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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双穿 第10节

作者:陆离流离 字数:20490 更新:2021-12-29 15:16:33

    韩复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背单词之前担惊受怕的变成自己了。

    殷朔道,“我要摩托车。”

    韩复一呆,怎么会想起要这个。

    殷朔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摩托车。otorbike,otorbike”

    三十、训诫的资格

    今天韩复为殷朔选的书是古文观止和中学生必背古诗文五百篇,当然,还有外国名著,鲁滨逊漂流记、巴黎圣母院和罗密欧与朱丽叶。

    于是,殷小朔同学的生活变成了语文和英语的简单叠加。昨天晚上默写的一百个英语单词居然奇迹般的一个都没有错,这让心甘情愿奖励了殷朔一辆摩托车的韩复非常欣慰。但是,乐极生悲的殷小朔同学并没有意识到,苦难,才刚刚开始。而这样的结果,同样也出乎韩复意料。

    今天听写完了一百个单词,殷朔表示很欢乐。他每天的生活从背单词开始,只要单词听写过了,就觉得好像从头到尾都轻松了许多。

    “郑伯克段于鄢。”韩复吩咐,“现在是九点二十五,你从九点半开始背,一直背到十点。”

    “为什么还要限时间”殷朔抗议。

    韩复道,“你是古代来的啊。背单词先给你一周适应,背古文就不用了吧。”

    殷朔哼了一声,拿着书走了。

    明明就是找借口。不过,好在殷小朔同学究竟是极聪明伶俐的,又从古代来,虽然唐时的文言和春秋时期差别不小,但也总算是背会了。

    韩复于是接过了殷朔的书,“开始吧。”

    殷朔很听话,“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小孩向下背着,直到国之害也都非常流利,韩复盯着书页,果然一个字都没有错。看来,从古代穿过来还真有点好处。正想着,殷朔却突然停下了。

    韩复抬眼看他,“怎么了”

    殷朔望着他,“韩。你让我背书,你自己背会了吗”

    这是一个问题,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韩复没有回答。

    殷朔抬起了头,“韩,你会背吗”

    韩复放下了书。

    殷朔看着他,“先王之制”

    韩复站了起来,“对不起。”

    殷朔低下头,将整篇全部背了一遍,他背到“子姑待之”的时候打了个磕巴,就自己记在纸上。背到“京叛大叔段”时想不起后续,又一次记下来,直到将这篇文章背完,一共错了两个字,想不起三处。

    殷朔看了看放在一边的戒尺,“韩,你还要打我吗”这句话仿佛有些挑衅,他的目光却很单纯。

    韩复拿起殷朔的纸,静静看了一遍,“你过来。”

    殷朔走过来,韩复拉过他腰,褪了他裤子。

    殷朔什么也没有说,背对着韩复站着。

    第一记戒尺,重重地敲上去。

    “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只有况,不是何况。”韩复道。

    “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殷朔跟着念了一遍。

    屁股上的戒尺痛得太实在,殷朔紧紧攥住了手。那是第一次,殷朔被打觉得心里难过。那种气息哽在喉咙里,他说不出什么,就是难过。委屈、压抑、甚至,还有愤怒。

    “啪”又是一记。还是拍在臀峰上。殷朔的臀太过白皙,这样的印子压上去,无端地就会让人觉得残忍。尤其是,这种残忍处在被质疑的时候。

    韩复语声平静,“子姑待之。继而命西鄙北鄙贰于己。这个句子里,鄙是边境的意思,贰是说,为两属之地。”

    殷朔握着的拳头没有松开,“我记住了。”他跟着又念一遍。

    下一次,还是一记戒尺,同样,打过了就说得清清楚楚。再一次,又是一记。

    打完了,韩复放下戒尺,替殷朔去提裤子。

    殷朔身子一侧,韩复收回了手,殷朔自己退到一边,将裤子提好了。

    韩复站起来,什么话都没有,除下了自己的上衣,顺手就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戒尺。

    “韩”殷朔叫他。

    韩复没有回答,“初,郑武公娶于申”他念古文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坚定。

    “啪”重重地一记戒尺,韩复用右手挥下去,拍在了自己后背上。

    “曰武姜子”

    又是一记

    “生庄公及共叔段”

    “倏”

    “嗖”

    “韩”殷朔叫了出来。

    韩复回肘,戒尺上被殷朔的真气穿了一个小圆洞,“你干什么”他问得很平静。

    “我没有和你生气,你为什么还和我怄得这么厉害”殷朔质问道。

    韩复轻笑了下,“对不起。我自己都没有背会,没资格罚你。”

    殷朔看着他,“你是很认真地和我说吗”

    韩复点头。

    殷朔拿起了戒尺,“拿着这根板子的人,一定要比被管教的人强吗”

    韩复沉默。

    殷朔缓缓道,“我承认。刚开始,我是有一点小心眼,有一点委屈。我觉得,既然你自己都没有做到,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尤其是”

    韩复轻声道,“尤其是,我还打了你。”

    殷朔点头。

    韩复微笑,“我知道,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大概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什么,所以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教别人。在轫的时候,没有人会用板子教你学,因为生活就是一条鞭子,生命就是一把尺子,你只有不断地去学,偷着去和别人学,才有可能活得更长久。”

    殷朔轻轻去抚韩复背上的伤痕,板子的印子那么宽,那么实在地印上去,韩打得那么重,会不会伤到骨头。他用手指去碰,却怕这样的触碰都会给他带来更深的疼痛。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爱极了一只熟睡的猫,他想去摸摸它的皮毛,又怕一个不小心吵醒他。

    韩一直在照顾着自己。吃饭会不会吃得太饱胃疼,晚上睡觉有没有盖好被子,就连刷牙都怕刷的时间太久了自己会恶心,他关心自己的一切事,可是,自己有没有哪怕一天想一想,韩过得怎么样呢他想自己从长安来不方便、不习惯,教自己适应这里的一切,自己几乎忘了,韩也是一样的外来者啊。

    殷朔自责了。

    韩的从前,是杀手。脑海里有一句话,杀手不是职业,是宿命。这是谁说的,他想不起了,只是当时听到这句话时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心悸,让他现在还不敢回忆。

    杀手,不止意味着无时无刻的危险,更意味着,从来没有人珍惜过的生命。

    原来,那么爱惜自己的韩,竟从来没有被人关心过吗

    韩复苦笑,“我大概是太自以为是了。所以,就犯了错误。要求你做这做那,自己却没有完全做到。”

    殷朔摇了摇头。

    韩复转过身来,“小朔我向你保证以后,无论我叫你做什么,我自己都会做好单词,我们一起背,练球,我们一起来,生活中的一切我们都一起面对,而不是自以为是,做那个要求你的人”

    殷朔看着他,缓缓问,“韩,如果有一个家长,他自己没有文化,也不认字,他可以说要孩子好好学习吗”

    韩复呆住了。

    殷朔看着他,“可以吗”

    韩复答,“当然可以。但是”

    殷朔却郑重地道,“我也想过了。可能不是深思熟虑,只是,刚才很努力地在想。训诫,是一种责任。只要训诫的人严格要求自己,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只要他是爱着别人,关心着那个人的,他就可以要求他去做这样的事。我没有父母,可是我想,如果大人要求我上学,背不好书会打我手板的话,我不会因为大人不会背就不做的。就像现在的学生,不能因为他们的父母没有考上大学,就说他们没有资格要求自己去考大学了啊。”

    韩复看着殷朔热切的眼神,良久,终于一句话也没有说。

    小朔,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愿意你将我当成你家大人,我是真真切切的希望,做你今生可以唯一依靠的韩。

    那天晚上,韩复在小书房里看了一夜的书。郑伯克段于鄢、曹刿论战,还有要求小孩背诵的英语课文,他问自己,韩复,你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大人。

    殷朔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根本无法想象韩复的心中是多少的纠结。

    在唐朝,大人,是父亲的意思。

    难道,他的爱,他对他压抑的全部欲望,他甚至都舍不得释放的感情,在他眼里,只能是,亲情了吗

    韩复不知道。

    他想了很久,睡不着。又上各个情感论坛,依然寻不到答案。

    “我叫映。我是警察。”

    那是他生命里的亮色,在每天都是血肉倾轧的轫,在结束生命和被人结束生命的循环里,他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我是个警察,可是,我觉得自己喜欢上你了。函,要怎么办呢”抱着膝坐在目标身边的映这样说。

    “是为了让我放过他吗”韩复恨自己,当时的自己为什么可以那么无情。掌中射线逼出去,目标瞬时毙命。

    映那样诚挚的表白,依然未能撼动第一杀手不变的尊严。

    目标死了。他依然是最强的杀手,自己的胸口,留下了他的一枪。

    “函,你去自首吧。我帮你问过了,只会判五百年。我会陪着你的”映说。

    如果,我当初答应了呢

    韩复问自己。

    我是宁愿答应你,在2311的监牢里失去彼此的自由相互禁锢,用唯一的余生来爱你;还是愿意在2011的世界里失去你的爱,得到你的亲情。

    映,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会怎么样

    如果你帮我选一次,你是怎么样

    韩复的指甲扎进了手掌,作为杀手,他是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的,可想,他握得有多深。

    敲门的声音格外清晰。杀手的警觉要他立刻站起来。

    门口那个人笑得很好看,“韩,我都才用半小时背一课,不许你偷偷用功了”

    韩复起身接过他递来的饮料,暗黑色的液体,难道,他的映居然还会帮他冲咖啡。韩复想着,抿了一口,却发觉一股怪味,“这是什么东西”

    殷朔道,“红糖水啊。情绪低落的日子,都要喝这个的”

    韩复脸一抽,“你听谁说的”

    殷朔道,“街上发的杂志啊,天下女人。”

    韩复一口红糖水喷出来,殷小朔一脸茫然。

    韩复考虑了一下,还是让小朔的世界单纯一点吧,“哦,那,那,下次别冲这么浓了。”

    作者有话要说究竟什么人才有资格训诫,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这个问题,你们有什么想法吗谢谢清风和原子捉虫,应该是“轫”,是我写错啦抱

    三十一、牵手

    沈嵩过生日。

    沈队长的生日,作为沈队长亲密战友的殷朔自然要到。这些天跟球队大家处得越来越好,殷朔可是非常期盼这个生日呢。韩复看着殷朔忙前忙后的帮沈嵩准备生日礼物,怎么想怎么觉得不是滋味。殷朔倒是开心的很,带一次性桌布、带水、带零食,还算上了球队一堆人的份。

    韩复开车将一箱子菜从烧烤摊装到后备箱里,又开车去接沈嵩和李越湲。谁知到了沈嵩家楼下,两个人却一个也不见。韩教练心道,李越湲不靠谱也就算了,怎么沈嵩也跟着胡闹。正想打电话训人,却看到沈嵩绞着李越湲双手,一副八十年代公安机关对付犯罪分子的架势将他从另一个楼道里压出来。

    “怎么回事”韩复等两个人都上了车,开始训人。

    沈嵩道没什么,李越湲却是吼道,“你自然没什么大家一个球队的去庆祝,你请季连崇干什么你不知道咱们和a大是死对头吗”

    韩复明白了,原来又是飞醋,“季连崇也要来”本来韩复只是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可现在既然知道了他是小朔的师兄,坦白讲,韩教练对他没有任何好感了。

    沈嵩道,“嗯。小七老早就打过电话了,大家场上是对手,场下是朋友嘛。而且,礼物也收了”

    李越湲道,“收了礼可以还回去就他那个秋瑀宸签名篮球,你要多少我偷多少”z大篮球神话秋瑀宸,身为家族企业恒河的唯一继承人虽然已经退出了篮球界,但他和同性伴侣沈默的默契配合依然是n市不变的传奇。

    沈嵩道,“秋瑀宸一共只签过一次名,你想偷也偷不到。”

    李越湲气鼓鼓的,“那么喜欢秋瑀宸,让秋瑀宸跟你登记啊你是觉得我没有沈默长得帅吗”他说到这里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每天都是这样无休止的小争吵,真无聊。殷小朔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开车来到路加山,这里是乘凉烧烤打牌的好地方,寿星来的时候一大半的球员已经到了,看到韩复过来还连忙将啤酒藏到塑料桌子底下去。

    韩复眼睛一扫,这些一个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全都站了起来。

    沈嵩道,“来四个人”

    6号陶严立刻道,“教练,啤酒是我买的,跟大家没关系”

    “没有,是我说要买的。”

    “是我先提出来的。”

    “是我结的账。”

    “要罚大家一起罚。”

    “是,一起认罚”

    于是,所有人乖乖在这一大片树荫下做起了俯卧撑,姿势一个比一个标准,报数一个比一个响亮,殷小朔乖乖地伏下去一起做。李越湲和沈嵩怄气,数数的音量比谁都高,做的比谁都快。

    韩复相当有气场的在塑料椅上坐下,等最少的报数都到一百才悠悠道,“我是觉得,黄河这个牌子实在是难喝了点,车里给你们带了六箱喜力,还有力气的,帮着搬东西吧。”

    沉默。

    然后沉默碰地一声炸起来,“教练”一个个被整到满头大汗的男生跳起来冲到韩复身边,然后相当嚣张地把韩教练连人带凳子压倒在地。

    殷朔在旁边看了一会,觉得这是一个团结大家的好机会,然后,义无反顾地也压了上去。

    沈嵩看了看场面,觉得双拳难敌四手,可看着教练深陷苦海到底没规矩,于是,非常自觉地自己过去搬酒了。

    李越湲看沈嵩搬酒过来就挡在被压倒的韩复和沈嵩之间,“教练,不好意思,沈嵩看不见你”

    韩复在2311年的全部生活加起来也没有一刻比现在鲜活,即使大家刚刚出招的时候他还本能地要出手,不过最后还是和大家一起闹了。

    不过,韩教练始终是韩教练,吃什么就是不吃亏,他拖着那破凳子在地上滚了个圈,然后好似不经意地一伸手,就把压在最上面的殷朔拉了下来,自己在以完全动不了做掩护,小小地揩了一把油,可怜殷小朔在大家起来之后还因为没有帮韩复而内疚,好心帮他拍土。大家笑闹着说教练寿星都迟到要打关,李越湲无所谓的应了,韩复直接吹了一瓶了事。而后,一群人烧烤的烧烤,倒酒的倒酒,打牌的打牌,开始了悠闲的集体生活。

    大概是没有看到季连崇,李越湲的脸色好看了很多,和沈嵩一起帮大家烤土豆,烤蘑菇,沈嵩对殷朔极为照顾,第一次烤熟的火腿肠就给殷朔吃。气得李越湲差点将签子戳到炭里。殷朔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完全无法想象,原来一群人在一起居然是如此的恣意张扬。哪怕都说着完全不着边际的话,却总有一种兴奋。

    不过,跟所有第二次喝啤酒的人一样,这一次的量是最小的,而且,自己喝了一点点就知道不行了。殷小朔不敢多喝,却又不愿意错过一起玩游戏的机会,所以当大家一人一手签子啃着骨肉相连敲着杯子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殷朔中招了。

    “真心话,大冒险”大家问殷朔。轮了这么多圈了,学弟的运气也太好了,这次总算抓着了。

    韩复知道这群人玩起大冒险来是非常疯的,曾经沈嵩被整到爬上酒吧的屋顶边跳舞边唱爱情买卖,他可真怕小孩被他们刁难。但到底是教练,大家一起出来玩,若是着意护着肯定大家都没意思。

    殷朔却不这样想,大家问了沈学长和李学长的第一次,如果也问我,那我该怎么说呢于是,他非常勇敢的选了,“大冒险。”

    这个学弟一向实诚大家都知道,就怕他选真心话,毕竟不熟悉,也问不出什么劲爆的来。如今殷小朔自投罗网选了大冒险,这群人可是乐疯了。

    韩复道,“你们别过分”终于还是没忍住,定要护着小孩的。

    9号何天飚笑了,“教练说别过分”

    大家都端起了啤酒瓶敲桌子,韩复于是知道,自己错了。

    沈嵩究竟是疼小学弟的,“你们真的别过分玩急了教练,我可护不住你们”

    大伙鼓起掌来,“嗯,我们都斗不过越湲不如”

    “队长,你和学弟一起跳草裙舞吧。”果然,损招都是人民群众的智慧。

    沈嵩脸黑了,“我又没输”

    殷朔看着大家,“什么叫草裙舞”

    有人解释,“就是你和队长拉手转圈,边转边念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

    李越湲站起来,“不行沈嵩又没输”

    “那怎么办要不,学弟亲队长一次”有人起哄。

    韩复站起来,“我和殷朔跳”

    队员们拍起了巴掌,韩复心道,真是一群没天良的家伙,回去之后做一个月体能强化

    殷朔终于明白了草裙舞的真谛,原来,就是每天新闻联播结束后那两老头老太太抽风的样子啊,可是韩,韩居然会愿意跟自己干这么丢脸的事。真是太没面子了,可既然输了,就一定要认,要不以后就没人愿意和自己玩了。但是

    殷朔还在发呆,韩复已经过来握起了他的手,“小朔,你就跟着我”

    殷朔心一跳。

    曾经被他握着手教握笔,曾经被他胸膛贴着后背教拍球,曾经和他面对面被握着手腕打板子,却没想到,原来,被他牵起来手是这样的感觉。第一次,阿莲以为自己落水而伸手将自己从芦苇塘中拉起来,是不是,也是同样的心跳。

    殷朔的脸太红了,好像鸡翅上所有的辣油都被抹到了他脸上。

    韩复的听觉太敏锐,他那么清楚地听到殷朔的心跳得那么快,可他自己的心,不也同样跳得这么快吗。

    “教练,快快快”少年们拍着巴掌笑,尽情挥洒可以任意犯错恣意张扬的青春年华。

    韩复的左手牵着殷朔的右手,两个人的脚步都不知道该怎样摆,随便踩了几个步子,就听到大家鼓掌喊转圈。

    殷朔怯生生地伸出了另一只手,往里迈了一步。韩复一惊。原来,小朔竟然也会主动的吗

    他紧紧握住殷朔的手,两个人拉着手晃着,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圈子还没有转出三百六十度,竟然会觉得晕眩。韩复掌心都出了一层汗,殷朔的手滑得握不住。

    阳光透过密密的树叶投下来,那些悸动和不安带着最直接的舍不得。

    韩复觉得自己快听不到周围起哄的声音了,他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他的映,他的殷小朔。

    殷朔的手被韩复攥得紧紧的,明明不用转圈了韩却不肯放开,小孩傻呆呆的,“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

    韩复觉得脑子轰地被炸开了,第一次牵手的真相,怎么如此不美好。

    韩教练故作镇定地放开了殷朔的手,看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孩们,“行了吧”

    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影走过来,“当然可以了。韩教练,下次去你家拜访,我就带脑白金了。”

    韩复还没答话,李越湲插嘴道,“是啊年轻态,健康品。最年轻的v多补一点,拯救脑残,是我们这一代的责任。”

    季连崇只是望着沈嵩,“生日快乐”

    殷朔小声道,“谢谢。”

    韩复回转过头,“你答应什么”

    殷朔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韩复突然觉得,自家宝贝,就连傻,也傻得格外与众不同。

    季连崇走过来,“小师弟,你也来给队长庆祝生日”

    殷朔点头,“师兄也来啦。刚才大家说,迟到的人要打通关”小孩的聚焦点和大人绝对不同。

    季连崇是a大的主力,跟沈嵩虽然算是相互钦佩相互戒备的朋友,但到底是很难介入到别人球队的私人聚会里的,今天过来也是因为有别的事在山上,这种情况再也想不到有人会让他打关的,“好”他答应了。

    季连崇走到桌子前,扫了一眼桌面,大家吃的喝的闹的玩的一片狼藉,正要找酒,却听到殷朔带着歉意的声音,“不好意思。师兄,我忘了,我们已经没酒了。”

    四周的球员都拍掌笑起来,韩复轻轻摇了摇头,自家宝贝,怎么落人家面子,还能落得这么真诚呢

    作者有话要说写点温馨的集体生活,小朔马上就要和大家一起并肩作战打球啦加油大家久等了,鞠躬

    三十二、表白

    季连崇看了看殷朔,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嗯,没酒了也好。你从来没喝过啤酒,少喝一点好。”

    “哦,知道了,谢谢师兄。”殷小朔答应着。

    韩复没有想到殷朔居然也会用那种乖巧的语气和别人说话,心里有几分不舒服,殷朔没看出来,却尽数落在季连崇眼里。

    季连崇笑着刮了刮殷朔鼻尖,语声带着亲昵,“怎么弄得一脸汗。”

    殷朔吐了吐舌头,“刚才和韩”说到这里又觉得跳草裙舞究竟是很丢人的事情,丢下不说了。

    季连崇也不问,只是包容地笑笑,很有一分爱怜在里边,又叮嘱了殷朔两句便说要回去。韩复却突然叫住他,“季连。”

    季连崇回身,“韩教练”

    韩复向另一边走,季连崇跟上,殷朔心中好奇,究竟不方便跟过去,只是盯着他们走过的方向看,韩不知在和师兄交涉什么。

    “你来做什么”韩复问。

    “阿嵩过生日,我来看看。”季连崇说得很随意。

    “a大到路加山,坐公交转两次车,三十多站路,你来这帮沈嵩过生日。”韩复显然是不信。

    “总是朋友。更何况,我也想看看小朔好不好。”季连崇道。

    “小朔好不好不用你关心”韩复顶回去。

    季连崇望着他,“韩教练,这件事我正要和你商议,原本不打算今天说的。我想将小朔接到我那里去,你毕竟不是他什么人,小朔和你住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

    韩复微笑,“我等你来接,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季连崇抬起眼皮,“小朔失去了六十年的记忆,现在的他太单纯,根本受不起伤害,我希望韩教练能认真考虑我的建议。”

    韩复看着他,“你是真想知道,你的碧虚功能不能敌得过我的掌中刃了。”

    季连崇不再说话,却是回转头去,“小朔,我先走了。有事联系师兄。”

    殷朔答应着,小跑过来,站在韩复身边,“师兄再见。”

    韩复一把握住了殷朔的手,握得小孩一阵羞赧,季连崇对沈嵩点了点头,下山了。

    韩复一直看着季连崇背影,季连崇的身材太挺拔,连下台阶这样的动作都走得格外好看,韩复将殷朔的手越攥越紧,直到小孩叫痛才连忙放开。

    小家伙看着韩复,“韩,你和师兄吵架了”

    韩复摇头,“没事。”

    殷朔轻轻拍拍他手背,“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韩复偏过头,从密叶中漏出来的阳光将殷朔的笑容照得格外明亮,“我知道。”

    高三长假,练球、练功、背英语、背古文构成了殷朔生活的主旋律。一周一次小测试,一个月一次大测试,韩复都安排得有条不紊。殷小朔同学屁股上的巴掌印由深到浅由浅到深再到没有,韩家长的满意度也越来越高。暑假里,季连崇来韩复家里看过殷朔几次,还邀请殷朔去他那里玩,不过小孩顾及韩家长脸面情绪都拒绝了。生活安排满了日子过得自然也更快,等到快开学时候,韩家长便带殷朔去超市买东西。

    殷朔左看右看的什么都想要,韩复却忙着挑插线板,选结实耐用的脸盆,连洗发水都要货比三排货架,等到结账的时候,小山似的堆起了满满一大车,殷朔和韩复排着队,他是最喜欢逛超市了,有一种这里的东西都可以随便拿的感觉,废话,韩家长付钱嘛。小孩看韩复在收银台前的架子里选了几瓶口香糖,于是自己也过去挑,拿了点糖之后就看到了好东西,小孩盯着几只颜色各异的盒子看,包装还很漂亮,有草莓味的,哈密瓜味的,小孩顺手就扔上车,“韩,这个”

    殷朔话音刚落,排在韩复后面的人立刻将车子一拐就杀向旁边,殷朔不明所以,韩复脸色铁青地将那两个盒子放回货架上。

    殷朔满脸疑惑地盯着韩复,“怎么不要了。你看,这个还有情趣型呢不知道能不能吹泡泡。”

    后面有人道,“能吹,吹得可大了。”

    “闭嘴”韩复转过头。

    那在接嘴的人还想回话,却被韩复气势所慑,乖乖地缩回头去,韩家长正郁闷着要如何跟小孩解释这几个盒子的用途却听到了一个他更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小朔,这个放下,不是你该玩的。”

    季连崇。

    “师兄。”殷小朔高兴了,甚至还手里扬着两盒蓝色的跑过去,“还有气泡的。”

    季连崇看韩复,“你带他看这个”

    殷小朔犹在自顾自,“这是无香型。哦,可能是有些人,比如说得糖尿病的人就不喜欢有香味的口香糖吧。”

    季连崇从殷朔手里抽走了盒子,在他耳边轻声道,“羊肠。”

    殷朔一听,整个人脸红扑扑地愣在那里,而后是狠狠瞪了韩复一眼,“你怎么不说”

    “我说了你听吗”韩复的语声异常凌厉,就算是你师兄又怎么样,是师兄就可以摸你的手贴你的耳朵了

    殷朔没想到韩复居然这么凶,本来就有点尴尬的小孩更难堪了。

    季连崇将小盒子都放回去,殷朔觉得丢人,也不敢和这个师兄多说话。一行人结账出去,韩复才道,“季连师兄好像什么也没买。”

    季连崇居然不脸红,“我待会回去买包泡面。”

    殷朔回头,“那师兄为什么要跟我们出来。”

    季连崇笑笑,声音很温柔,像哄三岁孩子,“我也不知道,走着就出来了。”

    韩复淡淡道,“如果我想骗他的话,不至于等到今天。”

    季连崇不语,轻轻拍了拍殷朔肩膀,回去了。

    韩复伸出手指在季连崇刚才拍过的地方弹了弹,殷朔却突然一侧身。

    韩复深吸一口气,“我没有故意看你笑话的意思。”

    殷朔看着他,“韩。如果想骗我等不到今天是什么意思”

    韩复看着他,“是我说错了。”

    殷朔很不服气。

    韩复一字一顿道,“我喜欢你。我想要和你做用你刚才拿在手里的东西才能做的事,但是我愿意等,一直等到你也愿意的那一天。”

    殷朔横过脸,“不行”

    韩复扳过他肩膀,直视他眸子,“谢谢。”小朔,谢谢你的不行,同样的拒绝,不行至少要比不许或不愿美妙的多。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很少,本来预计八点就能更的,拇指和食指都被烫伤了,打字很慢,现在才弄好原来还想着回来之后回复大家的留言的,可是手指烫伤了打字太慢,我等过两天好一点了再一起回复大家吧。你们的留言每一条我都很认真的读了,谢谢大家,爱你们,抱谢谢ariex和螃蟹g的长评,辛苦了大家关于训诫意义的探讨,我看到了,自己也有一些想法,等哪天手好些了一起回复大家吧,谢谢

    三十三、琐屑

    殷朔上大学了,开学先要军训。

    对于任何一个家长而言,孩子要军训了,嘴上说是锻炼锻炼也好,可实际上谁也不舍得。尤其是z大的军训出了名的严格,殷朔体能当然是好到变态,但也架不住在太阳底下当烤鱼片啊。

    韩复特意给殷朔买了50倍的防晒霜和修护乳,军训十五天,零钱就给小孩带了三千块,零食更是买了一大堆,什么泡椒凤爪、牛肉干、烤鱼片、鱿鱼丝,连好丽友和提拉米苏都各备两大盒。

    倒是殷朔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电视,嘴闲下来的时候就大大咧咧地指挥韩家长,“不用带那么多。”

    韩复将脸盆电壶给殷朔打好,又仔仔细细检查一遍,这才道,“训练的时候使巧劲,遇上教官罚人了别傻乎乎地听着,装病装晕都行,有谁欺负你就点他穴道”

    殷小朔心道,不是你说的,因为比别人强所以不能随便动武功吗,“哦,知道了,不会的。队长说了就是站站军姿走走队列。”

    韩复又叮嘱,“这次是学校统一分宿舍,我刚才侵入后勤部的电脑看了看,你分的是四人间,新学期又是军训,和大家一块住有好处,以后要是实在不习惯,我再找学校给你换别墅楼。”

    殷朔扫了韩复一眼,“韩,你的计算机技术,好歹也是一流黑客了,你至少黑黑中情局,在国安部那挂个号什么的,每天侵入别人电脑就看这些,真没劲。”

    韩复道,“嗯,将来我黑了民政局的网站把你的性别改成女领张结婚证就有劲了。”

    殷小朔半天没反应,韩复有些心中惴惴,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没有出息,只怕惹恼了小孩。好半天,却听得殷朔道,“嗯”

    韩复苦笑,没听到更好。

    第二天早上,韩复开车送殷朔去报名。学费是提前打在银行卡里的,直接划账就好,但还要排队领流程表,登记注册,领财务单,虽然来得早人不多,但到底麻烦。昨天就知道了会住一楼,今天领了钥匙才发现居然还在水房对面,韩复心道,本来就是新盖的宿舍楼潮气重,现在又是这样的位置,得弄个厚点的毡子给小孩垫上。

    大概因为韩家长实在起得早,新宿舍还没有人来,于是,韩复自作主张给殷小朔占了里边靠暖气靠窗户的位置,殷朔从来没住过宿舍,来回看着可新鲜了,韩复绝对是超级奶爸,“你去看看水房和厕所是不是连在一块。”

    殷朔过去看,韩复便将地扫干净,又拖了一遍,爬上去给他铺床,先用床刷扫一遍,再用抹布擦了跟着铺报纸垫一层,再用塑料布垫一层,然后铺上买来的床垫,再垫一层床单,接着就是一床厚褥子,一条羊毛毡子,一床薄褥子,再铺上欧范很浓的古典咖色斜纹全棉床单,替他套上同系列的枕套,这才又叫小孩,“把那包一次性的床单拿上来。”

    正说着话,却看到殷朔脸通红。

    韩复道,“怎么了”

    殷朔小声道,“那个,马桶就贴在墙边。要那么多人一起吗”

    韩复明白了,从穿过来小孩就从来没在外面解过手,本来高中也没有上两天,就算要上厕所,也是回自己寝室用单人的,这是害羞呢,“学校就是这样的,以后就不能这么挑剔了。”

    殷朔小声应了一下,然后帮韩家长拿东西,这带来的东西也太多了,好容易才找到一大袋的一次性床单。韩复放在床上,“本来这两天可以住家里的,但是你第一次住宿舍,今晚就留下来住,和同学也有一点交流,嗯”

    殷朔点点头,“那韩今天晚上就可以睡床了,沙发很不舒服。”

    韩复笑笑,“是。”这些天,一直被殷小朔发配到沙发上。若问日进斗金的韩家长为什么不买张新床,废话,天天睡沙发,总有熬得到的一天啊。

    韩复铺好了床下来,殷朔已经接了一盆水回来,韩复再帮他擦桌子,他也要去擦门。

    韩复叫住他,“这些不用你干,去,把你的柜子擦干净。z大四人间统一用的是带组合柜的连体公寓床,韩复擦桌子,就要殷朔擦柜子。

    殷朔小声道,“我来得早,打扫宿舍卫生是应该的。”正说着,却听到有人敲门。

    殷朔以为是新同学来了,真是又紧张又兴奋,跑去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阿姨,衣服上印着xx家政的字样,韩复回过头,“就是这里了,麻烦您把这间宿舍打扫一下。”

    那阿姨看起来就很利落,马上打开了包,水盆、清洁壶、伸缩扫帚,工具一应俱全,“好,你们先出去到哪转一会,半小时就行。”

    韩复于是将小孩的东西都整理到窗台上,反正殷朔的衣服电暖瓶之类的还在车上没拿下来,现在也仅有一个包三个盆而已。

    殷朔小声对韩复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韩复很淡定,“有什么不好”事实证明果然不好,男人八卦起来真的比女人还有天赋,119寝室的韩殷朔第一天来就叫家政公司打扫宿舍的消息传得相当快,再有人问韩殷朔是哪个,就更有特点了,就是那个头发特别长一直到腰的男生。男生啊,头发还到腰后面的话就不好听了。

    韩复带着殷朔再一次参观校园,其实这一个暑假都在z大篮球队打球的,对学校是再熟悉不过了,可作为这里的学生感觉更不一样,韩复又带着殷朔买了些中性笔笔记本什么的,回到宿舍,已经又来了一个人,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男生,自己一个人来的,帮着家政在做卫生,殷朔连忙打招呼,“你好,我叫韩殷朔。”

    男生点头,“我叫石向东。”他大概是不太爱说话,说了名字就继续拖地,殷朔很努力地过去抢拖把,男生道,“已经弄完了。”

    殷朔于是抬眼瞪韩复,韩复看家政的确将寝室收拾地很干净,立刻签字付款,殷朔连声道谢,将新买的本子都放进柜子里,韩复叫他自己再把桌子柜子擦一遍,帮他去车里取东西。殷朔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答话,对方已经用一个罐头瓶子泡了茶叶接热水喝,顺口问他喝不喝。

    殷朔去接水,默默地将自己的书桌柜子,柜子里面的挡板再擦一遍,不过家政阿姨做得很认真,擦得非常干净,殷朔忙活了一会,韩复回来又用卫生纸擦一遍就帮小孩接插线板,又带着他打开水。这时候人已经陆陆续续地来了,殷朔不好意思让韩复帮忙,就自己拎着不锈钢的暖瓶去打水,他的长发又是一路瞩目,甚至还能听到人窃窃私语,这就是那个请家政扫宿舍的。

    殷朔学着别人的样子将暖瓶涮了涮,其实韩复昨天早都帮他消过毒了,殷朔拎着暖瓶回去,看韩家长果然在用消毒液擦柜子,顺口还嘱咐他,“暖瓶里的水不要喝,我给你从家里带了。”

    殷朔果然看见那只巨大的蓝色保温瓶,还有两瓶矿泉水。殷朔拿了一瓶矿泉水给石向东,石向东说不用了,泡茶喝其实没什么味道。

    殷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太特殊了。

    下午又来了一个同学,和殷朔一样也是本市的,叫何晓涛。何晓涛很健谈,他来了宿舍气氛才好些,殷朔也知道了原来石向东是s省庆城县石家村的,还是这次z大的最高分,再一问,这个寝室的人成绩都不错,石向东687,殷朔660,何晓涛649,另一个还没到的白枘653,不过并不是s省人,而是来自首都的。

    殷朔给大家分韩复买的零食,何晓涛一点也不客气,还劝着石向东也吃点,殷朔的这两个室友韩复都不算太喜欢,不过想想,大学就是形形色色的人,便也不说什么了。

    殷朔的饭卡韩复上学期就给办好了,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石向东说不去,何晓涛倒是一起。韩复有些不悦,但想想多跟小孩的同学接触下也好,顺便也了解些学校的情况。韩复要帮何晓涛刷卡,他倒是连声拒绝,韩复看他去窗口办卡的时候又不知道遇到哪个熟人插上队,心里想着这男生倒是很活络。可看他办好卡买了奶茶还帮殷朔也买了一份,韩复明白,这是个表面大大咧咧心里算的很明白的人,并不是那种喜欢平白占别人便宜的。

    韩复知道,自己的确将学生想得世俗了些,但他早都习惯了用细节去衡量一切并做出判断,他想,像殷朔那样单纯的快乐,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这种快乐,他早在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就被剥夺了,既然如此,那就努力为殷朔守护这一份宝贵的天真。

    那男生买的是一份土豆烧牛肉盖浇,看不出他在饮食上有什么偏好,但家境应该是不会差。果然,听他说父亲是公务员母亲在人才市场工作。

    韩复试探地问他说殷朔从来没有住过宿舍不知道给多少零用钱合适的时候,何晓涛就说,“我觉得每周回一次家,衣服鞋不自己买的话,带上电话费一千就够了。”说到这里还又叮嘱殷朔,“大家都知道你家有钱了,不过你不要随便借钱给别人。”

    殷朔咬咬唇,“我没有什么钱的。”

    何晓涛撇了下嘴,韩复道,“小朔自己是没什么钱的,我在这方面管他很紧,他一般都是要什么就直接跟我说。”

    何晓涛道,“哥哥,这样不好的。韩殷朔也长大了,都上大学了对了殷朔,你带电脑了吗我想带电脑,我爸不让我带。”

    殷朔摇头,“没有。我用得不太好,而且,每天都要练球,没时间玩。”

    何晓涛来兴趣了,“什么球”

    殷朔道,“我哥哥是咱们学校的篮球教练。”

    “哦。原来你就是韩教练啊”何晓涛兴奋了。

    韩复点头。何晓涛于是问了很多篮球社招新的事,可惜韩复是个甩手掌柜,这些都是沈嵩和篮球社的美女经理负责的,不过依然说了类似于只要有实力就行之类的没营养的话。

    韩复不失时机地透露了殷朔因为从小生病不能多晒太阳所以一直留长发的事,又透露了殷朔从小都是接受家庭教师的精英教育没有上过学,最后还强调了殷朔本人是不掌财务大权的,如此铺垫一番,他相信何晓涛知道了这些事,基本上整个文学院就知道了,最后还说了些要他多照顾殷朔的话。

    那天晚上,韩复替殷朔打点好一切离开,殷朔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离开韩复生活,看着韩复走出宿舍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觉得酸酸的。曾经有那么一刻,他多想叫住韩复说要一起回家去,却终于没有说出口,就像何晓涛说的,自己也长大了,应该独立了。

    当晚,何晓涛问了殷朔很多莫名其妙的话,诸如,“那你们家吃饭真的是有管家的”

    “哥哥会照顾我。”殷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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