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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 第55节

作者:陸離陆离 字数:7206 更新:2021-12-18 02:57:58

    宁奕的手劲很大,用力推开他,独自一个人往前走,他踱过好几个人的肩膀,步子越迈越大,根本不去管男人有没有追上来,他心烦意乱,大声地说“那你怎么又不找了?!你去找他啊!”

    “我找到了!”隔着几个人,一些从未见过的洋面孔,宁奕回头,他瞧见关泽脩的眼睛,深深浅浅,也映着他,“宁奕,我找到你了。”

    这一刻,宁奕没听懂,可理智选择不信之前,他的感情已经妥协“你说……我……?”

    “你十四岁的时候,有一年暑假,和你的同学在ktv,因为好奇你进过一间包厢,这些都没什么。”关泽脩朝他走来,他是坚定的,也是激动的,为一个他曾经以为没有希望的梦,也为面前真真切切存在的爱,“你还救了一个人,或许对你来说这不算件事,但你当时说的每一个字,我还都记得,没忘。”

    熙熙攘攘的广场,阳光洒了一地,慷慨得好像一场童话。

    “那个人……是你……”惊愕的,宁奕抓住走到自己面前的人。

    “我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欲`望就是那一天,我渴望见到他,渴望和他说话,渴望知道他的名字。”

    “我没有别的对象,也没有考虑过婚姻,我爱的人只有一个。幻想和你邂逅,是支撑我在加国生活了八年的唯一动力。”

    “我曾经找过你,但是没找到,我甚至一度以为再也没可能碰见你了。可要是和我结婚的人不是你,那我也想象不出第二个。如果说,我可以有和一个人宣誓白首到老的机会,我只希望,那个人是你。”

    “所以……你愿意么?”诚恳的,关泽脩向爱人跪下半膝,“宁奕先生,能否请求你,嫁给我。”

    和那晚在地铁站台上一模一样,和善的人们被这一幕感动,纷纷善意的,用听得懂听不懂的各种语言,催促宁奕,答应他吧!

    那些高高低低的呼声,在宁奕掏出一个丝绒小盒的时刻,达到了高`潮。

    谁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有关泽脩,懵了似的,颤动嘴角“这是……”

    直到宁奕用三根指头将那枚款式简洁的戒指牢牢推到关泽脩颤颤巍巍的指根,宁奕才特别得意地笑了,“傻的,还不明白!”他是激动的,又很骄傲,“我在向你求婚呐,关先生!”

    这份惊喜来得太意外了,他应该高兴,却陌生的,从黑眼睛里滑下一滴泪。

    “哭什么……”宁奕用指腹抹去关泽脩脸上泛着银光的痕迹,他眼中也噙着泪,却不想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两个大男人家,一起跪在街头哭,“关泽脩先生。”格外认真,宁奕借在小礼堂从神父那儿现学的一句话,“你愿意嫁给宁奕先生为丈夫吗?”

    说完,他没催促,只是静静等待,宁奕想,或许许多年以后,他都不会忘记关泽脩笑着流泪,对他道的这声“我愿意……”

    “那你还在等什么?!”是时候了,宁奕把自己的手,毫不矜持地递给关泽脩,“给我戴上啊!”

    同款式的男戒,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

    众目睽睽之下,宁奕吻了关泽脩“愿意。”

    他吻他时,一直反复对他说“关先生,我也愿意。”

    番外五《爱的必修课》上

    我不记录时间,仅记录一些,我无法道予你知的,一点点事。

    ——关泽脩

    今天,我又挨打了。

    我数过,这是我到文家的第九次,还是同一个人,我表哥,文荣。

    他经常在私底下把我堵在没人发现的角落,用拳头要挟我,我猜那是因为除此之外,他也找不到第二种方法,表达他对我的不喜欢。

    但已经不是那么疼了,很显然,我的个子高了,他逮住我花了比平时更久的时间,更大的力气,我猜他可能也没想到,所以这次出手,他发狠了,却不怎么疼。

    “c,ao,别这么看着我……”文荣笑得像个得了羊癫疯的病人,然后他又扑上来。

    我惯xi,ng的交叉双手挡在脑袋前,他急了的时候偶尔也会打我的脸,但很少,因为那是他唯一喜欢我的地方,但这次,他换了个方式……更……恶心的方式……

    像狗一样的,他舔了我的脸“喂,用过么?”他就像书房那扇沉重的木门一样将我夹在墙上。

    我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文荣一定又是在憋点糟透的主意整我,从他刻薄又藏着危险的眼睛里,还有他裤袋里藏的硬邦邦的东西,我想他今天没准备放我过门。

    “问你话呢,用过没?!”那个东西杵在我的腿上,弄得我和不舒服。

    “什么?”我很不乐意,又无可奈何地问他。

    “不是吧……”也不知道两个字有什么好笑的,他突然被取悦似的咧开嘴,“白长这么高个头了。”他摸我的脸,我不喜欢,这种摸法,让我感觉他没有把我当成一个男人,而是……说不清楚,我想推开他,可,“上回送你回来的那男的,和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国文老师。”这种时候激怒他可不是什么好的想法,我只想静静的,挨完他的询问。

    “骗我呢吧,国文老师和你那么亲近?”他裤子里的硬东西,像把匕首一样刺着我,“我都看见了,他搂你肩了,还抱了你,我要去告诉爷爷,告诉他他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小杂种,和一个男老师不清不楚的……干那种事……”

    “你胡说!”我有点明白过来,双手死死拽住他扯开的衬衣下摆,“他只是扶了我一把!”

    “我不信,他就没对你干点别的。”文荣疯了一样,要把手伸进来,“你们每周关上门在房里待上几小时,就没干点别的,对着你这么张脸,他能忍得住……”

    真是……太恶心了……

    “泽脩!”是爸爸,“过来。”他用非常严厉的口吻,把我从文荣的手里救了下来。

    兴许是担心他突然发疯,上楼的时候,我悄悄回头看了一眼,文荣没有跟上来,他只是站在原地,发现了我看他,伸出那条舔过我脸的舌头,轻蔑地笑了。

    我父亲什么都没有说,他带着我上了二楼,回到我们的房间,可我们的步子实在迈得有点太大,像要从一场瘟疫里逃出来。

    “爸爸……我……”

    “咳咳……咳咳咳……我明白,我知道,我都清楚。”他用青筋凸起的手箍筋我,两眼布满蛛网一样的红血丝,说一个临终遗言一样,不是同我商量,而是要我牢记,“如果我……”他看了看我,一种我解读不了又倍觉担忧的眼神,安排我的路,“我给你递交了加国的学校申请,过完这个暑假,你就……走吧……”

    我问他是否同外公商量过,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有权决定任何人的命运,除了我外公。

    他又咳嗽几声,再说吧,等他身体好点了,再说吧。

    可是现在来看,似乎没有多大必要了。

    暑假才刚过了一周,我的父亲,我母亲的父亲,就再也不会为了这个问题发生分歧了。

    同时失去在这个家里的两道护身符,那张及时送到的录取通知书,成了我唯一的庇护。

    离开前,我让自己保持了足够的低调,这符合我父亲一贯的叮咛,平静、别发表意见、尤其重要的,离文荣远点。

    不得不说他是有先见之明的,当我醉到被几双手摁倒,灌下不知掺了什么东西的烈xi,ng酒,文荣终于没有顾忌的,将那点不体面的,下流的肮脏心思,全部掏了出来。

    “你他妈真是禽兽,连你弟都不放过。”

    “切,你有良知,一会儿你别上他。”

    “靠,滚你的,你快着点,妈的,这张脸,管他男的女的。”

    我想这一刻,我理解了死亡,那是一种逐渐远离喧闹的安宁,就像现在,我浑浑闭上了眼。

    我以为我会去地狱,但睁开眼,却发现在天堂。

    “你们在干什么!”

    “来人啊!杀人啦!”

    “我还没满18,我爸爸是警察,你说我现在捅了你,是你有事,还是我有事?”

    如果世上有天使,那么他带有少年感的清澈嗓音,在那一瞬,成了我全部的救赎。

    我被一个男孩救了,晕厥感如一张黑沉沉的大布,在它麻痹我的意识之前,我把一块碎冰攥进手心里,血下来的时候,我似乎清醒了片刻,以至于我最终还是记下了,他比星还要亮的眼睛。

    事后,也没多久,当我能够下床,我又去了那个地方,这很幼稚,也很愚蠢,那地方只是一间人来人往的ktv,我为何幻想在那里遇上他第二次?

    我也用别的方式找过他,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他不满18,他爸爸是警察,于是周围的一些学校,几间警局,成了我离开g城出国前,最后的回忆。

    文家的人,当这事儿是一桩难以启齿的家族丑闻,几乎等我一好,就被我赶上了飞往加国的飞机,一别,就是数年。

    “他就那么好?”邢砚溪像只猫一样赖在我肚子上,第n次问我他的长相,鼻梁的高度,嘴唇的形状,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没放弃,“说真的,他是个男的,我也是,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真的不考虑和我来一次。”

    “我不做下面的。”我把手摁在他凑过来的头顶,躲他的嘴。

    他推开我,眉头挑得很高“说得好像你做过上面那个一样,你行你倒是来啊!”他扭起了屁股。

    “我把你寂寞的样子拍视频发给季墨頔了。”扬了扬手机,我一巴掌打上去。

    他呲着牙就跳开了“我`c,ao!”看样子他终于想起被屁股痛支配的恐惧,“你不是来真的吧!”

    我笑笑,很遗憾,我从不欺骗朋友。

    我知道邢砚溪是为了我好,他是我在g城为数不多的朋友,小时候,我母亲还在的时候,我们曾经住在相邻的两栋老屋,我们在一起玩,十次有九,被人误会成一双女孩子,甚至连季墨頔也这么以为过,虽然后来他发现,他真的是错到离谱。

    这都是别话了,只是这么多年过去,邢砚溪有了一个坚持不懈的爱好,他以不能看我孤独终老为由,热衷给我介绍各种各样的男孩,我当这是他调剂无聊日子的一个消遣,可显然不是。那些他从我口中套到的只字片语,真的为他拼凑出了一张我思念已久的脸。

    “怎么样?像不像?”他得意洋洋,不是询问,是向我邀功。

    可我无法说出一个不字,因为眼前比星还要亮的眼睛。

    “好好享受!”他一定是有病,才会在酒吧里弄一间只有一张大得像孤岛一样的圆床的房间。

    看得出,男孩很紧张,他的手指全拧在一起,贴着两条裤缝一动不动,他的嘴巴抿得很薄,好像要把一些抗拒都关在里头,不看我。

    我不喜欢强迫,可更不希望他像个木雕似的守住房门“你多大?”

    “18……”

    是个没问题的年纪,鲜嫩,干净,又足够为所欲为。

    我沉沉看着他……

    “1……16……”他像个暴露在枪管下的兔子,不是,不是这个表情,就连那双眼里的光,都了无趣味。

    “过来。”我指派他,既不温柔,也不客气。

    他有点怕,但出于屈服的本能,乖乖照做了,我把他拉到床上。

    “我……我帮您……”他一点没抗拒,反而抖抖索索来卸我的皮带。

    “你太小了。”我拦住了他,“你可以在这儿睡一觉,睡醒了再离开。”我揪着他握住我皮带扣的手,往里塞了一把钞票,在他惊慌的推拒前,说,“我会和带你来的人说,我很满意你的服务。”

    “这不行的,不行的……”他也许是误会了,马上跪下来,“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如果您嫌弃,我可以只用嘴……”他报恩似的,不愿平白接受我的慷慨,“我……我会做好的……”

    “不是你的事。”我站起来,离开那张圆床,“是我的问题……”即使多么接近的容颜,始终不是我要的那个人,那快活就失去了快活以外,所有的目的。

    “我真是不懂你……”邢砚溪咬牙切齿,比起我,他似乎更在乎这件事,“你到底在等什么?这都过去十多年了,别说你找不到他,就是找到了,你也未必认得他了。”

    “关泽脩,人得向前看。”他劝我。

    “你说得对,我得向前看。”我笑着附议,头一回的,没对他说真话。

    当然,邢砚溪可不是什么好骗骗的小子,为了让他相信我真的放下了,我和一个刚认识不到3小时的男人开了房。

    除了嘴,我们缠在一起,几乎吻遍了所有地方,他的感觉来得很快,脱光衣服,他已经竖旗很久了,可我却很慢热,他瞧出来了,用身子压着我,和我磨蹭,翻了花样的吻我“第一次?”他喘着气,很惊讶我的疲软,“直的?”他用一种活见鬼的表情审视我。

    “c,ao!”他骂,言语粗俗,却表情兴奋,“算了,我豁出去了。”他替我打,手法刁钻又熟稔地令人发毛,“这么大……”他惊叹,“一会儿你轻点,我可是第一次当下面,也就是你。”啪的,他扔给我一管润滑油,背对我,向我转过身。

    他趴在哪儿,等了很久“你行不行……”软管里流出来的东西有一股不正常的甜味,比玫瑰香,比橙子甘甜,它们黏腻shi滑,仿佛长在了手指尖上。

    我猜我不是个好床伴,因为他问了我之后,我笑着同他说,不行。

    “妈的!”他和我缠斗不成,连衣服都不待穿好就撞开门,“你他妈不举还出来约炮,有病吧!”

    也许吧,我真的有病,还病得不轻,是绝症,无可救药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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