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的眼在发光……”
发光……
离玉干巴巴的眨眨眼,心头涌起百种滋味,自分析其中倒还颇有羞臊难当的味道,不过还没等离玉仔细品品他自己那难得的薄脸皮,就比那人的下个动作惊得又呆住。
好吧好吧,他承认,他从刚才就开始两眼放光,是中山恶狼……他,他还承认,他也确实蠢蠢欲动,可是就么,就么硬生生的上马提枪,他也是很疼的!离某人牙缝里抽出口冷气,让那低着头心把自己身体往那肉杆儿上狠坐的人抬头,黑暗中,人那张平眉平目的脸有些微扭,停几口气,那人才有些犹疑的哑声开口
“疼……?”
骨节分明的手小心翼翼的碰碰离玉包着的手臂,哑声问
“里……?”
离玉又低低的抽口气,摇摇头,双原本放在身侧的手忽然扶到人瘦瘦窄窄的胯上,蹲坐着的人微微的晃晃,瘪瘪的小腹上下起伏下,低下头再次用力。那根热腾腾,纵然被挤得有些疼却依然兴奋得生龙活虎状的肉柄终于又被吞进些许,离玉感觉自己被那干涩缓慢的挤压吞纳弄得口干血沸,恨不得立时就挺腰顶胯的大干他几百回合,可是那心思刚在脑袋里冒出个头,立刻就被心尖上生出的丝莫名感觉给压回去,眼瞧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还在咬牙低眼的缓慢的、往下坐,离玉抓在阿九窄胯的手忍不住紧紧,低声道
“别硬来,会疼。”
人发僵的身子微微顿顿,直低着的脸稍稍往上抬抬,静半晌才有些断续的哑声道
“……只有个……”的
“能给的……只有个……”
他知道世上人喜欢人的事虽少,但却还是有,虽然他其实直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会喜欢他,可是他却知道他对他的喜欢是确有其事的,就算明知道他在利用他对他的好,他也从没有冷待过他,有时他也会禁不住想,他对他的喜欢也许只是缘自于他是子,他还会禁不住想,如果那被送过去的是别人,不定他会更喜欢,可是不提如果,他现在对他的好,对他的喜欢,却是真真正正的。
他从小到大,从没积攒下过什么东西,所以他没有别的什么可以来用来报答他对他的好。
就连命也不是他自己的,所以他也没法为报答,把命许给他。
他唯还算得上可以的,大概就只有个有时连他自己都有些厌弃的身子,他没有别的,能给他的也就只有个,他……只能用个来报答,只希望,他不要嫌他报答的少就好。
“……别动……”
离玉抽着气,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跟着人那艰涩起伏的腰胯上下耸动的欲望,黑暗中,人瘦瘦的脸绷得有些微扭,每起伏次,小腹上的肌肉就硬邦邦的绷紧次,离玉被那紧涩却又滚烫异常的甬道挤压得有些失魂,抓住人腰胯的手也变得汗津津的有些打滑,人半蹲着反复艰难吞吐几次,离玉被黑暗中飘起的若有若无的淡腥味弄得心头突,原本只是虚扶在人腰上的手用力按,止住人还在犹自坚持的自虐行径。离玉的手沿着人瘦瘦的胯下滑,摸索过那人身后因为半蹲的动作而变得紧绷的两瓣,直摸到两个人合嵌的道口,人削瘦黑黝的身子微佝着轻轻的颤颤,离玉语不发的搓搓沾上湿漉的手指,又放到鼻前闻闻,才低声“出血。”的
“无……事。”
人低着头,喘半才哑哑的低喃声,离玉半皱起眉,撑坐起身,两手揽,把人滚烫的身子把揽进怀里。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人微佝的身子又微微颤颤,原本颜色就淡的嘴唇更白几分,离玉搂着人绷得僵硬的身子,深吸几口气才低声开口
“为何今夜……?”为什么要主动献身?
“为何坚持……?”为什么连基本的润滑膏油都不用?
“为何……”到底是什么让的气息么……
慌乱又悲伤?
“……”身前那声轻过声的低喃在人光裸的脊背尾端带起阵奇异的颤栗,颤颤的喘口气,人微抬起头,望眼把脸埋进他胸前的少年,嘴唇讷讷的动几动,终于还是慢慢摇摇头,涩涩的挤出个哑声“无事。”的
“受伤。”离某人闷声道,某人继续傻傻的摇头。
“无事……”
“都出血!”
“无事……”
“有!有就是有!”
人哑然的望着那首次在他面前露出年少感的少年,心头有什么奇怪的涌动下,然后突然,有股不知从何处升起来的热度让直只是生压硬套的人回忆起之前与离玉做得不分黑白昼的那几日,那股滚烫又窒人呼吸的感觉蔓延开去,让原本直僵硬着的人不堪负荷般的抖起,原本艰涩的卡在甬道里的硬物欣喜的感觉出周围渐多润滑。他——
人慌乱的弓着身,小小的挪动自尾椎带起片可以酥软魂魄的异样滋味,离玉低着头急急的吸口气,抬起眼瞪向那在他眼里倔强到可以是不知死活的人,却意外的发现人的目光在与他相撞后就用种从未有过的态度慌张逃开。离玉搂着人从未如此僵硬的身子,异样的感觉着那容纳着自己分身地方正在以从未有过的速度飞快的湿润和滚烫起来,那渐渐充分柔软湿润起来的地方开始向有自己的意识般,用自己弹性的内里轻轻收缩熨烫着被自己包容的滚烫硬物,人原本垂在身侧用来平衡自己身体的双手不知何时紧紧的抓在离玉的肩上。离玉望眼直努力别着头,不让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泄露出来的人,忽然提起腰,轻轻的向上顶动下,人呼吸猛地窒,紧绷的身体大力震震,离玉又试探般的向上攻两攻,人死死压制的鼻腔里飞出个暗哑的破音,原本硬邦邦的腰忽然像抽去骨头般,彻底的软下来。
小离反击
夜战渐酣,滚烫的肉刃捅进,拔出,抽插间,动作从开始的小心翼翼渐发放肆。
自被离玉攻入之后人就直闭着眼,黝黑微瘦的脸很多时候都只隐忍般的微微扭着,只有在离玉或有意或无意的突然抽插大力时,那人才会忍耐不住的漏出两声抽泣般的破音,虽然只有那低低哑哑的两声,却让离玉仿佛又吃足油料般,肆火更胜。肉刃深至甬道内的某,肉棱划过,那原本直还在勉力压抑的某人小腹剧颤,之前直委顿中的阳物颤巍巍的怒胀而起,肉刃拖出再入,两抽三抽,人那膨胀起的黑紫阳物就已被折磨得直立出个漂亮的上弧。离玉直勾勾的盯那挺立得精神百倍的物眼,虽只眼,却让那偶然睁眼的人看得浑身‘突’的升高个热度。
“呃……”
离玉被人内壁无法抑制的痉挛夹得小小的呻吟声,原本就浑身滚烫的人被那小小的声弄得像入热锅的油脂般,整个人瞬间便化成软的。
“阿九呵……”
离玉反反复复的咕哝着人的名字,两只手只托起人瘦瘦的腰胯,只手轻轻握住人那紧绷得弧度上扬的阳物,在人禁不住的哑声抽吸中,款款摆腰顶胯。抽插将近两刻,人的肉物软下涨起,涨起又软下,黝黑平坦的小腹被白浊染得湿漉,黑中微有些干黄的毛发缕缕有些凌乱的贴伏在根之下,竟把那喷洒过后半软半硬的根东西衬出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离玉百般爱护的揉搓着那入手滚烫的肉物,引得直闭目抿唇的人弓身微颤,前后又抽插将近刻,离玉终于感觉酣畅的把精蜜喷洒进那被蹂躏得湿软异常的甬道中。直抑制般的闭目咬唇的人被那瞬间冲入深处的滚烫精华烫得全身阵痉挛纠结,离玉气喘吁吁的歪倒在人身旁,发泄过次的分身却依然贪恋温暖般的深埋在人还在阵阵轻微收缩的甬道内。
静好半,离玉才恋恋不舍的挪挪,让自己半软的根从那湿软紧窒的蜜穴中抽退。
肉刃脱出时又自带起股不出的酥麻滋味,让那滚在床上的两人都各自停停,颤颤,离玉万般不舍的望眼那隐在两片黝黑臀肉中的微湿密缝,停停,终于艰难的压下心中的蠢蠢欲动,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通过简单的扩张把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水清理出来。人为离玉的动作下意识的僵起身,但却声不响的保持刚才的趴卧姿势,离玉的手指挤进那温度高热的甬道里等半,只感觉被那滚烫的肉壁挤压得不出心底有多干痒,但那本该流出的白稠却始终不见踪影,又等会儿,那身子已僵得硬邦邦的人终于涩声道
“没……没有。”
离玉呆呆,过好会儿,才摸不到头脑的问句“什么没有?”
人绷得硬邦邦的身子微微颤颤,又沉默半,才哑声道
“已经……已经没有。”的
离玉呆呆的半坐着,望着人绷得筋骨尽现的背,停好会儿,头脑纠结的离某人忽然心灵致福般的‘啊’声,手忙脚乱的翻过人背对的身子,有些不信的盯着人黝黑微凹的小腹,轻声问“在里面?”
“……”人几乎的窒住呼吸的任离玉盯着自己的下腹,过好久才干干的‘恩’声。
离玉张口结舌的晃晃脑袋,想半,才愣愣的问出句
“有,有感觉吗?”
人面目虽然依然不动,但僵得更甚,停半才虚弱无比的憋出句
“烫……烫的。”
离玉只感觉人出的那个烫字仿佛具化出形态,路狂蹿的烙进他的脑袋里,床上两个人坐躺半晌无言,过好久,离玉才有些缩手缩脚的伸出手,手掌轻轻的放在人黝黑平坦的小腹上,目光怪异的踌然问“那个……真的吸收吗?”
人又僵又软的躺在片狼籍的床上,停半,才声不响的头。
离玉的眼轻轻的闪闪,愣半晌,终于忍不住舔舔自己发干的嘴唇,犹豫道
“要不然……要不然还是想办法弄出来吧?那种东西留在肚子里……会……会不舒服吧?”
人黑瘦的脸木木,漆黑的眼里闪过抹不知什么,静会儿,才哑声道
“……不是为……”
离玉听到人断续不明的声音,抬起眼低低‘恩?’声,人黑瘦的脸又木木,直望着离玉的眼下意识的转开,停停才喉咙微有些发干的哑声道
“其实有个……以后如果王爷他们再要……的血就可以再用……”但是他不是为个才……
“不会再许的。”
离玉凉凉淡淡的低语把人干涩的声音下扼断,离某人怪异的目光再次回到人黝黑平坦的小腹上,掌心有魔力般的圈圈轻抚着那柔软中带韧度的腹肉,然后几乎是带着种心旷神怡的满足感的凑过去,轻轻去咬那在离某人猥亵的目光中看起来,几乎已带上种可怜楚楚的地方。
里……已经把他的东西都吸收进去……再过不久……他的东西就会渗透进血液里……然后,个身体里到到处处就都会有他的味道……每分,每毫,全都会沾上他的味道。
“不会再许,已经是的,就不会再许他们再欺负……”
从肋骨的最下根开始,经过那圆圆的,嵌在瘪瘪腹肉上的肚脐,再到那渐渐浓密起来的成片毛林,离玉用种每个地方都要留下自己痕迹的执念,细细的吮咬着人已止不住痉挛微颤的小腹。
“……”
人紧皱着眉强压下喉咙里想要猛蹿而出的急喘,但却抑制不从身体中心那迸发出的痉挛颤动,离玉重重的吮起人小腹上单薄的皮肉,扯到半空后又突然的松开来,人被那瞬而起的微疼和那微疼过后更加燎原的酥麻刺得低低悲鸣声,被离玉的侧发不时撩拨到的地方又开始慢慢壮大起来。“还……可以吗?”离玉侧过脸望着那半软半硬,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某物,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轻飘飘的问句,双手直忍耐的抓着身下床单的人沉默下,然后慢慢松开手,稍稍犹豫下,两只手动作有些微僵的轻搭上离玉的肩膀。“是不是……”只要要就不会拒绝?
离玉抬头望向那和他目光相对就情不自禁的转过目光的人,心里的疑问只问半就不知为何忽然收嘴。
心上不知为何模糊的划过抹有些悲哀的感觉,离玉皱起眉,嘴里小小的咕哝声,然后就跪起身,抄起人两条黝黑微瘦的腿架在自己腰间,猫腰,挺入。不久前刚刚接受过次彻底滋润的甬道被很轻易的攻入,每丝褶皱都被熨烫撑开,暖润滑腻的包裹着那坚硬滚烫的火棒,随着肉刃的深入,人抓在离玉肩膀上的双手逐渐慢慢加重,直到那肉刃次性的直攻到甬道内的某,那原本直只是自抑浅喘的人终于止不住的低哼出声。
慢慢的,种带着奇异檀香的热气从人身上蒸腾而出,薄薄的覆在紧绷黝黑的皮肤上形成层细密的汗滴,汗香挥散开,淡香中却又带层若有若无的暖腥,离玉抽抽鼻子,心头有种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慢慢鼓噪而起,有些得意,又有些急躁,还有不可确定又不可名状的古怪,那头新生幼兽般的东西让离玉原本还算和缓的动作忽然变得快速和猛烈起来,如潮水般汹涌席卷的滚烫感觉滋养着那头小兽,离玉边动作,边放任自己心上那头不知名的小兽在狂热中遍又遍低低的嚎叫——是的吧?
味道是的吧?
味道就是的吧?
个人。
从里到外。
每分每毫。
是的吧是的吧?
都是,的吧?
楚宝出场
等到清醒过来大约已经是后半夜,离玉摇摇晃晃的从凌乱不堪的床上爬起来,望着身旁昏睡中的人发呆。
应该怎么呢?
他做的。
实在是。
很——
尽兴。
其实他次做的,并不像之前初涉情事时那般的不知节制抵死缠绵,可是那滚烫又癫狂的滋味却又更加的让人食髓知味,忘返流连。
只要稍稍回想下——
咳。
虽然他还保持些节制,可对那人来,还是折腾得,有些狠吧。
离玉略有些不安的瞄眼把脸深埋进枕头里,背身蜷睡的人,个人,平时就算和他睡在起,夜里若是他有些什么动静,那人也会立刻醒过来,习惯大概就是那些死士杀手类人的职业习惯,可现在人却睡得副雷打不动的模样,醒时总是沉稳沉静沉得木无表情的脸在睡中居然也会皱眉抿唇,副受欺负的模样……也确实是,他被他折腾得失神过去两次,最后还几乎叫出来,他看的出他有些惊也有些慌,若是不惊不慌,像他那样总是默默忍耐切的人不会在最后刻把他的肩膀抓破,也不会神意疲累到像现在样被他摸碰却依然无所觉般的睡不醒。其实他也有些……
也许是因为他和他之间发展得太快?没有走abc,就直接,咳,直接进行到肌肤相亲的步骤,不管是他,还是他,其实心里都总有那么两分的不确定吧?有时他也会想,如果他遇到的不是他,是别的什么人,他是不是也会么轻易的就认下来?
答案……
他自己是分明的。
别的人,不管是人,或者是人,其实什么人都可以,只要那个人肯靠近他,只要肯靠近他呵,就算是骗他,他也无所谓。
因为寂寞……
实在是太寂寞……
千百年啊,就算是经过转世轮回,那寂寞依然如九川下的玄冰般凝在他的心底,即使那凝着的地方深到连他自己都发现不,但那丝丝的寒气,却是沁心沁肺,镇慑心魂。
所以么如此想起来,他其实也是个很没节操的人呢,什么人都行,什么人都可以,只要能驱除寂寞,是谁都无所谓……
他三年前会那样心甘情愿的为人驱使,三年后又会样轻易的见钟情,到底,也全是因为自己实在是太寂寞,害怕寂寞,想要有人陪,想要……那人和自己在起快活。
低下头,离玉怔怔的凝视着人光裸黑瘦的背。
瞧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