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磕了药准备再磨一波。
瓦安聚精会神的盯着他的电脑屏幕,感叹“哇,你好厉害。”
王阔海根本没精力分神,连句“你们先吃,我等下来”都说不出来,不然一个操作失误就坑害了全队人。
瓦安盯着屏幕看,赞叹他摁技能的手速,稍微研究一下就大概能知道这游戏是什么情况了,他说“我们等你一起吃,过年还是一起吃比较有氛围嘛。”
王阔海听进去了,却没法思考。
阿宽对游戏没兴趣,见两人都没打算吃就坐在一旁将菜再次摆盘,无所事事地刷了会儿手机,然后觉得实在无聊也把视线转过来,他盯得不是屏幕是瓦安。
王阔海心急,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失误,随后立刻用别的操作补回来,他放平心态,似乎与游戏里的那个他融为了一体。
十几分钟后,王阔海打完了,阿宽正好掐准了时间将玉米山药猪蹄汤端出来,他听见瓦安在批评王阔海,“你技能用的娴熟,可你操作敢不敢稳定一点啊,你这样迟早有一天会坑队友的好吗”
“你又不玩教训我干嘛敢不敢跟我比一场啊”
事实证明,王阔海之后确实无数次坑了队友,这个队友是他徒弟。
“开饭了开饭了。”阿宽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们一眼,“三个人这些菜能吃完吧别给我剩菜,不然晚饭没得吃。”
“噢”
之前王阔海是先去父母家吃饭,再赶点来陪阿宽。因为金科的发展的关系,王阔海与家里的关系不再那么的僵硬,也许是他父亲也想起了自己曾经为了自己事业奋斗的日子,竟突然开始支持起王阔海来。
于是一家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处着,平日里父母也不管他,唯有过年的时候要求他回去吃一顿。不仅如此,若是王阔海有什么疑问,他父亲就充当顾问给他剖析。对于这个王阔海觉得,自家老爸估计是为了趁机培养一个更加出色懂得何时该冒险的继承人。
不过再之后,王阔海就被阿宽的手艺给折服了,谁说部队的糙汉只能把东西勉强弄熟的这里分明有一个大厨,是你们不识货啊好吗
“喂瓦安你敢不敢慢点吃鬼知道你为什么身体这么小却那么能吃啊”
“鬼知道啊,你去问他嘛。”
“噗”
作者有话要说
qaq敢不敢说句话
第36章 第三六章
初二清晨的时候,鸟儿在外面啼鸣,在啼鸣声中迎来了破晓。王阔海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听着清晰的钥匙进入锁孔的声音,挣扎着睁开酸涩又重达千斤的眼皮,见阿宽穿着黑色背心走进来,掏了掏口袋把口袋里的瓦安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洗澡,末了又折返,小声地问瓦安,“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瓦安如今身上也有些黏糊糊的,这几天天气好,早上的冷风也不冷了,阿宽去跑步难免把汗沾他身上,之前都是阿宽给他擦了擦,这次么
“好啊,带我一个。”
于是王阔海闭上眼,内心毫无波澜脑海中却再次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想法,这两个人,怎么gay里gay气的。
这到底要怎么做啊。
幸好阿宽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一定要让他回顾一遍当初在部队训练的日子。
早晨的时候吃了碗水饺,但几个人的肚子依旧没饱,于是阿宽又去下了两袋芝麻馅儿的汤圆。
来自懒死坐等投喂的瓦安和王阔海阿宽大佬你简直太棒了
因为春节晚上又吃了丰盛的一顿,所以当瓦安打了饱嗝儿掰着手指头不动脑子的数自己吃了什么好吃的的时候,他渐渐僵硬了身体。一旁的阿宽拿刚洗完碗还带着冷水的冰手碰了碰他的额头,见他打了个激灵缩起脑袋,咧着嘴笑他,“瓦安你怎么变笨了,是不是吃多了。”
“你才吃多了混蛋”
这次就迟钝连瓦安都反应过来惊呆了他们三人的饭量,不过其余两人丝毫不见意外,反倒王阔海指着他带来的已经被处理掉了一大半的菜冲着瓦安讲,“说是不是你吃的最多你说你吃那么多是不是该为我们做些什么”
本就是一句开玩笑的话,结果瓦安傻不愣登的当真了,他也是脑子不正常,心大,这种明显是玩笑的话他却昂着认真的小脸蛋反问,“那我该做什么”
王阔海眉头反射性的一挑,突然不知道该说啥,他甚至觉得这家伙就是过来消遣他的,阴谋论着瓦安想让他出丑,却在仔细打量那张脸的时候破功瓦安绝对没什么演技,他是真的信了,就连他自己也发现自己吃得多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
瓦安拿着自己的手机,暗戳戳的给阿宽转了一笔钱,随后再次将信息删除销赃。觉得不够,他甚至还打算转一笔钱给王阔海当买菜钱。不过王阔海最后显然没给他这个机会,因为他说“那就陪我打一局游戏我给你借个号。”
“好啊,乐意奉陪”
“你应该打不过瓦安。”阿宽懒懒的抬起眼皮,瞄了两台电脑一眼。
后来他们畅快淋漓的打了一把,第一局瓦安很快就输了,王阔海还在那里秀,“大佬你说好的呢,我打不过瓦安笑话我可是元老级的人物这游戏我都玩了那么多年了这技术”
还没等他吹嘘完,瓦安就要求再来一把,王阔海立刻哼哼,“再来一把你也打不过我。”
不久后,他就被打脸了,这脸被打的啪啪作响。
第二局的时候他被瓦安反杀了,两个同类型的近战剑士装备等级瓦安都略逊一筹,王阔海本来想让让他,后来不得不使出全力。他十分肯定瓦安是第一次接触这个游戏,甚至是第一次接触游戏,但是他这个作为元老级的人物竟然在第二局就输了个彻底。
阿宽再次懒懒的抬起了眼皮,那张英俊的脸露出了对瓦安的夸奖以及宠溺表情,“做的不错。”
“大佬,你难道不安慰我吗”王阔海瞪大眼睛卖萌,企图让阿宽意识到他也需要安慰。
奈何,阿宽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逗弄着坐在那里当装饰的瓦安道,“有人敲门,你去开门。”
“大佬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曾经的大佬了,如今你为了这个小表咂竟然”
阿宽揉了揉太阳穴,他简直搞不懂王阔海到底怎么开启这种面无表情满嘴炮火车的技能的,技能点都加错地方了吗怎么不全加在工作上。不得不说,阿宽这个想法也够危险了,真要全在工作上,王阔海此时就是个工作上的巨人,生活上的矮子,再也没人会给阿宽过年带菜来了。
“闭嘴,有人在敲门”
王阔海“啧”了一声,整理好自己此时的形象,走到门前看了看猫眼,回头轻声道,“是官名。”
阿宽点点头,把瓦安拖在手心,另一只手拿过电脑,“我们去房间,有人来了你一会儿就在屋子里呆好。”
“好。”
“不知道他是过来干嘛的,你一会儿别出屋子,没等我来千万别出屋子。”阿宽不放心地强调,最后将瓦安放在床上,用一本厚书垫在电脑的下面以防风扇被挡住,心知瓦安就算想下来也得折腾很久才勉强放心,“别摔着了,我出去了。”
“拜拜”
电脑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典型人物瓦安,下载了王阔海的游戏进了对方的服后,走向了打脸虐渣的升级流之路,x服从此走向了噩梦般的水深火热中。
外面的寒暄瓦安听不见,他兴致勃勃地安装了完整版游戏,给角色捏了个美貌的小正太形态,对比了镜子里的自己还算满意,“还是自己的脸最好看。”
官名是过来拜访阿宽的,实际上也有一半是私心,按照往年跟踪的情报,王阔海此时一定在这里,起码得等初四才回去和家人吃团圆饭,这留下来的理由官名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凶神阿宽烧饭好吃。
官名今天已经做好了奋斗的准备,他一定要死皮赖脸的赖下来,为与王阔海相处,也为能有幸尝一尝阿宽烧的饭。
几个人都是聪明人,不会去问他“你到底怎么找到这里的”这种白痴问题。反倒官名真的将王阔海与阿宽作为特殊的友人来对待,将他们放在了特殊的位置上当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在他们面前即使仍旧是笑面虎的微笑眼中却真情实意。
“今天初二,就想着过来凑个热闹,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不会,你可是我们的好同志”王阔海近日来与几人辛苦加班,与阿宽和瓦安自不必多说,与官名也发展出了革命友谊来。
阿宽淡淡的回复,他比较担心屋子里的家伙,一没人管就要无法无天,“欢迎。”
几个人唠嗑了一会儿,没多久就变成了阿宽要提前准备午饭,王阔海打游戏,官名看着他打游戏的场景,“这个谁啊,一个正太,哪杀出来的。”王阔海点开那人的面板,看着那人堪堪十级的等级在这里乱晃,吐槽道,“这点等级还敢孤身一人来野外,找死呢吧。”
“近身剑士,一个正太”王阔海嗤笑一声,随后约了帮里的精英去下本,“我要去下本了你干嘛坐在这里看我不无聊”
“不无聊,挺有意思的。”只要和你呆在一起怎么会无聊。
王阔海如今连看他那惯例的笑都觉得顺眼了,这么多天没日没夜加班熬出来的革命友谊可不是盖的,“那你就看看大爷我多厉害。”嘿嘿贼笑了几声,“哦,帮我接下电话。”
阿宽孩子脑子老不好,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
官名在沙发缝里摸出手机,接通电话放在王阔海摘掉一半耳机的耳朵旁,王阔海“嗯嗯啊啊”了半天,最后说,“一会儿给你发过去,哦,好,拜拜。”
官名拿下手机,听王阔海说,“帮我把相册里第二栏的图片发给一个叫里番的企鹅好友谢谢。”
在厨房切牛肉的阿宽停下了刀,他疑惑的透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看向不远处的客厅里模糊的两个人影,不祥的预感从空气的那头传播到这头。
“哈哈哈新一代逗逼王出现了”正在相册里确认第二个相册内容的官名顿住了手也顿住了眼睛。
阿宽
王阔海瞪大眼睛飙了最高手速将面前这个怪给砍了,随后扑过来抢手机“卧槽卧槽快把手机给我”
“这是什么”官名看着那明显是王阔海的手准备去抓那个很小的娃娃,只见那娃娃笑哭着挣扎了几下涨红了脸颊,气鼓鼓地威胁。
“”一时之间,这里的气氛僵硬了。
“这个不是假的吧。”官名将手机递给王阔海,盯着他的眼睛看,烫手的手机可不在乎他们此时的氛围,忠实的复述着当时的场景,画面已经是一片白色,对话透着喇叭传出来。官名哑着嗓子问他,“不是假的吧”
“是假的。”王阔海接过手机将东西闪出清楚记录,干涩的话语说出来谁都不信。
“阔海,你别骗我。”眼底的风暴酝酿着,他一字一顿地讲。
此时的氛围,王阔海根本捕捉不到他的那么亲密的叫法。
阿宽用湿毛巾擦干净手,“恕我们不能相告。”
“我们,不是朋友吗”
阿宽将王阔海推到身后,皱着眉用余光看向他,随后正对官名,“我们是朋友,但是也有你不能知道的事,我们有权不告诉你。”
官名嗤笑一声,他将眼镜往上推,又成为了那个曾经的笑面虎,“你难道不怕我将别的事情说出去关于王董的,关于瓦安”
作者有话要说
官名你们竟然瞒着我
瓦安因为你不可信,你是坏人。
王阔海楼上的你别出来啊,暴露了暴露了。
阿宽瓦安你来,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的小天使都是高冷:::3
第37章 第三七章
气氛凝固,他们僵持着,阿宽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用冰冷的眼神扫过心虚的王阔海。他长臂一扯,就准准的捉住了官名的衣领,指节泛白衣领翻卷褶皱,森冷的泛着寒光如同夜中发亮的狼眼,官名这句话显然惹怒了他,他低吼着质问,“你把我们当什么了这就是你所谓的朋友”
“把我们当朋友的你在做什么挑衅威胁”危险的眯着眼的阿宽,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克制自己不要打面前这个起初看起来还好如今也不过就这样的男人。
被吓了一跳的不仅只有官名,就连身后的王阔海也吓了一跳。他迟钝的思考着,大佬这种状态到底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自从退役后,除了强势打入阿宽交际范围内的王阔海,阿宽向来都不喜欢去与他人表达自己的感情,就如同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在部队里学会的东西,最终好好地全都利用了起来。
养成的习惯,被练就的强健体魄,以及最关键的,曾经的回忆。他不知道阿宽到底对曾经有多执着,但他能看见的就是,他正在向当初他自己讨厌的那样的人大步走去。瓦安不知道,王阔海却了解了一半一半。
这还是第一次,王阔海看见如今的阿宽露出这种凶神恶煞的表情。他也第一次开始回想,曾经的点点忽略掉的细节,所有曾经忽略的细节一股脑儿的涌进自己的大脑,他抿起那微微张开的嘴,心里对阿宽对瓦安的重视程度进行重新评估。
在这种时候,王阔海是最不能说话的,因为一切都因为他的不小心,如今这般田地王阔海也有责任。他盯着两人来回看,最后往后退了退,希望自己的存在感缩小,深怕自己再牵连进去阿宽会弄死他。
官名知道自己不应该怼他,但他看见王阔海抿着嘴的模样就心生不爽,凭什么这家伙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王阔海的注意力凭什么能让王阔海将他放在心上就连过年都不回去非得赖到初四
所以他微微昂着下巴表示了他的不屈服,“你们什么都瞒着我,可笑的是我竟然把你当做此生的挚友。”自闭症患者的反击,他褪掉厚重的保护色,将最本真的自己展示在这两人的面前。
这如同被背叛的耻辱,像深深扎进他身体里的一根刺,想拔出来疼痛难忍,拔不出来就梗在心里一直扎着他。屈辱耻辱如同导火索,是他爆发的原因,不仅仅因为这个。他心里也知道,他也许怎么也不可能自然而然地融进他们的圈子里,他们做出了一个透明的屏障将他禁锢在外,而他只能游离在他们所允许的屏障之外的边缘处。
阿宽冷笑出声,“哼”的一声十分扎耳,“好啊,你可以不把我们当朋友,不过不管如何,你不会再知道更多的东西,而你如今知道的东西也不能再说出口。”
争锋相对的两人眼中闪着火花,官名嗤笑,“难不成你还打算灭口不成”
官名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即使被人揪住了衣领也依然傲气,眼锋凌利透过那金色边的眼镜直勾勾地盯着那双凶目,他轻笑,随后将手放在阿宽的手腕上,看似无力实际那力气几乎能将稍微脆弱点的人骨头给捏断
阿宽还是那个表情,这点力气在他眼里也不过就那样,他可是熬过了地狱般训练的人,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狠狠地掐着官名的脸颊,那人却即使脸变了型都依然不动如山,语气嘲讽,“怎么堂堂凶神也不过只会做这些”
大家族的家伙都不太好对付,他们骨子里有自己的正义与傲气,如非让他心服口服绝不会妥协。
但阿宽是什么人,凶名在外让人闻之丧胆的家伙,这家伙让人崇敬又让人畏惧,他果真给官名好好证明了一下他不仅会耍嘴皮子,管你什么家族的他阿宽照打不误。一拳就这么狠狠地砸在官名的腹部,官名的功夫在阿宽这里根本没的看,力气不如阻挡不住,被打了个结结实实。
他被打的直不起腰,嘴里泛出了酸味,他毫不怀疑自己的身上出现了清晰的拳印,他艰难地吞下口中的血沫,干咳一声便迅速的忍着身体的疼痛开始反击。
拳头划破空气带来的破空声,撞上阿宽看破他招数格挡的手掌,阿宽捏住他的拳头面无表情的一扭,膝盖也顺势顶了上去,肉体与肉体的碰撞,阿宽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小孩子在打闹一般任由他发了狠,他只有最开始的那一拳用了力,其余的都只是克制。
王阔海看见他们打起来甚至都不敢靠近,阿宽当初可是他的教官,他不想再次感受教官那充满爱的铁拳,但他仍旧凑近了几步,道,“诶,别打残了怎么办。”有劝架的心没劝架的本事,他要是进去绝对是挨揍的份。
“王阔海你在那站着别过来”官名吼完立刻便倒吸一口气。
不大的屋子,两人动作都十分的迅速,不是说阿宽只防守,阿宽计算着官名的出招,三招必反击一次,次次打中腹部,保证他吃饭的时候都食不下咽。
那时王阔海回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被阿宽教官所支配的恐怖。
两人的对掐还在继续,他们在那不好伸展的空间大手大脚的伸展了一番,打碎了小台灯,打碎了旁边的玻璃装饰以及几盆盆栽,哗啦哗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王阔海缩到了沙发上看着两人看起来如同小打小闹实际上处处都对准要害的动作,艰难的吞咽,心里不停地重复着“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我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qaq不是我不帮你啊官名,我对不起你。
屋内不被允许发声的瓦安,摘掉耳机疑惑的看向门外,这是吵架了
客厅的动静终于停下,屋里的人疑惑的再次带上耳机,屋外的王阔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够了吗”阿宽松开手,“碰咚”一声官名便狼狈的趴在地上直喘气,他不敢动作过大,小心翼翼的喘着气,随便动那么一下腹部就如同撕裂开来一样,他被揍得服气,却心底依旧想揍回去。
“够了吗”那平淡到毫无感情波动的声线响在他的头顶。
官名强撑着身体撑住上半身,模糊的看见眼镜的方向,将那有着裂纹的眼镜重新带回,他被揍冷静了,他狼狈的靠着还完全无事的茶几,疲惫地闭上眼,最后他还是问出了那个自己早已猜到答案的问题“都是真的对吧。”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阿宽俯视着他。
“没事,就这样吧。”官名笑出声来,笑了一半又戛然而止,倒吸几口凉气,“你们这个反应,是深怕我不知道答案吗他是真的存在的对吧一个哼哈哈,十厘米大的小人。”
就在阿宽想再把他拽起来再给他一拳的时候,王阔海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再打就出毛病了,要是捅到官家那边就糟糕了。”
阿宽眯眼,“你现在如愿的知道了答案,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告诉所有人,凶神家里有一个十厘米高的人,然后招来人把他抓去研究你能得到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官名说。
阿宽放下拳头,此时的他也冷静下来,瓦安就是他一直以来紧绷的那根弦,要是被他感知到有人在窥探或者试图窥探,他就会立刻反击。这次也是,明明只是普通的一句话却引起了他的强烈反应,那句话被他曲解,让他误会,最后冲动。
如果如今被打的不是官名而是别人,阿宽甚至不能想象对方会做出什么,但偏偏这人就是官名,冷静的思考下来,他们都知道官名不会告诉别人,这是信任。可该死的他就是冲动了。
阿宽看着靠在茶几旁狼狈的人以及拿出紧急医药箱给他消毒的王阔海,又看向地上的一片狼藉,随后他看向门的方向,道“他叫瓦安。”
旋即又提醒他,“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之前是我莽撞了,对不起。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绝对不能把你知道的这些事说出去,绝对。不然,我一定会追到天涯海角将你杀死,毕竟我有的是时间。”
“我知道。”官名此时反倒肆无顾忌的捧腹大笑,最后摘掉眼镜干脆用衣服擦干净,又带上,“我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谢谢你愿意相信我,也谢谢你愿意没揍死我。”阿宽这下手还算轻的。
瓦安。
官名念出这个名字,想起前些日子王阔海胡乱侃的那些话,戏谑的眼光立刻扫向王阔海。
王阔海所有的都是我的错,qaq我不想背锅。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阿宽没点头也没摇头,他默默地看着官名站起身,不知想到了什么阴沉着脸又森冷的扫过身后两人的脸,扫的王阔海汗毛都快竖起来了,他啰啰嗦嗦地,“大佬,你能别这样看着我吗,这让我想起了当初你训练我的时候。”
“你如果想再去感受一下也可以,免费训练。”
门被打开,被窝里的瓦安似有所感,他抬起头,随后看见这阵容后吓得小心肝抖了抖,被改装的耳机中还发出游戏的音效,而瓦安张张嘴,“这不是,官名吗哈哈哈。”
“瓦安瓦安。”
作者有话要说
瓦安自从改了名我的戏份就越来越少。
阿宽摸摸脑袋。
瓦安心好痛。
王阔海我以为我才是主角。
官名嘶,肚子好疼,阿宽这家伙还真下得去手。
瓦安回复楼上的楼上就算阿宽是主角,小说改成阿宽都不可能变成王阔海
王阔海为啥。
瓦安名字好听啊,你看你名字,多俗气。
喂喂。
瓦安抱歉,我只针对本文里的那个一直想抢主角戏份的家伙说的。
第38章 第三八章
在场的各位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瓦安在仔仔细细确认了阿宽的表情,除了有些不快之外显然是默许了官名知道自己的存在的,于是瓦安也不矫情,他站起来,整理好衣着,对官名十分有礼貌的伸出手,“你好官名,第一次见面,我叫瓦安。”
对比瓦安的着装整齐,官名哪里简直是狼狈不堪,不过他依旧用那招牌笑容不动声色的装作看不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抚平能够抚平的褶皱。皱巴巴的衬衫依旧不减他的风采,他走上前,伸出一根指头轻轻碰了碰瓦安的手,“我怕把你碰坏了,请原谅我的无理。”
瓦安噗呲一声笑出来,“你真有意思。”随后他眨眨眼,手指与手掌的相碰,让他能够将话清晰的传到官名的脑海中,官名将疑问埋在心里,只听瓦安说“王阔海很适合你,不过需要多管管才行,不然你可引不起他的注意力。”
“你好像懂得很多”
“那是。”荡漾的小表情。
瓦安如今也不用一直藏着掖着了,说实在的,这样不仅折腾还让他觉得十分不爽,就如同自己是不能被人看见的丑八怪一样,对于自己的容貌,瓦安无疑是十分满意的。
而官名在知道瓦安的存在后,也放下了所有的不满,他本来就没有多少不满。冷静的人总会这样,他们理性的去看待事物,冷静的去分析,而官名,他在看见瓦安之后就将所有的情况都分析个彻底。今天这一出,不仅仅让他成功的打入了王阔海这个圈子的内部,而且还让他得到了一些常理不能解释的事,也许只有他才是特殊的他有时会这么想。
“你不会把我的存在说出去吧。”
“不会。”官名俯下身看瓦安打开的游戏,看着里面的小正太用华丽的技能秒杀了一个红名后,随后便想起之前王阔海的吐槽,官名轻笑出声,“我只对王阔海感兴趣。”
“我知道。”瓦安说。
白天播放了许久的联欢晚会重播,正好弥补了春节那晚全部在斗地主的错。是的,你没看错,瓦安和阿宽都是会斗地主这种高端技能的人,不过重播也只有瓦安稍微瞄了几眼,这种虽然很有纪念意义的晚会,他却完全不来电。
还不如主神空间的那些小玩意来的有意思。瓦安想。
不过瓦安即使有办法回到主神空间却绝不想再回去,再回去,他又要等个几千几万年才能出来了。而这个星球,他如今怎么也离不开了,从主神空间开始的传送由灵力维持,他的灵力直接告急掉落,掉出传送如非是主神就绝不会再可能回去,所以瓦安只能在这里呆着,他将有无尽的寿命来适应这里,他可能会见证这个星球的成长。
说回这里,官名是一个被不当做客人的老熟人,此时地位如同王阔海一样,只要自己玩自己的,完全不用见外,并且如果被指使帮帮忙也只能说明阿宽将他融入了自己的圈子。不过官名有些“受宠若惊”,他几乎坐不住,在王阔海被叫进去切菜的时候也摸了进去,“阿宽你要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就直说。”
阿宽面色不善的看着他,“你会做饭吗”
“会一点点。”
“那你会什么”
“我会洗菜切菜。”
“那是王阔海的活儿。”阿宽露出阴森的笑,“你可以帮我做饭,我去看着瓦安。”
官名透过磨砂玻璃看到那根本看不见瓦安身影的沙发,突然理解为什么阿宽一直要有人守着瓦安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真不会烧饭,“我要不我叫人过来烧饭”
阿宽的面部可疑的抽动一下,“不用了。”他凑上前去,在官名的耳边轻声的吐出一句话,“你别给我惹麻烦小子,如果只是冲着王阔海就去追,如果不是,请不要再做这种降低了你智商的事。”
阿宽用余光看见王阔海疑惑的抬头,心中叹息这两个看起来有点儿配。
所谓的在部队呆久了,看见头母猪都能觉得是美女,而变弯了根本就是小意思,阿宽接受能力很强并且与时俱进,唯一可惜的是,他从未觉得自己有喜欢过什么人或者特别在乎什么人,反倒是别人,他的洞察力很敏锐的就能捕捉到。
官名我还是不要说话了,阿宽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讨厌我。
“大佬,要不我去看着瓦安吧”王阔海兴致勃勃地将刀钉在砧板上,两眼发光,“你看瓦安一个人多危险,这里不是有官名吗,你找他帮忙好了。”
阿宽斜他一眼,“我怕你再惹出点什么事,你要是哪天不作死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铁锅里的菜发出了诱人的香气,阿宽将火关掉再翻炒几下便立刻盛出来,酸辣白菜,瓦安很喜欢的一道素菜,就着这个菜瓦安就能扒完一整碗白米饭,这才是关键。
“好了,我弄好了,厨房交给你们,希望你们能不要浪费粮食哟。”阿宽将白菜端出厨房放在茶几上。
王阔海大佬,那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官名
“要不出去买熟菜”官名与王阔海面面相觑,他尝试着提意见却遭到了王阔海的拒绝,王阔海盯着手里切了一半的菜露出了决然,“是时候大展身手了。”
官名我有点害怕。
这边的人准备炸厨房,那边的人却是静谧。阿宽往瓦安身边轻轻坐下,问他,“好玩么”
“挺有意思的,反正我估计以后不会闲了。”瓦安回答,手指悠哉的戳着键盘,里面的小正太随着他的操控同时做出了华丽的连击。
“我很久没这么陪你了。”阿宽看着屏幕里的小正太,那个小正太就如同瓦安本人一样活泼,他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问他,“你有没有觉得很烦”
“为什么会觉得烦”瓦安秒掉发狂冲过来的一群小怪,随后回城打坐,他放下电脑,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衣服,“今天有什么计划吗”
“噗。”阿宽看着那亮晶晶的眼睛,心情很好,“要不等处理完金科的事之后我就一直在家里陪你吧”
“不会腻你可真有意思,啊我可以养你啊,我能赚很多钱的。”瓦安龇牙笑的贱贱的,“你负责在家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是不是很棒”
阿宽无奈的将站在那里的家伙伸手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把玩着他的手,悦耳的轻笑撩着瓦安,瓦安涨红了脸听他说,“小笨蛋,你别以为你清了记录我就不知道你给我转钱的事了吗”
完了,完了,又被撩到了,这个设定不太对啊,一个长得帅的糙汉大叔声音也那么撩人又有名号怎么去做任务的。
“笨。”阿宽将瓦安放在自己的脸上,喷洒出来的热气拂面,说出的话撩人,瓦安突然很喜欢阿宽叫他小笨蛋。阿宽闷笑胸腔震动,“你真的很笨啊,除了电脑其余的简直一无是处。”
就在瓦安脸上的热度消散准备揍他的时候,阿宽又道,“可是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瓦安a告白吗这是告白吗天哪噜,好撩人。
阿宽贴着他感受瓦安身上的热度,气音再次宠溺的说道,“笨蛋。”
不出一会儿他们便处理好了午餐,这午餐倒也折腾了许久,王阔海加官名简直就是厨房杀手,阿宽觉得他们没炸掉厨房已经十分有本事了,不过烧出来的黑暗料理显然是证明他们另一方面很有本事的证据。
“之前扯远了话题,我们今天有什么计划吗”别看瓦安身体小,但是在没菜吃的时候抢菜也是十分牛掰的,在抢酸白菜的同时他还有心思问一旁一点都不介意吃白饭的阿宽。
阿宽“带你出去玩。”
瓦安“好诶”
官名“阔海快我给你从瓦安碗里抢来的”
王阔海“你好意思的啊官名,竟然抢小孩的”
瓦安“你有见过这么能吃的小孩吗闭嘴啊王阔海。”
瓦安这是发现了,王阔海的设定就是作死,而官名就是一个毫无原则宠溺那个不停作死的家伙的人。啊,还是我家阿宽好。
当天晚上几人便组队出门,冷冽的寒风中,三人从阳台处搬出来一堆烟花爆竹,阿宽见瓦安好奇的样子便解释,“春节那天去放烟花的太多了,所以我们就晚一天,这样你也可以看的清楚一点不用躲在衣服里。”
放烟花的地方是一个广场,指定的燃放烟花爆竹的地方,果然如阿宽所说,本以为就算今天也该有零散的几个人,却没想到根本一人都没有。
他们将鞭炮和烟花放在远处,王阔海负责点,阿宽将瓦安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瓦安穿着一身的红色长袍,红色外纱外还搭了一件裘衣用来御寒。他看着烟花冲天后爆开,爆开的七彩色,连着三个看起来紧凑而又绚丽。
烟花升起再爆开,碰碰的声音如同他激动地已经沸腾的血液。
“这是我过的第一个,也是最开心的一个年。”瓦安的眼中映出烟花的色彩斑斓,当微风拂过脸颊时他猛然觉得,自己此时简直幸福的几乎要哭出来。
“这是第一个,却不是最后一个。”阿宽感受着瓦安坐在自己肩膀上靠着自己曾经绝不可能让人触碰到的脖子处,他的声音十分的温柔,像是颠覆了所有曾经描述他冷酷毒舌的设定。
可是他的下一句话便立刻点燃了瓦安的泪点,“你还有很多的时间,你还有很多年要过,我也许能陪你70年80年。”
阿宽笑出声来,这笑声传到瓦安的耳中却像是在悲鸣,“等我变成一个动都不能动的老头子,你该怎么办。”
“我呜。”
还没等瓦安哭出声来,阿宽便摸摸他的脑袋,问,“你觉得现在的时间过得快吗”
“嗯,感觉一眨眼,快乐的日子忙碌的日子就全都成了过去。”
“噗,那你就趁我还在的时候,多陪陪我。”
“阿宽我不许你这么说”
可是,这是我们本就该面对的事实,即使我会死,但我仍不想把你放开,所以
“希望你能多陪陪我。”
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啊瓦安。
作者有话要说
猝不及防撒点玻璃渣。
第39章 第三九章
这里似乎没有春天,热闹的年一过,之后便是裹着呢大衣继续奔波,忙碌的日子总是流逝飞快,再之后,一场雨季伴随着清明到来。
本以为今年的雨季短暂一瞬,稍不留神,炎热的初夏似乎便到来了,彼时才不过四月。实际上也算不得炎热,穿着有些厚的外套在这个刺目的阳光低下委实不太好受,更何况他们穿的主打色还是黑色。
匆匆将最后的一点东西收尾,四人总算大喘了口气。
第二日之后接连着又下了几场雨,他们在这潮湿闷热的天气中映衬着,远处的朦胧与江南的烟雨,雨水敲打着玻璃溅起水花,它们一起洗刷着玻璃,室内却慢慢的蒙上了一层雾。
屋里开了换气,到没有特别黏糊糊的情况,反倒稍许凉爽。
阿宽带着瓦安坐在旋转椅上用力一蹬,椅子撞着墙反弹,皮鞋在地上摩擦轻轻一用力,椅子又滑远去。
“大佬你在干嘛啊我知道你宠瓦安但怎么也没必要宠成这样吧”王阔海表示不服,他和官名将新送来的两张桌子搬进来,“就是想着瓦安在这里最后才不得不自己来做苦力啊,大佬你堕落了,现在只知道和瓦安玩。”
随后摆出一副遥想当年的表情,“那时的大佬是多么英俊帅气的人,而如今呜,君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阿宽风轻云淡地看着他演,见官名没什么其余表情旋即挑眉,官名这家伙心里肯定又酝酿了些什么。一个是看透了两人目前情况的大佬,一个是身在局中不自知的白痴,还有一个是身在局中不吭声的闷骚。
这个闷骚一直在心里暗搓搓的不知计划什么,攻略动作却缓慢的不忍直视,要不是阿宽习惯了不去管事,官名此时和王阔海的状态绝对不是这样,要么黏糊要么见人就躲,依他对王阔海的了解,见人就躲的可能性比较大。
阿宽低头看向拽着自己衣服像是在玩什么刺激性的游戏的瓦安,最终决定忽视那两个,“有意思吗”
“喲呵”瓦安童心与中二病终于在几千年后的今天姗姗来迟,如今看起来就是一个问题儿童,可惜却不出格也没人来教育他反而加以宠溺。
阿宽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心情,但是就是想多陪陪他并且满足他的一切想法。
王阔海大佬你思想太危险了
官名是啊,迟早有一天会把人给宠歪了。
阿宽将瓦安放在一个仿真遥控飞机里,又将遥控器紧握在手中,小家伙两眼冒金光的小心地摸着正好合适的飞机外壳,“这是给我的”
“给你的,要飞吗”
“飞”瓦安将内置的安全带系好,嗷了一声喊道“阿宽快带我装逼带我飞”
螺旋桨缓缓转动,随后越转越快真腾空起来,王阔海与官名挪好桌子一同仰头看向瓦安的方向,阿宽的精准操控所以直升机稳稳地停在半空中,阿宽死死地盯着瓦安看,嘴角一扬露出邪笑,“瓦安要飞咯”
“嗷”直升机在阿宽的操控下旋转了360度一个空翻,随后以高速飞快的冲向前方的墙眼见就要撞过去,却突然顿住90度拐弯直接往下坠一般。腾空翻转,几乎没把瓦安的心脏病给吓出来,哦,他是不会得心脏病的。
王阔海看着直升机平安降落,噪音渐小,里面的瓦安晕乎乎的解开安全带钻出来,只听前方有个人阴森的语气问他,“好玩么”
“呃,很带感。”瓦安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在转圈,他晕乎乎的跪趴在地上,“阿宽,我觉得我要死了。”
那可怜的神情就连阴森着脸的王阔海都被吓了一跳,阿宽立刻将他捧在手上,“怎么了”
“恶心想吐。”瓦安眨眨眼歪头。
“傻了”王阔海戳他,“这不好好的么吓了我们一跳存心逗我们呢嗯”
谁知瓦安拍干净膝盖处的灰,恶趣味地反问他,“好玩吗”
“好玩个鬼哟”
“你也知道好玩个鬼啊。”瓦安双手叉腰,摆足了泼妇的模样却在几人的眼中依旧是萌物在卖萌。
阿宽摸了摸他额头,摸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没事吗”他问。
“没事,不过确实要被吓死了,天呐怎么会有比传送还可怕的东西。”他做生无可恋状,捂着脸悔不当初,“为什么我出来的时候不去多搞点东西带出来,现在一穷二白还被人欺负,人生啊想我分明一天地灵物竟要被这般对待,我苦啊。”
官名扫过泪如雨下的瓦安,又扭回头看着木着脸不知该如何吐槽的王阔海,打破尴尬,“他怎么了”
“日常犯二,最近他一直这样,不用管。”王阔海叹气,显然见怪不怪,“你这几天一直出去跑业务没发现,我可是深受荼毒。”
“王阔海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我真是看透你了呜呜呜阿宽你不会像他那样的吧。”这旁的人泪流满面地继续期期艾艾的讲,“如今朋友不理,家人不顾”
“哭成这样像个什么样。”阿宽用湿纸巾将他脸擦干净,点着他的鼻子问他,“最近看了什么剧脑子不正常了。”
“我挺正常的真的。”他皱着包子脸,“我要被憋坏了,这是在表达我的抗议。”小胸脯一挺,“我相信你们迟早会觉得烦然后就会答应我带我去玩啦。”什么游乐场啊,水族馆啊。瓦安美滋滋的想着。
“被憋坏了”王阔海凑近瓦安的脸,手里拿着刚打印出来的资料,“既然你那么闲,那你应该对这个有点兴趣。”说着将手里的资料扬了扬,果断的在瓦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东西塞在他的手里。
末了还提醒一脸懵逼的瓦安,“小心点,这纸有点锋利。”说罢摇头晃脑的感慨,“金科的怎么都不负责啊,还是我最好,毕竟金科是我儿子,那群后爹不管自己儿子咱亲爹也没话讲,儿子啊,你可要识清人。”
瓦安“妈的智障。”
很好,既瓦安过后又一个脑子瓦特的。
金科董事脑子不正常怎么办,在线等,不急。
“弄完带你出去玩。”阿宽将他手里的资料拿过来,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他们如今已然查出了王董的一千五百万的去向,接下来就是为了保证金科的不吃亏暗地里想办法搞过来,那叠白纸里写的是资料以及一些潦草的方案。
阿宽粗略扫过,将关键词捕捉再进行重新策划。钢笔停下,他疑惑的打量着出神的瓦安,“怎么了”
“阿宽,你不觉得这样,是违法的吗”
“”
沉默后,王阔海压住心中的火气,但他也知道,上次轰动了整个市的王董事件早已让人们将金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起码得等等,等到金科没再那么引人注目,没有那么特殊的时候等等吧,再等等。
“收拾收拾吧,我们以后再讨回来。”
“没关系,不着痕迹地。”瓦安眼底露出一丝狡猾,手指竖在唇边低语划开一道弧度。
外头还在下着雨,所谓斜风细雨说的也许就是如此,一颗颗饱满又细密的雨点重重的砸下来,击打着玻璃,顺着风打湿了行人的衣角,路人蹚着水而过,连伞都弯折了。还好城市的排水系统很好,到没有出现江南特有的梅雨季时的淹没道路。
上午风雨交加,下午时便阳光明媚,温度节节攀升,被蒸发的水蒸气形成了更高的温度,瓦安觉得有些兴奋而王阔海对这天气哑口无言。
“最近的天气什么情况,热的我都想穿裤衩。”
“什么裤衩姨妈红还是小雏菊”
“卧槽瓦安你这什么品位啊大佬你快管管”
官名抿着嘴笑,阿宽闭眼假寐,于是重任交与了瓦安,瓦安毫不留情地拆台,“你这也太夸张了,听说之前夏天最高温度的时候有40度呢,那时候你怎么熬过来的。”
王阔海如今对瓦安真是又爱又恨,之前还讨厌他抢走了阿宽的注意力,如今却是彻底看开了。撇嘴,“你衣服多舒服啊,阿宽特地为你做的,还有本大爷的帮忙呢。”说着便开始荡漾起来,“这手感这细节,处理的完美无缺,真是多亏了本大爷的监工。”
阿宽微微偏头,复又扭回去,睁眼揉着瓦安的脑袋,“想吃冷饮吗”
“想”
“走,带你去买。”
王阔海“我要哈根达斯。”
官名推眼镜,“那麻烦你了,我要绿色x情。”
“哦。”
等阿宽和瓦安懒洋洋的逛完街买齐东西回来,办公室里的两个人一个都快瘫了一个还一本正经的处理事务,官名即日起正式搬进了这个屋子,一个属于四人的秘密基地,哪怕实际上他并不是秘密。
瘫着的家伙立刻从座位上弹起,结果阿宽手里的袋子盯着抱着冰砖啃的瓦安做鬼脸,他将冷饮递给官名末地想起来,道,“啊大佬你回来了,刚刚有人找你。”
“嗯”
“我让他在会客室等着了,你要不去看看”
还未等他们出去,便有人敲门,当门打开时秘书立刻向他们表达了歉意,而他们的目光都被另一人吸引,只见那人扬起虚伪的笑容。
“你好,请问是阿宽吗”
作者有话要说
阿宽吃冷饮。
瓦安这个冰砖很好吃啊,就是容易化。
王阔海你怎么不说你嘴小。呀,官名你舌头全绿了
官名无所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