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亲们有看到熟悉的面孔吗猜出是谁了没还有,亲们怎么都不留言不说话的莲子都会一一回复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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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直接忽略某道要将自己射死的视线,对早已淡然坐下的绿竹公子和站在一旁畏畏缩缩,手足无措的尤儿笑笑“两位不介意的话,陪本公子到隔壁坐坐”
待两位先行之后,凝儿才随后跟上,并且随手带上门,在带上门的前一刻,对着一脸怒火的蓝武眨眨眼别顾着享受,要记得任务。
虽然一肚子的火,但蓝武还是站了起来,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绛紫仙君请坐。”
听见声音,绛紫仙君总算大发慈悲地看了一眼蓝武,看到他的笑容,扑哧笑了出来“你笑得好丑啊”
“啊”蓝武愣了愣。
“真可爱。”绛紫仙君的笑容更大。
本已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蓝武彻底被这个表情迅速变化的人笑愣了。
坐了下来之后,发现尤儿依然站在旁边,低着头,互绞着手指头,凝儿只好将自己温柔善解人意的一面拿出来“尤儿,坐下吧。”
尤儿却仿佛受了更大的惊吓一般,急急后退,双手直摆“不,不用的,我站着,站着就好。”
皱皱眉头,若非答应要还苍冥一个得力助手,又见这个孩子骨骼奇特,是个练武奇才,自己还真不喜欢接触这些连自己都将自己放在毫无地位的人。
不过,对于这些人,凝儿也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于是,收起脸上的温柔笑意,绷起脸,“本公子说让你坐下你就坐下”
尤儿那双美丽的眼睛瞪大,小心翼翼地看着面色如霜的凝儿,兴许是房内的气氛太过尴尬,那绿竹公子轻咳一声,转过头,微笑着对他说“尤儿莫怕,过来坐在我身旁。”
不知是凝儿的脸色起了作用,还是绿竹公子温和的微笑与话语起了作用,总之,尤儿虽然还是怯生生地,但终是坐了下来。
一个时辰之后。
南风馆上等一号雅间的门打开,一个堪称绝色的男子,满脸笑容地走出来,身后跟着的,是南风馆头牌蓝魁绿竹公子与低等小倌尤儿。
在众人热切与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凝儿左右手各携着一个,走上众小倌平日表演的舞台上,清了清嗓子,倾城一笑“各位,从现在起,这两位公子不再属于南风馆,因为本公子已经替他们赎了身。本公子不管之前他们服侍过谁,属于过哪个人,但从现在起,我希望各位日后若是再见到他们,不要再让我知道你们有对他们任何言语或者身体上的轻薄,并且,能够牢牢记住他们已是我凝公子的人。”
最后一句,刻意沉下声音,压低嗓音,加了内力进去,顿时一股无形的压力向在场所有的嫖客袭去,再加上凝儿自报家门,其早已在江湖盛传高深莫测的武功皆引得他们一边擦冷汗一边点头答应。
但是,按照正常情况下的发展,肯定会有人为了美人而站出来叫嚣。
因此,当看见三个书生打扮中的一个身穿棕黑的书生站出来,折扇一展,大喊道“慢着”的时候,凝儿的血沸腾了。
来吧,来吧,让这些戏码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书生,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放开两位美人,凝儿礼貌地问道“哦这位先生,你可是有意见”
“不错”这位书生点头,望一眼那个清尘脱俗的绿竹公子,眼中闪过惋惜,但很快地,他将目光移到了那个从头至尾都低着头的尤儿身上“凝公子,众所皆知,你乃天下第一美男,而我也相信,在你眼中,应该只有美好的事物才能入眼。这绿竹公子温文尔雅,才艺双全,你选他自是明智之选。但是,这个小倌,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难道凝公子当真不介意”
凝儿一直眼带桃花地看着那个书生说话,但却丝毫没有忽略尤儿在听到那人如此评价之时的浑身剧颤,很好,很好,本公子这种唯恐天下不乱,喜欢踩人伤疤的人都舍不得这么说,你竟然有胆子这么说
抛个媚眼,“这么说来,先生也曾经尝过这尤儿的滋味喽”
而站在凝儿身后的绿竹公子恰好看见他放在身后的手势,明了地点头,不着痕迹地将身边低着头,浑身颤抖的尤儿的手拉过来,在他诧异的眼神下,轻轻笑了笑。
虽然大家来这种地方,本来就是来寻开心,但毕竟是书生,被人当众如此直接地问,难免脸红,书生怔了怔,没有回答。
凝儿笑了笑,“先生是读书人,想必懂的东西一定比凝儿多。那么,今日就请先生为凝儿解一个难题,不知可否”
很庆幸凝公子将话题转移,书生讪笑着“能为凝公子解惑是我的荣幸。”
“多谢”凝儿慢慢地从舞台中央,走向前台,与那书生靠得近些了才说道“凝儿年纪小,书读得又少,但记得曾经有人告诉凝儿我凌云国为了严肃朝纲,律法明令禁止朝廷命官至烟花之地寻花问柳。不知,这话可有错”说完,那双总是魅惑人心的眼睛却只剩单纯无辜的好奇与对知识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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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后。
踹踹身旁站立的人十一,我要出宫,如果太后来了,你给我挡着。
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要。
凝儿怒视他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主子,我说的话你必须听。
十一不屑地看一眼凝儿,心道,就你还主子不过却还是尽忠尽职地答道既然主子知道十一是您的奴才,就应该知道十一肩负监督主子认真处理朝政的艰巨任务。
两眼一闭,凝儿倒在床上,痛心疾首地,梨花带雨地你这死没良心的,我当初辛辛苦苦把你从那南风馆火坑中救了出来,你不仅没有感激我,还无视我的命令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鄙视地,极为鄙视地看一眼明明没有眼泪却还在那边装腔作势的人,十一不客气地回道不错,是跳出火坑了,但却上了贼船。一条到载满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孽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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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那书生的脸色顿时大变,额间隐隐浮现晶莹的光芒,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地说道“不错,我凌云国律法确有此条例。”
闻言,本还在舞台上的凝儿瞬间消失,当众人回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那书生旁边,手中正把玩着一块令牌。
那书生反应过来,凝公子手中那令牌正是自己的所有物,要去抢回来的时候,凝公子再次消失在自己眼前,回到了舞台之上。
已经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书生只能沉下脸喊道“凝公子,请将在下的物品物归原主”
凝儿专心致志地盯着那令牌研究了半天,用恰到好处,能令全场都听到的声音念道“苏州府尹”
于是,全场倒吸一口气。
因此,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那个已经面色惨白的书生身上,并且开始小声地议论。
拿着令牌还在装模作样的凝儿,将令牌当挡箭牌,挡住众人的目光,对着那个惊讶抬头的尤儿眨眨眼放心,我帮你教训他。
感觉那个书生差不多支撑不住的时候,凝儿这才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惊讶地看着那书生“先生,呃,不,应该是大人,凝儿真是失礼了,这就给您赔不是。这令牌是您的吧,凝儿这就还您。”
那苏州府尹一听要归还,急忙点头,此时此刻他只想赶紧拿回令牌,赶紧走人。
“哎”正要交回令牌的凝儿却突然收回,一脸惊讶地看着那书生“大人,这,这可是南风馆呢您可是朝廷命官,怎,怎么会在这呢”
故事的结尾很简单,凝儿将这位苏州府尹带回了雅间,而这位大人也无比真诚地向尤儿道歉了,而尤儿自然受宠若惊,对凝儿感激倍加。
在他们刚进雅间没多久,二号雅间,也就是一号雅间隔壁的门也开了。
一个面若寒霜的公子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是微笑着的绛紫仙君。
刹那间,刚刚那苏州府尹不再是茶余饭后的佐料。
因为,他们出了名的,以冷傲著称,从不绽放笑颜的绛紫仙君居然笑了,而且是那种类似害羞的笑容。
于是,在场的人顾不上欣赏就瞬间凌乱了。
一个寒着脸,一个娇羞着,无奈,只能万能的老鸨上场了。
简单地说了下,无非是从不将任何人看入眼底的绛紫仙君今日遇见命中所爱,愿意追随左右。
老鸨虽然百般不愿,但当初绛紫仙君自愿来时便与自己约定,所得一分一毫皆属于南风馆,但前提要求是自己拥有随时离开的权力,而且,自从绛紫仙君来了之后,确实替自己赚了无数的银子。
所以,绛紫仙君的离去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阻碍。
只是,为何那个傲娇的绛紫仙君甘愿追随那个冷面公子,而那冷面公子却一脸不情愿呢
时光倒流,回至凝儿带着绿竹公子、尤儿离开雅间。
两个同样寡言的人,相顾无言,长达半个时辰之久,而在外面蹲守得手脚皆麻的老鸨终于相信那个美男子的话,无奈地摸摸口袋中的金子,正所谓拿人手软吃人嘴软,接过丫鬟的茶壶,推门而入。
“两位公子一定口渴了,这是隔壁那位公子吩咐我给你们送来的。”巧笑焉兮,老鸨为两人各倒了一杯。
蓝武咬着牙,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话“他人呢”该死的,竟然将自己一个人扔下,跑去享福了
被蓝武杀人的口气吓了一跳,老鸨看着他的眼神又多了一丝怜惜,看着他那张俊脸不自觉叹息“哎,公子,其实,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的。”
“什什么”蓝武被老鸨不着边际的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见蓝武那茫然的表情,老鸨那颗万年冷冻的心忽然就疼了,充满母爱地望着他,摇头叹息“真是可怜,小小年纪就喜欢上了不喜欢自己的人,而且居然还为了爱情牺牲掉自己自宫孩子,其实,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擦一擦没有眼泪的眼角,老鸨转过头,正好看见眯着眼看好戏的绛紫仙君,母性爆发,一时竟然忘了此人同样是不能惹的角色,素手一指“孩子,你看,这个可是我们南风馆最有名的绛紫仙君。你可千万不要看他平时一脸孤傲的表情,其实,他对爱情的态度和你差不多,也是专一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头也不回地推开绛紫仙君伸过来的手,“你别吵,让我说。如果你不是好人家的孩子,有权有势,我真的好想将你纳入我南风馆,让我好好教教你,让你知道如何才能俘获男人的心。不过呢,既然咱们有缘无分,我就给你指一条明路,你看他怎么样”
说着,将刚刚被自己推开的绛紫仙君拉到蓝武面前,眼巴巴地望着,等着蓝武回答。
绛紫仙君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气愤到极致,浑身抖个不停,整个脸颊不停地抽动着,右手更是紧紧握着那柄剑,亏得耐力如此好,若非平常人早就一剑劈死这个不知死活的老婆娘了。
好可爱的孩子。
也许,他可以陪我玩一段时间。
于是,趁着蓝武被气得说不出话,绛紫仙君一锤定音“这位公子的痴情令我感动,好,我愿意跟着他王妈,即日起,我与你南风馆再无半点关系。”
“好,好,好”甚感欣慰的王妈在点了三次头之后,终于发现症结,转头惊讶地看着绛紫仙君,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说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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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美男子凝儿“放开你的脏手不许你碰我的男人”
傲娇公主绛紫仙君“凭什么我看应该是放开你的猪爪才对吧再说,凭什么蓝武就是你的男人,别以为是个花瓶就能要求每个花都插你身上”
桃花眼一瞪你说什么你说谁是猪你说谁是花瓶
冷傲地哼声谁应了就是叫谁喽
凝儿咬牙切齿,可恨自己在武力上并不能讨到好处,转头泪雨梨花地扑进蓝武的怀里,撒娇不依小武,你看他,你看他,他居然骂我是猪,你说,这世上有我这么好看的猪吗还有啊,他居然骂我是花瓶,而且他还骂你只是一朵中看不中用的花,难道你都不管的吗
蓝武扯了个类似冷笑的笑容,左右手同时一动,将两只无尾熊从身上甩出去,拍拍手我是要管的,不过是两个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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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有点混乱但基本形式被稳住的情况下,凝儿与蓝武各自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回到了苍冥在宫外暗中买的别院,落雁。
苍冥正在书房画画,在看到两人带着三个拖油瓶回来时,嘴角抽了抽,早知道这个凝儿是个惹事的主,没想到不过是让他协助一下,就多了三个吃饭的人。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一次,这三个吃闲饭的人,却是一个比一个重要,一个比一个有能耐,甚至,在长达十年的时间里,他一直认为自己会与其中一人生死与共,相爱至老,此乃后话。
凝儿将三个人扔给苍冥之后便打算回宫休息,不过,身后却一直追随着一道与其说是炙热还不如说是杀气腾腾的目光。
眼见避无可避,凝儿决定像男子汉大丈夫一般承担责任,于是,将身后之人引至郊外树林后,凝儿停留在原地,等他,的审判。
蓝武浑身散发着怎么克制也无用的杀气,那双眼睛恨不得将对面的人射穿,最好是千疮百孔,可是,在看到他满脸忧郁、眉心紧锁、只差落泪的倾城容颜时,心头又泛起怜惜之情。
凝儿在心中对自己竖了个大拇指,面上却是越来越入戏,演得越来越起兴,干脆抬手用袖子轻轻地拭了拭没有眼泪的眼角,用长长的摆袖遮住正笑得奸诈的脸,双肩更是因为忍不住笑意而不停地颤抖着。
不知实情的蓝武愣愣地看着对面的人,一时之间,所有的怒火都被浇灭了,整颗心都被满满的怜惜与悔恨充斥着,特别是看着那不停抖动的肩膀,更是恨不得上前,将那瘦弱的肩膀拥入怀里,好好地安慰,不让他难过不让他哭泣。
事实上,蓝武也情不自禁地做了。
整个人陷进蓝武那温暖的胸膛里,凝儿更是笑得肚子抽筋,只能将整颗脑袋都塞进蓝武的怀里,而双手则拼命地揪着蓝武的衣裳以求克制住那笑声和笑意,以防一不小心被发现。
虽然蓝武有点呆呆的,但是,他不笨啦。
因此,搂着怀里人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特别是,为什么他总觉得,他不是在哭泣而是在嘲笑呢
为了反驳自己荒唐的想法,蓝武轻轻地,真的是轻轻地,因为凝儿已经笑岔了气,移开怀里的人,细心地看了看凝儿的脸,担心他哭肿了眼睛,但是,没想到,自己看到的竟然是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只是那眼睛里的情愫并非伤心,而是戏弄人的得意
一时之间,一种名为被欺骗的感觉流遍了整个血液,一股名为愤怒的火苗迅速窜大,并且从内而外地爆发出来,而且宛如火山爆发那般,威力惊人。
树林的天空刹那间响起比杀猪还可怕的尖叫声,所有的飞禽走兽皆被此声的凄厉惊吓住,俨然以为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纷纷搬家逃窜。
当凝儿鼻青脸肿的、面目全非地回到落雁时,门口正好死不死地站着一尊门神。
本着天下第一美男的名声不能就此毁掉的信念,凝儿万般无奈地放弃回宫享福的想法,拖着残缺不全的躯壳万念俱灰地回到了落雁。本打算在大家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找苍冥拿点药,住两天,万万想不到的是,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一脸幸灾乐祸表情的人。
好吧,虎落平阳被犬欺,我第一美男能屈能伸,最主要是不能毁了这名声,我绕道总行了吧。
我往左,门神往左我往右,门神往右,我走中间,门神在中间。
拽紧拳头,用牙缝挤出狠话“滚开”
“不让”门神一点也不怕死,甚至还火上浇油“啧啧,这不是天下第一美男吗怎么一直低着头啊不会是自卑吧不可能啊,第一美男凝公子向来自诩风流无敌,玉树临风,怎么可能自卑呢”
拳头被握得噼里啪啦地响,凝儿抬起头,用那双平时总是喜欢勾人魂魄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尊门神,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地说“滚、开不、要、试、图、考、验、我、的、耐、性”
门神则惊讶地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凝儿“天啊,这真的是第一美男凝公子吗别不是冒充的吧你看看这对眼睛,哪里能勾人魂魄啦,我看吓人魂魄还差不多呢”毫无惧色地勾起凝儿的下巴,啧啧叹道“你再看看这个嘴巴,都已经歪到眼睛上去了,这个真的是那个一声娇嗔就让人无力的人吗我看哎,你怎么动手啦”险险躲过凝儿的突然袭击,门神似娇还嗔地问道。
此时此刻的凝儿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风度,简直就是个拼命三郎。
这也怪不得他,平日里将自己的形象看得比命还重要。这次虽然因为自知理亏,任凭蓝武拳打脚踢都没还手,但自己的容貌变成这个样子,心里本就窝着火,这会儿门神又不知死活地煽风点火,火上浇油,自然只能由门神资格负责后果啦。
“喂,喂,喂,我只是说了你几句,你有必要和我拼命吗”门神一边应付着凝儿不要命的招式,一边不满地大叫道。
凝儿哼道“谁让你不是一只好狗了。”
人在危急关头的反应基本上都是凭着本能的,所以,此时此刻的门神所说的话都是未经过大脑思考而直接的本能回嘴“我怎么不是一只好狗了”等发现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口了,后悔是来不及了,不过看凝儿的样子根本没心思去注意他话中的漏洞,这才稍稍放心,只是,凝儿的回答却让门神险些因后悔而吐血。
“好狗从来都不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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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子众所周知,你是天下第一美男,对自己的形象看得命还重要。那么,为什么这一次却心甘情愿被打得鼻青脸肿,甚至连眼珠子在哪里都找不到了。这是不是意味着,蓝武是你眼中的特殊呢是不是说明你已经对蓝武动心了呢
凝儿狠狠地瞪了一眼俺,嘀咕一句“你会不会问啊,一下子问这么多叫我怎么答啊”吓得俺都不敢说话。
然后,接着不悦地反问道谁跟你说连眼珠子都找不到了若是找不到我还能门神大战三百回合吗
还有啊,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我堂堂第一美男,怎么可能喜欢那块木头,我只是喜欢捉弄他而已啊,我错了
前方记者,前方记者,莲子为您报道由于采访主角凝儿因为一些特殊情况亲们我看是被抓去房事惩罚了吧不能继续接受采访,今日的采访暂时结束,若有机会,莲子会继续为您跟踪报道。
若是还有想采访的对象,请登录新浪微博关注正版千莲,发私信、我皆可。好了,今晚的采访到此为止,改天再见。
给读者的话:
提前祝大家情人节快乐,莲子最近有点忙,更新有点慢,请见谅。
chater32附七夕特别篇
苍冥一进屋就看到两个面目全非,浑身皆是伤的人在为彼此擦药,并且嘴里还念念叨叨地互相诅咒着,转头让身后的绿竹公子先回房休息,踱步走进来,关上门,一脸幸灾乐祸地瞧着两人。
慢悠悠地喝着茶,苍冥含笑开口“我说,这次又为的是什么”
“哼”
“哼”
毫无意外地收到两个响亮的不屑声,苍冥一点也不生气地继续笑道“让我来猜一猜。啊,是不是护城河里的鱼儿看到美貌的你们顿时羞愧得躲进水里,而你们在争夺到底谁才是那个沉鱼之人还是花园里那月季花看到你们都不开了,而你们正在争吵到底谁才是羞花之人呢或者说”
“闭嘴”异口同声地吼道。
耸耸肩,苍冥对两人的怒火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肯定地说道“看来,应该是出现了某个男人,令你们兄弟反目了。”
话音刚落,身前就出现了两道身影,两道如利剑一般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他,仿佛要将苍冥的身子射个千疮百孔才罢休。
虽然自己不害怕他们两人,但如果这两个已经丧失理智的人联手的话,自己肯定会吃亏,所以,苍冥轻咳一声“看来被我说中了。”说完,立即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两人的中间空隙逃走,找了个比较安全的地理位置,继续扬起笑容。
“二师兄,安内必先攘外,咱先收拾了这个外人再算账,如何”凝儿狠狠地瞪着苍冥问。
“好”刚才那个门神,此刻的而是二师兄亦是狠狠地盯着苍冥点头。
协议达成,在苍冥还未为自己辩驳之时,两人已经出手向攻击。
一个时辰之后。
三个面目全非、衣服破烂、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人闭着嘴巴替自己上药,时而替另一个的背部及自个手够不着的地方上药。
“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以多欺少。”苍冥一边拿着药酒擦在凝儿背部淤青,一边不满地说道。
两人不约而同地答道“谁让你投错师门。”
苍冥曾经也至深山里跟着隐修学过一年的武功,所以对这几个人的强盗逻辑已经相当了解和习惯。
两人的言下之意,无非就是自己如果和他们是同门师兄弟,自然就不会遭到他们的围攻,他们师门一向都是相亲相爱的。
虽然经常打架斗殴叫骂,但他们说那是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你不骂你那才叫不爱你不疼你。
“好了”
经过半个时辰的上药,两个伤上加伤,一个新伤的人终于大功告成。
抢过凝儿手中的铜镜,苍冥看着镜子中那个比猪头好不到哪里去的脑袋,懊恼地将铜镜丢给晟睿,也就是那个二师兄兼门神“都说了不许打脸,这下好了,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宫”
晟睿接过镜子,却直接抛给凝儿,而凝儿则直接一掌拍飞它,只听清脆的咔嚓,铜镜掉在地上,碎了。
苍冥看着平日里为了争夺镜子而没少动手的两人这个时候看见镜子就像看见毒蛇一般,乐了“这下知道后悔,知道不能打脸了吧,活该”
凝儿反唇击到“你别高兴得太早,你自己也见不了人。”顿了顿,猛然想起一件事,刹那间笑了,一笑倾城。
“凝公子,拜托,你这个猪头脸就不要那样笑了,恶心得那京城的墙都倒了。”晟睿忍着呕吐的感觉说道。
“去”一脚踹开晟睿,凝儿不管不顾地继续笑,“苍冥,我记得宫里传出消息,你老爹的启蒙老师进京了,而且已经在宫里了。听说,你老爹今晚准备大摆筵席呢”
“啊”苍冥一拍脑门“我差点忘了这件事。可是,我现在”
晟睿也笑了,同样地倾城倾国,“大皇子,恭喜你”
懊恼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苍冥看着两个倾城倾国的美人笑,跟着笑了,不仅倾城倾国,连妖魔鬼怪如隐修的两个弟子也倾倒了。
踢踢地上装死的两个人“凝儿,如果不想永远见不到蓝武就将你大师兄的美肌肤拿出来。晟睿,如果不想你师父知道你在南风馆当小倌,而且还是红极一时的绛紫仙君就将你的那份也拿出来。”
两个死人同时诈尸,愤怒地瞪着苍冥,却只能在对方洋洋得意的警告示意下,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身上拿出一个蓝色小瓶子犹犹豫豫地不愿递给苍冥,还不忘嘀咕着“你的脸就那么大,用得着那么多嘛”
“哪来那么多废话”苍冥直接抢过两人的小瓶子,将一个放进怀里,一个拿出来直接擦在脸上以及任何一个看得到的地方。
“哇,哪有你那么浪费的”
“喂,用少点,都流掉了。”
“大皇子,苍冥殿下,留点吧,省点吧,求你了”
“二师兄,别喊了,他都用完了。”
“三师弟,别再看了,他已经恢复容貌了。”
“二师兄”
“三师弟”
扔掉空瓶子,苍冥满意地摸摸已经恢复正常的脸,拍拍两个抱在一起痛苦的人,无限同情地说“凝儿,你放心,我不会阻止蓝武来见你的。晟睿,我不会告诉隐修的。好了,不用感激涕零地看着我的,来,来,你们继续吧”
将两个哀怨的头埋在彼此的肩膀里,苍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地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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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特别篇
今天是七夕情人节,莲子有幸将几对小攻小受请到了现场来进行采访,来,让我们掌声欢迎噼里啪啦
莲子先采访暴君与小豹子吧。听说你们已经过了好几年的隐居日子,不知你们感觉如何
暴君勾着唇角很好。
小豹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暴君,点点头,没有回答。
莲子偷偷地离两人远了些据知情人士透露,小豹子曾多次呕吐恶心,大家都很关心,所以,今天借着这个机会让莲子来问问,不知是否有喜了
小豹子猛抬头,怒视莲子,暴君一个滑步,挡住镜头,含笑对众人点头,进而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于是,众人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莲子接下来是庭宽与天涯了。不知对两位来说在古代过情人节与现代有何不同呢
庭宽我喜欢古代。
天涯我喜欢现代。
莲子为什么你们喜欢的截然相反
天涯一把抢过话筒,哭诉道在现代,起码还能看电影吃饭约会,可是在古代,除了在床上就是在床上,你让我怎么喜欢啊
话音刚落,天涯便被庭宽抱进怀里,旁若无人地邪笑道既然如此,那今年在古代情人节该做的事情还没做呢,咱们回去补做
后妈,不,亲妈,快点救我啊,我不要在七夕还下不了床啊
莲子双手颤抖地握紧话筒,还未从庭宽临走前那个杀气十足的眼神中缓过神,天涯啊,不是亲妈不救你,实在是,实在是你家那口子太可怕了
定了定神,看到旁边这个活宝,莲子又活了过来来,现在让我们欢迎暴君里最美丽的人,凝公子噼里啪啦
“凝儿,今年的七夕你是怎么过的呢咦你为什么蒙着面呢揭下来吧,你可是最美丽的主,这儿的童鞋们可都等着一睹芳颜,好几生膜拜呢”
站在一旁的冷面侍卫蓝武,难得地露出笑脸亲妈,你就别问了,再问你就该危险了。
莲子为什么
凝儿一个如来神掌将好奇宝宝莲子拍飞,抢过话筒,口气不善地今天是七夕情人节,大伙不去过节跑来凑什么热闹,散了散了
说完,扔掉话筒,抓起蓝武的手,飞一般的速度逃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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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剥着葡萄皮,将一大颗葡萄扔进嘴里,一边用脚踢踢躺在对面的人问“你真的喜欢那个愣小子吗”
拿着一把雕刻着飞龙在天的匕首,飞快地在苹果上行走,待苹果华丽丽的外衣被脱掉,咬一口“啧啧,上贡的贡品果然不同。”
“呸”半是吐掉葡萄籽半是恶心凝儿,“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凝儿咽下口中的苹果,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不知道。”
“太好了”
“好什么哎,我说,我喜不喜欢那块木头跟你有什么关系”
晟睿眨眨眼“因为我喜欢他。既然你不喜欢他,那我就不用顾忌师兄弟情谊,可以放开手脚去追啦”
“谁说我不喜欢他了,谁说了谁说了谁说了”凝儿扔掉手中的苹果,站起来,叉着腰宛如泼妇一般地瞪视着对面的人。
晟睿眼皮都没抬地又扔了颗葡萄进嘴里才慢悠悠地似笑非笑地说“这么说,你喜欢他喽”
凝儿顿时失聪,从地上捡起那苹果,随便用袖子擦擦,又继续吃。
“真不讲卫生。”晟睿白一眼他,继续吃着香甜可口的葡萄,换了个话题“我说,你们去南风馆将我们找出来为的是什么别告诉我你就是瞎胡闹,如果只有你一个我还会相信,但怎么看那块木头都不可能跟着你胡闹。”
啃完最后一口,随地扔掉苹果心,从晟睿手中抢过剥好皮的葡萄,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用塞得满满的嘴巴回道“我,我也不知道。总之,都是那个苍冥的主意。”
面无表情地擦掉脸上的口水,晟睿冷冷地说“下次如果再在吃东西的时候说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哦”咽下嘴里的东西,凝儿眨巴眨巴着眼睛点头,宛如宠物一般听话,惹人怜爱。
“哥。”凝儿展开笑颜,讨好地看着正在剥葡萄皮的晟睿。
急急忙忙将手中仅剩的一颗葡萄塞进嘴里,晟睿这才笑眯眯地问“弟,啥事”
美男子脸上的笑颜迅速变成臭脸,懊恼地盯着晟睿咽下最后一颗葡萄,没好气地应道“没事了”
“现在怎么办”凝儿扬扬下巴,示意晟睿看看他们眼前堆积如山的各种水果皮。
晟睿耸耸肩,指指彼此脸上的伤“能怎么办只能乖乖躺在这里装死了。”
兴奋地提议“不如我们再逛逛,兴许还能搜到吃的东西”
有气无力地回道“算了吧,落雁甚至附近府邸里,能吃的东西都被我们搜刮来了,你没发现最近落雁和附近府邸里的丫鬟下人都一个个挺着大肚子吗”
凝儿努力睁大眼睛,以求能让晟睿看到自己眼中的疑惑,“为什么难道他们都怀孕了”
晟睿一掌拍飞眼前的怪物,没好气地回答“因为他们不管将食物藏到什么地方都会被我们搜刮来,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将食物藏进自己的肚子。”
“可是,为什么我们两个吃了这么多却没有大肚子呢”凝儿再次发挥好奇宝宝的特长,再接再厉地从地上爬起来接着问。
毫无形象地翻个白眼,晟睿怒无可制地吼道“你这个白痴我们每隔一个时辰就打一场架,吃的东西当然都被消耗掉了。”
“哦”凝儿闪着泪花点点头,自动自觉地蹲到角落里反思。
受不了凝儿爱演戏的毛病随时随地爆发,晟睿一把揪起他的衣服,将他摔到对面的摇椅上,继续刚才一不小心被岔开的话题“你刚刚说是苍冥的意思。你不是下山来报仇的吗怎么这会儿倒是帮起苍冥来了。要知道,你会这么悲惨地过十几年没有爹疼没有娘爱的日子可都是苍冥害的啊”
看眼无动于衷的凝儿,晟睿痛心疾首地哭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凝儿你竟然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竟然为了那块木头,这么快就沦落到认贼作父,卖主求荣,抛妻弃子”
“喂喂喂,越说越远了越说越远了。”凝儿无可奈何地出声提醒,抚额,也不知道师父上辈子做的什么孽,怎么净收了这么一群白痴疯子做徒弟。
当然,他忘了自己也是隐修的弟子,自己也是他口中的白痴疯子徒弟。
迅速地收起哭腔,用根本没有流过眼泪的眼睛盯着凝儿,笑眯眯地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个不远的吧”
说起这个,凝儿刹那间又恢复了风采,站了起来,作势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四十五度仰角,发现阳光有点刺眼,将角度放低了一点,又觉得这样没法体现自己即将表达的意思,又将角度调高了一点。
早就失去耐性的晟睿一脚就踢翻凝儿“快点从实交代,否则抓你回深山野林继续修炼。”
趴在地上的凝儿认命地翻个白眼,谁让自己碰上了一个不懂得欣赏,不对,是嫉妒自己比他更美貌的人呢。
“因为,我要先取得苍冥的信任,再取得苍云的信任,然后挑拨离间,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我坐收渔翁之利。当然,如果可以,顺便将皇帝老儿的后宫搅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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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水灾,北方旱灾,作为皇帝的凝儿忙得没日没夜。
凝儿小豹子,我好累。
凯峰来,来,这是我亲自下厨慰劳你的乌鸡汤,赶紧喝掉,补补身子。
凝儿嘀咕我不是女人。
凯峰嘴一撅哼我辛辛苦苦下厨,特意为你熬汤,这可是连苍冥都没有的殊荣,你竟然嫌弃
望一眼小豹子身后沉下脸的大哥苍冥,凝儿我喝
之后的一整天,凝儿一直在茅房与御书房之间奔波不断
凝儿天涯,我好累。
天涯来,来,这是我特意向庭宽学的,亲自做的药丸,有去疲醒脑的功能呢
凝儿一愣,这话有点耳熟。
天涯一瞪怎么难道你想将我的好心好意当做驴肝肺
望一眼天涯身后挑眉头的二哥庭宽,凝儿赶忙抢过药丸吞下。
过了半个时辰,凝儿开始浑身发烫,不断地以脱下身上的衣服以求舒服,看到蓝武进门,立刻化身饿狼猛扑过去
凝儿武,我好累。
蓝武什么好热不是刚解决吗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强的欲望,来,来,我们继续。
凝儿无语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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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凝儿的豪言壮志,晟睿不屑地嗤笑道“你就吹吧”
“谁吹了”凝儿不满地从地上跳起来,将身上的灰尘都拍到晟睿身上,信心十足地说“不信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切,不是我泼你冷水,就你现在这副尊容,还是别再摆那些什么鬼姿势了。还有啊,我不信如果苍冥拿蓝武威胁你,你还能无动于衷”
凝儿悻悻地收回本应是完美的姿势,躺回摇椅上,蛮横地说“我不管,总之我一定不能让皇帝和他儿子好过。我必须报仇”
御书房内正与恩师谈笑的皇帝猛地打了个喷嚏,而陪伴左右的苍冥、苍云也同时打了个喷嚏。
帝师诧异地看了父子三人一眼,心中纳闷,难道宫里气温太低,皇上和皇子们都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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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内。
晟睿皱皱眉头,犹豫地又问了一次“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
送一记白眼给他,凝儿极其不屑嗤道“平时看着胆挺大的,这会儿怎么就胆小如鼠了”
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这个白痴疯子计较,默念结束,晟睿微笑着说“好,你胆大如牛,这么伟大的事情就由你来独自完成,我那点东西就走。”
“切,走就走,我还嫌你碍手碍脚呢”凝儿撇撇嘴,看晟睿几乎将整个御膳房的食物都搬走,没好气地喊道“喂喂喂,你是猪啊你能吃得下那么多吗行了行了,再拿被发现了计划就泡汤了。”
心满意足地将一瓶据说是珍藏了几百年的女儿红放在袋子里,晟睿拈起一块鳕鱼扔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我还不是给你带的。”
“废话少说,快点滚”凝儿一把将还想继续偷东西吃的晟睿推出去,鬼才相信他是给自己带的,凝儿敢以自己的美貌担保,等自己回去的时候只能看见一地的骨头果皮。
当然,他敢以美貌担保是因为自己现在也没什么美貌可言。
成功将碍手碍脚的家伙送走,凝儿露出了奸诈的笑容,只是可惜了,现在的猪头加上那种笑容,只能以一个词来形容面目狰狞。
一个时辰之后。
躲在花丛中,满意地看着晚宴上端坐的各人,面上不约而同地现出痛苦而尴尬的表情。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往茅房的方向跑,躺在花丛中的凝儿低头开始反省,这样做,好像不对
越来越觉得自己做错的凝儿决定将功补过,于是他跟随在众人的身后,瞧瞧来到偏远的茅房,“啊,怎么这么臭啊”捏着鼻子,凝儿开始厌恶地骂道。
不过在看到茅房前面那条长长的壮观的队伍之时,看到那不管官级高低,官服深浅,通通只能排着队等着解决问题时,凝儿顿觉牺牲一下,闻一点臭的味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趁着前一个人从茅房里出来,凝儿发挥自己绝顶轻功的厉害,咻一下就抢在排第一那人前面进了茅房,并且迅速地将门锁起来。
众人只看到一抹黑色的影子从眼前掠过,之后茅房的门便关上了。
在夜黑风高的晚上,这种情况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特别还是这些平日里多多少少做了点欺诈百姓,欺瞒上司亏心事情的官员们,顿时觉得后背凉梭梭,鸡皮疙瘩随之而起,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上前去敲敲门,试试到底是人是鬼。
最后,一个官服颜色最浅,也就是级别最低的官员成为那倒霉的一员。
因为极端害怕,顾不上咒骂这群没有良心的上司,这官员只记得在心中不断地默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边硬着头皮上前,颤抖着手敲了下门就急急地缩回。
所有官员都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那茅房,但越等越久依然没有回应,心头的恐惧又上升了一层。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再敲一次”,那个因恐惧而退到队伍中的官员又被推搡着到最前面。不敲门,自己改天就得被上司找机会捏死,可是敲门自己就会立刻死在这里,思来想去,这名胆小的倒霉鬼决定能活几天是几天,用前所未有的勇气挥开身后官员的手,怒吼一声“我不去,要去你们去”就直接朝着宫门口的方向狂奔。
受了他的影响,所有的官员都坚信那茅房里的人是鬼,一股脑地刹那间跑得比谁都快。
等人都散去了,凝儿才一脸嫌恶地推开茅房的门。
不料,竟然还有人没走,而且,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竟然大声尖叫“鬼啊”,那声音凄厉得凝儿以为真的有鬼,回头一看,根本没有别人。
“哪来的鬼”凝儿虽然疑惑,但身上的臭味更让他受不了,迅速抓住想要逃跑的那个落单的人,凶神恶煞地问“说,离这里最近的浴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