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来。
苏言伸出手抚 o 着夏庭晚的脸颊,低声道“放松。”
夏庭晚难受地蹙起眉宇。
他很想要听话,可是还是太过生涩的缘故,一放松就被苏言的硕大分身顶到喉眼深处,突然之间的窒息感让他本能地害怕起来,忍不住还是把整根都吐了出来。
他身体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干呕声,脸也被呛得通红,忍不住无助地看向苏言。
苏言神情压抑地眯起眼睛,才刚刚被吞入温热的口腔就被吐出来,大概挺不好受。
夏庭晚有点痛恨自己。
他之前从没意识到竟然这么难。
他实在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 xing 伴 侣,苏言给他口过无数遍,却从来没对他有过任何要求。
他只知道享受的滋味。
他忍不住感到一阵隐约的难过,又低下头去,尝试着把那根有点可怕的东西又含了进去。
还是非常吃力。
夏庭晚睫毛根部湿润地颤抖着,白皙的脊背上两瓣精巧的蝴蝶骨也不由自主紧张地拱了起来。
因为嘴巴被无情地塞满,苏言只要稍稍一动腰,他就感觉到干涩的苦味从胃里返了上来。
夏庭晚下意识地吞吐着,他眼角泛红,有点想哭。
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感官上虽然好像很煎熬,可是身体却因为被残忍地彻底占领而感到悸动。
夏庭晚用鼻子吸着气,感到头也有点缺氧。
在浮沉之间,他忍不住 o 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竟然亢奋地硬挺得不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言忽然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然后把那根东西拔了出来。
夏庭晚昏昏沉沉地,直到感觉到脸突兀地贴在床单上,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苏言整个翻转过去,跪趴在了男人身子底下。
“屁股抬起来。”
苏言扶着他的腰。
一贯冷静自持的男人此时沙哑的声音带着无法自控的深沉望,他的手用力到让夏庭晚感到皮肤被捏得疼痛起来。
夏庭晚感到那个在亢奋状态下尺寸更为惊人的部位威慑地抵在臀间的入口,惊慌地想要往前爬。
“不许跑,”
苏言强硬地把他拖了回来摁在胯下,一字一顿地重复道“给我把屁股抬起来。”
夏庭晚忽然意识到被猫科动物按在爪子下的畏惧,他颤抖着伏低腰身,把屁股翘了起来,可是却还是本能得因为惧怕而颤栗。
“我的小孔雀,我要操到你开屏。”
苏言伏下身,在夏庭晚耳边意味深长地低语道。
第三十四章
“苏言,今天我回来时,发现外面下雪了,好美。”
“嗯。”
“等你不那么忙了,我们去富士山吧。去看雪白天看雪、吃寿喜锅,夜里泡温泉,泡完温泉再做 爱。”
夏庭晚和苏言躺在蓬松的被子里,他抱着苏言的手臂,抬头看着飘窗外,喃喃地说。
夜色中,絮絮白雪显得格外温柔,隔着一层玻璃好像也能感觉到雪花绵软地飘落在身上。
苏言笑了,他从背后压上来亲了一下夏庭晚的背脊,低声说“小家伙,这么浪的话,不如先把这次做完。”
夏庭晚也偷笑起来,转身时那根东西不由从身体里滑了出来。
他正面钻进苏言的怀里,然后调皮地把那个东西用大腿夹住,听到苏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时,才仰起头亲了一下苏言的嘴唇。
“我爱你。”
夏庭晚又说了一遍,眨了眨眼睛问道“说,你爱我吗”
“爱。”
苏言看着夏庭晚的眼神珍视中又带着一点无奈,低声说。
夏庭晚笑了。
他问时就知道答案。
所以问得不慌不忙,没半点忐忑。
一双桃花眼甜蜜地弯起来时,像从湖水里捞了一捧湿漉漉的光。
他伸手到被子里扶着苏言依旧挺立着的部位,抬起屁股坐了进去。
鼻尖上沁出一滴汗珠,夏庭晚难耐地喘息了一声,摇了摇头撒娇说“还是再歇一会吧就一会儿。”
苏言也不着急,只是温柔地捧住他的脸蛋,非常缓慢地动了两下。
夏庭晚用腿紧紧地环着苏言的腰。
他和苏言贴得很近很近,能听到苏言的心跳声,能感觉到苏言温存的鼻息。
或许是那样的距离下,苏言看着他脸的目光太过炙热。
夏庭晚心口忽然克制不住慌张地跳动了一拍。
他不知道那瞬间怎么想的,但是还是下意识地伸手遮住了右脸上的疤痕。
这才恍惚地想起苏言对他说过说一旦脸上有了疤,多好看的人也变得碍眼了。
这么久了,他其实都以为自己早忘了。
可是原来对那句话瑟瑟缩缩的畏惧记忆还是封存在心底,突然涌上来的时候,自己都无法控制,像是心徒然间从高处落下。
苏言眼神深邃地看着他,握住他的手想把他遮住脸的手指拉开。
夏庭晚挣了一下不肯放下来,他小声说“苏言,你那时候说我脸上有伤疤,难看。”
他眼神里带着点倔强
但也只有那么一点点,往深里看,委屈到底还是软绵绵的。
苏言没说话,把他一把扯到怀里强硬地掰开手指。
看着他右脸上那道狭长的、晦涩的痕迹,苏言的眸色凶狠地暗了下来,压着他的下巴狠狠地反复亲吻着那道伤痕,用力到夏庭晚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像是会被粗暴地碾碎。
“不难看,”
苏言一边吻他一边道歉,嗓音沙哑地道“对不起,庭庭。你不难看,我只是”
他顿在了那里,提到那件往事时像是突然把自己的呼吸窒住,一时之间陷入静默。
“那天早上,醒来时看到你靠在我肩膀上熟睡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我就像是把之前的一切都忘了,车祸、想要离婚的事,通通都不记得。梦一样轻飘飘的,太美好了,就像我们刚结婚那一年那样,你每天都在我身边醒来,小雀一样躺在我怀里,像是永远也不会飞走。我想低头亲你,然后,你醒了你转过头来时,我忽然就看到了那道伤疤,我”
“庭庭,我实在”
苏言说到这里终于说不下去,他颓然地道“对不起。”
夏庭晚实在受不了了,紧紧地抱住苏言的脖颈,连双腿也执拗地和苏言缠在一块。
他忽然想,幸好现在他们的身体还在那隐秘的地方相连,否则他真的会崩溃。
被爱到极致,自己竟然也会感到痛。
如果他是只刺猬,他恨不得亲手把自己每一根刺都拔下来,然后再颤抖着献给苏言。
可是不能。
不能那样做。
他不会再伤害自己。
他疼一分,苏言要替他疼那剩下的九分。
他只流了一滴血,苏言的心里其实已经鲜血淋漓。
所以他必须非常爱自己,要把自己爱得光明灿烂、坚强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