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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妻饲养实录 第56节

作者:子姮 字数:7117 更新:2021-12-31 20:37:15

    楼咏清见冀临霄始终心不在焉,情绪又很不对劲,便也俯身在他旁边,拍了他肩膀一下,“临霄,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冀临霄站起身,离了几步,给徐夫人施礼,便要告辞。

    楼咏清不明所以,打量了遍这太师椅,最后只好摇摇头,浅叹着随冀临霄一道,打道回府去了。

    在冀府门口,冀临霄下了车,于乍暖还寒的冷风中踩过几片飘落在门口的残叶,看向前来迎接他的夏舞雩。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大人原则崩了就想着包庇夫人

    ☆、第72章 妖艳刻骨

    自打爱上夏舞雩开始,每一时每一刻, 只要见到她, 冀临霄心里就会被暖流填充,神动魂飞, 满心牵挂。

    他总是控制不住的看她,喜欢闻她身上独特的香味, 对她的贴近怦然心动, 爱极她主动亲昵的种种。

    但此刻,看着夏舞雩盈盈走来, 冀临霄只觉得内心深处泛起一种恐慌,他无法控制脚步, 后退了一步。

    夏舞雩的笑容微顿,问道“大人, 怎么不进来?”

    冀临霄怔怔望着她, 唇红齿白,妖艳生香……脚下又后退两步,心中被裹了团冰冷, 心脏剧烈弹跳。

    夏舞雩不解的喃喃“大人……”

    “艳艳, 我……”冀临霄别过视线, 深吸口气,道“近来都察院事务堆积, 本官怕是要宿在彼处几日。现下……是回来同你打个招呼。”

    夏舞雩难免怀疑,“大人怎么突然这么忙了,明明前些日子还正常的。”

    “……眼下开春, 春闱科举的日子近了,本官受命核查考生的身份资料,自然要忙些时日。”

    “这事,为何落在了都察院?”

    “是……圣上钦点的。”

    夏舞雩这才相信下来,眼底飞快掠起一抹失望,笑道“既然如此,大人在都察院这些日子注意身体,好好吃饭,莫让我担心。”

    “……好。”

    冀临霄没想到,自己竟逃得这般失魂落魄。与她多相处一刻,心脏就如被悬在冰火两重天中,受尽煎熬。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逼问夏舞雩,然后从她嘴里听到辩解或是承认的话,不论哪一个对他来说都宛如凌迟。

    优柔寡断这个词,何曾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如今一朝出现了,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为情所困,万般纠结,最后竟和逃兵似的想要离她远点,仿佛看不见她了,他便能理清自己的思路,痛下决定。

    乘着粗缎轿子,到了都察院,冀临霄飞快将自己投入工作。

    春闱将近,他的确要核查各地上报来的考生资料,统一整理,登录在案。

    身影伏在案几上,手拈铜泥竹身的圭笔,在尺许见方的净皮生宣上整齐誊写,另一手翻查各地送呈来的资料,意态端正,观来似是专注的模样。

    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乱如麻,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满脑子都是夏舞雩一颦一笑,一娇一嗔,随着手中翻过的书页一张张呈现。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声音,恬淡的也好,勾魂摄魄的也罢,犹如就在他耳边似的,吐气如兰,娇笑挑弄。

    冀临霄挫败的吁了口气,颓然放下圭笔。

    他被心魔所控,已满心除了那女人没别的了,那还写什么字,办什么公?

    出去走走吧。

    刚起身敛好衣袍下摆,就见手底下的司务敲了门框,低着头跑进来。

    “何事?”

    司务道“大人,是牢房那边,有个叫若情的女囚天天又哭又闹的,说是有些话一定要亲自告诉大人。那女囚已经闹了一个多月,狱卒们没办法了,才来请示大人。”

    若情?

    好久没听这个名字,冀临霄怔了一怔,眼底一沉。都察院牢狱不同于别处,这里的规矩是他定的,囚犯都能受到妥善对待,不会平白被抽打侮辱,但这并不代表就能由得他们闹来闹去。

    冀临霄道“你去传话牢房那边,再胡闹,就把她的嘴堵住,饿她几天,让她自己斟酌。”

    司务道“大人,照卑职看,狱卒们定是不可能连个囚犯都搞不定。刚刚那边的人和卑职说,实在是那若情总是将尊夫人挂在嘴边,扬言只有自己知道尊夫人的……秘密,牢房那头觉得事关大人的家务事,这才斗胆通知了大人。”

    冀临霄本来是压根不想搭理若情,但那“夫人”二字,对此刻的他而言成了无法躲避的魔咒,明知多半不是什么好事,却还是忍不住想去听个究竟,只因他现在太想知道关于夏舞雩的秘密。

    双手在身后绞在一起,良久,冀临霄道“也罢,本官便去看看吧。”

    他的心是高悬着的,下头像是搁着盆炭火,慢慢炙烤着他的心。冀临霄一路从书房直到监牢,都惴惴不安。

    墙壁上的爬山虎已经占据了整面外墙,西斜的日头,把冀临霄的身影长长的拉在灰石砖地上,他在昏暗中走到尽头。

    潮湿而冰冷的牢房里,胡乱堆着的草垛中,一个人影站起来,脏污的囚服遮着纤细的身体。她扒开乱蓬蓬的头发,就像是饥饿之人见到美食那样,双眼顿时亮起来。

    “御史大人!”若情呼道。

    冀临霄冷冷看着她,扭头对随来的狱卒道“你们都下去,本官单独问话。”

    狱卒们立刻打躬,走远,消失在拐角。

    冀临霄将视线挪回到若情身上,面色肃然,线条犀利,目不斜视道“本官就给你一次机会,把你要说的都说出来,此番说罢,若再喧闹不止,本官定会严加惩处!”

    若情听罢,竟是挖苦似的一笑。在牢里待了这几个月,她也不指望还能回到以前的风光,刚进来的时候有多不甘,现在就有多认命。因此见了冀临霄,惯用的楚楚可怜也懒得用了,开门见山道“御史大人可还记得,去年八月十六日你来软红阁探望织艳姐的时候。”

    冀临霄自然记得,八月十五那晚,他和夏舞雩在皇宫某座静谧的小殿里初尝云雨,夏舞雩走时,穿的单薄,导致第二日就生病卧床。他过意不去,遂去探望,在进入夏舞雩闺房之前,遇到了若情。

    若情道“那时候奴家说过的话,御史大人还记得几句?”

    冀临霄道“休绕弯子,捡重点的说。”

    若情咧开嘴一笑,那笑容像是在可怜冀临霄,看着甚是邪门,她说“那会儿奴家就和御史大人说了,织艳姐在八月十五前就总是晚上出去,不知道忙什么。说来也是奴家脑子不够灵光,那会儿还真不知道织艳姐忙什么去了,等后来慢慢知道了,织艳姐却已经嫁入你家,奴家也因为被投入狱中,情绪激动,忘了把这事告诉御史大人。”

    冀临霄甚是不喜这般啰嗦的人,索性冷冷看着她,等她自己说。

    若情笑了笑“其实织艳姐那段时间总晚上出去,是去教坊司。御史大人智慧过人,应该能想出哪里不对劲吧?织艳姐可是在中秋节前三天才被教坊司请过去顶替郑长宁的,那为何在这之前,织艳姐就总跑去教坊司?她从前并没怎么去过。”

    冀临霄心下一凛,这件事,他在探望夏舞雩的当天就怀疑过,只是没放在心上。眼下不同那日,眼下,夏舞雩是他心里的头号嫌犯,他不能不深思。

    但冀临霄仍下意识的为夏舞雩辩解“艳艳那时身居花魁之位,若说去教坊司观摩长宁姑娘的舞蹈,取长补短,提升自己舞技,也符合常理。”

    “艳艳?”若情似对这称呼感到滑稽,“几个月的功夫,御史大人就对织艳姐这般爱称,想来,是被迷得神魂颠倒了吧。”

    冀临霄身躯微颤,嗤道“大胆!竟敢诽谤朝廷命官!”

    “诽谤?”若情更觉得可笑,用鼻子哼了声,继续道“御史大人,奴家不信你就没怀疑过织艳姐的来路。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从前是流民,还曾对奴家说,她是个有钱的流民。织艳姐调香的手艺在软红阁是一绝,想来从前也是靠这门手艺攒下的钱。她既然能挣出买下整栋软红阁的钱,又何必委屈自己当个妓子,成天被男人当玩物一样的亵观。但凡女子,能做个良民的,谁会去主动沦落风尘,这道理御史大人不会不懂吧!”

    冀临霄近乎一字字道“你想说什么。”

    “奴家想说,她织艳根本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开青楼,做舞妓,晚上瞒着所有人去教坊司,又正巧郑长宁病倒,教坊使就亲自登门来请织艳姐,她去宫里跳了场舞就攀上了你。”若情冷笑,“亏奴家和她共处两年,都没把这些事连在一处想,这么多巧合的事碰一起,御史大人,你没有怀疑过吗?”

    冀临霄如何没有怀疑过。

    他内里谨小慎微,洞察力也不在话下,尽管有些事知道的不如若情这般清楚,但也隐隐觉得,夏舞雩这个人从初识起就很突兀,就好比所有人都是一张棋盘上的棋子,各行其道,唯有她是中间突然插进来的,凭此一子,就打乱了所有布局。

    他不由拳心虚握,指甲陷入肉里,听得若情又道“奴家曾听见过老鸨和织艳姐的对话,那是在中秋节之前,有一晚,老鸨问织艳姐,能不能做到天衣无缝的模仿郑长宁的舞风。那会儿奴家没在意,之后想来,这太奇怪了,那时教坊使都还没有找上织艳姐,她怎么就开始模仿郑长宁的舞风了。御史大人神思敏捷,应该能想得出来,这一切都是织艳姐的预谋吧!”

    ☆、第73章 知悉一切

    冀临霄眼底一片痛苦之色,尽管不想听信若情所言, 但不得不承认, 如果她说的是真话,有些事就合理了。

    ——艳艳主动做低贱的妓子, 是有预谋。

    ——艳艳“未卜先知”的去模仿长宁姑娘的舞风,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会顶替长宁姑娘进宫献舞。恰好长宁姑娘在中秋三日前病倒, 教坊使无计可施, 只能铤而走险的求到艳艳。这般一想,长宁姑娘的“病”, 只怕也不是意外。

    艳艳就那么想进宫吗?

    冀临霄原想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艳艳想进宫, 可能只是想要过一把瘾,觉得此生如能进宫走一遭便再无遗憾。

    可这自欺欺人也未免太牵强, 他始终记得, 那日自己在中了春药后,艳艳闯进来时,她手里提着一把匕首。尽管她对为什么持有匕首做了解释, 但此刻想来, 冀临霄隐隐觉得, 她进宫的目的是——杀人。

    那晚上,谁遭到了刺杀?

    枢密使徐桂!

    但冀临霄分明记得, 那晚谋杀徐桂的是一个宫女打扮的人,那人逃走了,一直没有落网。

    而不久前, 徐桂猝死,太医院院史和仵作都说是心疾,可徐桂却在死前留下对凶手的指认。

    巧合、设计,设计、巧合,一切交织在一起,无法理清头绪。但冥冥之中,自己又好像触碰到一扇门,正在黑暗中摸索门上的锁。

    那锁是虚挂着的,只是不好摸索到,一旦摸索到了,便能打落门锁,推开大门,看到门后所隐藏的一切。

    然而,要推开这扇门,竟是那样艰难。冀临霄觉得浑身都冷冰冰的,监牢里的阴湿在侵蚀他的肌骨,他心如刀绞,万般纠结。

    虚握着的拳头,赫然紧紧握住,冀临霄看一眼若情,沉声道“本官如何知道你是不是在胡编乱造。”

    “奴家已落到这般田地,就是骗你,你也不会相信。御史大人既然这么问,就代表你其实也怀疑织艳姐。”

    冀临霄吁了口气,道“你之所言,本官知悉了。记住,今日你对本官说的话,不得再对旁人提及,否则……”

    “否则怎样?”若情将冀临霄的纠结看在眼里,冷冷一笑,“御史大人莫不是要为了织艳姐,把奴家偷偷弄死吧?怪不得人们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御史大人怕也不例外。依奴家看,你也担不起‘公正无私’四字了。”

    这番话,让冀临霄感觉不啻于被人剥了皮,直勾勾的看尽内在。他厉声低吼“事关本官家事,让你守口如瓶,本官可有本点过分之处?你最好安于本分,莫要再生事!我都察院地牢不是菜市场,能尤得你等囚犯大呼小叫,议论朝廷命官家眷!”

    他说罢,拂袖而去,似听见身后若情低低的冷笑,挖苦的意味浓重,飘荡在昏暗冰冷的地牢里,像是个诅咒在撕扯冀临霄的心。

    从地牢出来的刹那,清新的空气钻入口鼻,带走在牢中沾染的晦气。冀临霄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脚步沉重发滞,浑身依旧冷的彻骨,夕阳轻洒身上,也带不来分毫暖意。

    若情说的没错,事到如今,她没必要再挑拨离间,她所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艳艳,你前来帝京,处心积虑的进宫,逼着我娶你为妻,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又为什么要杀徐大人?

    冀临霄突然感到一阵茫然,失措般的加快步伐,离开地牢。

    夕阳从他的背后照下,投下一道长长的影翳,随着他的步伐,影翳上下晃动,一人一影,看起来孤独伶仃。

    满眼都是晴光春色,满眼都是亭台楼阁,满眼的大好世界,却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该去找谁呢?

    找义父?

    义父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自己去与他说些烦闷情绪,只会让他更加牵肠。

    找冀祥?

    冀祥老实乐观,和他倾诉,他估计会莫名其妙。

    思来想去,大概只能找咏清聊聊了。

    冀临霄将下属官员都挥退,不坐轿,不乘车,一路步行到楼咏清家。

    这些日子楼咏清很低调,下朝后也总是默默工作,与冀临霄来往的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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