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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之石被玉攻 第5节

作者:动静之间 字数:19000 更新:2021-12-31 01:07:03

    “女王见笑了”江辰月站起来施礼道,“我这位小兄弟本性纯良,说话直白,如有得罪很女王见谅。是才小人对他说,女王是月神化身,有通灵法术,没想到他便记下了。实是女王多才,实是小人也未想到女王能说如此流利的汉话。怪不得我这小兄弟惊讶,以为女王是依靠了仙法。”

    江辰月话回得非常得体,女王并未发怒,反而在那蒙面纱之后,似乎她还微微笑了。

    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始作俑者冉郁尴尬的无地自容。

    “无妨,江先生,不用太过客气。”女王请江辰月坐下后说,“我自小崇敬中原文化,仙洲也自古与渤海交好,你们不用如此客气。你们说的那些人,我真未曾见过。但既然你们糟受海难,我也应该尽地主之宜。此时已晚,请你们暂时在此歇息,我命族人准备食物和水,并派工匠去看看,能不能帮你们把船修好。快则明日便可,祝你们能早日归还渤海。”

    “多谢女王”江辰月叩拜后,有人引导他们去了幢吊脚屋,江辰月一直示意冉郁不要多说话,直到仙洲人都离开后。

    冉郁便急着问江辰月“你真信她说没见过”

    “不信女王虽然很镇定,但我问话时,她身边侍从脸色有明显的变化。”江辰月爽快的回答,“所以我们就先在这住下,等到晚上去查查,你轻功如何”

    “好的很”轻功这玩意儿是冉郁的强项。

    “哦”江辰月好像不信。

    冉郁挠挠头说“我以前干得是开锁的活”

    “原来如此”江辰月坐下,看看天色还早,招呼冉郁过来,“时辰还早,我们说说话吧”

    “好啊,那个,我一直想问你,江大哥,你曾称鄢支人为支奴,你和鄢支有仇吧,不然不会用此蔑称。”冉郁问。

    江辰月皱着眉,说“是嘛,想不起来了,可能是习惯就说了出来。其实也没什么,我爹爹曾是江桥县令,那年鄢支攻打江桥,城破时爹爹在城门自尽殉职。”

    冉郁眼睛一亮道“江大哥,你江县令之子我爹爹曾任里正,属江县令管辖。”

    “没想到啊,这么巧,你我还真是有缘。”他乡能遇故人,还是同乡,江辰月也很高兴的样子。但转而他又忧愁起来,“那你的爹娘呢江桥城破时他们还好吗”

    冉郁也心情沉重,摇摇头道“爹爹和几位乡正、亭长率领乡亲们反击支奴人,结果无一人生还,娘亲和妹妹被支奴人活活烧死,我掉在海里,鄢支人以为我死了,我才逃过一难。”

    回忆起悲惨的往事,冉郁紧握着拳,愤愤说“我要为爹娘和妹妹报仇。杀光支奴人。江大哥,你告诉我,你们是在找支奴的据点吗”

    冉郁和江辰月的又亲近了不少,江辰月也不打算骗他,便回答说“对,支奴在海上,据点分散,如搞不清方位,打起仗来,我们很吃亏如果当年有幅详细的海图伏波将军或许也不会败的如此惨烈,我爹爹也就不会死了。”

    “那个伏波将军也太无能了,人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可这些将军什么用都没有”冉郁愤恨地说。

    江辰月像是想起什么,转尔问“冉郁,你和骆雨峰的关系很好”

    “江大哥怎么突然问这个”冉郁把他和骆雨峰相遇的事详细说了遍,“江桥被屠城后,大王去掉了江桥编制。我们几个江桥遗民流浪各地,只能以偷盗为生,可师父说决不偷女子小孩和老人,我们也是没办法,如果不是那些无能的兵士。对了江大哥,他们曾说,伏波将军是抗击不力,临阵脱逃,才致全军败北,是真的吗”

    江辰月有些为难的说“这种事,你就不要多问了。此战败北,使得渤海国威全失,大王勃然大怒,与此战相关人等也都受到了处罚。这件事便到此为止,谁也不知道水到底有多深,我等平民更是无从知晓。只是那位伏波将军,未免可惜了些。”

    “江大哥,你还为他惋惜”

    江辰月摇摇头说“算了吧,这个就不要再说了。你和骆雨峰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我和那只死骆驼一点关系都没有”冉郁偏开头一副我和他没关系的样子。

    江辰月若有所思的看着冉郁,喃喃说“最好是没有。”

    天终于黑下来,冉郁收拾利落打算出发。

    “江大哥你就别去了”发觉江辰月也是副打算出发的样子,冉郁不由得说。

    江辰月傲然说“怎么小看我我爹好歹也是一县之令,我丛小读书,可武艺也是没落下。走,看谁快”

    “去哪”

    “女王王居。”

    冉郁他们避开守卫,江辰月平时深藏不露,此时冉郁才发觉这人还有点武术底子,甚至可以说是不错。

    “向易这倒是藏龙卧虎啊你们那里不会还有什么高手吧”冉郁忍不住问。

    他原本只是无意感慨,江辰月却不明不白回了句“向易这个人就有够深藏不露了。小家伙,有些事我不想让你卷进去,可你已经进卷进来了知道吗以后可要小心点。”

    江辰月好像还有那么些同情惋惜的意思,冉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现在呢,上哪去找人”

    “王居那里一定有人知道情况,去那找个人来问问,你在旁边放风,要仔细些。”江辰月说着,两人就到了,冉郁挑开窗户,两人很容易的就进去了,仙洲果然还是民风淳朴,像王居这样的地方,防卫并不算强。

    女王招见他们是在前屋的厅堂,现在漆黑一片,只剩下冷冷的月光,倒是后屋正闪着灯光。

    有个侍女从后边走出来,江辰月上去就把她制服,然后问她问题,问完后把她打昏拖到角落里。

    “她怎么说”冉郁问。

    “详细的她不清楚,不过她说女王这来了位贵宾”江辰月眨眨眼神秘的说,“现在在女王房中,我们去看看那位贵宾长什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在单位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行舟踏海九

    倒底是王居,房子还挺大,费了些功夫,冉郁才听到有间房里传出女王的声音。

    “骆,舒服点了吗”

    冉郁精神一震,是骆雨峰吗他果然没死,转而一想,冉郁又板起脸,真该死,他们找人找得晕头转向,这家伙在这里被人奉为上宾,过好日子乐不思蜀想想就来气。

    他们走到那间房子的窗户下,小心往里探看。房间里挂着紫色的帷幔,条条垂下,刻意营造出些暧昧的气氛。特别是这紫色的帷幔下,还端坐着位身材火辣,高鼻深目,明眸艳唇的丽人,任谁都会想入非非。

    丽人正在跟她对过的人说话,但那个人在帷幔后面没露出脸。

    “多谢女王关怀,雨峰伤已基本痊愈,多日打扰,早该告辞。”听声音和名字,决然是骆雨峰没错,这个死人混蛋真躲在这。

    “找不到他你着急,现在找到他了,你生得哪门子气”江辰月觉得冉郁这反应有些好笑。

    “死骆驼,我们在这找他,为了过那个破树林,我都被虫子咬了好几口。他倒好,躲温柔乡里不想回来了”冉郁气鼓鼓的说。

    “他不是说要回去了嘛你好好听便是。”冉郁忍着不说话,听里面的动静。

    门外吹来阵清风,吹起了帷幔,躲在后面的骆雨峰终于露出了脸,他上身没穿衣服,伤口被包起来。冉郁倒是头一次见到没穿衣服的骆雨峰,没想到他的身体不若普通商人,肌肉紧实,线条流畅,散落下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身后,落下几根刘海衬托着他的脸,确实不若凡人,英俊异常,怪不得女王若初恋的少女般羞涩。

    “我看,还没好透呢”女王柔夷轻轻抚摸着骆雨峰的伤口,当然也顺便吃了不少豆腐,异族人,还真是大胆。骆雨峰脸微微红着,尴尬的往后退了退,躲开女王的手。

    “禽兽”冉郁愤愤地说。

    “谁啊”江辰月不解地问。

    “骆雨峰这个禽兽,勾引人家女王,他还想当王夫不成”

    听冉郁说完,江辰月轻轻笑了道“我怎么觉得是骆老板被禽兽了”

    “当然是他禽兽,连个衣服也不穿,下流”冉郁像是骂完了不解气,还呸了口。

    “女王殿下,我们这样,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太好。请将雨峰的衣物还给我,也好蔽体,免得污了女王的慧眼。”

    “我觉得这样挺好,我很喜欢”女王的眼睛烁烁发亮,眼中尽是柔情,想来是真看上骆雨峰了。

    “这真的有些失礼雨峰的朋友也应该都醒来了,怕他们会担心,雨峰得告辟回去了。”

    女王噘起樱唇道“怎么,此处不好吗好吧此地确不如仙洲,可我们也不会长居此地,找到更好些的地方,我们就会迁过去。当然你是居于中原的渤海人,见过识广,可我好歹也是女王,配不上你吗”

    “女王言重了,雨峰只是渤海一名普通商人,我王膝下有八子,八位王子个个聪明英俊,能文能武,此等人物才配得上女王,雨峰实再不敢高攀”

    冉郁心中极不痛快,真想撞门进去把骆雨峰这禽兽爆踹一顿。他在外而急死,这家伙在这给人家女王下迷魂汤

    “喂,既然知道他在哪了,我们先躲起来,等女王走后,我们再进去,跟骆老板商量下。”江辰月真怕冉郁把自己给“气”死了,所以找了个话题说。

    冉郁还在别扭,不吭声让江辰月拉到旁边小心躲起来。外面忽然一阵嘈杂,有人在叫些什么。

    “她说有贼,估计是刚才那名侍女醒了。”江辰月解释,“当心,别出声音”

    冉郁点点头,他们看到女王从房中出来,两人找准机会,偷偷溜进去。外面在抓“坏人”,可谁会知道“坏人”就躲在女王房中。

    “死驼骆”要不是看在他还有伤的份上,冉郁真想狠狠踹上他几脚

    “冉郁”骆雨峰见到他那是异常高兴,笑得跟朵花似的。

    “你你你衣服也不穿,羞死个人了”冉郁指着他就骂道。

    骆雨峰为难的看看自己,解释说“没办法,我一醒来就没穿衣服,也不知道给他们弄哪去了。这里除了女王没人会讲汉话,我问什么都没人理我”

    “你就是发骚”

    “冤枉啊,大人”骆雨峰嬉笑着,也不显惭愧,“奴家可未被人玷污清白之躯”

    “谁说的,摸都摸过了”冉郁终于再也忍不住,恼羞成怒给了骆雨峰一顿老拳,当然他避开了伤口。

    “好了,你们能别闹了吗我们时间不多。”江辰月打断两人的没完没了,对骆雨峰说,“骆老板,向易让鄢支人抓了。”

    骆雨峰挑眉道:“哦,你要我如何呢”

    “女王已经答应替我们修船,现在也只有你能掌舵,我们要去救向易”江辰月说。

    “行,那就先把我弄出去”骆雨峰爽快的答应,“不过得快些,你们再慢悠悠,指不定娃都有了。”

    “骆老板定力好着呢我很放心。”江辰月给顶回去,“冉郁,我们先回去吧。”

    骆雨峰长叹声苦啊,目送着两人离开。

    “江大哥,为什么不直接把骆驼捞出来”在路上冉郁问道。

    江辰月说“那毕竟是仙洲的女王,我们不能不敬,况且得罪了她,谁帮我们修船骆雨峰再大能,他也不会修船啊”

    冉郁挠挠头,有道理。不过他一直很在意骆雨峰说的那句,再慢悠悠,指不定娃都有了。想想女王那万千风情,冉郁心里就没底、发慌,怪了

    第二天女王再次招他们去,没提骆雨峰,只是给了他们食物和水,还有工匠。

    江辰月也猜到了,便直接向女王提出要人。

    “大胆昨夜原来是你们闯入王居。我念你们是渤海国人,应识礼节,也以礼待你们,可你们呢怎可在夜晚随意闯人居所”女王猛拍椅把,门外侍卫也冲进来,要杀人的样子。

    这时候,江辰月不卑不亢说“回女王,渤海国确是识礼之国。您有恩于骆老板,所以他才不忍离去。可您要知道,骆老板在渤海国已有家室。”

    “怎么,他已经有家室了吗”女王好像显得很失望。

    “是,望女王能体谅,不然按我渤海的规矩。骆老板若再迎娶女王,那女王后来则为小,他是不想委屈了女王”江辰月巧舌如簧,说得跟真的似,冉郁觉得江辰月连骆家有几口人都不知道。

    “可他并未说明啊”女王不死心。

    “女王明查,骆老板是怕他说了,女王会一怒之下加害他,他这也是为了自保,不得已为之。”江辰月回答。

    女王委屈地说“怎么会呢,如果骆老板早些说明,我也是明理之人哎,只是可惜了,难得有令我如此心仪的男子。可他在家即有妻儿,我也不便强留他。待我和他告别,你们离开吧。”

    江辰月知道,女王说是告别,实则是去试探骆雨峰口风,看他说得是不是真相。而以骆大老板长年在商场混水摸鱼,一个天真浪漫的女王还真不可能探出些什么。

    果然女王很失望却又无可奈何的回来了,没多久骆雨峰也出来了。

    他拱手行礼,向女王道“多谢女王,骆雨峰此生定记得女王救命之恩。”

    多情的女王,眼中含泪,很是依依不舍道“骆,我明白,你我相识恨晚。我也无可奈何,若得你一生思念,也值得了。”

    该死,叫那么亲热干嘛,说那么煽情干嘛骆驼为什么要一辈子记得你啊冉郁阴着脸看两人“依依惜别”,满心都是不痛快

    女王终究还是放人了,仙洲人果然淳朴天真。骆雨峰回来后,至少大半海盗在他和江辰月的鞭策下有了点样子,飞云坏得还挺严重。仙洲工匠说,幸亏那阵大风突然转向了,不然他们一个都活不了,月神保佑。

    要说仙洲人真的很实再,没有说骆雨峰你不要我们女王,我们就给你乱修船,干活都特别认真。这样的好人,就是因为故土让鄢支人看上了,便被拖入战争,有些可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冉郁又不禁同情他们,希望他们将来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家园吧。

    女王似乎有些后悔,船修到一半,派人又来传招骆雨峰。逃避不是办法,明知有可能再次被扣下,骆雨峰还是去了。冉郁伸着脖子等啊等,晚霞退去,明月高升,骆雨峰还是没回来。

    “睡吧,别等了”江辰月看了看仙洲人所驻之地说,“今晚可能回不来了。”

    冉郁不死心,等着等着,迷糊着就睡过去了。骆雨峰果然如江辰月所说彻夜未归,直到早上才顶着满脸的疲惫回来。

    “你们昨晚干什么去了”冉郁青着脸问。

    “你这是在吃醋”骆雨峰坏笑着说。

    “你才吃醋,你要喜欢,等回去我给你买两缸”

    骆雨峰又开始神神叨叨训“没干什么,我们说话来着。”

    “说一个晚上”

    “是啊。”

    “说些什么”

    “呃,说些,她说不介意我有妻室,只希望跟我在一起”

    看骆雨峰笑得跟个偷了腥的猫似的,骄傲的把尾巴都翘起来了。

    “鬼才信”冉郁说。

    骆雨峰微笑着问“你不想知道我怎么回答的”

    “那你怎么回答的吧。”

    骆雨峰作西子捧心状说“我告诉她我很爱我的妻子,一辈子与他不离不弃,非他不要”

    “得性撒慌也不眨眼”

    骆雨峰换了副受伤的脸孔说“她问我你的妻子是谁,她很羡慕。”

    “这下穿帮了吧”冉郁有些好奇,虽然明知道骆雨峰可以随便编个名字糊弄过去,但他隐隐的有些期待,期待什么呢

    “我说他叫冉郁”

    沙滩上,江辰月摇着头,看冉郁把骆雨峰打得抱头鼠蹿,冉郁红着脸却洋溢着幸福。江辰月脸上不由得染上层阴霾,这两个人啊不知道能不能相扶相挟走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瓦不知道骆驼跟女王在那天晚上干了些啥,导致他彻夜未归╭

    行舟踏海十

    他们离开前,仙洲女王来送行,主动送还了被他们抓走,扣作奴隶的海盗。虽然依旧有些不舍,说了些莫失莫忘的话之后,还是放人了。女王挥着手告别,还落下两行清泪。冉郁有些同情她,但也只有同情而已

    船缓缓离开岛屿,大风过后天气不错,艳阳高照,海风习习而过。冉郁趴在船弦,悠闲的看着鱼水伴着船游动。

    江辰月缓缓来到船尾。

    “你是来找我的”骆雨峰问,“我们不是说过,没事的话”

    “当然有事。”江辰月严肃地对骆雨峰说“冉郁救了我一命”

    “哦”骆雨峰不在意地说,“他是个好人。”

    “所以,你是真喜欢他,还只是和他闹着玩”江辰月问。

    骆雨峰有刹那间惊讶,随即又笑起来“原来是想问我这个,你还真是观察敏锐我是真喜欢他,可我怕逼得太急,他会吓跑他已经跑过几次了,我不可能每次都运气好能把他追回来。”

    “雨峰,冉郁是江桥人。”

    “江桥人”骆雨峰脸明显一沉,脸上所以的表情都消失了。他不是铁做的,他心中也有柔弱的地方,被截到会痛彻心扉。他表情怪异的笑着,装模作样说,“和你是同乡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江辰月的声音略带忧伤,“江桥之战,他和我都成了无父亲无母的孤儿,可他又和我不同,他没有在朝为官的叔叔,他的母亲和妹妹是被支奴人活活烧死的,死得完全没有意义。你应该明白,他和所有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江桥人一样,痛恨战败的伏波将军。”

    骆雨峰沉默着,静静看着冉郁,看他所有的表情,贪婪得总像看不够。骆雨峰叹了口气,他失态了,没想到自己也有破功的一天,他苦笑着说“这就是命,当初你如何选择的,现在就要承担后果。”

    “你的心中应该早日有个答案。”

    骆雨峰恢复了平静,郑重地道“我知道,可我选择和他在一起我会对他好,我会尽力去弥补我可以成为他的家人。”

    “你会伤害他,到最后也会伤到你自己”江辰月语重心长地说。

    骆雨峰摇摇头说“我想我不介意他曾经是贼,他也不会介意我曾经做过什么的况且你难道不明白,喜欢是这么容易就可以放弃的吗那你为何要留在这”

    江辰月沉默不语,静静看着骆雨峰。

    “我知道,我什么都清楚明白。如果有什么后果,我必一力承担,决不为难他但多少给我次机会。”骆雨峰像是在乞求些什么,江辰月从未见骆雨峰如此示弱过。

    “好,我信你。”江辰月甩袖离开。

    冉郁不知道船尾这场与他有关的对话,也不知道骆雨峰的忧虑。

    船航行了一个晚上,江辰月就说到了,大家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把船停下,商量怎么营救向易。谈判赎人的计划首先被否决,海盗们表示没这么多钱,还有就是和鄢支人没什么好谈的。

    “辰月,只有你去过那个岛,上面有多少鄢支人”骆雨峰问。

    江辰月想了想说“不清楚,但估计一二百人总有的”

    “我们打上去吗”冉郁好像很兴奋的样子,眼中闪出嗜血的杀意。

    江辰月看了眼骆雨峰,骆雨峰平静的用手指敲着案几,像是什么都没发觉。

    “打上去小家伙,你是打算救人,还是打算自尽”骆雨峰朝冉郁的后脑就是一巴掌。

    “那你说怎么办”冉郁哀呼着摸着自己的脑袋。

    “辰月,我们先上去查探看看,我们的目地只是救人,不需要攻岛也可以办到。”骆雨峰提议。

    “我也要去”冉郁嚷嚷着。

    骆雨峰却像是没听到,只顾着和江辰月说话。

    “带上他吧,或许有用,有些事情你我都没有做过,他却知道。”江辰月说。

    “他帮不了什么忙,反而还会添麻烦”骆雨峰顺手又敲了冉郁一下。

    “谁说的”冉胡极其不满的反驳。

    “谁说帮不了忙。”江辰月瞪了眼骆雨峰说,“比如,开锁你行吗”

    有人替他说话,冉郁很开心,向江辰月投去感激的目光。

    骆雨峰颇有些无奈地道“你们两个就沆瀣一气吧”

    骆雨峰挑了几个精干的海盗,反正带多了也不定听他的,没用,其他的留下看船。他们划着小舟,按着江辰月的指示,来了一个岛屿。骆雨峰上岸后,先绕着岛走了半圈。找到岛上鄢支人的简易码头,发现四五艘中型船只。

    骆雨峰踱回来,江辰月便急着问“怎么样”

    “不太好办,无遮无蔽,人救出来,怎么回到船上也是个问题。”骆雨峰为难地说,“先潜进去看看。”

    骆雨峰指使人将小舟藏好,带上江辰月和冉郁,让其他人留在岸边分散隐蔽,等待接应。

    冉郁是第一次看到鄢支人的据点,三个人趴在矮林里,只露出脑袋。鄢支人好像没有造高墙的习惯,所以视线开阔,很方便他们监视。鄢支的建筑风格和仙洲完全不同,反而是中原的风格,茅草顶,青灰墙。门上装饰着铜兽纹,有眼无睛,像是瞎的一般。

    “不愧是鄢国的后人,哪怕是多年为奴为婢,鄢国之风仍未丢。”江辰月感慨道,“同为鄢国后人,这样的兽纹,在渤海、高梁早就看不到了,不知自称继承鄢国正统的黎国还有没有。”

    “你还有空在这说风俗,你就不怕向易在这,左拥右抱着鄢支女子,乐得不想回去”骆雨峰打趣道。

    “他抱没抱鄢支女子,我不知道。可你深陷仙洲女王的温柔乡,还是我们把你捞出来的。”江辰月反唇相讥,“最难消受美人恩,骆老板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要是仙洲女王向大王讨要你,我看你怎么办。”

    骆雨峰尴尬的轻咳。冉郁在一边偷笑,终于有个人能制住骆雨峰了,替他报仇血恨。

    鄢支人几世为奴,性子可比仙洲人凶狠多了,不想点办法不行。

    “我们先潜进去,查清向易他们被关在哪,再想办法把他们捞出来。”骆雨峰说完动身便想走。

    “等等”江辰月按住骆雨峰,“你看”

    两人向前看去,随着天渐暗,鄢支的房屋门前点起了盏红灯,只有两间屋子前没有。

    “习惯也是弱点”江辰月说,“看到了吗,晚上在屋门前点红灯也是鄢国的习俗,但有三个地方不能点灯。粮仓,囚禁俘虏的牢房,还有就是首领的居所。”

    冉郁和骆雨峰同时点点头,江辰月接着说“没想到连这些小习俗,鄢支人都保留了下来。现在只有两处地方没有点灯,而其中一处是粮仓,我们看到过有人把食物送进去。所以如无意外,向易他们就在另外那所没有点灯的屋子里。”

    “那地方确实可疑,有人看守,还有人固定巡逻。”骆雨峰也同意江辰月的看法,“喂,他们还有什么奇怪的习俗没,比如说晚上要集体去某个圣泉啊什么的洗澡”

    “没有”江辰月很不乐意地说,“那不是什么奇怪的习俗,那是我们祖先遗留下来的,点红灯是为了驱赶一种魔兽夜寐。红光传得比较远,魔兽看见就”

    “好了,好了,论风俗什么我们都不懂,现在这么办”骆雨峰开始分配任务,“等再晚些,辰月你带着向易那帮人去鄢支人的码头,把他们那些个破船都给烧了。我看到火光后就去烧他们的粮仓,趁他们首尾不能相顾的时候,冉郁进去那把人捞出来不对,船不能全烧,得留一艘,要留点退路。”

    骆雨峰从怀里掏出火石,冉郁禁不住挪揄道“死骆驼,原来你早就想到人家这来放火了”

    “你们既不让说理,明抢又不成。那就只能敲敲打打放把火方便转移视线捞人,小家伙懂什么”骆雨峰辩解道。

    “死骆驼,你很老吗凭什么教训我还有烧人家船也是转移视线”

    “不烧船怎么跑”骆雨峰委屈的对江辰月说“你看有帮手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以前小家伙可是又乖又听话的。”

    这个活宝江辰月摇摇头说“你安静点吧,别让人发现那我先去码头了。”

    冉郁得胜一局,乐颠颠的休战,骆雨峰苦笑着也不说话。江辰月小心离开,二人耐心等着,天渐渐暗下来,码头方向处有红焰腾起,在夜晚特别明显。鄢支人知道码头着火,立即赶支增援。骆雨峰开始行动,把粮仓给点着了。晚上是最方便干坏事的时候,因为人的反应在晚上会变慢,对付突发事故会手忙脚乱。骆雨峰本意只是想分散注意力,但鄢支人在忙乱下,扑救不力,火势开始失控,烧着了树木后向周围蔓延开,鄢支人乱成一团。

    冉郁见骆雨峰匆匆忙忙赶过来,拿烟灰往他的脸上抹,并对他说“快去开门”

    两人装成救火的鄢支人,接近守门卫士,迅速出手把他们放倒。

    “你真行啊,这把火烧得好”冉郁边撬锁边兴奋地说。“烧死这帮支奴人。”

    “哎罪过罪过。”骆雨峰重重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火势会蔓延的如此之快,这下真是火烧眉毛了,就看你的了”

    “行”冉郁手灵巧的运动着,“成了”

    冉郁微笑着松开手,锁掉下来,两人立即闯进去。

    “是谁”向易大喝道,屋子里就他一人。

    “姓向的,就你其他人呢”骆雨峰问。

    向易见是骆雨峰先松口气,然后又紧张地问“外面怎么会着火”

    冉郁上着拉住向易的手往外拖,边走边说“现在还研究什么啊,快去找其他人”

    “没有其它人,我带来的几个人都被这帮狗东西杀了”向易愤恨地说,“不管是谁,这把火放得好,烧死这帮混蛋。他们还说我是头头,要留着过年过节再杀,把我当鸡了”

    “那好,快走吧,辰月在等我们。”趁着混乱骆雨峰他们赶到汇合点。可总觉得有些不安,只要他们还没逃出这个岛,就不能算安全。

    “你们去烧船时没有遇到阻碍吗”骆雨峰问江辰月。

    “有,只有一小队”江辰月道,“我应该没有留下活口。”

    “你没检查过”骆雨峰皱着眉问。

    “现在管这个干什么,都长着脚,跑就是了兄弟们,用力”海盗们见到老大,那就跟见到太阳般,个个都温顺的像只猫。向易吆喝着指挥手下把藏起来的小舟推下海。

    骆雨峰也希望自己是多虑了,正在此时,突然箭支齐发。骆雨峰忙将冉郁推倒。江辰月躲闪不及手臂中箭,向易暗骂着蹲下,帮他把箭拔出来。伤口不深,四周却发青。因为鄢支人的冶铁技术很差,箭支杀伤力有限,为了弥补这方面的不足,为了保证能把敌人扎死,在箭上抹层毒药就是非常有必要的补充手段。

    “我们被发现了”江辰月忍着巨痛说,“快走。”

    作者有话要说呃,发觉主线好久没出现了,让他出来透口气再潜。

    行舟踏海十一

    “江大哥”冉郁推开骆雨峰跑过去,江辰月手臂上中箭的地方已经发青。有那么瞬间,冉郁眼前好像是自己的爹爹倒在地上,周围全是血。娘亲佝偻着身体,死死护住妹妹,被烧得面目全非。脑子翁的下炸开了,冉郁咬牙切齿地说,“我不走我要给你报仇,我要报仇”

    他豁然站起来,夺过身边海盗的刀就冲上去就想找鄢支人拼命。骆雨峰眼明手快,挡在冉郁面前。

    向易死了几个兄弟本就很不痛快,现在江辰月又受了伤,他也怒不可遏,站起来就说“娘的,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上”

    被向易一鼓动,海盗们全兴奋起来,抄家伙就上。

    “向易你别冲动,辰月中毒了,要先送他回船上”骆雨峰想尽量安抚他们的情绪。

    “姓骆的你要是害怕,就送辰月回去”向易恼怒地说,“再说别叫那么亲热,辰月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这头蛮牛还讲不听

    向易他们顶前箭雨冲过去,江辰月看着他们的背景,困难地说。“算了,雨峰,他们是不会听你的。雨峰你还是去吧,有你在我还可以放心些。”

    “那你怎么办”骆雨峰也知道,现在十几头牛都不定能把那两只拖回来。

    “船上有药,我可以自己敷,不要紧的,这毒很普通。”江辰月说话有点喘。

    骆雨峰拉住走在最后面的那个海盗,“你送辰月回去”

    海盗被支使感到很不乐意,刚想发火,被骆雨峰吼回去“还不快去,要是他有什么事,看向易不砍了你还有回去告诉他们,让飞云驶近些,准备接应”

    骆雨峰也不管那人乐不乐意,这个海盗只要不是傻子,就应该明白江辰月在向易心中的地位,他要出什么事,向易活剥了他都有可能。

    安排好江辰月后,骆雨峰向战场走去,地上多了几具尸体,大多是鄢支人的,向易他们没吃亏。骆雨峰拾起地上鄢支人丢下的弓箭,掂量下还真轻。

    骆雨峰在找到混战中的冉郁,小家伙打得没有章法,亏得向易在他身边,帮了他不少忙。骆雨峰拉满弓,瞒准提刀想要偷袭冉郁的鄢支人就是一箭,鄢支人身上只着革甲,但那支箭都没有穿透。骆雨峰连射三支箭,那个鄢支人依旧活蹦乱跳,好在他转而向骆雨峰扑过来,骆雨峰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他摇摇头对准那个鄢支人的咽喉又是一箭,那家伙睁大着眼睛,从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嗷嗷声,向前又冲了几步,终于缓缓倒下。

    骆雨峰舒了口气,丢掉手上的弓箭,上前几步,拾起死者手上的刀,站在冉郁和向易身边。他们奋力厮杀,鄢支人好战又善战,致使他们打得很辛苦。骆雨峰本就拿着鄢支人的破刀,还得分心关照身边的冉郁,实再是有点顾不上,最重要的是人家还不领情。

    “你来干什么不是说我们冲动嘛”冉郁也不是生气,他觉得骆雨峰不能理解他这种想要报仇的心情,心里就不太痛快。可他也明白,这不能怪骆雨峰,没有经历过的人如何能够理解。他说这些也只是想发泄下自己的不满罢了。

    “好吧,我也冲动了”骆雨峰依旧是笑着说。

    “我才不要你管,去找你那个娇滴滴的女王吧”冉郁刻意和骆雨峰拉开距离,骆雨峰只能无奈地笑

    尸体倒下一具又一具,有鄢支人的,也有自己人。这终究是别人的地盘,要速战速决。

    “杀完这批便走吧”骆雨峰道。

    向易出完气这会也清醒了,也怕后面又有支援,忙道“好”

    向易带着他的人开始边打边撤退,直退到沙滩边上,杀死最后一个跟来的鄢支人,难得的平静。

    向易将刀放在手臂上擦干净上面的鲜血,又从身边手下处夺来把刀扔给骆雨峰

    “我辰月已经回船上去了,我让他们来增援,应该马上就来”骆雨峰说,“再撑会”

    “我向易可不怕他们,小兄弟你怕不怕”向易问冉郁。

    冉郁摇摇头,坚定地回答“不怕”

    “好好兄弟,要是你在骆老板这干得不痛快,就来找我,我一定收了你,咱们没事打个劫,杀他十几个支奴人,人生何不快哉。”

    冉郁露出一脸的崇拜,骆雨峰苦笑着摇摇头“向老大,您霸我的船也就算了,这会还想挖我的墙角,未免太过份”

    向易豪爽地笑着,拍拍骆雨峰的肩头说“那骆老板是决定把船给我了,向某人在此先拜谢了。我向易虽是海盗头子,大王贴着榜我捉我可我除了打劫,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些在海口上人模人样巡视的军爷呢向过海的商人拿钱,遇上了支奴人,那帮狗娘养的跑得比兔子还快老子我至少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劫了商人的钱,我就帮他们去赶支奴人,哪家船队敢说没受过老子的恩惠。那些钱老子也是拿命拼回来的,老子拿得正大光明骆老板你的好船决不会无用武之地,不会被糟蹋的。”

    “愿你记得今日所言”骆雨峰说。

    “那是,我可不会像那个什么伏波将军,将身后四座城池万名百姓拱手让人”向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骆雨峰看向冉郁,观察着他的表情,他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流露出了些怨恨。

    “他当年也已战死沙汤,向老大何必要如此埋汰个死人”骆雨峰故作平静地说。

    “这倒是,他还是个汉子,若敢活着回来我向易也要剁了他”向易只顾自己说着。

    “此战其中各种内由向老大可能不知,莫要冤枉了人家。”骆雨峰这句话说得显然底气不足。

    向易挑眉刚想说什么,飞云已经渐渐驶近大家暂时放下所有异议,齐力协力回到船上。鄢支人不愧是鄢支人,反应过来后,驾着侥幸没烧掉的二艘战船,又追出来很远。上了船向易可不和他们客气,让鄢支人好好认识了下什么叫强弓硬弩,硬是把他们挡了回去。

    经过大风与鄢支人几战。向易损失了不少人手,暂时安全后便去看望江辰月,忙他的事去了。

    晚上向易把骆雨峰藏的货仓里幸存的二坛酒拿出来,让大家好好喝个痛快也去去晦气。江辰月和骆雨峰身上有伤不便饮酒,向易就拼命的都灌给冉郁。

    冉郁从没喝过这么浓烈的酒,撑着喝了几杯,就晕晕乎乎不胜酒力。

    “小兄弟,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如果骆老板愿意放人,我真想收了你”向易喝口酒后便要和冉郁说句话,“小兄弟醉了啊哈哈,你啊就是酒量太差。姓骆的也不教教你喝酒来,送小兄弟回去休息。”

    冉郁觉得身体被抬起来,放到柔软的褥子上,好舒服就是少了点什么,冷清清的。迷糊中想到女王的那双手,在骆雨峰身上轻柔的抚摸,他腹部的肌肉,难得露出略显羞涩的表情。想了好些乱七八糟的,身上又热又难奈。冉郁烦躁的翻了个身,又想到江辰月说要是仙洲女王向大王讨要你,我看你怎么办。

    或许是酒的关系,冉郁只觉得气血上涌,忽然从榻上弹坐起来,在股冲动的驱使下,晃晃悠悠向骆雨峰房间摸去。

    骆雨峰在房间捧着本书正消遣,虚掩的房门被人踹开,冉郁幽魂般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他。

    “喝醉了你不能喝就别喝”骆雨峰放下手上的书,起身关上门后,拉着冉郁到榻上坐下,正想去弄点茶水给他醒酒。没想到被冉郁拽住手,喝醉酒的人有股蛮力,他一用力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将骆雨峰压在身下。

    “别闹我去弄点茶水”被冉郁压倒显然伤了骆雨峰的“自尊心”。

    冉郁像是要在骆雨峰脸上找着什么似的,两人距离近得几乎已经鼻尖对着鼻尖了。

    “你说你会跟那个女王走吗”

    冉郁怎么会问这个,让骆雨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还有些激动,他微微侧着头问“你怕我跟女王走”

    冉郁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了摇头,他迷惑地说“我不知道。”

    骆雨峰皱了皱眉,果然喝醉的人问话没什么章法。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冉郁的头发,就像在摸着自己家听话的宠物一般。

    “不知道,那就想清楚”

    冉郁露出很为难的神情,脑子快被烧坏了。

    “你怎么会想到去找到仙洲人的驻地只是为了求援,顺便找我的”

    骆雨峰加重了顺便两字,冉郁猛摇头说“他们说你可能死了,我不信。”

    小家伙对他的感情原来这么深了,骆雨峰听着,又是一激动,结果冉郁老实加了句,“你这只死骆驼命才硬呢,没那么容易死”

    这半句话真是画蛇添足,骆雨峰哭笑不得。

    “就你和辰月两个人,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

    “不知道,出发的时候什么也不知道。怕迷路,怕林子里有野兽结果只有好多虫,被咬到很痛”

    “你们也没有放弃”

    “没有”

    “为什么不放弃辰月找我是为了救向易,你呢”

    冉郁没有回答,房间里一片寂静,能听得到海涛拍打礁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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