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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 第1节

作者:小秦子 字数:12663 更新:2021-12-31 11:3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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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春秋变幻,朝代更迭,蒙尘的史册尽忠职守地记录著人世间的兴衰成败,那数不清的英雄豪杰,论不完的文人雅士。

    但这天地之大,既有正直磊落之士,也必然会有j,i,an佞y暗之人。

    有光有影,有y有阳,有明媚宏伟的万里江山,也有藏污纳垢的偏狭暗巷。

    也有了这等荒唐。

    自太祖皇帝卫城光推翻前朝暴政建立明楚皇朝以来,已有三百余载。代表至高地位的玉玺传递了二十四人之後,来到现今皇帝卫见琛手中。

    卫家子孙资质多为平庸,幸而每次国基有动摇的迹象时总会出现一位明君继承大统,却没见过有暴戾之人,实在是苍天庇佑。

    在国都祥北城,那座金堆玉砌的皇宫,向来是权力的象征地。

    它庄重且壮观,无形之中散发著帝王的威严,象征皇室的明黄色在日照下熠熠生辉,更显得神圣与宏伟,令人遥遥一望便心生敬畏,只得在耸入云霄的围墙之外虔诚膜拜。

    二十一年前,先皇病逝,皇太子卫见琛於盘龙殿登基,改年号宁康,时年仅十五周岁。同年五月,册立相国之女蔺秀荷为後,次年十二月皇後便传出身怀龙胎的喜讯。

    宁康三年九月,都城连日暴雨,积水足以触及成年男子的膝部,房屋及庄稼因此被淹的不在少数。百姓内心凄苦,一世辛劳化作东流水,纵然是七尺男儿也不由得坐地大哭,城中一片惨淡,难见昔日国都的繁华景象。

    在皇宫中也不见得有半分清闲,雷雨之夜,蔺皇後已痛叫了有两个时辰有余了,那胎儿却还未下来,竟有难产之势。而年轻的帝王在门前,只急得不知所措。

    他反复地来回踱步,听著皇後渐渐低微的哭喊声,总是时不时停住脚步望住紧闭的门扉,使劲地痛击自己的手心,英挺的面容难掩内心的焦躁。这就是卫见琛,明楚皇朝的第一人。到底是帝王之家,他的相貌竟也如此出众。

    他的体形健硕,剑眉星目,两鬓与前额的长发以金制发簪绾起并束上绿玉冠,身著淡蓝色的绣龙常服,系以ji,ng致的嵌丝黑腰带,腰间则别著一块莹润清透的上等白玉,每个细节都衬得他尊贵不凡。卫见琛虽说年轻,但xi,ng格温和大度,相貌英俊,这身装扮更添些儒雅气质。

    几个小太监不敢怠慢,他们亦步亦趋地跟在皇帝背後,撑著几把纸伞,生怕廊外的雨水将他打shi了去。卫见深抬头望著诡异的天色,雨声交有雷鸣喧哗不休,闹得他心中更加担忧,还有不敢为人知的愁苦。

    雨水打在屋檐上流落,接连不断如若挂上的珠帘,帘幕後的天地茫茫,色彩灰暗,真叫人心生一丝不祥。卫见深真是怕,除了对妻儿以外,更怕会有他不能面对的事。

    这般煎熬令他身心俱疲,也不在乎石椅shi污,径自就要坐下去,惊得身边的小太监急忙铺上一层布垫,“但愿先皇在天有灵,莫要让朕的孩儿也受那难言的苦楚,好让我卫家子孙自此繁衍生息,不再人丁单薄。”卫见琛眉头轻敛,忍不住悄声叹息,“若要像……那倒还不如不来人世走这遭,落得干干净净。”

    旁人听不清他所说,这时一声婴儿啼哭传了出来,卫见琛顿时如遭针扎般跳起,急忙踹开门冲了进去。他这一踹把里边守门的宫女给撞开了好几步,她哀叫一声趴在地上,赶紧又爬起来行礼,可他顾不上看一眼就进了内室。

    因皇帝先前已经下达命令,守在门口的太监和随伺的宫女们一概不能进内室,所以他们也只能在外方翘首等待消息。卫见琛掀开布幕转进里屋,一个年老的妇人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手抱著一个裹在繈褓中的婴孩。

    他忽然有些却步,目光落在妇人怀中的布团上,听著他的亲生儿子清亮的哭泣声,那样健康。“nai娘,朕的孩儿,如、如何?”卫见琛的身体微微地僵住,他看向这个唯一知晓他秘密的老妇人。老妇人明白他所惧何事,她也不多加言语,只是将孩子放到他手上,笑得别具深意,道“陛下,是个男孩儿。”

    这个答案还不足以让皇帝放心,他低头吻了吻孩子的额头,待他哭闹声歇下时,方探手到孩子两腿间碰了碰,就怕碰到不该的……老妇人很欣慰,望著这个她带大的孩子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她心头的恐惧也算真正放下了,这人多年来的苦,她很清楚。

    卫见琛将孩子交回妇人怀里,他快步来到床沿,握住妻子有点冰冷的双手,低声道“梓童,辛苦你了。”蔺皇後撑起沈重的眼帘,虚弱地笑了笑,回握住丈夫的手,只觉得他的双手如此温暖安全,令她不禁放松劳累过度的身心,睡了过去。

    卫见琛抱著孩子走出门去时,他见到的是满天的霞光,光芒挣破了乌云的遮蔽,燃亮了整片天穹。远处青山连绵,y沈沈的天空明亮了,连日大雨终於休止,放晴了。

    “从今,你便是父皇的孩儿了,这皇朝的皇太子。”卫见琛凝望著怀抱里安睡的男孩,往前走出屋檐,将这幼小的孩子放置在阳光下。在周围的人齐声高呼跪地参拜时,他也不禁露出骄傲的笑容,“朕的儿子,你就叫卫悠阳。”

    繈褓中的稚儿,他依然沈睡,只是在光芒笼罩中出生,注定了他不平凡的一生。

    明楚国上下无人不知,当年皇太子卫悠阳的出生,结束了那场百年难遇的暴雨。他是真正的天命之子,诞生次日,城中积水竟也很快就消退,远在边疆苦战三年的大将军也带回了寇贼的降书。

    自古以来,皇帝莫不是三宫六院,嫔妃万千,但这明楚皇帝卫见琛却逆其道而行,仅仅只有皇後一人,两人如寻常夫妻般生活,情深意长。民间传闻各式各样,众说纷纭,有人说因为皇帝生母是死於後宫争斗,所以他对後宫之争颇为痛恨,故而不愿多纳嫔妃。有人则说皇帝向往寻常人家的生活,并且平日对宗教颇信仰,於是自律甚严。

    原因究竟如何,又岂是寻常百姓能参透的,皇家内幕也不容他人多加妄语。然而,自蔺皇後七年前病逝之後,後宫却依旧虚置,这点也确实令人费解。幸而已立有太子,否则以皇帝这样清心寡欲的行为作风,那可是万万要不得了。

    卫见琛严格来说称不上能人,但他是一个为民著想的好皇帝,以仁慈治国,平日生活一切从简,对内柔对外刚,并在改善了先皇定下的治国体制後严格遵从。虽然没有做出多大的政绩,不过也无可供人弹劾之处,保得百姓安居乐业,况且他为明楚皇朝带来了一个大英雄。

    那就是皇太子卫悠阳,一个能文能武,学富五车,用兵如神的太子殿下。

    卫悠阳十四岁便开始随镇远大将军出征,此後四年驻守边关,其骁勇善战致使外寇无人敢犯,一听他名号便闻风丧胆。他师承江湖第一高手门下,尽得他武功真传,学武天赋奇高,一身轻功也是出神入化,更莫提他自幼所受的文化熏陶,不仅德才兼备,还练得一手苍劲有力的书法。

    这个人倒是无可挑剔了,可谁又料想得到他会做出那等荒唐事来?他是个难得一见的治国奇才,带领明楚国进入真正的鼎盛时期,空前绝後,但他却也一意孤行做出了臭不可闻的肮脏作为,令人无不掩鼻──他逆了人伦强取其生父为妻,让太上皇变成了他的皇後!

    莫说,後来发生这骇人听闻的事件时,虽说卫悠阳最终得逞将其父卫见琛扶上了帝後之位,可初时还真活生生气死了几位朝中大臣,就连静德王爷也因此卧病三月不起,终日以泪洗面地念叨著愧对祖先,若是不信便请看吧……

    夜深,在戒备森严的皇宫深处,禁卫军巡夜。他们的目光如炬,面容冷凝,铠甲碰撞声和沈著的脚步在寂静的夜里回响。

    有一处地方,是明令禁止有人靠近的,即使是禁卫军也不行,那便是太子的寝宫。半个月前,太子殿下自边疆凯旋而归,之後不久便下达了这项命令,除了他身边的近卫外,不许任何人在未经传召的情况下接近这里,违者杀无赦。

    至於原因,恐怕也无人能猜得到是因为太子每到日落之後,就会悄然去皇帝的寝宫,点了他的x,ue道用棉被裹起,就将他抱到这征月殿中行夫妻之事,夜夜强迫他的生父侍寝。

    富丽堂皇的宫殿中,桌上点了一盏台灯,忽明忽灭的昏黄烛光染得满室有种撩人的暧昧。在偌大的床榻边上,散落的衣物丢了一地,还有从皇帝宫中带来的一条被子。

    放落的床帐遮掩了床上此刻的景象,摇摇晃晃间,只听闻那男人细微的哀求交杂著滋沥沥的汁水声,若有若无地传了出来。有个青年强压在一个男人身上,彼此都赤身裸体,肢体交缠,投s,he在帘幕上的一双人影形似那交颈的鸳鸯。父子俩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阳儿,莫再要了,父王真吃不消了。”卫见琛挡住青年又要抱过来的双臂,抓过床沿的丝被盖住自己的身体,口中也小声告饶道,“你便发发善心饶了父王这遭吧,下边真疼得厉害,禁不起折腾了。”

    卫悠阳可不依饶,他将男子抱在身下,俯首去亲吻他汗shi的额角,不容他半点闪躲,“父王可当真如此耐不住c,ao?待儿臣好好检查一番,探探虚实。”他狎笑著问道,说罢就将手伸到被子里面,手掌挤开男人夹紧的双腿来到他胯下,在某处shi润的部位细细地摸索,“爹爹,你莫要瞎说糊弄孩儿,你这地儿眼下正水嫩著呢,shi哒哒的全是你的 y  水,虽说摸著是有些肿胀,但倒也不严重,估摸著至少还能玩上一两个时辰。”

    “休得胡言乱语,呜,阳儿,碰不得……”卫见琛难受地别开脸,他的双臂抵在儿子胸前,却无力将他推开,眼角含著怨怼去瞥了他一瞥,然而这青年的相貌却又叫他恍了神。

    床柱上镶嵌的夜明珠焕发著淡淡柔光,这光晕映得卫悠阳白玉般的脸容更绝美出尘,只是这清丽长相和他强悍的身躯有点不相配。他长年征战在外,风吹日晒,然而因修炼的y寒武功导致全身雪白,不带半点血色,甚至可见青色血脉,活脱脱的玉雕美人。

    男人素来疼爱他的独子,卫悠阳越加肆无忌惮了,他的膝盖顶在床榻撑起自己,右手两指捏住父亲左胸上ru豆,左手则继续在他私密处撩拨,玩弄他比寻常男子多出来的柔嫩,“为何碰不得?你这小x,ue让我的阳ji,ng灌养了这些时日,摸起来更滑溜了,现在只消以手指抠上一抠就会流出水来,好生风sao。”

    卫悠阳说到底在军队待了些时日,床底间的污言秽语著实令养在深宫中的卫见琛听不下去,他不堪忍耐地紧闭上双眼,这身子的感受偏生更清晰,只觉得不仅ru头让人捏得发硬,两腿间也愈加潮shi,那细长的手指反复挖弄他的rou花,引导他体内的水液从花心潺潺地流淌出来,在x,ue口处又晕开了片水渍,确实有说不得的风sao。

    话到此处,可知卫见琛的身子有些异常。他胸部平坦,有喉结,声线低重并有男xi,ng物,这确实是男子应有的特征,然而他向来极少有胡须,皮肤虽说因日晒呈淡褐色,可又比寻常男人光滑许多。所有不单单因为他养尊处优,主要是由於他的身体构造,在物下方悄悄盛开了女子方有的蜜x,ue。

    他这rou花儿外形和女子无异,只是十分娇小,而且因发育之由颜色极淡,接近於纯白色,只有在兴奋时才会渐转为鲜豔欲滴的嫣红,还会有股媚香。这般看来,卫见琛不近女色的原因,倒也不难得知,堂堂帝王竟是雌雄共体之身。这发现同样令卫悠阳惊讶万分,同时对著世间罕见的身子迷恋不已。

    这男人何止尊贵,更举世稀有,欢爱时的风情也叫他为之倾倒,怎看得出是前不久才被他压在麦田里强要了第一次的人。

    卫悠阳的手心随便地抹了抹他闭合的x,ue缝上过多的浪水,尔後用指尖在他的x,ue口的rou瓣左右扫弄,高超的技巧让男人不自觉地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抬高臀部无声地发出 y  荡的邀请,“嗯,阳儿……爹爹,莫再戏弄……爹爹了……”卫见琛的唇间逸出沙哑的轻吟,双臂不由自主搂住伏在他上方的青年,微扭著腰部去迎合在他蜜x,ue戏耍的手指,只盼将它往x,ue内吸入,像往常那般好好搔一搔里边饥渴的 y  rou,“啊,阳儿……”

    “爹爹,你可真暴殄天物。”卫悠阳忽然有些许责备地说道,非但没有顺遂他的意愿,还不轻不重地掐住他x,ue口柔软的嫩rou,不甚温柔地扯了几扯,直逼得他睁开深邃的眼眸,才又微带 y  猥地续道“你竟让这身子空虚了这些年月,若你早日对孩儿表明,我十二岁发现自己对你心生爱慕的那年,我便上你的龙床安抚你了,怎会叫你到今日才识得男人的滋味,白生生糟蹋了大把光y。”他这段话语说得愤愤难平,还颇有痛惜的意味。

    卫见琛在与儿子逆伦之前的情事次数,的确屈指可数。三十余年,他的秘密不允许他与人坦诚相对,和已逝的蔺皇後同房时,他也需用布巾蒙其两目,由头至尾都是胆颤心惊的,每次都是完成任务般匆匆结束,待到太子出生更是如获大赦,能免则免。

    幸好皇後身子虚弱,还道是他体贴怜惜她。他也向来以为自己到了几乎无欲无求的境界,岂料那日酒後被亲儿强行欢好过後,即是舍不得打骂,又是狠不了心肠,不消几次便尝到个中的迷魂滋味,这不争气的身子遭亲儿逗弄一番就瘫软在床,待到清醒过来,自己早被玩了个干干净净了,渐渐就泥足深陷,欲抽身而不得。

    这倒也怨不得卫见琛,非他本xi,ng如此。他自幼与人保持距离,对人的亲密接触有著一种向往,可是他娶了娇妻也不敢过多接触,一个正常男人的xi,ng欲被他压抑了二十多年,再者卫悠阳初始几次对他下了 y  药,几番作弄又找出他身子的敏感之处,这样他的需求便悉数被挑起,白白便宜了这逼j,i,an亲父的小太子。

    “阳儿,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强行与我欢好已是大逆不道了,你怎还可如此视若无物?”卫见琛沈声斥责,语气自有几许威严存在,他收回环在儿子肩上的手臂想推离他,青年对他们目无伦常的轻视态度让他的欲火稍为冷却。卫悠阳不以为然,他的体格比身下的男人强大,於是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他,修长的中指蓦地刺入他水润狭小的花腔,并且哑笑著道“你是我父亲又如何?我朝律法没有写明,儿子不能迎娶父亲为妻吧?我师傅教导我,人生在世,主要是让自己活得潇洒,无需让毫无用处的思想束缚了自己。”

    从前,我为恋慕你这件事受了自己百般折磨,甚至硬逼自己离你四年,日夜想的全是你,相思欲狂却又不敢回来与你相见,就怕越见越舍不得,唯恐自控不得伤了你心。如今我已想通,你也已经为我所有,你就休想再能摆脱我!

    “呃唔……你师傅是江湖人士,你怎可尽信他的谬论?父若嫁与儿子为妻,放之四海谁人不道是最荒唐之事?何须律法加以说明?”卫见琛的说教声调有几分颤抖,俊挺的脸庞也渲染上了情动的潮红,那忽然闯进的手指毫不客气地直cha到他体内深处,他制止地抓住卫悠阳的手腕,只是早已被爱 ye浸透的rou壁立即缠住他的指节,下腹也自然地绷紧,诚实地诉说著欲求。“嗯……”

    卫悠阳颔了颔首,他炽热的目光注视著身下说得道貌岸然的男人,神态维持著温柔平静,只是问话异常锐利,“若我要一意孤行,强娶你为妻呢?你会如何?”他不羁地冷笑著,右手离开男人肿痛的ru尖,绕到他小腹圈握住他bo起的物,而深入他花x,ue的手指没有强行抽cha,只是在他x,ue心微微地写著圆圈,勾引他roux,ue中的浪潮,“我就是要告诉世人,你卫见琛要嫁我卫悠阳为妻,我倒要看看我镇守的江山谁敢与我为敌!”

    “啊……啊,万万不可,阳儿……求你,你,你莫要将你我之事闹开去……我怎做人……”卫见琛轻仰起脸,开始压抑不住粗哑的呻吟,“我,我可以这般夜夜陪你睡……实在无需成亲……”说道,他的墨眸浮现薄薄的泪雾,焦急与恐惧提升了他的敏感度,逐渐明显的shi意从下体传来,前方被爱抚的舒爽令他痴然,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卫悠阳的手腕,拉住他静止不动的手掌往胯下用力压了压,将自己汁水泛溢的蜜x,ue送到他手上给他亵玩c,ao干。

    他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摊开的左手捂住男人水淋淋的腿间一阵狠搓,接著两个指头不停地抠弄他的rou缝,还用掌心摩擦碾压他的x,ue口,揉得他整个小x,ue热不可耐,“爹爹,父王,我觉著非常合适,这事儿我已经著手在办了,只是知会你一声罢了。”卫悠阳的气息也显得紊乱了,手指感受到的美妙的shi滑rou道在考验他的定力,他仍选择更加卖力地套弄卫见琛的yjg,催熟著甜美的果实,在他耳边蛊惑似地哄劝道

    “总不能让你没名没分地陪我睡一辈子,我在你体内s,he了那麽多ji,ng水,你次次都叫我肏得欢喜不已,就怕我弄你弄得少了,照这般下去还指不准你几时会怀上身子呢,我怎舍得叫你我的孩儿冠个私生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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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儿,你怎地尽是乱说,甚麽私生子……同为男人,怎会有孩儿?你这逆子,胡诌些荤话来折煞你爹爹,就不怕我……嗯,你……”卫见琛艰难地骂道,可又渴望著对方施与的刺激,於是抬起腰部随著卫悠阳的频率摆动,另外还探手到胯下一起玩弄自己,本能地揉按著根部的两个ji,ng袋,耍得下身几个地儿更为爽利了,抑不住又轻哼了起来,“阳儿,再用些力,往里边,爹爹那处,热得很……”

    榻边的沈香木茶几上,端方著青玉制的莲花形香炉,里面燃著一种由西域传入的紫凝香,幽然的香气自炉顶飘出,弥散在空气中,浓郁非常。卫悠阳深深地吸了道气,狭长的凤眼斜睨过这cui情的香,瞧见它已燃到最佳的部分,再去看底下这英俊男子,已是恨不得赶快jiao 欢的浪sao形态。

    他偏不叫这人满足,这美酒还得多酝酿酝酿,待品尝时才是好滋味,“爹爹,你这身子的妙处,怕你自个儿还不够清楚。也罢,随你装懵作傻,只要待到小娃娃摇著你裤腿喊娘亲时,你别不承认便好。”卫悠阳低低地笑道,一番揶揄的言词藏著点点欲望的痕迹,他不去摸卫见琛皮色干净的roujg,转道去把玩它泌著阳ji,ng的龟,宠爱地捏著,“就是这物儿将我做了出来,颜色粉嫩干净,看是用得极少,这大便宜倒叫我捡了去。”

    愉悦的抚慰中断了,卫见琛不悦瞪著儿子,也顾不了下边达不到高潮的阳根,举手往他胯下硬铮铮的大rou棍拍了过去,恨恨地道“你道谁都像你,这玩意儿玩得那般多,也不怕烂了。”卫悠阳顺势擒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巨物上,唇角轻轻地上扬,语带笑意地解释道,“这可打不得,打坏了没得疼你了,摸摸它……莫气莫气,倘若是碰过别人,这哪还能碰你?天地可鉴,它只伺候过你的小浪x,ue和後庭,其余都是让我用右手糊弄的。”

    强悍的雄xi,ng象征烫著他的掌心,卫见琛不做声了,他侧开眼看向别处,脸颊微泛著层清潮的绯色,两手则不受控制般圈握住卫悠阳的胯间物,笨拙地前後擦搓,只感到胸口也热得发慌,呼吸益发地急促失速。卫悠阳迷恋地俯视著底下沈默的男人,如此温和,还有些懵懂生涩,让他情根深种。

    木窗留了点儿缝隙,透入的微风摇曳著烛火,静谧的宫殿只得他们父子俩荒 y  的rou体曲调,男xi,ng的气味混杂著 y  香盈满了每个角落,熏得人神智昏沈。

    男人的手技实在不高明,卫悠阳的耐力又向来过人,再者熏香对内力深厚的他而言无用,所以他放任卫见琛在rou杵的好奇摸索,放慢了交的步调,一边若有似无地抚触他jg头微张的裂缝,一边用中指慢慢地推进他的浪x,ue,挤开内里软厚的皱襞後再轻柔地抽出,体贴地问道“爹爹,孩儿的手指弄得你可好?”

    “呜……”卫见琛还残余著薄弱的羞耻心,他遏制地咬住下唇,眼底流露出一丝茫然无措,求助般攀上了卫悠阳的肩膀,让 y  水伴著汗液沾shi的臀部往他的大腿根挨凑,一边焦急地扭动著紧实的屁股去蹭他,一边含含混混地呢喃道“阳儿,阳儿……难受……”

    卫悠阳的眸色极其幽深,他几不可闻地喘了喘气,拉下了卫见琛的双臂,随後更将手指撤离他的秘处,扯过旁边的绸被去擦拭他shi漉漉的腿间,重重地甩打了几下他胡乱扭摆的腰肢,“你自个儿总这样心急,肏得多了你又怨我不知节制,叫你痛得受不住。”说道便沈沈地笑了,撩起他黏在鬓边的几丝细柔的黑发,心里倒生出新的玩法来,跃跃欲试,又道,“我今天教你尝尝更好的。”

    没有物体可以依靠,卫见琛只得抓住颈下的织锦软枕,指尖紧揪著它上绣的龙凤,发现卫悠阳将目光放置在他身体的异人处大肆观赏时,他羞愤地扭过脸,呜咽著道“真真是畜生……”

    “爹爹莫骂,只是你这小嘴儿忒可人了,让孩儿再玩片刻便好。”卫悠阳轻声细语地哄劝道,难掩渴望地注视著卫见琛的下体,只见他昂扬的xi,ng器微颤著等待爱抚,在稍下些的嫣红小rou洞也正敏感地翕张,只见x,ue口的细小花瓣经过之前的猥亵肿大了些,中央的细缝越加鲜豔,还泛著一缕淡淡的水光,极为 y  秽。

    他们国家的男子以蓄发为孝,卫悠阳的发丝在战场归来前不知何故就割断了,此刻也不过及耳的长度,可卫见琛蓄留的长发已经越过臀部了,此时正风情万种地散在床榻被褥间。他有点不安,这青年看得太专注了,让他很难捱。。

    “阳儿……”他正要开口,卫悠阳在他唇上碰了碰阻断了他的话,接著慢悠悠地来到他耳後勾住一小绺黑发,在鼻下闻了闻发香,纤白的指尖顺到发尾轻握著,尔後将它拿到卫见琛的蜜x,ue前,朝著细小的x,ue缝开始刷划了下去……

    “天呐,阳儿,你这是作甚!”卫见琛喊叫了出声,立即反应激烈地挣扎著,只是卫悠阳更快地用空闲的左手抓住了他的物,他逃脱不得,身子就想往上方挪开,不料却让发线几次狠狠地刮在嫩rou上,腰肌顷刻就瘫软了,下边花x,ue的蜜水哒哒地流淌,人止不住悄悄地哭了,哀声道“……不要,阳儿,呜,不、不要,饶了爹爹,好阳儿,不要这样待我,我受不得了……”

    怎饶你?最欣喜的就是你这哭哭啼啼的模样,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我的父亲。卫悠阳暗自思忖道,有种奇特的优越感,他但笑不语,继续变本加厉地用发尾去挠卫见琛的小x,ue儿,在它整个范围内来回滑动,从蜜x,ue的外围绕到两片张缩的花唇,在延著微启的x,ue缝从小至上地刮撩,寻著隐躲在x,ue口上方的小rou核,微硬的尖端对著它稍事使劲地压了下去!

    “啊,拿开,拿开,我不要!阳儿!”卫见琛拼命地摇头拒绝著,他的哭声渐渐加重了,晃著腰臀企图闪躲,宽厚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著,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了他,所有自称都忘得一干二净,“呜……饶了我吧……”

    他的发尾长短不一,这样的层次挠在脆弱的部位造成很大的效果,卫见琛的硬jg更挺立了,红胀的rou花愈发涌溢著透明的浪液,初时还是粘稠的,让发丝搔到最後都是流著稀淡的清水了,散著媚惑的sao y  香气。

    手中shi透的发丝黏糊在一起,明知男人快到达极限了,卫悠阳仍故意在他的x,ue心沾了些 y  水,跟著仿似执笔写字般,在他bo起的yjg根写画到他发肿的rou蒂,对准了挠搔几回,笑问道“怎样?若再弄几弄,你合计著该丢了。”卫见琛此刻已经无力回应了,他迷惘地轻阖著眼睑,控制不了泪水从眼尾滚落,在私处游移的发丝搔得他前x,ue的rou道发疯般的瘙痒,全身掀起一阵阵难以遏抑的颤动,有股 y  潮又自深处往外淌流,如数浇jian在x,ue口的发束上,“嗯呜……”

    “啧,叫我弄成这模样,真不禁玩。”卫悠阳状若清闲地取笑,只是他自己小腹直挺的rou棍却也涨得惊人,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了,“爹爹,你瞧,”他突然不怀好意地叫道,用卫见琛的黑发伸进他春潮泛滥的shix,ue里,停留在里边围著x,ue壁小幅搅转,甚至是戳刺,待到吸取了足够的水液再拿出,“真是积聚得不少呢,动一动就咕咕作响。”

    雾气朦胧的视野中,他见到他的一缕长发浸shi了,有颗细小的水珠缓慢地滑到尾处,然後吊在发尾摇摇欲坠,那是从他腿间的蜜洞中带出来的,他的头发,他动情的 y  水……卫见琛的思绪陷入了空白,他也分不清自己是怎地,如同丧失理智似的,见到水珠跌落时倏地朝卫悠阳扑了过去,将他压在身下,低头就往他肩膀用力咬了上去!

    “呃!”卫悠阳闷哼了一声,他看著卫见琛恍惚的侧脸,见血了也不挣动地随他咬去,抬手无奈地抚顺著他的长发,随後就扶住他的腰侧让他在自己身上坐好,略带妥协和撒娇地道“爹爹,阳儿都流血了。”

    牙齿陷入他的血rou中,腥甜的味道在嘴里漾开,卫见琛的瞳眸染著诡谲的红色,他放缓了啃咬的力道,像是终於回过神来了,依旧伺机匍匐的强健身躯有种逼人的压迫力,“阳儿?”他愣愣地唤道,方才涌上额际的迷雾消散了,转而茫茫地凝望住卫悠阳的脸庞,心疼地皱起剑眉,“疼麽?”

    “没事,不疼。”卫悠阳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带血的嘴唇,侧头露出肩窝的牙印子,搭著他的後脑勺将他的唇按了上去“你把血舔干净。”

    卫见琛颔首,听话地伸舌舔舐他的伤口,同时浑然不自知地作出撩拨的行为──他分著双腿坐在卫悠阳结实的腹部,敞露的私密部位正贴合著对方的xi,ng器,那清晰强烈的热度诱惑他摇摆起腰杆,让两人的yang具互相抵压接触,并且让发硬的nai尖去蹭他的胸膛,由此获得一种绝妙的摩擦感。

    “你这坏脾气,不过就是招惹你麽,这样都撒起泼来了。”悄声叹道,卫悠阳享受著他的主动寻欢,低首也去吮吸他的肩膀,双掌从他的後背摸到了他挺翘的臀部上面,张手握紧他的臀rou就徐徐地揉捏,威胁似地在他耳边补充道“待会儿有你受的。”

    依然沈迷在追求rou体的欢愉,卫见琛没有在意他的话,仿佛要把他虚度的三十余年追回似地,他的动作大胆得人难以置信,已经一次次抬放著臀,使空虚难忍的雌x,ue也能够和火源相亲吻,“呜……”他低迷地抽泣著,整个人亲密地趴在卫悠阳身前扭摆,唇舌热情地在他的下颚和喉结流连,舔得他shi濡了一片,手心还在他的胸口不断抚摸,捏玩他的ru头,“阳儿,嗯,阳儿……快些……”

    让他这麽挑拨了片刻,卫悠阳的自制力真的被打乱了,“你这老sao货儿,不知死活呢,”他冷笑道,紧抱著卫见琛的身躯用力地摸揉,不愿意放过他身上任何一处肌肤,很快就将他两边大腿完全打开,膝盖拉近到胯骨的位置,接著翻身将他压回身子底下,在用rou木奉捅进他的小x,ue前捏住他的下巴,几近凶狠地道“爹爹,你怨不得我了,今晚将你肏翻了也是你自找的!”

    这话说完没有丝毫的停顿,卫悠阳用jg头顶在他的shi淋淋的秘部上,挤分他x,ue口的嫩rou就毫不留情悉数挺入,粗壮的棍状物突破他的盈聚著汁水的roux,ue,c,ao干进他的身子里──

    “啊!!”卫见琛蓦地高声喊出,突如其来的充实令他失去了防守,他的双脚自觉地夹著卫悠阳的腰身,脚踝在他背後交缠著,臂弯也攀搂著他不放,全不反抗地接受他在两腿中央的粗暴撞击,“阳儿……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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