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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夫诱子 第17节

作者:勺晰/湘已 字数:11383 更新:2022-01-01 01:50:46

    看来,他高估了任如夏对苏若白的感情,还以为至少得再挑拨一次,才能让两人感情生变,可没想到,他仅用上薄薄的一本书,就彻底打坏两人的关系,还真是出乎预料啊。

    位在角落的他,再看了看已开始微醺的任如夏,嘴角顿时扬起,露出抹邪气的笑後缓缓走上前。

    任公子,咱们可真是有缘呢,下午才碰过一次面,这次再巧合地来到了这,看来咱们该适时的多聚聚,好增进彼此的默契。笑著来到他身旁的位子後方,抬手挥退紧黏著他不放的姑娘,自动坐下。

    任如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脑中再次浮现自己从他手中拿到的书,拿起倒满酒的杯子,仰头一口饮尽。我和你没什麽好说的。就算不扯上书的事,他自认这辈子不会动用到他来帮自己接洽什麽生意。

    渊庆书坊与庆轩书坊的生意都是他一手包办,完全不假他人之手,他做得很开心,也乐在其中,压根不需有人帮。

    涂荣丹凝视著他,淡淡地一笑後,再道此言差矣,咱们俩之前虽从未有过交集,但相处起来可是要比外人还来得有默契,若能好好地培养更进一步的感情,结果肯定再好不过。

    我和你任如夏冷哼了声,语带不屑道要想我和你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先找出值得我欣赏的特质吧。

    特质这是在拿他和苏若白相比了

    他的才能的确不如苏若白,但他也有某部分厉害的特质是苏若白怎麽也比不上的,否则他怎能有今天的地位

    想起这令他引以为傲的特性,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在往上扬了些。

    他与任如夏同样懂得识人,短短几句话,就能轻易看出此人的性子,这样的两人相处在一起,肯定要比常人来得有趣,他很期待这样的日子早早到来。

    在心底想像的他忽然掩嘴轻笑出声,道与你相同的特质,应该足够吸引你才对。

    闻言,任如夏皱了皱双眉,略为厌烦地看著他。

    就凭那与自己相似的性子,便想要他心动

    很可惜,他喜欢的偏偏是不擅於言词的人,更喜欢爱把苦水往肚里吞的人,因为那会让他心疼,会让他有想好好照顾他的冲动产生。

    说到底,他就是爱文人底子颇深的人,能有一身的好本领更好。

    任如夏缓缓地别过双眼,视线再回到桌前的酒壶上,低声道我跟你,绝对不可能,你识相的话就尽快离开,别再来缠著我。语毕,低头在替空了的杯子倒满酒,又一次仰头爽快地饮尽。

    他许久都没在有喝醉的感觉,上一次,还是在苏若白成亲的那次,就在苏家喝个烂醉,最後苏老爷才派人将他送回。

    这次,他很好奇自己得喝上几壶酒才会最,也想著得喝多少才能让自己不再去想他。

    那个让他心痛,又难以放下的男人。

    相夫诱子五十六

    苏若白的离开,让庆轩书坊的所有工作全都停摆,协助管理的杜平一只在告知无法继续下去後,便不再提起这间书坊的任何事,以此暗示这间书坊将从此关闭。

    人事已非,自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且从那天起,两人皆不再提起苏若白这名字,为了那天的事,杜平一也不再与任如夏有著热络的互动,两人的交谈仅仅只在公事上,且说完後,随即各自离开,没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莫名的默契,就像苏若白从未出现在他们的生命里,任如夏不愿去问当天人离开後去了哪,而杜平一也不愿让他知道,不想他们两日後再有任何关系,即便他知道苏若白在意的不是自己,也无所谓,只要能陪在他身边,陪他度过那段痛苦的日子,那样足够了。

    不够、不够,纸还得多备一些,否则会不够用的。清雅柔和的嗓音正对著一名快三岁的小男孩说出。

    一处位在京城内最角落的地方,在那半大不小的矮房里,苏家父子就住在那,重新过著属於他们的生活。

    虽然他遇上不少波折,事事不顺他的心,但至少运气还不错,每每在他担忧著该如何养家活口时,都能轻易地找到活来做。

    上回是遇上了好心的汪总管,而这回则是在误打误撞下,以帮人写家信的方式来赚点微薄的钱。

    起初本只是单纯帮居住在附近的老妇回信给在远地讨生活的儿子,没想到写完信的隔天,就有人特地前来请他帮忙,并表明以给钱的方式来当作答谢。

    一次不收、两次不收,第三次,再无法推托下,他收下了一锭碎银,以最少钱的方式来同意收下。

    这活赚的钱虽不算多,但在父子两的省吃俭用下,勉强还能餬口,再说,最近前来找他帮忙写信的人有日渐增多的趋向,只因为他的一手好字,不仅是不识字的人前来找他,就连一些识字的,也开始前来寻求他的协助。

    还以为这次的事件过後,他将再也没机会靠著自己擅长的事来讨生活,而现在算是预料之外吧,虽与以往的写书雕版有著极大的差别,但同样能写写画画,对现在的他来说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在屋内大厅里,磨好墨的苏若白正低头看著替他拿信纸的苏元安。

    他一如以往,喜欢在爹亲忙碌的时候,从旁帮忙著,而还小且身子属娇小的他,能做的也只有帮爹亲拿拿不重的东西,例如纸张。

    虽仅只是在一旁的矮柜子上拿出整理好的纸,但苏若白倒也很乐意他的帮忙,也很爱看他黏著自己的可爱模样。

    看著努力对自己示好的宝贝儿子,顿时间,他脑海里不禁想起了另一个同样爱黏著自己不放的人。

    两人暧昧不明的关系,算是在那件事後彻底的结束了。他气极了他对自己的侵犯,也气他当时不愿听自己的解释,一昧地把整件事给想歪。

    没错,的确是他亲手把雕版交给丁逸,邓水馨也在旁不停逼迫著他,怎麽想,这件事都与那女人有著些关系,所以当时他的说法并没错,只是他没把逼迫威胁的事给说出来。

    在两人闹翻之前,他一直不停後悔自己没能在第一时间找他帮忙,即使杜平一说他的选择合情合理,他不该继续自责才对,但他就是很难不去想。

    在一切都失去後,他仅剩的就只剩下苏元安这宝贝儿子,他当然会担心的无法思考。尤其是想起丁逸曾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小手臂上狠狠划下一刀,就让他更加的害怕,担心自己慢去了一步,儿子也将再受到伤害。

    为人父的他,说什麽都得努力保住儿子才对,即使可能得付出更大的代价,也必需如此。

    你还在想著那件事吗想著没告诉他小安被抓走的事。一进屋里,杜平一就瞧见苏若白失神地站在桌旁,像在想著什麽,面色显得有些凝重。

    闻声,苏若白回神抬头看向他,扬起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语气平淡道你来了。

    看著他勉强挤出的笑颜,杜平一也不再追问下去,将特地买来的早膳放置在桌上,道要写信的话,吃过後再写吧。说著,特地打开桌上齐一的游纸包,拿出一块香软的糕饼在苏元安小脸前晃。小安,杜叔叔替你买了个好吃的东西来罗。

    不同於对待任如夏的反应,苏元安睁著大大的眼直盯眼前的糕饼,小手紧紧扯著爹亲的衣摆,完全没主动伸手拿过的打算。

    苏若白见状,反伸手拿过杜平一手上的糕饼递给他,这才让他伸出小手接下,慢慢地张嘴啃咬著。

    相比起来,苏元安较能亲近任如夏,杜平一深刻的明白这一点,也打算顺其自然,不急著改变什麽。

    视线再落回到喂著儿子的苏若白身上,刚才的失神,是又再想著二十天前发生的事情吧

    他说那天他在一气之下说出了与事实完全不符的话,这才让任如夏气得对他做出了那件事,而他听了,顿时间无法回应。

    他知道任如夏的人,知道他有冷血残酷的性子,在盛怒之下,很容易做出这样的事,更别提他对苏若白动了情,要是真误会他与小安的娘有来往,怎能不气上加气

    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无法原谅任如夏,无论是否生气或误会,都不该以此来占有他。

    那种人就别再想了。看著眼前互动的两父子,杜平一蓦地开口说道。

    苏若白闻言一怔,站直身子看他。

    那个人是指任如夏吗

    杜平一视线勾勾地对上他,脑中迸出他所看见的一切,再道所有的人都知道涂荣丹的心是向著他,而他最近又和涂荣丹走得极近,两人之间的关系,你该猜得出来才是。

    相夫诱子五十七

    走得近

    苏若白闻言又是一怔,神情未有太大的改变,可心却开始隐隐作痛。

    涂荣丹喜欢任如夏这件事,是他们在前些天无意中知道的。

    那时他正帮个懂识字,却写得不好的年轻男子写追求信,好让他能把信交给一名在千金小姐身旁服侍的丫鬟,想以此来求得一段好姻缘。

    在他写信的同时,那年轻男子不停对他说著许多在外听见的小道消息,而其中一件,就是涂荣丹对外声称他对任如夏有意思,还说若有机会,希望两人间能有个好结果。

    当时他听了,内心里起了不少的震撼,也有著如现在般难受的感觉,但那时他没多想,只继续埋头把男子的信给写完,待送走人後,才开始想著任如夏对涂荣丹是否也有著相同的感觉

    那天晚上,他还直接问了杜平一,问他是否真有此事,後来才知男子所言不假,涂荣丹毫不在意外人对他的悖德感情投以异样的眼光,只希望任如夏能接受他。

    他虽仅见过涂荣丹一次面,且还是在迎月楼,但不可否认,他俊美的面貌让人难以忘记,不排斥男子的任如夏或许会因此而他有所好感。

    这想法让他感到更加的难受,但也在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之下,开始渐渐忘记,直到现在杜平一再提起,这才让他的心再次被揪紧,想起有这件事。

    仔细想想,涂荣丹的性子似乎与任如夏有些相似,总是坦白地说出自己的心情,就像他对自己说过喜欢的话,还说希望自己能拿下半辈子来还恩情。

    拿这种诺言来还债,若不是已经解了他的个性,他肯定仍会认为他在对自己说笑。

    即使明白这麽想似乎显得有些失礼,但这也怪不得他,谁叫任如夏早年爱逗他,老爱把不正经的话挂在嘴边,他才会不放在心上。

    不过,无论那句是否为玩笑话,他们俩已不再有任何关系,甚至不太可能在见面。

    这样也好,要断,就彻底地断个乾净,他无法想像自己再看见他时会有何种反应,也不愿看见他和其他人亲腻地处在一起,他怕自己的心会再有刺痛撕裂的感觉。

    你如果现在还想著他,没关系,时间一久,你就能渐渐忘了他的。杜平一忽地再道,也道出了他的心。

    他虽未明说他心里想著谁,可他一看就知道,尤其在得知他特地准备了重要的东西来送人,就知道他已经动了心。

    苏若白拉回思绪,视线再落回到他身上,嘴角扬起抹淡淡的笑。没,我没在想他。就算有,也只是暂时的,他会忘了他,忘的乾净彻底。

    望著他浅笑却带著浓浓惆怅的清秀俊颜,杜平一抿紧双唇,不点破他内心的真正心思。

    有动情,才会真正想著对方,也因为动了情,更不可能说不想就不想。

    他甚至不再露出真心开朗的笑容,每个表情、每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为了不让旁人担心而刻意做出来的,他担心,他会这麽的继续过下去。

    他虽很想趁这次机会来取得他的心,但如果任如夏是唯一能让他快乐的人,他愿意凑合他们,真的。

    像做出了决定似地,当晚他特地前去任府等任如夏返家,打算把所有的一切都全盘说出,好化解两人间的误会。

    可他人才抵达,却意外地听见他这几日页页上迎月楼,在那喝个大醉,直至深夜,才由涂荣丹送他回府。

    他这样,这是以买醉的方式来忘记苏若白吗

    他记得他不爱上那种地方,就算去,也纯粹去那谈生意,绝不会像现在这般沉沦在那个地方。

    思及此,他随即在赶往迎月楼,打算把人给带回,顺道解决这所有的事。

    在迎月楼二楼正中央的位置里,任如夏就坐在一张大圆桌旁,而这阵子紧黏著他的涂荣丹就坐在他正对面,两人四周皆围著不少楼里的姑娘,纷纷替他们

    两倒酒和说上谄媚讨好的话,竭尽所能地讨好他们。不过虽是如此,但看得出涂荣丹并不喜欢这些女人围绕在他们周围。

    他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好让任如夏不排斥自己的接近,甚至在他们的连日亲近下,已有不少人开始认定他们真在一起,在这大好的机会下,他当然不希望有人能打扰他们俩的单独相处,可偏偏这些女人却不识好歹地围在这,而任如夏似乎也不排斥她们在此,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身旁的人说些不著边际的话。

    多了好几个女人来打扰,已经让他略为不快了,现在又突然来了个多事者,让他带笑的脸顿时变得难看了些。

    你来这做什麽桌旁手里拿著酒的任如夏,在淡淡地瞥了多事者一眼後,继续将手里的酒给饮尽。

    见状,多事者杜平一一把夺走他手上的酒杯,怒道你瞧瞧你现在是什麽模样,就算心情再如何坏,也不该天天上这饮酒作乐

    充耳不闻他的责骂,任如夏再拿起放置在桌上的一只空酒杯,示意身旁的姑娘替他倒满酒後,再次一口饮尽。

    他的不理会,让杜平一怒火顿起,又一次夺走他手上的杯子,并狠狠地摔到地上。

    刹那间,围在桌边的姑娘全像吓著了般纷纷尖叫出声,立刻站起身躲到一旁。而静坐在位置上不发一语的涂荣丹也随即起身来到两人身旁,伸手扯住杜平一的衣袖。

    我若没记错的话,杜公子你是如夏请的总管吧既是总管,可就没资格管主子的事,我奉劝你还是早点离开,免得主子发怒,将你驱离任家也说不定。

    我们俩的事你这外人最好少插手怒喝一声,杜平一愤然甩开他的手,一把揪住任如夏的衣襟,使力将人给拉起。

    混帐你明明了解他的性子,为什麽看不出他是让人给逼的

    相夫诱子五十八

    已有些许醉意的任如夏仍将他的话给清楚听进耳里,话中的他虽未道出姓名,但他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谁,知道他指的是何事。

    既然交出雕版是因被逼而为,那为什麽一开始不坦白告诉他他想不懂,也无法理解,他对自己就这麽难以启齿吗

    既恼怒,且想起杜平一知道整件事,妒忌的心又一次从心底涌起,反手扣住衣襟上的手,使力扯下。

    你──

    丁公子,您好讨厌啊,老爱灌我们酒,您是想看我们全都醉倒吧

    楼下传来的嘻笑逗闹声盖过了静悄无声的二楼,也打断了任如夏欲说出口的话。争执的两人还没把话给说清,就在听见楼下传来对话声。。

    喝醉好啊,岂不更省事。带著挑逗意味的话道出,也让任如夏与杜平一清楚认出说话的人是谁。

    京城里的花坊绝不只迎月楼这间,但或许这里的姑娘要比其他地方的姑娘来得美艳动人,才吸引不少想寻花问柳的人来此,更别提只是为了钱财勾引有夫之妇的丁逸,肯定无法不受影响,只是

    同个时间出现在这,也太过巧合了。

    是啊,是啊,醉倒才好办事。陌生的嗓音蓦地传出,让任如夏与杜平一持续站在原地互看著,谁也没开口说话,更没进一步的动作。

    醉倒是好事,可你们也得把丁公子给服侍好,知道吗

    知道、知道,丁公子因为生意赚进了不少钱,才来此庆贺,咱们自是不能怠慢丁公子了。陌生的嗓音再道。

    赚钱

    在二楼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苏若白给出的三色雕版,光靠那张三色图,便足以让不少人抢著要他印制出来的书。

    被赶到一旁的涂荣丹与二人相同不语地听著楼下的对话,顿时间,有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那是因为没人预料得到苏若白会突然退出与任如夏的合作,在我看来,这个刚崛起的庆轩书坊很快就要关门大吉了,不,已经关门了,听说已没再进行任何书籍印制了,更没人看过再有人往返那间书坊。丁逸搂著身旁妖艳动人的姑娘,一边喜孜孜地说道。

    是啊,看来苏若白真的很怕丁公子你,听命地乖乖拿出雕版,还守承诺地退出,终生不再碰书坊的任何事宜。

    他突然的遵守诺言消失不见,我也是吓了好一大跳,本还想著,他亲口答应我终生不再写书雕字,却还是继续坐著这样的事,差点逼得我想出面要他遵守诺言,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退出了。

    不管是什麽理由让他主动遵守承诺,对丁公子你来说都是好事,现在外界还有不少人在猜测,是不是苏若白选择回去轩香书坊,才会有多色图的出现,所有的书商都因此在期待著,也是为了这,才开始又回来订制轩香书坊的书本。

    刹那间,两人的眼对上了,眼中燃烧著相同的怒火,一旁的涂荣丹脸色顿时也变得难看了些,不祥的预感果然发生。

    他费尽心思布下了这局,就让这多话的丁逸给破坏,现在可好,苦心可能全都白费了。

    我本还排斥著轩香书坊与苏若白的名字扯在一块,可是现在,只要有人肯买我的书都好,其他的,无论他们想把书坊和谁的名字牵扯在一块都无所谓。经历过低潮阶段的他,现在早就什麽都不在意了。

    有钱最重要。

    再听著,任如夏脸上除了恍然大悟外,还带著复杂难以理解的情绪,哪天他与苏若白争执的画面与自己强要了他的事,全都显现在脑海里,也想起那天他一直对自己说误会的话。

    只是他也对自己说了他与小安的娘还有来往啊,还说心里还在意著她,他才会才会对他做出那件事。

    瞬间,他的心已让自责的情绪给满满的占据,那晚苏若白痛得泪流满面的模样,也清楚地显现在脑中。

    他说的没错,明明自己该了解他的,又怎会让忌妒和怒气冲昏头

    告诉我吧。沉默半晌,任如夏视线对上杜平一,眼中夹带的醉意以消去,仅剩下严肃、锐利的目光。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

    杜平一回视著他,从眼神和冷傲的神情里,看出他已回复成以往的任如夏。

    虽与他心愿不符,但值得了,不枉他特地来此。

    思忖著。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递至他面前,道看完这,你应该能知道了。

    任如夏垂眸将视线落在那张纸上,伸手接过细读。顿时间,他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抬头再看向他时,俊颜上已有著明显的怒气,几乎与他当日看完的反应完全相同。

    这是什麽你怎会有这张纸

    你看不出来吗会抓小安来胁迫他的还有谁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小安是若白的弱点

    丁逸

    任如夏脑中蓦地窜入这两个字,怒眼转向通往一楼的楼梯时,手上的纸张也愤怒地揉成一团。

    若白他不把这件事告诉你,是有原因的。杜平一再道,看著被他紧握在手上的纸条,不住地轻叹口气。除了交出雕版,丁逸还威胁他不许再碰书坊的任何事物,就因为他答应了这件事,才决定不告诉你。

    为什麽不他若说明原委,我能体谅他、也能帮他解决这困境啊

    你能吗杜平一反问。你了解他,但他呢你能肯定他也同样的了解你吗性子刚烈的你对两人的合作抱著极大的期待,在这情形下,他怎敢告诉你他答应那种无理的条件

    任如夏静默不语地听著,眼里满是激动的情绪。

    难怪那几天他过得闷闷不乐,无论自己怎麽问,他就是不肯告诉自己在担心什麽,原来在担心自己得知这件事後,会反过来责怪他怎能不把两人的合作放在心里竟会答应这种事。

    楼下的嬉闹声将他的思绪打断,拉回心神,他又一次转头望向楼梯口,双手紧握成拳,直奔一楼的地方。

    苏若白因担心儿子而不不敢放手攻击丁逸,但他可不同,他没什麽好顾忌的,所以,就由他来让那家伙嚐嚐被胁迫的苦头

    相夫诱子五十九

    杜平一那些话,算是骂他骂对了。他该知道他的性子,知道他自从听见有人暗地耻笑著他,便开始极为在意外人对他说的话,无论那些话是好是坏,他都在意的不得了,在意到不知外界对他是夸奖多於贬低。

    他总习惯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唯有遇上自己感兴趣的版画,才会开心的忘了所有的苦,也能暂时忘了自己遭遇的困境。

    冲下楼的同时,任如夏不停在心里想著,他总是认为自己够理性也够冷静,却没想到一遇上心上人苏若白,就全变了样,开始失控,也不在能轻易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这算是遇上克星了吗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他,一直是外人惧怕他,全依他的心情来行事,而现在则完全反了过来,换他来依苏家父子的心情来行事。

    不过,很意外地,他可是乐在其中,只要能看见那对父子俩能开开心心的,替他们做再多的事也愿意。

    他很乐意他们能成为自己的克星。

    厘清了所有的误解,任如夏内心里所有的痛与苦闷都在此刻烟消云散,现在的他可不管自己将做的事会付出什麽代价,只要能终结这一切,替心上人讨回所失去的,其馀的他真的已不在乎。

    杜平一见他怒气冲冲地奔下楼,连忙跟随在後,是担心,也怕他做出预期外的事。

    如果只是把人痛打一顿那还好,但如果超过这界线,後果如何他将无法想像。

    丁逸怒喊一声,在绕过位在楼梯附近的两桌客人後,任如夏直奔至丁逸身旁,且在停下脚步後,发狠地一把抓住他胸前衣襟,使力地将人给拉起。你这该死的家伙,抢人老婆、家产很有趣是吧也很喜欢威胁人对吧我就让你嚐嚐被威胁的滋味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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