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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箫一然 字数:5852 更新:2021-12-29 11:53:33

    同太后二人独往。”

    另一人纳闷说“太后脾气甚大,本就难伺候,只他们二人游山,戎王怎生受的住。”

    那一人叹气,“可不是,戎王来的时候英姿勃发,短短几日功夫就被太后给折磨的没了人形。听一个殿外伺候的常侍大人说,太后夜夜纠缠着戎王还欲求不满,真看不出来那表面冷淡的样子骨子里竟是这么的放浪。”

    “噗”我忍不住将一口咽之未下的茶水喷出口,虽没被呛到,却实实的令我震撼了,我几时欲求不满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另一人警戒着劝止,“小声点小声点,这话若是让人听到了可是死罪,今日我们哪说哪了,千万别传出去,记住了。”

    那一人吓了吓,忙应承着“记下了记下了,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吐出去一个字。”

    “诶好了好了,快去做去吧免得待会儿内侍大人又该则罚我们了。”

    随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也只能从远远的廓下看到她们的背影,却不知是哪个宫人。

    晚膳的时候我一个劲儿的往夷的碟中夹肉布菜,其热情指数可直抵五颗星。夷却不然,对于我的热络,他只频睨眼看我,恍似我今天被狗咬了一样,怎么看都像个狗犬病患者。

    看着一脸纳闷的夷,我不禁收住了手,问他“夷,你怎么不吃呀不合胃口吗”

    夷反问我,“你,没事吧”

    “没没,我就是瞧你这几日消瘦了不少,快吃吧,多吃点。”我依旧笑的腻人,不知道会不会被曲解成我怀有什么阴谋诡计呢。

    夷倒是不急着吃,唇角微扬,似笑非笑,他说“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我不禁瞪大了眼,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说罢忙捂手掩唇,企图来掩饰什么,但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掩是掩不住的。

    夷饶有兴致的说,“太后夜夜缠着戎王还欲求不满,戎王更是在短短几日内就被太后给折磨的没了人形。”他重复着下午我在露台上听到的窃窃私语。他故意顿了声,瞥了我一眼才再说“所以,太后今晚想好好的补偿补偿戎王是也不是。”

    我低声窃语了句“知道了还问。”其实我想补偿的不是夷所说的那个意思,因着这几晚手臂酸痛,夷甚至已到不用我虐,他就自觉的自虐了。滚床单这种高雅的事情一度被我们给荒废了下来。甚至清水到让我产生了幻觉,总觉得我们是处于羞赧期的初恋情人,要想逾越那道鸿沟还需审度天时地利人和。

    “既然你有这份心,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我还未回头,夷就已俯身夺下了我手里握着的箸丢到一旁,绕手就将我抱离了席位,猴急的模样堪比第一次偷欢。

    我双手揪着夷的衣襟,说“晚膳还未食,不如用完膳再行他事”我劝着,但这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没吃饭没力气做事一样。我忙又解释着“不是不是,我饿,我饿的浑身发抖了都。夷”我轻推推了,希望他可以为之动容。虽然夷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是被上了发条了一样,但他竟真的停住了脚步。

    夷低眼看我,简洁明了却又暖昧的问“你饿”看他的眼神,貌似想要告诉我,在人类进化史上,扮演压那个角色的人往往都是出大气力者,被压者除了不时的迎合外加嗷嗷叫唤外,基本上没什么可消耗的。所以,我饿与不饿都与这项即将展开的运动拉不上最直接的利害关系,只要主导者可以保持雄起不下,滚床单、滚地板、甚至是滚天花板都不在话下。

    我怯懦的点了点头,再问他“可以吗”我知道自己很会挑时候大煞风景,可没理由不让我饿吧

    食案前,我不住的频频抬眸看着坐在对面的夷,每咀嚼下一口饭菜,我的小心肝就跟着颤抖一下。扯着唇角笑的极其不自在“夷,你真不吃吗”是阿,自从他让我回到餐桌上吃饭,就一直盯着我不眨,自己却是一口不吃,顶着如此高压,我不禁越吃越慢,头也越埋越低。我似乎已经可以预知,待会儿那得是什么级别的战役呀明天还可以如期去骊山郊游吗

    夷却只将箸握在手里把玩着,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活生生的把我当成了一道菜肴,那种欲馋还品的样子令人冷不伶仃的打了个颤。

    一碗汤推来,夷说“别把自己噎着。”

    “不不,不噎。”我抽着嘴角勉力维持笑容,喝了汤就得结束晚膳。蓦然间,我发现自己变得矫情了,扭捏着竟不知道再说什么,偷偷瞄了眼夷,他竟离了席。我不觉绷了绷,僵直了背等着他走来,却不想夷竟说“待会儿你先歇息,我出去一会儿。”

    “”我想问他去哪,转头就只能看到夷离去的背影,难道我的表现令他不爽了他这样刻意强调,是真想让我先歇息,还是拐弯抹角的想让我等他

    25、第二五回

    我自以为夷是想让我等他的,这十天的确够让他难为的,我认为应该好好的补偿补偿他。为免自己真的睡着,洗漱后我尽量不让自己挨到床上,捧着一卷简书在殿中来回踱步,不时的停下脚步看看殿前。但不知为何,白天还跟打了狗血似的亢奋的不行,这会儿竟频频打起了呵欠。

    我不禁拿手往自己脸上拍了拍,令自己清醒些,但都是枉然,眼前就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摇曳的烛火愈发的朦胧。咚的一声,却是手里握着的简书从手中脱落,掉在地板上,我甚至刚想俯身去拾起,脚下一软,整个人也跟着跌在地板上。好痛,突然发现,自己竟连声音也发不出了,意识渐失前,依稀的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立在我面前,我知道那决计不会是夷。抬起眼甚至还没看到那黑靴主人的面目,我已彻底的阖上了眼,知觉顿时离我而去。

    不知时过多久,恍惚中,只感置身在一辆奔走的马车内。是那种纯木板的车厢,别说有柔软的垫席,就连草席也没垫上半张,颠簸磕碰之下已令我清醒了不少,用力眨了眨眼,总算是让我看清了所处环境。

    在我企图支起身的时候,一个低沉的男音在车厢内响起,“别乱动,你身上的药性还未过,就好好的待着吧”

    我一怔,转动眼珠寻到对面,那是一个从头黑到脚的蒙面黑衣人,徒现的一双眼睛也是极其的恐怖,粗眉如杵,眉心一道斜长的伤疤泛着黑红,似新伤。

    我张了张口,发现自己能出声,我问“你劫了我,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说着,艰难的侧了身,让自己被挤压的身子舒适了不少。脑中不住的疑问频频,骊宫虽说不比咸阳宫守卫森严,但三重宫外的两千内卫均是夷调来的,就连宫内也有一千近卫日夜轮值守卫,断不会出现任何纰漏,此人能够进入我的寝宫如入无人之境,若非有内应,我很难想象他是怎么飞进来的。

    那人有恃无恐的笑了声“再严重的后果,不过是个死。”

    我心下一惊,碰上亡命徒了。

    那人又说“你放心,我已为你寻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处所,待你死后,我会将你好生安葬。”

    听他口气,不似与我有莫大仇恨,难道是雇凶杀人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最起也要撑到夷来救我。我说“纵使阁下是来寻仇的,也该让我知道个原由,别是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那样岂不冤枉。”

    那人眯眼打量起我,突然冷笑了一声,弹身凑到我跟前,一把就揪起我的衣襟,将我提起“秦国太后害死的冤枉之辈又岂在少数,今日你就当给那些枉死在你手下的人赎罪就是。”说着,两只圆睁的瞠目誓要我将凌迟一般瞪着我不眨。

    我甚至还可以听到从那蒙面之下传来的咬牙切切声,想来他真的是恨我入骨,就是不知道我到底是杀了他全家,又或是霸占了他的妻儿。我扭了扭脖子,让自己能够舒适一点,而后才道“依阁下之意,那些人该是跟你没什么关系才对,他们家人没来找我报仇,你一个外人却来多管闲事,当真是无知。”

    那人略有怒意,撒手就将我丢回到厢内,重砸之下令我浑身上下的骨头跟散了架似的,我挣扎着半支起身又因无力而跌了回去。身后传来了那人略显慵懒的语调,恍似他的怒意一下子就烟消云散,根本不在意我说什么。他自顾自的说着“你不要费尽心意的想要从我的口中套出什么话,今次之事与人无关,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会假手他人,更不会累及他人。”

    “那么,你将打算如何处置我。”我问那人,至少得让我知道自己要怎么死吧

    那人冷眼看我,似乎也在盘算着该怎么处置我好。他想了一会儿,才说“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言罢闭口,任我再说什么他也不再同我说一字半言。

    当马车停下来的时候,那人不太温柔的把我请下了车,药力虽褪,但我仍觉浑身乏力,脚一着地就踉跄着的跌坐在地上,轻喘着气,一时难爬起身。

    那人倒是不怕我会不会借机逃跑,竟自从我面前走过,走到空地前的坟前,自己揭了蒙面,颓然跪伏而下。

    也因此让我看清了墓碑,墓主人竟是扁鹊。我顿惊,扁鹊在我上芈八子身之前就已遇害,但那件事并不是我所为,芈八子造的孽没理由让我来赎罪。赫然间我又蔫了,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会成为借口。因为,不管事关不关我,都是这具身体主人做下事的,我既然承下了她的身,是否也意味着要承下她生前所做的好事与恶事。虽然,她从来没有做过好事。

    那人跪在坟前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好似在叙着家常。报备了这个又交代那个,真是啰嗦的紧,就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他一样,跟个娘儿们似的。

    这种等死的感觉不好,相当不好,我忍不住上前打扰了那人。我说“喂,你哭够了没有。”

    “你急什么,有你死的时候。”那个转头喝来,我终于看清那人的面目,岂止吓人,简直就是撒旦现世。扭曲的面部轮廓,好似出生的时候受到严重的挤压后的产物,脸上麻点密布,因这一声怒喝,使得额头上的青筋突兀,我不禁掇揉着后手背后退了步。但又忍不住好奇问去“你是扁鹊的后人”

    那人依旧我行我素,握着衣袖可劲儿的在墓碑上擦拭着,自言自语道“师傅,徒儿终于把那个害死您的女人带来了,待会儿徒儿就将她送下去给你陪罪,您泉下有知可以冥目了。”

    我恍悟,他当真是扁鹊的徒弟,如此,他替师报仇,也就杀之有名了。我敛了敛惊讶之色,再问他“你既是扁鹊后,理应救死扶伤,杀生,你也敢为。”不知为何,我不惧此人,打心底里不惧,除了他的面目有些可憎外,大抵来看,他还不是个恶人,至少我还没听说过国手之后的恶名。自我上了芈八子的身后,秦境之内再无现扁鹊后人的踪迹,大抵是此仇不共戴天,他们又是心存善良之人,报仇无望,自然着都弃秦而去。更有甚者我还听说,但凡是扁鹊的后人此生都不得再踏入秦国半步,更不准救助秦人,誓与秦国划清界线。但我却不知,扁鹊的坟墓竟然是在秦境之内,而且在这骊山之上。

    “怎么,你怕死了。”那人走回到我面前,直视着我,企图以这可憎的面目吓我一吓。

    我仰了仰头,非我吃定他不敢杀我,而是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抹无法泯灭的潋澈,若是恶人,决计不会有这么干净的眼神。我说“非我怕死,我只是想问问你,扁鹊的遗志是什么”

    那人怔了下,旋即背过身面回坟墓,缓缓说“师傅穷极一身,临死都不忘治病救人,他老人家的遗志便是要我们发扬他救死扶伤的精神,人无好坏贵贱,遇病则医。但是,他老人家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医治了武王,孝公时师傅尚且颇受礼待,你们,你们为了一已之私竟把我师傅也卷入到权谋当中,一代国手就这样被你们迫害至死。你说,我做为扁鹊的弟子,是不是该替他老人家报仇。”他就那样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拖至扁鹊坟前,恶狠狠的说着,狰狞起来的面目誓要将我折骨剥皮。

    就在我以为那人要将我就地处死的时候,我的救星终于来了。

    “喂,你到底有完没完,你说要杀这个女人已经很久了,怎么还不动手,国手之徒”懒散的口气,轻藐的态度,除了夷,还能是谁。我心中一喜,转头朝树荫下看去,那儿正有一人环手抱胸倚身在树杆上,见我看去,竟还能冲我挑眉逗趣。

    劫持我的人拽在我手上的手紧了紧,顺势将我拉到自己身前挡着,另一只手已绕过脖子扼制住了我的咽喉。疾言,“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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