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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玉传 第28节

作者:宫藤深秀 字数:9566 更新:2021-12-29 14:01:08

    离玉瞧着面前那摇曳生姿,得意非常的大蛇,扯了扯嘴角,默默的把手心里的碧血抹在了衣服上——就在一个时辰之前,他还觉得自己不过是个有些奇怪经历的平常人,可他现在,他却感觉自己似乎离正常人的生活,越来越远了~

    ‘我去给你寻人~你可记住千万不要吃奇怪的东西啊,你脑袋上的印我给你盖上了,不过我现在只是用原神施法,法术若是碰上讨厌的东西就会破开的,那糟老头下次要你血时你就给他瞧瞧,最后让他耐不住好奇亲自尝尝,毒死了算他活该,哈~’

    大蛇保父一般扭着身子半是执拗半是关心的叮嘱了半天,终于‘唰’的一声一飞冲天,离玉又在院子里木呆呆的站了好些时候,然后才头晕脑胀的转过身,想要回房,结果才一转身,却突然撞上在昏暗里闪闪发光的黑眸——

    离玉手脚发僵的抖了抖,脑海里瞬间闪过杀人灭口这四个大字,可那股狠戾不过只在他心上转悠了大约两秒,随即就被离玉那铺天盖地泛着粉红颜色的心潮给澎湃了下去。

    “你……”你看到了多少知道了多少我是妖怪你怕不怕我?

    讷讷的张了张嘴,离玉满心的疑问却只堵在嗓子眼儿全问不出口,那个一脚站在昏暗里一脚站在月光下的男人晃了晃,手里拿的东西忽然‘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离玉愣愣的望着那掉在地上滚了连滚的柴禾棒,心里忽然不知为什么一下酸了起来。

    那人黑漆漆的眼微微闪动了一下,一手扶住了墙,原本屏住的气息一下粗重了许多。

    “感觉有杀气,就出来看看。”

    那人平平淡淡的哑声说了句,离玉嘴里喃喃的念了声‘阿九’,心里酸得更是连眼泪都快要控制不住的掉下来,男人望着离玉泪光闪闪委屈至极的模样,心里莫名的泛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可还没等他抓住那一瞬而过的怪异感觉,下一刻,那刚刚明明已眼眶发红嘴唇发抖的少年已吸了吸鼻子,温温和和的对着他笑起来。

    “今天,呃,今天晚上的月光不错,你想在院子里坐一会儿吗?”离玉抬起头望望天,嘴里微有些磕巴的小声问,对面的男人静了静,轻轻点了点头。

    离玉找来两个竹椅放在金鱼缸旁,一个给那男人一个留给自己,两个人在草虫低鸣的院子里坐了半天,一直心里有很多话想问的离玉终于想了想低问道

    “杀气……是什么样的?”

    似乎没想到离玉会问这种问题的男人沉默了一下,想了半天才哑哑的断续道

    “每个人放出来的,都不一样。有的凉,有的热,还有的不凉不热,但却让人有针刺般的感觉……”

    “那……杀气不是一般人能感觉到的吧?”离玉低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小声问,男人静了静,点了点头。

    静了会儿,离玉忽然开口问

    “阿九你的功夫其实很厉害吧?”

    男人沉默了一下,才哑声道“比有的人强,有的人就比不过。”

    “其实可以感觉出来,如果阿九的手没伤,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离玉低着眼,低低的喃了句,男人也低着眼,两个人又都沉默了下去,过了好半天,离玉忽然抬起头,仰头望着月光长出了口气,随后若无其事的转头问

    “阿九……你的功夫能厉害到什么地步?”

    被离玉的眼瞧得心头有丝异样感觉的男人沉吟了一下,然后转过眼,指了指院子东面的房顶,说了句

    “不好说,不过像这样的地方,从这里——”

    男人的脸又转向了西面,指着最西面的院墙“到这里,可以一下跃过去,不犯难。”

    离玉的眼在东面西面的房顶可院墙间来回穿梭了一下,然后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

    二十多米……可以轻易就跳过去……他和他……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布衣巷?

    布衣巷

    自从那日被大蛇说破了千年前那段糗事之后离玉就一直处于轻微的自卑状态中,除了自我厌恶之外,离玉那颗前不久还热气腾腾春潮荡漾的心也打蔫儿般的安分了不少,毕竟么,如今他只要稍微有一丁点的浮想耳边就会忍不住又响起那大蛇走前留给他的两句话——

    凡世有风险,发情需谨慎!

    原本一心感觉自己的爱是很纯洁很纯粹的离玉被‘发情’这两个字很彻底的打倒在地,从此打蔫儿的离玉开始心神不宁的找各种事情来充实自己原本很悠闲的生活,出诊,卖东西,采药,一切可以走出家门的事情成为了离玉的最爱,可即使如此,准备好留在家里的那两个人的生活必需品依然是离玉每日外出前一定要做的事。

    对于离玉一反常态的躲避,重伤初愈的男人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就这样过了三天,那一直在内室里闭关了将近一个月的陈老头终于满脸疲惫的走出了屋,原本对那酒鬼老头还略微生出几分同情心的离玉在嘘寒问暖的赶过去之时却发现那酒鬼老头走出屋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面无表情的拿出那银针和瓷碗,一瞬间离玉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专门血液的血牛,心头那点对这个六七十岁依然一门心思搞发明的酒鬼老头的理解和同情霎时化为无有,所以在不声不响的任那陈老头采集出他变异成功的绿色血液之后,离玉心里还相当快慰了一阵。

    那陈老头在看到离玉流出的碧血之后脸色确实发生了大变,阴沉不语的注视了那白碗里颜色诡异的绿血一阵,那陈老头又抬起头阴沉的扫了扫离玉若无其事的脸,然后转过身,小心翼翼的拿着那碗绿血,一语不发的又回了内室里。

    离玉站在外室,如同一个想用恶作剧来博取大家注意结果却没有成功的孩子一样沮丧了好一阵,那陈老头继续闭关,不想在家里久待的离玉思来想去决定去串串亲戚,把家里的柴米油盐全都检查了一遍之后,离玉对那还住在他屋子里的男人交代了一声,才有些拖拉出了门。

    离玉出门时刚到下午,用了不过三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红姑家,进去以后才知道李大又走山去了,说是进夏之后李大那老母身子就有些不好,不愿让李大远走,李大也觉老人家哀事要近了,就想趁此次进山多弄些山货,卖了钱省吃俭用先守那太太三四个月,其余事到了秋天再说。

    离玉见李大不在,心里就又有些怅怅的,他这义兄虽然有时大咧到粗野的程度,但不可否认的是不论多大的麻烦经他大手一挥都会很快迎刃而解,他原本还想找他这义兄来倒倒苦水解解心宽,谁想到人却不在。

    那红姑见离玉这次来面带不郁心不在焉,想了想,也不乱问,只先把离玉拉进了屋,然后就关门闭户的拽着离玉一通折腾。

    折腾了一个时辰之后,两只洗得白嫩嫩的某躺在夏榻上,仰面瞧着小院上的蓝天白云啃李子,悠悠自在了一会儿之后,某女‘咔嚓’一口咬下了半个李子,在嘴里嚼了嚼,然后问道

    “阿离最近有了喜欢的人了?”

    毫无防备的离玉被问得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呀’了一声,没有得到确定回答的某女很肯定的‘恩’了一声,然后又问

    “看模样就知道了,喜欢人家又说不出口,估计正烦恼着吧?”

    离玉又被问得一惊,可红姑接下来的话把离玉吓得连惊都惊不出来了——

    “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前一阵听说你和望情楼的宝哥儿处得不错,该不会就是他吧?要是他你还急什么?那孩子从小就在风月场里摸爬滚打长起来,别看年纪小可心思真精得更鬼似的,你要真有什么心思他还能看不出来?不过你要真落到他手里,先不说谁上谁下,单是气势上就得被他压一辈子……”

    离玉感觉自己的小心肝随着红姑的话上下翻腾的忽悠忽悠的,红姑又‘咔嚓’一口咬了半个李子,转过头看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变化惊人的少年,媚然一笑道

    “傻孩子,就你那点小心思能瞒过谁去啊,不过这样也好,不管你喜欢上的是谁,整个人总算是又有了精神了,你可知道这三年你那副有苦在心失魂落魄强颜欢笑的劲儿真是看得人难受得紧,如今你既喜欢上了新人,那过去的事儿自然也是过去的了,甭管男孩女孩,喜欢了谁就一定要说出口,若是人家不喜欢你,你也别强求,咱这么标志清秀知书达理的小哥儿还能少得了人要?今天你且在我这里歇一晚,明天一早就精精神神的出去找那人表白去,要是别人驳了回来,婶子这里敞开了怀,让你哭!”

    离玉被红姑一番话说得哭也不得笑也不得,可原本打了好几天蔫儿的心仿佛得了什么琼浆玉液的仙气儿般一下活了过来,按了按自己‘扑通扑通’跳得又急又快的心,离玉有些恍惚的喃了句

    “可是要是真说出来了……”

    “不是跟你说了嘛,你要是被人驳回来了,婶子这里有地方让你哭,”红姑瞄了一眼旁边明显有些神思不属的少年,接着道,“男人嘛,就是要干脆些,老是攀着一根藤苦思苦恋,那还叫什么男人?而且你若老是这么不干不脆的,那不管你喜欢上的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会瞧不上你,这样就有你哭的了!”

    “可是我觉得喜欢,喜欢和那个什么,什么是不同的。”离玉红着脸,吭叽了半天才把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讲出来,红姑一开始被离玉这个‘什么什么’弄得不甚明白,两个人一个着急一个磨叽的交流了很久,红姑才总算把离玉的问题根结梳理清楚,之后两个人就又围绕着‘喜欢和发情的关系’,‘人类和兽性的同异’进行了一连串的辩论和分析,最后一直到了月上柳梢头,两个吃饱喝足后又‘啪啦啪啦’的讨论了半天的人终于感觉劳累的都躺倒在了炕头上,红姑打了呵欠给离玉掖了掖被角,拍了拍明显还有些亢奋的少年道

    “早点睡吧,想那么多也没用,做了以后才能知道结果不是吗?真奇怪你怎么会喜欢上一个貌不惊人又黑又瘦的小子,要知道这花街柳巷里暗自惦记着你的姑娘小子那可不是一个两个,虽然身家都不清白了,可要温柔要美貌却是比寻常人都高出一大截呢!要说你这小身板这两年也是越长越好了,你若说喜欢谁,哪儿还能有人不动心呢?而且就算这个不行,你也肯定还会有下个恋爱的,不过你下次若是要找可一定要找个水灵的,少年人好色而慕少艾么~~”

    离玉躺在被窝里看着也给自己铺好盖好了的红姑,眨了眨眼,忽然低声道

    “婶子总是拿人的相貌打趣儿,可我李哥的相貌却又不是水灵的,那婶子为什么还总纵着他?”

    “水灵?”红姑被离玉的话问得一愣,李大那黑熊一样胡子拉茬的模样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离玉眼巴巴的瞧着走了下神的女人,心里想着这个跟他讨论了一下午‘人性和兽性的联系’女人怎么着也该说一回‘爱情’这两个字了吧,谁知那女人仰着头寻思了一阵,忽然‘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离玉傻傻的看着笑得一脸得意的女人,只见红姑瞄着自己一眼,然后一边笑着摇头一边钻进被子里,然后用很执拗的鼻音笑着道

    “傻孩子,想知道我为什么能不嫌委屈的跟了他?呵……你一定是没见过他刮了胡须的样子,那副样子还真是……呵呵……得很啊……”

    布衣巷,陈家宅。

    守了将近一晚的男人默默的吹灭了桌子上的灯,月光惨惨的透过纸窗照到屋子里,男人望了一会儿地上的月光,忽然抬起头,望向那个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口的苍老身影。

    那个仿佛一息之间就老了十几数的身影站在门口冷冷的望着屋里坐在床边的男人,静了半晌才冷声问

    “他今夜不回来了?”

    男人点点头,老人冷哼了一声,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面上渐渐露出一种半是轻蔑半是激动的古怪神色,过了一会儿,老人才平静下来般的冷声道

    “你来的时间也够长了,准备的也该差不多了吧,那人已经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了,如果不快些下手,到时候后悔的人可不是我!”

    坐在床边的男人沉默了一阵,哑哑的说了声‘是’,站在门口的老人又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男人低着头又望了一会儿地上的月光,然后站起身,慢吞吞的走出屋子。

    站在院子里在身上摸了一会儿,男人从自己身上摸出一只黑滚滚的椭圆,用手指从那椭圆光滑的表面抠出一个隐藏的信子,拉下来,然后用力把那‘嘶嘶’作响的椭圆扔到了五六丈高的天空中,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一个莹绿色的烟花在空中爆了开,闪了几秒就消失不见。

    男人仰着头望了会儿天,然后低下头,静静的走回屋,翻身上床,一宿无言。

    报恩?

    报恩

    第二天一早离玉就从红姑家出了来,临走时红姑还把昨天收拾好的李子装了一篮子叫离玉带上,说是不管对面的那个是姑娘还是小子,要跟人家示好就总得要带些东西,贵重的咱没有,这李子昨天尝过味道倒也香甜,带过去先把人家哄高兴了,再说机会就更大些。

    离玉被红姑说得脸有些发烧,不过脸热是脸热,李子却是真真的带了上。

    一路拿着竹篮往回走,离玉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跳得‘扑通扑通’的,有些慌有些烫,走起路来脚下都轻飘飘的仿佛带起了风,瞧瞧街上还很稀落的行人,又感觉似乎人人都看透了他的心事,每双眼都在偷瞧着悄悄的笑。

    离玉就这样头昏脑胀的走回了家,拐过街口,离玉被迎面那半敞的院门弄得愣了愣。

    眼瞧着那院门虽然半开,但里面却仿佛十分平静,离玉略一迟疑,心里虽然奇怪但脚下不停的继续向前走,面前的院门越来越近,离玉心里的疑虑也渐深,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多想,那半开的院门忽然就在他眼前打了开。

    门里门外两个人眼对眼的对上了脸,离玉望着面前那个陌生男人愣了愣,下意识的把目光越过那男人望向那人的身后,那一身玄装的男人上下扫了离玉两眼,忽然就这样冷冷的越过离玉走出门去。

    离玉目光落在站在院子里那沉默而消瘦的人影身上,耳旁听着那玄装男人冷冷的丢下一句

    “再容你三天。”

    院子里的男人静了半晌才哑哑的应了一声‘是’,离玉愣愣的站在台阶上,一直到那陌生男人已没了踪影才慢慢的吐了刚才一直压在胸口上的口气,望着院子里的男人又静了半晌才涩声问

    “那个……是你认识的人?”

    院子里的男人轻轻点了点头,离玉感觉胸口又是一窒,只能小心撑着勉强吸了口气,干巴巴的低声问

    “你……要走了?”

    院子里的男人望着地,又点了点头,离玉长吸了口气,站在门口一时闷闷无言。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院里一个门外的静了半晌,最后还是离玉终又长长的出了口气,瞧了瞧自己手里的篮子,索然的笑了笑,然后强打起精神迈步进了院子,走到那人近前,别过头,目光躲闪的强笑道

    “也好,你的伤好了,又有旧日的朋友来寻,自然该是离开的时候了……既然,既然你还不用马上就走,那就,那就再多待几日……呃,就算多待上两三日也是好的……你看我,住了这么久连你爱吃什么都不知道,这一个月也尽让你喝苦汤了,你喜欢什么只管说,也叫我好好招待招待你,也算是,也算是大家的一份情谊了。”

    离玉说得憋闷,男人听了也无话,一番话下来,两个人又都各自沉默下来,停了半晌,离玉别着头攥了攥那只提着篮子的手,又强拉起了个笑,转头过去还没说话,嘴里那点勉强积攒起的漂亮话已在男人静默的注视之下,和嘴边拉起的那点强笑一起渐渐变苦变无。

    “……”

    男人张了张嘴,似乎哑哑的喃了句什么,但因为声音粗哑所以离玉并未听清,离玉原本想问,可到了嘴边的问题下一秒就被男人那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退回了心底。

    嘴唇上,有什么暖暖软软的东西一蹴而过,离玉呆呆的站在院子里,听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面前那相貌普通的男人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看着他发呆的样子慢慢皱起眉,离玉只感觉有只粗糙的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脸,然后自己的嘴唇上就又被暖暖软软的东西覆了上,离玉又是一呆,然后就脑袋猛地一晕,下一秒整个人已如狼似虎的扑上了那人瘦瘦的身子,连啃带咬的吮上了那人热得人心口发烫的唇与舌。

    离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到屋里的,他只记得自己和那人站在院子时还是上午,可等到他从那迷人心志的滚烫中偶尔清醒过来一小下的时候,纸窗外的天却已开始有了暮色的阴沉。

    浑身发软的压在那人已接近全裸的黑瘦身子上,离玉感觉无论自己摸到那人的任何地方都会碰到一手的滚烫,那热度通过他的手,他的眼,他的唇,飞快的传递到他的身上,烫暖了他,也烫软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

    离玉一边喃问,一边用发烫的舌尖拼命在那人又湿又热的口腔里寻觅吸吮,离玉感觉自己就像块雪,被男人身上的热度烫得手脚发软,几乎捂化在那人身上。

    好想知道,好想知道,好想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他喜欢他,好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喜欢他——

    离玉嘴里模糊的咕哝着不停在他心里重复的话,发颤的手贪婪的揉搓过男人瘦瘦的肩,窄窄的胯,男人原本因为遍布伤痕而略显得粗糙的深色皮肤又甚甚的升高了一个温度,平躺在床上,呼吸早已失了开始的平稳的男人略略的拉开了两人原本蛇缠一般的距离,然后轻轻的吸了一口气,默默的提起腰,向两边分开了两条黝黑微瘦的腿。

    离玉被眼前那人一副完全任君采撷的模样冲击得热血上头,原本就已有些发颤了的手脚几乎一下子全都没有了力气,颤巍巍的勉强坐起身,离玉抚着尖锐刺痛起来额头,红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过了好半天才干干的挤出一个低音

    “为什么?”

    两手紧紧的抓住自己两条腿的男人闭了闭眼,张了张嘴哑哑的吐出两个字,离玉停了半天,才终于分辨出那哑得不成音调的声音说的是两个字——报恩。

    报恩?

    报恩?

    不是因为喜欢,只是因为报恩?

    啊啊,为什么他不是聋的,为什么要让他听到他的话?为什么他不是哑的,为什么要让他说出那样的话?报恩?报什么恩?只是因为他一时的心软,救了他,所以他就要报答他?用身体报答他?为什么他当初要有那么一时的心软?如果他当初没救他,是不是现在就不会有这样的报恩,是不是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心里这么的,痛?

    额头上渐渐流淌下什么微凉的东西,离玉瞪着眼,伸出手慢慢把那流下来的东西都擦了去,那以羞辱的抱腿姿势蜷在他身上的男人眼里复杂的闪过什么,离玉瞧了瞧自己沾了绿色的手,然后在朦胧间想起这绿色的东西似乎有毒,就慢慢的把手伸到嘴边,一下一下的把粘黏在手掌和指缝间的绿色全都吮回了自己口中,再一口一口的全部咽下去。

    不知何时又凉下来的手指下意识的碰到那人光滑黝黑的小腹上,那人瘦长的筋络微微绷了绷,但随即又刻意的放软下来,离玉奇异酸涨的心重重的纠结起,又收缩开,一种又冷又热的东西随着心脏的跳动被推进到身体的每一处,疯狂的在血液里四处冲撞,叫嚣。

    男人原本只是浅浅起伏的胸膛随着离玉目光越来越诡异的注视渐渐起伏加剧,离玉发凉的手指轻轻的碰了碰男人黝黑胸膛上那淡色的两点,又望了望因为男人那大敞开的姿势而完全展示在他面前的安静的蜷缩在稀疏毛发里的男物,忽然一把压住男人大劈在他身侧的腿,默不出声的一个挺身,硬生生的把自己早已涨痛了多时的阳物狠狠的向那股缝间丝毫没经过润泽的密缝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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