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动着圆滚滚的尾鳍,和两脚兽做起了游戏。
简漾感觉自己快被萌化了,天堂也不过如此,他熊抱住一只嗷嗷叫的小海豹,任性地撒欢:“啊啊啊,好想偷一只回家养。”
程郁在一旁给他拍照,忍不住笑道:“你这样见异思迁,小乖会伤心的。”
“海豹的捕猎时间一般是一到两小时,我去海滩边帮你们望风,要是大海豹们回来了,你们记得迅速撤离,”导游交代道。
简漾随口“嗯”了声,继续沉迷吸豹。
没曾想,导游离开后没多久就折返回来,大喊着“快撤”,简漾赖在糯米糍堆里不肯走,程郁只得一把将他扛起来,快速回到安全地带。
成年海豹们上岸后,摇摇摆摆在冰面上滑行,很快找到自己的幼崽,细心哺喂。简漾在不远处拿望远镜观察,嘴里不停念叨:“太可惜了,我还没过到瘾呢。”
导游在一旁安慰道:“已经很幸运了,很少有人能与海豹幼崽零距离接触,这是终生难得的经历,简先生不用可惜。”
比起导游客观理性的劝导,程郁明显更依着自家老婆,他直接许诺道:“宝宝喜欢的话,我们以后每年都来,下次带上你父母和我爸爸。”
“这可是你说的,拉钩,”简漾伸出被手套裹成圆形的兔爪子,勉强和程郁击了个掌。
他们回到城里已是午饭时间,导游将他们带到了闹市区用餐。北欧的圣诞氛围最为浓厚,虽然圣诞节已经过去几天,街上的各种装饰依旧保留着节日时的样子,榭寄生、圣诞树、各式各样的姜饼人和糖果条,仿佛置身童话世界。
积雪的云层将天幕压得又低又暗,整条街的节日彩灯都熠熠亮着,各种小商铺和临时摊位一眼望不到头,看起来很值得逛一逛,然后兔兔一头扎进集市里,又一眨眼跑得没影了。
街上的行人很多,程郁只得和导游分头寻找,等到程郁找到走失的兔子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绚丽的彩灯照在简漾的头顶、眼睫、肩膀,雪花簌簌落下,造出一方白色的幕帘,而他静静地站在一棵榉树下,像一幅凝固的油画。
“都说了不要乱跑,”程郁走过去,脚步有些急切,他忽然为刚刚的走失感到心慌,他已经把面前的omega弄丢过一次,再也不想重温那种失落和无助。
“你过来,”简漾听到alpha的声音转过头来。于是在程郁的眼里,凝固的画面又开始流动,简漾的脸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他又向程郁伸出手招了招:“来。”
程郁大步走过去,一把牵住他的手。
程郁这时才发现简漾把手套脱了,他的手看起来很冷,被冻出了片片淡青色。
程郁也取下手套,正打算把兔爪子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暖一暖时,简漾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那是一块冰,准确来说,是一块环形的冰,大约是简漾刚刚从榉树的枝丫上小心抠下来的。
它刚刚沾染上手指的温度,便开始融化,水渍浸湿手掌,于是程郁的眼眶也像他的掌心一样湿润起来。
简漾突然屈膝蹲下,单腿跪在雪地里,抬起头来看向他。
“我不聪明,可以算得上笨,要说好看吧,勉勉强强能及格。但我有很多很多甜,我兜里的糖数也数不清,全世界的简小兔都是我的化身,是不是很了不起?”
“我其实很想找个人和我分享这些糖,但我迷路了很久,差一点就要放弃了,没有人能懂我的甜,在别人眼中,我只是一个独来独往的怪人。”
“但我有幸遇到了一个很酸很苦很别扭的小朋友,我想我可以和他互补,把我的糖分一些给他,这样就能把他变得和我一样甜。”
“我曾经很笨,迟钝、自卑、矫揉造作,差点就要错过他,但是这次我很聪明,真的。”
“marriage?partner,我也猜到了。”
简漾调皮地眨眨眼:“所以被我抢先了,程先生,你是否愿意嫁给我?”
简漾说完这些话,程郁无名指上的冰环正好融尽,最后一滴水融入了他的皮肤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简漾牵起他冰凉的手,大惊小怪道:“哎呀,免费的东西果然没好货,这么快就没了。没事没事,以后给你补个最贵的,你老公我现在可有钱了。”
“所以,你愿意吗?你倒是说话啊,程先生!”
简漾不断摇着他的胳膊,把程郁眼中的湿润摇了出来,一滴热泪落在地面的积雪上,转瞬间了无痕迹。可简漾的心里,仍然荡漾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那滴泪仿佛落进了他的心海,激起千层暗流。
“免费也有好货,这是一枚神奇的戒指,它会融进我的身体里,成为我终生遵守的誓约。”程郁握住简漾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握得不紧,却很坚定。
“跟我结婚吧,宝宝,回去就结婚。”
那些忧虑、后怕,都被揉进了纠缠的掌纹里,如冰戒融化出的水珠一般,慢慢被两人的体温蒸发。
“喂,你耍赖皮,明明是我先求婚的!”兔兔不依了:“哪有你这样的,窃取我的胜利果实。”
程郁低头吻住了那张不停叭叭的小嘴,绚烂的彩灯下,酸涩的程先生和香甜的简先生,交换了一个青杏奶味道的吻。体温互相熨贴,呼吸慢慢同调,将他们此生最重要的誓言,留在了这个童话国度的雪夜里。
在他们不远处,集市中有喧闹的行人来来往往,程郁捧住简漾发烫的脸颊,低头将他压在榉树下细密亲吻。
简漾有些羞耻,却自欺欺人地想,反正他又不认识这里的歪果仁,爱咋咋地,于是伸手搂住程郁的脖子乖乖任他索求。
只是程郁的这个吻不同以往,仿佛是被刚刚的求婚刺激到,动作间带着呼之欲出的急切,和一丝隐约的躁动。
简漾被树干硌得有点疼,疑惑地睁眼偷看,却不小心碰到了一处火热。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耳廓通红,唇角僵硬地抖了抖。
大庭广众之下,可真有你的。
程郁笑了,轻笑声和着远处唱诗班的吟唱,显得空灵悦耳:“宝宝,接下来是不是该洞房花烛夜了。”
简漾眉毛一挑,与他一拍即合:“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
从玄关一直到卧室门口,衣物散落了一地,毫无解释余地的、饱含情欲的热吻也从飘雪的院落一直延续到室内,壁炉噼啪燃烧着,屋内如春日般温暖。
简漾被alpha的手臂牢牢禁锢着扣进怀里,隔着一层保暖内衣仍能感觉到下面蓬勃坚实的肌肉。与他相贴的半边身体如火燎般炙热, 小兔子企图挣扎, 可两人贴得太紧,他用力一挣, 仅剩的衣物便被alpha剥去。
小奶兔的皮肤白皙光洁, 整片胸口连半点斑、痣之类的瑕疵都找不到,锁骨、肩线、颈部的筋条、单薄的胸膛, 都生得清秀流畅, 纵是皮肤再细腻白嫩也没什么脂粉气,一切都恰到好处。
是很适合被舔弄、啃咬的肩膀与锁骨……
一进房间门,程郁就将光溜溜的小兔子扔在床上,低笑着覆身上去亲吻他的唇角,“导游和司机怎么办?”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关心他们?”小兔子被他亲得结结巴巴不成调子,“你洞房花烛难道还要先问问邻里乡亲吃了没?”
啪的一声,omega弹性十足的白嫩臀尖被程郁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贫嘴,”程郁浅浅笑着,将人抱得更紧。
“啊!”简漾突然尖叫出声,身下突然侵入一根修长的手指,没给他一点反应时间,就开始按压揉捻。
“洞房花烛只需要问问小兔子愿不愿意给我开门,”程郁有些恶劣地调笑。
见简漾咬住嘴唇不吭声,程郁俯下身子,凑在他耳边温柔低语,手上的节奏却愈发急促,没几下子就将原本略带湿润的蜜穴抽插出爱液来。
“看起来小兔子很愿意开门。”
简漾憋红了脸,手死死抓着他伸入身下的手腕,却阻止不了越来越急躁的撩拨,雪白的双腿被扯得大开,alpha强悍的躯体将他牢牢圈在床单和怀抱中间。小兔子被大灰狼调教得太好,胸前的小莓果早在亲吻的时候就挺立了起来,被alpha结实的胸膛磨得通红。
程郁仅用手指就差点把他送上高潮,却在最后一刻抽了出来,轻声哄他:“射太多不好,省着点,帮你完善昨天的开发方案”。
“啊?”简漾迷迷糊糊的,那双微微下垂的无辜眼里有光彩回旋流转,纯真的神态也能拥有撩人的性感。
程郁轻笑一声:“我现在开始给你共情,让你同时能体验到我的感受。”
接着便用浓烈的青杏香味包裹住了身下小兔子,同时程郁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一只手托着他饱满的臀,狠狠撞了进去。
简漾眼前亮起大片红潮,像是疯狂燃烧的火焰,又像是靡艳的红罂粟渐次开放,将他引入更深层的欲望里。
那是情欲的颜色,是程郁所感受到的灼热和冲动,让简漾感同身受。
omega胯间的玉茎在alpha结实的腹部摩擦着,简漾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侧开脸使劲喘息,柔嫩的脖颈被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的吻痕。
简漾在强烈的双重刺激下很快缴械投降,闷哼一声便悄悄射了,可他就这么软软娇娇的任alpha操弄,身下紧紧绞着,仿佛情人吸吮的唇。
alpha骨子里的交配本能正在肆虐,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小兔子已经这么快交代了。
“呜……”简漾的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
alpha激烈的动作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撞成两瓣一般,毫不收敛。简漾难耐的扭着腰,身下发出粘腻的水声,一开始还能勉强用腿缠住他的腰,很快就受不了,软绵绵垂下来。
“这么快就没力气了?”程郁快活地低喘,他眯着眼,滚烫的汗珠从额间一滴滴坠落,滴在简漾脸颊边,omega被烫得颤了颤,铃口处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
“唔……老公,我想尿尿,”小兔子呜咽着伸手去搂他的脖子,刚刚才高潮过,不断积累在身体深处的快感快要将他弄疯,又难受又酥软,被欺负狠了的omega只能像小奶猫一样哀求抽泣。
“我抱你去”,程郁轻笑一声,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硬热依旧杵在他体内碾磨。
“别弄了,要尿了,唔……”简漾快要哭出来。
“忍一下,很快,”程郁嘴上说着哄他的话,身下却挺动不断,用给小宝宝端尿的姿势把omega架到马桶边。
“做什么?啊啊你放我下来,”小兔子快要羞耻得无地自容,身子一紧,后穴紧紧夹了一瞬。
不可思议的酥麻感窜上腰间,程郁被他吸得销魂蚀骨,欲火越发张狂。
“就这样尿,乖宝宝。”程郁加速胯间的动作,挑着他的敏感点撞。
小兔子眼眶通红,眼泪吧嗒吧嗒掉,同时玉茎喷出清澈的尿液,落入身前的马桶中。
“你混蛋,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
“真乖,”程郁腾出一只手按下抽水阀门,接着将软绵绵的omega抱到了镜子前,“看看我的宝贝有多乖。”
恶劣的雄狮将自己的猎物抵在镜子前,一只手扳住他的下颌,目光透过浓密的长睫近乎於贪婪的凝视着他在镜中的倒影。
小白兔被镜面冰得发颤,嘴里发出细细的娇吟,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
简漾两腿因强烈的快感而频频发抖,浑圆的雪臀以极为诱人的方式摆动着,发丝散乱,双手虚软的扶在镜子上。
被alpha抓握的手腕上还带着殷红的指印,身前的那杆小白玉被压在镜子上,颤颤悠悠又硬了起来。
程郁的手伸向他身下抹了一把滑腻的爱液,恶劣地抹在镜子上,留下一道晶莹痕迹。
于是小兔子彻底大哭起来,全然忘了在猎食者面前哭泣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他只是无法控制住心底的羞耻感,委屈又难堪,只想用眼泪来声讨恶劣残暴的猎食者。
程郁就是喜欢看小兔子在他身下娇娇气气求饶的样子,唇瓣爱怜地在他耳畔轻轻滑动:“宝宝不哭,乖。”
小兔子的上身被他紧紧箍在臂弯里,只感到alpha滚烫的身躯再次贴上来,那根东西再次进入了自己体内。
带着笑意的滚烫气息抚过耳廓,青杏的香味愈发浓郁,信息素共情还在持续着,于是简漾感觉到了程郁心中的暴虐与狂喜。奇异的欲望得到满足,像是大型猫科动物正在调戏可爱的猎物,又爱又怜,舍不得吃掉,只想留着它慢慢玩弄。
心理上的快意牵引了身体的敏感度,简漾几乎是在他插进来的瞬间就高潮了。身后猛烈的撞击将他震得骨头都快散了,爱液一个劲地涌出,身前的玉茎也射出一股淡薄的精水,在镜面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白斑。
“这种功能好用吗?宝宝,”程郁挂满汗滴的脸颊贴过来,享受了一会儿过他高潮中的痉挛咬合后,又重重撞击起来。
“我也快到了,宝宝等我一下。”
简漾崩溃地哭泣求饶,软绵绵岔着双腿,虚弱地靠在alpha的臂弯里,娇娇怯怯地叫唤。
得逞的猎食者愈发凶悍,修长有力的胳膊上暴起条条青筋,程郁收紧手臂,全身紧绷而颤抖,几乎折断了怀里小兔子,下身狠狠撞着他粉嫩挺翘的臀瓣,弄得他泣不成声。
程郁俯身咬住omega的后颈,犬齿毫不留情地刺入腺体,在彼此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