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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之石被玉攻 第8节

作者:动静之间 字数:20562 更新:2021-12-31 01:07:05

    等骆雨峰发觉,外面已经杀开了骆雨峰一拍大腿,向易和冉郁也就算了,怎么连小石头都这么冲动。

    “我们也去吧”县尉道,“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千万不能让鄢支人跑掉,一个都不行。”

    也只能这么办了,先杀了再说吧。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骆雨峰看着冉郁左闪右躲,应接不暇,明明怎么看都不行,弄得这也受伤那也受伤,他还每次都会上,话说自己也挺喜欢他这点的,就是骆雨峰微微皱着眉,有个鄢支人鬼鬼祟祟正接近冉郁。骆雨峰加快脚步,来到冉郁身边,伸手一拉,鄢支人的刀就落空了。

    “你啊,你自己胡闹也就算了,干嘛还稍上小石头”骆雨峰边说,边用剑挡下了鄢支人的进攻,毫不费力,“下次老实点呆着。”

    冉郁本来脸有点红。那啥,他没听话偷跑来也就算了,还稍上了小石头,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听到后面那句,他就不乐意了。

    “死骆驼,什么叫老实呆着,你少小看我”

    倒是想高看来着,骆雨峰微微一笑,现在也算交战中,先不惹他,等回去再收拾他。

    战斗结果,这帮鄢支人也就欺负下百姓能行,被骆雨峰他们围住后,就连还手的力量都没有。留下几个士兵处理尸体。另外将那些还活着的百姓带回据点。

    骆雨峰提着冉郁的衣领把他提到据点外僻静处。

    “你干什么”冉郁挣动不开,被扔在墙上撞痛了头。

    骆雨峰一脸严肃。

    “让你别回来,不听,弄了一身伤。让你你别冲动,你也不听,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们失手,这里就不安全了。几百人让我们上哪去安置,难道回安阳万一来不及跑呢所有人都会有危险。”骆雨峰说完深深看着冉郁,“还有你,万一这次鄢支人是有备而来,外面那些只是诱耳呢,周围要是还有埋伏或者援兵,你们就回不来了我甚至可能来不及救你。”

    “我”被骆雨峰这样看着冉郁就不自觉脸红,“没想那么多,救人不是应该的嘛。”

    “是,是应该的,但你也是人,我不想看到你死更没办法接受你死在我面前”骆雨峰抬起手,就在要抚上冉郁面颊的时候他顿了下,“这里这么多人,有些话我不好说也不方便说,可我总觉得你应该明白的。”

    又来了,每次骆雨峰离他近了,冉郁总觉得心里痒痒得,心跳也会加快,呼吸沉重。

    “冉郁,林叔离开我后,我就在想你,我想你能够回来,可又怕你回来了会有生命危险。但你还是回来了,我真的高兴”

    “嗯”到处都是骆雨峰的气味,冉郁已经完全呆住了。

    “就算是我自私,好好保护自己。”骆雨峰终究是没摸上冉郁的面颊,转而摸了摸他的脑袋,循循善诱地说,“明白了吗”

    “嗯”被摸过的地方都有点发烫啊,冉郁直到回去也没反应过来。一回到据点,骆雨峰身上那种令他紧张,脸颊发烫,心跳失速的气息就消失了。得这是怎么了,这个就是喜欢吗他也很喜欢小石头啊,喜欢江辰月,喜欢向易,为什么他们没有给他这种感觉。这是为什么冉郁想不通。

    询问那些被带回来的百姓后得知,他们竟是从汉广来的,而且汉广只用了一天就被鄢支人攻陷。

    县尉的打算是想撑一段时间,等朝廷反击,可现在看来不打到京城门下,朝廷是不会反击了。作为将领,县尉对朝廷的反应多少有些失望。

    呆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县尉的意思是,由向易他们分批将据点里的百姓送去周围没有受战乱所扰的郡县。问题是也不知道他们肯不肯收留,不肯收留的话又该怎么办,为此他们讨论了很久。

    冉郁觉得整个据点里的气氛有点悲伤,原本大家都希望着还能回安阳,重建家园,如果真去了外县,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小石头也有些情绪不稳,他问冉郁“我有点担心。”

    “没关系,不会有事的。”他们可能将要离乡背井,冉郁明白这种感受,这种时候说什么好像都显得很苍白。

    骆雨峰走过来,小石头抬起头,轻轻唤了声“爷”

    “商议得如何”冉郁问。

    “没有头绪,怕这么多人一起走会被鄢支人发现。分批走的话,时间上来不及,也没有那么多人护送。所以你们别乱想,暂时不会动地方。”骆雨峰说。

    他们正在说话,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一道黑影突破层层防线,稳稳落在屋内,骆雨峰猛得站来,挡在冉郁他们跟前,暗说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来人平静的拉下蒙面黑巾,骆雨峰和冉郁借着月光看清来人后,都觉得看来今天的事应该还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新鲜的,所以今天依旧更晚了,也没时间检查错别字,明日抽空看看。

    这章又重写了,没办法,本来想等将来等将来,但是手贱啊,忍不住

    激战鄢支七

    “你是谁”县尉也是一惊,他跟本就没感觉到杀气,这人就进来了。

    “林伯伯”小石头有些事还不清楚,看到来人显得很高兴,只是见骆雨峰脸上的表情不对劲,所以想说的话都梗在喉咙里,

    “你们认识”县尉问小石头。

    小石头看了眼骆雨峰,不敢说,骆雨峰上前一步道“是,他曾经就像我的父亲一般,但是现在我快不认识他了。”

    县尉明白了,这两个人是旧识,而且还有些什么瓜葛。他识趣的退出去,让骆雨峰他们说话。

    “少爷”林骛抱拳向骆雨峰行礼。

    骆雨峰还了一礼,便问道“不必客气了,你来这是干什么的”

    老人眼中闪过丝悲凉,缓缓道“老奴是来,来告诉少爷,鄢支人已经知道你们在哪了。”

    “当然,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骆雨峰道,“你是先行的,后面还跟着多少人”

    “不他们不知道我来这。”老人说,“你们又是抢粮又是救人,早把鄢支人惹毛了,只是苦于找不着你们,你们今天应该有看到一队鄢支人,押解汉广百姓从这路过吧”

    骆雨峰默认了,果然这队人马有问题。

    “鄢支人派出了很多支这样的小队,每天让他们到指定的地方去,哪队没有回来,你们应该就在哪里。因为他们算准了,你们一定不会见死不救。”林骛说。

    骆雨峰是副在意料之中的样子,冉郁却不由觉得后悔,真捅娄子了。

    “你是来给我们报信的”骆雨峰问。

    “是。”林骛垂下头,许久才慢慢开口,郑重地说,“少爷,我不想你死。”

    听完这句话,骆雨峰好像也有些激动,他追问林骛道“林叔,告诉我为什么我还记得那小时候我得病,大夫都说医不好,叔父婶娘连棺材都替我准备好了,可你还是不愿意放弃,亲自上山采来药喂我喝。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可这次是为了什么为什么骗我,你说已经查到那个内应了,却了无意讯,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可没想到林叔你那一棍子真狠啊”

    “少爷”林骛想了想,像是下定了决心说,“您或许不知道,老奴从前也是名海盗,曾与一名女子有染,那名女子姓曹。我当时并不知道,曹姓是鄢支贵族。我和她私混了三年,然后我觉得厌倦了,就像对待从前那些女子一般,将她抛弃。没想到后来她找到我,给我看一个孩子,她说那是我的儿子,我当然不信,她便将孩子抱走了,临走时说我辈子将孤独终老。果然我这一生就再也没有过孩子,连我的妻子也早亡。”

    “你找到那个孩子了”骆雨峰问,“那个孩子就是鄢支安插在安阳的内应吧。”

    “是的,那个孩子身上有个胎记,很特别,我认得。”林骛哀求道,“少爷,我这辈子都没有好好对那个孩子。他的母亲早早去世,他在鄢支过得也不好,不然也不会被派到这来做内应了。”

    “你想补偿他”

    林骛点头点头说“是我知道,他是鄢支安插在渤海的内应。可老奴老了,没几年命了,也不在乎死后的名节,只是想尽一个爹的责任。少爷,我不会给骆家丢脸,我没有给他出过主意,也不会做任何有损国家的事,我只是想留在他身边照顾他。”

    “林叔,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决不做有损国家的事”骆雨峰道。

    听骆雨峰的口气,似乎是原谅他了,林骛有些吃惊地问“少爷,您原谅老奴了”

    “林叔我没有资格来原谅你,从今以后你我不再是主仆,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吧。”骆雨峰哽咽着说。“林叔一切保重,记得若有什么事,就回来”

    老人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下来,他想下跪,被骆雨峰拦住扶起来。

    “少爷那次打你,也是万不得已。他本是想杀你的,如果我不打这一棍子,你可能就死了。他虽是我的儿子,可我也不想你死。”林骛的神情显得很矛盾,骆雨峰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

    “林叔,但你也要记得,你的儿子毕竟是鄢支人,他替鄢支人办事,如果让我查出来是谁,我定不会手下留情。”骆雨峰坚定地说,“你知道他和我都不能脱离这些是非,你总要有个选择。”

    林骛的眼神又暗淡了,他缓缓退出去,如他来时般在黑暗中消失。

    据点又安静了,骆雨峰去找县尉,鄢支人很快就会打过来,这样的话目标大小也就无所谓了,让向易他们保护百姓全都离开。

    冉郁有些闷闷不乐,如果他听骆雨峰的话,如果他们不杀那些鄢支人,现在应该没有这些麻烦吧,他们也不用急匆匆的转移。

    骆雨峰回来后,冉郁忙问他“怎么样”

    “明日一早就走。”骆雨峰道,“你和小石头也一起走。”

    “你呢”冉郁问。

    骆雨峰微微一笑道“我也会走的,不过要晚二日。”

    “为什么”

    “得有人断后。”

    “你不走我也不走。”冉郁坚定地说。

    “为什么我走不走和你有关”骆雨峰问。

    “我不能走。”

    “为什么不能走”

    “就是不能走。”因为你在这这句话,冉郁却说不出口。

    “那如果明天我也走呢,你走吗”他那双明亮的眸子,就这样直勾勾盯着冉郁。

    冉郁别扭地说“那那我也不走”

    “是嘛”骆雨峰好像有些失望。

    第二天清早,大家就收拾下东西,准备离开。县尉以骆雨峰不是军人为由让他也走,态度还很坚决,他们似乎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冉郁本以为骆雨峰会据理力争,没想到骆雨峰答应了。

    “是因为我嘛”冉郁问骆雨峰。

    骆雨峰皱皱眉头,没回答。他们正走在队伍的最后,骆雨峰看了眼前面缓缓行走的人们,气氛一片萧瑟,他突然停下来。

    “怎么”冉郁谅讶地问。

    “我得回去”骆雨峰坚定地说,“冉郁,县尉他们需要帮助,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走。”

    “那我也回去。”冉郁道。

    “不,那是我的责任,我曾经逃过一次,不能再逃了。”骆雨峰拍拍冉郁的肩膀,出乎冉郁意料,深情地说,“你和小石头他们走吧。冉郁,说实话,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就喜欢上了,好像就是你回过头的那瞬间,但我也知道你对我没有什么非份之想。现在算是我的私心吧,希望你好好活着,将来,娶妻生子,告诉他们有我骆雨峰这么个人曾救过你一命,他很勇敢,大战之时并未独自逃跑。”

    骆雨峰这是在和他诀别嘛为什么更像是在向他表达情意,这时候他应该怎么回答冉郁傻了。

    骆雨峰说完,慢慢退后,转身决然离去。等冉郁回过神,骆雨峰的背景已经看不见了。骆雨峰喜欢他,喜欢他。冉郁咬着下唇,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骆雨峰,但他决不可能扔下他自己走,不然他也不会回安阳来。死骆驼,什么希望他好好活着,说不定就是怕他抢了自己的功劳。将来论功行赏时,死骆驼就可以说当初只有自己回去了。冉郁的眼睛有些模糊,他拿手一揉,好像更模糊了。

    骆雨峰忽然回转,县尉有些意外,但这时候他还能回来,可想而知留下来的决心有多坚决,而且此时再赶他走于军心也不行,就默认了。骆雨峰到达后没多久,鄢支人就杀过来了,为首的将领,带着个很奇怪的铜面具,把脸整个都遮了起来。

    人不少,据点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大家气不敢喘,静静等着鄢支人进攻。

    “大人”有名兵士的声音打破了沉静,他带来了个人,这位老兄和骆雨峰一样是翻墙进来的。

    “你”骆雨峰叹了口气,“你怎么又来了”

    冉郁道“我是来还月露的,想还完就走,可惜现在好像出不去了。”冉郁把刚才想好,貌似很合理的理由说了遍,从怀中摸出骆雨峰送给他防身的短剑。

    骆雨峰苦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鄢支人开始进攻,据点的门是骆雨峰他们进驻时临时搭的,很不牢靠,他们撑到现在也缺少箭支,很快两拨人就将进行白刃战。

    骆雨峰拔出剑,才对冉郁道“你要是怕就躲在我身后。”

    “我才不怕”冉郁说,“别小看我。”

    “好”骆雨峰的语气猛然间变得很严肃,“冉郁,这是真正的战斗,我们没有任何优势。不管身边任何人倒下,你都不能分心,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明白了吗”

    “明白”这不是在开玩笑,冉郁郑重地点头。

    “你身后是那些安阳的百姓,哪怕是死也不能退后一步。”骆雨峰问,“现在有没有觉得后悔。”

    冉郁想了想,决然地道“没有”

    骆雨峰又笑了,好像很欣慰,摸了摸冉郁的头。

    鄢支人已经撞破了门,战斗终于开始了,县尉沉默着首先冲了出去,这时候他是官,首当其冲也是应该的。

    骆雨峰提着剑,左劈右刺,刚开始他还能顾着冉郁,杀到最后,他们已经被鄢支人逐步切割开包围,骆雨峰近不了冉郁的身。

    鄢支首领那个铜面人,刚开始并未参战,在自己的军队队控制住局势后,才慢悠悠提着刀,来到骆雨峰面前。骆雨峰身前的鄢支人主动分开条道路,看来这人是要跟骆雨峰决战。

    “我本想放你一条生路”铜面人的声音也是扭曲的,可能是用假音在说话,这个人骆雨峰觉得自己肯定见过,“可你好不识趣”

    黑衣人挥了挥手,鄢支人押着林叔过来,让他跪在首领面前。

    “林叔”骆雨峰盯着那名首领毫无表情的铜面具道,“你,你就是林叔的儿子安阳的内应”

    “儿子我从小就没有父亲,也不知他是从那冒出来的。我只是利用他罢了,利用他杀掉你这个好管闲事的家伙,你不是要查出我是谁嘛,哈哈,被自己所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

    “他是你的父亲,他再不好,也是你的父亲,何况他都已经想补偿你了你为什么要去伤害一个老人家”骆雨峰道。

    “我可不管他有没有受伤害,姓骆的,你或许不认识我,但我跟你是一辈子的敌人。”铜面人说完,便下令手下,“杀了他,私自向敌人通报消息,在我鄢支是死罪。”

    他这是要杀林骛,畜生骆雨峰冲上去想救林骛,让铜面人用刀挡下,二人一马战在一处,骆雨峰剑法虽然精妙,但他想去救人有些分心,两人暂时难分胜负。

    “骆雨峰”冉郁想冲过去,可他杀死个鄢支人,就有三个围上来,跟本分不开身,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倒下,败势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今天不会都要死在这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再查错别字吧,汗,加班了,刚回来,码了一千个字,结果就想去睡了。

    激战鄢支八

    要真打,铜面人不一定是骆雨峰的对手。但骆雨峰有些许急于求胜,又顾虑林叔,怕会害他膝下无子。高手过招,最怕心有杂念。这就让铜面人找到了机会,三番几次的杀着,骆雨峰这里的情况就有些危险。

    冉郁的手微微颤抖着,他们现在正被慢慢分割包围,却没有人后退,因为也不能后退,今天或许真的要交待在这了吧。冉郁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希望死前能有机会对骆雨峰一句,自己并不讨厌他,其实也有可能是喜欢他的。

    这边正打得不可开交,忽然有几十名身着平民服饰的人闯入战斗。冉郁和县尉都不知道他们是从哪来的,可他们战力却极强,而且看上去是练过的,武艺精熟,不像是普通百姓或兵卒。他们二话不说见着鄢支人就砍,有个玄衣青年更是直扑铜面人而来,二对一,铜面人渐渐不支。这些武林高手的出现不但搅乱了鄢支人攻势,也助长了我方的气势。突然间形势竟然就逆转了。

    铜面人见情况不好,让手下吹响螺号求援,久久没有动静。铜面人虚晃一招后,拔马回头就撤。头领走了,余下的鄢支人也不打了,溃败而去。

    “穷寇莫追”县尉下令道,其实也没人去追,累得根本就走不动,见鄢支人走了全趴下喘气。

    骆雨峰来到冉郁面前,帮他擦掉脸上的血迹。冉郁冲他微微一笑,他便好像也很高兴的样子。

    铜面人貌似心有不甘,跑了没多久竟然又折了回来。大家刚刚松懈下来,一是没想到有人还会折回来,都没准备,二是实再累了,反应变慢,都没动。这次铜面人手上拿着把弓,瞄准骆雨峰,略作迟疑后,箭头偏了偏,瞄向了冉郁。骆雨峰微微皱眉,这位不是善主。还没待他细想,离弦之箭就直奔冉郁而去。骆雨峰猛得推开冉郁,自己再想躲来不及了,被射中臂膀,青了一块。铜面人见得手,这才又掉转马头回去。

    “有毒”冉郁伸手就想拔剑,被骆雨峰制止。

    “没事,我会小心的。”冉郁自信的看着骆雨峰,骆雨峰把头转过去,算是同意了。冉郁一使力,箭了,没出多少血,这血还是黑色的。

    这时前来支援他们的玄衣青年从怀中拿出瓶药,交给冉郁说“这药暂时能压制毒性。”

    “多谢。”县尉抱拳向前来增援的诸位行礼,“不知诸位从何而来,将来我一定上门拜谢。”

    玄衣青年似是首领,他笑盈盈地回礼说“大人不必客气。在下习远,我等都是常年在柴门游怠的游侠,这次也是奉了柴门郡尉之命前来安阳,不敢居功。”

    “你们从柴门来的”骆雨峰稍显激动问,“柴门郡尉柳大人还好吗”

    “你认得柳大人”习远道,“大人本想亲领兵来安阳,但苦于大王迟迟不下令,各路兵马不敢擅动,大人才托我们前来。没想到等我们到这,安阳已经被焚。”

    县尉叹了口气道“还是要多谢各位相助,今日若没有你们,安阳百姓危矣。”

    “百姓,说道百姓。”习远指着县尉身后说,“我让他们退回来了。”

    县尉朝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远方有大队人缓缓移动着。他即诧异又恼怒地问“为什么让他们回来你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嘛,鄢支人可能会再杀回来”

    “大人息怒,实不相瞒。我们到安阳后,见安阳被焚,便转道去了汉广,未曾想汉广也被攻下。我们受汉广郡尉所托,带了部份百姓出逃,道路不熟所以迷路,竟来到了泉州。泉州县令死活不肯开城门,我们无处安身,正在发愁。要不是今日见到向老大带着安阳百姓路过,我们也不会找到这,更救不了你们。即无处可去,不如先都呆在这里,好歹比在路边好吧。”习远解释道。

    泉州县令不肯开城门,那确是去了也没用,在外面更危险。县尉便没有再坚持,大家重又回到了据点。

    习远在帮骆雨峰检查伤口,冉郁在一旁紧张地问“没事吧”

    “不清楚是什么毒物,不过我那药是家传的,外用暂时压制毒性没有问题。”习远轻快地说,冉郁也就放心了些。

    “可我怎么觉得手很麻,提不起来”骆雨峰说。

    “老兄,你毕竟是中毒,要求也不要太高了”习远拍拍骆雨峰的肩说,看来这个青年是个自来熟,“对了,你怎么认识柴门那只狼的”

    骆雨峰一副不明白他说什么的样子。

    “哎呀,就是那姓柳的”习远问。

    “哦,我以前家居柴门,最近几年才迁到安阳的。”骆雨峰回答。

    “咦,我记得柴门有个骆家,据说家世挺显赫,光他们家那门楼就快赶上县衙的了。你也姓骆的,不会和他们有关吧”习远脱口而出道。

    “那种高门深院的人家,我等平民百姓如何高攀得上,你开玩笑了,姓骆的人家有好几户呢。”冉郁看着骆雨峰,听他们说话,骆雨峰的声音虽然很平静,但眼神有些闪烁,像有隐藏了些什么。

    “哈哈,这倒也是出身在这种人家,干嘛还跑这来,还差点送命。”习远并没有深究,说完便走了。看他对柴门似是并不熟悉,骆雨峰也悄悄松了口气后,瞟了眼冉郁,他好像没注意意到。

    因为受伤,骆雨峰太太平平休息,守夜巡逻都用不上他。

    “又要你照顾我了”骆雨峰笑着对冉郁说。

    冉郁没回话,不知道这仗要打到何时,他在担心骆雨那胳膊会不会废了。

    晚上,县尉在询问习远关于汉广的事,他想不通,为什么汉广会一夜之时就被攻占。

    “嗯,鄢支人手下有几个怪人,全身黑的发亮,刀剑斧钺砍上去都没用。”习远说,“我们没有一点准备,所以才会败的那么快。”

    向易听到,忙插嘴道“我见过这些怪家伙,刀砍不进,确实相当骇人”

    “有这样的异人,他们攻安阳时为什么不用”县尉疑惑地说。

    大家都想不明白是为什么,只能沉默。但基本上知道,这些黑家伙,下次要是再遇见,得小心些。

    鄢支人没再回来过,因为他们打到了长乐城下,因为大王终于如梦初醒般下令勤王,各地部队得以放开了手脚赶往都城。长乐城城墙又高又坚固,久攻不下,再不退就得被各地勤王大军包围。鄢支人见好就收,临走还不忘在沿海又抢了围。

    战事平息,习远向大家告别,带着汉广的百姓返回故乡。大伙也终于都回到了安阳,家园被焚,一片萧条,所有的都要重新开始。冉郁架着骆雨峰回到家,意外的是房子倒还完整,还能住。

    安阳县令大火烧城时就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上头派来的新县令带来了王命,重建安阳是肯定的,最主要的还有,大王身体不佳,但为抚慰百姓,派太子来代天巡狩。冉郁嗤鼻,大家伙重建家园还来不及,这时候太子来凑什么热闹,又帮不了忙。

    “样子还是要摆的”骆雨峰把送来的文书扔下,叹息道。

    “上面那些个人,也就只会摆样子,死了那么多人,就这么算了”冉郁对此颇有微词。

    “小家伙,为官之事,可没有你想得这么简单”

    冉郁瞟了骆雨峰一眼,道“好像你做过官似的。”

    骆雨峰干咳几声,转开头不再说话。他的手被包成了棕子,怎么放都不合适。看到他露出副无可奈何,搞不定的样子,冉郁就想笑。说到骆雨峰的手,大夫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无法对症下药,所以他的手总不见好。

    “别担心没事。”骆雨峰无事般的安慰冉郁。

    冉郁盯着骆雨峰的手臂猛看,嘴上却说:“我才不担心。”

    骆雨峰的手不方便,让冉郁代为写信,他将小石头母亲还有一些安阳百姓用船运到了柴门,现在可以接他们回来了。

    “哎,要是再多几艘船就好了,就能多救些人了。”冉郁叹息说。这几天才发觉,安阳城空了近一半,这么多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你已经尽力了,要不是你们半路折回,光凭我们几个,现在安阳的人数肯定还要少一半。”

    “真的”冉郁看着骆雨峰,不敢相信的问。

    骆雨峰坚定的点点头,冉郁突然就笑了,如春水般荡漾开去的微笑。骆雨峰看得微微有些发愣,直觉告诉他有些事应该现在说,可话到嘴边每每就被他咽下去。

    “你在发什么呆,后面写什么啊”

    冉郁的声音把骆雨峰惊醒,好一会他才说“没了,就这样吧明天派人快马送到柴门去,小石头一家就能团聚了。”

    冉郁正在把信用泥封起来,向易碰的声大力将门踢开。

    “姓骆的,现在仗都打完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帮我去救辰月”

    骆雨峰摇头“他在鄢支人手上,我救不了他”

    向易一把揪住骆雨峰的衣领,大吼“什么,这时候你跟我说什么混蛋话,用完了你就甩脸不认了”

    骆雨峰示意向易把手拿开,他快说不上话了。

    “向大哥,你放开他”冉郁也站起来去拉架,真掐成死驼骆那就大大地不好了。

    向易看在冉郁的面子上放开手,骆雨峰喘了口气道“我真没办法,我就是个商人,总不能拿钱去买吧。不过我知道有个人有办法,但这人住得有点远,你记得不要冲动,乖乖呆在我这里。”

    向易斜眼瞪着骆雨峰,不信。

    “真的”骆雨峰发暂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敢骗你。”

    “好,那个人是谁”向易问。

    “辰月的叔叔,他住在都城长乐。”

    “干嘛的”

    “他老人家官居九卿治粟内史。”

    “什么一个管粮的,也能管到鄢支日蚀王”向易嗤了声。

    “怎么着,看不起管粮的”骆雨峰不屑地道“我就不信是个人能不吃东西还有别忘了,本朝上上下下各位大人过冬的冬粮也是他管的。他或许是管不着鄢支的日蚀王,但能在三公面前说上话。让他们去办,这事不是要方便些,还是你向老大觉得自己比三公更能耐。”

    向易想了想,傻笑起来说“是嘛,还有这事,没想到辰月家世倒是挺好的。”

    “你想不到的事多了。”骆雨峰摸摸脖子,“这事要我办容易,你向易可得乖乖呆在这,哪也不许去。”

    “行行,我不去,你赶紧赶紧。”向易光想着要救辰月,也不细想满口答应着。

    “磨墨吧,再写一封,不过这次我亲自写。”骆雨峰走到冉郁身边,突然压低声音对他说,“好好看着向易,别让他跑了。”

    “怎么。”冉郁还不明白。

    “这件事除了写封信,我跟本帮不上忙。辰月让向易来找我,是要我看着他不让他乱跑,怕他出事。”

    原来是这样,冉郁表示明白了。

    “你的手,能行嘛。”

    “还行,左手也能写。”

    冉郁一挑眉毛“可你刚才说你手不好不能写字,让我来写我写了那么多,你才跟我说你左手也能写”

    “呃那个”

    “死骆驼,你耍我”

    “喂,你们得给我写信啊,别跑”

    骆家的大院里,骆雨峰左手托右手在前面跑,冉郁在后面追,向易又追着冉郁,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连门外的百姓也停下来看笑话,战争的阴霾好像终于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码啊,码啊,码啊,码。

    没有存稿的日子真难过,六六换办公室了,现在的办公室里有好多人,最主要的是,主任就坐在我身后啊,不敢码字准确点说,跟本就不敢偷懒啊压力山大有木有。

    好吧,我能hod住地,一定,必须,肯定,决对要hod住地。依旧,明天改错别字。

    代天巡狩一

    “骆老板。”县尉的突然闯入,迫使冉郁暂时休战,先放过这只死骆驼。

    “大人。”骆雨峰得以喘口气,向县尉行礼道,“今次来,是否是城内有事需要骆某人帮忙。”

    “不”县尉似有难言之隐,“骆老板,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慢慢谈。”

    骆雨峰明白了,这肯定是很重要的事,便带他来到书房。

    “大人您看,家中都烧得差不多了,先将就下。好在其实也没什么人,冉郁他们也不会来打扰我们,有话您就说吧。”骆雨峰道。

    县尉叹了口气,问骆雨峰“前几日在打仗,我也不好问你,县令谢大人为什么要把那封信交给你”

    骆雨峰老实回答“你问那封信,说来话长。我是听下人说,安阳城中有鄢支内应,再加上那时城中粮仓被焚,可以肯定是内应所为。所以我想去查探,不小心被人偷袭后,是谢大人救了我。临走他给我这封信,让我别拆开看,直接交到大人手上。”

    “不止这些吧,谢大人为什么单单将书信给了你。你实话跟我说吧,关于内应的事,你到底了解多少。”县尉单刀直入地问。

    “这”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安阳城中不止有一名鄢支内应,而谢大人也被他们收买了,安阳县丞更是早就被他们杀了,和我共事那个跟本是易容假冒的”

    县尉话都点明了,骆雨峰老实点点头。

    “你说这事我怎么和上头上报。”县尉垂下头,眉头纠成了结,“谢县令平时对我也很照顾,这事如果报上去,他的名声肯定就。他最后还是救了你,说明他不想与鄢支人同流合污的,不是嘛”

    “原来大人在愁这个。”骆雨峰说,“大人,这件事你确实不用这样上报,安阳城中有鄢支内应是不争之事实,大人完全可以不用把县令大人扯进来,全部推到鄢支人身上去便可。”

    “可是。”县尉像是下定了决心道,“谢县令给我的那封信上还说,连京城,大王身边也有鄢支内应。这事无凭无据上头不会信,可我要是把谢县令的书信拿出来又这让我如何是好”

    “那就不报。”骆雨峰答道。

    “不报”县尉诧异的张大嘴,“这怎么能不报。”

    “大人试想,如果上面真有鄢支人混了进来,你报也没用。你只是个县尉,仅有的凭据就是那封书信。要是那人真是个大官,完全可以把书信扣下来。”

    县尉想想也对,但他还是不放心,说“那就这样不管了。”

    “大人,许我说句实话,此事是你想管也管不了。你若真想为谢大人保存身后名节,就把那他那封信烧了吧。”

    县尉勉强算是接受了,起身打算告辞。

    “大人。”骆雨峰想了想又唤住他,“其实,太子殿下不是要来代天巡狩嘛,大人可以想办法将此事知会太子。”

    县尉眼睛一亮。道“这个我也想过,可怎么做,我无法接近太子啊”

    “大人可修封书信,交给殿下身边一位叫柳决明的郎官。”

    “郎官”

    骆雨峰微笑道“对,此人是太子的亲信,可信任。”

    “你怎么知道”县尉看来还有些不放心。

    “大人,我与那人曾是故交,而且他的哥哥便是柴门郡尉,你想若不是柳郡尉暗中相助,你我和这里的百姓都危矣。”

    “原来他是柳郡尉的弟弟,你不早说。”县尉终于安心离去。

    县尉刚走,小石头就探头探脑进来了。

    “用得这么小心嘛,他走了。”骆雨峰道。

    小石头脸一红,没把话题接下去,而是高兴地说“爷,我娘他们回来了。”

    “这么快,我写的信都还没送到吧”

    小石头点点头说“娘听说大王下令勤王了,就马上从柴门赶回来。她老人家说鄢支人没啥可怕的,只要大王一下令,保准能把他们赶回海里去。”

    “傻瓜,她那是不放心你,所以急着赶回来。”骆雨峰无不羡慕地说,“有娘的娃子就是好啊。”

    “对了爷,我娘让我谢谢您。”小石笑着,满脸都是幸福的样子,“我家的房子被烧,能住在您这,是太麻烦您了。”

    “让你晚几日再说的,你这个嘴上没把门的。下次我可知道了,你啊就守不住秘密。”

    小石头只管笑,骆雨峰和他一起走出去,在厅堂里。小石头的母亲正接着冉郁,东看看西瞅瞅,满意得不得了,像是在挑女婿。

    骆雨峰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上前行礼道“老夫人,路上辛苦了。”

    石老太见到骆雨峰马上站起来,还想下跪,被骆雨峰一把扶住“老夫人这就不必了吧。”

    “这些年多亏骆老板照顾我家石头,此次又想尽办法保得诸多安阳百姓无性命之忧,老身自当感谢。”

    “老夫人客气了,骆某只是尽力而为罢了,老夫人请坐吧。”骆雨峰扶老人家坐下,“舍下现在还比较简陋,明天拿点青灰来刷刷,过两天再钉上窗、门就会好些。”

    “这些事情就交给石头去做吧。”

    “这哪行,一个人可干不完,现在城中人手也不够,还是自己动手吧。”骆雨峰和石老太说着话,眼睛却看着冉郁。他正在一边和个女孩子说说笑笑,女孩年龄不大,长得虽然不是很漂亮,但胜在年轻而有活力。

    “骆老板”听到石老太的轻唤,骆雨峰这才发觉自己走神了。

    “老夫人请说。”

    “不敢,老身年事已高、身体衰弱,那些繁重的体力活就交给石头,我和小女就负责打扫屋子和做饭,你看可好。”

    说到饭,骆雨峰并不会做饭,小石头和冉郁也是半吊子,这几日夹生饭也吃了好几次。现在有人能张罗饭菜,那当然好。

    “娘,你让小六来做饭,那是给人吃还是给猪吃啊”

    和冉郁说话的女孩子杏眼一瞪,骆雨峰这才发觉,她长得和石头还真有点像,不会就是他妹妹吧。

    “哥,你说什么呢,小看我你有多久不在家了,我在家和娘学了好几招呢,保证让骆爷满意。”女孩嗔怒地说。

    “上次我可差点让你做的菜给齁死,我是你哥倒还罢了,要是让爷受委屈了我可饶不了你。”

    女孩一跺脚,拉着冉郁的手臂道“冉郁哥哥,你看你看,他平时在家就是这么欺负我的,你说我能跟他亲嘛。”

    “石榴,你别闹了。”石老太终于忍不住教训起自己的一双儿女,“石头你也是,别老欺负妹妹,娘不让她动手,娘自己来。”

    “小六就会告黑状。”小石头说。

    石榴冲自己哥哥做个鬼脸,躲到冉郁身后去了。

    “让骆老板见笑,是老身没管教好。”石老太说。

    “不要紧。对了,我还有些事要办,老夫人早些休息吧。”骆雨峰起身告辞,“小石头,带你母亲和妹妹去他们的房间,好生照顾着。”

    “是”小石头答应了声就扶着母亲向房间走去。

    石榴很自然的拉起冉郁的手道“冉郁哥哥,你也一起来,我们再聊聊。”冉郁很高兴地跟着她走了。

    结果这帮子人呼啦啦倒全走光了,把骆雨峰一个人晾在这。怎么有种被忽略被排斥的的感觉呢,骆雨峰叹了口气,缓缓走出去。

    第二天,骆雨峰他们大清早就起来补墙、上青灰,石榴老缠着冉郁,问东问西。

    “小六,我们这还要干活,你帮娘烙饼去。”小石头嫌妹妹烦,不满地道。

    石榴瞪了哥哥一眼,不理他,转过头笑盈盈的望着冉郁。

    “小六,为什么给你起这么个外号。”冉郁被看着有点尴尬,便找了个话题。

    石榴噘着小嘴说“冉郁哥哥,你问这个干嘛”

    “冉郁我跟你说。”小石头凑上去,拉开妹妹,对冉郁说,“她不是叫石榴嘛,我们老读成十六,十六后来大家说索性就叫小六吧,还好记。”

    “你大哥你又欺负我。冉郁哥哥,你别理他。”石榴用力拧着自家大哥。

    冉郁笑着说“我觉得小六挺好,挺亲切的,又好记。”

    石榴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羞答答地问“真的真的很亲切那以后冉郁哥哥也叫我小六吧”

    “这”冉郁觉得自己和她这样亲密不太好,可怕说实话石榴会不高兴,毕竟是好友的妹妹不敢得罪。

    这时骆雨峰因为再次被无视,已经有了点火气,话说他还没老到和冉郁他们有代沟的程度吧,为什么他们说话,骆雨峰觉得自己插不进去呢听石榴说话的语气,还有她看冉郁的那种眼神。小姑娘怕是对冉郁有意思,这可不行

    “冉郁哥哥,我觉得我跟你还亲些呢比跟大哥还亲。”石榴说。

    骆雨峰有些郁闷,这年头女孩子比他可直接多了,他到现在连冉郁的手都没拉过几次,只亲过一下,在战场上才敢表白,也不知道冉郁听明白没。不行,再没点行动,冉郁说不定会被抢跑了。可他努力了好几次,依旧打不进那三人小圈子,看来这比打仗难多了。

    慢慢就快要到正午,骆雨峰觉得胸口有些闷,手也有些不对劲,麻得很。对了,骆雨峰眼睛一亮,还有这招嘛。

    “咝”骆雨峰这声略带痛苦,颤抖的声音,加上他恰到好处的面部表情,立即吸引了冉郁的注意。

    “怎么”冉郁担心地跑过来,查看骆雨峰的手。

    “动作太大,可能扯到了。”不知是不是演得太投入了,骆雨峰真觉得手臂好像有点痛。

    骆雨峰的手似乎是有些肿,冉郁担忧地道“那就快去休息吧,这儿我们来干就行了。”

    被冉郁扶回去休息,看他小心翼翼地帮自己检查伤口,清理完又包上,还帮他拿来食物,一口口喂自己吃下去。骆雨峰乐开了花,终于又把冉郁的注意力引过来了,果然还是装“死”有用。

    但渐渐地,骆雨峰觉得不对劲,心跳得越来越快,头晕目炫,气都喘不上来。可能是累了,骆雨峰直接就躺在榻上闭眼小憩一下,没想到眼闭上后,身体就有些发冷,意识也渐渐远去。骆雨峰发觉不对再想再起身找人,身体已经完全动不了。不好,这下可是把自己给玩进去了,弄假成真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六华丽丽的出场了,大家扯平啦,一人一个配角的干活,谁都不要偷懒啊活活活活

    代天巡狩二

    早上冉郁来找骆雨峰,见他睡得正好,不忍打扰,便又退了出去,这个决定之后让冉郁后悔不矣。直到正午,依旧没见到骆雨峰出来,连石老太太都觉得不对。大家伙慌忙再去看骆雨峰,此时冉郁才发现,骆雨峰的血管普像一根根缠绕在他身上的黑色蛛丝似的。冉郁的心一路往下沉,这看上去像是毒性发作。

    “还不快去找大夫”老太太的话把冉郁惊醒,他二话不说就跑出去,脑中全是骆雨峰那可怕的样子,揪心的痛。

    大夫来后,仔细替骆雨峰把脉诊治,随即摇摇头道“不行,毒性已发作。而且这毒很奇怪,可能是由几种毒物混合出来的。不知道此毒的配方,我真找不到解除的办法。除非能用上雪蟾这种可解百毒的神物,不然要不这个你先收下,照章抓药,或许还是拖个几天,或者几个月也说不准。”

    大夫拿出张药方递给冉郁后,提起自己的东西叹着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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