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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离天 第5节

作者:绿野千鹤 字数:12376 更新:2021-12-28 21:35:15

    “你,就这么走了”轩辕锦墨感到很诧异。

    “怎么舍不得我啊”凤离天笑了笑,并没有如往常般蹭过去。

    轩辕锦墨瞪他一眼,转身便走。走了一会儿,发现凤离天当真没有跟上来,再转身去,已没了凤离天的影踪。

    福来客栈,轩辕锦墨坐在客房的桌前,两个商人打扮的人在一旁垂手而立,一人留着一绺胡须,书生模样;另一人身材高大,长相略显粗糙。

    “殿下,冥教一直在各处招揽无家可归的人。据我们调查,这个教会从我朝建立以来就有了,太祖曾下令围剿过,当时是叫做忠义会,不知为何,现在死灰复燃。”书生模样的人略带忧虑地说。

    轩辕锦墨点点头,示意其继续说。他也猜测过冥教与忠义会的关系,这些人还真是可笑,以为换一个名字就安全了吗

    书生模样的人名为杜时行,三十左右的年纪,是轩辕锦墨一手提拔的年轻官吏,对于断案、调查之类颇有几分能力,因此,轩辕锦墨便将泸州的事交给他调查。

    “有一件事微臣觉得十分奇怪,”杜时行示意旁边的人。那人立刻将怀中的一块布递给他恭敬地摊在桌上“殿下请看。”

    “这是什么”轩辕锦墨看向桌上的布,上面绘着一根凤翎

    “回殿下,这是属下等人前几天在冥教杀人之处发现的图案。杜大人叫属下将其描了下来。”身材高大的人说道,“属下不才,对江湖中的门派有些了解。依属下看来,这应是凤宫的标志。”

    “凤宫”轩辕锦墨挑眉,怪不得有些眼熟,这凤翎与天儿挖到的戒指上的图案十分相似。又是凤宫,上官同他们也提过,莫非凤宫与冥教有什么牵扯不过凤离天似乎不太认同上官同的意思。轩辕锦墨甩甩头,怎么又想到凤离天了自己根本不了解那个人,为什么总是不自觉的认同他的看法呢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轩辕锦墨望向杜时行,“你怎么看”

    杜时行沉吟片刻“微臣对江湖中的门派不甚了解,不过,听魏统领说,似乎是个很厉害的门派,若是他们也牵扯进来,恐怕就麻烦了。”说完望向身边的人。

    旁边的人便是杜时行所说的魏统领魏岩,此人原是江湖中人,前些年被出行的轩辕锦墨所救,从此立誓效忠,现是东宫的侍卫统领。魏延见轩辕锦墨望向他,便开口道“凤宫其实也不完全是邪魔歪道,与正道的人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传闻凤宫的实力远在各大门派、世家之上,因此正道的人对凤宫十分忌惮。历任凤宫宫主都会修习一种功法,名为鎏火神功,传说为天下最高武学。不过正道中人都说那是魔功,修习之后会变得面目狰狞,因此凤宫宫主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凤宫一向神秘,没有人知道它的真实实力,这些只是传说,属下不敢妄下定论。”

    轩辕锦墨皱眉,皇后上官颜也跟他说过凤宫的情况,并且警告过他不要去招惹凤宫。冥教,忠义堂,凤宫将所有的信息在心中整理一下,轩辕锦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狐假虎威吗”

    杜时行猛然抬起头“殿下的意思是,嫁祸”虽是问的话语,语气却是肯定的。

    轩辕锦墨冷哼一声,冥教嫁祸给凤宫,一方面混淆朝廷的视听,一方面好挑起武林纷争,算计的倒是好啊,对杜时行道“凤宫的事暂且搁置,去查查泸州知府以及泸州城的重要权贵,冥教那里找人混进去,先摸清他们现在有多少人,藏在哪里。有线索了再来禀报。”

    “是。”杜时行行礼后告退。

    轩辕锦墨摆摆手让杵在一边的魏岩也出去了。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轩辕锦墨半躺在床上休息。今日见了很多人,安排了一堆任务,因为怀疑有人泄露他的行踪,就将人员从新调配一番,着实有些疲惫。待到终于安静下来,已然月上中天了。看着手中白色布料上的黑色凤翎,不知为何,竟想起了那个姓凤的少年。本以为凤离天有什么目的,想着若是他对自己有所求,或许自己可以帮他,顺道把那样的高手拉拢过来为己所用。可是,他竟真的只是顺路跟他来泸州而已,竟那样简简单单的就离开了。轻叹一口气,轩辕锦墨不得不承认,他看不透那个神秘的少年。

    脱下外衫,露出了雪缎包扎的伤口,提醒着轩辕锦墨,那个俊美的少年不是一场奇怪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榜单努力更新g

    改错字中

    15、第十五章 旖梦楼

    转眼间轩辕锦墨在泸州已呆了近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各方面的调查都还算顺利,虽然没有查清冥教的真实所在,但泸州参与隐匿叛党的官员名单已然清晰。只是,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姓凤的少年,那个让他感到温暖的少年。

    “你现在到城南将军府,把这封信交给赵将军。”轩辕锦墨把一封信递给杜时行。

    “殿下是要向将军借兵吗”杜时行有些疑惑,“现在已然黄昏,天黑之前就会关闭城门,殿下若要今晚起事,恐怕来不及调兵。”

    轩辕锦墨挑起好看的眉“这就不是你要担心的了。”

    “是,微臣多嘴了,殿下恕罪。”

    轩辕锦墨摆摆手不再多说。杜时行慌忙退了下去,出得房门,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尽管跟着轩辕锦墨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是会被他偶尔流露的王者之气所震撼。轩辕锦墨本就不爱笑,冷峻的面容不怒自威,如果他开口训斥,饶是经常跟着他的魏岩也会觉得害怕。看着擦着冷汗离开的杜时行,魏岩不禁在心中感叹,殿下实在是太像陛下了,甚至比陛下还厉害,喜怒不行于色,让人永远无法看透他的真实想法。

    “我们走。”轩辕锦墨没有温度的声音传来,惊醒了胡思乱想的魏岩。

    “是”魏岩立时跟上,“殿下,我们去哪里”

    “泸州府。”轩辕锦墨挂上佩剑,优雅地迈出门去。

    魏岩赶忙示意其它的侍卫跟上,自己则走在轩辕锦墨身后一步,好贴身保护。

    作为富庶的泸州知府,府衙自然建的气势恢宏,门前张牙舞爪的石狮子足有两人高,朱红的门楼高大威武,上书匾额“泸州府”。轩辕锦墨也不多看,示意魏岩上前叫门。

    应门的衙役尖嘴猴腮,一脸不耐道“干什么干什么这都什么时辰了有事明日再来,我家老爷忙着呢”

    “大胆”魏岩正欲开口训斥,轩辕锦墨抬手阻止。

    “叫邓勋出来见本殿。”轩辕锦墨低沉而充满韵律的声音十分好听,然而其中君临天下的气势让应门的衙役立时住了嘴,突然反应出眼前的公子自称“本殿”,衙役也不敢多问,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轩辕锦墨也不待知府出来,便自己走了进去,仿若自家庭院一般在府中闲逛起来。

    不久,胖如肉丸的泸州知府便小跑出来,见到闲庭信步的轩辕锦墨似是吓了一跳,立刻跪下道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轩辕锦墨垂眼望着地上的泸州知府“怎么,你认得本殿”

    泸州知府努力把自己的圆脑袋埋得更低“回殿下的话,微臣曾到京城接调令,有幸瞻仰过太子的英姿。”

    “你倒是好记性。”轩辕锦墨挑眉,到京中接调令是先皇的制度,但是因为太耗时,五年前轩辕锦墨提议改了这个制度,也就是说泸州知府见到他至少是五年前,这马屁拍的不错,可惜解释不通。

    泸州知府滚圆的身体似乎抖了一下“太子的天颜微臣自当”

    “行了。”不想再听下去,轩辕锦墨摆摆手让他起来。

    “谢殿下,殿下请入正堂。”

    “不了,本殿觉得这园子就挺好。”轩辕锦墨今日可不是来拜访的,万一泸州知府狗急跳墙,在室内遭到伏击就很危险,轩辕锦墨自然不会进去。

    泸州知府赶忙让人搬了把椅子,自己亲自将椅子擦拭一遍,恭敬地请轩辕锦墨入座。

    轩辕锦墨用杯盖轻轻赶着茶叶末,不喝也不说话,满园只有虫鸣与杯盖磨着杯身的声音。受不了这样的紧张气氛,泸州知府忍不住开口问道“微臣斗胆,不知太子殿下突然到来,所为何事”

    “不过是游兴所至。”轩辕锦墨把杯子放下,将泸州知府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泸州知府顿时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被人从里到外看了个通透,只待找到从哪里下刀便将自己开膛破肚。

    “殿下有什么需要,微臣自当竭尽全力”

    “其实,”轩辕锦墨不紧不慢的开口,“父皇派本殿前来不只是游玩的。”稍稍偏过头斜睨着泸州知府肥胖的身体,成功的看到那肉丸般的身体瞬间绷紧。

    突然觉得无趣,轩辕锦墨收回目光,重新端起茶杯道“本殿也不卖关子了,这次来泸州是为了冥教的事。”

    “冥,冥教”泸州知府看似惊讶的说,“微臣只听说是个宣传佛法道义的民间教会,也就未曾多做理会,不知”

    “哼,佛法道义”轩辕锦墨冷笑一声,甩给泸州知府一本小册子,“冥教是前朝余孽所创,根本就是忠义会你说,他们宣传的事佛法道义”

    泸州知府翻开看看,瞬间白了脸色,那个小册子上详细的记载着泸州知府近半个月来所见的可疑人物以及所收贿赂,而其中就有冥教的在外宣传人员。

    “臣,臣有罪,”泸州知府赶忙下跪,“太子明鉴,罪臣是一时糊涂,贪图财货,才会被人蒙蔽。臣只是以为他们是正常商人,才会一时糊涂”

    “哼,正常商人”轩辕锦墨站起身走到泸州知府面前,“正常商人会向你进献那么多美人吗”

    “美、美人殿下明鉴,那是泸州还未开张的旖梦楼送来的。旖梦楼本是烟花之地,送来这些也不奇怪,况且微臣根本没有动她们那”

    后面的话轩辕锦墨没有听清,他只知道血气突然就从全身涌了上来,头脑一阵晕眩。泸州知府包庇叛党的事他已经查清楚,这个人贪图财货,虽然知道那些人干的是不正当的事,依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旖梦楼是怎么回事难道凤离天一开始接近他就是有目的的吗突然有了一种被耍的感觉,一时间羞怒掩盖了那一丝心酸。

    轩辕锦墨拔出腰间佩剑指着泸州知府道“无需再狡辩,事情的真实情况本殿十分清楚,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本殿可以劝父皇放过你的九族。”

    “殿,殿下,”泸州知府见已无可挽回,惨白着脸道,“殿下,罪臣是一时糊涂被奸人所蒙蔽。冥教的人藏身在旖梦楼,罪臣以为他们是要做些上不了台面的生意,确实不知他们是叛党啊呜”竟是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轩辕锦墨握了握拳头道“你若没有什么好说的,便呆在泸州大牢,待本殿禀告父皇,择日问斩吧。”

    “殿下”泸州知府的声音越发的悲苦,见轩辕锦墨不为所动,哆哆嗦嗦地跪着向后退了几步。“啪”突然,泸州知府甩出了个烟雾弹,魏岩暗叫不好,赶忙挡在太子身前,再回头去,已不见了泸州知府的身影,相反的,周围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均手持弯刀,与上次庆丰镇所遇之人的装扮别无二致。

    “凝血阁。”轩辕锦墨淡淡的讽刺道,“你们一个百年大派,竟要干预朝政,这是不是所谓的晚节不保呢”

    “不关你的事”黑衣人提刀扑了过来。

    轩辕锦墨抬手挥剑挡住,横腿一扫,反手挽了个剑花,割断了杀手的喉管。

    杀手从四面八方涌来,全部对准轩辕锦墨攻击,而府中的侍卫、家丁竟也冲了上来。魏岩持刀砍开两个侍卫,想要冲到轩辕锦墨身边,怎奈实在人数众多。轩辕锦墨勉强对付着三个杀手,与此同时,一个杀手以诡异的速度迅速冲向轩辕锦墨。

    “殿下小心”魏岩呼号出来已然来不及,轩辕锦墨只得侧身避开要害。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出现,杀手生生停在了半空中,然后,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直直的掉在地上。两个身穿不同款式夜行衣的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杀手的身后,然后迅速解决了轩辕锦墨周围的三个杀手。

    “嗖嗖嗖,”突然传来了破空之声,无数的箭矢从房顶射来。园中许多的的杀手、侍卫、家丁皆应声倒地,一些杀手立时反应过来,准备逃跑,然而那箭就如长了眼一般奇准无比,杀手统统未能幸免于难。

    两个黑衣人向轩辕锦墨行了个礼,便又迅速的消失不见。

    然后,驻守泸州的赵将军一手持着长枪,一手提着逃跑的泸州知府走了进来。将泸州知府胖胖的身体向地上一甩,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步伐稳健的走上前,单膝跪在轩辕锦墨面前“臣救驾来迟,还请太子殿下责罚。”

    “不迟,来得正好,”上前一步扶起赵将军,“将军请起。”

    轩辕锦墨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银甲箭士,这是五年前轩辕锦墨交代赵将军培养的一只精锐箭队,今日总算是派上了用场,朝赵将军点点头“做的很好。”

    赵将军憨厚一笑“太子过奖了。”

    轩辕锦墨看了已然昏迷的泸州知府一眼,朗声道“泸州知府包庇、勾结叛党,且意欲行刺太子。本殿待父皇行事,灭其九族,今日起由吏部侍郎杜时行暂代泸州知府一职,待新任知府知府到任再回京师。”

    其实,冥教的势力,据轩辕锦墨调查,至少在明处的不足为惧,况且泸州这里线索太过明显,反而说明真正的叛党核心不在泸州。所以轩辕锦墨将计就计把事情闹大,重要的是杀一儆百,肃清官员,为以后的登基立威。父皇所说的扫除障碍其实指的并不仅仅是前朝余孽,包括心怀鬼胎的官员与他的皇家兄弟们。

    第二天泸州城中传出一条消息,说太子亲临泸州,剿灭前朝叛党,诛杀叛国、长期欺压百姓的泸州知府,灭其九族。一时间满城风雨,百姓拍手称快。百姓关心的从来都不是国家政权的归属,而是国家的政策是否有利于自己的生活。于是,轩辕锦墨叫人放出的消息中加上了泸州知府欺压百姓的罪证,最大限度的赢取民心。

    与此同时,泸州的旖梦楼开张了。轩辕锦墨看了看手中的小牌,精致的花纹在阳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原本冰冷的银色的小牌瞬间显得温暖起来,就像那双精致的凤目,明明深若寒潭的眼眸,却让人奇异的感到温暖。

    门前招揽生意的姑娘看到气质不凡的轩辕锦墨,忙上前迎接“公子快请进那”

    轩辕锦墨垂下手,将小牌藏于宽大的袖中,优雅的迈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这两天卡文今天终于有灵感了撒花

    16、第十六章 惊变

    或许是白天的原因,旖梦楼内没有如一般的青楼那般充满淫靡气息,倒是丝竹声声颇为雅致,一楼大厅里,几个蒙面的歌姬在红毯铺就的舞台上蹁跹起舞、摇曳生姿。

    “呦公子啊快快请进”看起来颇为高大健硕的老鸨立时巧笑着迎了上来。

    轩辕锦墨微微侧身,轻巧的避开老鸨的靠近“给我找个管事的来。”

    “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尽管跟我说,保准公子满意。”老鸨是个机灵人,见轩辕锦墨一身华服自是不敢怠慢,一边说着一边将轩辕锦墨引到二楼,揣度着这冷峻公子的喜好,进了个颇为雅致的房间,“公子对这房间可还满意”

    轩辕锦墨在桌前坐下,立时有人端进来茶水点心,老鸨见轩辕锦墨未有不满,便向门外挥了挥手帕,四五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便走了进来,老鸨凑到轩辕锦墨跟前谄媚的笑着道“我们旖梦楼才开张,姑娘们可大都是未开苞的清倌,身子绝对干净”

    轩辕锦墨抬手示意老鸨闭嘴“让她们都下去吧。”

    老鸨怔了一下,这些可是楼中上等的姑娘。她看轩辕锦墨衣饰华丽、气度不凡、人又十分的丰神俊朗,全挑了好的送来,只盼着能大赚一笔,谁知这英俊的公子竟是一个也未看上,莫非是冲着头牌“茗烟”来的可茗烟正在陪那人,恐怕

    老鸨有些为难的正欲开口,轩辕锦墨不耐烦的皱起好看的眉“这旖梦楼中你可管得了事”

    老鸨恍悟似的笑了笑,机灵的让那些姑娘、侍从退出去,这种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自是明白,有些客人会有些特殊癖好,不愿旁人听了去,“呦瞧您说的,您有什么话尽管说,媚娘我自然”

    轩辕锦墨向来不耐烦听废话,再次打断了老鸨的话“你可识得这个牌子”

    老鸨低头看去,只见那只修长有力的手中放着一个精致的银色小牌,牌上雕着精致的花纹,不由得愣了一下,旋即换了一副笑脸道“还请公子稍等,东家今日刚好在楼内,小的现在就去请示。”见轩辕锦墨点头,老鸨交代门外的侍从好生招呼便匆匆的离去。

    轩辕锦墨将手中的酒杯晃了晃,并不喝下去,暗暗打量着这个房间。泸州已在他的控制之内,应当没有什么危险,只是这旖梦楼着实透着几分古怪,他的手下查了几天也没有查出幕后的老板是谁。凤离天曾说若要找他便拿着这牌子来旖梦楼,听老鸨的意思,这牌子是用来见老板的,莫非凤离天就是这里的老板

    自从知道旖梦楼可能与冥教有牵扯,不管轩辕锦墨是否承认,他本能的在抗拒着这个可能。这段时间,只要闲下来,便不自觉的想起那个强大而华美的人,那性感的坏笑、那强大的武功、那温柔的笑颜、那细心的照顾,那双光芒流转的凤眼。其实,还有轩辕锦墨不曾意识到的,对凤离天莫名的信任。凤离天太过特别,于公于私轩辕锦墨都不能错过他。

    不多时,老鸨又捏着手帕走了进来,恭敬地道“公子恕罪,请公子随小的移步玲珑阁,东家在阁内等候。”

    玲珑阁就在旖梦楼的顶层,确切的说,整个顶层就是一个完整的套间,有两个侍卫模样的人在门外把守,想来是老板的专属地,不许一般客人进入的。老鸨为轩辕锦墨打开门,请轩辕锦墨进入后便又退了出去,轻合上了门扉。

    宽阔的前厅里摆着些上等的檀木桌椅,一个身穿白衣之人站起身,轻合上手中纸扇对轩辕锦墨抱拳一礼“在下慕容琦,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元墨。”轩辕锦墨不冷不热的回礼。不知怎的,见这老板不是凤离天,轩辕锦墨有几分庆幸又有几分失望。

    “公子请坐。”慕容琦依然礼数周全的请轩辕锦墨落座,“恕在下冒昧,可否给在下看一眼公子手中的牌子。”

    轩辕锦墨将牌子递了过去,慕容琦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又双手递了回去,亲自给轩辕锦墨倒了杯茶,轻摇纸扇道“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在下一定帮忙。”

    轩辕锦墨收起牌子,直视着对面的慕容琦,“你能帮我什么”

    “呵呵,”慕容琦轻笑,“在下只是一介商人,公子有什么生意要做或是要找什么东西,在下定当尽力为之。”

    轩辕锦墨在心中冷笑,这是在试探吗看来这个牌子不仅仅是能见老板这么简单。晃了晃手中的杯盏,不紧不慢道“在下只想见见这个牌子的主人。”

    “这”慕容琦顿了顿,那人走之前给他下了道奇怪的命令,要他尽力帮助拿着这个牌子的人,可眼下这个要求慕容琦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轩辕锦墨,努力保持着优雅地面部表情道,“牌子的主人有很多,比如牌子的铸造者、比如元公子自己,不知公子指的是哪一位”

    “凤离天。”轩辕锦墨一字一顿的答道,面无表情的看着瞬间被茶水呛到的慕容琦。

    慕容琦咳了半天,终于缓过神来,整了整衣襟,恢复到正常的表情“让公子见笑了。”那故作优雅的姿态让轩辕锦墨有些想笑。

    要说刚才是有些好奇,慕容琦现在是真的很想知道眼前的人跟凤离天是什么关系了。想想那个冷血的家伙竟然要帮助别人,还说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此人必有可利用之处,二是此人是凤离天在乎的人,现在看来前者的可能性更大,因为那家伙真的有在乎的人吗想来是凤离天新拉拢来的人吧。

    慕容琦在心中判断出个结果,这笑也就真诚了几分“实不相瞒,他已经离开泸州了。”

    “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了。”轩辕锦墨不愿再作停留,这个慕容琦十分精明,显然不会告诉他什么,再呆下去也没有意义。

    “公子请留步,”慕容琦立刻开口挽留,若是让此人觉得自己没有诚意,白白流失了凤离天决定拉拢的人,那自己就死定了,“离天交代过在下,要在下尽力帮助持有此牌之人。元公子找到这里来定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管是消息或是什么特殊的买卖,在下虽不才,但总还是能帮到公子的。”

    轩辕锦墨挑眉,话说到这份上,已经间接地表露了慕容琦背后的势力,这是在示威还是在示好看来凤离天并没有告诉慕容琦他太子的身份。轩辕锦墨敛下思绪,沉声道“没什么,只是有些事要当面问清楚,他既不在,在下也就不打扰慕容公子了。”

    “既然如此”慕容琦低头沉思了片刻道,“公子想必不是江湖中人吧”

    “怎么”

    慕容琦又沉默了一阵道“有一件事还要提醒公子,在旁人面前,不要透露关于离天的事。”

    轩辕锦墨示意慕容琦说下去,慕容琦叹了口气道“会有危险。”

    轩辕锦墨待送走了轩辕锦墨,慕容琦卸去了彬彬有礼的伪装,如抹布一般贴在桌子上,但愿没有弄巧成拙。

    天气不太好,空中满布阴霾。

    轩辕锦墨在街上慢慢地走,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早就知道凤离天不简单,现在看是却是相当的麻烦。凤离天是第一个知道了他的身份依然肯如常对待他的人,何况那个人如此的强大,让他禁不住生出几分将凤离天收藏在身边的念头。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的背后隐藏了太多的东西。轩辕锦墨攥了攥拳头,自嘲的笑了笑,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朋友呢不过是妄想罢了。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嘞”

    “哥哥,我要吃糖葫芦。”

    “好吧,但是不能让娘亲知道。”

    轩辕锦墨驻足望着手牵着手买糖葫芦的兄弟俩。两个孩子虽然身穿布衣,手中也只有几个铜板,但是他们笑得很开心,明澈的眼中没有任何杂质,并且他们还有彼此。而他呢纵然拥有权势、财富,可是他不快乐。为什么不让他失去其它,独独让他失去了天儿这些年来,父皇只是把他当做继承人看待,而没有了天儿,他与母后之间就没有了感情的润滑剂,本就不怎么亲近的两人就越发的生疏了。若是天儿在他身边,他又怎会欣喜于凤离天带给他的一时的温暖呢

    不再多看,轩辕锦墨收住情绪,朝泸州府走去。那个慕容琦似乎在江湖上颇有些势力,若确定了他们与叛党没有牵扯的话,便托他们在江湖上找找天儿的下落吧。

    虽对外称太子已离开泸州,安全起见,轩辕锦墨还是从偏门走进了府中。当时占据泸州府后,轩辕锦墨便叫杜时行遣散了所有奴仆,只留自己人在这里伺候,所以偌大的院子显得十分空旷。不过,今日似乎过于安静了些。

    轩辕锦墨停下脚步,等着一直远远跟着的魏岩等人跟上来。魏岩也察觉到园中的怪异,与轩辕锦墨对了一眼,吩咐一个侍卫先去看看。虽然整个泸州府都在银甲箭士的保护之下,但难免会有意外,比如那一晚的两个如同鬼魅的黑衣人。

    不久,侍卫前来禀报,并无危险。但侍卫的表情有些怪异,轩辕锦墨也不多问,抬脚朝正堂走去。

    远远的看见正堂中站了一屋子的人,刚走入正堂,杜时行便急急忙忙的迎了上来“殿下,京城急报。”

    轩辕锦墨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信使,皱眉道“怎么了”

    信使站起身道“皇后娘娘病重,传皇上口谕,令太子即刻回京。”

    “喀喀喀硿”天空中突然一阵闷雷响起,看来要变天了。

    看过信使的传旨信物,轩辕锦墨朗声道“赵将军、杜知府留守泸州,继续调查叛党之事。其余人等随本殿立刻回宫。”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一刻,轩辕锦墨才真的感到了心急,若是母后也不在了,以后,在那个偌大的皇宫中,他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轩辕锦墨不敢耽搁,当日便带着众人策马离去。

    17、第十七章 凤凰纹

    夜晚,客栈。

    不分昼夜的赶路,轩辕锦墨确实乏了,沾着床就睡了过去。一个人影轻盈的翻窗而入,在窗扇落下之前抬手止住,轻轻地放下。抬手掀开床前的青罗软帐,借着月光,映出了床上之人英俊的面容,正欲靠近,床上之人突然抽出身旁的剑刺了过来。

    来人瞬间向后飘出三步,抽出一把匕首,精准的挡住了剑尖,轻笑道“打扰你睡觉了吗”如山泉般清澈而略带慵懒的声音,生生止住了轩辕锦墨的攻击。

    来人虽逆光而立,但并不妨碍轩辕锦墨看到那双眼睛中流转的暗金色流光,但轩辕锦墨没有收剑,依旧指着凤离天道“你来干什么”

    浑然不在意指着自己的剑,凤离天弹指点着了屋内的灯火,看了看只穿着中衣赤脚站在地上的轩辕锦墨,笑了笑“晚上露重,别站在地上。”说着,两指捏着剑尖把剑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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