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没有选择。”夺枪,开保险栓,瞄准,全都发生在一瞬间,枪口对准男人的胸膛,宁奕沙哑地问出“那个理由是什么?那个你无法动手的理由?”
没有迟疑和惊讶,关泽脩深深望向手指颤抖的人,露出温柔笑容“等你找到送我入狱的方法,我告诉你。”
他将手伸进上衣口袋,从远处看,好像是要掏出另一把枪“宁奕……我不想死在别人的手上。”他笑着,要求。
千分之一的时机,男人暴露在狙击手的枪管下。
“不!”
宁奕嘶吼着,比对方先一步扣动扳机。
一枚钥匙合着落地的弹壳,静静坠下。
现在想来,宁奕依然会有一刻惊悸,害怕眼前熟睡的人是假的,全然一个他虚构出的幻影。
为了打消宁奕的心魔,关泽脩后来倒是解释了。
他将当日的枪放在吧台上,对宁奕说“你看看有什么不同。”
作为警官的宁奕,摸过不少枪支,只消一眼他就认出这是一把收藏级的袖珍手枪。
虽然爱枪如命,但想到这玩意儿差点让关泽脩丧命,宁奕心里就怪怪的不是滋味。
连碰也不碰,便板着脸说“拿走,不看,不想看。”
吧台后美貌的调酒师早就对他俩人成双成对撒狗粮腻味的行为深恶痛绝,当即拿过枪往一边的隔音墙上s,he出一击,愤愤地扔下枪,抛下狠话。
“你俩这么有空,怎么不回家谱写生命的大和谐,天天赖在我这里,恩爱给谁看!”
宁奕别扭地扭开头,发现关泽脩靠着吧台,正在看他。
“你瞧,海绵都打不穿。”他笑,“要死,我也只想死在你身上。”轻拍宁奕的屁股。
这下,小脸彻底红透,红得滴得出血。
宁奕低头,嘴里念,混蛋。
心里却腹诽,骗谁呢,当时那么近的距离,就是空包弹,也很痛吧。
小警官心疼的想。
太阳融金般灿烂的光透过窗棂撒落床上,宁奕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被光线照亮的漂亮腹肌和人鱼线下的一丛y影吸引。
手指着了魔似的钻入薄薄的被单底下,ji,ng准无误地摸到一把悍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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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不知羞的做法烫得整个人都熟了,浆果般得红,俏人得很。怕弄醒熟睡的人,宁奕动作轻缓地掀开被角,拨弄了两下枪杆,果然,那玩意儿耿直地直了,笔挺挺向警官行抬头行礼。
“流氓。”宁奕跟握c,ao纵杆似的握着昂头的东西,摸了两把,丝毫不在乎自己现在的行为,根本满分扣题这个称谓。
骨指分明,关节灵动,宁奕用漂亮的手指先是握着那根东西晃了晃,后又用两个指头在表面突起的经脉上游走,一会儿轻拈缓揉,一会儿有掐着卵蛋大的头搓弄,这样关泽脩都呼吸平顺,气息不改,极大程度上激发了宁奕的坏心眼。
他用拇指按压在翕动的顶端小眼上揉了揉,小关同学果然不负所望地抖三抖。这东西现在看来是温顺,但只有宁奕自己知道,它醒转时有多猛健剽悍。关泽脩在床上的表现,一向是一员杀将。
就像昨晚,他哭到无力,泄了几波在关泽脩身上,那可恶的男人只是捞了点甩到胸口的薄ji,ng放嘴里咂干品了味,又吃了chun药似的扑着擒住他的嘴亲,下`身动得跟开了挂一般,折腾得他无力反抗,只能城门大开,迎送迭起。
也许昨晚的耕耘真的累到他了,这会儿长枪都磨光磨亮了,关泽脩还是不醒。
宁奕瘪瘪嘴,咽了下口水,低头凑近,顶端的小孔里断断续续渗出点透明的液体,润了手心让接触更不明不休地情流暗涌,明明什么都没做呢,宁奕就觉得后头又泛潮了,浪得他。
嗅了嗅掌心的味道,不讨厌,淡淡一点。又抬头盯着那根快活的玩意儿看了会儿,ji,ng神壮硕,形状饱满,嗯,小伙子长得不错,宁警官一点不讨厌。
色壮怂人胆,平时打死了不会干出这事儿的宁奕,今天竟也主动张了嘴,用柔软的舌头,温shi的口腔一点点,慢慢纳入悍然的巨物。
到底太大,宁奕含了一半就吞咽困难,口水被小关同学堵在嗓眼里不进不出,他只好鼓着嘴,尽量放松,让津液一点点shi润jg身,舌头得了空隙,便慢慢舔抵在上头,往深了,循着筋络舔,退出点,又绕着孔眼打圈。不多时,就满嘴都是黏黏腻腻的体液,分不清谁是谁的。
畅是畅了,下颚也酸透。
关泽脩那玩意比旁人大点也就罢了,还长还壮,一进一出数十下余,越发涨大,连带底下两个卵袋都硬如厚皮的鹅蛋,始终不肯缴枪投诚。
宁奕不耐烦了,两手撑起身,打算把嘴里的东西退出来。
才单腿从床上跪起,就被人拉着手,长枪直入,一下子顶进喉咙口。
俊美的男人,眯着眼,眉梢眼角都蕴了盈盈笑意。
“宝贝,乖,再含会儿。”
这下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感情这家伙早醒了,装睡骗他擦枪呢。
这让我们正气凛然的宁警官怎么忍,当即摇头晃脑,摆腰挪屁股,说什么也不多咬一口。
关泽脩知道他不依,又怕伤着他,便任他吐出shi晶晶的巨物,一个翻身,顺势覆在宁奕身上,抬高他一条腿往自己后腰上挂。
“混蛋,你醒了,醒了还装睡!”
“怕你害羞,醒了也当睡着。”
“你就耍我吧。”
“不这样,你会含进去?”
……
没错,他不会,打死不会。
两具颇有看头的成年男子的身躯叠骨相交,宁奕挣扎地越狠,关泽脩便贴更紧,手指探到后边按了按进昨晚做过好多次的地方,没怎么费力,轻轻松松送进去两指。
抠弄柔软紧迫的内壁,感受肠rou羞涩的瑟缩,关泽脩笑十足温柔“你这里,又软又shi。”
色胚般的语句,到了他嘴里就如靡靡之音,动听悦耳,宁奕拽过他的脖子,狠声“那你还愣着干嘛。”
略带笑意的气息,关泽脩挺身,把自己全然送入宁奕体内。
rou身相撞,发出啪一声rou感的响,楔入得太深,宁奕觉得身子都要从中被捅开了。可又说不清的爽,舒坦极了,勾着一双修长的大腿在自家男人的屁股上踹“使点劲,没吃早饭啊!”
转一想,又觉不对,这个早上两人都赖在床上,可不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吃么。
关泽脩倒不介意,反而宠溺地笑笑,俯下`身,对着耳朵吹“别急,我现在就来吃。”
腰身以下动如捣浆,一下下杵透杵开张阖的小口,结合的地方声音大的臊人,啪啪啪啪,水声结合律动,颠得宁奕嘴里哼不出一串完整的呻吟。只有当悍枪变着法戳过前列腺时,他才主动挺胸搂着关泽脩,小孩讨糖似的索吻。
关泽脩顶喜欢他这副样子,眉眸动情,shi润如沾满桃色的一抹水粉洇在脸颊,又与唇端点了颜色最艳的朱砂,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吻都嫌不长。
关泽脩将自己抽出来一半,又狠狠再度深楔到底,宁奕登时蹙眉扬头,抑制不住地从鼻腔里哼出含了痛苦又勾人心魂的呻吟,平白让埋在体内的玩意儿又大一圈。
“够了,别这么玩!”他挑了一双艳眸睨眼看过去。
关泽脩把着宁奕伸过来怼着自己胸口的双手,往两边一拧,连带把宁奕翻了个个,吻着后脖颈,哑声道“好,不玩,动真格的。”
接下来,这个男人就变身了,不似人反而像兽,喘着粗气,双手箍在宁奕劲韧的腰上,胯下力道实足的耸动,一下比一下干得深,猛到宁奕几次跪不住,想逃开,反被后方一个用劲,干到他趴下。
宁奕前胸贴着柔软的床单,他是真没力气了,有也逃不开,这感觉太刺激太爽,他哼哼唧唧撅高屁股,迎着关泽脩凶猛的抽`cha往后送臀,身子酥软,腿根和小腹颤栗着,难以为续,他知道他快要到了。
“关泽脩……关泽脩……”他开始急急喊男人的名字。
“我在,宁奕,我在。”每当这个时候,就是爱人快要高`潮了。
关泽脩干的是吃力的活,早就一身大汗淋漓,如豆的汗珠顺着线条健硕的身子流向两人交`合的地方,又沿宁奕背脊的弧度滴落在床单。
这方景色美艳,也不控制了,什么章法技巧全数抛脑后,像个初涉情事的稚子,关泽脩挺着滚烫的xi,ng`器,伸手摸到宁奕在腹肌和床单间甩动的兄弟,巧力揉了两下,配合手势,又在爱人体内抽`cha百十下,两个人嘶哑地低吼,一同交代在明媚的春色里。
吃到十分饱,一脸餍足的宁警官喘着气,扔不落抱怨“没昨晚久,你不行了。”
关泽脩将人搂紧怀里,下巴顶在爱人头顶发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爱人汗津津的后背摩挲“搂着你,睡会儿?晚上带你出门。”
宁奕舒服地哼哼,眨眨眼,还真有点乏了,他嘟嘟囔囔,口齿不清地问“去哪儿?”
关泽脩卖了个关子“醒了就知道了。”
月上树梢,关泽脩开着车,带宁奕走了一条熟悉的道。
“你说的地方,不会就是那里吧!”宁奕挑眉,看向开车的男人。
《心之所向》(下)
关泽脩笑而不答,30分钟后,宁奕推开“黑门”俱乐部的门,表情像被剃了毛的豹猫。
又回到这个地方,真是……哔了本豹猫了。
邢砚溪那妖人果然站在吧台后,伸手冲他们……啊,不,冲他打招呼呢“泽脩!”
shut u!贱人!他是我的,谁许你这么叫他。
宁警官用眼逮捕乱放电的美貌调酒师,就凭他帮助关泽脩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一出假死这事儿,他就把人恨上了,更别说,这个尤其艳丽的黑门调酒师,还曾经当着他的面,说过他是比自己更爱关泽脩的人……
单凭他和关泽脩之间有过那么一段过往,宁奕就已经要抓狂,让他心平气和对着这个男人,小警官自认做不到。
如果眼神可以化作手铐,他一定已经把他铐回局子里,附送单间,归期不定。
但关泽脩倒是大方,不但兴高采烈地迎上去,还笑着同他打谜语“砚溪,又来麻烦你了。”
邢砚溪也不客气“你麻烦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下回再有这种事儿,咱俩还是掰了吧。”
hat!你俩本来就掰了!
宁警官气势汹汹杀到跟前,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好久不见啊,砚~溪~”他学关泽脩的样子,念他的名字,只是尾音拖得又长又戾,一听一股子酸陈醋味。
邢砚溪也不顾他挑衅,笑着递上刚调好的酒“是挺久的,黑门重新装修都有段日子了,新吧椅不错吧,宁警官坐得还舒服么?”
宁奕扭了扭臀,别说,还真挺好,又软又宽,不像以前坐得逼仄,还硌屁股。
“还成,凑合。”他冷冷道,尽量不在敌人面前流露出满意。
“那就好。”邢砚溪笑笑,从吧台下方拿出一份文件,交到关泽脩手上,“东西给你了,人在老地方,你自己去吧。”
关泽脩接过,点点头,有温柔对宁奕说“在这儿等我。”走了几步,又嫌不放心地转身,“除了砚溪给你的,不许喝别人递过来的酒。”
宁奕挥挥手“还用你说。”别说是别人,就算这个妖人请我喝,我也不会心动,他心坚毅。
关泽脩前脚才走,宁奕就坐不住了,屁股挪来挪去,虽然椅子坐起来很舒服,但被人狠狠干了一夜,后边多少有点不爽。
再想到他和妖人之间神神秘秘的互动,这点不爽就在心里催发了。
邢砚溪多ji,ng的一人,当然知道宁奕心里揣的那点小心思,见他落了单又憋的辛苦,内心欢叹,朋友妻,不戏白不戏。关泽脩,你家小警帽送到我手上,可就怪不住哥们对不住你了。
“舒服吧,椅面是全手工小羊皮的,全从欧洲直接订制。”见他不喝酒,邢砚溪体贴的送上一份果盘。
“黑门可真省得下血本。”宁奕承认,“不过也对,服务xi,ng行业,把主顾伺候舒坦了,才能赚得上钱,买得了小羊皮。”
邢砚溪也不恼,温和地点头“看来宁警官当初在黑门学的东西,也没全还回去。”
“和他的事,我都记得。”宁豹猫虽然生气,但这一句话,却发自真心。
逗猫不成,邢砚溪又上一计“对了,说来换吧椅的事还得多谢宁警官,要不是托你的福,10万一把的手工皮椅,我可舍不得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