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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 第23节

作者:陸離陆离 字数:8906 更新:2021-12-18 02:57:34

    “其次,不是谁都和你一样靠一张照片过活,你有你的回忆,他也有前行的权利,想用一个死人堵死自己的路是你的事,别拉别人垫背。”

    挣扎停了,手铐再没响过,宁奕喘了口气,突然像头豹子扑起,抬肘,狠狠朝文荣脸上砸过去。

    连续直拳猛击,刺辣辣的鲜红斑斑灼灼喷了一脸。光挥拳头还不尽兴,受了一晚憋屈气的宁奕抄起那瓶无与伦比的红酒,一甩手,满地的浆奔如流。

    以锋利的碎瓶口对着文荣作孽的裤裆,宁奕扯动嘴角,露出极耀眼的一笑“这种型号的手铐,我3岁就会玩了。你他妈下次找人增进感情,先学学怎么和人聊天吧,混蛋!”

    鲜血劈头盖脸流进眼眶迷了眼,文荣来不及被那抹笑惊艳,胯下缩成一团的二两软rou就猛然一凉又一热,他尿了,源源不断的。

    第20章 (上)

    距房顶30公分的地方,有一扇气窗。

    宁奕拽过桌子又叠椅子,使劲将自己塞入那口小窗。

    他动静不小,又喘又喝。外头的人听见了,却没人进来。一扇破门哪儿抵得住文荣发情的疯劲,玩男人这么刺激,听墙角的几个人呼吸都粗了,脸涨得通红,你看我,我看你,互相交换一个是男人都懂的 y  靡笑容,心领神会色情幻想。

    于是当关泽脩被“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文荣的两条腿左右岔分,满头是血的斜躺在地上,像只被人骟了的镦ji。一截碎了的酒瓶横在他大腿边,大滩腥臊的液体从他股见溢出弄shi屁股,像失禁,可偏偏颜色殷红,像血。

    关泽脩在房间里快速扫了一圈,打翻的椅子,脱开的手铐,气窗中微微流入的清新空气。

    他不可察地笑了笑,旋即怒斥“还愣着干什么,救人呐!”

    那伙人傻了,以眼角偷偷窥视气焰嚣张的男人,在昏死的文荣和他之间来回揣度,就是迟迟不动手,还是关泽脩转身对领他进屋的人说了句“他要是有点闪失,你和我都不好交代。”

    “快啊!赶紧救人!”他们或许不听男人的命令,但大老板助理说的话还是顶用的,这么一吼,几人七手八脚地忙开。

    也不知是哪个慢半拍发现,指着贴墙叠着的桌椅大嚷“那小子跑了!”

    身形矮壮的男人用福佬话骂了一句,挥手招上两个人同他一起冲出去追人。关泽脩也跟着往门外走,被文荣的助理拦下“关少到哪里去?”

    一滴汗自额头的悬针纹滑落鼻翼,黏答答地钻进嘴角,助理咽下发苦的口水,懊悔自己的突兀,干嘛招惹这双危险的黑眼睛。

    还是这双眼睛,从眼梢到唇角,菩萨般慈悲“我要是你,就先想想怎么替自己的老板……”羽翎般的睫毛徐徐而下,玩味地扫过文荣狼藉的裤裆,像在思考,又似斟酌,可一开口,话却说得极粗俗下流,“把他的老二留住。”薄唇轻挑,男人笑得风情万种。

    踢踢踏踏的跑动声愈来愈近,凌乱、凶狂地在耳边肆虐,仿佛要奔进脑子里。

    “刺仔,伊(潮州话他)会不会已经跑了?”

    矮壮的男人定身扭过脖子,颈上一道新揦开的伤口绷着,像爬了条红虫“跑了更好。”这是一处偏远的废厂,没有车根本走不远,他y测测笑,“要逃到外面,不怕抓不到他!分开找!”

    宁奕躲在几个大木架后面,听他们由身边跑远。他确实没逃出去,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鼻尖上的汗越积越多,摇摇欲坠像颗晶莹的琥珀,宁奕高高扬起头靠在架子上,在灼热滚烫的呼吸声中,中了情毒似得长长呻吟。文荣的慷慨有备而来,那瓶天价的红酒中不知道被他搀了什么东西,来头很彪悍,这会儿经过酒ji,ng催化,醒了,要开始咬人。

    他的呼吸越来越碎,人也有点神志不清,shi漉漉的舌头伸出来,一圈圈在干裂的唇皮上舔,收效却甚微,连呻吟声也渐渐变成痛苦的急喘。身体里嚣张的血液作弄他,齐齐往胯下一寸的地方汇聚,他想要,手指克制不住想往那里掏。

    宁奕闭眼上,想象,想象这是一双钢琴师的手,修长、优雅、有力。

    柔软的手心像层天鹅绒包裹他,如同熟知琴键上每一个音律一样,手的主人深谙他的渴望,细腻的指腹百般讨好他,揉捻他,快活的滋味根本停不下来,渐渐的,阖不上的嘴里断断溢出的情喘,也似风月场上一首荒 y  的乐曲,叫人红了脸皮,却又舍不得漏掉一个音符。

    还不够,还是不够像他,宁奕发恼,回忆男人伺弄他的手势令宁奕羞臊难堪,可不这样,他又全然得不到满足,痛苦写在脸上,快感悬在箭前,他手指快速耸动,弓已拉满,就是s,he不出来。

    鞋跟碾过地上的尘埃,发出噗呲的声响,宁奕猝然睁眼,烧灼到枯萎的嘴唇上多了一只冰凉绵软的手“宁哥,是我……”一瞬间,烧红的锻铁沁入冰冷的凉水,汗水变成一团热气罩身,宁奕从shi淋淋的睫毛间认出,是关俊。男孩正以一种小鹿的惶恐看着他,眼中有惊有悸,还有些难以置信。

    男孩先是愣了愣,伸手想探一探宁奕被汗水沁shi的额头,可最终作罢了。宁奕的眼尾绯红,似上了妆,眼波荡漾。关俊陡然了解,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伏近,一双手改而摸上宁奕的腿根,指尖儿将盖在他下腹的衣服一点点往上卷,向那处伸长脖子“宁哥,我帮你。”小巧的嘴巴在靠近,宁奕能看到他口中粉色的舌头,像蚌珠里藏着的嫩rou,一点点露出头。

    也不全是好意,腥甜的气味说不上来是好闻还是cui情,关俊的脸上也迷乱了,仿佛动心,可宁奕拦下他“别这样,你起来吧,我不需要。”

    关俊惶惶去瞧他,宁奕的脸色仍旧泛红,但眼里的欲潮褪了,目光澄澄“我没事,歇一会儿,歇会儿我就带你出去。”他靠在木架上,虚弱的嗓音,有种安抚人的魔力。

    关俊没想到这个关头,宁奕想的,居然还是要救他离开“宁哥……”愧疚犹如一把火,烧着他,拷打他的良心,“你就不问问我是怎么逃出来的?”

    宁奕虚阖着眼,养神休息“不想说就别说了。”

    肩膀无法自持地颤栗,他知道了,他什么都清楚,可是“为什么?”关俊战战兢兢地抬起头,“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要原谅我这种话,关俊问不出口,他觉得他不配,他害怕宁奕说不,我可没原谅你,更怕宁奕用平淡的口气说,是,我不怪你了。

    宁奕闭着眼,只以微笑的嘴角回他“你喊我一声哥,你有事,我管你,做错了想回头,我拉你,要是我也救不了你,还能亲手送你进去。无论哪样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然你不白叫我一声宁哥了。”

    关俊僵住了,长时间的,连呼吸也不会了,他捂着脸哽咽“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肩膀还是颤的,但压在上面冻杀少年的积雪化了,泪从指缝中渗落手背,似一阵春风吹开料峭,生出新芽。

    “行了,把你的鼻涕擦擦,过来扶我一把,我们出去。”

    月光苍白如失了色,萎靡地躲进团团拢过来的黑云里,豆大的水珠在地上砸出一片坑洼,紧接着,雨就倒下来。木奉针那么粗的雨水连绵,泥泞了视线里所有的出路。

    冷雨钢针似的打在脸上、身上,男孩掂了掂宁奕绕过肩头的手臂,小心将人扶稳,一脚深一脚浅的,扛着宁奕在雨中艰难举步。

    雨声磅礴,宁奕在关俊的耳朵大声说“这样不行,找个地方把我放下,你走,找机会报警。”

    素来善解人意的男孩不依“宁哥,我能带你出去。”

    宁奕佯装生气,故意停下不走“你不走,我们两个都走不掉。”

    生死相依,逼出男孩的魄xi,ng“不走!你不丢下我,我也不会放开你!”他使犟,向天借了力气,硬是拖着宁奕往前挪了好几米。

    一颗子弹飞过来,贴着关俊迈步的脚尖炸起一蓬水花,击溃他的坚毅,吓得男孩疯狂惊叫。

    叫刺仔的闽东人猛一肘撞开开枪人的侧肋“谁让你开的枪!”他吼。

    “我怎么知道,是枪自己走火!”

    “拿来!”刺仔抢过枪,黑洞洞的枪膛瞄准宁奕的大腿,对关俊说,“你再叫一声,我就打穿他的腿。”成功威胁了男孩之后,他冲宁奕裂开嘴,狠狠笑了,“又见面了。”他擎着把枪指指宁奕,“你,过来,别乱动,别耍滑。”

    “宁哥……”关俊揪着他,眼眶里下来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

    宁奕拍拍他,笑容平静,但手上有力,吃了一记定心丸,男孩慢慢松开手。

    “一会儿要我过来,一会儿又叫我别动,你到底想要怎样?”宁奕朝闽东人那头走,他步子迈得很缓,刚放开关俊时,脚还滑了一下,不像是装的,一看就是真的下盘虚浮。

    话说得带刺,可那声轻飘飘的怎样钻进耳朵,偏又那么动听,刺仔浑身打了个颤,眼睛不转了。宁奕在如烟的水幕中走向他,白的脸,绯红的眼,一张嘴晶莹如剥了壳的丹荔,是色欲的颜色,怎能叫人不心动。

    往前两步的地方有个水坑,宁奕没留神,还在朝他来。犹豫只在转瞬之间,刺仔冲上前,持枪的手往腰上一托,扶住了他。

    宁奕勾着他的脖子晃了晃,站稳,仰起头冲他露出八颗齐白的牙齿,像暗恋多时的闷头小子突然得到回报,刺仔的瞳孔以rou眼可查的速度放大。热的呼吸穿过凉的冰雨撩到脸上,宁奕搂着他,去找他的耳朵“谢啦。”刺仔心惊,虎口一酥,枪就到了宁奕手上,再低头,一枚被雨水淋到黑亮的铁钉,半截已经扎入了胸口。

    身子发面似的软倒,瘫在宁奕身上往地下滑,那些方才还嬉嬉笑笑等好戏的人慌了,纷纷掏枪,可都不及宁奕快。击锤孤零零扣了两声,空枪,没子弹了。宁奕扔开枪,迎着对面摆好的枪口,认命地摇了摇头。

    枪击声巨大,没有痛疼,有人栽倒在水泊中。

    宁奕睁开眼,朦胧的雨幕中,高大英挺的男人只一拳,就打歪了第一个举枪对准宁奕的家伙的脑袋。

    第20章  (下)

    颤颤的枪膛掉了头,对准男人。

    没有人开枪,没有人敢,他们认得他,一个说话和大老板一样管用的男人。关泽脩并不理会他们提心吊胆,充满防备和戒心的眼神,大步朝宁奕走过去。

    宁奕也在看他,有点迟疑,有点疑惑,又长久的,痴痴的,泄露着一些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依赖和向往。

    最终他来到他身边,伸出手按在他的后颈上,将他一把揽进怀里。胸膛是凉的,同他一样shi透,雨声是大的,鼓点一样噼里啪啦,宁奕是热的,因为心跳砰砰砰砰。

    用力揉搓宁奕的脖子,关泽脩轻轻地抚摸那小块被捏红的皮肤“没事了,我来了。”

    宁奕先是不动,有点倔倔地不屈,也可能是被雨冻坏了,他以为自己无所畏惧,坚毅无敌,可这会儿劫后余生,他又怕了,不是畏惧生死,而是怕自己死死遏制的一些事,一些情绪,这会儿却是绷不住了。

    片刻后,他放弃了,他将脸深深埋于关泽脩的肩膀,藏起一个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女的微笑,然后,身子软软的倒下了。还是藏得不够深,不然怎么会只因男人的一句话,他就全然安了心。

    关泽脩似乎早有准备,手托在宁奕的腰上,一提劲,将他扛到肩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他拍拍他的大腿,对宁奕说“走,我们回家。”

    雨还在下,稠密不止,像张落下的大幕,送走两个人。

    瞠目结舌的人看不懂“他和他也是……”好比看了一场西洋镜,“玩男人这么爽吗?”

    远远的警车声,哄走了所有疑问和不齿,关俊站在雨里看着惊慌的人逃窜,他没动,甚至没眨眼,他目视两个男人离开的方向,慢慢明白过一个道理,他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警灯红红闪烁一片,早在来的路上他就报了警。关俊笑了,是个轻松的表情“不是玩的。”也不知道讲给谁听,“他们两个……”笑着伸了个腰,他愉快地说,“来真的。”

    身体浸在水温略高的浴缸里,皮肤微的刺痛,但又说不上来的舒服。宁奕其实早醒了,在回程的路上。四片车窗隔开满世界的大雨,安静的车厢内只剩雨刮器的声音,车轮经过一个泥坑,宁奕就是那时醒的。

    睫毛颤了颤,却不敢睁眼,和身体的潮shi冰凉相比,手心干燥而温热,两只手五指交缠,缠绵地黏在一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关泽脩始终没有放开宁奕的手,他一直紧紧地抓着他,一手把握方向盘,一手与他十指紧扣,一路开回酒店。即使停了车,他们的分开也没有间隔上十秒。关泽脩下车绕到副驾驶,打开门将他抱了出来。

    宁奕是清醒的,但他装睡。他能听到酒店大堂的旋转门声,紧闭的眼皮s,he入一束光,强烈而灼眼,门童礼貌但略微僵硬的问好,他有点庆幸自己不用醒着面对旁人的诧异,只这样深深埋着脸,由男人昂首跨步的抱着他,一直抱进电梯,抱回他们的房间。

    这点庆幸没有维持太久,大抵消弭在男人将他脱个ji,ng光的时候。他肯定脸红了,耳根烫得好像被蜜蜂蛰。水声很大,比外头的雨还大,修长的手指徐徐剥除黏在他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将一个完全赤裸的他,轻柔地放入水中央。

    水很热,身体似被抽筋拔骨,软成一滩融化的糖稀。宁奕开始发汗,鼻尖上微小的汗珠,才沉静没多久的欲望,又野火似得烧起来。他忍着,憋着一股想要呻吟的欲望,等待男人离开。

    但关泽脩似乎并不打算出去,宁奕听见他脱了衣,打开淋浴,哗哗的水声和一股热气一起起来,宁奕偷偷睁开眼,氤氲中,光洁的玻璃变成整块的雾面,水汽腾腾,男人漂亮的rou体像个不真实的幻梦,撞进他眼里。

    “唔……”宁奕再也忍不住了,他侧头,鼻腔发出甜腻的喘息,像一种催促,一声邀请,脑袋烧糊了,将禁忌都忘光,他的呻吟越发放诞,好像故意要叫有心的人听去,旖旎又色情。

    可偏偏,水花声也在变大,好像干扰耦合效应的一道屏障,隔开他们俩。男人的无动于衷令宁奕羞耻,他在勾’引他,可他铁石心肠。本能催动作怪心,宁奕自己都没想到,他哼着一把情欲的嗓子,冲水雾里的人幽幽喊了一声,关泽脩……

    水声停了,这回,男人听见了。

    突然的,宁奕又怯了,他绞紧双腿遮起那点不可告人的秘密,身子蜷缩着往浴缸边沿退,水面漾开几层涟漪,打得皮肤一阵激荡。关泽脩对着他的面,缓缓坐进来。

    宁奕少有这样的惊慌,心像只暴露在枪膛下的野兔,他弯起膝盖,脚踝交叠,在水中形成一个迷人的x型,下‘体已经充血鼓胀,被两条腿夹着,一鼓一鼓得跳动。不敢抬头,宁奕的脖颈好像一朵兰花一样垂下,几乎要折弯。

    出乎宁奕的意料,关泽脩抓起他收在一边的一只手,握着腕子,轻轻掰开他的手指。宁奕一手的掌心完全破了,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剐的。

    “怎么弄的?”关泽脩发现了,问他。

    皮肤相交的手腕在过电,宁奕扯了扯,没能挣脱,只好忍着酥痒的感觉说“蹭到钉子了……”

    他没说实话,他不想告诉关泽脩,那枚刺入福佬胸口的铁钉本来是他攥在手心里抵御排山情欲的武器,正像这会儿,他不敢抬头看他,他也疑惑,原来可以轻易做到的事,怎么换了个人,就不行了。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低着头不说话?”

    宁奕不做声,将目光垂于碧白的浴缸。他在心中模拟以哪副面孔待他,不待有结果,浪花就倾泛,男人的手臂在水面上破开两条波纹,水下,修长的手指弹琴般掠过他的脚趾,准确无误地抓住两处脚踝,猛力一拉。

    哗啦,半浴缸的水泼出去,宁奕挥动手臂,手指划过雾气凝绕的玻璃,像扯开一层窗纱,几双黑夜般的眼醒了,睁大眼,目睹他们发硬的下’体撞到一起。宁奕从嗓子里难以自持地发出叫声,脊背腾起一阵快感,直蹿上天灵,他听见自己的灵魂也在酣叫,以一种 y  娃dang 妇都羞臊的放荡声音。

    “睁开眼睛。”关泽脩的嗓子哑了,手在宁奕光滑的背上色情的游走,大力搓揉细致的背肌,“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

    当然做不到,就算被巨大的欲望控制,宁奕也有自己无法突破的底限,他变卦了,扭腰想逃,可这些看起来毫无用处的抵抗都是犯罪的,关泽脩夹住宁奕的两肋,重重将他抵到浴缸上。

    “啊!”宁奕惊叫出声,按摩浴缸璧上s,he出一道水流,击在他的尾骨末端,击中他的软肋。喷涌的水浪汩汩冲击在隐晦的入口,耳垂那一小片软rou被牙齿叼着,含进高温的口腔,“这样好不好?”关泽脩下流地问他,无名指抵住宁奕被水流刺激到一张一阖的后‘x,ue,模仿研墨的动作,一下下按压柔软的褶皱。

    “不……别……”更多的水柱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将宁奕微弱的抗拒撞得七零八落,ru’头挺了,红红的凸起,被关泽脩用拇指内侧的关节沉湎地摩挲,“别什么?别摸你后边,还是别碰你ru‘头?”

    宁奕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眼睛shi漉漉闪着水光“别玩我了。”

    关泽脩愣了一秒,突然摁紧宁奕的细腰,将他抵在那处水流上,再也不克制地撞击宁奕的下’身。

    浪花像烧开的沸水一样滚,宁奕被颠弄得宛若骑上一匹烈驹,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的后‘x,ue渐渐软了,有几次,坚硬的yang具擦过会y蹭过,都好像要挤进里面,又强烈,又可怕。

    强烈的是快感,他像个女人一样被关泽脩摆弄,但身体还是舒服了。害怕的也是快感,他竟然有一刻恬不知耻的想,就这样进去了也不错。

    沸腾的水声、他的呻吟声、男人吻着他的掌心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打断他荒诞的念头。无暇思考那么多,宁奕的下腹剧烈抽搐,十根脚趾蜷紧,背部绷成一道弓,他叫着,s,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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