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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线XXX 第29节

作者:樊落 字数:8872 更新:2021-12-18 13:32:05

    这么嚣张,我现在开始怀疑到底谁才是黑社会。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阮鹰气急反笑,又转头看叶盛瑶的伤,还好枪只是贯穿肌肉部分,没有伤到骨头,这才放下心。

    见心腹气愤,叶盛瑶反而好笑,在黑道打混多年,挨子弹跟吃饭一样正常,他完全没在意,舒清扬的脾气比以前收敛了很多,如果换了三年前,他刚才那一枪绝对打废自己这条手臂。

    接下来警方内部要乱一阵了。

    阮鹰投来不解的目光,叶盛瑶微笑道认识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舒清扬吗?他这次如果没吃亏,兴许还不会动那些人,他吃了亏,这笔帐是一定要索回来的,所以,我们在扫平刀龙会的同时,还能看场好戏,至于我们的损失,相信有人会主动来解决。

    回去的路上车里很静,舒清扬不是个多话的人,尤其是他被低气压笼罩的时候,邵燕黎陪舒清河坐在后排座上,也不说话,如果说上次舒清河双重人格的揭破带给他的是冲击,那么这次则是震惊,绑架、枪战、飙车,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小说中才会出现的画面刚才就发生在他身边,激烈拼斗后造成的疲惫笼罩着他,希望一切是作梦,可是颠簸的车道不断提醒他这不是梦,刚才他就是从这条路开车过去的。

    这次是我的失误。舒清扬对这种生活早已习惯,开着车平静地向舒清河解释状况警方内部有人在搞肃清,连着几次借机打击叶盛瑶的势力,叶盛瑶以为是我做的,所以绑架你们跟我谈判,没想到被刀龙会的人知道,杜庆阳想挑起我们的争斗,才会半路截杀你们,这件事我会解决,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舒清河眼帘垂下,遮住了眼瞳里的狠意,淡淡说希望叶盛瑶这次干得漂亮点,将刀龙会彻底清除。

    他会的。舒清扬说完,眼神掠过邵燕黎,问怕了吗?

    从上车,舒清扬的注意力就一直放在邵燕黎身上,从后照镜看出了他的震惊和恍惚,淡淡说这就是我们舒家的人每天会面对的生活,如果你要跟清河在一起,就要有这样的觉悟。

    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保证!仿佛怕邵燕黎因为惊吓而退缩,舒清河急忙抓住他的手,大声强调。

    邵燕黎把手抽了回去。

    他感到疲惫的不仅仅是绑架经历,而是看清了一些不得不面对的真相,脑子很乱,感觉所有事情都不对劲,但又说不出真正不对在那里,他想冷静一下,让自己可以理清思路。

    回到市里,邵燕黎让舒清扬把车开去舒清河的家,舒清扬有些奇怪,不过见弟弟没反对,也没多说什么,很快,车停在了家门口,等他们下了车,他把舒清河叫过去,手机还给了他,说什么都别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忘记的。

    但愿如此,邵燕黎默默想。

    可惜事不遂人愿,回到家里,洗澡时那些以往的经历和飙车后的恐惧感一直在邵燕黎脑海里缠绕,手伸到面前,手指还在发着颤,他很想知道要怎样才能止住它的颤抖,他感到心悸的除了今晚的冒险经历外,是否还有别的?

    当晚邵燕黎拒绝了舒清河的同床,以想清静的理由去了另一间卧室休息,舒清河没勉强,交代他早点睡后就离开了,很乖巧、很好说话,因为他现在的身分是舒清河。

    邵燕黎睡得并不好,也许是习惯了有人在身边的感觉,也许是绑架枪战造成的恐惧,他作了一晚上噩梦,等他再一次从梦中惊醒,天已经亮了,头很沉,全身都有种很强烈的倦怠感,却又无法入睡,于是他起了床,来到客厅。

    客厅很静,舒清河不在家,很奇怪的感觉,他只来过舒清河的家两次,各种摆设他并不熟悉,但又不觉得陌生,这栋房子里到处都透着属于舒清河和阿翩的气息,这种气息影响着他,让他的头又痛了起来。

    睡眠不充足,不代表思维停摆,也许正因为想得太多,什么都想清楚了,才无法入眠,邵燕黎叹了口气,坐到了沙发上,理了理因为辗转而蓬乱的头发,闷闷地等了一会儿,不见舒清河回来,便站起身去了书房。

    书房跟上次一样,摆放得干净齐整,邵燕黎随手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有个很大的透明首饰盒,里面装着各种闪亮的耳钉眉钉,还有许多邵燕黎不知道作何用途的饰品,看做工和宝石质地,光这盒东西就价值上百万,他关上抽屉,又打开下面的柜门,书柜里堆放着整套邵一刀系列,包括早已绝版的番外和周边赠品,每一份都保存得很精心,旁边还有一套相同的没开封的系列书。

    邵燕黎抬起头,书柜上方有一块空下来的柜格,如果把这套书放上去,正好就可以把空格补齐。他把柜门关上了,走出书房,所有事实都证实了他的猜想,心很乱,他需要好好静一静,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舒清河。

    可惜事与愿违,邵燕黎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舒清河走进来,看到他,微微一愣,说时间还早,怎么不多睡会儿?

    邵燕黎不说话,只是默默看过去,舒清河也回望他,眼瞳干净而清澈,看不出一丝波澜,最后还是邵燕黎收回了目光,放弃了无谓的对枧,因为不论心机还是城府,他都不是舒清河的对手,索性直接问你是谁?

    舒清河很诧异,随即笑了,你在说什么?我……

    别再骗我,告诉我真相。打断他的话,邵燕黎说你是舒清河,还是阿翩?或者两个都不是,还是两个都是!?

    舒清河眼神闪烁了一下,转身去厨房,说什么阿翩?是不是绑架的事太刺激,你累到了,再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买了早点……

    舒清河!

    吼声拉住了舒清河的脚步,他犹豫了一下转过身,邵燕黎吼过阿翩很多次,却第一次这样吼舒清河的名字,他在告诉自己,他现在很生气。

    我全都知道了,我虽然很迟钝,但不是傻瓜。

    舒清河露了太多破绽,让他想无视都不行,这段时间他担心舒清河,看了许多有关双重人格的资料,越看越感到疑惑,舒清河的表现跟资料上写的完全不同,一开始他说服自己各种人格都存在,只是他少见多怪,可是越来越多的现象表明不是那么回事,舒清河从来都没有什么双重人格,他只是习惯了演戏,非常精彩的演戏!

    邵燕黎冷漠的表情让舒清河很心虚,还带着某种恐惧,急忙说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

    舒清河的一再否认让邵燕黎更恼火,说好,你说你不知道阿翩,那为什么我们第一次做,你一点没感觉到奇怪,好像对我熟悉你的身体认为很正常似的;你从来没说看过我的书,可你的书柜里却有完整的邵一刀系列,还是一本两套的收藏,如果你完全不知道阿翩这个人,你为什么特意把书藏到柜子里?你第一次带我回家,说家里乱,让我在外面等,实际你只是要把不想让我的东西藏起来而已!

    舒清河张张嘴想说话,最后还是忍不住了,邵燕黎冷笑你现在不是该说是这样没错吗?连这句口头禅都是偷你姐姐的,你的话里还有多少是真的?

    越说越生气,看着一脸无辜的舒清河,他气恼地想,他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被他一次次的骗,明明现在一切都昭然若揭了,他还是执迷不悟地去信他?直到昨天阿翩说要活下来跟他一起去看雪景,他才明白自己无法再自欺欺人,他从来没跟阿翩说要带他看雪景,他说的人是舒清河。

    阿宅……

    舒清河的唤声中有着明显的惊惶,邵燕黎从没对他这么严厉过,急切中想说几句讨好他的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你让我很失望。邵燕黎看着他,表情难得一见的冷漠,他刚才给舒清河机会了,他希望对方跟自己坦白,可是舒清河却是这样的反应,这让他突然感到很累,抱歉,不管你接近我是怎样的目的,我都不想再陪你玩这个诈欺游戏了。

    他说完,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舒清河急忙追上,拉住他,叫不是诈欺游戏!

    邵燕黎甩开了他,冷冷问一人两役,用两个身分接近我,那你告诉我这不是诈欺是什么?

    是诈欺,但不是游戏!被邵燕黎毫不留情的断言弄火了,舒清河脱口而出你从来没正眼看过我,我如果不那样做,我们就不可能有交集,我会扮两面人也是为了追求你,就算手段用得不对,但你也不能否认我的感情!

    邵燕黎怔住了,气极反笑你真行,居然可以这样黑白颠倒的说话!

    我不是,我只是想说,你也喜欢我不是吗?否则昨晚你明知道我骗了你,为什么危急关头还是让我先逃命?

    我那时还没有明白过来,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会先离开!

    听了邵燕黎的吼声,舒清河的脸刷地白了下来,眼瞳里闪烁着的慌乱光芒揭露了他此刻的心境,却只是看着他什么都不说,邵燕黎又说我是很喜欢你,但这不能成为你可以骗我的理由。

    我没有骗你!舒清河大声反驳至少感情上我从来没骗过你!

    那就把阿翩还给我!

    邵燕黎说得更大声,大到让舒清河的身体摇摇欲坠的程度,心猛地跌落下去,不知是因为过于激动还是失落,平时的伶牙俐齿都不知去了哪里,很想问邵燕黎是不是只喜欢阿翩,那么自己呢?如果褪掉了阿翩的那层伪装,他是不是还会像从前那样,看都不肯看自己一眼。

    可是舒清河什么都没问,因为不敢,他怕听到不想听到的答案,他不是想骗人,他只是怕说真话时,根本没人去在意。

    邵燕黎也愣住了,看着舒清河因为自己的斥责瞬间黯淡下来的眼瞳,他突然很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眼前这个人很干净得体的衣着,一点都不像阿翩,可他眼里流露出的倔强和失落又像极了阿翩,邵燕黎有些茫然,除了在得知被欺骗后的愤怒和不甘外,还有对现状不知所措的对应,所以他迁怒,因为迁怒是把自己受到的打击转嫁给对方的最好手段。

    可是,发泄完后,却一点都不开心,入冬的早晨很冷,冷得好像心都结了冰,可以毫不留情地伤害自己喜欢的人。

    邵燕黎转身快步向前走去,他怕以自己现在的激动心情,再不离开,只会让情况更加恶劣。

    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邵燕黎只能无视,加快了脚步,谁知刚拐过路口,身后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他急忙转头,就看到舒清河无视对面飞快驶来的轿车,冲进车道里,邵燕黎的心猛地提了起来,立刻折返回去,大叫清河!

    还好轿车停得及时,在距离舒清河几寸前的地方刹住了,他无视司机的愤怒大吼,绕过车头,匆匆跑到邵燕黎面前,邵燕黎被刚才那一幕吓得心惊胆颤,忍不住冲他大吼你疯了吗?过马路不看车!

    舒清河脸色苍白,紧抓住他的胳膊,嘴唇激烈颤抖着,盯着他,却不说话,邵燕黎看到刚才那危险一幕,怒气被惊悸掩盖了大半,已经没有气力再去发火,不过现在明显不是适合交谈的好时段,说我们分开好吗?

    舒清河依然不说话,但猫眼般的瞳孔在瞬间猛地缩紧,瞳光闪烁出害怕的颜色,是恐惧,邵燕黎叹了口气,他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误解,舒清河不该有恐惧的感情,一个十岁就可以拿起刀,冷静杀死两个成年人,游刃有余扮演受害者的人,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惧怕的?

    可即便这样想,看到舒清河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是不由自主地去心疼,手臂被扣得很紧,仿佛怕一松手他就离开一样,这让他更硬不起心肠再说重话,解释只是分开几天,等彼此冷静下来再说。

    舒清河目不转睛看着他,在确认这不是分手语后把手松开了,轻声问要多久?

    我不知道。邵燕黎实话实说别打电话给我,我想一个人好好静一下。

    舒清河眼帘垂下,半晌才静静点了下头,邵燕黎看到他睫毛蝉翼般的轻轻颤抖着,仿佛不小心就有泪珠坠下来,生怕自己再留恋,急忙转身飞快地离开。

    事与愿违,邵燕黎并没有独处后冷静思索的机会,因为他回到家当天中午就开始发烧,头痛得厉害,别说静思,就连爬起来吃饭的力气都没有。

    邵燕黎体质很好,对十几年没有过高烧经历的他来说,生病是件很恐怖的事,家里没有这方面的用药,他也懒得跑出去买,随便喝了两杯白开水,把自己捂在被窝里发汗,睡觉时迷迷糊糊地想,这样发高烧恐怕烧死都没人知道吧。

    很幸运,邵燕黎没有发高烧发到昏迷不醒的地步,捂着被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醒来烧已经退了,不过高烧过后所造成的虚弱无法避免,没胃口,也不想动,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来想去,最后的着落点永远都是舒清河。

    人的记忆是个很奇怪的存在,它应该是最让人信赖的思维方式,但也最会捉弄人,邵燕黎现在就觉得自己被捉弄了,因为他静下心来仔细去想,才发现在他原有记忆里舒清河和阿翩应该是交替出现的,但实际上他们一直都是同时出现,所以他才会在跟一个人一起时,莫名其妙地想到另一个,从某种意义上说,有时候直觉比记忆更可靠。

    头因为发烧昏沉着,无法思考太复杂的骗局,最多只是回忆一下两人曾经交往的片段,从跟舒清河认识、熟悉、阿翩的入侵和消失、两人真正的交往,一直到那晚生死飙车,一切记忆都很飘忽,但同时又是那么的真实,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好,好到舒清河费尽心思的设局让自己接纳他,但毫无疑问他很震撼于这样的感情。

    邵燕黎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坚强的人,直到被绑架时他也这样想,他可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但现在他不敢肯定了,因为他发高烧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在废屋那晚受了寒,当时没感觉,等问题都得到解决,他从绑架后就一直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就立刻被寒气侵袭,身体和精神比想像中更加脆弱,他只不过碰到一次惊险就经受不住了,他无法想像当初只有十岁的舒清河是怎样面对被绑架,还有杀人后的状况的,换了他,说不定已经疯掉了。

    这样想着,原本的怨气便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疼惜。才分开一天,就有点想他了,人生病时总是脆弱的,希望有人在身旁,邵燕黎可以肯定,如果现在舒清河在的话,一定会很紧张地照顾他,小骗子说得对,就算所有事情都是假的,但在感情上他跟自己付出的同样多……不,他付出的绝对比自己更多。

    终究还是忘不了那个小骗子,不管被他骗多少次,邵燕黎闭着眼苦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希望不要跟自己一样生病才好。

    邵燕黎很少生病,病一次几天都好不了,到第三天身体终于完全恢复过来,人却瘦了一圈,这两天没人做饭,他熬了一大锅粥,连着吃了几天的米粥加咸菜,想不瘦都难。

    舒清河如约没有给他电话,一直都响个不停的手机突然变得这么寂静,邵燕黎居然很不适应,中午吃完饭,去派出所找舒清河,陈所长告诉他舒清河这两天请假没来,他只好叫了出租车直接去舒清河的家。

    这两天邵燕黎躺在床上想了很久,该想通的都想通了,想不通的需要有人告诉他答案,他不喜欢遮遮掩掩的猜谜游戏,被骗就被骗了,但他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舒清河不在家,邵燕黎在外面按了很久门铃都没人应,他以为舒清河是回父母家了,谁知往回走的路上,看到舒清河从对面的便利商店出来,手里拿了罐饮料,坐在便利商店旁边的长椅上,靠着椅背一边晒太阳一边往嘴里灌饮料。

    舒清河穿了件浅粉色的t恤,下面是茶色七分裤,身体微微倾斜,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很悠闲地向前伸去,银链搭在脚踝上,布什鞋上嵌着的几颗小钻石随着他的脚轻轻晃动闪出漂亮的光芒,阳光下慵懒的模样像刚睡醒的猫儿,蜷在座椅上等待主人上前抚摸。

    邵燕黎突然发现自己看不出他是谁。

    随意懒散的打扮像是阿翩,可是眉眼间的温和气息又活脱脱是舒清河,也许两个都有,只是在主人的控制下随意表现出他需要的个性,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能不加掩饰的随自己的喜欢生活,邵燕黎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很累,心却有点疼,看着他喝完饮料,却没有走开,靠在椅背上很无聊的坐着,寂静的午后,阳光洒过削瘦的肩头,是种无声的落寞。

    邵燕黎叹了口气,他的个性是遇硬则硬,最看不得的就是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冷战三天也够了,生气也没必要虐待自己的胃,这几天喝粥喝得想吐了,小骗子虽然有不少缺点,但他的厨艺比自己好多了,与其为过去的事生闷气,倒不如今后尽情支使他,让他乖乖听话是正道。

    给自己搭好和好的台阶,邵燕黎拿出手机打过去,电话响了半天却没人接,舒清河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看来他是临时起意来买东西,没有带手机。

    那就再晾他两天好了,让他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错误,邵燕黎坏心地想完,正要离开,忽然看到舒清河抬头向自己这边看过来,他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但随即就看见一辆银色轿车从对面驶过来,停在了舒清河身旁,舒清河看到轿车,立刻站起来,身子挺得笔直,脸上露出温温的笑容,属于阿翩的懒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小骗子不去拿奥斯卡,真是电影界的一大憾事!

    邵燕黎吐着槽,看到舒清扬从车上下来,表情很严肃,兄弟俩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把舒清河拉上车带走了。

    不会是舒清河枪杀黑社会成员的事曝光了吧,这个念头刚蹦出来,邵燕黎就啐了一口,x他个xxx,舒家的事舒家会去解决,自己操的什么心,管他去死!

    病好了,邵燕黎晚上难得的睡了个好觉,早上七点准时起床,换好休闲运动衫正准备去晨跑,手机响起,他随手接听了,一个甜甜的女声从话筒那头传过来。

    请问是邵燕黎先生吗?

    喔。很甜美的声音,不过完全不熟悉,邵燕黎随口应着,在大脑里努力搜索熟人名单。

    你好,我是天运保险公司的业务员,今年十月您在敝公司签约的人身意外事故保险,由于我们下属人员的操作失误,在付款程序上出现了一点小问题,不过……

    不过请不要担心,解决方式很简单,只要我按照你的指示去做就可以了是不是?打断他的话,邵燕黎冷冷问。

    是……

    ……这样没错!

    不是……

    舒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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