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敏感点被一触即发,运动却没停下,神威痉挛着身体,穴口不由地紧缩。
高杉倒吸一口气,张口含住了神威的耳垂,轻声道“放松。”
再不放松就得立马射了。
一连三处的快感让神威完全无法说话,胸口絮乱地起伏,连呻吟也成了无声。他
听话地放松,任其开始暴风雨般地冲撞。
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不知是因为在江户街道上的缘故,还是两人马达都开到最大的缘故。
汗水沿着高杉的脸侧流下,落进衣襟。侧过头的神威看到这一幕,瞳孔蓦地一缩。他有种想要去亲吻掉的冲动,他也在懊恼着这个该死的冲动。偏偏此刻专注的高杉异常迷人,他顿了顿,呻吟声猛然一转成了一个名词。
“晋助……”
高杉抬起头,看见神威被情欲染红的眼睛里正倒映着自己。他侵上身,舔走神威脸上温热的汗,然后开口,用低哑又磁性的声音诱惑道“再说一遍……”
“啊……嗯嗯……晋助……”
“不够……”
“晋助……啊啊啊啊……”
“你也就这个时候最可爱了,神威……”高杉低低地笑,开始了冲刺。
江户的街道上,嘈杂还在继续。
本来走离的真选组众在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有着“鬼之副长”之名的黑发武士蓦地脸上一肃,手碰了碰剑柄。
“副长,怎么了?”山崎退吃着红豆包,不耻下问。今天是巡逻的日子,之所以全组出动是因为警察局老大严重强调会有幕府高层下来视察。而这重任自然就担在了真选组二把手的身上。
冲田总悟架起加农炮轰向还在大口抽着烟的所谓二把手,淡定地说道“因为你们副长就要升天了。”
通过这么多年的经验早已练就瞬移的功夫就差卍解的土方十四郎跳到一边,把烟头掐得粉碎。他指着被炸成渣的过道,怒道“总悟你这家伙带头破坏公物么!”
“有什么关系?我会善良地告诉他们是你的错。啊,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能带头破坏公物呢?”
“你这个该死的抖s!别跑,站住!”
山崎从红豆包上捏出一小块塞进口里嚼,一边消化一边注视绕着他跑的两个男人,摇头道“真是幼稚的人呐。”
土方探出头,给了他一爆粟“说这句话前先把你嘴边的红豆屑擦一擦!”
——待续
☆、第十七章
“说起来,副长,你刚才是怎么了?”
“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艾玛副长大人,你是狗么?”
“……总悟你找死!”
“不用去找了。”
“什么?”
冲田收回加农炮,搁在地上,迈开步子径直走在大部队后面,淡道“我说,关于那股危险的气息,不用去找了。”
“你以为我们真选组是干什么的?”土方冷哼。
“我刚才有看到他们喔。”
“什……?”重新抽出烟盒取出烟夹在指尖的土方一个没忍住,烟应声而掉。他冲上前揪住冲田的衣领,脸上黑成一片“为什么不告诉我。是高杉吧?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冲田默默将头扭到一边,扯开嘴角“你的鼻子还挺灵。”
“所以说你是什么意思。”
“土方你是跟万事屋旦那在一起久了所以脑子里只剩下糖份了么?”冲田挥开他的手,整了整衣领,淡定道“玩过猫捉老鼠的游戏么?在规则明朗的情形下,必须在条件充足的时候进行游戏。当老鼠正在上小号或者上大号时,你必须礼貌地等它解决完,再行动。”
说着这话的冲田微微一笑,眼睛里闪过红光。
山崎一口气咬进嘴里的红豆包尽数吐了出来,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像兔子般拔腿就跑,远离这个剑拔弩张的气氛。
土方了然,再是一愣。他这回终于抽上了烟,吐了一口烟雾,这才道“所以高杉那家伙在上大号?”
小巷里两个吻在一起的人形生物又跃进冲田脑海。他顿了顿,古怪道“嘛,就是这样。”
“特地从宇宙跑过来?”
“嗯……”
土方趁他不注意踹了他一脚,大吼道“你当我神经病啊?高杉好歹也是鬼兵队的首领,怎么被你形容成好像得了羊癫疯的人啊喂!”
冲田扭头,小声道“你在看不起羊癫疯患者。”
“大声点!”
“土方桑是羊癫疯患者。”
“滚——”
在江户这个地方,即使不是处在歌舞伎町,也能看到很多的烟花巷。人们永远不用去烦恼会不会缺少玩乐的地方,事实上最热衷于这种事的有钱人总是能在这时候开好火车头。
比不上歌舞伎町长龙一条街,但若说美女或者美酒,绝对会有你的一份。因为这里,聚多了攘夷志士。打着“天诛”名号的他们,穿着破烂的和服,周身散发着旧时代武士的气息。在新时代人们的眼里,这些就是残余在半途中生了锈的钝器,即
使拥有救民的心,也早已失去了救民的刃。
可饶是这样的一群人里,仍然有坚如磐石的人,稳健派如桂小太郎,偏激派如高杉晋助,隐居派有坂本辰马、坂田银时。
在浪人心中,永远都有这么一位偶像,因为以那位偶像的原则为原则,所以始终前进着,不后退,不停留,不走分叉路。
舞姬看到有两个人踏入了门槛。紫衣那人左眼缠着绷带,手持烟杆,腰间一把看上去比主人的年龄还要久远的剑,散发着浓重的煞气。黑衣那人一身武斗服,刚刚收起的伞被他别在身后,因为略微弯着腰的缘故发辫晃到了胸前。
一旁喝着酒的浪人们停了动作,不约而同地望过去。其中一人眼睛一亮,喃喃道“他,不是高杉先生吗?”
活跃于最动乱的攘夷时期的武士,谁不记得?率领着一支鬼兵队剿灭了一群又一群来犯的天人,创下了不只一场以少胜多的战役的首领,谁不记得?高杉晋助这个名字,谁不记得?
舞姬迎上前,问道“高杉先生,今天来是……?”
“上饭。”
“啊?”舞姬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的眼如同两个铜铃,看向已经落座的当事人。她又问了一遍,得到的是同样的回答。
——难道不是毁灭江户吗?或者给幕府一记重创!
众浪人心想。
舞姬吩咐下去后又回到高杉跟前,但这次注意力都在他身边的人身上。突兀的橘红色头发,太过白皙的皮肤,湛蓝色的双眸还和纤细的身躯,每一样都显得跟这里格格不入。
“真像。”舞姬的记忆蓦地与另一人重叠,于是便掩起袖子轻启唇瓣,脱口而出。是哪里像?说不上来……只是因为待在高杉先生身边的关系吗?
浪人们伸长脖子,皆迟疑地点头。
高杉闻言皱起了眉,沉默地把玩着烟杆。他身边的人正把脸埋进大碗里对着米饭狼吞虎咽,不仅嚼食物的声音大得吓人,还吃得嘴角都是饭粒。一瞬间整间酒馆都静了下来,似乎连针掉落的声响都能听见。
“像桂先生……”舞姬又小声地补上一句。
围观的浪人们右眼直跳,有不好的预感。他们面面相觎,都在暗示着谁能去阻止一下贸然开口的老板娘。
“行了。”
高杉的烦躁被神威察觉。他抬起手背随意擦了擦嘴角,然后侧头微笑。发带被他一把扯了,辫子形状的发尾慢慢松了开来,披散在他的肩上。因为常年扎着的关系,他的发不太顺直,像被小小地电过发,独树一帜。
浪人们的注意力都被
吸引了过去,一个个把酒杯举在半空中作目瞪口呆样。但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在后头。只见神威冲高杉歪着头天真一笑,手里却将舞姬的头按进地板,血花飞溅,给在舔着嘴角笑的神威附上了冷冽的气息。
高杉的衣角也被溅上了,一只只镶嵌在上面的金色蝴蝶似是饮了血,显得更加凌厉。他换了右手握烟杆,左手伸过去勾住神威的脖颈,将他带到了身边最近的地方。
“这个小鬼连我都惹不起。”高杉冷冷地环视四周,然后寒起语气“何况你们?”
众浪人浑身一抖,自觉地低头用餐。
神威摆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着高杉继续吃米饭,一边吃一边无辜道“太久没战斗了,这个作者也不知怎么回事,只顾着写h,而且总是没有我做攻的机会。”
高杉似笑非笑道“你现在就可以把这家酒馆拆了。”
“没兴趣。”
神威虽然是嘲讽的笑容却让浪人们松了一口气。看着这两人在血的怀抱中用饭真是伤心脏的事,大家看着酒里的液体渐渐变得食不知味了。
“高杉君,要不你去把这篇文的作者给杀了。”
“嗯,可以考虑……你叫我什么?”
“……晋助……不过在杀她之前你先问她我有没有反攻的镜头。”
“这个你还是不要纠结了。”
“嗯?”
“她已经死了。”
“所以……?”
“今晚准备一夜七次吧。”
“……”
“我不是说过了么,我体内仍有一只黑色的野兽,我要毁灭一切,直到野兽的呻吟停止为止。”
“什么野兽,明明是禽兽。”
“小鬼,不准吐槽我。”
“你属下不是建立了一个未成年人保护协会么,我去参你一本。”
“错了,他建立的是萝莉保护协会。”
“……”
“你乖乖让我干吧。”
“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下次要打架记得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