定好要走,只是利用他确保林子安不会在家而已。
——有什麽事,兄弟和你面对。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会逃得远远的,谁都找不到我。
他走了……他真的走了……林子安赶回家的时候,齐浩早就走了,家里还是一片凌乱的样子,以前齐浩总会帮他收拾好,把杂七杂八的东西扔了。只要他弄乱,他就会收拾好。
这一次,烂摊子原封不动。
彷如在说你爱怎样便怎样吧,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了。
看著地上一片狼藉,还有墙上一滩暗红色的血渍,甄泽瑜只觉毛骨悚然,但还是深呼吸强逼自己冷静下来,给周言发了个短讯。
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能不能把场面控制好。
看著四周的颓垣败瓦,他知道,林子安已经不是当初他所认识的那个人。
甄泽瑜,你知道他在哪里的对不对!你一定知道!林子安捉住甄泽瑜的双肩吼叫,力度之大,让甄泽瑜忍不住叫痛林子安!你放手!
林子安的眼神已经失去理智,恍若下一秒就要将甄泽瑜杀死。甄泽瑜心里想到那个温柔爽朗的好友,每天就在承受这些痛楚,他就好想吼回去,跟林子安奋力一搏,将他打醒。
但为了周言,却还是不得不冷静下来,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齐浩说要走,便是真的要走了。
林子安还不死心的拨打电话找人,无奈那边早已关机,打多少次也不会接通。
齐浩是铁了心要走。
林子安认知到事实时,全身无力的坐下,由低低的抽咽,渐渐变成嚎哭。
那个从一开始就对他极力包容,温柔万分的人,死心了,不想再和他一起了。
他哭的声嘶力竭,像失去至亲的孩童一样浩,我会改的,求、求你回来……
可事到如今,坐在这里哭已是於事无补。
周言赶到时,看到的是一个男人苍白无力的摊坐在地上,自己的恋人则站在一旁对墙上的血渍发呆,双眼通红。
周言眼利的看到林子安想伸手往地上抓蓝色的药丸,登时遏止了他,周言不同於齐浩和甄泽瑜,他身材高大,很快便制服了林子安。
林子安绝望的挣扎哭叫,你别管我了!他不要我了!他走了!
一直发著呆的甄泽瑜被他这麽一哭给哭醒了,怒不可遏的一拳挥过去,难道你要就这样一辈子吗?!如果哪天你在街上重遇他,你要以现在的样子追回他吗?!
他不要我了……
他不只是不要你,他是什麽都不要了。他只想要回自己,想到这里,甄泽瑜眼眶中的泪水才簌簌流下林子安,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遇上什麽事,发个脾气,或是哭一场便能解决得了。
此时周言开口齐浩的妈妈不是在医院养病的吗?他不可能抛下她不管的。
林子安闻言,双眼发光,像看到什麽希望对,他不可能抛下他妈妈不管的,我现在就去医院,我去那里等他!
只要他求他,肯改过,那人一定会回来的。
那人心软,一定不会这麽狠心的。
去到医院,他四处打探,才知道齐母日前出了事。
怪不得他能走得这麽决绝,原来是什麽牵挂都没了。
昨晚齐浩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他在做什麽?好像是在夜店和朋友试了些新货,然後朦胧之间带了一个人回家……
林子安彷佛看到齐浩哀怨的泪眼,心像被人用什麽刑具撕开,痛不欲生的奋力往医院洁白的墙撞去,不管是不是因为冲动,也是真的铁了心要寻死。
周言和甄泽瑜被他这麽一撞吓得不轻,满面是血的林子安竟然还想再撞一次,立刻合力拉住他,赶紧四周的医护人员也加入,医院一瞬间鸡飞狗跳。直到镇静剂打到林子安的身体里,他才没有再反抗。
看著林子安像尸体一样摊在病床上,眼角泛泪,甄泽瑜想出言耻笑他,最後只能化成了心酸的劝告,人心肉造,他又怎会忍心对认识了这麽久的青年落井下石。
林子安,齐浩没欠你什麽,你要的,他都给你了。
你要爱,要温暖,要温柔,要宠,甚至要他的人,他都给你了。
但你欠他一个林子安,一个懂得自爱爱人的林子安。
林子安看著窗外的风景,一只小麻雀飞到他面前,轻啄窗门,啄久了,没人理它便飞走了,他边看边听甄泽瑜的话,心如刀割的痛哭。
那人原本只是想在窗外静静的喜欢自己,是自己要他进来的,最後又让他失望的走了。
……我会还,我会还给他。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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