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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箫一然 字数:5891 更新:2021-12-29 11:53:39

    些补血养气的膳食,你都得乖乖的食下。”

    我甚至是想都不想就点头应承下,只要一想到可以在冬天出门,就没有什么可以让我难为了。若不然,时间久了,我都要误以为自己是冬眠的动物了。

    35、第回

    在得了夷的承诺后,有事没事的我都会巴望着窗外的山麓,总期望着能在一个不经意之间偶然看到飘零的雪花,可越算日子过得越慢。夷笑说我越是这样在意,日子过得越是煎熬,倒不如把注意力先转移到别的事上。

    于是,我就试图着把注意力转到了缝衣上,裁剪我自是不会,布料都是阿裳裁好了给我,就连穿针引线也是阿裳代的劳。然后她再一针一线的教我如何将几片裁好的布料缝合在一起。我突然发现,阿裳真是一支万能胶,又会跳舞,又会梳头,就连衣衫也会缝,人才,真是人才呀

    “咝”指腹扎疼,我不禁倒吸了口气,已不知道是第几次把自己给扎了,这一分心,又给狠狠的扎上了。

    手中针布不翼而飞,顿感指腹一暖,转头看去时才发现,夷又再次凑来抓着我的手指吸吮起来,舌尖轻舔更似在行挑逗之事。我一个忍俊不禁,抖了抖肩,他这个样子怎么这么像某吸血伯爵,不能浪费一滴鲜血。

    夷甚至有些后悔了让我把注意力转移到缝衣上来,不悦道“不要再缝了,看看你把自己伤成什么样了。”他可是心疼地捧着我的双手,恨不得要把那些针头线脑给掐死。

    我低头看了看展开的手指,这一瞧禁不住唏嘘了声,每根手指的指腹上或多或少的留下了我自己对自己残害的痕迹。转眼看夷,他那那锁起的眉头似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我缩了缩手,讪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多扎几次就长记性了。”我怎么都觉着这话好生耳熟,细想之下忆起,那都是夷在床地之间对我的威逼之言。这一随口,倒让我给说了出来。于是,我面不改色心骤跳地说着“你想了多少名字出来,让我看看。”

    夷很是无奈地睨了我一眼,将几片竹简递至我面前,我甚至才将接过手来,就觉胃部一阵翻搅,迅速丢了竹简,忙伸手掩口,连续着干呕了几声,却是什么也没吐出来,却差点让我将胃给呕抽筋了。

    夷似乎已经习惯了我这间歇性的、不分场合、不挑时候的作呕,除了顺抚着我的胸口,决计没办法替我呕吐。只听他略显纳闷地自语了句“奇怪,不是说了三月后就会缓和些,瞧这势头怎么像是有增无减。”

    我也奇怪呢,照理说过了怀孕初期,一切都应该趋于平稳才是,为什么我还是这么喜欢呕吐,还是这么喜欢睡觉。难怪人家都说孩子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如此折磨复折磨,岂止是掉肉,简直就是掉心肝。

    我强忍着难受吭了声,“你说为什么女人这么命苦啊,在上要被男人压在予取予求。在男人潇洒地撒完种后还要欢天喜地的怀孕生子,唔”说罢,略为不满地握拳在夷的胸口敲了又敲。

    夷哭笑不得,握着我乱敲的手往自己膛揉去,他说“你这个傻瓜,怎么竟说些傻话。”绕手就将我揽进自己的怀里呵护着。

    在我还想说什么叨唠的话,就感有物抵在唇边,我想都不想的张口含下,旋即皱起眉眼扭曲成一团。

    夷忍不住抖了下,笑出声来。他说“瞧你如此遭罪,吐出来。”说着,递手到我唇边。

    我摇头,以前从来不吃酸物,如今怀上孩子竟就喜好上了。虽然折磨着我的感观,但对安抚我的胃却是很凑效。我咽了口唾沫,说“要不你也吃一粒吧”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拾起了摆放在案上的酸梅,递到夷的唇边,促着他张嘴。

    夷犹豫着,瞅着我不眨,最后真就张开嘴含了下去。我一愣,忙坐直了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面庞,企图看他能够作出何反应。

    可是没有,他不皱眉不眨眼,还爽歪歪地冲我笑着。我结舌道“你,你不是最讨厌吃这些东西。”我伸手钳着他的腮边,强迫他把嘴张开,打算一探究竟。

    “好了好了,芈儿,别闹了。”夷拿下我的手,灿笑不住,“我咽下去了,咽下去了。”他毫不掩饰地说着。

    我在想,若不是那酸梅事先被去了核,真不知道他会被噎成什么样。我说“谁让你咽下去的,再吃一粒。”

    夷窘了,万般不情愿的张开了嘴,就在他要含下的时候,我又故意缩回手送进了自己嘴里。夷不甘被调戏,凑上唇瓣,硬生生撬开我抿起的嘴唇,灵舌驱入缠绵纠扯着,退开的时候,我口中的酸梅竟不翼而飞了。

    我轻抚着唇瓣,拿眼瞪了夷,扭头,生气。

    “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你该休息了。”夷无视的佯装的生气,直接就将我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寝室内走回。

    我今天除了扎的自己满手外,还未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儿来,就连衣料的一边都还没缝好。到此为止,是不是有点儿戏了,我还得为儿子缝十二套衣衫呢,这个进度,半套能不能缝出来都不敢保证。

    榻上早已铺上了一层柔软的绒毯,听夷说是用狐狸皮毛做成,洁白色的,不染纤尘,我甚至都怕把它给睡脏了。

    夷躺下来的时候习惯性的绕手枕在我的颈下,抚上我的肩头,我想翻身侧伏在他身上,可是隆起的腹部却让我不得不放弃这个舒适的睡姿。左右调整着,最后只得背身朝夷。

    隔着里衣,夷的手滑向我那隆起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抚着,活似在抚摸他的儿子一样。又因着我这个睡姿,令他更是顺手,自身后圈住我,那只手就没停下来过。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觉身前一阵痒痒,且是滑进里衣。我禁不住叮咛了声,扭了扭,企图挣开那只不安分的魔爪。我低喃了声,“夷,别闹了。”我自然是知道,自从上次宫医示警之后,夷就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渴望,一天两天还好说,这将近两个月的可欲不可得,自然是忍的很痛苦。而我自己因为噬睡的紧,这一躺下,就无法无天的呼呼睡去,根本就不理会身侧这个男人以及他身上某个特殊部位的感受。

    夷非但没有撒开手,反而变本加厉的将另一只也滑入,加入了蹂躏的行列。灵动的指尖不住的撩拔着我心底里那最后一道防线,轻舔着我的耳垂,声音很是沙哑。他说“别乱动,让我摸一摸就好了。”

    “嗯。”我轻应了声,真就乖乖的不动了。我想,没得吃,总不能摸都不让摸吧可是顶在身后的那把、已经上了膛的某物真的是摸一摸就能罢休么我不信了还。

    我扭了扭身子,却是愈发的烦躁,愈发的难耐。很显然,我又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在我还担心着夷会忍受不住的时候,我自己已经忍受不住。那替代某特进入的手指竟欲将我临幸。我忍住倒吸了口气,缩着身子往后退,企图将那造次的玩意儿抛出阵地。

    可,前有狼后有虎,我根本就是无路可退。无计可施,又心痒难奈,我甚是无力的说“夷,别,够了。快出来”

    蓄积了良久的烽火,绝绝不会因为一次的发泄而得到解脱。而我再噬睡,也决计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睡去。

    如下河蟹删除近千字实在是无法用相近的词句概括而过,于是果断删除。

    滑倒的时候,夷托住了我轻轻地他的身上卸下,俯身在唇上吻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芈儿,可好。”他伸指轻轻拨弄着沾在我脸颊的发丝,擦拭着我额头的汗珠,似乎很满意此次的交欢。

    我已疲惫不甚,如今连睁眼的气力没有,轻喘着,说不上话来,只能扯着嘴角勉力一笑。心想,带着肉球作战果然费劲,果然费劲呀旋即便以无法阻滞的速度陷入了梦境

    36、第三六回

    自带着肉球打了一战后,我足足养息了两日才恢复元气。夷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自责着以后断不会再这般对我无度索求。我说“要不给你找几个女人来侍寝,总不能让你受委屈了不是。”我口是心非的说着,他若真敢这样,我还不把那狐狸精给毙了再阉了夷。我的男人绝对不允许被别的女人染指,除非我不要了。

    夷脸色一沉,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揉在我脸上的手故意停在腮旁掐了下,口气犹显不悦。“说什么胡话呢。”

    夷未施力,我却哇哇叫疼,倒是让他心疼不已,忙自着揉了揉,直问“疼吗”

    我拿开夷的手,瞅着他说“去把布料跟针线给我拿来好不好,这一天到晚躺在榻上好无聊,缝缝衣衫也可以打发打发时间。哦,对了对了,快去把窗子打开,听阿裳说昨日清晨飘了一阵雪花,可别让我错过了。”这紧闭的门窗,我根本就感觉不到外头是个什么天气,殿内可是暖和,我有时还误以为是春天呢。

    夷不允,他说“初雪重寒,开了门窗不是令寒意跑进殿来。再过些时候,等积了雪,出了太阳。”他知道我这身子骨抗寒能力较弱,所以才会对我诸般严苛。

    我见争他不过,这便自我妥协。我说“那将阿裳唤来,教我缝衣。”无聊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我可不想自己跟孩子被憋出不适来。

    于是,阿裳来了,夷被我赶走了。我觉着,既然我都说了要给孩子缝制几身衣衫,那么,纵使到最后也没实质性的缝出一件来,我现在还是要走走过场,不然岂不是要让夷笑话。

    待我将一门心思放在缝衣上,倒也没再把自己扎的满手针眼,阿裳在侧边缝着手里的布料边拿眼瞅了瞅我手里的动作,只要一走错针,她都会立马指出。我想她也许不想让我做无用功吧这样半日下来,我可算是把两只袖子给缝合上了。

    将小衣捧在手上,我自然是开心不已,“阿裳,快去将戎王唤来。”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夷看看我的劳动成果,我忍不住想要开始佩服自己了。想我一个高才生,除了考试的时候有些成就外,我连找个工作都找不着。没曾想到了这里,又是高位、又是情人、又要教育儿子、又要智斗权臣,现在还要生儿子,就连缝衣这种细致的活儿都与我沾上了边,我我我,我实是太完满了。

    阿裳未有怠慢,搁下手里的活计就往殿外去,我依旧沉浸在满满的成就感中,倒没注意外头的动静。

    只听砰声大响,倒是将我吓的不轻,撒了手里的小衣,忙不迭从席位上站起来,心想哪个奴才这么放肆,正待开口斥去,就见一抹黑影掠进寝室,手持利刃,寻视一圈后就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他眯了眯眼,二话未说剑身一反,疾步朝我袭来。

    我一吓,连连后退。事发突然,我甚至都忘了喊人。感受着那直面而来的凛冽剑气,脑中一片混沌。但瞧此人汹汹来势绝非等闲之辈。

    赫然间,又一声巨烈地撞击声传来,窗子应声碎裂。我一瞥眼身后,就见一抹赤影破窗而入,亦是出鞘的长剑自我身后直击而来。

    在两剑抵近的时候,我不禁紧紧闭上的眼,但听“呛”的一声,并不是皮肉被划开的声音,而是两剑相交的声音。顿觉腰上一紧,我已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上,往后退去的时候,倚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内,但绝不是夷。

    我抬眼往上一看,是木易

    木易护着我,尖剑直指对方,口气冷冽,道“何方歹人,胆敢闯入禁宫,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我只觉小心肝一颤,木易真是帅呆了,这么俗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怎么就那么的有范儿,小郑也许都摆不出他这种气势。

    而那歹人自然是有备而来,决计不会因为木易一句喝言而被吓破胆。他哼了声,倒也不急着动手,同样举着剑指向我们,他说“我今日只为杀这个女人,与旁人无关,识相的闪开,否则连你一块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着面巾说话,那歹人的声音听起来却是那么的粗犷且又深沉,那双直勾勾的死鱼眼越过木易冲我抨击而来波波杀气,其眼波的杀伤力就可以将直径两米以内的活物凌迟至体无完肤。

    我禁不住一吓,缩了缩脖子往木易身后躲了躲,看那歹人玩命的口气,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犯不着跟他犟嘴。

    木易毫不气弱,冷笑一声,手执长剑一偏,看似有把握将歹人拿下,却又不急着拿人。我猜他许是顾及我这个孕妇在场,怕刀剑无眼伤及到我,所以他再阵劝降之言。木易说“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冒犯太后,就等于跟整个秦国作对,如果你能及时悬崖勒马,我相信太后会对你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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