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抱过那人的头,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今晚给你小子一个机会,你可以试试让我开口。如果你能逼出来,我明天给你磕头离开。如果不能……”
“如果不能怎样?”
“让我留在你身边。到你死或我死的那天。”
“就算我娶卞青仪?”
“就算你娶卞青仪!”
马夫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下去,他在赌,赌陆奉天心中尚对他有三分情意,如果他有,他就能熬过今晚。
用布巾拭去马夫额头上的冷汗,一只手按住他的腰让他无法挣扎,放下布巾的手滑到他右腿的脚踝处。
“马夫,你曾经教过我,如果当我的力量不足以与敌人抗衡时,不妨专找敌人的关节及经脉处下手,而人的脚踝是最容易让人忽视的一个地方,而偏偏脚踝上的筋络却可以控制整个下半身。你说只要我点到这个位置使用分筋错骨的手法,敌人就会因为腿部筋脉的痉挛,无法再动分毫且痛苦异常。果然,你看,你的大腿已经开始收缩了。”
马夫疼得说不出话,抓紧身下的床单拼命忍耐。
“真可怜,我还是第一次看人抽筋抽得这麽厉害。”陆奉天啧啧叹息。
“呃唔……!”床单被马夫抓的皱成一团。
观察了马夫一会儿,“很痛、很难受是吗?好大哥,告诉我,兵符你放哪儿了?”抚摸着那人的腰臀,奉天柔声问。
“呼……呼……”
“告诉我,马大哥,你不想害我的对不对?小时候你一直对我那麽好,你忍心看我尸首分家吗?告诉我,兵符在哪里?”
半株香的时间过去了,除了强忍痛苦的喘息声,马夫一音未吐。
陆奉天握紧双拳,死盯着这样的马夫,心中也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对他的痴情、对他的纠缠、对他的不死心,渐渐升起不耐烦的焦躁感。为什麽要这麽死心眼呢?为什麽!
眼看马夫已经开始翻白眼,知道再不解开手法,马夫的腿就废定了,伸手一拂解了禁制。
马夫喘息着,慢慢放松身体,神志也逐渐恢复。
“你很能忍,好吧,那我们就再换一个法子玩玩,”深吸一口气,俯下身体,男人贴着马夫的耳朵轻声说道“我曾经和少卿大人去青楼赴宴,欣赏到该楼一个名妓的表演,她把一些东西放在自己的膣腔内让我们想办法把它取出来。有人用筷子夹、有人用钩子去勾、有人用棍子捅、还有人直接把手伸了进去。你看,我把一只小玉瓶放进你的体内,然後再用手把它拿出来,你说好不好?”
马夫的脸一下变得煞青。
鸽卵大小的玉瓶沾了油被推了进去,害怕不够深,男人又用根银筷往里捣了捣。
马夫感到与刚才完全不同的痛苦,神色中有了三分惧怕。
手指在肉菊花处打着转儿,男人轻声笑“如果这个也不行,等下我们还可以试试往这里面滴蜡油什麽的,外面门檐上也有不少粗如儿臂的冰柱,我们也可以拿来乐乐,如果你嫌冷,我就给你烫壶酒倒进去,慢慢来,玩法多着呢,先让我们来探洞取物。”手指一根挤了进去。
“陆……,”
“什麽?你想说什麽?说吧,我在听着呢。”男子停下蠕动的手指。
“我……喜欢你,……不要这样对……我。”
从鼻中哼出一声笑声,“既然喜欢我为什麽要盗我兵符?你在害我你知道吗?如果在没找到你的这段时间内,我要用到兵符却拿不出来,你应该知道我会得到什麽下场!你在报复我不是吗!”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把我放在……心头,我希望……能得到你……,我是真心喜欢……你,小四子……”马夫的嘴角拉出一个苦苦的笑容。
“你不想活受罪就告诉我兵符在哪里。说出来,我既往不咎放你离开!……马夫,不要让我恨你!”
“恨?哈哈……哈哈!得不到你的爱,得到……你的恨似也不错,来吧,我的冤家……,老子这条命就……交给你了!”笑着故意抛出个难看的媚眼,闭上眼睛,等着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你有种!你要真能够忍下来,我就留你养在府里当婊子玩!”陆奉天给他气的发狠。
“操!你不早就……把我当卖的了!”忍下心痛,当即咬着枕头回骂。
“你这是何苦?我哪里值得你这麽拼命?你就真喜欢我到这种地步?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物极必反?你这样逼我,不但不能让我感受到你的真情,反而让我越来越厌烦你知不知道?告诉我兵符在哪里,我已经没有多少耐性!马夫!你听见了没有!”男人的脸上已没有了先前的自在从容,浮现的是焦急与憎恨。
睁开眼,偏过头,挤出一个笑容,“呵呵,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不甘心,你来吧,看看你……还有什麽花招,要麽弄死我,你……陪我一起死,要麽……我们一起活!你这辈子…就…别想抛开我了……呵呵”
“你!”一向冷漠镇静的陆奉天也不禁给气的身子发抖,“好!你自己不想活我就成全你!”
“切!也不知道是谁的东西硬的…直戳老子的大腿根,想要就上,那麽多……废话干啥!”马夫青白着脸,嘴硬的笑。
陆奉天气的冷笑出声……
早上,陆奉天从马夫身上爬起来着衣,穿戴整齐後,舀了一瓢冷水泼在马夫脸上。冷眼看着那人慢慢缓过神来。
“我等下叫人请大夫来,这两天我不会过来了。你要想留下,随便你!兵符我要用的时候记得给我拿出来就行!卞青仪我还是会娶,你也不要痴心妄想。你自己想做兔二爷想让男人操你,我也不会跟你客气,以後我想要就会过来。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吃亏,玩完了,我会付你银子!一次二钱是吗?我付你三钱。”
说完,男人厌恶的瞥了一眼床上四肢大张浑身赤裸下身一塌糊涂的马夫,转身就走。玩的时候不觉什麽,早上被阳光一照,看到那些恶心的分泌物、鲜血、还有些许排泄物粘在那人的身上,发出一股难闻的怪味,一种恶心想吐厌恶异常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他要赶快回去洗澡,把这身异味全部清洗干净!真不知道自己年少时,怎麽会觉得这个人会让他冲动的!
我输了吗?虽然活着成功地留在他身边了,但是他对我的情意似也全部耗光,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为什麽要用那麽厌恶的眼神看我,我并无害你之心,我能忍受这一切,也无非是因为我……。
你可以恨我,可以不喜欢我,但请不要厌恶我……
马夫觉得自己求爱的过程刚刚开始,就让他感到疲累了。但他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放弃!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在放弃就真的什麽都没有了!
朦胧中,似乎有谁进来,把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番,似乎还听到两声叹息,似说什麽大户人家尽做些肮脏龌龊惨无人道的事……
很想仔细听,却怎麽也凝不起来神,渐渐的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事後,那人果然如他所说,没有怎麽再来他的院子。後来经过下人的嘴,马夫才知道陆奉天因为救护太子有功被皇帝加封一品封为正二品护国将军,赏金银千两,锦缎百匹。加上卞青仪十八岁生日已过,陆奉天已与宰相大人定了良辰吉日,准备喜上加喜,迎娶“大仪公主”卞青仪过门。
迎亲的日子就定在大安双吉益婚嫁的十二月二日。
十二月二日,马夫一大早就溜出了门。
他不想见新人笑,也不想悲惨的躲在房中自怨自哀,更没那个好肚量看新人进门、去喝他不想喝的喜酒,於是他晃出门找李诚兴侃大山去也。
陆、卞新婚半个月,马夫没有回将军府半步。李诚兴也乐得和他混在一起,没事就和他过过招什麽的。他发现马夫虽然内功不强,但招式却极为精妙,加上马夫有意传授,倒让他得益不少,一时引为良师。想要跪倒拜师,被马夫一脚踹在屁股上,只好嬉笑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