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了?怎么,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摔的值了
继父太嚣张 摔的值了
作者:夏雪冬花
穆苑臣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徐沫彦晕倒了。
“怎么样了?”看见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云颜焦急的询问着。
“云小姐放心,穆少爷伤的不重,都是些皮外伤,刚刚已经缝合了,稍后就会送到病房。”
“嗯,麻烦了医生。”
“那,那我老板呢?”常规抹着刚刚哭出来的鼻涕。
“哦,徐总少有擦伤没有大问题,只是身体比较虚弱,现在已经送到病房了。”
“太好了!”常小白激动的又流泪了,陈嵩归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就鄙视常规了,不好你哭,好了你也哭,就知道流马尿!
了解完情况,几人又匆匆的赶往病房。
晕,是徐沫彦睁开眼的第一感觉。
穆苑臣!是徐沫彦清醒之后唯一想到的三个字。
“穆苑臣!”徐沫彦从床上弹坐起来,挣扎着下地,回头看了看被针头扯痛的右手,一把拽掉,就往门外跑。
“老板,老板你干嘛啊?”常规一开门就被自己老板撞上了,要不是身后陈嵩归扶了一把自己就得跌地上。
“穆苑臣呢?穆苑臣在哪?”看着老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常规被问蒙了。老板多坚强个人啊,就连自己被骂卖屁股也能淡定自如,现在这样的表情,他是没见过的。
“穆大少在隔壁病房,已经…没事了。”没等自己说完,徐沫彦转眼就没了。计划没有变化快,看来,穆项天处心积虑也敌不过天意啊!摇了摇头,一把掐住常小白的脸颊,愤恨的使着劲“哎,哎,疼疼,陈嵩归,陈鳖孙,你给我松手!”陈大状不但不松手,劲还更大了。你说,他的天意怎么就是这么个二货呢?
猛的推来病房的门,就看见云颜坐在床边流着眼泪。徐沫彦的脑袋一下就空了,抬起沉重的腿,朝床上被绑成木乃伊的穆苑臣走过去。
“云,云颜?”
“沫彦?怎么不休息?”
“你放心,穆苑臣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后遗症,我照顾他下半辈子。”看着宣誓的徐沫彦,云颜愣住了,感情他这是要为报救命之恩决定以身相许啊?
用手推了推云颜,示意她让地方。
一屁股坐在云颜刚做热的椅子上,抓起云颜刚放下的手,徐沫彦腰板溜直的注视着穆苑臣看不见多少rou的脸。
挑挑眉,云颜觉得自己面部肌rou有些抽搐。
这徐沫彦是平时闲到有时间看八点档么?
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穆苑臣费力的睁开眼。昨天被困住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受的。
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人抱住了,勉强移动被绑的严实的脖子,就看见徐沫彦乱蓬蓬的头顶。
值了!就算再滚山坡十次他也甘愿了。
想摸摸他的头顶,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动不了。他妈的,他又没残,给自己打个屁石膏!好好的一家医院,怎么到徐沫彦手底下,就都变成废材了呢?
话说,这石膏啊,绷带啊神马的其实都是没有必要的,都是云颜让医生后弄上去的。穆大少,你就忍忍吧,你家云姐姐还不是为了你的终身xi,ng福?
某人头上的鸟窝一抖,要醒了!穆大少赶紧装睡。
还没醒。徐沫彦瘪嘴,又想哭了。
“穆苑臣,你醒过来好不好?要是你成了植物人,就没办法损我了。”好端端的情话,咋就让你说成个笑话?还植物人,谢谢您老没直接给我处死喽!穆苑臣在心里呸一口,徐沫彦,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就算你不醒过来也没关系,我答应云颜,我会照顾你的。不管你是植物人,还是瘫痪,我都会一直照顾到你好的那一天。”把中间几个逆耳的词语删掉,这句话还是让穆苑臣满意的。嗯,还算你有点良心。
“咳,咳!”
“医生!医生!快来人,穆苑臣他不行了!”你妹的!穆苑臣不禁想爆粗口,你才不行呢!他穆大少的弟弟可是雄纠纠气昂昂的有ji,ng神的狠!(拜托,人说的不是那个不行,好不噻?)
“沫彦,你别喊了,咳咳!”虚弱的声音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一直没吃过什么东西,昨晚也是打着蛋白和糖水维持的,现在自己是又渴又疼又无力。
“穆苑臣,你醒啦!”徐沫彦激动的扑倒穆苑臣伤痕累累的胸口。太好了!太好了!穆苑臣没有成植物人!现在的心情已经不是喜悦二字能形容的了。
“嘶…”倒吸口凉气,憋住,千万不能喊疼,这可是难得的投怀送抱啊。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不疼,不疼,哎~别起来啊!再抱会啊!
穆大少,你说你是不是贱,你自己说你自己贱不贱?
白大褂们听到徐沫彦的喊叫,着急忙慌的赶过来,一下子,屋里就挤满了人,穆大少不行了?他要是不行了,他们小命也难保了啊!
任由一帮人在自己身上瞎鼓秋,自己也没什么力气反抗,从人堆缝隙里可怜兮兮的看向徐沫彦。
“沫彦,你说会照顾我,到我好为止,算不算数?”
没有意识到自己掉入了圈套,被卖了的徐沫彦还给别人数着钱。
“嗯!我说到做到!”
穆苑臣开心的笑了,被绷带绑住的脸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扭曲。
成,他这也算是物有所值,没白摔!
s今天要出趟门,怕晚上来不及回来,早更一章!
☆、伺候大少
继父太嚣张 伺候大少
作者:夏雪冬花
在医院住了三天穆苑臣就搬回了穆宅,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他怎么也闻不惯,再说,他住的那间病房正是穆项天走时候的房间。
回了家徐沫彦就接手了特护的工作,碍事的石膏也拆掉了,徐沫彦还好奇,怎么没打两天就拆了?
伤口不能碰水,是医生主要交代的事情。所以穆苑臣不能洗澡,轻微洁癖的他怎么能受得了?
“沫彦,这,这痒。”手在后背比划着。
“哦,好。”把笔记本推到一边,伸出滑不溜丢的嫩手为穆苑臣抓起后背来。
两个人的身体都需要休养,穆苑臣又要他来照顾,所以公司的事情就暂时由常规和陈嵩归去打理,穆苑臣那边自然是交给了云颜。三楼的主卧不能住,只剩下书房了,怕穆苑臣住的不舒服,特意让常规买了张床,还交代一定要买暄暄软软的。
穆大少后背朝天,徐沫彦小心的伺候着“抓的对不对?”躲着伤口,不敢太用力,用指甲盖细细的挠着。
他这哪是抓痒?明明是搔痒好不好。
“你用点力啊,越抓越痒。”稍稍加重点力道,徐沫彦不敢,怕抓到伤口他会疼。
ji,ng壮的背脊上都是细小的伤口,结了痂。肌rou的线条明显,给人感觉瘦却很结实。皮肤是xi,ng感的古铜色,体温有些高,透过徐沫彦的手,把他都搞的热了起来。
双颊发红,鼻头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徐沫彦是越抓越热,穆苑臣是越抓越痒。
“得了得了,我要洗澡!”微凉的指尖这挠一下那挠一下的,本来是只有一处痒,现在弄的全身都不自在了。
“不行!不能碰水!”
“再不碰水我就痒死了!”说着就要下床。
“不行!顶多只能擦一擦!”双手抵住穆苑臣的胸膛,徐沫彦蹲在穆苑臣的膝盖处。
腾!一股火就蹿上来了!这徐沫彦的姿势太引人遐想了啊!
双眸逐渐变得幽深“擦?你要怎么擦?”
被穆苑臣盯得毛毛的,怎么都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让李大宝给你擦。”
“李大宝?不行,他是个粗人,给我伤口擦破了怎么办?”哦。也对。
“那让翠云给你擦。”
“好歹我也是个男人,翠云是未出嫁的姑娘,不方便。”哦,也是。
那总不能让冯婶一把年纪来伺候吧?
“那…”
“要不然,你给我擦吧,又不是没擦过。”
徐沫彦犹豫了,擦是擦过了啊,但是那时候不是情况特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