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殃不由失笑,他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雷枭总觉得他会偷走结婚证?他真是无聊到会折腾自己结婚证人吗?
不过如果真无聊话,也是可以偷一回。
“就看一眼。”
雷枭干脆地丢出两个字,“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
“钥匙扔了。”
扔了?秦殃无语地看着他,这是想把结婚证一直供保险箱里?“我能打开。”
雷枭直接转身背对他,睡觉。
秦殃不由蹭上去搂着他腰,好笑地说道,“我结婚证我为什么不能看?”
雷枭闭着眼道,“以后给你看。”
“以后是什么时候?”
雷枭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便悄无声息了,秦殃凑过去一看,发现他睡着了,伸手抚过他眼下黑青,看来这段时间没睡好不止是他。
想到雷枭后那句话,秦殃不由将他抱紧了一些。
老了时候……
秦殃不由想着雷枭老了时候是什么样子,然后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好不容易能够沉睡,却不断做梦,后他还真梦见了雷枭老了时候,但是还未看清他是什么样子,雷枭便开始不断颤抖,直接把他抖醒了。
醒来才发现雷枭是真颤抖,身上已经出了不少冷汗,脸色白得不见一丝血色,咬着牙满脸痛苦。
秦殃被他样子吓了一跳,“雷枭……你怎么了?”
秦殃探手摸向他额头,雷枭却突然伸手抓住他手腕,用力之大,让秦殃都不由吃痛地皱了皱眉。
雷枭死死地抓着他,眼神已经失去焦距,口中溢出一声呻吟,似乎加痛苦,嘴唇翕合着,却吐不出一句完整话。
秦殃从来没有看过雷枭这么痛苦样子,心不由阵阵抽痛,好一会儿才从那隐忍呻吟声中听出雷枭是叫他名字,不由抱紧他安慰道,“我,我让杜延来。”
说着便伸手掰开雷枭手,准备去打电话,但是他还没摸到电话,雷枭痛苦呻吟却变成了绝望呜咽。
秦殃动作一顿,感受到雷枭绝望情绪,心脏不由自主地收缩,痛得要窒息,雷枭该是冷酷骄傲,何曾这么绝望脆弱过?
秦殃转头看向他,隐隐猜到他为何会这么痛苦,也顾不上打电话,伸手将他抱紧,感受着他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眼眶微微发热,“雷枭,放弃好不好?不管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不要再坚持了……”
雷枭却好像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抱着他似乎是安心了一些,那股绝望情绪渐渐退却,但是身体痛苦却加剧,根本压制不住痛苦呻吟声从口中溢出。
秦殃看着他这样,不知道是该放开他,还是抱紧他,似乎不管他怎么做,带给他都是痛苦。
秦殃将头埋他颈窝里,哑声道,“雷枭,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心痛……”
颈间一阵温热,雷枭僵了一下,眼神终于有了一点焦距,下一刻便感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秦殃伸手他后颈揉了揉,抱着他好一会儿,才冷着脸打了个电话。
“叶子……”
……
雷枭醒来时候,似乎忘了之前挣扎,只记得自己头有些疼而已,秦殃也没有多说什么,留别墅里陪他。
有秦殃,雷枭就没法好好工作了,不让去公司,不让看文件,不让打电话……什么都不让。
于是雷枭不由发飙了,“我有什么能做吗?”
秦殃抱着他抱枕,将自己那张妖孽脸凑过去,笑眯眯地说道,“陪我啊!”
经过那一场折磨,雷枭明显精神不太好,脸色也不好,自然该好好休息,还忙什么工作,那些事就该交给下面人去做嘛!
雷枭瞪了他一会儿,或许是觉得之前伤了秦殃心,是该补偿他一下,而且,对着他那张脸,他就忍不住心软,伸手将人拉进怀里,吻了一下。
秦殃满意地他怀里蹭啊蹭,眼底笑却带着一丝阴霾,想起银叶子所说话。
“他意识挣扎着脱离困境,照你所说情况,他渐渐清醒,只要给他一些时间,便能彻底恢复过来,至于头疼,那是无法避免,而且,可能会一次比一次疼,如果你不忍心,那么就狠狠地刺激一次,或许能够让他提早清醒过来,长痛还是短痛,你自己选。”
长痛还是短痛?他都不想选。
雷枭发现他走神,不由皱眉拍了拍他头,“想什么?”
秦殃伸手挑起他下巴,色迷迷地笑道,“当然是想你!”
然后一个饿虎扑食,朝着他唇啃去,雷枭醒来后似乎又好了一些,一些亲密动作也自然了许多,很自然地便伸手扣住他后脑勺,与之唇舌交缠。
甚至搁他腰上手还摩挲着寻找可以探入地方。
杜飞扬正要走进客厅,看见这一幕,脚步一顿,立马又退了出去,躲得远远,任由两人亲密去,他宁愿半夜被一些奇怪声音惊醒,也不愿整日面对雷枭那一身阴郁气息。
呼吸渐渐粗重,两人火热身体紧密贴合一起,不住磨蹭,雷枭哑声道,“上楼去。”
秦殃哼哼道,“不去。”话落,继续沿着他锁骨向下啃咬,手也朝他腹下探去。
雷枭闷哼了一声,伸手将他脑袋拽起来,再次吻上他唇,手沿着他腰线揉捏,秦殃颤了颤,意识到雷枭攻击性,本能地想要掌握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