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公司磨蹭到凌晨,徐沫彦这才揣着忐忑的心回了穆宅,这么晚了,都该睡了吧?
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像做贼的徐沫彦正准备上楼……
“舍得回来了?”短暂停留了两秒,徐沫彦拔腿就跑。
“呀,穆苑臣你给我放开,你把我放下来!”想跑?穆苑臣一把抓起徐沫彦的衣领,把人拎到偏厅的沙发上。
看着穆苑臣一步步逼近,徐沫彦卷缩在沙发的一角,拽了个抱枕,死死的护住胸前。不,不会打他吧?
上前捏住吓的打颤的小巧下巴“说,今天早晨打了我之后去哪了?”穆苑臣危险的眯着眼,“干,屁事?”看见穆苑臣左脸隐约可见的五指印,徐沫彦底气不足了。
“干我屁事?徐沫彦你还真是说的出口。”手指的力道加重了,徐沫彦疼的想掉泪,一双小手死死的拽着穆苑臣的手。他他妈的吃什么长大的?怎么挣也挣不开啊。
“我怎么就说不出口了?你活该,我还没追究你责任呢!”额,一巴掌还不叫追究?
“追究?”穆苑臣被气乐了“你倒是说说看,你追究我什么责任?”
漂亮的眼球滴溜溜的转,是啊,追究人家啥责任?救了自己?帮自己收拾了李迟还搞定了案子?这些貌似都是要用来感谢的吧?
“反正你就是对我意图不轨,你半夜摸上我的床…你,你…”徐沫彦编不下去了。
“好个意图不轨,好个半夜摸上你的床,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背莫须有的罪名,既然你都亲自给我扣这帽子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等,等等,穆苑臣你冷静点,我,我是男的!”推着穆苑臣的渐渐靠近的胸膛,徐沫彦垂死挣扎。
“男的?男的怎么了?冯青不也是男的?!”穆苑臣几乎是吼出声的,这一天他都被云颜说的话折磨,脑海里面反反复复的都是徐沫彦和冯青亲亲我我的画面。光是想想他都觉得自己要疯了。
“穆苑臣,你不能,不能…唔…”不能?凭什么冯青能他就不能?
情绪失控的穆苑臣再也顾不了许多,一口擒住近在眼前的小嘴。
原本紧绷的脸色慢慢放柔了下来,就是这种感觉,多少次午夜梦回自己留恋的味道。
在那张朝思暮想的唇上细细的吻着,柔软的触感让穆苑臣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徐沫彦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到柔韧的双唇紧贴着自己的,带着些青草味道,不急不慢的,像是品尝着什么美味的舔弄着自己的唇。一股电流激到头皮,好,好麻。
轻挑唇瓣,穆苑臣的舌缓缓滑过贝齿,不知着了什么魔,徐沫彦张开小嘴,就那么把穆苑臣迎了进来。身体瞬间紧绷了,一股热浪直冲小腹,穆苑臣再也把持不住,有些粗鲁的探进了徐沫彦的口中,紧紧的缠住他香滑的小舌“嗯唔…”微弱的呻吟从口中的细缝溜出。徐沫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就那么任由穆苑臣摆弄着。
感觉身下小人儿的变化,穆苑臣恋恋不舍的撤回了唇,一条银丝被扯出来,的挂在徐沫彦的唇边。微挑的双眼满是迷离,妖艳到了极致。受不了蛊惑,双唇再次凑过去,舔舐着徐沫彦的嘴角“这样的你,真想一口吃掉。”
穆苑臣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被吻得神魂颠倒的徐沫彦终于清醒了点,睁开眼,穆苑臣邪魅的脸庞就在自己面前,唇边痒痒的感觉是什么再明显不过了。
“穆苑臣,你个死变态!”小手急急的推着穆苑臣的俊脸。双腿乱蹬的挣扎着。
变态?如果强吻他的穆苑臣是变态,那一副享受摸样的徐沫彦是什么?
搂着徐沫彦不肯松手,敌不过穆苑臣的力道,情急之下无可奈何的徐沫彦终于使出了一招失传已久的绝技。
猴子偷桃!
穆苑臣瞬间石化…
趁着穆苑臣蒙了,徐沫彦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跌跌撞撞的逃上楼去。
穆苑臣楞在原地。刚刚是自己的小弟弟被“宠幸”了吧?宠幸的力道还不小吧?低下头,这次换成穆苑臣想哭了。
一般起xi,ng的男人被这么狠狠一抓不残也萎了吧?可他那明显被撑起的部位像是向自己炫耀着,不光没萎,它还可耻的更硬了!
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徐沫彦抵着房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鼻间还隐隐约约的残留着穆苑臣独有的青草味道。
抬起手,摸上自己有些红肿的唇“我,这是怎么了?”
胸膛内剧烈的鼓动着,像是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冯家迁坟
继父太嚣张 冯家迁坟
作者:夏雪冬花
冯青坐在劳斯莱斯的驾驶座上,不时的看看后视镜里的徐沫彦。
呼…情绪紧绷了好多天的冯青终于放轻松了。似乎,那天发生的事没有影响到小沫子。他闭口不提,倒是省了冯青的尴尬。本以为徐沫彦也许不会再见他,可照现在的情形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徐沫彦从自己家逃走以后,自己懊恼了,自责了。那天从徐沫彦惊慌失措的眼神里他多多少少是看懂了什么。
冯婶一家对徐沫彦的恩情不是桥梁,而是断崖。
徐沫彦捧着杯热水,像是在练什么神功一样,盯着杯里的水聚ji,ng会神的。
即使不抬头他也知道冯青此刻正在看着自己,他能不能表现的再明显一点?自己都已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冯青是个聪明人,自己这么做,他应该明白的吧?
小口小口的喝着杯里的水,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一个不注意烫伤了嘴唇。他是没有那么娇贵的拉。不过,自从,自从被强吻之后,自己的嘴唇变得异常敏感。穆苑臣你个死变态,你是缺女人了是吧?
冯叔和冯婶坐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旁边还坐着留着口水打着鼾的常规。
不是常小白偷懒不干活,实在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几天老板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发作了,天天加班到深夜,还非得拖着他不放。嗯,拖着他不放是有目的的,因为他除了特助现在还有个神秘的任务,就是做老板的人形rou梯。
老板最近的行为古怪的很,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让自己帮着从房子侧面爬上楼去。像是躲什么瘟疫一样。
熟睡的常规小腿一下一下的踹着。梦里,陈大状的俊脸被自己踩在脚下,踹一脚,再踹一脚,鳖孙的陈嵩归,你也有今天?越骂越来劲,蹬腿的幅度更大了…
“沫彦,沫彦,你说常规这孩子不是发羊角风了吧?”徐沫彦抬头,就看见常规翻着白眼,露着一口白牙,一条腿猛踹着。“嗯,抽不死他。”低下头,继续看水,冯叔冯婶用可怜的目光看着继续“抽风”的常规。
已经三天了。
穆苑臣转着手中的钢笔,嘴角紧抿着,徐沫彦躲着自己,已经三天了。
自从那晚的“意外”之后徐沫彦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招数将自己隐身了。
第一天,冯婶说早早就去公司了。晚上自己在沙发上等睡了也没把人等回来。
第二天,冯婶说刚刚走的。嗯,也就说昨天晚上徐沫彦是回来了,不过自己睡着了,错过了。这天晚上继续等,等到凌晨一点也没啥动静,去了徐沫彦的房间才发现,房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也就是说,他不知道是使了什么障眼法,从自己眼皮子地下溜走了。
今天,起了个大早,就是想抓他个现行,谁知道,这回连冯婶冯叔也消失不见了!
后来听翠云说才知道,冯婶家要迁祖坟,一家子就匆匆忙忙的赶去了。
穆苑臣郁闷的撇下手中的钢笔。他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子,对于徐沫彦是什么样的感情,自己是知道的。那天晚上的吻无疑是让自己更加确定了心意。应该是敌人,怎么就喜欢上了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墓地里的匆匆一面?穆宅里的惊鸿一瞥?好像都不是,这种喜欢好像来的还要久远一些。
“进。”云颜的出现打断了穆苑臣的思绪。
“少爷,事情还是没什么进展,徐沫彦之前在国内生活的踪迹一点没有查到,而且…”
“说。”
“而且,有股势力似乎还在阻挡调查,照手段看来,很像是应配天的作风。”
应佩天?事情似乎越来越离奇了。对于徐沫彦的身份,有诸多揣测,男宠,甚至会不会是穆项天的私生子,这些在陆续得到的消息中都被一一排除在外。他能查到的,似乎都是别人刻意泄露的。徐沫彦被死去的穆项天死死的牵制在穆宅,又将穆氏集团交给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实质xi,ng关联的人,还有行为诡异的应佩天,这一切都成了一个拨不开的谜团。
应佩天,徐沫彦,穆项天你到底是在下一盘怎样的棋?
☆、夜不归宿
继父太嚣张 夜不归宿
作者:夏雪冬花
穆苑臣回到家就看见翠云在厨房忙着。
还没回来?穆大少不爽了,看了看表,已经七点了。
“穆少爷,您回来了啊?饭菜马上就好了,您再等等。”自从冯婶一家搬来,晚饭就没用自己动过手,突然“重抄旧业”还真是做不顺手了。
“他们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啊?穆少爷,今天是肯定回不来的,冯婶家在h市,开车去也得五六个小时呢!”
回不来?这回穆大少就不只是不爽了。当初穆项天用穆宅威胁自己,条件就是和徐沫彦共处一室半年,还不准夜不归宿。徐沫彦今天若是不回来,就是违反了协议,穆宅还有穆氏的股份可都要被拿去救济别人了!
陈嵩归战战兢兢的站在自己家的沙发旁边。
为啥在自己家还站着?因为有个大神坐那呢呗!
“你知道违反协议的后果,当初老爷子立下遗嘱的时候说的可是明明白白。”应佩天坐在陈嵩归家的沙发上,凌厉的视线扫过陈嵩归吓得却青的脸。
陈嵩归擦擦鬓角流下的汗,当初那份协议就是他拟定的,他哪会不知道?可是万万没想到啊,徐沫彦表面温柔无害,实际上根本就是个y险的小人!居然利用常规来向自己求情。昨天死死的缠了自己一晚,什么招数都使上了,也都怪自己经不起诱惑,看见常小白穿着后面有洞洞的豹纹装自己就把持不住了,把人给办了。都把人吃的连个渣都不剩了要是再不答应,常小白就又要闹离家出走了吧。
电话突然响起来,吓的陈嵩归好悬跌倒,手忙脚乱的把手机翻出来。靠!穆大少!
双手抖抖的将手机递到应佩天面前。大神,你看我是接还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