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当真。”勾唇一笑。“我清玄向首任妖王起誓。若是有半点谎言。必然魂……”
那魂字还未说完整。就被凤子卿一手捂了嘴去。那俊俏面上的添了几分无奈“我信你便是了。你说如何那就如何。”
清玄一把抱住凤子卿。用着恨不得将怀里人揉进自己身子的力道。将头枕上那人肩胛“子卿……对不起。我错了。先前……不该那样待你的。”
凤子卿敛了眸去。遮了丹凤眼里暖人的柔。
“清玄。我信你。”
四
夕阳垂幕。照着无人去往的山头上两处人家…
屋外。一男子打扮花哨。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进了屋。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但见一玄衣男子负手而立。在那人靠近之际缓缓转身。
“小花。”百草看着身前的花神。目光柔和。
花神被唤得一顿。撇撇嘴。失了作弄百草的兴致。厌厌的绕过百草。坐在一旁木凳上。
花神咂咂嘴。“算算日子。至孤鸾走后也有好些时候了。说來。我同你被王母贬下凡也有好些时候了。这些日子算來。木头。我的酒。也该酿好了吧。”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拨弄着茶杯。百无聊赖的算着时辰。只是提到酒时眼前一亮。合该是个十足的酒鬼。
百草听后。也不作答。只顶着不变的冰山脸出得门去。不多时又归得门來。只是不同先前。此刻手中抱着一坛刚取出來的酒。看得花神眼前一亮。有如饿狼扑食一般的扑了过去。夺了百草手中酒坛开封便喝。也不听百草关切的话语…
“喝酒伤身。”
花神只喝了两口。就觉头晕。无奈。放下了手中的酒。一手抓着百草胳膊。勉勉强强支着身子。含糊不清的开口“木头……这酒真烈。我。我怎的觉得头晕啊……”
说罢。一偏头。倒在百草的怀里。也來不及听百草那淡淡解释“我在酒里加了些东西。”
一旁的茅草屋里。月华一袭红衣。透过那大开的窗。看着百草将花神打横抱起。步入里屋。免不得松了口气幽幽一叹“花神终归是消停了。”
可他怀里这位根本就沒打算消停。
低头一看。小狐狸在他怀里止不住的踢腿蹦哒。一个劲儿的直嚷嚷着“你这个坏人。放开小狐。小狐要去找孤鸾大人。快点放开小狐。”
月华摸摸小狐狸柔顺的毛发。为这只炸了毛的小狐狸顺着毛。心中悲凉。
孤鸾啊孤鸾。你走也不说清楚了些。害得他的小狐狸如斯思念。似这般。他哪时才能像旁边那屋里的两人过上个安生惬意的日子啊。
……
“啊……嚏…”
张嘴。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喷嚏。我揉揉鼻头不以为意。想是近來染上了风寒的缘故。
清衡放下手中书本。抬起头來看着我。一双桃花眼里关怀有加“子卿。这些日子愈发的寒冷了。你该好生在榻上歇着。莫让这风寒加剧。”
我笑笑。搓搓手道“沒事儿。”
凤吟拨弄着茶叶的动作顿了顿。微挑着一双丹凤眼看着我。看得我用着冰凉的手摸摸鼻子。转开头去。
身后。茶杯轻触桌面的声响传了來。接着是轻微的脚步声。还不待我转头。一件狐裘便披在了我的身上。伴着熟悉的温热。
凤吟道“子卿。快些上榻躺着。这风寒未愈前便莫要起來了。”挑挑凤眉。对着清衡又道。“顾清衡。你这医书要看到什么时候。已经两日了。子卿的风寒却还未愈。”
清衡挑挑眉梢。“无须你多言。我自会治好子卿。”拿了搁下的书在手静静关之。全然一副不再多话的模样。
凤吟也不在意。只是为我拢了拢狐裘。清浅一笑中含着慵懒。
至那日门未及掩上。以过半月余。这般被人呵护的日子不多。如今模样。是幸。
果然。老天还是待我不薄的。
索性。就这般过下去吧。
感谢小伙伴看到现在。抱歉。番外晚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