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枫手指碰过的地方连带着一抹麻痒,很想很想这人。
但这话他说不出口,只是抿嘴倔强的看着柳溪枫,柳溪枫摇头轻笑道“要做好准备,不然你会受伤的。”
不知何时那里已经容纳了这人的三指,沈风洛侧躺在柳溪枫怀中咬牙忍住那抹破碎的呻吟,凤眼朦胧,面若三千桃花盛开,其华灼灼。
柳溪枫看着他那般神色,眼睛微微一暗,在其耳边低语一声道“此心安处是吾乡,我很高兴,能到你这地方的终归只有我一人。”而后微微抬高他的一条腿,挺身刺入这人体内,在沈风洛喘气声中开始最为原始的撞击。温热的内壁狠狠地包裹着自己,如初相遇那般紧致,柳溪枫觉得自己有些疯了,终于又碰触到自己肖想已久的身子……
就像是无边的原野开满了花,又如同浩瀚的海洋中漂浮的独木,浮浮沉沉,深深浅浅,低语耳语之声细微不断,辗转反侧,缠缠绵绵,悠悠然然。
在为后满目炫目光彩闪过,脑海随即一片空白,许久许久只闻彼此喘重的呼吸之声交融在一起。
只是呼吸刚浅,只闻一声惊呼,木质竹床上,你来我往的声音再次响起,朦胧中有人轻声言笑道“一次如何够……”
(以下省略数千字,:)
清潮过后,沈风洛面色通红的侧躺在那里,柳溪枫并未从他身子中退离,看着他羞然的模样笑了笑,而后缓缓从他体内退离。
沈风洛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白皙的身子因羞然变得粉嫩粉嫩的。
和柳溪枫在一起以来,情事上终归中规中矩,柳溪枫不曾为难过他,偶然激烈起来仍旧顾及他的身子不曾多做停留,想来今日这般体位,那般略带调笑的话语让他含羞中带着一抹说不出的兴奋,身子因此更加敏感……想到这些沈风洛的脸更加红了。
柳溪枫抱他前去清洗时,他把头埋进那人胸口动也不动,不想那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柳溪枫知他心事便未多说话,面上带着笑意的帮他把身子清洗干净而后抱着他入睡。
怀孕之人大抵不一样,何况刚经历了一场情事,心思再重,也阻挡不住困意来临。
几乎刚挨着枕头,沈风洛便睡着了,临睡前他含糊了声“今日这般对我,明日要你好看。”柳溪枫听了哑然失笑,这人当真是小心眼,这都念念不忘,回过神人已是呼吸绵长,唇上带笑的躺在自己怀内安睡了。
柳溪枫吻了吻他,而后闭眼而睡。
一夜好眠。
翌日屋外虫不停的鸣叫,柳溪枫微微张开了眼,很自然的转眼看向怀中的人。
不曾想沈风洛正张着俊秀的眸子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他顿了顿随即勾起抹温柔的笑容道“怎么这么早醒了。不再睡一会?”
“不想睡了。”沈风洛靠在他胸前道,手指不停的在他身上画着圈圈。
柳溪枫握着他不安分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沈风洛抿了抿嘴冷哼一声坐起身道“我想出去走走。”
柳溪枫跟着做起来把人抱在怀里道“过两天吧,等张庭之来了帮你把脉在四处看看。”本想说他身子重要,只是看到这人此刻神色柳溪枫决定把话咽下去。
“可是我今天就想去。”沈风洛看着他抿嘴道,柳溪枫暗自叹了口气发现沈风洛怀孕后多了个特点,极其任性。
“云景……”
“你不想去可以留下来,我让小福子陪着我出去就好了。”沈风洛满不在乎道,手却狠狠的抓在一起,眸子更是恶狠狠的瞪着柳溪枫。
柳溪枫听了这话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里不是京城,我哪能放心你一个人去。我陪你就是了,不过一切要听我的,不然……”不然什么柳溪枫未说,但观其神色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沈风洛嗯了声算是同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内牛,听说jj被av挂墙头了
h什么滴浮云一片,:,其实我觉得自己写的还姓,咳咳,咳咳,
今天晚了,如果有错误请提出,好困,折腾这个电脑折腾了九点半才爬上来,内牛。
43、043为子添衣
沈风洛从未体味过民间生活,即使当年他在皇宫最不受宠,但得到的赏赐不比其他皇子差。现在想来这也许是先皇对他一种无法说出口的保护,想到这些柳溪枫看着有些兴致勃勃的沈风洛心更加软了。
当年之事,如今只剩下了了片语。
他入宫以来除了那日生病沈风洛提起儿时是自己陪着,自此再也没有提过以往,想必那些也是这人心中的一根刺,想起来就心疼吧。
不过这些终究如风,早已消失,现如今自己陪在他身侧便好,自己会好好的待他,好好的弥补他以往所欠缺的温情。
大抵是存在这般心事,因此对沈风洛的宠溺用小福子的话来说就是真的过了头。
“灾情倒没有影响洛阳民众的心,看来沈俊尧这个淮南府尹做的不错。”沈风洛心情不错慢步道。
柳溪枫走至他身侧,探手握住他的,低低一笑道“他是你看中的,岂会差到哪里去。贪污皇粮之事不过是紧急之策罢了,不曾想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沈俊尧皇粮贪污之事在洛阳民众口中早已知晓为何,灾情来的太快,民众居无定所,迫不得已把今年当上缴的皇粮拿出来顶用。虽救了灾,却也是犯了罪落下话柄,如若不是沈风洛心神清明,这人恐怕当真被人冤枉了。
沈风洛听了他的话胸口隐隐带着抹高兴,别人也曾说过他英明睿智他只觉得厌烦,柳溪枫这般含蓄的言语却得他心,到底是人不同之顾。想到这些他不由的抬眼看向身侧的柳溪枫,柳溪枫谨慎的看着四周,把他护在怀里,偶尔帮他阻挡着拥挤的人群。
沈风洛这么靠在他怀中,心涨的满满的。
柳溪枫不经意垂眼看到愣怔怔看着自己的人轻笑一声道“怎么了,为何这般失神?”
沈风洛面色一红垂眉不语。
柳溪枫淡笑着在他耳边低语几声,沈风洛听了面如火烧,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微微挣开他的怀抱准备离去。
“这就生气了。”柳溪枫面若春风道“我不说便是。”
“谁生气了。”沈风洛死鸭子嘴硬道“我只是看着前面那摊子上的面具极好,所以去看看。”说罢朝前走去,柳溪枫顿了顿跟了上来,手始终没有松开。
沈风洛虽是随意寻了方借口,但还是走至小摊之上作样的看了看上面摆放着的面具。而后准备离开,小摊的老人忙上前拉着他不停的解说,希望他买下一个,老人手指粗糙,脸面历经风霜仍旧带笑。
沈风洛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由的愣住,不知所措的看向柳溪枫,柳溪枫摇了摇头掏钱买了几个面具,小东子忙上前接过放在手上。
那老人不停的念叨感谢的话,柳溪枫看了看小东子,小东子点了点头,在那老人不注意时压了一张银票在案上,这一动作被沈风洛瞧得清楚。
几人走至很远后,他道“没有想到你这冷清的人还会关心别人。”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这般说,明知柳溪枫这一举动没有他意,但就是觉得如鲠在喉,十分不舒服。
他希望柳溪枫对着旁人都那般冷漠,只对自己一人好便是了,只是当柳溪枫真的这般眼中只有自己一个,他又开始患得患失。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
“举手之劳罢了,毕竟是你的子民。”柳溪枫听了抿嘴轻笑道,眉眼温柔。人声鼎沸中,这话极为低哑,但沈风洛却听的清楚明白,听罢过后他冷哼一声举步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