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娼多攻多受无双性作者封号绮罗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未设置 正剧 大叔受 美人受
此作品列为辅导级,未满12岁之儿童不得
12岁以上18岁未满之青少年须父母、师长或成年亲友陪伴辅导阅读。
就是一篇挂羊头历史背景,权利斗争题材卖狗肉狗血肉文的文
bds 乱伦,轮奸,囚禁,调教,驯服,性奴等等要素组成。简单一句话;调教高贵,享受高岭花陨落的快感。
有爵爷受,上将受,国王受,王子受,还有奸雄受。
过程n 结局1v1 写这文就是图个双奴调教梗。
友情提示排雷;作者国语十年不曾接触,渣文笔。有父子同时被压的情节,有人兽,也有攻被人压的情节,会有些血腥描写,还有被虐傻的。另外背景庞大不适合拿来写耽美。
肉不是纯肉,剧情辅肉。架空奥斯曼土耳其历史偏门冷题材,冷到南极圈去了,我找了一下,发现中文耽美圈居然从未有过人写这时代,这国度想找文参考都难要是有人找到告诉我一下,没人找到的话我这篇算不算这背景,这题材的开山之作
不写双性,没有生子,还是篇长文,外加冷背景
简介;
染尽了男人们欲望的污秽汁液之后,圣洁的白石藤上绽放出了荼毒的恶之花。
圣娼;
被称为威尼斯之海妖,俊美上将特瑞斯与他的父亲不幸落入了敌军手中,身为奥斯曼帝国驻摩里亚半岛前线指挥官的维塞,不念儿时旧情将帝国宿敌特瑞斯囚禁,并赐予快感的桎梏,及尊严的挫磨,欲将其驯化成连城之价的性奴进贡苏丹
第1章 1离天堂最近的地狱,肉体的堕落hh
父亲被堵住的口中发出凄惨的呜呜声,结实精壮的身躯颤抖不已。饥渴而狂的男人兴致勃勃的一声怪叫之后,像对待女人的丰胸一般,用力的揉搓玩弄甚至掰合着因兴奋而绷紧的双臀。
臃肿的体态就这么如锭石一般压在动弹不得的翁贝托身上,双方都喘着急促的呼吸;“爵爷,您摸一下我这里,不能再硬了,您让我想的。”
里奇将欲要逃脱的翁贝托拽回胯下,肥胖的身躯嵌入对方修长健美的双腿之中。被堵住嘴的翁贝托呜呜发声,使命摇头,他能感受到那滚烫僵硬之刃就抵在饱受摧残之所。
不别再这样,他害怕的不是痛,而是另一个陌生的自己。无法想象曾经衣冠楚楚的贵族老爷会在男人身下化为发情的雌兽,贪得无厌的索取污秽的精液。
但他不知,这就如同一种仪式,每经历一次就越发催醒体内的兽欲。相辅相成的是就会有越多的男人被他的媚态迷惑,越陷越深。
翁贝托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祈求着施暴者能放他一马,那只是痴心妄想,里奇早已性质高昂到了几经癫狂。他甘美的舔舐着别过头去的侧颜,那微微扎手的胡渣上留下不少恶心的唾液。
“爵爷您也回不去了,就留下来当我老婆吧,小的铁定好好待你。”里奇脸色憔悴 用那布满血丝的小眼睛情色的俯视着他,如小动物般仓皇不安的壮年男子瑟瑟发抖。
这可能是全天下最可笑的求婚了,翁贝托都快被吓哭了。如今已是横殃飞祸,原本锦衣玉食的贵族在这里沦为人尽可夫的军妓,还遭上了这令人作呕的男人,他也不颠颠自己分量,若是曾经连提自己提鞋的份都无,但今非昔比,的确成为了他众多男人中的一个。
这边里奇到是诚心实意,他想了好久,先不谈想的最多地还是老爷那柔软舒适的骚穴,越想越欲火焚身,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
而一旁的特瑞斯瞪大眼睛想要撕裂这对自己父亲不敬之人。这种暴行将父亲摧残的萎靡不振,早已丧失了原本的伟岸。
里奇抬高翁贝托的腰,在手中吐了唾沫粗糙的手指猛的一按,扑哧一声就被塞了进去。大难临头的翁贝托如被钓上的鱼,颤个不停。最近只要被男人一触碰那里就觉得全身力气被抽空一般动弹不得,原本排泄之所竟成了他的一个死穴。这些该下地狱的土耳其人竟将变得如此不堪,翁贝托的眼角开始氤氲。
“从来没一个人像您一样让我想忘都忘不掉,成全我吧,做我的女人。”里奇一厢情愿的抱紧翁贝托结实的腰杆,将那威风凛凛的肉棍送入不再如第一次那般紧窒的私处,该说处女的滋味是最好的,但翁贝托却恰恰相反,如今这尺度恰到好处,犹如女人的阴户,插起来畅通无阻又柔软温湿一个顶腰就轻而易举的插入其中,长期饱受开发的私处早毫无屏障,任君来去自如。当然进去之后那就更能体会这老骚货可比处女好太多了。
里奇享受的张大嘴长长呼气,闭上眼睛抬高翁贝托的双腿;“这一定是天底下最棒的洞了,我都快化在里面了。”高高昂头,掐住腰凶猛的摆动着胯部。
这种赞美比辱骂更是不堪,翁贝托的身体在长期奸淫中真变得如他所说那般,只要有男根添堵,就会不由自主的蠕动肠道将其纳入体内。翁贝托觉得浑身热了起来,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腹之处,即便闭着眼都能描绘出进入自己体内肉棍的规格。在羞愤之余又燃起了一丝期待。灵魂被淫兽慢慢侵吞,又这么一个声音回荡在脑海中;“狠狠的将我肏坏,让我的体内填满精液。”
翁贝托想要驱赶脑中的恶魔,他扬起头,握紧拳,额头上青筋暴突,竭力的摇头去保持清醒,不想在儿子面前沉迷于肉欲。
特瑞丝他同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再度看到父亲遭人践踏,激动的摇晃木床,想要挣脱,想要解救那个为人并不怎样,但毕竟是自己亲生父亲的男人,小的时候他是如此另自己崇拜与敬仰。
房内顿时响声四起,床摇晃的咯吱声,被堵着嘴发出的吚呜声,以及有人默默啜泣的呜呜声,更响的可能就是里奇舒服的呻吟声。
骚穴紧紧的吃住自己那冷落了好几天的大黑柱,一寸寸的将它吞进暗红的甬道中,细腻的蠕动照顾着整根柱身,温湿的内壁在抽插中发出浑浊的扑哧声。一切都是如此美妙,如同置身天堂,兴奋的他哆嗦不已。不够,根本不够他恨不得能刺穿身下这中年男人,像每一次一样将他肏到求饶,用教过他的那些淫语来夸耀自己的生猛。
每次见他痛哭流涕就自信满满,身为男人另对方满意到哭泣。逾时再稍稍撮弄几下便能看到那令心神荡漾的媚态,疲倦不堪,吐着粗气用双腿夹住男人求人狠狠蹂躏践踏自己,那样子简直比里奇见过的所有名妓都美。
里奇取掉了塞在翁贝托口中早已被浸湿的布团,哭泣声如山洪一般破口而出。明明不再像以前被征服时那么痛了,可他还是哭的撕心裂肺,痛的不是私处而是他为人之父的自尊。
里奇见他哭的这么惨也不好受,用嘴堵住了他;“没有您我不知道怎么办,而爵爷没男人也活不下去了吧不如我们凑合着如何”抽插的频率加速,疾风的顶入柔软的甬道,满满的占据那里,想让此处从今往后只留下自己的气息。
“胡说八道你们放了我,我定能好好的活着。”每一下进击都让翁贝托发出低促的呜咽。
就是这种感觉,身体诚实的回应着里奇激情的索取。对,就是这样狠狠贯穿,翁贝托潜意识内这样呐喊。
大大敞开的后庭被堵的严实,嘴唇再度被压住,身体不住震颤,兴奋的浑身发烫。
“别骗人了,你看看你自己这样子。”里奇稍稍退出之后又猛然迫不及待的闯入,周而复返,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揭穿他的谎言一般凶狠的贯穿着他,并解开了翁贝托的束缚。
不攻自破的是翁贝托在得到自由之后首先没有逃走,他瘫软在床,浑身酥麻,每一寸肌肤都投敌去了,双腿打颤,根本无法下地行走。手脚不听使唤的在强猛的抽送下紧紧趴在里奇的身上,就像章鱼一般贴的严谨。双腿环住了里奇的水桶腰,哼哼唧唧的爽叫不停。每当肉棍顶到那点处,翁贝托就在里奇背上留下道道爪痕;“都是你们害的,都是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内心厌恶的几近作呕,可身体却愉悦的讨好这这个贱民,如饥似渴的贪求跟粗暴的对待。
后庭早已被里奇插的顺畅无比,穴口溢出的淫液已将剩下被单濡湿,汗水淋漓的两个人紧紧捏在一起剧烈的碰撞着,可怜那快要垮的床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你看,你这身子出去之后还怎么活没男人不要骚死你了还是听我的,乖,留下来做我老婆,我保证每晚把你喂饱。”里奇津津有味的品尝起朝思暮想的滋味,强而有力,一下一下想要顶穿他肚子一般狠狠占有,将这些天累计的欲望全数埋进翁贝托的甬道中。
凶猛巨刃几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连同廉耻都搅烂,被虐的快感中翁贝托所有意志力瞬间被欲焰吞没。淫声在撞击声的协奏下约见响亮,最后尚存一丝理智之时,翁贝托求的不是里奇放过,而是让特瑞斯不要看他。
特瑞斯照着父亲所说的转过头去,即便如此隐晦的相声还是刺痛他的耳膜,父亲求他,带着哭腔,那是曾经无法想象的光景,这样的折磨刺痛特瑞斯伤痕累累的心,泪水默默的浸湿了褐色的长发。
他厌恶着自己,比起父亲身上的男人,自己更是要下地狱的那个。
不光是因为救不了父亲,床上干柴烈火的两人不曾察觉特瑞斯双腿之间的布料开始拱起。
“你这样丧尽天良。”守在隔壁的小徒弟推开挡住门板的少年。
手刚握上门把却又被阻止;“没有我你能活到今天别忘了艾米尔杀你全家,是我救的你,哈吉。”
“就算这样,我也不能任由你胡作非为。”被称为哈吉的男孩执意要闯入救人。
少年就是不从,他阴沉的窥视着哈吉的表情;“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老东西了吧心疼了”
哈吉不假思索的否认;“亏你想得出”
“那就好,听着,你是我的,只能听我一个人的。我答应你完成这次任务后我两远走高飞,不问世事,我说过的会给你幸福。”少年阴郁的脸霎时转晴,会心一笑,笑容甜腻,方才的狠戾荡然无存,判若两人。他从背后环住哈吉,将头贴上对方身后。
哈吉犹豫的放下了手把。
渐渐餍足而又淫靡的呻吟,情不自禁溢出翁贝托的咽喉。里奇卖力的挺动腰胯,剽肉的随猛烈撞击而不住摆动,下身之人修长的身躯上落满了他的汗水。畅快淋漓的抽插下冶艳的红晕攀上冷峻的脸,里奇的大掌不住的抚慰翁贝托的脸,昏暗的烛光下让他看的着迷。还真别说,这老骚货其实张的很俊,年轻时没少拐过姑娘吧。
里奇这么一想,竟醋意大增,更是使出浑身解术,像头莽撞的公牛一般操弄起无辜的翁贝托;“肏死你,老子今晚就要把你肏烂”
作者有话说一定有人问,说好的剧情哪肉文啊肉文,自然是以肉为主,第二段开头也是大肉一段,可能断断续续的几十更都是肉,穿插的剧情比第一段多点而已。
第2章 2父子同为鱼肉,丑男艳福不浅hh
辱骂声适得其反的让翁贝托更是激昂,剧烈的撞击,羞耻的屈辱,让身体燃起前所未有的欲火,将被虐的快感像烙印一样烙上了他的身躯;“叫丈夫,快叫,不叫是吗看我不干死你个骚婊子。”
肥厚的龟头像是一头巨兽,所向披靡的征服着翁贝托体内的每一寸皱褶。里奇疯了一样狂乱摇摆着;“快叫,不然看我不肏死你个婊子。你个万人骑的婊子”
把他当女人一样责骂下,翁贝托弓起腰来摇晃着双臀,意乱情迷的吞吐着那根炙热的男根。表情越渐淫荡,双脚把里奇夹得更紧;“别,别我叫。”
对方越加疯狂的抽送,将他双腿抬高,整个人压了上去;“快说,要丈夫的大肉棍。”
理智早已荡然无存,他根本就无法思考儿子就在身边,这种扭曲的性欲就像一潭泥沼,让他越陷越深;“婊子痒要大肉棍。”
空气被熏染了一层淫荡而又情色的味道,就像掺杂了春药的熏香,让周围所有人都气血膨胀。
特瑞斯蹙着眉,不住摇头,心如刀绞,泣不成声,他发誓一定要宰了这头猪。
此刻两人的汗水早已湿透床单,黏腻液体汩汩不断的涌出正被狂掏之所。腿脚至腹肌都酸疼的不像是自己的了,翁贝托狼狈不堪的紧紧挂在里奇身上,颤抖不已。
里奇最后趴在他的胸前,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缓过神来之后才将发泄过后稍稍软下的肉棍拔出,翁贝托呼吸一窒,眼冒金星,股间之物一柱擎天,甚至渗出了粘稠的液体。
他大腿酸软的无法合拢,里奇从他身上起身之后都双腿大张,热乎乎黏腻腻的液体一并涌出。翁贝托脸色惨白的一动不动,而唯一在动的只有依旧收缩,想要挽留那些精液的后庭。
他自暴自弃的觉得,即便被这种猪一样丑陋的男人上了,都能有强烈的快感,想到这里,翁贝托对于未来早已不抱希望。
看来少年下的药物尚好,只发泄了一次哪够翁贝托那里的隐算是上过了,里奇也不去管他被肏的阴茎有多硬,贪图着不远处朝气蓬勃的年轻躯体。
酒气熏天的里奇早已不管生死大事,他急切的想要寻找下一个发泄口。
“嘿,我说这是谁啊,原来是我儿子。”他大模大样的走向特瑞斯,取走了对方口中的碎布。
特瑞斯朝他吐了唾沫;“滚谁是你儿子”怒目而视。
里奇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在他那张雅致的脸上,烙下深深的手印;“你父亲都是我女人了,我当然就当你是儿子了。”
油腻的手掌摩挲着身下之人细腻肌肤;“看把你冷落的都哭成这样了,是爸爸不好,爸爸这就好好让你也爽爽。”揉搓越加发狠。
特瑞斯想要踢打这头无礼的猪,奈何无法动弹,只得晃动身躯,躲避恶心的触碰;“我要把你的那恶心的东西剁下来喂狗”
越骂里奇越起兴,他按住对方弹缩的身躯,双腿被里奇钳住,他沿着修长的腿,窄胯翘臀,柔韧的腰身一路摸到特瑞斯挺立的茱萸,得意的狎玩;“别急,我这不就来喂饱你这条小母狗。”
翁贝托竭力起身却摔倒床下;“别伤害他,我来代他。”心急火燎的拽着里奇挂在床沿的腿,却被对方一脚踹开。反正肏他家常便饭,而小少爷那边可是千载一会。
“老骚货,你还没被肏够,可我已经厌了,滚远点。”翁贝托那里固然是一百个爽,但里奇至从见过他儿子被人开苞以来就一直想试上一试,酒精冲脑的他随本能而动,凭本性而为,全然不计后果。
“是的,我还没被肏够,请丈夫肏我,别为难他。”翁贝托蓬头垢面的趴在地上,一副丧家之犬状,完全无法与曾经那个趾高气昂的他联想起,为了特瑞斯他愿意被人当作贱货。
可里奇却对他弃之如履,毫不顾忌的在父亲的眼前死死按住特瑞斯胡乱踢动的双腿。
将那宽厚的唇凑近特瑞斯想要躲闪的颈部,身下的人发出的惊叫声让他大为满意。
翁贝托垂着头,纹丝不动,像是死了一般宁静,面目越加可憎,浑身颤栗。护子心切的翁贝托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不遗余力的站起身来,方才这恶棍遗在他体内的污秽也随着腿根泄出。他扑上里奇肥厚的后背,死命的掐住粗大的脖颈;“我要你下地狱”
若不是隔壁另两人破门而入,怕是里奇早已毙命,当少年与男孩强行将他们分开时,里奇不停的咳嗽,从来逆来顺受的老东西竟然有如此胆魄他也未曾料到。
男孩毕竟是deier,桑博在身,两三下便能制服比自己高大的翁贝托,将他绑回床前
少年矗在众人之间,他镇定的走向特瑞斯;“说过想出去,都得听我的,我现在让你讨好这个男人。”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对我居然下药陷害。”特瑞斯愤慨的吼起,这个少年欺人太甚,太过恶毒。
少年来到他的跟前,扣着他的下颚冷冷睥睨;“我是维塞的爱人,而你的存在显然对我不利,但别怕,我可是在帮你。”当然那只是名义上的身份,冠冕堂皇的一个理由。
“有这样帮的吗我和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的仇不共戴天,我不可能和你抢他,而他也”不可能爱自己的吧不知为何想到此处却有些心酸。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现在想让你走。而这个男人现在升为奉行,身上有通行证,可以带你们离开伊兹密尔。回了威尼斯,你与维塞就可永不相见。”特瑞斯听了此话,犹豫不决,他的意思自己很清楚,这个男人上了贡品就意味着死罪,为了逃避罪责,他也会听命于这少年,或许事后会在哪里隐姓埋名。
见他一副沉思的模样,少年狡黠一笑,贴近特瑞斯,呢喃细语“所以要你讨好他,不只是今晚,对你着迷他就不会杀人灭口,而事成之后你却能杀了他。”那柔媚妖娆的双眸中透着残忍与狠戾。
“接下来该做什么你比我更清楚。”少年拍了拍他的脸颊,从身边离开。特瑞斯羞愤的扭过头去,将那漂亮的颈部暴露在里奇这头猪的眼前,他并没有因刚才的事而清醒,还痴痴的笑着盯住特瑞斯的酮体。
腰窄腿长翘臀,偏瘦但不纤弱,结实而又韧性,里奇觉得口干舌燥,口有点干,喉咙微微发紧。
一副痴态的里奇慢慢靠近,特瑞斯慌张的挣扎,如垂死的天鹅扇动翅膀那般无助而又优美,双腿大开,双手高举,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看的里奇赏心悦目。
“我求你们放过他”父亲在不远处声嘶力竭的喊着。
“别担心,很快就会过去。”特瑞斯深吸一气,他安慰着父亲的同时也在给自己面对的勇气。但还是羞愧到真想一头撞死,口是心非的愈加挣扎,想要摆脱困境,可事与愿违,里奇已来到他身下。特瑞斯觉得这是这辈子最难的任务,毫无信心完成。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3父亲臣服少年胯下,儿子被丑男肏弄hh
那炽热的性具正磨蹭着他的腿根,特瑞斯瞳孔微缩摒吸,心脏嘭嘭跳动。里奇贪婪的吮吸优美细腻的颈部,狠狠揉捏胸前娇小可人的果实,这肌肤的质感比那些乡野村姑,街头妓女好上千倍,细腻柔滑令人欲罢不能。醉汉的脑袋里装满了他在床上千娇百媚的样子;“好好让爸爸疼疼,真是想死我了”
不愧是贡品,这种珍馐世间难觅,要不是他们父子俩落难,里奇这种货色要碰还不知道哪辈子才能修来这福气。想到这里猴急的扣住特瑞斯的腰,手指迫不及待揉搓着他的私处。特瑞斯想要喊叫,但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咬着牙,浑身颤栗的摇晃身体想要躲避多余的触碰。缄口不言,喊闹求饶,只会增添他人的兴致。
“这样很好,对就是这样,你们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了。”少年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男孩有些于心不忍的别过头去。
“叫出声来,爸爸想听听你的声音。”无法逃脱的命运还是来临了,里奇伸入第一节手指后就恶劣的转动它,甚至抠弄特瑞斯甬道,淫靡的内壁传来一阵瘙痒,略带一丝痛感,惊的他忍不住惊叫。
双腿不住打颤,私处夹得更紧,但手指却一步步的还在深入,丝毫不为所动。特瑞斯的确有过放弃的念头,但想到父亲的遭遇,他只想令彼此尽快逃离这兽性的地狱。
“很快就会过去,很快”特瑞斯仰头低低喘息,连连摇头,他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
里奇看出了他的隐忍,变本加厉的挑逗,没过多久,指节挺了挺,长驱直入;“儿子,上次被他们上时一副欲死欲仙的骚样,可不是现在这贞洁烈女模样。”坏坏的加速抽动“还是说手指太细,儿子想要大肉棍”
特瑞斯背后一凉,加紧双臀不住摇晃,想要逼出手指。里奇赏心悦目的瞧着他摆臀扭腰,胯下粉嫩的半勃性具也充满活力的晃荡着,活像是在勾引他。就连那蜜穴都紧紧含着手指不肯松口。
让人心血澎湃的呻吟,外加如此淫靡景致,任谁还把持得住
手指越发不规矩的在里面来回抽送,按压揉捏,一根再加一根的挺进;“就知道你们父子都一样贱,不过贱的让人喜欢。”肥厚的嘴在他的唇上肆意舔吻。
特瑞斯别过头去,咬住下唇,口中开始弥漫一丝咸腥。没用身体,开始弃甲投降,分身越发的肿胀。感同身受妓女接客时的心境,不由本能地想蜷缩起来。
特瑞斯想要大叫,咬紧牙关,一次次将呻吟咽下。他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不争气的身体放弃热潮。异物入侵,无法摆脱,浑身上下的反应全被别人掌控,羞愤欲死。
“你们这群畜生都该下地狱”父亲激烈的晃动脑袋,愤恨的颤动身体,声泪俱下。
少年走到翁贝托的面前拽着那头短发;“败者就该承受一切,这就是你我懦弱无能的代价。”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不能反抗就好好给我安静。”
他的眼里尽是怒气,这些话说给翁贝托听的,也像是在训斥自己。
翁贝托不服气的瞪回这少年,换来的依然是一巴掌,接二连三,直到少年的手开始发麻,翁贝托的脸上红肿不堪。
“不要折磨他,有什么冲我来”特瑞斯拱起的身体被里奇摁回,引人遐思的密穴早已火烫如炽,浑身滟滟发红,媚肉紧紧包裹手指,入口处娇艳欲滴,随每一次的进出,欲拒还迎似乎想要挽留里奇粗糙的手指。
“看来儿子等不及了,那爸爸这就来了。”;里奇探入舌头,封住了特瑞斯的话语,湿热的口腔中混杂了恶心的口臭,舔弄下溢出津液,竭力闪躲的舌头被对方牢牢捕获,无法逃脱,只得发出唔唔的无助闷声。
“哈吉,可恶你去上了那个老东西。”无法置信少年甩动着发痛的手掌,对男孩下达了如此荒诞的命令。
“你疯了啊”叫做哈吉的男孩推了一把少年,目光如炬。
“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吗就这么点事你都不愿做还是说你以前都是骗我的”少年凑上前去逼问。
男孩为难的别过头去;“这种事做了有什么意思吗为什么拿这种事验证我的心”
“哈吉我们只有彼此,我想看到你为我什么都做,而我为了你不也是什么都心甘情愿吗”少年摇晃着他的双肩,最后给予一个深深的拥抱,哈吉像是着了魔一样,轻轻点头,眼神中空无一物的慢慢靠近不觉摇头的翁贝托。
少年解开哈吉的裤带,为他套弄了几下,催促他来到翁贝托双腿之间。
特瑞斯瞪大了星眸,望向其余三人,被封住的口中,呻吟约见响亮,他胡乱的扭动。
里奇一个挺进,一声扑哧,水桶腰一顶,被软化的后穴就失了屏障,毫无防备的接受了入侵,特瑞斯面如死灰,只是轻轻的啊了一声,放弃了挣扎,瞪大的双眸中泛着泪珠。滚烫的凶器一下一下毫不怜悯的贯穿着他。明明睁着双眼却好似目空一切,没有了半点反应,绝望占据了他。
与此同时翁贝托正被两位少年翻转身来强制趴在床沿,他撅着被肏红的屁股,对着哈吉被少年抚慰过而挺立的分身。
翁贝托一开始还哀求怒斥,他无法想象自己会被这么个孩子侵犯,但当哈吉的器具轻易的贯穿了早已松软的私处时,他认命的垂下头来,将脸埋在被单中偷偷哭泣。自尊名誉什么的都已荡然无存。
里奇一个劲地挺腰,粗壮的硬物好不怜香惜的横冲直撞在特瑞斯的后庭之内,知道这躯体承载过多少欢爱,并非懵懂的处子,别看他现在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只要稍加卖力定能将他肏开,肏浪到时候这滋味可就妙的难以言喻。
想到此处便掐着他的腰拼命往下一按,用力一挺,全数埋没,只余阴囊紧贴穴口。
特瑞斯不顾一切抬身,饱受调教而绵软的身子不听使唤的直不起腰,反让巨根插的更深;“儿子,我们来比比是你父亲那里先射还是你先射。”
不怀好意的将特瑞斯的脸颊掰向翁贝托和哈吉那头,让他清晰可见自己的父亲正跪趴着,膝盖分跪,双臀高跷,身后则是男孩稚嫩的分身,好不怠慢有力的抽送。低垂沉甸甸的性器晃动在胯下,红肿着,大有抬头之势。
作者有话说总于写到本文一半的地方了,这文算长篇,应该有100更左右。可能听到这句话很多人就放弃这文了吧话说其实内容也不多,三分之二在写肉,剧情连三分之一都不到。接下来剧情会多点,不然真写不完它了。之后的故事比之前的要复杂多了,不收敛一下肉的张福真的很难驾驭,所以一些和剧情关系不大的肉我会放彩蛋里。比如逃跑路上父子两被里奇肏,另大使就是攻五,不过是渣,他要娶特瑞斯的女朋友,所以自然不会让特回去啦,哈哈。没他做陪衬怎么彰显其他攻的好之后攻三和攻一会有个很大误会,攻一主动让他误会然后势不两立,遭殃的自然是受了,不过这样之后故事才会有进展,受会报复的,可不是人人揉捏的小兔子。
第4章 4为了亲情甘为人下,张开双腿任人欲为hh
那炽热的性具正磨蹭着他的腿根,特瑞斯瞳孔微缩摒吸,心脏嘭嘭跳动。里奇贪婪的吮吸优美细腻的颈部,狠狠揉捏胸前娇小可人的果实,这肌肤的质感比那些乡野村姑,街头妓女好上千倍,细腻柔滑令人欲罢不能。醉汉的脑袋里装满了他在床上千娇百媚的样子;“好好让爸爸疼疼,真是想死我了”
不愧是贡品,这种珍馐世间难觅,要不是他们父子俩落难,里奇这种货色要碰还不知道哪辈子才能修来这福气。想到这里猴急的扣住特瑞斯的腰,手指迫不及待揉搓着他的私处。特瑞斯想要喊叫,但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咬着牙,浑身颤栗的摇晃身体想要躲避多余的触碰。缄口不言,喊闹求饶,只会增添他人的兴致。
“这样很好,对就是这样,你们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了。”少年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男孩有些于心不忍的别过头去。
“叫出声来,爸爸想听听你的声音。”无法逃脱的命运还是来临了,里奇伸入第一节手指后就恶劣的转动它,甚至抠弄特瑞斯甬道,淫靡的内壁传来一阵瘙痒,略带一丝痛感,惊的他忍不住惊叫。
双腿不住打颤,私处夹得更紧,但手指却一步步的还在深入,丝毫不为所动。特瑞斯的确有过放弃的念头,但想到父亲的遭遇,他只想令彼此尽快逃离这兽性的地狱。
“很快就会过去,很快”特瑞斯仰头低低喘息,连连摇头,他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
里奇看出了他的隐忍,变本加厉的挑逗,没过多久,指节挺了挺,长驱直入;“儿子,上次被他们上时一副欲死欲仙的骚样,可不是现在这贞洁烈女模样。”坏坏的加速抽动“还是说手指太细,儿子想要大肉棍”
特瑞斯背后一凉,加紧双臀不住摇晃,想要逼出手指。里奇赏心悦目的瞧着他摆臀扭腰,胯下粉嫩的半勃性具也充满活力的晃荡着,活像是在勾引他。就连那蜜穴都紧紧含着手指不肯松口。
让人心血澎湃的呻吟,外加如此淫靡景致,任谁还把持得住
手指越发不规矩的在里面来回抽送,按压揉捏,一根再加一根的挺进;“就知道你们父子都一样贱,不过贱的让人喜欢。”肥厚的嘴在他的唇上肆意舔吻。
特瑞斯别过头去,咬住下唇,口中开始弥漫一丝咸腥。没用身体,开始弃甲投降,分身越发的肿胀。感同身受妓女接客时的心境,不由本能地想蜷缩起来。
特瑞斯想要大叫,咬紧牙关,一次次将呻吟咽下。他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不争气的身体放弃热潮。异物入侵,无法摆脱,浑身上下的反应全被别人掌控,羞愤欲死。
“你们这群畜生都该下地狱”父亲激烈的晃动脑袋,愤恨的颤动身体,声泪俱下。
少年走到翁贝托的面前拽着那头短发;“败者就该承受一切,这就是你我懦弱无能的代价。”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不能反抗就好好给我安静。”
他的眼里尽是怒气,这些话说给翁贝托听的,也像是在训斥自己。
翁贝托不服气的瞪回这少年,换来的依然是一巴掌,接二连三,直到少年的手开始发麻,翁贝托的脸上红肿不堪。
“不要折磨他,有什么冲我来”特瑞斯拱起的身体被里奇摁回,引人遐思的密穴早已火烫如炽,浑身滟滟发红,媚肉紧紧包裹手指,入口处娇艳欲滴,随每一次的进出,欲拒还迎似乎想要挽留里奇粗糙的手指。
“看来儿子等不及了,那爸爸这就来了。”;里奇探入舌头,封住了特瑞斯的话语,湿热的口腔中混杂了恶心的口臭,舔弄下溢出津液,竭力闪躲的舌头被对方牢牢捕获,无法逃脱,只得发出唔唔的无助闷声。
“哈吉,可恶你去上了那个老东西。”无法置信少年甩动着发痛的手掌,对男孩下达了如此荒诞的命令。
“你疯了啊”叫做哈吉的男孩推了一把少年,目光如炬。
“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吗就这么点事你都不愿做还是说你以前都是骗我的”少年凑上前去逼问。
男孩为难的别过头去;“这种事做了有什么意思吗为什么拿这种事验证我的心”
“哈吉我们只有彼此,我想看到你为我什么都做,而我为了你不也是什么都心甘情愿吗”少年摇晃着他的双肩,最后给予一个深深的拥抱,哈吉像是着了魔一样,轻轻点头,眼神中空无一物的慢慢靠近不觉摇头的翁贝托。
少年解开哈吉的裤带,为他套弄了几下,催促他来到翁贝托双腿之间。
特瑞斯瞪大了星眸,望向其余三人,被封住的口中,呻吟约见响亮,他胡乱的扭动。
里奇一个挺进,一声扑哧,水桶腰一顶,被软化的后穴就失了屏障,毫无防备的接受了入侵,特瑞斯面如死灰,只是轻轻的啊了一声,放弃了挣扎,瞪大的双眸中泛着泪珠。滚烫的凶器一下一下毫不怜悯的贯穿着他。明明睁着双眼却好似目空一切,没有了半点反应,绝望占据了他。
与此同时翁贝托正被两位少年翻转身来强制趴在床沿,他撅着被肏红的屁股,对着哈吉被少年抚慰过而挺立的分身。
翁贝托一开始还哀求怒斥,他无法想象自己会被这么个孩子侵犯,但当哈吉的器具轻易的贯穿了早已松软的私处时,他认命的垂下头来,将脸埋在被单中偷偷哭泣。自尊名誉什么的都已荡然无存。
里奇一个劲地挺腰,粗壮的硬物好不怜香惜的横冲直撞在特瑞斯的后庭之内,知道这躯体承载过多少欢爱,并非懵懂的处子,别看他现在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只要稍加卖力定能将他肏开,肏浪到时候这滋味可就妙的难以言喻。
想到此处便掐着他的腰拼命往下一按,用力一挺,全数埋没,只余阴囊紧贴穴口。
特瑞斯不顾一切抬身,饱受调教而绵软的身子不听使唤的直不起腰,反让巨根插的更深;“儿子,我们来比比是你父亲那里先射还是你先射。”
不怀好意的将特瑞斯的脸颊掰向翁贝托和哈吉那头,让他清晰可见自己的父亲正跪趴着,膝盖分跪,双臀高跷,身后则是男孩稚嫩的分身,好不怠慢有力的抽送。低垂沉甸甸的性器晃动在胯下,红肿着,大有抬头之势。
“你们不得好死”特瑞斯竭力转过头不忍目睹,而父亲的私处痉挛收缩,绵绵刺痛不断袭来。他两眼湿润,呻吟不断。少年托着屁股的手用力揉捏臀瓣,协助哈吉狠狠刺入,顺势抽出,再急切插入,周而复始,一次狠过一次,耳边不断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淫秽声。父亲浑身汗水淋漓,英气的脸上烧的滚烫,褐色的双眸渗出官能的泪水,唇半张着,像个女人似的开始淫叫。
翁贝托自己也不想,但如今即便是被这个稚嫩的男孩侵犯都能产生快感,甚至忍不住呻吟连连,这个身体不再是他自己的了,而是每一个征服者他的雄性的使用品。
无法逃避的命运,他已经无法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回到过去,现实就像一把利刃将他刺穿,痛苦并快乐着。
里奇手里盈握着他的腰部,加速了硬物的挺进,再次深入,残忍的征服和伤害总是让人兴奋,特瑞斯在他的体下痛苦的颤抖,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里奇也顾不了这些,他架起特瑞斯的双腿将它顶在身下人头顶,以一种骑在他双臀之间的姿势,由上往下狠狠的征服着,攻城掠地,结合之所被摩擦得红肿不堪,开始剧烈收缩,伴随它的一张一翕,通红炙热的凶器凶狠的刺穿着那最柔软冉弱之地,里奇心旷神怡的低吼,疾风做着下蹲的动作,特瑞斯清晰的看着自己如何被这头猪征服着,那地方不知廉耻的开始沏出汨汨水渍,那双眸中尽是绝望,呼吸急促,湿润之所在强取豪夺下畅通无阻,但通道内部紧紧包裹着硬烫的阳具,珠联璧合的契的紧密,特瑞斯身体扭动颤抖,似不堪承受,更似情欲薄发,唇齿之际渐渐流泄出轻逸的呻吟。
“不愧是那老骚货生的,这地方比女人的阴户还让人舒坦。”里奇闭着眼,插的满头是汗,但还不忘每次划过那个点都浅尝辄止,惹得身下之人既疼又痒,无法释放,也就是这样,下体胀得发疼,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慰,却因双手被绑,无法套弄。委屈的眼角通红,被人限制高潮的剧痛让他幽穴不住绞缩,嵌在其中的硬物冷不防又胀大了一圈,撑得他浑身僵直,却无法动弹,只得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小骚货,我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里奇的滋味。”双手握住他劲瘦的腰,疾风的抽送,毫不给予怜悯与喘息的空隙,特瑞斯腹部肌理不断上下起伏,胸腔颤动不已。毫无章法,胡乱戳顶,死命折腾下,特瑞斯后背的床单早已濡湿,里奇兴致勃勃的粗喘,恨不得连两颗蛋也捅进去。
开始狠狠捣干的敏感突起,特瑞斯被肏的天旋地转,目光呆滞,苦不堪言,只顾着大口喘息;“求求您饶了我。”他低声下气的开始求饶。
这小美人在自己怀里泪眼默默的样子着实让里奇无比满足;“以前不是很趾高气昂吗小少爷不曾想到会被我这等人骑的哭爹喊娘吧叫你再自命不凡啊”
巨物狠狠顶到一点,他呼吸一窒,诡异的酥麻感从尾椎处传来;“好好看着,现在把你肏成女人的是我里奇大爷,可得好好记住了。”双腿之间悬挂着的性具蓄势待发,特瑞斯浑身剧烈的颤抖,兴奋的大声喊叫;“啊哈啊啊”
前方性器似乎完全勃起,甚至顶端一丝丝阴液滴落在自己脸上。羞的特瑞斯紧闭双目想要逃避,但视觉受阻,感官更是敏感。
里奇笑的合不容嘴,他恶劣的对准那点狠捣,相似要捣烂他似得不懈余力。特瑞斯眼冒金星,甚至那一刻都快以为自己会死。
粗腰一沈,硕大的硬挺一个用力相似捅穿一般深入,特瑞斯被弯的腰酸背痛,双腿发麻,唯有被捣烂的私处,以及一柱擎天的分身感受异常敏感。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里奇架高他的双腿,特瑞斯都快以倒立的姿势应对他的猛攻,被刺穿的地方被沏出透明的液体,时不时的混杂着乳白色浑浊的东西。
一阵炙热的液体喷洒在自己脸上,腥臭而又粘稠,他喘着粗气接受了这个事实,被自己颜射,而且是在男人的身下,被一个下贱的男人肏到射精。
如果可以他真想大哭一场发泄自己的屈辱以及不甘,释放之后头脑一片空白,甚至差点陷入昏睡,与此同时,身上的里奇也一阵颤栗,瘫软在他胸前,语无伦次的说着爽字。
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到最深处。 高潮过后,里奇慢慢抽出性器,特瑞斯酸软的双腿无法闭上,体内完全被精液充满,特瑞斯无法忍受那种肮脏的液体遗留在体内,他蠕动肠道,慢慢逼出精液,液体随无法闭合的幽穴溢出,汇聚成潭,淫靡的让人叹为观止。
父子两人被肏的精疲力尽,事过之后,待里奇醒来察觉自己被人设陷,懊恼万分但以无法扭转,值得听命于少年,并答应数日之后带走父子两人。
总算一夜辛苦没有白费,当少年没心没肺的说出这话时,被松绑的特瑞斯给了他一巴掌。不过无法否认的是他的确为了目的做了妓女。
愁云惨淡下萧索暮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维塞心事重重,攥着一封书信回到了府邸。此刻特瑞斯疲倦的蜷缩在床。维塞掀开帷帐,瞧着他如同一只贪睡的小猫,窝在褥垫下一动不动极为可爱。
维塞细细摩挲着那头柔顺的棕色秀发,久违的笑意浮上俊容。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疾如旋踵一时半霎让人无法接受。感受到有人触碰,背靠维塞的他顿时睁眸,却不敢有动静。
对方还以为他依旧熟睡,侧躺下来从身后揉住他的腰,将头抵在背后;“被最爱的人伤害是什么滋味”脱口而出。
被这么莫名一问,假寐的特瑞斯心口一紧,情不自禁思起了往事。那些画面绵绵浮现眼前,自情窦初开之际维塞的身影都不曾离开过脑海,那笑得和煦的少年让他怦然心动,那时那个悍戾的男子使他心灰意人。静静的躺在那人怀里,心不再有曾经的剧烈跳动,心如止水,一丝一毫的涟漪都不再泛起。
这就是他问的答案,被伤透了心,心便死了。
纡佩金紫的权贵与一介战俘,同床异梦,咫尺之遥。
维塞起身,独坐窗台前啜酒,衣服心事重重的样子;“何必这么傻人生不只有爱情。”
今晚有这么一个少女,她的一生都在追随一个无法圆的梦,梦醒了爱碎了,她纵身从高台上越下,穿着当年的那一身婚礼的新娘装。
没有人知道她这一身礼服为谁着的,唯有她名义上的丈夫,看了那封遗书,懂了她的执念。
那封信没有满目凄楚,只有悄然等候,等一个永远不会来的人。
一个人的执念,用生命去倾吐的爱,无声而又铿锵的呐喊。
用情至深,字字深情,用心之甚,忘谁都不会怀疑从中有诈。
维塞不常与妻子互通书信,彼时根本无暇细思,对于一女子来说,字体狂草,掩不住的是跋扈。
踏入陷阱的维塞不想违背她的遗愿,但他又不能不去违背。设陷之人竟算定他有此举,维塞深思熟虑后将信放在壁炉前,怔怔凝睇后,将它投入通红的炉火中。
总是权衡利弊,明哲保身的他,那一晚为了一个人做了一件不计后果的事,便埋下了今后的隐患。
不该让艾米尔知道,不能让他身负骂名,他还有大好前程,背负着众人的梦想,若这是一段逃不过的劫,那就让自己为他背负。
夜阑深更中,随瘗玉埋香的女子离开这个世间的还有另一些重要之物,却也滋生了更多的东西,例如阴谋诡计与权利斗争。
义这一笔,兵荒马乱间贱如污泥,却重金难换。
爱此一字,刀光剑影中轻淡若水,但惊涛骇浪。
“既然醒了,就陪我喝两杯吧”维塞察觉到特瑞斯并未熟睡,悠然开口。可特瑞斯依然文丝不动。
“人生苦短,转眼即逝,什么爱恨比起命来都无足轻重。”维塞发自肺腑自言自语,特瑞斯听来就像威胁。
“是的,都太无足轻重,都渺小到可怜可悲。”特瑞斯在床沿直起身来,伸手接过维塞手中的酒。那是一杯与权贵身份格格不入的茴香酒。
平民买不起昂贵的香醇,便在廉价的酒中混入茴香掩饰口感。这些日子特瑞斯见他喝的最多的居然是这种廉价的东西。
茴香的味道让特瑞斯不适,他只是轻轻茗过。
“其实我不想让你恨我,让我来保护你如何”今晚的维塞有些反常,悲伤之情不言而喻。
“就算妻子死了,你身边不是还有他人,何必非我不可”不可否认,特瑞斯是在与他憋气,彼此都心知肚明。
答应真的好吗若答应了维塞就得被艾米尔牵制。特瑞斯郑重良久的对视着眼前的男人,腹诽道如此力争上游的男人会为了一个人毁了前程
就像是被看穿了心事,四目相顾,相对无声,良久之后维塞放下酒杯,揽过他的腰肢;“你只要答应或是不答应,其余的都不是你该管的”
他又懂他多少时过境迁人都会变,谁都不懂谁,甚至连自己都不懂谈何了解他人
为何这个男人的体温让他眷恋特瑞斯腹诽着自己竟像个女人似的,被维塞这么置入怀中竟莫名的安心起。恋上了那健硕的身躯带来的炙热,就这么一被触碰就想起了一些羞涩的画面,骨软筋酥,重心不稳。
“怎么想要了真是只贪心的小猫。”看穿了他心事一样,维塞俯下身封住了他欲要反驳的嘴。
明明不久之前刚被人折腾过,为何还会燃起欲火只要被这个人轻轻一碰,这具身体便成为了他的俘虏,身不尤其。
他让特瑞斯痛恨,却又无可奈何的顺应着。即便心是死的,但肉体却生生不息的与他纠缠。
最后一次,特瑞斯这样慰籍自己,这将是最后一次,从此之后他与他将永不相见如此一来特瑞斯纵容了维塞也放纵了自己。
薄雾清风间,两具炙热的身躯萦绕一体,炉火不知疲倦的跳跃着,如同彼此的心,明明如此炽烈却被无情的压抑着。
“是的,人生苦短,转眼即逝,什么都无足轻重。”特瑞斯眉颦笑浅,一丝惨淡挂在嘴角。
作者有话说昨天没有更,今天补上粗长的一大段,我的存稿都用完了。接下来打多少发多少,至于修稿还是等我写完它之后再修,先把故事讲完再堆字砌词去吧。
这里先剧透一下,这封遗书是苏丹伪造的,后面会提到攻三妹妹尸体上有爱痕,维塞以为攻三想让妹妹怀孕就找人强暴了她。妹妹的信是一封给自己哥哥的情书,维塞当她怨恨哥哥才留下的。在十四世纪乱伦也是能让人身败名裂的大罪,即便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但攻三会自责一生,他本就情绪不稳定,就像绷紧的弦,现在都是靠大麻安神才不至于疯了的,想想让他知道唯一的亲人的死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将会如何
苏丹知道妹妹喜欢哥哥的事,其实维塞也是知道的,周围人心照不宣。苏丹算到了维塞能为艾米尔做到何种牺牲,这个局就是压维塞对艾米尔的感情。
维塞把信藏起来,不让艾米尔知道的话,艾米尔势必怀疑他从中作梗害死妹妹,因为妹妹死前想和他离婚的,若离婚了维塞将失去家族这个后盾。
然后维塞为了艾米尔去做冤大头了,艾米尔一直恨着一个一心想保护他的人。
苏丹用这个法子就分开了两人。妹妹的信,不过是他借笔写给攻三的情书。
其实都是世间不容的爱。
我知道以前发大纲时就有人抱怨两个攻还能搞在一起,但是这条是故事的主线,没有它就写不出攻三为了气攻一把受留在身边,然后日久生情的后续了。
而且以前也说过,人的一生不可能只爱过一个人,但最后定是和最适合的人相守一生。
不是斗c,c很清楚就是攻一和受,其他攻都是炮灰。是剧情需要,攻一和攻三不管是个性上还是立场上都走不到一起去,最简单的他们两上了床都干不成。谁都不甘做受。这就是老团长说的,没有肉体的基础,什么感情都是白搭,日后渐渐就淡了。
第5章 5原来做爱的滋味也可以如此美妙hh
特瑞斯断断续续的呻吟泄出咽喉,维塞一掌轻托其下颚,另一只手从腰间一路滑落,最终探入他双股之间。隔着布料五指临摹着特瑞斯的性具,无微不至的揉搓玉囊,特瑞斯禁不住此番挑逗,很快沉沦于细致爱抚中,令人抓狂的酥痒使其情不自禁的闷哼起。
像只享受抚摸的小猫,双腿发软,费力的保持重心,舒服的双目潋滟。可爱而又可口,真想将他一口吞入腹中,维塞俯瞰着眼前的他,不由会心一笑,爱昵的抚慰着。
安抚与亲吻如同身旁炉中炽热火焰,燃尽身躯的每一寸感官,炙热难耐。
双舌绞缠,久久缠绵难舍难分,吞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彼此的下颚一线流淌,泛着迷离的晶莹。
双唇在维塞的碾压吸允下泛红,双股间那物颤巍巍的抬头,宣泄着自己想要释放的主张,经脉隆起奢求更多的爱抚。即便隔着布料维塞也能感受到火热的脉动,它不知死活直直顶上他的小腹。羞的特瑞斯欲要伸手推开罪魁祸首,却又臣服于维塞的手中,不住颤抖,仰头呼吸絮乱。
简直整个世界都被对方掌控住了一般无力却又无比满足。为什么这个人竟是维塞特瑞斯想要去否认,但对方熟悉的气息却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那个能在性爱中给予他快感的人是谁。
平日里禁欲气息的特瑞斯唯有在此刻才会真像一条媚惑人的海妖,凌乱的褐发被薄汗濡湿,滴搭在光洁的额头上,双唇微启微微颤动,翕张的丹口中倾吐着诱人的吟娇,像是海妖的歌声,悦耳动听,不由让男人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维塞放过了被吻到娇艳欲滴的双唇,乘胜追击的舔舐著他的脖颈,细细吸吮,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特瑞斯的喉结处像是啃噬般疯狂舔弄,特瑞斯自暴自弃的闭上双眸,壮起胆子,双手尝试性的在维塞的股间给予温柔的回报。
相拥的两人仿佛回到了那个岛上,回到了过去,放下了不堪重负的如今。
吻依旧缱绻,不掺一丝杂质的纯粹,宛如那时少年们的灵魂。
就像不经世事的天使们被神续亚当和夏娃之后,赶出了伊甸园,尝尽了世间的肮脏与爱恨,即便没有白翼,身染血腥,他们内心最深处依旧是那双天使。
维塞的眼眸蓦地变深,吮吸与摩挲愈发激烈,炙热蔓延蔓延全身。彼此的下体隔著互相磨蹭,眼神迷离,高亢的呻吟毫无顾忌的一泻而出。
两具肉茎充盈挺立,紧紧相挨,感受彼此的火热温度与有力的脉动。两人四掌毫无间断的抚弄下,剧烈的颤动,快感的宕起伏,绵绵不断。
像是饥渴的野兽在撕裂猎物的皮毛,贪婪的吞噬血肉一样,激情的撕扯着彼此的衣服。
身体不会说谎,即便特瑞斯百般否认,从未放下的爱,静静的攀上心口,悄然绽放出无法压抑的花火。
特瑞斯恍惚的睁眸,用那朦胧的双眸凝睇眼前专心致志取悦自己的维塞,醉眸中映出同样如痴如醉的自己。
为什么非要是他他摇着头,却没有停下上手撕扯的举动。
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不由这样想的同时,才察觉此刻彼此早已不着一缕,愧的满脸通红,特瑞斯含羞垂眸。
维塞毫不在意,他双手轻托特瑞斯的脸颊,再度重重吻下,贪恋着这种柔软甜蜜的滋味,食髓知味的他岂会放过
有力的臂膀环绕着特瑞斯的身躯,小麦色的肌肤在炉火的称托下泛着矫健的光晕,淋漓的汗水将健硕肌理分明的身材完美的呈现,隐约的火光下,特瑞斯察觉到维塞腹下有一道深深的殇痕,那是曾经没有过的,但也不像是新伤。虽是愈合,但疤痕太深怕是要伴其一生,不会消退。
不过正是这刀疤,竟让这具羡煞旁人的身材更具魅力,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闪烁的火光下,相得益彰的两人,缠绵交织,难舍难分的相互环抱,就像与生俱来就该生长在一起的藤蔓,谁都无法去将其分开。
股间性器早以感到彼此的欲望,坚挺而又湿润,先端渗出无色的晶莹,染满彼此的下腹。特瑞斯呻吟时的表情再度回荡维塞脑海中,手再度回到他的股间,又一轮激烈的摩擦,势必要征服着看似清心寡欲的伪君子。
火热的舌,如同灵蛇游离在特瑞斯的口中,捕获着他的柔舌,无处可逃,狂野又跋扈,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到特瑞斯被吻的天旋地转,跌倒在他的怀中才系喘吁吁的放开了他的双唇;又不是第一次,干嘛还要害羞
维塞的双手已托住特瑞斯的双臀,细致的揉搓下,贪得无厌的抵上股沟处。
特瑞斯依旧无力的在他的怀里急喘,不知如何是好,僵直在怀,玉势不争气的淫液不绝,身体越渐发热,心跳激狂,他真想捂住双耳逃避现实。
逾时之后忸怩的点了头,维塞坏坏笑意迎来,一把将他怀抱,摔回床上,纵身敷下将特瑞斯揽入怀中;安心的把一切都交给我。
没有谁可以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另一个人,心是这世间最难掌控之物,若连自己都看不透,又如何全心全意的去信赖别人
即便是爱,那么他们能在一起吗
为了一段爱,背负骂名与指责就算隐姓埋名,那么在天堂中的尼诺会原谅自己吗
神啊,我该怎么办为何要如此折磨我特瑞斯无声又无助的呐喊。
特瑞斯依旧摇了头,但维塞还是亲昵宠爱的细吻他的耳垂;真是个倔强的家伙,相信我,从今往后不会再让你受伤。
缠绵的吻起了又落,炉火明了又灭,静谧的室内,唯有彼此的体温是那么的温煦,让人贪恋。
特瑞斯早已对于汹涌的情欲不知所措,竭力压制破口而出的呻吟。却被维塞用舌撬开,绵长的吟喘让他羞赧不已。
叫出声,我想听。维塞细细的舔吸他的唇齿,轻轻的撕咬。只得拼命喘息的特瑞斯,清晰的感受到他恶劣的手指正刮画着分身的尖端,沿着龟头一圈一圈的描绘。
不该不该即便心朗若列眉,该是悬崖勒马之时,身体却执迷不悟在这一场久违的柔情中。
人都是自私贪心的,海上战舰的轰鸣声离的这么远,从爱琴海传不到伊兹密尔,传不进炙热的两个人耳边。
就算真要下地狱,是否能等目睹了天堂之后,再遭惩罚
特瑞斯情不自禁的低吟,低沉微细,像是一种埋怨,一种咒骂。
怨造化弄人,咒情难自禁。
对方的呻吟让维塞性欲高涨,顶着特瑞斯的那根肉茎也早已喷张。一触即发,维塞的呼吸也带着浓郁的情色气息。但克制着,依旧在讨好怀中之人。
慢点,太快----特瑞斯那些夹杂浓浊喘息的话语,无疑是最浓郁的情欲催化剂,让人醺醺然的想要霸占更多。维塞的手指拓开不住皱缩的穴口,仿肉茎抽插的频率,时缓时速的抽送下,特瑞斯如临大敌般,颤栗不已,绵软的喘息越发急促,最后惊喘不止。
轻易挺进的手指,沿着入口摩擦转圈,挑弄有些松弛的肉壁,一阵酥麻感顺着后穴攀上脊椎,直窜特瑞斯的后脑。扬起胸膛,整个人向后倾斜,绷紧的腰际,划出一道优美的幅度,浑身激昂的颤动着,肉茎高高翘起,挺动腰肢,一个劲的在维塞掌中抽动。
尖端的液体从透明清澈瞬息化为一道白浊粘稠的汁液,溅洒在维塞宽厚的胸膛上,对付没有指责,只是舔着唇角上不小心溅上的液体,坏坏的笑着光手就能让你这么舒服还是说我的技巧太好了
羞赧的转头,不愿再被调侃的特瑞斯用力摁了一下也即将颠峰的另一根玉势;再乱说----话,信不信我----罢手断断续续的说着。
特瑞斯只是单纯的磨擦,毫无技巧可言,即便如此维塞的灼热昂起之物还掌控在他的手中,并愈加肿大。
现在可由不得你说不。腿间不知何时被嵌入另一双粗壮的大腿,两根手指在温暖潮湿的幽穴中游离,摩擦着敏感的每一寸皱褶,就像梭鱼自由嬉戏,缴的特瑞斯喘得更为淫荡诱人。
真想停下来吗你比我更心急的样子。双臀之间坚挺炙热之物顶上,被抽出手指的后穴,讨好似的张翕着。刚刚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异常,经不起一丝挑拨,特瑞斯秀眉微蹙低吟;胡说八道,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又比我好到哪去
维塞微笑迎来,带着香醇茴香酒气息的双唇再度覆上反驳的嘴;是谁叫的这么淫荡是你在勾引我不是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